《兽世:这世界是个巨大的XP收集器》 回魂了? 前言//避雷:本文含轻微人兽,np,女主不洁等。 偌大的丛林里,交迭纵深的红杉丛中,坐着一位怎么看都与这环境格格不入的少女。 她颓然地看着脚边微潮的青苔和泥土,半眯着眼睛,尝试让记忆回溯到自己闭眼前。依稀记得自己在临终关怀病房阖了眼,耳边只听见自己的一声叹息和朋友哭到语无伦次说的“边边你一定要去遍地帅哥的极乐世界,下辈子要是过得幸福一定要回来告诉我我就跟着你走了呜呜呜…” 边莘茨总被调侃是因为成天泡吧点男模,才会患上胃癌,而自己也还算争气,抗争了5年,在朋友的陪伴下把能享的乐子都享受了个遍。于是在24岁的夏天,对朋友说了句“我要喜丧”便撒手人寰了。 其实边莘茨自己很清楚,这癌症是家族病,自己的父母乃至祖父母都是类似的病况离世,只是到自己这代像是上天要给自己家族草草收个尾一样,还没谈一场像样的恋爱就把命收走了。 少女叹了口气,伸手想摸一把自己因为化疗而光洁的头顶,触碰到的却是浓密顺滑的长发。她“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乌黑茂密的头发散落在自己冰凉的身上,微卷的发梢在阳光的直射下还有点青棕色。边莘茨快速摸索身上的每一处,注意到身上穿的是交代朋友给自己挑好的“辣妹丧服”,不由得感叹这棕色皮革和脚下这些青苔还挺搭。轻薄上衣和短款皮裙下的身体不似生病后那样消瘦,皮肤也细腻白嫩,看不出一丝蜡黄。 边莘茨环顾四周,说了清醒后第一句话:“我不会是还魂了吧…那我的坟呢?” 脑中瞬间涌入一万种可能,什么穿越古代、穿书、穿漫画、上了天堂、下了九泉… “不是吧,我是理科生啊,没背过历史…” 边莘茨看着周围如同原始森林一般毫无人烟的地方,高大的树木甚至一眼望不到树冠,甚至脚边的蘑菇都有大半个小腿那么高。只听点“叮——”的一声,少女一惊: 要..要来了吗?传说中的系统? 随之又是“叮叮”几声。边莘茨皱眉,这声音不像是在自己脑海中响起的,更像是—— “丁零叮咚” 远处传来的。 边莘茨瞬间汗毛倒竖,血液快速沉积在四肢,什么东西?!她闪身躲在一棵树后,完全听不出这声音的来向,这样的行为更像是在自欺欺人。 只见远处一群高硕挺拔的男人朝这边走来,那声音正是为首的男人腰间系着的两串贝壳制物撞击在一起发出的。眼前的队伍每一个人都高大英俊,小麦色块块分明的肌肉暴露在空气中,除了跨间围住的皮革,其余的肌肤都一览无余。边莘茨看直了眼,尤其为首的男人身材更为优越,她的眼神不断游走在男人下腹薄薄皮肤下的青筋和深邃锋利的五官间。得,这下她觉得要是这群人要害自己也是一种赏赐了。 少女任站在树后,在眼神与那群人对上的瞬间缩回了头。糟糕…什么信息都没观察到,剩下的要随机应变了。 “首领,雌性在那边。” “嗯,我看到了。” 为首的男人向边莘茨走了过来,步伐有力而沉稳,他在距离少女两米的距离停了下来,低沉又平稳的嗓音灌入少女的耳中:“你与你的族人走散了吗?”边莘茨差些腿一软,这声线如同雷击过身体一般,在她的脑中回响。 她抬起头,准备直视对方撒出自己刚准备好的慌,“我…” 却看见对方身后的男人都身躯一颤,面面相觑,眼底好似震惊又像欣喜。少女还未讲剩下的话说出口,为首的男人皱着眉头神色复杂,眼神直直的看向自己,身体甚至不由的向她靠近了一点。 又是让边莘茨燥热的声音:“你是外世来的吗?”,他身后的人群因为这一句话开始躁动 “果然是首领说的神女吧?” “就是啊,这长相是天神下凡。” “我就说怎么会有如此纯净的雌性气息!” 为首的男人见眼前这位少女不答,伸手让后边的人群禁了声,随后用手在喉咙处指了指,又指向耳朵,说到:“你,听得懂,我说的话吗?”声音缓慢,好像给足了耐心等待少女的回复。 边莘茨张了张嘴,好嘛,这下她准备好的说辞都没用了,什么神女?什么外世?我这不是在地球呢吗?我也是人类啊?她急切地想去镜子前看看,怕是自己死后成了魂魄,身形已经不是自己看到的这般。 男人们间女生还是没有反应,任然耐心地等待着,他刚要伸出手,笔画:“我先带你回去,这里危险…” 少女开口道:“我听得懂,我..不知道你说的神女是什么,但我确实不在这里生活。”边莘茨自己都能听见因为紧张而颤抖的声线,以及因为故作镇定而丝毫没注意到对方眼底的惊讶。 首先,她要先想办法融入进这些人,保个命,剩下的慢慢观察便是。间眼前的这群人好像对自己没有攻击的想法,又开口道:“这里距离我生活的地方很远,我可能暂时回不去,能否劳烦您找个地方让我住下?”边莘茨挂上自己标准的社交性微笑。 男人呼吸一顿,在意识到自己气血倒流的瞬间别开了视线,随后又看回女生乖巧又明亮的微笑,眼神恢复了之前的沉静,“没问题,这是我们的荣幸。” 随后便伸手揽住少女,作势要将她抱起,边莘茨方寸大乱下也不顾刚才的礼貌,在男人原始的气息靠近自己的瞬间一巴掌呼向男人的头。眼前的人一颤,仿佛毫无防备的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不痛不痒的一巴掌甚至没留下一点印记,只是成功的让对面的人收回手,愣在原地。身后的人群意识到发生什么开始骚乱起来,窃窃私语: “一定是我们冒犯神女了。” “可是雌性向来不会自己行动,你看神女的鞋都磨成什么样了。” “神女身上好像没有雄性气息,自己赶路可能还要躲避流浪兽。” “呜呜女神好辛苦,要不是首领占卜到这几个月会有神迹降临这块地方,我们可能就错过了。” 边莘茨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做旧款古着靴子,瞬时气不打一出来,一群没有审美的野人——这是她对这个世界的男人的第一印象。 她抬头对上男人慌乱的视线,开口道:“我自己可以走。”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在我生活的地方,未经允许,男人作出这样的举动很不礼貌。” 不死之身 男人了然点点头,微卷的长发随着动作搭在脖子上,边莘茨眯了一下眼睛,豁,这不是她最爱的人夫感齐肩长发吗。 再往下看,自己平视的视角,正对的便是男人毫无遮掩的胸膛,她抿起嘴,看着似有似无的青筋和放松时富有弹性的肌肉,浅褐色偏肉色的乳晕似乎因为饱满的肌肉撑的偏大了些,有些椭圆形的中间是没有勃起的豆豆,久经沙场的她早已能想象这手感——甚至口感,是什么样的。 但这一定比她之前接触到的所有都要性感。 意识到男人注意到自己的眼神,边莘茨瞬间收敛了,尝试岔开话题:“你们…那个居住的地方,那种部落,在哪里?你们是什么族群?”她回忆着男人第一句问自己的话,应该是一群土着人没错吧?淦,那自己回家要多远啊,虽然这里的男人个顶个的赛级,但自己更想要有网有电有家的生活啊。 “我叫殷丘,是高山狼族的首领,我们部落在前面那座山上。”殷丘伸手指向前方高耸的山,“叫凌云顶。” 边莘茨见眼前的路宽阔起来,甚至宽敞到在这里修个八车道旁边还能多个非机动车道。看这些人原始到住在山上,怎么会需要这么宽阔的道路?当然这个疑惑很快就被解开了。 她抬头对上远处奔跑而来的巨型野兽,下的她惊叫声卡在喉咙,双腿像灌了铅一样面对站在自己面前的庞然大物动弹不得。殷丘不紧不慢道:“你这样跑来,扬起尘土会熏到神女。”之间眼前的猛兽突然化为人形,任然是一位健硕又高挑的男人“对不起首领!”殷丘放开了捂在边莘茨面前的手,低头询问:“没事吗?” 我应该没事吗?!你跟我讲这样一头只在传说中见过的巨型猛兽突然变成人了我应该没事吗?!行,大奶男人这次也不管用了,这地方不宜久留,我宁可去深山老林里和半个小腿高的蘑菇为伍。 边莘茨如是想着,恐怕他们口中的神女是和唐僧肉一样的存在,这要是落入他们手中,这魂不如不还。 突然她感应到旁边的男人步伐停顿,充满疑惑和迷茫的声音问道:“你想要逃?”边莘茨呼吸一滞,佯装镇定道:“啊?你说什么?”这就被发现了?这是什么?读心术? “我的能力是占卜和预言,如果有极其重要的事将发生在我们族群或者我身上,就会听到那时的声音。” “刚刚我听见你遇到流浪兽求助的声音。” 边莘茨还想争取一把:“有没有可能是你们族群被流浪兽袭击,赶紧通知你的部下回去守护部落吧。” 男人怔怔地看着她,说到:“不会的,我们狩猎时刚击退一群流浪兽,他们身负重伤段时间不敢出没,而且他们向来不敢靠近凌云顶。”他停顿了一下。 “况且如果你被流浪兽袭击,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我死了。” “而我不会死,这是神的束缚。” 边莘茨逐渐了解到事态的严重性,这是一个突破她所有世界观的玄幻世界,恐怕她毕生所学的所有科学论证在这里都没有办法实现了。一瞬间所有的不安和焦虑都涌上心头,在这个一无所知的世界,她简直手无缚鸡之力。 殷丘见少女低头跟在自己身边没有回复他的话,似乎感应到女生的情绪,一种难以言说的焦躁感让男人有些无措,他觉得自己不该揭穿神女的心思,毕竟她不能为自己所控,但她会有危险,他又无法不去提醒。 半晌,少女启唇道:“看来什么事都瞒不住你,刚刚我说的那些都是实话,我的家应该在很远很远,应该是回不去的地方。我也不是你们口中的神女,相反,我对这里一无所知,醒来便在那片树林里了。”她用之用男人听得到的声音说。 殷丘没有什么反应,他在认真分析少女口中的话,以及背后的情绪。“你可以完全信任我,以及我的族群,我们高山狼族的五感很强,刚刚的音量我们身后的族人都会听到,但你不必担心我们族的任何人会伤害你。” 因为所有人都看得出来你是为我所守护的。 “至于你是不是神女,从我两次预知到你的情况来看,即便你不是,也会影响我或者整个族群。” 男人正色道:“如果你想证实,你可以尝试伤害我,我不会被谁杀死,除了神。” 马技精湛(微微人兽,微h) 边莘茨没再回复他,看样子他在族群里确实说一不二,就在他们对话之间,在他说出自己可以伤害他甚至杀害他的时候,身后的人们都没有一句话。 行吧,认栽了,在这个人身边应该是安全的,除了有些被动外边莘茨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况且不愧是踩在自己听觉审美上的声线,极大程度上安抚了自己的情绪,甚至有些过度安抚了,在自己平静下来后,他的每个字都在撩拨心弦。 想听他喘。 意识到自己思绪飘到乱七八糟的地方的瞬间,边莘茨真想给自己两耳光,还了魂还不老实。但说实话他这样的声音要是去配大尺度bl广播剧不知道会不会赚到盆满钵满,哦不,这体型和长相应该直接去演——又想给自己两耳光。 这道声音又开始了:“一开始我们只是发现丛林里有磁性的气味,在这里雌性都是被部落保护的,除非是意外与配偶走散,否则不会单独行动,当然通常来说那样的情况雌性应该很难存活。” “为什么?” “因为很大可能会被流浪兽抓去产子,虽然构不成生命威胁,但是基本被抓到的时候雌性都绝望的自尽了。” 这种原始社会还真是残酷,虽然现实社会也是如此,只不过没这么明目张胆。 “那不曾有过配偶的女性呢?” “一般不太会有,每个族群的雌性都很稀缺,有些族群甚至没有产出过雌性,所以雄性们会尽全力夺得雌性的结侣权,一个雌性也可以拥有多个甚至不同种族的雄性配偶。” “那不就是行走的子宫吗。”边莘茨惺惺道,虽然只是自己的喃语,显然被听觉极好的殷丘听到了。 “雌性们拥有无上的权利,她们可以拒绝一切求偶,虽然至今还没发生过。你是神女,可能会有人追求你,但你有绝对的权力拒绝他们。” 殷丘有些迟疑道:“是我刚刚的行为,让你误解了吗?”他指的是要伸手抱她的举动,或许她也可能看见他那一瞬间的气血翻涌。 边莘茨摇摇头:“那倒不是,现在能够理解一点了。”走了那么久,那座山根本没有变近的迹象,她终于知道这道路这么宽根本不是人脚走出来的了。 殷丘看出她走地吃力,毕竟从见到她开始已经走了三个小时,问他问题的频率也慢慢变低。他伸手按住了女生的额头和眼睛,低语了一句“不要怕。”转身变成了狼形态。 边莘茨睁眼的时候确确实实还是被吓了一跳,看见对面的狼匍匐下来,像狗一样拱了一下自己的手,说:“上来,抓着我的毛。” 在她身后的人群也一个接一个的变身为兽形,乌泱泱的沾满这条宽敞的道路。边莘茨没有拒绝,扶着狼的脊背,踩着对方的脚和膝盖爬了上去。“你可以抓着我的毛。”男人又说了一遍。 “这就…不了吧,你怪疼的,我骑过马不会摔下来。”在自己确诊之后那段潇洒的日子里,学会的马术。身下的声音没再回复,从慢慢的走路,意识到身上的人确实坐稳了,开始加速起来。 边莘茨半伏着身子,感受身下有些硬的毛发扎在自己的腿上,还有——她短裙里的臀和小腹。坚硬的毛发里是柔软的绒毛,又中和了这种不适感。她不自觉的开始动起了腰,配合殷丘的步伐压着浪,起初只是单纯的马术技巧,可以让自己不会因为颠簸而屁股疼,随着身下的步伐越来越快,她能感觉自己的私处开始撞击狼的脊背,外层的毛发甚至有刺向蜜穴和阴蒂的趋势。 边莘茨闭紧双眼,心里默念静心经,千万别在这种大庭广众下失守啊。 身下的殷丘怎会不知道身上是什么情况,五感的敏感让他闻到了别样的气味,虽然以前闻到这样的味道让他毫无念想,甚至有时看到一切没什么隐私的伴侣们在公共角落里寻欢,也毫无波澜。但这气味属实让他有些按耐不住了,一种想要独占的念头冲上心头,不由得加快脚步,想拉开与后面狼群的距离。 这一招很有效,狼群们看着首领越跑越快逐渐不见踪迹,只觉得是神女想要快点回部落,便也没有加速追上去。对于边莘茨而言,这一加速,直接让她的阴蒂碾在了殷丘略微凸出的脊骨上,每撞击一下,都会向后摩擦,连带着尿道口和更里面的穴口都反复蹂躏。她感觉自己的内裤湿濡,淫液甚至混合撞击出来的一点点尿液都粘在狼毛上,她不敢吭声,怕对方一停下就会察觉到异样,只能趴下调整姿势,不让身下太过于刺激。 殷丘感觉身上的人整个压在自己背上,随着自己的起伏在抖动,一股热意席卷而来用上胸腔,忍不住低吼一声,想释放这种情意。边莘茨听见身下的声音又一次缩紧了下体,靠,就说他要是去配色情广播剧简直是行业瑰宝。 “哈…靠…” 边莘茨没忍住,意乱情迷地声音从自己的唇齿间漏出。殷丘一震,低声说道:“没关系,不会有人知道的。” 边莘茨羞红了脸,对方已然已经全部发觉,事已至此,这位久经沙场的前海后也不装了,直起身子,对着身下的狼说了一句:“你多说点,我想在你身上高潮。” 水边(h) 避雷//含指交 话毕,殷丘确认了身后的狼群没有马上追上来,将自己的步伐调整了频率,快速地浮动。 “你叫什么名字?”因为奔跑而带着喘息的声音询问。 边莘茨突然回神才意识到对方一直叫自己神女,自己也从没有介绍自己。 “边…边莘茨。” 殷丘着着点笑意的声音传来:“边莘茨,你发情了。” 跨上的短裙早已缩到腰间,露出纯白色的内裤和光洁的臀肉,在阳光的照射下,能看见大腿间和周围的狼毛都波光粼粼。边莘茨抓紧殷丘的狼毛,从压浪,改成配合对方的频率撞击自己的阴蒂,伸手摸向自己的乳尖,在乳晕上反复揉搓。 “哈…啊…草…殷丘我好像要到了。” “嗯,边莘茨,在我身上去吧,泄在我身上。”万分动情。 边莘茨节加快了频率,大脑已经无法思考,只将身下的野兽当成自己泄欲的工具,心口一顿,快感直冲大脑,小腹不住痉挛,尖锐又销魂的声音从她喉咙中传出:“啊…!啊哈…呃哈…哈…”她无力的趴在狼背上,大腿根还似有似无的抽动着。 殷丘感受到自己身上的人卸了力,放慢了脚步,全然不顾自己跨间那根早已冒出头,还在赶路中不停拍打在两腿上的巨物。 他太想舔舔自己背上毛发的淫液了,甚至说不定凑近闻闻就能精关失守。 羞耻心在下一刻坍塌,边莘茨捂住自己脑袋,空气中还弥漫着自己色情的气味,她居然人兽了——还是和第一次见面没说几句话的狼——虽然自己时常一夜情,但都是有保障有感情基础的正经约炮,最重要的是,对方从来都是人类啊! 这样离谱到连梦都不敢梦的情况居然就在刚刚发生了,到底是自己重病后丧失所有性欲望和性生活突然的刺激,还是看见一群大奶帅哥情难自已,亦或是两者都有。 边莘茨管不了这些了,对着殷丘说了句:“不好意思啊…” 身下立马传来沉稳的声音“不用道歉,人之常情。” 她抬起头,更为难了:“不是…我是指你能不能先别带我回部落,先找个地方让我洗洗…” “没问题。”殷丘步伐平稳的走向一边的湖泊,将背上羞红的女生放下。 边莘茨快速拉下卷到腰间的短裙,脱了鞋踩进水池里,清洗起大腿根的淫液,正在她想告诉身后的人自己要脱裤子的时候,就看见已化成人形对方正摸着背后大片的印记,以及顶出皮革的巨根。 龟头是鲜亮的红色,还不时有液体流下,顺着柱体流到黑棕色的阴毛,殷丘摸了一把背后少女流下的液体,犹豫后凑在鼻子间嗅闻了一下,瞬时身下的阴茎抖了三抖。他全程没有触碰身下的巨物,只是闻着自己身上弥留的味道。 边莘茨看着眼前香艳的场景,觉得自己小腹一股暖流,急迫地告诉她想将眼前的巨物拆吃入腹,一个荒唐的念头在脑海中浮现“和兽人的话…应该会有生殖隔离吗?”对面的男人听闻抬起头,约莫两秒钟,身下的一根更加的粗壮了。 他缓步走进水里,和边莘茨站在一起,声音沙哑着问道:“你要和我交配吗?”只见对面的人微震,我干…这种原始又粗俗的话是怎么被这个男人说得那么恳切的。 但是一丝理智又将她的神识拉回,她可不想在这样毫不了解的环境怀孕,于是正经地又问了一遍:“我和你的话,会有生殖隔离吗?就是,我会怀孕吗?”男人神情疑惑,但他大概意识到了,对面的女人不想怀孕,虽然没碰到过这种情况,族群里的雌性一向都是发情了就找伴侣,有了孩子便生,但她是神女,神女也许不能在世间留下自己的种。 殷丘了然,走向对面有些许紧张的女生,开口道:“我不清楚,但你是神女,如果你不想,你也许不会。” 不是,我不是神女,不是,我就算是神女,我也不是不孕不育啊。边莘茨觉得自己和这些人还是有认知代沟,但看着男人身下随时会爆发的根茎,鬼使神差的伸手摸了上去。 因为河水变得冰凉的手,在摸到炙热的瞬间,殷丘紧缩了一下,但随之又是一种难以言说的快感,她反手套弄着柱体,又磨蹭龟头上的尿孔,包皮带着青筋不断伸缩着摩擦着冠口,不得不说,边莘茨在这种事情上很能拿捏什么对男性是不可抗拒的,自己的手也逐渐温暖起来。 “你也要帮帮我…” 她拉过男人的手伸向自己的裙摆内,让他的手指拨开内裤边,潮湿温热的阴唇瞬间贴了上去。殷丘呼吸一滞,满腔的热血随着手指尖探进狭窄湿热的穴口,仿佛幻想出自己的龟头摩擦在这里的感觉,瞬间有了射意。 他伸手想揽住对方的腰,又停下看向女生:“我…可以吗?”边莘茨哭笑不得,都允许你摸下边了,不只是他蠢还是纯情。 得到她的默许,殷丘揽住对方的腰枝,将头靠在她的脖颈间,又说:“我想亲亲你呢?”她点头,但又将男人推开,面对他不解的眼神,边莘茨突然觉得好笑,问道 :“我呢?想亲亲你,想舔你,可以吗?”男人怔怔地点头。 于是她目标明确的向对方的乳头贴去,在乳晕周围用舌头碾压,逐渐向中心聚拢,叼住了整颗乳首,一边吸一边用牙齿轻轻地研磨。殷丘觉得这种感觉很奇妙,但看着对方痴迷的神情,觉得自己能够满足到她而变得更冲动。 好想让她更有快感,让她因为自己而不能自已。 殷丘逐渐开始顶动胯部,龟头的津液蹭在女生的肚子上,边莘茨松了嘴,因为对方的举动,自己空虚的几乎要发疯。她踮起脚让对方的手更容易的送进自己的甬道里,粗粝的手指在穴口和肿胀的阴蒂间来回磨蹭,慢慢沿着缝隙进入她的洞口,只是一根浅入,便能感觉里面的嫩肉绞住指节。 “哈…殷丘…再进去点。” 从族人那里听到的,不知是谁说,雌性第一次交配会有些痛,每个雄性如果自己成为第一个交配的人选,都要从轻到重,从浅到深,才是对对方的尊重。 显然自己的神女不需要,她已经急不可耐了。 殷丘将她的腰枝提起,让她半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跨间的阴茎牢牢贴在她的肚子,抽出浅入的中指,换上和无名指一起,一捅到底。 “啊…!” 边莘茨能够感受到自己的花芯在一瞬间被点燃,身下的手不停,手掌压在自己的阴蒂上,而手指在体内不停翻涌。殷丘靠向对方的颈间,从亲吻到舔舐,在对方的耳廓边停留——他依稀记得自己多说几句话能让神女高潮,“边莘茨,你里面好紧,外面也凸出来了。” “我想射,可以用它蹭蹭你吗?” “你身上…好香,下面流的越多越香…你刚骑上我的背的时候,我就闻到了,那时就勃起了。” “还要再加一根吗?” 边莘茨臊的面红耳赤,双手攀在对方的肩上,猛烈的撞击下,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要…我要,快点,操在我的g点上…”殷丘虽然不懂,但大概能理解是那个他顶一下,甬道就会缩紧的地方。 “好…再加一根…可以更深。” 殷丘已经摸到对方的宫颈口,只要稍稍往前,便能长驱直入,但他没那么做,他私心还是更希望自己的阴茎能够进入那里,能够在里面留下痕迹。他加快手下的速度,感受怀里的人不停地颤抖,听着她在喉间飘出的呻吟,耸动起腰胯,在对方下身缩紧的一瞬间,射在了她的胸上。 “嗬…哈…哈…” 殷丘缓缓的抽动几下,似乎是在安抚,然后艰难地从紧致的阴道里抽出自己的手指,整个手掌和指间都是女人的欢液,他鬼使神差的凑近舔了一口,看着对方迷离的眼神,又伸手搂住了她,让在靠在自己胸前,轻拂着对方的背,为她顺气。 殷丘觉得自己身下又有抬头的趋势。 初入部落 这种after care一直是边莘茨不需要的,秉持着大家只是肉体关系,没必要唧唧歪歪做那些情侣们做的那一套,所以和以前的炮友们都约法三章,不能亲嘴、不能后入、结束就走。可能是害怕自己陷入模棱两可的情爱,一是自己对爱情本来就有种特殊意义上的洁癖和要求,二是知道自己没有几年活路也不想约束自己和浪费对方的情感。 但她没有推开眼前的男人,因为她感受到对方正自然的为自己清洗身上留下的液体,以及他根本没有想要再进一步的做法。 乖得和驯化好的家犬一样。 殷丘轻搂着怀里的女人,另一只手褪下女子臀部的那一小块布料,毫无念想地撩起水擦拭———即便是自己的性器在叫嚣着。随后将女生扶上岸,寻找了些吸水能力极强的泥炭藓,说道:“我觉得你可能不想让其他人知道我们做了什么事,”当然让所有人误会这个女人成为自己的伴侣是殷丘不敢提出来的愿望。 “你可以拿这个在身上擦擦,掩盖一点气味。”随后男人化身为一匹狼淌进水中翻滚,清洗掉的不仅是自己身上留下的痕迹,还有自己难以压制的情欲。 再次上了狼背,边莘茨老老实实地端坐着,高潮了两次让他整个下端都敏感万分,甚至有些刺痛,身下的狼似乎也在有意无意放缓幅度。边莘茨突然觉得有些不真切,如果说他们这群人全都是原始的动物的话,这些行为莫名也有点太人性化了,放在人类世界可能有些都不一定有这情商。 当它们回到部落,大部队已经先一步抵达了。没等守在门口的人开口,殷丘先一步解释:“神女想去湖泊边清洗,她的身份不要告诉其他的族人。”显然是不可能的,先一步回巢的部下早就将遇到神迹的事情说了出去。殷丘这番话只是为了安抚身上的女子,还有告诫他们要装作不知道,不过问,也不要来追求。 边莘茨伏在他的耳边问到:“我今晚该睡哪呢?” “在我的山洞旁边。”殷丘已经提前让人都打点好了一切。 说罢纵身向山顶奔去。 边莘茨觉得自己像在演什么丛林历险记,从小就在城市长大的她哪有这么近距离接触过原是大自然,她觉得今晚必定是个不眠之夜了。殷丘将女子放在山洞门口,看了半晌说:“我还要处理今天游猎的事情,你可以先休息,晚些时候会有人来为你送吃食,如果有需要叫一声我,我能听到。”说罢转身边离开了。 正巧边莘茨也需要自己单独的时间处理今天过大的信息量。她环顾四周,洞内有一块不算高的石床,上面厚厚的是一层动物皮毛,她伸手摸了一下,发现里面尽然充斥着植物棉絮,不由感叹这个看似原始的部落比他想象的要先进。旁边还有一个用不知什么动物经络编织出的吊床,里面也垫上了棉絮和干草。其余的地方放置着整桶的水和木盆,几个木盆里还有刚刚见过的泥炭藓,另一个角落堆放着生火用的木头和石头。 边莘茨觉得这样的环境不算糟糕,也或许是累了,在石床上躺躺,又去吊床上坐坐,便不再动。ok首先那个殷丘大概对自己不会有威胁,这个环境里有个信任的对象不能算特别差的情况,而且看起来他在这个地方还挺有威望,再加上他的能力,想要有什么大动作必然是不行的。按照原始人的生活规则,互相发泄什么欲望估计也是常有的事,与其这样一无所知,倒不如稍微利用一下那个男人,把信息都掌握一下,比如自己到底是不是神女,比如自己之后会被怎么安置,以及———对他有了想法还能不能再找他。毕竟人在安定后无聊时总会想找些东西玩玩。 就这么想着,门口传来了一位青少年的声音:”你…你好,我是想问您今晚的餐食要不要送来,还是和部落一起吃。“边莘茨跳下吊床走到门口,拉开了遮光的兽皮。眼前的少年约莫16、7岁的样子,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精瘦的身材已经能看见块块分明的肌肉。见到眼前穿着细致,貌美迷人的女子,少年不由得捏紧拳头,首领交代过要对这位雌尊重。 边莘茨开口道:”你们部落,在哪吃?“ ”在…在半山的平地上,您…要去的话,我可以带您下去。”首领也交代过他托着这位雌性要轻柔点。 “你们吃什么?” “我们今天狩猎了一些野猪,您要是不吃肉…我们还有储存的鱼虾,您…您要是都不吃,我们还有干果和蔬菜。“少年尝试让自己的回复条理清晰,但整个人像是钉住一样只是杵在门口。 ”殷丘在吗?“ ”首领…在…在的,爹爹们统计完数目,商讨完事情,都会去吃…“ ”嗯?殷丘是你爸…“还没说完,少年又开口道。 ”哦!首领让我问问你,如果你不去吃的话他会回来和你一起…差点忘记说了…还好想起来…哦!神nv…不是,您刚刚想说什么?“ 边莘茨觉得有点好笑,这是她在这个族群接触的到的第二个人,同之前的人一样都有些傻傻的。 “我说殷丘是你爹吗?” 少年有些慌乱:“不…不是的!首领尚未婚配,您若是心仪,他一定会喜欢您的。“ 少年的最后一句言之凿凿,仿佛是一种起誓一般。 边莘茨没有多想,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说:“走吧,你带我下去。还有,你叫什么名字?我还能找你聊天吗?” 她觉得这样单纯的小朋友不用白不用,她也要去看看其他族人都是什么样子。 “我…我现在叫小羔,还没有名字,等我下个月成年了,就会有名字了。“ 小羔?一种小小只的感觉,用在这样体型的男生身上还有点违和。 ”行,小羔,带我下去吧,顺便看看你父母在哪。“ 她想知道这个世界的伴侣都是什么奇特的关系。 “没问题!” 还真成神女了? 小羔带着边莘茨下了山,说是半山腰,实际根本看不到山下的情况,雾气弥漫在整座山上像是个天然的防护罩。她被带到了悬崖边的一大块平地,男人们都在外围,几个个女性坐在内围,从座位上就看得出女性在这里被保护得很好。 边莘茨不动声色地观察着,约莫四五个女性围坐在一起聊的很开心,身边还有小狼崽在玩耍,她们身边坐着装扮不同的男人,好像不是全部都来自高山狼族。正如殷丘所说的那般,这里的雌性都会被特殊照顾,倒也没有很大的区别。边莘茨松了口气,还以为下来会看到什么跳舞求偶之类的原始行为,不过似乎大家穿着和行为都很正常。 “娘亲!”小羔将身上的女人轻轻放下,化为人形奔向其中一位女性。 “乖孩子,你把小雌性接下来了吗?”说话的是一位比自己高半个头,身材精壮的女性,胸前和臀部裹着兽皮也能看出来应该是肌肉紧实的样子。她头发微卷,和大多数这里的族人一样,不同于自己细腻的皮肤更有种野性的美感。最让人感触的是那沉浸又慈爱的深情: 边莘茨瞬时想到一个词——“大地母神”。 女性对女性天然的安全感在她心里油然而生,不由得向前靠近,忽视周围人惊艳和试探的目光。她莞尔一笑道:“你好,我叫边莘茨。”那位母亲抬头,只是微微点头,没有自我介绍的意思,只是将身旁挪开了一点位置,说:”你想坐这在里吗?“边莘茨有些困惑,但也没有多想,便顺着对方的意图坐在了篝火旁,是在这位女性斜后方的一块空地。 不坐在一起,她怎么去和她们聊天,怎么收集信息?莫不是,自己不是他们族的,尊卑有别?边莘茨只是疑惑,决定不多问,只是听着旁边说自己生了几个小崽子,哪个小崽子要参与成年试炼,哪个部落的雌性又有情感状态。听他们聊着,她大概掌握了些这个世界的布局和情况,注意力便被旁边玩耍的小狼崽吸引,伸手逗着他们。他们就像人类世界的小狗崽一样,满身都是没有褪去的绒毛,也没有什么咬合力,只是用轻啃表达自己的欢心。 那位女性注意到了边莘茨的动静,转头看过来,眼里有些惋惜和可怜。半晌她开口说道:“你要是喜欢的话,我可以问问族人们送你一只,你的伴侣要是不介意,你们一起养着,当自己的孩子。”边莘茨被着摸不着头脑的话疑惑到愣在原地:“那个…这是你的孩子吗?”女性没有回答,只是又很惋惜地说:“你这么漂亮,又没有生育能力,受到很多欺负吧?所以才会躲进森林。没事的,带走我们族的一个崽子,或者多带走几个,别人就看不出来了。” 边莘茨一头雾水,她觉得自己还是无法适应这里的人文习俗。“不是的,你误会了,我没受欺负。那个你说的没有生育能力,是什么意思?哦,我还没有伴侣倒是。” 对方开口道:“我有感知生命的能力,可以治疗族人的病痛和感应生育情况。” 边莘茨觉得很神奇:“这是神给你的能力吗?” “是的。” 边莘茨想到什么突然觉得些许感动,莫不是她觉得自己会被其他人欺负,才让自己坐在这个角落。 “通常被救回来的雌性都很怕和我们在一起,出于自卑或是嫉妒。没想到你愿意下来一起和我们吃饭,知道这个消息还并不惊讶,小雌性,你很坚强。” 哦,害,原来不是护着自己,是防止自己伤害族人中的其他女人啊。 边莘茨觉得眼前的女人善良又大方,不由的靠近她了一点:“我不在意这个,”不能生育,大概就是自己之前想的生殖隔离了。“倒是很好奇你们在聊什么,你们都有能力吗?” “只有少部分会有,而且大多数传雌不传雄,像首领那样的是特殊例外。因为一旦雄性拥有特殊的力量,就有可能去争抢雌性,毕竟拥有什么能力是完全随机的。” 边莘茨觉得这里的神还怪体贴女人的。 她接着说:“像首领那样利用自己能力保护族群的,是我们所有人都仰慕的对象。” “神对他还挺好的,又让他预知,又让他长生。” “小雌性,他或许没跟你解释,他不是永生,只是生命力顽强,自愈能力强到不会致命。但是同样的,因为这样的能力和束缚,总是夜夜失眠,担惊受怕,同等的能力下是同样的责任。”他这样的人,想自裁都不能,仿佛就是被神捆绑在这个族群的守护神。 “看,他们来了。” 边莘茨扭头看去,见殷丘款款向她们走来,身后跟着的是一群成年男性们。有些人看见自己的妻子在这里,便大步跑来,其余的人便将搬来的食物放置在木架上烤制。其中一个男性快步向她们走来,女人解释道:“这是我新结侣的伴侣,是狮兽族的。” 见两人你侬我侬依偎在一起的样子,仿佛看见自己爸妈年龄的人在互动,突然觉得这个世界还是比人类世界开放太多。她想干脆换个地方,给二位腾出一点位置,于是站起说道:“原来是这样哈哈,祝二位喜结连理,三年抱俩,五年抱仨…哈哈…” 却看见女人一愣,旁边的男人也抬头看向她,女人有些坦然道:“我一生只能繁衍一胎,这是我的束缚。” 边莘茨觉得自己说错话了,想为自己找补,看见殷丘朝自己走来,伸手示意对面的狮兽去生火。殷丘开口道:“如果她是神女的话,说不定有办法帮你解除束缚。” 这就把自己卖出去了? 虽然边莘茨不介意帮她,更准确地说,自己想收回刚此夸赞这个世界的神的话,这神还挺欠的,毕竟相当于眼前这个女人这一脉的能力传承都没有了后人。 但自己着实不知道怎么帮。 看着眼前有些期待的女人,自己只能实话实说:“那个我其实没有成为神女的记忆,所以他说的神迹也有可能是别的东西。” “我预言那时听到的是你的声音。” “不是,那也有可能是我脚边的蘑菇啊?你看那个头那么大,你们去采摘回来呢?” 殷丘觉得这个少女有些可爱,不由地微笑:“当然是摘回来了的,我们把方圆几里都检查了遍,毕竟神迹是跟着你出现的。” 啧,花言巧语,但笑起来真他妈的好看。 边莘茨觉得自己再推辞也有点对不住这个帮助自己的女人的期待,于是决定实践出真知。“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开口道:“九让。” 边莘茨深吸一口气,拉着女人的手道:“九让,我希望你摆脱束缚,多胎多子,能有传承你能力的孩子。”诚恳又真切,哪怕她不是神女,她也想这么祝福眼前这个女人。 没想到的是下一刻,女人觉得小腹一股暖流,或许别人感知不到,但她一定感知的到,就在女生发话的瞬间,自己又拥有了生育能力。殷丘见着女子热泪盈眶的样子,大抵知道发生什么,但没有任何言语,只是示意她不要说出去。 毕竟神女可不是工具,不能被人抢了去。 殷丘拍了拍边莘茨的肩膀,说:“好了,我们去吃饭吧。”温柔一笑,口型说着:“真厉害,小神女。” 边莘茨还没搞懂事态,自己还真成神女了?!好好好,刚刚那一嘴怕是骂得就是自己。突然有种“救世主”的即视感,觉得自己这个能力还真不赖。她转头看向殷丘,抓住他的手说:“殷丘,那我希望你…啥呢…“祝人家到点就死总不太好吧。 ”那个…祝你每晚安眠入睡,做个好梦吧。“ 你好像什么都能猜到 那晚殷丘确实睡得很好。 不过这是后话,起先殷丘只是不以为意,拥有这个能力和束缚比神女想象的要复杂的多,比如遇到危险自己要断后为全族人拖延时间,要在打斗时冲锋陷阵,他是一切危险事物的安全线。 但这些他都没想让边莘茨知道,只是觉得她善良,确认自己真的是神女,毫不犹豫地想要帮助自己。殷丘笑了笑,回握住边莘茨的手:“谢谢,一定会的。” 边莘茨也不是什么都感知不到,她所了解的关于他失眠的原因,当然不只是生理意义上的无法入睡,而是时不时在脑海中响起的警铃和时刻做出应对的压力。然而祝他不要拥有这个占卜能力是不可能的,眼前的男人已然已经习惯了成为族群的依靠。 就比如他带着自己走向正在烹饪食物的地方,所有人都停下手中的活看向他们,听候发落。殷丘带着她坐下,缓缓开口,依旧是沉稳的声音:“喜欢吃什么?” “嗯…都可以试试,没有忌口。“ ”那尝尝烤肉?“ 边莘茨看向在木架上烤着自己一个身子那么大的烤前腿,有点后悔刚刚自己说的话。”那个…我指的是,正常的肉、水产、植物都能吃,这种一整个还带皮毛的野兽尸体可能还是困难了些。“这是她下意识反应出来的最贴近眼前食物的形容。 ”那你喜欢怎么吃?“ ”切片,装盘,烤一烤沾着盐和胡椒吃。“边莘茨有些破罐子破摔,知道他们不可能会这样细致的处理肉类,只是自己嘟囔着。 没想到殷丘只是应了一声,吩咐起身边的同族,”切片,把石盘和海盐拿来,把晒干的胡椒磨细了放在上面,我来烤。“身边的同族毫无怨言的直接去忙了。 边莘茨震惊,如此与这场景格格不入的作为,没有一个人感到麻烦或者反抗。 眼前这个人在这里到底多有威望。 “还有吗?鱼和虾要怎么处理?蔬菜喜欢吃哪些?” 她突然起了坏心,想知道这个人能为自己做到哪一步。”鱼我要猪油爆炒,辣海盐调味,剔骨加水煮成汤;虾要去虾线串在木枝上撒上胡椒和盐烤至两面熟透;蔬菜嘛…我要用来包着烤肉和虾吃。“ 殷丘听完动身去拿来虾和鱼,说:”你说的虾线是哪一部分?“ ”就是这个黑黑的。“ ”没问题。“ 边莘茨觉得自己玩过火了,有种受宠若惊的愧疚感。 她从来不是一个被宠爱长大的女生,尤其自己年少时就要面对父母的病重,大多数情况都要自己一边照顾别人,一边照顾自己。看着周围人为自己忙碌的样子,觉得不真切。 边莘茨思索了一会儿还是伸出了手:“我来吧。” 她接过对方手中的虾,有整个手那么大,拿起旁边的锋利的石块在虾背中间划了一个口子,轻轻一挑虾线便出来了。殷丘看着女人这般熟练,有些诧异,在这里还没有看见什么雌性会下厨,但看着她的效率比自己和旁边的人都要高,便没有阻止。 “我就做我自己吃的这份哈,你们要吃自己弄。” 说罢,边莘茨用备好的木条串起开始烤制。 “这…“周围还在帮忙处理食材的族人不知所措,看向了殷丘。 ”你们都放下吧,她我会照顾着的。“男人也停下手中的动作,将切片好的野猪肉放在她的身边,示意其他人可以归位了。 他虽然早知道边莘茨不会像这里的雌性一样,不会认为繁衍和哺育是自己与生俱来的责任,不会顺理成章的接受周围人的照料和呵护,或者说这些她都不需要,不需要使命,不需要干预,自由地如风一样。 根本不需要如大地一样被所有人依靠的他。 见旁边的男人在思索着什么,没有举动,边莘茨有些疑惑:”你不吃吗?“ ”我吃。“但视线任然停留在她烤着虾的手上,注意着火星有没有崩到她。 边莘茨了然,接触了各式各样的男人,观察过这么多人,虽然和这个人的接触大部分时间都是…额…性爱,但是她能锁定这是个付出型人格。 而且似乎是仅自己可用。 “怎么了,不让你帮我做点什么,你没有价值感了?”她笑道。 “是的。”殷丘没有犹豫地答应下,不觉得这是女人的挑逗,只是真实地这么认为。 边莘茨面对这样的直球行为差点不知道怎么回应,通常付出型人格伴随的是更大的需求,付出的越多,人格底色需求的越多,比如陪伴、掌控,或者是爱。而她最不擅长的就是无边界地索取和利用,她更喜欢明码标价的交换,或者说,她可以在人际交往的边缘地带去偷,但是对方直给,自己就不知道怎么办了。恃宠而骄什么的在她身上从来没适用过。 “你…可以跟我讲讲你是干什么的吗?“边莘茨漫不经心的问,视线全在自己烤好的虾上。呼呼…真新鲜,比自己以前吃到的都鲜甜。 “我是这个部落的首领,通常是带着族群出去巡逻,储存粮食,也顺便观察附近有没有流浪兽。有时还要掌管各个部落间的交易往来,比如你吃到的海盐就是和海滨的鹰族交换来的。再过几个月就是每年的成人礼,会带着将成年的狼崽去兽场试炼,在那之后,他们就可以加入我们的巡回部队了。”殷丘说的很认真,还不时地在思考有没有自己遗漏的职责,虽然族中几乎大小事都由自己处理,但是每天琐事太多,他觉得神女不一定要听。 “嗯嗯…流浪兽到底是什么东西?”边莘茨边听着边给自己烤上了肉。 “是在各族中犯了族规,被贬出部落的那些人。我们族这样的事情很少,因为如果是犯大忌,那是直接被处决的。但有些部落信奉生死有道,都让他们出去自由生长,不会受族群的保护和庇佑。” 嚯,这些人看似是野人,实则做事还挺有自己的规则。边莘茨觉得亲近了不少,她所恐惧无非是原始和野蛮。 “流浪兽有很多吗?值得你们这样胆战心惊。” “被贬出族的应该不会很多,但是他们代代繁衍,我们也无法掌控他们到底有多少,可以说他们已经成为了一个新的族群,只是内部构造复杂,有些又是劣势基因,行动也很多变。” “有自己偷跑出去投靠流浪兽的吗?” 殷丘微微震惊:“有,有些幼崽在族中不被优待,或者一些成年兽人犯罪受了责罚,都有可能离开部落。流浪兽对于族群的了解通常都来自他们。”他停顿了一下,“你好像什么都能猜到。” 边莘茨吃饱了,仰躺下,在石板上蹭了蹭自己手上的污垢,开口道:“人性嘛,都大差不差,我能猜到你的想法,那是我基于对你的了解。能猜到你们世界的情况,那是对人性的了解。”她侧头看向男人。 殷丘凌厉的侧脸在火光的照射下显得柔和了几分,宽阔的后背几乎挡住了他身后其余在活动的所有人,边莘茨的视野里只有他和头顶的星空。 “你快吃,吃饱了带我去山顶,这样的星空不看我会后悔的。” 星空 殷丘听罢快速地在自己口中塞了几口食物,又听到神女笑着安抚的声音,才慢了几分。 小羔一路小跑过来手上还拿着一些松子和水果,正想递给眼前娇艳的女子时,她先开口了,懒洋洋的声音传来:“没事儿,小羔你自己吃吧,我这放着还有好多呢。” “这个…这个是娘亲让我带过来的,说你帮了她一个大忙。“ 边莘茨也不好拒绝,便岔开话题:”来来,坐,你过几个月是不是要参加成人试炼啊。“ 小羔挑了一个地方小心地坐下,他快成年了,过了成年试炼就可以追求雌性,这些都是他的娘亲教过的。”是的,爹爹有时也会带着我练习狩猎,每天都很累。“ ”诶哟,我看着你也年龄不大啊,你们成年都是几岁呀?“ ”20岁。“ ”啊?“边莘茨突然坐起身,吓了小羔和殷丘一跳。20岁?我还在这里小羔、小羔地叫着,这跟叫一个应届大学生小宝宝有什么区别?!虽然这外形到也合理,除了这张脸幼态了一些,这身材和抖音打着”男大“”20“”体育生“标签的男生也没什么区别。行,果然还是对这个世界欠了解。 ”等到成年后,他们的体型和相貌会逐渐会有改变,因为会长期跟着我们外出巡逻。一般狼崽在18岁会化成人形。“殷丘尝试解答她的疑惑,而小羔根本不知道边莘茨在惊讶什么,只是觉得自己是不是哪里说错话了。 “哦哈哈,合理,挺合理的。” “小…小雌性,你几岁了呢?“ ”诶别叫我小雌性,叫我边边就行,我24了。“ ”那边边,我成年后,可以追求你当伴侣吗?“ 殷丘停下吃食物的动作,抬头看了一眼单纯的小羔。自己也没有说什么,又低头继续吃起肉来。 对面一位男人见小羔在神女身边聊的不亦乐乎,便好奇走过来,但刚听见小羔的口出狂言,瞬间变了脸色。”邦“得一声敲在了他的脑门上,小羔吃痛地捂住自己的脑袋,力气不大,足以蒙圈。 ”爹…我快成年了。“ ”不是成不成年的问题,你自己想想为什么这样品格的雌性身边到现在没出现追求者,你算个什么敢这么讲话。“男人低声训斥了男生一番。 ”诶诶,别打孩子,别打孩子。”边莘茨想伸手阻拦,“小羔挺真诚的呀,只是不好意思了,我不喜欢年下,尤其是…你给我一开始的感觉是小朋友呢哈哈哈…”她不好意思地笑笑,总不能坏了小孩的一片赤诚。 男人领着小羔回到他们的火堆,一边走一边还在说:“你看不出来首领对小雌性有想法吗,她这都看不上你瞎参合什么…“他们走远了,后面说了什么边莘茨听不见。 殷丘还是不动声色地坐在火堆旁,只是用清水洗了一下水果,递给了女人。 ”听说你喜欢我啊。“边莘茨也不觉得有不妥,他们都直接跨到下一步过了,坦诚以待没什么不好。 ”是。“殷丘回答了一声,但不知道后面该说什么了,神女应该是不想结侣的。 ”你们这谈个恋爱有什么特别的规则吗?“她见对方没有继续说下去的念头,转而询问起男人。 ”规则吗?通常就是双方互相喜欢,就结侣,然后雄性会跟着雌性,无论去哪个部落。”生孩子的事他就不说了,神女应该不感兴趣。 边莘茨咬了一口手中的水果,汁水充满了整个口腔,含糊地说道:”我们那边呢,是双方互相喜欢,然后会谈恋爱,谈到合适的时候会结婚,然后业立家成。“比起成家立业边莘茨更喜欢将家放在后面。 ”谈恋爱是什么?“ ”就是两个人互相熟悉了解彼此,一起做很多事情,一起确认双方适不适合和自己终身为伍,各种的。“她突然起了坏心思,凑在殷丘耳边说,”也会干我们在湖边做的那种事,会交配。“ 像是小狗听到关键词一样,殷丘身下瞬间有了反应。 ”那我们那么做了,是在谈恋爱吗?“他尝试隐藏自己的情意。 ”谁知道呢…我没谈过恋爱,某种程度上来说我和你们这的人有一点一样,性欲来了就自己或者找人解决,合适就可以。“边莘茨坦然道。 殷丘思索了一下,意识到自己算是被认可了,是合适的那一个,突然有些喜悦。 “我可以…帮你解决。“殷丘斟酌着自己的用词,”在湖边,舒服吗?“ 边莘茨觉得自己心口又有一团火在烧,这个男人盯着这张脸却是一脸臣服的样子,好想看看他为自己凶起来是什么样。 ”舒服啊,而且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女人凑近了一些,”九让说我没有生育能力,我们之间有生殖隔离,所以可以把你的这个…“她指了指已经有了趋势的小鼓包,”放进我的这里。“又指了指自己的小腹。 殷丘要疯了,这是给了他交配权。 眼耳边让他从几个月前就频繁心动的声音,告诉他,他有接近她的权利。 边莘茨觉得挑逗有效,放着帅哥不谈点意乱弥彰的事情,怎么对得起她海后的身份。她又躺下,说道:“压压枪,你还答应我带我上山顶看星星呢。” 殷丘瞬时塞了几口肉进嘴里,有些自虐一般地将凸起的皮裙压了一把,站起身伸手向她:“我吃好了,带你上山。” 边莘茨轻车熟路的伏在狼背上,比起小羔的兽体,殷丘的大了不止一圈,毛发也更加粗壮坚硬,可以随意地坐着。夏日的晚风像第一口的冰可乐一样,刺激着她的感官,独属于大自然的树木花丛的香味,和沁入肺腑的潮湿的空气。边莘茨一向认为一个人的感受是很私人的东西,她微张双手,任由自己的头发在舞动,胡乱的散落在自己肩背上。 但殷丘注意得到,从背上那女子逐渐平缓的气息,和松弛的肌肉。顿时很庆幸自己拥有着更强的生命力,更强的五感。 突然身上的贝壳一响,殷丘脑内响起了身上女子的呼救声。“救…救命…“他脚步一顿,没有野兽的声音,不是流浪兽,莫不是看星星的时候出了意外?山顶只是一片草地,很多人会上来放松,小崽子都会跑上来玩。难道是自己的族人想对神女不轨?脑内的声音还在继续,除了一声女人的呼救声,剩下的就是凌乱的贝壳敲响的声音,似乎还在奔跑,像是在河边。殷丘不动声色地对身上的人说:”一会儿不要离开我身边,好吗?“ ”嗯嗯…没问题。“边莘茨听他问什么便应着,凉风吹得她有些昏昏欲睡。 殷丘纵身一跃,跳上了最高的平台,视野变得宽阔又一览无余,繁星汇集在一起将他们包围,不似地球上的银河,这些繁星更像是随意散落。边莘茨觉得自己心中的震撼接近于一种压迫感,一种被自然和不可抗力的裹挟,仿佛自己被吞噬,被溶解。她觉得自己只是因为环境的低气压和缺氧感到生理不适,这样的不适感甚至还带着些快意——糟糕,被大自然choking了。 边莘茨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坏掉了,无意识地向身边化成人形的殷丘靠去。他也注意到身边女生沉默不语好像有些奇怪,搂住对方低头询问了一句,”要回去吗?“ ”别,不用。“边莘茨觉得自己多呼吸点空气就好。 ”可是你发情了。“ 不知是哪对缺德的伴侣在草地欢快的时候,遗留下了一些催情草。 控制欲(h) 避雷//含指交 边莘茨觉得闻所未闻,自己只是脑内幻想一下,不是真想亵渎原始自然啊。立马拉开了和殷丘的距离:“不是,真不是,就是爬上山的速度太快,再加上这里应该气压很低,有点不适应罢了。” “你脚边有催情草,应该是部落的人在这里遗留的。” 边莘茨低头看了一眼,是一些如同干草一样散落在地上,很不起眼。这原始人玩的还挺大,野战还吃药。 她还想争取一下:”真没有,难不成是你闻着有反应?” “这样的东西对我没有用,我代谢得很快。” 察觉到了异样的信息,女人眯了眯眼睛:“难不成有人喂给你吃过?” 殷丘慌乱了一瞬,立刻解释道:“之前有个蛇族的雌性在我们这里暂住,原本是好心收留她,但没想到其实是流浪兽派来借种的,因为我是雄性中为数不多拥有能力的人。” ”除此之外呢?“ ”没有了,她当晚就被处决。“ 嚯原来还是个雏。 边莘茨不觉得这个经历有什么值得可怜的,一个完全具有反抗能力的成年男性,如果真因为吃什么药而管不住自己身体,她只会觉得可悲。在性同意这件事情上男女从来做不到平等。边莘茨半靠着觉得自己的不适感并没有减轻,自小生活在高楼大厦的城市里,哪见过这样庞然大物般的夜空,这里的月亮仿佛都比地球大了整整一圈,随时就要吞噬自己一样。她拉了拉旁边人的手,说:”要不我们还是下去吧。“ 殷丘吞了吞口水,女人半撒娇的声线让他无法抗拒。 飞速地跑下山回到属于神女的兽穴,没等对方开口,便将其拥进怀里,双手不安分的上下摸索,还有往私处游走的趋势。这阵仗吓了边莘茨一跳,又是一巴掌打在了对方的脑门。 ”不是说那东西对你无效的吗?!“ 殷丘低眉道:”我是在帮你解决。“ ”不是我真没…” “你不需要吗?“ 见对方犹豫的一瞬间,血色爬上了男人的双眸,看着只有自己胸口一般高的女人,双手架起她,和她平视的瞬间吻上了对方的唇。边莘茨感受对方来势汹汹,仿佛将自己的双唇吞咽进去一样,温热的舌头也在她嘴唇微张的瞬间长驱直入,与她缠绵在一起,不留一点缝隙。 这还是边莘茨的初吻。 女人的双腿不自觉地缠上了对方有力的腰,柔软的酥胸也贴在对方的锁骨处。听见男人低声说了句:”扶稳。“边莘茨环住对方脖子,将自己所有重量都压在对方身上。殷丘低下头便能看见浑圆的乳球在自己眼前,他单手拖住女人的屁股,另一只手解着对方的纽扣,里面的文胸暴露无遗,他摸弄了两下不知如何将其脱掉。边莘茨刚想背过手解开背后的排扣,就觉得自己身体腾空被,颠了一下,本能地又环上对方的脖子。 随之男人的亲吻落在了露出的半个乳球上,又隔着文胸细细啃咬,不似直接用手触碰,这样钝感的接触让她整个乳晕都被摩擦。 “啊…这样好舒服…“ 她无意识地扣住对方的脑袋,手指插入他微卷的发丝,狠狠按在自己胸前。殷丘紧皱眉头,早就亲红了眼,血液直往上流,下身的柱体钻出了皮裙,马眼湿润,顶在对方的臀瓣上。 见自己无法解开女人的这片衣物,他管不了那么多,扒住肩带就往下脱。两颗豆大的乳头在暴露的一瞬间就被含进去,他学着白天女人在自己胸上的作为,开始研磨起弱小的两颗红豆。 ”太…太刺激了,等一下….“ 边莘茨爽到眼泪溢出眼眶,想将对方的头拉开。殷丘大步走向石床,不给女人机会,将对方双手扣在身后,用一只手牢牢握住手腕,另一只手托起对方的后背,将个身体将她压在床上,更用力地舔舐乳晕。整个洞穴只有”滋滋“的水声,还有双方的喘息。边莘茨在混沌中想起对方是个付出型人格,如今又能彻底确认了—— 他的欲望是控制。 到也合理,一个守护整个部落,每天活在未雨绸缪的人,对一切事物一定都是先入为主的掌控。草,这样的反差爽爆了。 她开口道:”你可以,用这个绑住我的手吗?“她指了指对方腰间的贝壳饰品。 ”会硌到你。“男人任然意犹未尽,喘着粗气解下了腰间用粗绳穿起来的贝壳。 ”一直很好奇,这是什么?“ 男人继续亲吻着女人的腰肢,回复着:”是圣物,如果离神的旨意很近,就会发出响声。“说着将它递到了女人手上。 ”我喜欢。“ ”送你了。“男人的吻落在女人的脖颈,手臂和胸口,仿佛这圣物是个无关紧要的东西。 边莘茨轻笑:“那帮我绑着。”又凑近对方的耳朵说道:“你会很爽的。” 殷丘深吸一口气,这样的挑拨让他觉得不管女人有什么要求,他都一定会去完成。将女人背过身去,用贝壳上的绳子系在了对方修长的手腕上。“啊哈…“边莘茨轻叹,听到对方的娇喘,男人无法克制地将她的皮裙和内裤拔了个干净,解开自己的腰间的束缚,粗长的性器拍在了女人的臀肉上。 没有了双手的支撑,边莘茨只能用肩膀和胸腰都抵在床上,柔软的兽皮紧贴着自己的乳房,她不自主地磨蹭起来。殷丘看见湿润的雌穴暴露在自己的眼前,鬼使神差地握住对方的胯,将自己的双唇贴了上去。 呼吸间都是女人独有的味道,他用自己的舌头挑逗外面的凸起,吸吮又吞吐,将分泌出的欢液一并入腹,伸出小臂压在对方的腰肢上,手伸进大腿间,迫使女人的双腿分开。 ”好…好爽…“边莘茨紧皱眉头,翻起了白眼。用自己的下体磨蹭又撞击身后人的鼻梁。 撑在女人胯间的手换成了中指,按在充血的阴蒂上,略长的舌头钻入女人的肉穴中,在洞口搅弄,腥甜的味道一股股涌出来,殷丘终于受不了了,摸上了自己的性器,学着女人白天的手势套弄着。 他立起了身子,弓着腰亲吻在对方的臀肉上,两根手指长驱直入,一捅到底,在花心上反复蹂躏。 ”啊!我操…等一下…“ 身下的手没有停止的意思。 ”快…用你下面咬紧我的手指,边边。“ 男人弓起腰,浑浊的精液射在了边莘茨的臀沟里。淅淅沥沥的水顺着他的手至手臂往下滴落。 她第一次用手被干到潮吹。 双双沦陷(h) 避雷//含插入 不像是高潮般快感直冲大脑,潮吹的感觉更像是释放出的快感。下身的水柱一波接着一波,洒在男人的大腿上。殷丘将手指抽了出去,伸手捞起了还趴在兽皮上颤抖的女人。他注意着,不让被弄湿的手掌和手腕接触到对方的皮肤,只是靠着手背的力量这撑起女人整个身体。 殷丘细细吻着对方的背,到肩膀。凑到耳边低声询问了一句:“需要给你擦擦吗?”作势要将绑在女人手上的绳子解下。 “别…别停。“边莘茨贴上男人的胸膛,轻轻回吻着男人的脸庞,身下蹭着又快速勃起的肉根。她大概能意识到,在这样的世界观里,真正的交配是契定终生的约定,和白纸黑字的婚约书一样,神圣又谨慎。 所以男人一直不敢让对方纳入自己的器物。 边莘茨不逼男人,即使知道无套交配也不会怀孕,但是她给不了对方那种承诺,她害怕自己会被捆绑在这个山洞,害怕某一天自己像突然来到这里一般,又突然离开,更不希望眼前的男人因为一个泄欲的行为束缚自己,让这样特殊的基因得不到传承。总之就是——自己置身事外的老毛病又犯了。 殷丘在女人的大腿间磨蹭着,冠口时不时摩擦到阴蒂。而他在等对方的一句授权,哪怕只是默许,他就会毫无顾忌的将自己一切都奉献出去。 他怎么会没有想过,倘若和眼前的人结侣,自己终将逐渐卸下首领的责任,只追随于她,听命于她,让她成为自己生命中唯一的举足轻重。他也有不舍,虽然承认是自己先一见钟情的,更准确地说是在几个月前只是听到她的声音的那一刻就动了心,又在了解女人的独特后深陷其中,只是自己太习惯于成为全族人的依靠。 两者不能兼得,他更爱边莘茨。 他终归是兽人,是一眼即所有,不可动摇。 ”或许我们可以聊聊。“怀里温热的身体先有了动作。”如果我说,我想睡你,又想你不要因为结了侣而放弃现在的所有,是不是有些太贪心了?“ 殷丘还是亲吻着对方的身体,说道:”那是我太贪心了。“ ”啧…别那么死脑经。“ 下体的耸动加快了速度,边莘茨身体一颤,理智又有点消散了。阴蒂冒出了头,在研磨下又快速充血着。 ”边边,听我说,你不要有负担,也不要觉得会被束缚…嘶…我只会成为你的选择之一,这个地方的规则就是这样。当然我也可以顺应你以前的习惯…哈…再坐下来一点…不要躲…只是有些我决定下的事情,我无法违心。“就像在他眼里悄然奉献出所有,换来如果是对方的忽视,那毫无关系,甚至有没有一个身份,有没有一个感情,也不会动摇眼前这个女人是自己的愿望。他不觉得自己卑微,相反,为对方顾虑到一切,是自己做过最有价值的事情。 思虑过多的人,往往能在一瞬一息之间掌握很多信息,也能快速做好决定。这个特质是两个人都有的。 边莘茨也接受到了对方的意思,当然也可能是自己潮吹后的身体过分敏感,觉得稍微利用一下身后的人,也没有什么问题,她想要高潮想疯了。双腿不由地夹紧肿胀的阴茎,挤压在自己的唇瓣和阴蒂上。”哈…哈…要到了…“随着一阵抽动,混白的淫液泄在男人的生殖器上。 ”可以继续吗?“男人将女人放回石床上,回到了后入的姿势,龟头蹭在外阴上,描绘着女人的轮廓,将涌出的白浊送回阴唇。只是玩弄着,耐心地等待对方的回应,而边莘茨显然燃烧尽了自己耐心,用捆绑住的双手,撑开自己的臀瓣,靠近男人的性器。 得到了默许——甚至是明示,男人的冲动瞬间冲破牢笼,在洞口徘徊一圈,毫不犹豫的挤进女人的花园,炙热湿润瞬间绞住他的欲望,只是大半根便顶到了底,柱体和龟头被牢牢吸着,还有湿润的液体挤进敏感的马眼里。 ”啊…操…太深了…好爽…“被束缚的双手让她失去了行动力,只能任由身后的粗壮直捣黄龙。 ”哈…我动一动…放松。“殷丘轻轻拍了下边莘茨的屁股,握住她的胯,慢慢开始抽动。紧缩的阴道被巨物带动着,整个人随着对方的动作晃动起来,她感觉自己体内的每一个敏感点都被顶到,瞬间又有了想去的欲望。 男人感受身下的空间逐渐被拓开,随着自己的频率吞吐,射精的欲望瞬间涌上心头。单手握上捆绑的绳结,弓起背加快了速度,宽厚的肩膀将身下的整个人笼罩在自己的阴影里,阴囊一下下敲击着外阴,发出色情的响声。男人的一只手握着绳结,感受到身下细嫩的双手回握住自己的手腕,意识到对方的渴求,于是更用力地将她带向自己。 ”哈…要疯了,你好紧,边莘茨,里面变得越来越深,感受得到吗?” 女人的声音像是咽在了喉咙里一般,听见男人的询问,下身又缩紧几分,更能够感受对方的研磨。“操…你多说几句,哈…你这声音,太色情了…“ 殷丘双目腥红,逐渐将整根没入,胯部敲击在对方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随着身体的动作,绑在女人手腕上的贝壳挂件也碰撞在一起。”丁零叮铃“ ”额啊啊…要死…救…救命…求你了….好爽“ 殷丘一怔,几个小时前在自己耳边出现的声音,原来是自己“欺负”出来的,快感油然而生,享受着身下人断断续续的呻吟和贝壳敲击出来的交响乐。“嗬…再多叫几声…告诉我哪里最敏感…哈…想让你高潮。“ 不停快速的撞击让边莘茨无法思考,什么技巧和姿势都不如硬实力来的有效,不用自己调整,每一下都精准地操在她毫无防备的g点上。 ”呃…呃呃…就这样…我要到了啊啊…救…命“ 殷丘感到自己的性器越陷越深,子宫对他开放,吞吐着半个龟头,身下的人高潮了,也准备好接纳自己的精液。于是毫无防备地绞射在里面,彻底地灌入整个子宫和阴道。 ”啊…哈…边莘茨…“他带着精液任然不断抽动,白色的沫子顺着双腿往下滴落,又是几股射精。 ”不要了…啊…太敏感了…呃呃…“她拍打着男人的手腕,整个人不助地颤抖、痉挛,向前爬去想要躲避男人的撞击。但咬紧的肉穴带着阴茎往前,又让男人低吼一声。 殷丘揉着对方的唇瓣,柔声说道:”好了,放松,我退出来。“伸手解开了女人手腕上的束缚,丢弃在一边。再次勃起的性器艰难地从紧守的洞口退出,用手堵住了将涌出的欢液,将对方单手抱起,想要为她擦拭。 边莘茨无力地靠在他的怀中,第一次对after care有了渴求,她动心了,她承认。 对策 边莘茨无力地靠在对方的身上,任由他将自己放入温泉水中,架起一条腿,细细擦拭。她现在什么也思考不了,仿佛做了超负荷的有氧运动一般,心脏狂跳不止,混身滚烫,面色潮红。这复杂的关系爱怎样怎样吧,反正自己是什么神女,神女有点自己的小私心也没问题吧。 殷丘拂过女人的全身,看着自己从刚才就有趋势的小老弟不由得叹气,自己的欲望好像比想象中强烈。手不由得又伸向对方的私处,磨蹭着还没来得及缩回去的阴蒂。第三次,一个巴掌落在了自己的——性器上。“啊…”这次他终于吃痛地叫出声,边莘茨没好脸色地说:“再乱摸你试试呢?”男人这才安分起来。 将女子从木桶里打捞起,擦拭干,快速冲洗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痕迹,看见是床上凌乱的战况,低头轻语了一句:“要不去我的洞穴睡觉吧?你先过去,我把衣物洗完烘上就来。”情欲褪下,边莘茨只想赶紧休息,没有回应便直接走向隔壁的洞穴,埋头进兽皮就昏睡过去。 醒来已经是是日上三竿,迷迷糊糊只看见光透过缝隙照进来,身边也没有人睡过的痕迹。石床旁边的吃食已经送来了两轮,乖巧地躺在棕榈叶上,用树叶盖着。边莘茨没有多看一眼,随意套上早已烘干的衣物,拉开兽皮走出山洞。迎面碰上的就是焦急在门口等待的小羔,见女子醒来,少年似乎松了口气:“边边你终于醒了,早上首领和爹爹们开会,让我给你送吃的来,我都来了两次了怎么叫你都不醒。” “哦哈哈,我昨晚太累了,辛苦你啊。” “首领说见到你醒了去叫他,你先吃点东西吧!”说着便跑开了。 边莘茨觉得这个兽世还挺有趣的。 山下的平台上,殷丘坐在众人面前,刚商讨完今年的成人试炼的规则,又在讨论不久后的全兽人的市集大会,由夏转秋时,正是各个部落异常忙碌的时候。有些部落要在入冬前为自己囤积食物和皮毛,这段时间通常种族之间互通和交流很频繁,虽然狼族占据力量和地理优势,一向自给自足,但是自从殷丘决定要加强和其他部落的贸易往来,狼族的族人们也开始有了新的日程。 “今年的市集同往常一样,我族交换出的物资任然是晒干的各类肉食和奶制品,优先和海滨族群交换。往年食草族都是统一派一个族做代表,今年好像是分散出面交易,应该是他们那边货品和交易规则有些改变。“殷丘不同之前的温柔,眉眼间都是认真的神色。 ”所以两个安排,一个是清点货物,和往常一样,不多赘述了;另一个是要提前和麋鹿族交涉,他们已经有一批人在赶来的路上,预定下个月会在虎涯会面,有意向的站起来。“ 一些单身雄性站起身,殷丘微点了头,接着开口:”这个时间本应该让各位先去吃饭的,但有一件事…“ 众人神色紧了紧,赶来的小羔也被首领的气场吓得不敢开口。 “昨夜我在山顶的草地上看到催情草碎屑,使用量还不少,为了日后如有外来雌性的安全,即日起催情草类的物品不可在公众场所使用。一些族群对这些东西不耐受,这保证的是两个族的安全。异议?” 一些有伴侣的雄性互相对视了一眼,不明所以的点点头。虽然自己时常想要自家雌性更多的关注,有时偷摸着在树林间或者石缝间那些都是小情趣,但也犯不着在大庭广众下用这些东西。殷丘将手支在下巴上,轻点嘴唇,等着这些有些疑惑的雄性发言。 “首领,我们不会在这些场合用这种东西。” “是的,我们也不会。” 他点点头:“外族来的呢?” 一些随着自家雌性而暂居的雄性们也开口:“我们也不会那么做。” 殷丘眉头微皱,思索了一下,开口道:“你们上去确认,我分辨不出这个草的功效,对我来说看起来闻起来都只是像普通的干草。”他顿了顿,“如果是火种就糟糕了。” 殷丘有了猜测,有些流浪兽会在各种族筹备物资的期间过来抢夺,最好用的方法就是等雄性外出时,纵火烧山,将点火石的碎屑混杂着碳,洒在干草上偷偷运进山里,通常由一些飞鸟族从上空空运。自己幼年时,娘亲就是这样被掳走。 如果真的不是催情草,那就要拉起防备,增员放哨,然后——和边莘茨道个歉。 他快速思索着应对方案,得到回来的雄性的汇报后,脸色沉了沉。 男人站起身,手一挥道:“都先去吃饭吧。”便马不停蹄地奔向山顶。 边莘茨觉得浑身疲惫,一是自己常年不运动的身体昨天暴走几小时,又剧烈运动到深夜;二是这个感情状态复杂到自己无法应对,一个没谈过恋爱的人,昨夜居然和一个兽人结了个婚。她毫无食欲,只是叼着一颗苹果赖在床上。突然门帘被打开,英俊的男人逆着光站在门口,光线勾勒出他的宽肩窄腰,宽大的手上青筋明显。 Ok,这个情感状态也没那么难应对,自己赚爆了。 边莘茨无言,只是用视线直勾勾地侵犯眼前的肉体,苹果也变得可口起来。殷丘只是注意到女人疲惫的神态,心里突然有些过意不去,虽然他很确认昨夜对方是非常满足的,但毕竟起因还是自己的误判。 “昨天...“ ”你们聊完了吗?做一场吗?“没等对方开口,边莘茨先想逗逗他。 殷丘怔住,话在嘴边突然不好说出口了,眼前的女人根本不需要自己的道歉,需要抚平的只是自己的愧疚。而因为对方刚刚那句话,心里的抱歉瞬间被替换成欲望。 见男人有要扑过来的趋势,边莘茨立马改口:”我开玩笑的,累死了。原来你每天都那么忙啊,昨夜都没怎么睡吧。”拍了拍自己身边,示意男人躺过来。 “睡了一小会儿,你呢?送来的饭吃了吗?“殷丘坐在床边,自然地将女人圈在怀里。 边莘茨有些不适应,毕竟除了床上那些事,日常生活中从来没和男性这样亲密的接触。但想到自己要对对方负责,而且…怪舒服的,就没再管。“没呢,一起吃点?” 殷丘笑笑,那些处理好的精致的事物哪够自己吃的,轻轻吻了女人的发丝,说:”不了,下午还有事要议论,我和部落一起吃点就行。“ ”啥事啊聊那么久,我能知道吗?“随口一问。 ”没有什么事是你不能知道的,就是怕你觉得无聊。”边莘茨懒散地又躺在了男人的大腿上,伸手摸着对方的人鱼线,青筋向兽皮下延伸。 “说呗。”她突然转变语气,“你说归说,唧唧别搁着我后脑勺儿。” 殷丘脸上爬上一抹红晕,不自然地将手垫在对方的脑袋下,压着自己蓬勃的趋势。 “过段时间,秋季会开很多市集大会,我可能会带着几个族人到处交易,最快下个月就要和麋鹿族还有几个兽族开会。所以最近都会比较忙。” “麋鹿族?长得好看不?” “比我们小巧一点,不知道你觉得好不好看。”殷丘想着食草族虽然战斗力不强,但是胜在性格温顺,聪明又仔细,很多雌性也喜欢找他们族交配,但似乎眼前的女子拒绝小羔的时候说过自己不喜欢年轻的。 边莘茨忽然想到什么:”你们狼不吃鹿的吗?不对…难不成我昨天吃的肉都是兽人?唔呃…好恶心。“ 男人笑道:”不会,我们都不会吃点化过的兽族,就是兽人。我们和普通的野兽是两个类别,也许你会看见一些普通的动物,体型大多会比我们小很多,就像你昨夜看到的那样,那些都不是兽人。“ ”你们这儿就没有小的东西,就那个我半腿高的蘑菇,在我原来的世界,也就半个手掌那么大。“ ”你也小小一个。“ ”啧,有没有点礼貌。你们这体型在我的世界也不少见好吗。“突然想到以前的那些朋友,虽然才来这里一天多,但可能在他们那边自己已经离开很久了。 见腿上的少女神情有些恍惚,殷丘揉了揉她的脑袋,问道:”能讲讲你以前的事吗?“ ”没什么好讲的,我们那里和你这里完全不一样。我的生活也没什么好说的,就是生了很大的病,然后死了。醒来就在那片森林。“ 男人听罢,半晌不知道说什么,他以为神女自然是千娇万宠,没想过她经历的是所有人无法经历第二次的事情,那是死亡。 ”想什么呢,我就当自己重活一遍呗。” 殷丘想不出自己应该做什么反应,只是托起她,低头吻了吻对方的唇。 族员在山洞门口询问自家首领要不要继续开会,男人看着怀里女人的示意,又亲吻了一下对方的脸颊,起身走出了洞穴。 门帘挡下,石洞内只剩下边莘茨一人,她坐在床边半晌,苹果也放在手边,逐渐氧化成没有食欲的颜色。 耳边没有一丝声音,只是隐隐能看见剔透的泪珠从女人的下巴滴落,消失在黑暗里。 筹备市集 边莘茨觉得自己既然已经来到了这个世界,就不能消沉下去,毅然决定及时行乐,那就贯彻到底。倒是没想到自己对那个男人潜意识里开始有了依赖,没有对方在身边,变得百般无聊。她随意抓起送来的食物,决定上外面透透气。 他们的山洞很高,山路崎岖,虽然不是不能走,但是一个人还是挺慌的,她向下望去,隐约能看见一些兽人三三两两在一起,还有另一边一群小狼崽子在奔跑。孤寂感又再一次席卷而来,她做了几个深呼吸,既然感到孤单,那就去找人玩。她认识的人不多,想起来的也就两个名字:“小羔——九让——” 山下的人听闻抬头望去,小神女这是有要紧事了吗?随之一波化成兽型的狼一只只从四面八方赶来,边莘茨看这阵仗吓了一跳,连忙摆手:“不不不不,不是,你们,我,我只是…“ ”小雌性你要找首领吗?我可以带您下去。“ ”您是要去沐浴吗?我把首领请上来。“ 女人额间微微出汗,只能说道:“那个,你们开会在哪开呢,要不带我过去吧…” 于是随意上了一匹狼的背,对方似乎很兴奋,在山间纵身一跃,女人紧闭双眼,觉得这事要找某人好好谈谈。 殷丘和众人继续谈着上午的事宜,就看见一匹刚成年的狼崽托着自家神女奔跑过来,厉声道:“慢点!” 身下的狼顿时刹住了脚,自己差点没飞出去,情急之下还揪下了一点狼毛。边莘茨想跳下狼背,但腿一软直接滚了下来,看着手里的狼毛和小狼委屈的神色,觉得自己面子理子都没了,颤抖地说了句“不好意思啊”,就迎上跑到自己跟前男人的视线。 那匹小狼的父亲也跑过来,对着狼头“邦邦”两下,看着首领和神女道着歉。边莘茨连连摆手,又看见掌心残留的狼毛,立马背过手,对着小狼和他的爹爹说:“对不起,我比较不适应骑狼…“这话说得自己都觉得不可理喻。 ”首先我跟你们道歉…“转头看向检查自己身体的殷丘,对着他头上也”邦邦“两拳,”其次你跟我道歉!要不是你那一嘴我能摔吗,嘴那么贫呢非要吼那一下。“殷丘噙着笑,俯下身拍打她身上的灰土,又顺着对方乱糟糟的头发。 ”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众人惊叹,觉得不合理,又觉得很合理。不合理的是首领居然连着两天在大庭广众之下打了两次,合理的是这两次都是源自同一个人,那个人是神女。彼时谁也不敢开口,幸亏外族的兽人在核对完”催情草“事宜后便离席,不然狼族丢人丢大发了。看见族人都望向自己这边,边莘茨摸了摸鼻子,清了清嗓子回应道:”一点小插曲,诸位见笑了,你们继续。“又对身边的男人轻声道,“我坐哪呢?我还想找小羔他们玩来着,看来走不掉了。” 殷丘揽着对方耳语道:”小羔被自家爹爹拉去锻炼了,这个时间快成年的小崽子都会训练,你见不到他。坐我身边吧。“顿了顿又补上一句:”你要是不想让大家知道我们结侣了,可以和这只小狼崽坐一起,都随你意。“ 边莘茨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伴侣肯定和伴侣坐一起,但是面对这么多人的目光自己还是犯怵了。深呼吸了一番,拉起对方的手向人群走去。走呗,没做过报告还咋的,都是两眼一鼻子,自己也感受一下首领的威风。 殷丘见对方的小手牵住自己,忍不住的微笑,刚刚严肃的神情完全消散,只有无尽的温柔。族内一些年长的雄性不住感动,这小子,总算把自己嫁出去了,有人让他挂念,再也不会是只有心忡忡的模样。 边莘茨坐下,面向百来号雄性,往殷丘身边靠了靠,抬头看见对方满面春风,一脸得意的模样,忍不住提醒一句:”喂,恋爱脑,还讲不讲你们族中大事了。“ 男人神情收敛,开口道:”如大家所见,这位是我的雌主,她叫边莘茨。“ 雌主是个什么神奇的称呼?!”啊对对,哈哈叫我边边就行,这位…这位是我的…夫…咳…夫…“ 君,说不出口,根本说不出口。 殷丘没有失落,只是将手臂撑在女人身后,可以让对方累了就靠着。 ”那么继续分配放哨队伍,如果同我想的一样,山顶的那些干草很有可能是飞鸟族在运输中遗留下来的。我们库存中的干草和点火石向来拿取和使用都有记录,刚才核对了一下没有差错。一队去查看,尤其在角落有没有成堆的干草,重点查找雌性居住的洞穴和丛林附近。“ 边莘茨眉色微怔,看来是一些很严重的事情,在原始部落,用火是非常谨慎的,稍不留神就可能酿成山火,全族覆灭。 ”另外二队和三队今晚轮流放哨,重点观察山上情况,发现飞鸟或其他兽人踪迹,立即追捕,确认携带干草,格杀勿论。“ ”其余正常捕猎,为秋日市集做准备,今年因为有食草族的改动,需要的物资可能很多,在以往的基础上,每小组增加两匹,有异议吗?“ 殷丘知道这样的目标很难完成,尤其在部分兽人要带自己孩子训练,又有一部分要轮流放哨的情况,他在等更好的提议,如果没有异议,那便是可以争取。 边莘茨看着几百号人面面相觑,觉得气氛有些奇怪,像是缺德老板开出了什么惊天KPI,不由地觉得殷丘这人没有表面这般和善。但她也不想参合,这是他们自己的事情,自己不过一介外人。 ”有异议吗?“殷丘再问了一遍。 ”这…首领,成年试炼在即,人手不够,还要再加围猎数量,可能很难完成。“ ”有解决方案吗?“ 台下死一般的沉寂。边莘茨觉得这场面和读书时期抽背效应一样,哪怕有人有想法,也可能不敢成为第一个发言的人而萎缩。 ”没有的话各自回去思考,可以找我私谈,或者明天发言。散会吧。“殷丘搂着身边的人看着众人离去,才抱起对方。 ”你不觉得你气势太足,大家都不敢发话吗?“回到山顶的途中,边莘茨趴在狼耳边问。 ”会有人有想法的,只是可能波及其他人的利益,不说罢了。所以我才让他们找我单独聊。” “比如呢?” “比如会有些人,私吞围猎的猎物,作为追求雌性或者其他用途,这些就不好放到台面上说,通常大家都心知肚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最近的情况不允许那样。或者有一些年轻有为的,碍于长者在,不好提出自己想法,也可能找我单独聊。” “那你有什么对策吗?” “还在思考,到了,小心脚下。”殷丘俯下身,让边莘茨踩着自己的脚爬下来。 “往年我们最大的交易方都是海滨族群,因为那边肉类紧缺,奶类也稀缺,几乎新生儿的缺少的奶水,肉糜等都是我们这边提供的。但今年食草族开始分族交易,我猜是有新且大量的物资溢出,如果我们能抢占先机和他们优先交易,那对我们族未来很有利。” “食草族缺什么? 他们又不吃肉。” “也吃,食草族的雌性也可能和外族交配,生下的崽子都需要肉奶喂养,他们族人不擅长捕猎,通常都是孩子爹爹出去围猎,但冬季就很不固定了,所以每个族都会多少囤一些,统一起来,就是很大的数目了。“ 边莘茨犹豫片刻,虽然自己不想插手这个世界的任何事情,把人类世界那一套复杂且繁琐的经营模型搬到这个地方来,属实也有些降维打击了。但眼前的男人应该没自己想的那般笨拙。 ”你们有想过养活物吗?“ ”活物?” “你看,鸡生鸡,鸭生鸭,牛生牛,羊生羊,野猪生野猪。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你们山坡那么一大片地,都可以用来养鸡啊,到时候送活鸡,送鸡蛋,等你们学会了饲养,再根据别的种族的地理优势卖相应的饲养技术,还可以派专员探查,直接达到长期合作。” “我们体型太大,活物很容易死,所以一直没尝试过,不过倒是可以试试用人形狩猎。”殷丘想过开源,但一直都注意在增加肉的种类和储存方式,听女生一提醒,立刻开始思考实施方案。 “下个月的交涉,你想和我一起去吗?”殷丘想着,要是对方不愿意去,那就自己也不去了,派可靠的人便可。 ”去去去!好想看看小麋鹿。“少女瞬间来了兴趣,也不管自己刚刚思索的方针了。 ”你还会看见白虎族,还有很多其他的兽人部落开这个会。“男人顿了顿,”就是你是神女的身份,可能要隐藏。麋鹿族的祭祀,她有一个能力是在接触到对方时看见这个人的生平。“ ”嚯!这么厉害,那我一定要去见识见识。“ ”还有你这么好看,可能会被很多雄性追求。“ ”嘿!那我更要去见识见识。“ 殷丘无奈地笑笑,私心想将女人吃干抹净了再送去,不然等她看上哪位,或者哪几位,自己就没有余地了。 黑影(h) 避雷//含插入,反乳交(女上) 果然吃完晚饭,陆陆续续有雄性找殷丘私聊狩猎一事,边莘茨看着身边的男人频繁进出洞穴,自己百般无聊,干脆扯了一根棕榈草编起小动物。自己在化疗那几年,没事就爱画点画,做做手工,虽然没用植物编过,但是眼下的环境,能供自己消遣的东西不多。 捏出了一个四不像的小狼,她被自己的手艺打击到,果断选择扔到一旁,自己闷着头睡觉。其实隔壁属于自己的兽穴在清早就被殷丘打扫好,但她不问,他也不提。边莘茨呼吸着被子里残留的属于身边男人的气味,昏昏沉沉就睡过去,不知过了几个小时,恍惚间还听见洞口外男人和其他雄性的讨论声。 殷丘注意到山洞内女子的气息平稳,示意对面的一群人到隔壁洞穴中详谈,他想今天就将边莘茨提议的方案实施下去。 天还未亮,迷迷糊糊间边莘茨感觉有道身影在自己眼前晃悠,温热的鼻息在自己皮肤上游走,她不耐烦道:“别逼我揍你嗷殷丘…“翻了个身又进入梦乡。那个黑影顿了顿,离开了女人的范围,又看见地上歪歪扭扭的小狼,拾了起来藏在自己的羽毛里,便转身走出洞穴。 门外正是冷脸的殷丘,那个黑影化为人形,轻声说道:”要不是我来一趟,都不知道你结侣了啊,一个人睡在你的洞穴里,万一我抢走了怎么办。“ ”为什么在我族里藏火种。“ ”气味那么好闻,你是怎么做到和她分开睡的。要是她…“ ”你们在筹备什么?“ ”要是她是我的伴侣,肯定牢牢守在身边,一刻也下不了床。“ ”派你来,是觉得我不会杀你?“ 殷丘化成狼型的下一刻,咬住对方的脖子,而男人也瞬时化为兽型,挣脱出几乎刺穿脖颈的牙齿。顿时滚烫的鲜血淋满二人,在清晨的破晓中冒着热气。伤口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甚至开始从皮毛深处重新长出羽毛。 ”殷丘,我们从来没有打出过胜负,别费这个劲了。你想问的是那些干草,我只能说那不是我做的,但我知道流浪兽想干什么。我来就是想提醒你,你如果在乎你们族的交易,就守着点自己的物资,少碰雌性,别到时候像你爹一样什么都护不住。“说罢,这道身影就向空中飞去。 殷丘深深地看了一眼洞穴中熟睡的女人,转身跑向瀑布,在她醒来之前打扫完残留的血迹,他的心脏狂跳不止,气定神凝想要从预言中读出任何有用的信息,但都是徒劳,耳边只是风吹草动的声音。等他晒干身上的水渍,回到山洞中,边莘茨已经醒来,呆滞的坐在床边。 ”你开完会回来了?“刚刚苏醒的声带还带着沙哑。 ”没有,现在还很早。“男人吻了吻她的脸庞,被对方一起裹进了被子里。 ”你半夜想干嘛…既然还早,要不现在实现一下?“带着笑意的声音从自己怀里传来。 男人心中瞬时燃气怒火,却又立刻克制下不让女人发现。 见对方没有反应,边莘茨不解地抬起头,原以为只是对方害羞,但对上男人严肃的神色,马上意识到不对劲。 “什么意思?…唔“自己的疑惑被男人滚烫的唇堵了回去。 灵活的舌头游走在女人的舌尖和上颚,双唇被温热包裹住,没有一丝缝隙。 半晌,男人放开喘着粗气的女人,让对方躺在自己身上,伸手摩挲着湿润的唇瓣,眼神里全是欲望和不忍。边莘茨靠在他的锁骨上,耳边就是有劲的脉搏,他觉得男人有事情瞒着自己,但她不打算问,当务之急是解决自己湿了一半的内裤。 毕竟,什么事男人都不会瞒着自己,和半勃起的下身一样,一览无余。 ”你还要去开会,要不就不放进去了?“诱惑的声音挑拨着男人的神经,身下的兽皮早就散开,顶端抵在女人的大腿内侧,而对方也在有意无意的挤压这个越涨越大的柱体。 ”你的下面可不是这么想的。“男人扶起女人的腰肢,让她坐在自己的小腹上,向上顶蹭在对方的臀沟间,”你下面的嘴可比你想象的残忍。“ 边莘茨吐出小截舌头,肆意地抚摸对方的胸肌和腹肌,揉搓着男人的胸部,又在乳晕间打转:“我这样摸你这里,有感觉吗?” “不好说,我这样摸你,你好像很喜欢。”殷丘粗糙的手指在女人的乳尖上划过,两颗红豆立刻顶立起来,连着整个乳房都染上了红晕。 “嘶…哈…”女人瑟缩了一下,不服气一般的,在男人胸上的手又加大了力度,“给你开发一下呗,这么色情的乳头,没有感觉可太可惜了。”女人将自己的胯向前送去,一路蹭着对方块块分明的腹肌,留下一行不明显的水渍,她将一条大腿胯在男人的脖间,一手挤压对方的胸肌, 用自己的小穴磨蹭对方的一边乳头。 一会前后摆动,一会模仿性交一般上下骑乘,阴瓣敲击在对方坚挺的胸肌上,“啪啪”作响。 殷丘看着身上的女人一脸享受,鼻息间都是女人淫液的气味,不由绷紧胸膛,伸手按住女人的胯,带着女人磨蹭在自己身上,大拇指目的明确地伸向对方的阴蒂。 他现在才明白女人口中的开发是什么,这一次之后,每当他低头看见自己的胸,仿佛就能看见被女人蹭湿的模样。 他握紧对方的胯,向自己的性器带去。早已湿润的龟头在蹭到温热的外阴的瞬间便被吸附进去,随后便是直冲大脑的快感。 “嗬…怎么那么湿…嗯?“胯不由自主地向更深处探索,巨大的顶端在宫口顶弄着,试探地想要伸进去。 ”呃…啊啊…好深…动一动…“下身被男人控制住,自己无处遁逃,只能感觉体内的巨物在瞬息间又有涨大的趋势。 龟头成功挤进宫口,殷丘在下一刻便快速操弄起来,将女人顶到上方,又用大手将她向下按。大拇指任然摩擦着早已充血泛红的阴蒂,带着分泌出的淫液,整个前端都蹭的亮晶晶的,男人看直了眼,幻想着它的口感。 ”啊啊…好深…救命…爽死了…“边莘茨不自觉的上下摆动着,乳球也在自己的动作下上下跳动,勾引着男人。 ”之前…嗯额…我突然预言到你喊救命,好一阵担心…嘶…后来知道是你被我操爽了…“男人身下的动作又加快了速度,感到不断收紧的肉穴似乎有高潮的趋势,”你夹的我也好爽…嘶哈…你说…要是之后我再预测到这样的求救,第一反应不是你遇难怎么办…要不要换个词?“ ”嗯…呃呃啊…我要到了…啊!“女人扬起头,混身颤抖,下身开始有频率的抽搐。 ”要不换成…‘操我’…‘操得再深点’…’再快点‘…怎么样?“殷丘将女人放倒在床上,架对方一条腿,拎起一半的重量,肆意地撞击着,阴茎上的每一根青筋都被高潮后缩紧的血肉按摩着,他现在只想在她深处射出属于自己的痕迹。 ”啊!…不行…太敏感了…又要去了…操“女人双眼失焦,毫无反抗的能力,只能被男人再一次送上高潮,一股股温热的液体填满腹腔,还有溢出穴口的趋势。 ”嘶…额哈…太性感了…边边“殷丘亲吻着对方的小腿,脚踝,将巨大的手掌摁在对方的小腹上,感受到外界的挤压,马眼又涌出一股精液。 ...... 半山的平台上,众人看着迟迟不出现的首领,以及回来后就面红耳赤一言不发的小羔,没有人再敢去催促。死一样的寂静下,所有人都感叹一点:不愧是神女,让首领第一次将私欲放在一切之前。 而她们口中神奇的女子,在两次高潮后,无力地任由男人摆弄清理,再次陷入睡梦中。 黑暗史 边莘茨是被嘈杂声吵醒的,睁眼对上的是化成兽型的小羔,焦急的神情带着呼出的热气喷洒在自己身上,即使隔着一点距离,她也能感觉到对方的不对劲。 小羔被首领派来护在神女身边,但是看见对方沉睡的样子,内心的急切只能一次次被按下。见对方醒来,立马直起身子说道:“边边,你怎么每天都睡那么久!流浪兽趁着我们开会时闯进山里点火了!” “不是…我只是睡了正常的10小时吧,干嘛这么惊…什么?!“ “不过他们太蠢了,我们还没去训练,爹爹们也还没外出捕猎。就这么明晃晃地冲进来,一下就被制服了。” “那现在他们人呢?有多少流浪兽来?” “约莫100来只,爹爹们把他们都抓去祭祀台了。我就是想叫你一起去看他们处刑。“ 说罢用头拱了拱对方的腰,示意她坐上来。边莘茨就这样云里雾里地被带到祭祀台,几乎大部分的族人都围聚在这里,一些年轻气盛的雄性喧嚣着,有些甚至激动地化成兽型扒在石台边上,口水不受控的滴落,显然一副原始猛兽的模样。 女人被这一场面吓到不知所措,她知道得到原始的部落一定不像人类世界,起码维持着表面的体面,但是这样毫不遮掩的本性暴露,让她基因里的恐惧油然而生。而让她更为之震惊又害怕的,是站在台上满身血污的殷丘,虽然是人型状态,但是身上大大小小都是深可见骨的伤口,有些看起来像是在愈合过程中再次重创的抓痕,男人神情自若,仿佛身上的疼痛不存在一样。 他身后的雄性将一块用不同皮毛拼凑起来的兽皮披在殷丘身上,巨大的兽皮拖在地上,几乎占满了整个祭台。上面大小均匀的兽皮从肩头到拖尾由旧到新,边莘茨站在最远处,也能感受到强烈的压迫感。就听见男人低沉的声音从祭台上传来。 ”几十年前你们的祖辈曾以同样的方式在我族地盘烧杀抢掠,看到了吗,你们的父亲,祖父现都齐聚在这里。这张兽皮,便是你们流浪兽族的坟墓!“说罢将披肩展开,好似示威一般地在一百多头猛兽头上拂过。 ”看见过这张兽皮的流浪兽族都会成为其中一部分,向神忏悔吧,你们眼中的不甘我曾无数次在你们的父辈眼里看过…然后会成为愤怒、恐惧,到最后变成死水一潭。“ 殷丘大手一挥,嗬声道:“动手!” 台上的雄性将奄奄一息的流浪兽们翻过身,用尖厉的石片连皮带肉地割下他们的毛发,撕裂的吼声不绝于耳,一块块血淋淋的皮肉被丢至殷丘脚下。扒在祭台边的兽型雄性不住地舔舐飞溅在地上的血肉,嘴里欢呼着,这些兽人的父亲母亲无一不葬身在那场火海,或是在反抗中杀害,或是被掳走下落不明。这些年殷丘带领着他们在野外不断追捕流浪兽,为的便是这一口恶气,现如今他们想故技重施,愤恨和泄欲在顷刻间爆发,只能从喉间的高喊中释放出来,仿佛父母在天之灵能够得到慰藉一般。 边莘茨看着台上一头头巨兽和中间的人,觉得不真实又难以置信,这个在自己身下臣服,满眼都是柔情和欢喜的男人,看世界的眼底只有冰冷。她不清楚流浪兽到底和这个族群有什么样的过节,要他们祖祖辈辈的尸首来解愤,但她相信男人,也相信她了解到的狼族从不是残暴嗜血的样子。自己身下的小羔也摇动着狼尾,嘴里发出低吼。边莘茨忍不住问道:“你们为什么这么憎恨流浪兽?” 小羔回头安抚似的舔了舔女人的手,说道:“边边不要怕。这些流浪兽都是死得其所。爹爹和我说,在他们那一代甚至更早,流浪兽就一直侵犯者我们族。直到有一天,他们纵火烧了整个大山和平原,先首领带着幼崽和雌兽最先逃出火海,又折返山火中同流浪兽厮杀。爹爹说他们一直被逼到走投无路,甚至一些雌性带着幼崽逃亡的过程中被伏击的猛兽掳走,其中就有首领的娘亲。 那一场战斗狼族几乎全灭,一千多人的族群只剩下百人。“ 边莘茨安静的听着,看着小羔不似之前的稚嫩,意识到这段历史的沉重。 “后来的部落是首领一点点杀出来的,那时他比我还小,就跟着所剩无几的长辈和流浪兽决斗,到后面还未成年,就能带着一整批队伍猎杀,长辈们敬佩他,首领成为首领的时候,无一人反对。” 少女的心脏被揪着疼,见远处的男人一人站在石台上,俯视台下的族人,却是无尽的落寞,总觉得至少要有人站在他的身边。他被族人爱戴着,她知道,但他不会被族人感同身受,她也知道。身居高位,无边寂寥。 “能带着我往前点吗,我想到台下。”她轻声说道。 “可是有点脏…边边你会不喜欢的。“小羔没敢说是自己偷偷把神女带出来。 ”没事,我想看看殷丘。“ 小羔想想自己是为了让神女更了解自己部落,更了解首领,首领和爹爹应该不会怪罪下来,便硬着头皮走进人群。 众人见神女前来,怒吼声和欢呼声收敛了一些,但激动的人群任然蠢蠢欲动,只是稍微让开了一条道路。台上的男人注意到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女子正满眼悲哀又夹杂着一点恐惧,高大的身型一怔,转过身面向女人,相识无言。 边莘茨抬头望着男人,温柔一笑,微微摇头,用口型说了句”我就在这里“。 就在你的身边。 男人掩盖住自己的情绪,脚边小块的兽皮推积如山。看着鲜血淋漓的野兽们眼底都是杀意和惊悚,开口道:”行刑。“ 顿时颈骨断裂的声音回荡在整个祭台,自己褪下身上的披肩,交给旁边的族人,转身下了祭台。他被簇拥被欢呼,只是单手一挥,族人便为他让出了一条通道。边莘茨见对方要走,赶忙叫小羔追上去。她跳下狼背,拍了拍小羔有些畏畏缩缩的脑袋,转身小跑向男人。 听到身后人的脚步声,殷丘没转过身,只是平淡地说了一句:”边边,我就去瀑布边洗洗,我身上太脏了。“充满着仇人的血和气味,夹杂着自己正在愈合的伤口流出的血水,他觉得女人肯定不喜欢。 ”没事儿,我帮你洗洗。“边莘茨脚步不停,站到了对方的身边,脱下靴子放在岸上,先下了水,“快来,殷丘!” 男人犹豫地走向瀑布的水流中,身上的血化在奔流的湖泊中,逐渐显露身上大大小小尚未愈合的伤口。边莘茨褪下身上的衣物,在男人震惊的眼神中,也钻进了瀑布中,还没等男人的“别”字说出口,伸手抱住了对方。 冰冷的水流击打在自己身上,感受着紧贴着的温热的身体。殷丘俯身圈住女人,为她遮挡大部分的水流,嘴唇在她的耳鬓厮磨,感受着对方柔软的身躯和浸湿的发丝,心里的一处地方似乎塌陷瓦解。 边莘茨抚摸着对方的伤口边缘,亲吻着他的锁骨和胸脯,二人无声,只享受着从未有过的陪伴和依偎。 她刚想环上对方的背,却被男人拉住了手圈在自己怀里,沙哑的声音传入耳朵:”别…这瀑布会打痛你。就这样呆着就好。”清水顺滑男人的脸颊滴落在女人的脸上,眼底饱含爱意,拂上脸颊的大手带着深情。 说罢便吻住了对方,在巨大的瀑布下,虔诚地交换彼此。 殷皇后(h) 避雷//含插入,口交 在那件事后,边莘茨感觉殷丘像是放下了什么似的,就比如现在—— “你不用带部落去狩猎吗?不是着急囤市集的物资?“男人的气息在自己身下游走。 滋滋的水声响彻整个山洞,边莘茨臊红了脸,已经高潮过一次的身体敏感万分,经不起男人的刺激。殷丘一手揉捏着对方的乳肉,一手磨蹭着红肿的阴蒂,舌尖在洞口深入浅出。“ 嗯…最近在实施你的提议,让他们带队去活捉猎物了,这次流浪兽侵袭数量庞大…兽皮也可以烘干售卖…“ 他抬起头对上女人充满欲望的视线,噙着笑说:“你是在担心我们的物资呢,还是担心自己快去了?” 被男人说中,自己的小肉穴一缩一缩,涌出一股股爱液,他故意在这个节点停下,让边莘茨欲罢不能,明明只要插进去稍微动动,自己就能被送上云霄,但男人今天好像故意的一般,只碰女人的外阴,不知道是在虐待自己,还是虐待他蓬勃的器物。 “啊…你不觉得你最近玩忽职守吗,马上就要去和其他种族交际了。“ ”嗯哼,所以最近要把爱做够,到时候才能专心对外。“殷丘将对方按在自己后脑勺的嫩手拿到唇边亲了亲,立起了身,阴茎上的青筋暴起,冠口连带着整根都在跳动,龟头红到发紫,已然已经在卸防边缘了。 边莘茨咽了咽口水,她在第一次看见这跟巨物时就有放进嘴里的欲望,想象自己鼻息间都是男人的气味,想象自己被他这样克制的人按住头猛插,心里燃起一团无名火。她俯下身在男人震惊的眼神中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龟头,极具诱惑地说:”你知道口腔是人的第二性器官吗?“说罢含入整个龟头,巨大的异物进入口腔顶在上颚,她不由的想要吐出。 殷丘感受到自己的性器被包裹,长吸一口气,又在下一刻注意到女人的不适。边莘茨只是含入顶端,男人见对方有继续深入的趋势,立刻用大手握住自己的底部,另一手托住对方的下巴,半推阻地控制着女人含入的长度。灵活的舌头研磨着马眼,又在冠口打转,女人尝试打开喉咙纳入更深的地方,嘴唇就触碰到了男人的握在阴茎上的手。 抬头对上男人猩红的目光,眯起眼笑了笑,抓住对方的手从柱体上拿走,另一只手握住对方阻挡在自己下巴上的手,快速让阴茎在自己的喉间出入。 “你…“殷丘觉得自己下体有团火在烧,理智在分崩离析。她见男人有向后退出的趋势,将对方的两只大手按在自己的后脑勺上,引导对方的手控制自己的频率。 殷丘看着被自己双手箍在下体的脑袋,一股强烈的射意涌入下腹,小腹上的青筋连跳,他不由自主地动起了胯,双手轻轻按住女人的头,弓着背,让自己的龟头磨蹭在女人的喉间。男人主动地顶弄让边莘茨难以抑制地挤出淫水,粘在床上拉起了丝,喉间的酸痛感让自己的双眼溢出眼泪,还有近乎窒息的快感冲入脑内,不断叫嚣着。 ”嘶…额…我想射在你里面…可以吗?“殷丘顶动的幅度都越来越大,得到女人的应允,猛地抽出性器,双手将对方翻过身压在身下。阴茎长驱直入,直抵对方的宫口,也不顾女人的喊叫,抬起女人的屁股开始操动。 边莘茨以为对方想要射在自己的嘴里,小穴毫无准备地纳入男人的粗大,抽搐着直接高潮。“啊!操…你…好爽呃啊啊。” 殷丘弓起腰,双手箍紧对方的胯,绞射在嫩穴里。抬眼便是女人因为高潮抽动的背影,一只手摸上去,有劲的大手握住了对方的后脖颈,又发力向自己一带,操射在更深的地方。 边莘茨爽到挤出眼泪,身后的男人逐渐被自己引导成为支配自己的一方。这样控制和反控制的关系让她欲罢不能,只因S的权利是M给的。 说自己是海后,但她不是玩的花的那一类,她接受各种形式的性爱,唯独不接受一个上位者的掌控。可能是因为自己骨子里的尊严,或者是不信任,所以她从不玩SM。所以当她意识到殷丘成为例外时,自己不由地惊讶了一下,或许自己早就在潜移默化中依赖和信任对方,这样的寄托对于边莘茨来说,不亚于直接说出口的爱意。 胡思乱想下,她拂上躺在身旁男人的脸,说道:”我能一直和你做爱吗?“ ”当然,直到你不愿意了为止。“殷去有些不明所以,还参杂着一些受宠若惊。眼前的女人早已成为自己的一部分,自己对她是绝对忠诚的,源于自己祖祖辈辈的言传身教,更源于自己内心深藏的悸动和爱意。 他们都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与一个人沦陷,所以当有势头后,便疯狂生长。 ”我会给你找很多很优秀的兽夫。“一句话打破了两人的氛围。 ”啊?“ ”嗯?“ “啥?” “怎么了?你不喜欢吗?” “不是你作为我的伴侣,刚恩爱完脑子里想的是给我找别的男人?你有绿帽癖?还是你想玩点大的。”边莘茨知道这边结侣可以一妻多夫,但是这样水到渠成的事,自己兽夫怎么这么猴急。 “兽夫越多,你的生活越能得到保障。去结交不同种族的雄性,你能使用的物资就不需要靠部落去交换,你也会受到其他族群的保护。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与越多部落结侣越好。”殷丘眼里没有其他的情绪,只是负责且诚恳地解释着。 啊... 何等伟大的爱啊!边莘茨瞪大了双眼,对眼前的男人又敬佩两分,如此超前的思想,封后!封后! “去虎涯交际的时候,你可以留意着,要是有心仪的,我帮你去打听。当然我觉得只要是你喜欢,没有人会拒绝你。”殷丘宠溺地揉了揉怀里的脑袋,看着对方瞪大的眼睛,不由地笑出声。 “纯元!朕的纯元呜呜!”边莘茨无赖地蹭着对方的胸口,嘴里念叨着对方听不懂的话,什么“男妈妈”…“皇后”…“斯巴拉西”… “纯元?你喜欢猿族?他们倒是…很少出来,但是可以带你去看看,不过长得可能不算太…“ ”不是!殷丘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殷皇后,这是朕说的,谁都不会代替你的位置!你死了也会成为我唯一的白月光!“ 男人听着,隐约间觉得女人正在对自己疯狂示爱,脸上挂满笑意,真想有一天自己能完全听懂对方的神神叨叨。 “下周就要启程了,晚上带你认识一下一同前往的几个族人,他们都很强大,如果我不在,你可以完全信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