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级攻略_woo18》 Vol.1 他与她的第一次 H 盛夏的夜晚。 温柔听从了大老板的指令换上了他情妇甲金光烂烂夜场风格超高防水台走路能崴到脚的恨天高,重新将歪掉的三层胸垫拔回去,还要不顾乳腺增生硬生生的将标准A杯挤出一丁点事业线,将情妇乙不要的花了二十八块改小改短的包臀爆奶黑色连衣裙理直了一下,再用情妇丙淘汰掉的奢侈品化妆品重新补了一下化掉的妆容,摁了摁在两元店买的贴得不太舒服的假眼睫毛,才按拉了拉实木大门门口那条吊着大铜铃铛当门铃的粗大麻绳。 大铃铛清脆的响声在大树被风过得嗖嗖声中特别动听,这是C市最高级的服务式别墅区之一,区内树多,屋少,屋与屋之间除楼距特大外还隔着大量高低植物,完全保障了住户的私密性,满月高高挂在繁星布满的夜空,让人有种迷失在森林小屋的错觉。 咔嚓——厚重的实木大门被推开。 拿着酒杯微醉的高大男人光着脚披着条纹灰黑丝绸浴袍按着镀金门把出现在温柔眼前。 月光穿过斑驳的树影散落在他微湿的头发上,犹如一丝丝黑色的玻璃丝,透亮湿润,淡薄润红的双唇紧紧抿着,适当好处的高挺鼻梁配合着瘦削的脸额,一双布满水气的黑眸正扇着浓密棉长的眼睫毛眼神迷离地看着她。 温柔不禁看得失神。 真羊驼的帅! “Are you yoyo?”男人俯身凑近了她,喉咙相当着沙哑,直接将脸靠在了她颈窝上闻了闻,“So sweet。”忘记了自已已经回国,还操着一口腔圆的英文。 “我是 yoyo。” 话刚说完并将温柔压在了门框上吮吸着她细滑的颈脖,猴急地将手探到了女人滑腻的大腿上,利落地扯下包裹着女人最私密部位的花边小内裤,他已经没有过多的理智去做更多的前戏。 一只手已迫不及待地伸到她那丘谷抚去,花户出奇地干净软滑,光手摸到都舒服得不得了。 被英俊男人摸得全身发软的温柔不小心踩着那超高的恨天高卡到了地毯的边缘,一不小心失重心摔下,连同男人一同跌落在软滑的长毛地毯上,男人本能地用手臂护着了她,让她并没有感觉到什么痛楚。 大门没有了他们的阻挡徐徐地关上。 室内只有点点零星微弱只有装饰功能的灯光。 伸手摸着女人的腰窝,那软肉的手感好得让他忍不住用力挤到自已身上去。 男人粗喘着,一手将温柔单薄的上衣扯去,几块带着女人体温硅胶胸垫迷一样地出现在男人的手掌心,男人顿了一下,倒也见惯不怪了,只是,宝贝,你实在是……有点贪心——没有了胸垫的充撑,温柔尖翘软柔的小胸彻底暴露在男人宽厚的手掌心。 “真小。”男人一只大手就几乎能将两只小胸包住,奶子虽小,但是乳首又硬又肥,足够刺激着男人的大手。 你大,你大,就你全家都大!温柔在情欲中也不忘腹诽。 解除了全身衣服束缚后,那只大手重回大本营,修长的手指精准地找到腿心中小小的肉核,轻轻的摁弄。 “嗯……”身体像电流流过一样,女人舒服得发出一声娇吟,在黑暗中绕人心霏。 “啊……啊嗯……”腿心让男人的大手揉得酥麻难耐,让她本能地夹紧了腿,将男人的手夹得紧紧的,身体深处的淫水越涌越多,将男人的手掌心打得湿滑。 男人轻轻探进一指节。 “痛。”女人缩了一下,粗硬的手指温柔地拔弄着嫩穴口窒密的嫩肉,终于找到那条通向天堂的细缝,顺着细缝动作轻缓地没进去。 嗯——女人突然弓了一下腰,那伸进去的一截手指被狠狠地夹了一下! 温柔舒服得绷紧了脚尖。 突然男人将手指撤出,手掌上的粘滑液体毫不浪费地抹在自已硬到不能再硬的欲望上。 “嗯……”小穴突然失去手指抚慰,变得特别空虚骚痒,女人不自觉地扭动着腰肢磨擦着男人精壮的身体,双手不禁挽上男人的脖子。 “腿张开点。”男人扳开女人紧夹着的腿,将自已灼热的欲望抵了上去,用手压在女人腿心的肉缝上下刮弄了几下,最后找到了不断渗着淫水的小小的穴口,将傲人的尺寸顶弄着穴口。 “痛……嗯……”酥麻中夹带着灼痛,男人硕大的茎头不断挤压着太过紧穴口。 “放松点……”男人急喘着,将女人的腿架到自已的腰上,一边用力顶着穴口,然后单手圈抱着女人的腰身。 双唇若有若无地啄吻着女人滑腻带着花香浴液气息的脖颈,怎么那么好闻,男人不禁用力吸了一口,然后,双手突然收紧,紧实的翘臀突然发力狠狠冲破进前面那软滑湿腻的嫩穴口,大半根粗长硬生生地挤进了没经人事的窒紧甬道,被穴口紧紧地勒死。 “啊呜……” 强大的撕痛让女人哭喊着尖叫起来,双腿不住地想要踢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 男人深呼吸了一口气,本想体贴地让女人缓一会,然而…… “呜……” 女人痛得渗着泪花,被圈得紧紧的身体本能地扭动着想摆脱体内里那灼热的撕痛感。 “别动!”男人粗吼了一声。 女人受惊地用力地一夹…… 噢——男人失声吼了一下,尴尬地僵住了,大量的浓白一喷一喷地射在了女人那刚开发的甬道里…… 他居然……秒……射了……! 男人正想抽出来,却让又女人的腿紧紧缠着。 “痛……别动……”女人软弱娇媚呻吟着。 刚射完的阴茎稍微疲软了点,甬道的撕痛感也稍稍缓了一下,男人也索性伏在了女人身上,享受着让紧密包裹着的温热润湿,同样舒服到令人通体舒畅。 “嗯……”撕痛感渐渐缓去,甬道的灼热与饱胀感变得明显,脑里越发空明。 甬道开始久久的轻轻地蠕动着,越来越用力地吞咬着,仿佛在叫醒伏在里面的静待时机随时准备着抓着猎物撕咬的狰狞野兽。 随着最后一次吞咬,野兽彻底苏醒! 男人轻轻地抽出阴茎,再狠狠地捅进去,阴茎越发的胀大烫热,甬道里层层的嫩肉紧紧缠勒着粗硬的茎身,既温柔又缠绵,久违的快感在他阴茎上积累,越积越多,越积越浓。 “慢点……痛……”刚经人事的甬道被疯狂地探挖着,所到之处让点燃,让灼烧,撕痛与酥麻并存着,温柔的手胡乱地抓扯着男人的肩膀,指甲深深地掐进男人结实的皮肉里,以图舒发体内那堆积的酥麻感觉。 太爽了! 茎头被里面的嫩肉挤推得酥爽发麻,男人的胸口急促地起伏着,双唇再一次靠到女人耳边,突然说道,“叫我承与。” “嗯……”女人敷衍地回应,早就被男人抽插得意识一片模糊。 见女人没诚意的回应,男人突然硬生生地停了。 连他也说不清,为啥他要在这时候跟她较真,急刹车,他也很痛苦…… “嗯……”女人意识模糊地嘤咛着,扭动着软软的腰肢,甬道更是用力地吮着,渴求着男人的抚慰。 “叫我承与……”男人气粗着,用着尽最后的一丝忍耐来跟女人较真。 “承……与……”女人娇咛道,那声音软绵得直挠心扉。 男人再也把持不住,阴茎发狠地搜刮女人甬道里的每寸皱褶。 “嗯啊……哈……啊……”女人的嘤咛声越来越频密越来越高昴。 顾承与知道自已也快到了,最后几十道深刺! 女人指甲深深地陷入男人皮肉里,就如他深深陷入她身里一样,突然她全身痉挛,甬道用力地绞杀里面的野兽,野兽被绞得吐出一道一道绵长又浓烈的浊液,缓缓疲软在里面,不能动弹。 大量浓稠的精液被慢慢消停的甬道挤出女人的穴口,落在昂贵的长毛地毯上。 ———————— 需要珠珠与收藏上新书…… 么么哒~~ Vol.2 新老板 作为迟到大王的温柔,坚持迟到一百年不动摇,即使是在新总裁上任这种关键时刻依然“坚持”迟到。 位在市中心黄金地段的高耸写字楼楼下,整齐划一地站立着两排集团高层主管级人物,正在恭候着顾氏集团的新任继承人顾承与。 “柔柔,不是叫你今天要按时上班么?”身为集团采购总监及代理副总裁的秦凡怪责了一下还打着呵欠睡眼惺松的小秘书温柔,随手将她拉到了身后。 “死性不改。”老总裁顾传承从大堂出来假装严肃地指了指温柔。 眼前这个小秘书,虽然三流学校毕业,长相也清汤素面,还老爱迟到,但胜在为人机灵,帮他解决很多连他服务多年的贴身助理都头痛公司内外的问题,只要她出手就没有解决不了的事,例如,喜欢争风吃醋的三个情妇,让她一月内顺得服服贴贴,在他面前再也不闹事,温驯得像小猫,那么迟到这点小问题就可以容忍了。 “下午要去钓鱼吗?”兼任了一年行政副总的秦凡迫不及待地约上有儿子接档的老友顾传承开展他们期待已久的遐意半退休生活。 “太晒了,要不打个二十四圈?” “别,去会所打羽毛球?” “去跳广场舞好不好?”温柔突然凑到他们中间提议道,然后,收到两位老板一致的白眼。 哧——一急促的属于跑车的尖锐刹车声在大楼外响起。 戴着宝蓝色渐变墨镜,模特的身板披着薄款长装收腰灰蓝色风衣,不对称格子马甲,黑色丝锦衬衫的顾承与随手将车门打开,修长的腿露出一小段肤色健康的脚脖子,踏在了光亮的大理石梯级上,风吹起他后脑勺上束着的半长黑发,全身散发着明星的气场与吸引力。 啊……在场不少的女性同事,不禁失声低声尖叫。 这位退隐的超级天王明星即将成为她们的新老板,虽然在三个月前就收到了通知,又怎么如亲眼所见的震撼。 顾承与大步流星地步向守候多时的顾传承,没等顾承与来到跟前,顾传承便发话了,“顾承与先生从今天开始担任顾氏行政总裁,以上,完毕,散会。” 顺便拍了拍儿子肩膀,权利交接就这么简单粗暴完成兼毫无诚意地完成了。 “老秦,我们去兜风吧。”无事一身轻的顾传承没有等儿子回过神就带着秦凡离开了,秦凡还是会担任采购总监,但是副总的职位就等顾承与上任后,物色好人选后再交接了。但喜大普奔的今天,他要先跟前总裁先去风花雪月一番。 温柔屁颤屁颤屁地跟在秦凡后面,打算跟着一起去浪。 “你,今天迟到,要留在公司里干活!”总监跑了,秘书也跑掉,谁帮他儿子干活,顾传承留下了温柔。 温柔欲哭无泪地停下脚步,可怜兮兮地巴巴目送秦凡离开…… 顾承与将目光停留在她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下她。 温柔以为顾承与认出了她,正想举起手跟他打招呼。 “你居然在我上任的第一天迟到?”他俯下那高大的身段,英俊无比的脸带着墨镜认识地看清她的脸,字正腔圆地道,“辞退。” What?这…… 老顾总您不能这样坑我啊! “我以后绝对不会再犯!”她捂着她32A的小胸脯,竖起两只手指,毫无诚意地保证着。 顾承与看也不看她一眼就直接走向电梯。 温柔苦恼地抓着头,同时,她意识到这男人没有记起与他有过一夜的她。 周围的同事,同情地对着她摇了摇头。 片刻后,然后她就接到秦凡的留言,说他跟顾传承一起打飞的去京市吃填鸭,泡温泉,打麻将,至少要一周后才回来。 这么大的年纪三十多度的高温泡温泉不怕脑冲血吗?!叫她好好看好部门,看个屁啊,她都让人炒了! 她的护身符顶头上司就这样轻飘飘地飞跑了飞跑了…… 一直担任顾氏集团总裁作风稳键的堂哥顾承让在年前突然辞职,然后由堂弟顾承谦暂时接任,那知才上任一月不到就爆出抄袭门事件,新品滞销事小,导致品牌名声一落千丈,顾承谦更是落荒而逃,到现在还是失踪人口,死活不见人,最后,只能由董事长的顾传承与老友兼元老的秦凡暂时接管。 两位的长辈接管了大半年后,觉得工作过于操劳,不太适合年轻又活力的他们,最终决定,将能力最高的身在海外佣有个人原创奢侈品牌同时也是隐退电影明星的独生子顾承与召回来接管集团。 好在,顾承与海外的奢侈品牌也运行成熟,有良好的团队在操作,他可以有充足的时间来重新整改家族集团。 总裁办公室位于大楼的最高那三层的最低那层,倒数二层为设计室,最高那层是休息室,那三层的电梯设置也另行设置,一般楼层的只能到达最高向下数的第四层,要进那三层需要另外的通行许可与权限,总结来说,越高的层数就需要越高的职位权限,能全楼通行无碍的诺大的公司廖廖可数。 他将那副玄彩艳丽的太阳眼镜摘下,换上一副款式相对朴素文雅的金丝边框眼镜,揉了揉高挺的鼻梁,准备开展一天的工作。 一杯冒着白烟,上面的奶泡还勾着四叶草的咖啡放在宽大的楠木桌面上。 顾承与眯着眼打量眼里这个身板娇小,清汤素面,穿着公司当季出品,看着像大学生的温柔,“还没打包走人么?”优雅地拿起那杯咖啡,小抿了一口,本来是想挑剔一下,但实在是无从下手,从杯子的选择,到咖啡豆的选择,香味,口感,温度都适到好处。 水平比宋凯好太多。 “前顾总允许我自由上班时间。” 温柔站在楠木办公桌前,对顾承与带着的眼镜非常感兴趣。 顾承与没有说话,缓缓地品尝那杯咖啡,半刻后,“每天十点半准时亲手帮我备一杯咖啡,那天没有准时,那你就自动辞职。” “好的,顾总。” “你叫……” 一旁在打点着电脑年纪看着与顾承与相仿的宋凯主动向温柔打招呼。 “我叫温柔,是秦凡的秘书,你可以叫我柔柔,或者yoyo。” 顾承与眼睛眯了一下,这名字好像那里听过,超强记忆的他立马想起那个168,36G超紧的尤物,再对比了一下眼前这个女人,眼神突然嫌弃了起来。 “我叫宋凯,叫我凯就成了。”宋凯虽然长相没有顾承与出色,但也是五官清秀身形挺拔,放普通人中也是相当好看,只是有明星级容颜的顾承与对比,就略显得平凡。 “你要是有什么需要也可以直接找我,公司所有部门主管的联系方式,我等会发你,或者你给手机我,我可以叫人直接帮你导入与加密。” 身为助理的宋凯以后要打交通的机会绝对比顾承与要高得多,所以打好关系是非常重要,而且,宋凯还是比较平易近人,温柔暗松了一口气。 “Yoyo?”他不经意地冲口而出,想起这个名字,里面软湿窒紧的感觉回味得让他胯下一紧。 “嗯?”以为顾承与要吩咐她做事,她恭敬地回应着,传言大老板的儿子是大近视,脱了眼镜十步内人禽不分是真的,只是不是因为大近视,而是老花,她注意到那镜片是老花镜片,只是款式新潮看着像是近视镜,阅女无数的他当然不会将她记在心上,加上当时没带老花镜,没有认出她也是正常事。 发现温柔好像等着自已的吩咐,顾承与回过神来,却对上温柔那双水润润的黑瞳,好像有点好看? Vol.3 曲奇 “麻烦让让!让让!”陈楠止狼狈地背着温柔一路小跑冲进电梯。 周围的人见惯不惯地看了一眼,又继续走自已的路。 “麻烦帮按一……”陈楠止因为背着温柔双手都腾不出来,寻思着今天的电梯怎么这么空,然后,看到的却是,“顾总早……”居然是新上任的大老板顾承与,想要帮楼层的话硬是到了嘴边不敢说出来。 身高187的顾承与居高临下的望着175的他,明明在南方175也算高大的他在他面前毫无优势可言。 没有人愿意跟脾气还没摸清的新老总同坐一电梯,都识相地放慢了脚步,只有他一时眼瞎冲了进去,现在可好了,他望着顾承与,顾承与也望着他,电梯门都关上了,就停在那里,谁也没有去按楼层键。 电梯小小的空间一片沉默…… 陈楠止酝酿着怎么开口,顾承与却注意到他背上女人的裙摆被夹到腰上,露出了一小片内裤花边,还有一大片白花花的屁股肉。 顾承与鬼推神磨的伸手拉着裙摆想要扯下来整理,然后,一直伏在陈楠止背上的温柔突然抬伸手将前额的发头拔向后面,睡眼惺松地看着他扯着她裙摆的手。 “顾总早晨。”她用指背捂着小嘴打了个呵欠,努力地睁着眼,看到他的手立马明白他是帮她将裙摆扯下来以免她走光,虽然事实上已经走光……“谢谢。” 顾承与后知后觉地觉得有点尴尬,但手依然若无其事帮她拉扯着,直到裙子完全遮住为止那片屁股肉,他还想着,看不出她脚受伤了,身残志坚还要尽责地坚持上班,给她一个机会是对的。 “你们怎么没按层键?”她才发现电梯没有动,然后她努力踮直脚尖,用那圆滚滚的脚指尖精准地按下楼层号,“咦?楠,你眼睛怎么了,都紫了,你女友家暴你了么?”温柔歪着头看到陈楠止一边眼睛青淤了,关切地问。 陈楠止委屈地没有正面回答问题,只是默默地将人背回办公室。 顾承与回到办公室时,已经有位身材浮凸双峰挤得快要蹦出的美丽小姐穿着他个人侈奢品牌吊带连衣裙在候着,笑容亲切地接过他脱下的外套。 “你好,我是你的新秘书,施盈。” 顾承与眼底闪过一丝不快,但很快就回复原来的不喜不怒的表情。 “宋凯呢?” “他去了下面视察了解运作。” 手机闪了一下,是短信,上面写着,施盈是施然灯具集团家的么女,安心妍是安泰速运的独生女,她们过来实习,客气点对人家。 还有一个? 顾承与没有开口吩咐她任何事,她就那样光站在那里,时不时歪着脑袋看着他的脸。 “顾总,您有事需要吩咐我干吗?”顾承与虽然长得好看,但是光站着看也太无聊了,她总得做些什么事才能好好表现自已,虽然她一点也不想干活。 “没有。”他头也不抬地道,完全没有应付她的打算。 “顾总,您咖啡。”温柔打算从托盘里将咖啡放到办公桌上,杯子换成了纯白圆柱状的,奶泡也换成了一个笑脸状,用同款的小盘子码了两小块环状飘着香味热腾腾的曲奇。 “以后冲咖啡的事就由我来做就好了。”施盈抢前一步,将托盘接过来,自已将咖啡当成自已冲泡的一样放到了顾承与面前。 温柔看了一眼施盈后再望着顾承与,“可以吗?”心里的小算盘已经打得响当当,小眼神一亮,以后可以偷鸡摸狗打掩护迟到了。 表情一时没有管理好,嘴角扬起了。 一瞬即逝的表情被男人捕获到,不愿意给他冲咖啡?天知道有多少女人想给他冲咖啡吗,她居然还沾沾自喜? 他拿起一块金黄色充满奶油味的曲奇送进口里,入口即化,配着香浓的手工咖啡,由口腔舒畅到全身。 心里突然生起一个……想法,他关心地抬着望着温柔,“柔柔,你腿好了么?” 温柔莫名奇妙,“我腿没事啊。” “那刚才……” 温柔立马反应过来,总不能告诉上司,说是因为怕迟到而让下属早上到自已家来扛自已上班的吧,不行不行,“好了,只是不小心扭了一下。” “让我看看。” “what?”她本能反应地嘣了句英文,虽然他们睡过一次,但是,这是公司啊,公司啊,重点是还有外人啊,不能表现得这么亲热,她可不想让人觉得她的位置是睡回来的啊! 温柔还没有想到拆解方法前,顾承与已经从大班椅里起来,走到了她的身边,单膝下跪,体贴温柔的握起她的一只脚丫,脱掉鞋子,用手掌心细细地搓揉了一下脚跟发红的位置,那位置刚好是陈楠止扛她回办公室时,转身撞到桌角上去的……巧合的弄假成真。 “你……你叫什么……哦,这个不重要,你去楼下问人要个医药箱。”顾承与不抬头,手指了一下施盈吩咐道。 温柔被她恶形恶相地瞪了自已一下,然后气急败坏地蹬着那双四寸高的恨天高用力地蹬着小碎步离开办公室。 当施盈离开的那一瞬间,顾承与立即回复那个不喜不怒的表情,坐回了自已的大班椅。 用脚指头想也知道顾承与用她来打发施盈了。 温柔没有表现半点受辱难堪,或者是对他的体贴有半分动心,径自将鞋子穿回去,语气平地道,“没别的吩咐,我就下去了。” “曲奇是自已做的?” “曲奇是谢礼,希望你喜欢。”温柔顿了顿,突然语气一转,“不过,你最好不要喜欢,喜欢以后也不会做给你吃。” 让顾承与这么一作,莫名地得罪了这个千金小姐,他永远不会知道一个女人的妒忌心有多狠,有多毒。 顾承与一下子踩到了温柔的雷区。 “我上司不在,我现在正式向你辞职,我有两周年假,我两周后再回来交接上班,一个月后正式离职,辞职信我一会给你补上。”她的打算是两周后,这千金小姐应该会让他弄走。 至于,以后的事,以后再算,总比做千金小姐的眼中钉强。 “我不批。”虽然一开始就打算辞掉她,但现在他突然执拗地想要跟她作对。 “我没有征求你的意见,我只是在知会你。”温柔没有让他唬住。 顾承与定眼的望着她,脸色有阴晴不定,一个小小的秘书居然敢在他面前嚣张,勇气可嘉,但他丝毫没有赏识她的意思。 温柔转头就走了,回头发现施盈居然在门口躲着,上下看了她一眼,然后面无表情地离开。 顾承与也发现门口的施盈,他冷冷地望了她一眼,施盈本能地后退了一步。 回到秦凡办公室的温柔发现自已的电脑与聊聊无几的杂物居然在刚才短短的时间内被迁移到了秦凡独立房大门前的桌子上。 陈楠止拉她到一旁跟她说,有人来动了她的东西。 于是,她带着疑问开了进了办公室,一位长相漂亮,身材高挑有致的比刚才那位更出色的美女坐在了她原来的位置,连电脑屏好像也换成了更大的。 “你好!我是新来的秦先生的助理,我叫安心妍,你是找秦先生有事么?”安心妍礼貌客气地介绍自已,对于雀占鸠巢的事只字不提,举止优雅地摆弄着桌面上的绣球花。 “没有,就是看一下新同事而已,我叫温柔。”明明她部门没有招聘新人,但还是有人空降了,那当然是大老板的各种关系户了,她当然不会轻易得罪,招惹。 安心妍看到温柔没有正面冲突,反而对她更有戒心。 “我很快不是你同事了,我刚已辞职,现在先放年假,两周后回来交接。”说完便将桌子上的私人用品,发分给房间里的那几同事,而同事居然没有表现得不舍或是高兴,若无其事地,任由她将东西放在桌面上,然后拿着就随手放入自已的抽屉里去,好像她不是要离开,而只是帮助保管一样。 “楠,曲奇只能热半分钟,你别给烤糊了。”温柔在几个手残党中挑了一个最不残的将那盒做了一晚上的曲奇交到了交到了陈楠止手上。 陈楠止身负重任地接下那盒下午茶手工曲奇。 温柔除了自已的手工布包,没有拿任何东西就离开公司。 Vol.4 饥不择食 “爹,上次给我安排的那个女人,让她再来一趟。” “上次那个?”正在泰国做着马杀鸡的顾传承,隔了半刻才反应过来,他儿子年纪轻轻就老花到连近在他眼前的小秘书都认不出来,斟酌着要不要告诉他真相。 当初他儿子在国外,受到仇家打击报复,睡了一个爱滋女,事件败露后,光是检查就足足空窗花了大半年才彻底确诊没有被传染,为防同类事情发生,以后的女人都必须严选检查,外面出来玩的容易让收买,最后,顾传承将眼光放向了自已集团,投了一大笔钱借着公司福利的名号给全公司的女员工做了身体检查。 原来以为诺大的公司有很多选择,结果一查,合适的只有几个,其中只有温柔一人最合适完美,单侧输卵管切除……怀孕机率极低,处女。 温柔他是知道的,是老友秦凡下面的小秘书,粉嫩娇小,平时清汤素面,做事够机灵圆滑,人也老大不小了,就是还有点小孩子脾气,好像还没有男友,就当是员工福利,便宜她了,怎么说他儿子也是过气大明星,人帅眼瞎器大。 他没想到她外表看着挺保守的,还以为她怎么也故作矜持一下,她却一口答应了,还美滋滋地收下了他开的支票。 但她也提出了唯一的要求,半年内,他儿子只能有她一个性伴,违反了就自动不算数。 这个按以往是不可能的,但自从发现那事后,他儿子是不会乱来了,生理上的需求是小事,关键是没确诊的心理压力,大半年的空窗压得他喘不过气,差点得了抑郁症。 其实顾传承从一开始就觉得儿子就是一花心萝卜,根本不会对着一个女人半年不腻,半个月就不错了,只是要找一个干净而且处理容易的女人真的很难,体检验身这些全部需要时间,半年只是随口说的时间。 温柔没有将辞职的事跟顾传承交待,就直接将平时跟他联系的私人电话号码给了儿子,温柔不同的人用不同的电话号码,不知为什么,顾传承选择了发短信给她,让她晚上再去一趟别墅。 说真,不多睡他几次,那些什么HPV、乙肝、甲肝的预防针或有验血的各种针就白打了,针打可得痛了! 她重新翻出了那一套行头,努力地将三块胸垫塞到胸罩里,硬是挤出一条蚊型的事业线,往脸上抹上厚重的粉底,还在脸额上涂上浓艳的胭脂,再贴上上次用过的两元店的假眼睫毛,最后特意喷了上次要来忘了喷呛得要死的香水,腹诽着顾承与身为新兴奢侈品品牌创办人,怎么口味跟他老子一样浓重,喜欢浓妆艳抹大假奶的。 温柔将唯一没加工的超长微卷柔亮黑发向额后拔了一拔,伸手去拉了拉那条连着大铃铛的木麻绳。 大铃铛随即发出清响而厚重的金属敲击声。 门徐徐地打开,室内明亮的灯光无所阻挡地洒了出来。 温柔被眼前的美景震撼得无法呼吸,不自主用手掐了掐自已肉肉的脸蛋。 手感很好很痛!所以她不是在做梦! 四位穿着单薄浴衣头发微湿的模特一般身材脸蛋俊美的男人抱着臂喝着瓶装矿泉水出现,打量着眼前的女人,心中满是疑惑。 太帅了!怎么可能四位都那么帅!温柔直接无视已经睡过的顾承与,目光落在没睡过的三位上,一位精致清秀,一位温文尔雅,最后一位超级高大威猛,估计有192,44寸胸肌! 温柔眼光顺着44寸胸肌而下,单薄的浴衣被一粗大弯曲的巨物顶出一个夸张的弧度。 她押两颗章鱼丸子他有22…… “你是谁?”被眼前女人风尘味十足的“闪亮”妆容闪瞎了眼,觉得眼睛有点发痛,精致清秀长相的男人提问,打断了温柔的思绪。 高大魁梧,左眼缺失有疤痕的男人被她身上浓烈的香水味薰得差点背气,不由后退一步。 “我是yoyo。” 噗——正在喝着名贵法国矿泉水的顾承与,毫不利吝啬地将口里的名贵矿泉水全喷了眼前这个睡过一次的女人一身。 “你说那个168,36G尤物?”温文尔雅的男人强忍着不笑,最后还是憋不住狂笑了起来。 带着老花镜的顾承与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不可置信地摘下了老花镜用浴衣下摆擦了擦眼睛,再戴上,中间还不小心露了械。 “你那里有168、36G!你明明就是那个小短腿秘书温柔!别以为花了个浓妆我就不认得你!”顾承与扶了扶金丝眼镜框,瞇着狭长幽黑的眼睛认真地上下打量着温柔,恼怒成羞地压着声音低吼。 “有啊,连鞋子连胸垫刚好168、36G,老板说你是大近视,反正你脱了眼镜就跟瞎子一样,差不多就是啦。”不信你可以量一下,还用力顶了顶那个垫得高高的36G“大胸”,她还从包包里拿出一把一米五的软皮尺递着给他。 有这样坑儿子的爹么!明明说好的168,36G波霸长腿!欺负他老花眼,给他一个158,32A平胸短腿!有这样做生意的吗!?顾承与的嘴角不住抽动。 “哦,其实你不是近视,是老花。”温柔纠正道。 “要是你不满意也没关系,反正钱我也收了,拜拜。”什么也不做,也没多亏,她甩手就走,只是,恋恋不舍地偷偷瞄了一眼那22的…… 其实他们四位当时是一起玩的,所以要禁欲空窗检查的不止顾承与一人,另外三位也要,重点是,今天安排的要来女人都查出来了各种暗病。 等待了半年,空窗了半年,正直年青雄性贺尔蒙满到爆炸的四位男人在审美跟欲望中痛苦地挣扎着,高高翘起的欲望因无法得到发泄而在颤抖流出了前列腺液。 “你们说,再丑再平再矮……但……好歹也是……女人……是吧……”顾承与咬牙咧齿地好像在做一个十分困难的决定,“至少比……搞男人好吧?”然后四位钢铁直男小伙伴互相对望一下,担心着自已清纯可爱小菊花吞着口水猛地点头,哽咽道,“留……下……”音尾还发抖。 温柔垂着头,努力将扬起的嘴角与眉角收好,神情平淡地回过头,还带着奶音,“哦。” “去洗澡,从头到脚从,脚到头洗干净!”非常想反悔! “浴室在那里?”温柔在直男们嫌弃的眼神中夹着着自已的包包上了楼进入了大得像展厅,立体错层,即没有密封间隔的大通铺。 直男们甚直不想跟她说话,随手指了指方向。 她直接脱了那双随时能崴到脚的恨天高,换了他们备用的男款拖鞋,走进了浴室,准备将那一身粘糊的化妆品,还有那一身薰得她快要背气过去的香水味洗去。 顾承与紧接来到浴室,给她开了一张大额支票,她明白他的想法。 “我一天只会跟一个男人做,而且他们干净不?”没有收下的意思,“我的意思是他们是不是像你一样验过身,身体健康?”当初她还看了他的验身报告才决定上他的。 “刚验完身,健康,今天是觉生日,你跟他做。” “成交。”温柔想拿下支票,顾承与却用力捏紧。 “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吗?”他突然问,她看着就不像出来玩的,更不像出来卖的。 “你在意?”温柔不明白他问的意图,当初顾传承挑人时也没一定要处女,只是这么巧,她难孕,再加个长期避孕药,就很安全了,而且没有传染病,还有就是皮肤白净光滑,才挑她的,这是大老板顾传承跟她说的。 “为什么,你缺钱吗?”他出来玩,但是有原则的,不搞良家妇女,当初没戴眼镜以为她出来玩的,所以也没觉啥,她辞职后,他看过她的资料,虽然她看着很小,但实现上比他还要大一岁,她职位的工资也不错,要是到了这年纪才出来卖出来玩,这就有点奇怪了。 “对你来说,我算缺吧。”温柔也捏着支票。 “出来卖过,是回不了头的,你想清楚了吗?”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他居然正义超人上身如此道貌岸然,正义之心泛滥。“你要是愿意,之前的事可以当没发现,你现在就可以离开。” “你是要放生我么?”她望着他,他还像当年一样心地善良,内心更多了一份柔软,“不过,我没打算放生我自已。”另外三个,她一个都不想放生。 捏着支票的手骤然松开,她成功取得支票,美滋滋地放进包包里。 你愿我愿的事,他也没继续纠结,转身离开。 她对着花酒头冲着水,身材魁梧的骆复澈隔着防溅玻璃给她一大盒各式各样的情趣内衣,还有一个欧式半边脸面具放在换衣区,“不要化妆了,带面具出来,洗干净一点。”隔着大玻璃交待了一下,并又出去布置食物。 洗不惯他们那些薄荷味去油脂强大的沐浴露,温柔换上了自已备用的小瓶淡雅花香私货沐浴露。 不用化浓装,她轻轻拍了点酵母水,再细细抹了一层面霜,最后涂上透明带红的唇蜜。 左挑右找的,终于在一大堆DEFGHI杯尺寸里,找到了唯一一套好像是不小心乱入的粉红色A杯猫耳装,居然还很合身…… 顾承与拿一个插着生日蜡烛小得令人发齿的茶杯蛋糕在门口递给了她,顺便上下打量了一下她……虽然是小腿小胳膊的,但赢在均称,好像还能将就的样子。 面具挡住了上半张脸,只露着一双嘟着的饱满红艳双唇,在淡黄色灯光下闪着水润光泽。 Vol.5 生日礼物 H 温柔双手揣着那个她一口可以吃掉的纸杯蛋糕翻着白眼,一边在心中咒骂着,有钱人真小气计较,就不能买大一点的么?!她可喜欢吃蛋糕了,特别大酒店的! 灯熄掉。 “Happy Birthday to you……”几位先生摇头晃脑地唱着生日歌,她就着蜡烛那微弱的烛光走到了那个精致清秀的男人眼前。 男人头发细软,眼睛细长抚媚,睛睫比女人的还要长,瞳孔黑亮,望着人好像会说话一样,脸额瘦削,皮肤净白,带着女人的清秀精致却充满男性的刚毅。 嫌她太矮,时觉然将她抱到了长餐桌上。 时觉然挨近她后,一阵奇异的淡香从他身上传来,温柔轻轻地嗅了嗅,香味不像花香,也不像麝香,也不是奶香,是一种说不定的香味,令她很安心很舒服。 老土地许了个愿,然后吹熄了蜡烛,当灯光再度亮时的时候…… 四位先生整整齐齐地望着她手上那个已被她吃掉的纸杯蛋糕幻象。 “真好吃!”她还伸着粉红色小舌头细细吸吮着嫩白指尖上的奶油。 “觉生日一定要吃蛋糕的……” “你居然吃掉了……” “没蛋糕吃会……” “你喜欢吃为什么不买大的?还不够我一小口。”温柔回过头看,准备找另外的好吃,不经意地舔着那几只满是奶油的手指头,那画面既色情诱人即又清纯可爱,不知是不是戴了面具,他觉得居然有点好看。 突然小手让大手扣住,一双微暖的唇印上她指尖,舔弄着上面粘着的奶油,顺便将小小嫩嫩的指尖含上,用力吸吮,温柔让他吸得全身酥麻。 嗯……她试着挣开他,男人力气很大,毫无作用。 直至连手心上的也被他舔干净了,才将她松开,满足地用拇指擦了一下自已的下唇。 温柔那雪白的皮肤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像陶瓷娃娃一般,粉红色的透明蕾丝胸罩将小胸包提得尖尖的高高的,里面红艳艳的小花生压得好像等人采摘一样,蕾丝吊袜带夹着粉红色的透明长袜,交叉的大腿下是蕾丝开裆透明内裤,看得那几位先生衣服下沿被拱起。 虽然没有大长腿,但小腿均匀有致,倒也有另一番风情,全身散发着满满的少女感。 第一次做是关着灯,再是害羞也没人看见,但是这次,长桌上的射灯不偏不倚地打在她身上,就像展厅的展品一样,在接受着四个男人的观赏,甚至是品尝。 时觉然,一把拔开温柔身边的美食,坏笑着搭上她大腿上裸露的肌肤,手感细腻光滑,其它三位则是揣着红酒,欣赏眼前的活春宫。 温柔羞躁又尴尬地夹紧双腿,一手撑在桌面上支撑着自已,心跳剧烈得快要跳出胸腔,却又要故作镇定。 “来,让我看看我今天的生日礼物。”看着偏瘦的男人一双大手出奇有力地强行扳开温柔努力夹紧的双大腿。 即使是有心理健设的温柔也有点紧张地咬着下唇,迫窘得双额发红,耳尖发热,双腿大大地被张开,时觉然认真地望着她的腿心,只有丘谷顶上有小小一坨稀疏毛发,干净无毛的饱满大阴唇紧紧合成小缝渗着一大股淫水,下体一股热气在冲。 “怎么就长那么一点毛。”骆复澈神色复杂地盯着那饱满又粉嫩的花户,“成年了吗?” 他可不想干些犯法的事。 “我公司的总监秘书怎么可能是未成年。”顾承与没好气的说。 “湿了?”时觉然伸手探到小缝上,轻易勾出一条透明的丝。 男人们倒抽一口气。 温柔不自觉地将腿夹回,然而,却让男人抢先一步,用自已的腰肢挡住。 时觉然双手扣住温柔的小屁股,将她拖到了前面,隔着薄薄的丝稠浴袍贴紧自已膨发的欲望,抓起温柔的小手慢条斯理地解浴袍上的腰带。 浴袍早就被高高的顶起,欲望的热量透过浴袍传到了温柔的腿心,更是让上面的前列腺液给打湿了,明显地暗了一小片。 腰带被随意扯开,时觉然扣着温柔的小手转战上领,细细地将浴袍向外掀,露出男人偏白干净的肌肤,看着很瘦,然后胸肌一点也不偷工减料地膨发着,微微地震荡着,八块腹肌同样嚣张地展示着,顺流而下的是流畅的人鱼线,浓密森林上仰视着一头正在等待着捕杀的野兽。 温柔猛地吞了一口口水,让眼前的同样没有一点偷工减料的野兽给唬住了,本能地向后退。 女人惊愕的反应严重满足了男人的虚荣。 “好大,塞不下。”她下面那么小怎么可能塞得下! 顾承与狭长的双眼突然一暗,表情非常不悦,“我的更大,你都吃下了。” “怎么可能?”她不可置信的表情招惹到他。 她犯了女人不该犯的错,不应该对男人的尺寸有所质疑,被顾承与瞪了一眼。 时觉然显然很不满那句,“我的更大。”狠狠地瞪了顾承与一眼,不过,现在也不想跟他计较,毕竟是从他手上要的人。 算!寿星最大!顾承与暂时放她一马。 “腿再张开点。”时觉然将女人的手放在她身后支撑着,双腿大大的张开成M字,脚丫踮在了桌边,被肥厚大阴唇包着的穴口静静地渗着淫水。 太久没做,他已硬得不行了,他扶着自已的欲望在紧合的大阴唇上上下磨擦。 “嗯……”温柔被那灼热抵得全身酥麻,身体发颤,难耐地低吟。 找到小穴口,时觉然用力地顶了一顶,窄小得完全顶不进。 “啊……嗯啊……”被顶得发软的温柔更是受不了地娇吟,那声音娇媚得让禁欲半年多欲火焚身的时觉然快要射出来。 “身子放软点,让我进去。”时觉然腾出一双大手扣着温柔两边大腿上抚弄着,最后干脆用拇指拔开两片大阴唇,四指压着大腿侧,用力地挤进去。 “嗯……嗯……啊……”由于被男人望着,温柔比第一次更紧张,夹得更紧,时觉然也让夹得渗出一片薄汗。 好紧……时觉然艰难地顶进了茎头,就感受到蜜穴温热濡湿,舒服到令人头皮发麻,小穴被死死撑开的视觉感更让男人血气上涌。 时觉然的形状很特别,他的特别弯,像香蕉一样向上翘。 “来,看着我是怎么进入你身体的。”男人吵哑地道,然后一寸一寸地撑开女人小小的嫩穴。 温柔隔着面具垂着眼眸,看着自已被男人粗长的欲望一步一步地入侵,一点一点地撑开她,填满她,强大的羞耻感漫遍全身,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等待着男人的掠夺。 “啊……”温柔突然小尖叫了一声,男人的茎头刮过她某个点,酥麻让她颤了一下。 时觉然嘴角扬起,像找到宝藏一样,但是还是不动声色地向前探索。 嗯——男人隐忍地低吟了一下,突然没进一大戳茎身,准确无误地刚好完全填满了女人的整个甬道。 真紧!男人内心吼叫着,但又爽得不行。 女人被填得满满的阴道开始欲拒还迎地若有若无地绞咬着。 阴茎让勒得死紧,随时要爆发的样子,时觉然调整好动作,双手扣到了温柔的臀上,慢慢地往外拔。 顾承与突然生出报复的坏心眼,不动声色地将手伸到女人面具后面,用手一扯,将面具掀开…… “来看丑……” 顾承与看到眼前的脸,僵住了动作,硬生生地将“八怪,”两字吞下,如果可以的话,他想连“丑”字也收回。 全身高度集中,温柔让顾承与的动作吓了一跳,穴口不自主地用力地绞了一下里面紧紧包裹着极度亢奋的阴茎。 嗷——时觉然低吼了一声,无奈感受着自已将积累了半年的浓烈精华喷发到女人温热的甬道里,甚至从两人交合之处渗出。 他恶狠狠地看了一眼始作俑者,再被眼前的脸定了神,白皙的脸因情欲而变潮红,一双黑幽幽的眼睛正迷离地看着他,丰润的双唇微张着低喘着,并发出醉人的娇吟声。 干净,柔美,娇弱简直太好看了! 那小小的胸脯正起伏着,那双带着情欲的眼睛正惶恐地看着他,甬道更是娇颤颤地夹紧了他。 “你不是嫌我丑……”温柔咬住了下唇,一手挡着被暴光的脸,眼眶红红地啜泣着,泪花还在眼眶里打转,看起来可怜得不了。 这表情简直可爱得犯规! 欲望迅速复活。 “谁说的。”声音变得更粗重沙哑。 时觉然就着自已的精液跟女人粘腻的淫水,用力地在女人甬道地开垦,越是窒紧越是用力撑开。 嗯啊……强烈的磨擦爽得女人卷起了脚尖,向后拱起了腰肢,将腿心抬得更起,方便男人的撞击。 时觉然就着她是刚开苞的样子,没有整根没入,都是体贴地刚刚顶在了尽头就收住了,泛起的淫水让抽插得横飞,头脑开始发白,时觉然突然用他那翘起的茎头勾刮她那个敏感点。 完全经不住调弄,还没两下温柔就让他刮得全身痉挛,发着抖高潮了,整个人倒在了桌面上,小穴还用力地夹着男人的性器。 时觉然就趁甬道强烈的收缩,猛抽了几十下,将家底全交了。 通体舒畅地喘着气撑在台面上,心满意足地看着女人发红的腿心流淌着他的精液。 ---------------------- 宝宝们,求猪猪求收藏…… Vol.6 腿交 H 最后时觉然将虚脱晕过去的温柔从桌面上抱下来,抱到沙发上还贴心地给她盖上毯子。 随着脚上的一阵磨擦,实在是痒得不行,睡得迷迷糊糊的温柔条件反射地用力蹬过去。 “嗯!” 严律己吃痛地低吼了一下,用右手食指指节用力地按在温柔脚掌心的某个穴位上。 “啊!” 温柔撕心裂肺地弹跳了起来,双眸惶恐地望着抓着她脚丫正在专心注注地看投屏足球比赛的严律己,努力地想抽回被他大手包得紧紧的脚丫,再让他按一次,估计她会不是直接上天,就是直接去见阎王。 “醒了?”他懒洋洋地看了她一眼。 “是的!我醒了!”温柔压着怒气,眼角还飘着泪花。 “你踩痛我了。”再执起她另一只小脚丫,指节轻轻地揉着同样的地方,然后将浴袍下摆掀起,露出高高举起,青筋盘扎的粗长暗红欲望,“看,都踩红了。” “羊驼!这那里是我踩红的!?明明是你精虫上脑的反应!”温柔眉毛挑了一下。 “你说,该怎么安慰它好呢?”然后指节开始用力。 “我才刚做过……里面都是他的东西……”看都没看,随手胡乱指向一个方向,被指中的骆复澈莫名奇妙地指了一下自已。 “可以做的地方多着呢?”男人坏坏地一笑,突然抓着温柔一边小小的腿裸将人拉了过来,横躺着的屁股紧紧地贴着男人结实大腿,男人灼热的体温隔着薄薄的布料传递了过来,“是有点短,不过摸着还行。” “那么嫌弃,去找大长腿啊!”温柔不爽地用另一只没有被钳制的踮直脚尖精准地刮了一下阴茎上撑开的茎角。 男人刺激得浑身一颤。 “找不到,只能将就一下。”严律已一只带着薄茧的大手口不对心地搓揉着温柔大腿上没被丝袜包裹的一小截肌肤,时不时还坏心肠地用尾指轻轻掠过那鼓鼓的丘谷。 “那真委屈……”温柔将脚掌搭在男人的大腿上,轻轻地摩挲着。 “是啊,所以你得好好安慰我。”突然扣开腰袜上的扣子,大手伸入丝袜,缓缓地向上将丝袜卷起,从大腿,膝盖,小腿,脚裸,脚指尖…… 一边嫩滑细腻的均称小白腿就完全展露在男人眼前,还带着浴液淡淡的花香,好闻得令人心旷神怡。 严律已满意地正要往小腿正要吻上去。 “犯规!”见男人好像要上她,温柔突然开了挂,挣开了严律已,跳下了沙发,躲到了个子最高大的骆复澈身侧,嗲声嗲气地说,“说好了一天只能做一个人的,再做,我会虚脱死掉的!” 严律已黑着一张脸走过去要抓人,再不舒发出来,爆炸死掉的是他! 温柔双目水汪汪地瞅着比她高出一大截的骆复澈,好像说,要是你不救我就死定的样子,双手死死挽着他宽厚的腰肢,还带着一双粉红色的毛绒绒猫耳,就好像一只小奶咪在求救一样,那种被需要,被渴求的感觉让他心头涌动。 “乖乖,你用脚给他解决就好了。”骆复澈抚着温柔的脑袋瓜,以起鸡皮疙瘩的温柔语调跟她说。 被欲望蒙蔽双眼的严律已黑着脸点了点头。 “不要……”温柔以骆复澈为中心,躲开严律已,小手“不小心”抚过骆复澈浴衣里面潜伏庞大的巨兽。 真羊驼的大! “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么?”严律已含着笑居高临下地望着瑟瑟发抖的她。 严律已看着就像一位风度翩翩的年轻教授,一丝不拘的大背头,眼神和顺,嘴角总挂着淡淡的笑意。 但总觉得这男人…… 好危险! “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小奶猫一样的音调,然后,探出脑袋服软地问,“真只用脚么?穴穴用得多会松的……” 严律已一把将人抢过来,横抱起,粗暴地丢到那张价值六位数的进口真皮沙发上,动作利落地将温柔双腿扳开,泥泞一片的腿心立马吐出浓白的精液与新鲜的淫水,他满意地放轻了手脚。 “说好……”不做的,温柔双腿被大大的张开,以为男人又要插入,“啊……”突然,爽得尖叫出声。 严律已跪在她大大张开的双腿间,双唇突然嘬着那边丝袜被脱掉的大腿腹沟,激得温柔的小穴又吐出了一坨精液,直接流在了真皮沙发上。 男人细细地吮吸着那只光裸的小白腿,从大腿内侧一直顺沿以下,双手再扫过敏感的膝窝皮肤,她爽得发颤,最后,吻过脚掌心,将那小小的软软的没有丝毫细茧的脚指头吞在嘴里用舌头磨蹭着,含吮着。 这是他见过的最娇嫩的脚丫,没有粗糙的细茧,没有变形,指甲被修得干干净净,皮细嫩滑,看上去纤细瘦小,但摸上去又充满肉感。 良久,他松开了她,重新调整了位置,自已靠在了沙发一侧,将她放在了对面,微张开自已一双结实有力的大腿,一双大手温热的地包她的一双小脚丫包裹着他那勃发肿胀的欲望上,由快到慢地套弄着。 欲望的热量从脚底向上漫延,烧得她小腹发酸,满胀,越积越多,却无发泄之处。 在一片快猛的套弄中,一道道浓稠的精液强有力地射到温柔的小腿肚上,男人表情满足地长舒一口气。 Vol.7 酒醉 H 性欲重新被唤起,但又怕穴穴因为做得多会松掉,一脸欲求不满的温柔用薄毯子将自已包起,鼓着潮热发红的脸蛋恶狠狠地扫了严律已一眼,决定化情欲为食欲。 “你要是不满足,我可以成全你。”严律已起身体贴地给她倒了一杯白葡萄酒。 虽然不爽,但是她是不会跟食物过不去的,接过来一口而尽,眼睛一亮,“嗯?真好喝!这是什么果汁,再来一杯……”然后,一点也不客气地将杯子递给他。 严律已再给她添酒。 “多倒点……再满点……”双眼盯着,至到满到杯口,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是白葡萄酒,不是果汁。”严律已纠正道。 “那就是果汁发酵的啊。”双唇抿了一小口,满足得眯起眼睛,“太好喝了!” 严律已在一边细细地打量她,没有烫拉的微曲长发,有点凌乱,乌黑亮泽,映着一身的肌肤更是雪白,五官没有特别突出,但配合着特别顺眼,不施脂粉的脸更是干净明丽。 “你那个妆丑成那样,那里学的?”他递上一片夹着牛油果的火腿片送到她的小嘴上。 “我的妆那里丑了!我折腾了快半小时了好吧!大老板指定让我化美艳的妆的,他说顾承与喜欢美艳高挑胸大的。”温柔配合地咬上那火腿,咸香的味道配着白葡萄酒的水果味相得益张。 顾承与差点让含着的白葡萄酒给呛着,神色僵硬地回去头看着她,他爹是不是对美艳高挑胸大有什么——误会? “我以后是不是可以不化妆?”温柔抬头小心地问。 “不用!”四把声音异口同声! “有那么丑么?”温柔小声嘀咕着,鬼鬼崇崇地伸手去时觉然面前拿一只岩烧阿拉斯加长腿蟹蟹腿来下酒。 “你不喝酒么?”她注意到只有骆复澈一个在喝颜色很好看的淡绿色鸡尾酒,当然她指的酒应该是捅了个冰球在玻璃杯里面的那些威士纪什么的烈酒,当然茅台也成,而不是看着不像有多少酒精像果汁一样的鸡尾酒,顺便拿自已那杯满满的白葡萄酒给他碰杯,“这个好好喝……不过你的,看着好像也不错……” 骆复澈将自已那杯抿了一小口无酒精的鸡尾酒递到她唇上,她大口喝了一口,满口的薄荷味。 “漱口水么?好难喝。” 她出于礼仪只能苦着脸吞下那没有一点甜味的薄荷味的鸡尾酒,然后大方的递上自已那杯白葡萄酒。 “不喝酒。”他摇了摇头,将酒推回去。 “哦,那吃蟹蟹……”大方地递上自已手上那吃了一半的阿拉斯加长腿蟹蟹腿,这回他没有拒绝,小咬了一口。 “很好吃吧。”她满足地吃着蟹腿,吃完后还意犹未尽地舔着手指。 桌上还有各式美食,蒜蓉局生蚝,芝士局龙虾,温柔毫不客气地品尝着,酒更是一杯又一杯,除了骆复澈那三个也是喝得兴高采烈,极其尽兴。 比起那三位喝多了直接倒下一动不动,温柔就闹腾得多,这阵跳上沙发又蹦又跳,顺便往躺在上面的顾承与胸口上用力一踩,男人长叫了一声,再转战趴在桌边的时觉然,执起那只结实瘦窄的手臂一咬,同样长叫一声,然后是往挡住她路的严律已来一脚,依然还是长叫一声,最后,爬上桌子来一曲严重跑调没有一颗音对得上跟噪音一样难听的《我的心里只有你没有他》。 “我的心里只有你没有他,你要相信我的情意并不假,只有你才是我的梦想,……”一边唱一边在桌边上绕着圈,然后双眸迷离地望着骆复澈,还用葱白般的小手指指着他,仿佛他就是那个“你”。 骆复澈眼定定地看着她,小小的胸脯,嫣红的乳尖,纤细的四肢,娇小的身板,什么都是小号,配着粉红色的毛绒猫耳朵,简直可爱到爆炸,就像一只调皮捣蛋的小奶猫。 她又蹦又跳,不时露出那像馒头一样鼓鼓胀胀小花户,被时觉然操弄过的小花户红肿还没全褪,中间的小缝微微随着动作敞开,露出艳红色的肉缝,穴口还糊着斑驳浓白的精液。 “喂!” 骆复澈惊魂未定地接住了突然从桌子跳下来的她,他单手扣着她翘挺的小屁股,那双小白腿像八爪鱼一只钳着他的腰肢,一边小手扶着他宽厚的肩膀,一边戳着他有点胡渣的脸额,拇指突然抚看左眼位置上的陈年伤疤。 “那一定很痛吧。”然后双唇怜悯地吻上疤痕,仿佛那疤痕是刚长的一样,“我呵呵就不痛了。” 好软,那小小的身板比他的想像中还要轻还有软,软得像朵棉花,轻飘飘,挠得人意乱情迷。 他想要她,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探到包夹在大阴唇里的穴口。 “痛。”刚破处不久,加上顾承与跟时觉然都尺寸不小,即使时觉然是有意放轻及缩短了时间,天生细皮嫩肉的她还是未能适应,小穴一下子就让操得红肿发痛。 他们几个虽然是百花众中过,但从来也是不强迫不硬来,在性事上比任何人更体贴。 刚才才手舒发了一次,现在又硬了起来,他只能将她放到沙发上,可能是酒劲发作,她开始昏睡,没有刚才那又跳又唱,乖顺得任由他摆弄,他将她双腿折成M字张开在他眼前,他特别喜欢她那幼女般的外阴,丘谷上只有一小摄稀疏的毛发,没有毛发干净肥厚大阴唇将细小的肉核也藏得非常隐蔽,他要用手拔开才看到,小花瓣又小又厚,被过渡磨擦后还红肿着,中间的小蜜穴还残留着男人浓烈的精液痕迹,淫秽得令他血气上涌。 骆复澈将浴衣蔽开,粗壮异常的阴茎正对着她大张的腿心,由慢到快地套弄着,以求简单粗暴地欲望舒发出来,斑驳地射在了她的身体上。 沙发被顾承与不偏不倚地霸占据了中间,实在是不够位让她躺下去,他也更不可能让她大张着双腿这样睡着,他干脆将她抱到自已床上。 他将她侧抱着,真小,将自已的一只手臂当成她的枕头,让她枕着。 夜,突然好安静。 安静到他也可以倒头入睡。 Vol.8 各怀鬼胎 一早起来,怀里软绵的小东西已经人去楼空,骆复澈摸摸了她睡过的位置,连半点温度也没有,仿如没有出现过一样。 即使是酒醉了一宵,顾承与还是一早起床,该健身的健身,该上班的上班,生活自律得让人咋舌。 “顾总,您的咖啡,还有曲奇。” 温柔休假后,施盈主动接过棒,为顾承与冲咖啡买曲奇,来好好表现自已,“这是网上排名第一的网红私厨做的曲奇,咖啡是刚从意大利空运过来的机子磨的。” “嗯。”顾承与望了一眼那打得一塌糊涂的奶泡敷衍地应了一声,低头继续看文件,“你可以出去了。” 施盈失望地出去。 “看来味道还是比不是柔柔啊。”宋凯从楼下上来,就看到垂头丧气的施盈,“我还是让柔柔提前上班交接一下吧。” 顾承与抬了一下头,没有反对。 宋凯相当不喜欢这个人前人后的大小姐,对着顾承与就一副乖巧顺服的样子,对着他就趾高气扬换了一张脸。 顾承与也觉得也不能这样下去。 安心妍在内线约见顾承与,宋凯下了楼接了她上来。 她拿着一大叠文件放在了桌面,掀开了其中一页,用荧光笔划着,还做了列表对比。 “顾总,你看这个布材ACD366,振蓝的报价跟海明的报价多11%,还有RTU251也是多6.3%,还有几个,总体都比海明多,我看过布版比较,没有差别,我们是不是可以更换个厂家供应商呢?” 顾承与拿着文件看,的确在价格上有明显差别,所示成份也一致。“那好吧,我先研究一下。” “好,没事,我先回去干活了。”安心妍点了点头离开。 “看来这位安小姐段位高好多啊。”待安心妍离开了,宋凯才说。 “只是有点太急。”顾承与随手合上文件,“明天叫她上班吧。” 叫温柔上班的是宋凯,所以,她也不好直接拒绝什么的,而且,年假跟辞工都是缓兵之策,一切目的都是等秦凡回来保她的。 因为有施盈,所以温柔也不用给顾承与冲泡咖啡,安心妍也是故意要架空她,将活全抢来做了,她就干脆用手肘托着脑袋打着呵欠。 “还没睡醒么?”顾承与一身剪裁合适修身的马甲西装白衫衬抱着厚厚地一叠文件出现在温柔面前,用修长好看的手指敲了敲她布满着零食的电脑桌桌面。 “嗯。”眯着眼睛点了点头,还顺便又打了一个呵欠。 之前十一点才起床,回公司刚好吃午饭,如今要特意提早了两个多小时起床,当然困得睁不开眼睛。 “要不是你让我准时上班,我用得着提前两个多小时,天没光就起床么?”温柔语气不锐地埋怨道。 “九点天还没亮吗?你的身体生活在那个时区?” 迟到大王温柔在顾氏可是名号响当当的,没几天宋凯就将打听到的八卦一五一十的的全给顾承与给说了。 据闻近几年来她是从来都没有准时上过班,开始还因为迟到也让人事部辞退了好几次,然后,秦凡转头就将人重新招回来,人事部干脆也不管这事了,连她的上班卡也不出了。 再后来,秦凡直接让顾传承公开给她特权不用按点上班,那时她还只是一个低级文员。 她是唯一一个一直被辞退,又能一直回来上班的低级员工。 他倒是想看一下她到底有什么本事,铁打的辞退不了。 虽然秦凡的年纪足可以当她的爹,但保养得仪,身材外表依然很有市场,而且还是单身的,在公司身居要职,是公司里不少大龄熟女的理想对象,加上秦凡严重的包庇护短,人家背后还说她是秦凡包养的小情人,要不是她跟他睡时还是处,他真信了。 “我能干活就好了嘛。”又打了一个呵欠。 “很好!你说得对。”然后将手上那叠十几公分厚的文件夹放在她桌面上,“这些资料你给我重新整理,还有一些新采购单。” “顾总,我是老秦的秘书,并不是您的秘书。我只会负责顾氏采购那部分的文件处理。”她将文件看了一眼,将个人品牌的文件资料挑出来拔回去,提醒道,“这样超出工作范围。” “如果你一周内能将上面的活干完,我可以考虑给你弹性上班时间。” “考虑两字去除,还有不要拿我去应付你的烂桃花。”温柔小眼神一亮精明地指出语句上的陷阱。 “可以。”顾承与点了点头。 温柔立即将文件拔到自已前面,“Deal!” “这活干不完年底没有花红。”他故意强调了一番。 她当然也看出他是有心为难她,只不过,活多也比拿她去应付那些扑上门的千金小姐强。 看到顾承与出现在采购部,安心妍及时走上前询问,“顾总,上次换供应商的事,您考虑如何呢?秦总不在,过些天要下单了。” 温柔听到,但是没有做任何的反应,若无其事地掀开文件,慢条斯理地着手去整理顾承与交待的事情。 “这事我交待了宋凯去处理,你这几天你放下手上的活,有什么事让她干,过来帮我处理一些事。”顾承与用下巴指了指对着自已翻白眼的温柔。 安心妍眼底闪过一丝光彩,维持着高雅大方的态度,“好的。” 顾氏需要长期的驻守,同时,个人品牌也要经营,所以,顾承与直接在大楼顶上二楼再辟了个设计工作室,方便办事,再在下层腾出一个大房间出来做他私人的布料配件样版室。 “你好,我叫米小小,是我师父的徙弟。”米小小点头对着施盈,与安心妍带点日语风格介绍自已。“从今天开始请多多指教。” 顾承与没有纠结米小小介绍上的逻辑错误,“麻烦你们三位,将布料配件室整理好,我需要尽快开展工作。”转身直接离开。 施盈点了点头,在顾承与眼前答应得也是很利落,但转过头来就不情不愿。 本以为委派重任的她待顾承与离开后就想甩手转身离开,但想到要是现在走了就会白便宜了安心妍,她还是忍了一口气留下,对比那个又矮又平的贫民秘书,眼前这个身材高挑胸大腰细屁股翘同样是千金小姐的安心妍才是劲敌。 自持表现出色稳重的安心妍也难得背对着米小小露出短暂的不悦神色,但回头对上米小小时,已回复原来有礼的淡笑表情。 米小小身高176,日本留学了几年,后来又去了别的国家深造,毕业后让顾承与收为徙弟,也是唯一的徙弟,长相甜美,但是因为管不住嘴巴,身材有些丰满,几年来也没与顾承与传出过什么诽闻,所以安心妍也没将米小小当成情敌来对付。 安心妍的专业与服装设计完全不相关,并且,他的工作室从不公开招人,她要混到他身边根本不可能,好不容易等到顾承与回国工作这个机会,身为安泰速运的唯一继承人刚博士毕业的她没有回去打理家族生意几乎是不要脸一样纡尊降贵空降到他身边,为的就是得到他。 她连自尊都不要了,所以她绝对不能失败。 “利害,一石三鸟。”宋凯忍不住给顾承与点赞,如果她们干得好,将原料室收拾好,那方便他工作也是好事,如果她们干不好,一次过将两个麻烦解决掉,还是好事,无论什么结果都有利。 Vol.9 茶水间play H 如果不是瞄了一下电脑屏幕,虽然是空白的,但的确像是工作报表的工作报表,路过的他还以为她在玩接龙,他在想以她这样的速度,加上迟到早退,估计过年都做不完,这工作能力,他开始怀疑她会不会是秦凡的私生女。 “你这工作速度,能在下周完成?还是你本来就没打算按时完成?”顾承与作为公司的老板,对于员工这种的工作态度非常不满意。 “别吵我,我在想东西。”温柔双目放空地看着屏幕,大大地打了一个呵欠,手指更是停止了敲动,准时上班真是太影响她的工作效率! “你要是下周没完成的话,以后也不用上班了!”这是什么工作态度!她不会是以为上了自已的床就可以为所欲为,在公司不用干活,打发时间度日子吧,太天真了! 他可以接受她不爱工作,态度散漫,但是前提那是在别人的公司! 还有那么嚣张的工作态度,居然一直在留着这么多年,公司没倒才奇怪! “嗯……”她头也不回懒洋洋地应了一声,终于在键盘上敲了几个字符。 好气哦!他就不该让她回来给她机会好好改过! “要喝咖啡么?”困得有点难受,温柔想喝个咖啡提提神,“顺便给你冲一杯?” “要曲奇。”他本能地回她,然后,就立即懊悔,他什么时候变得那么不争气的! 好在,温柔没借机嘲笑他,“曲奇吃腻了,香葱咸饼要不?” 她将前额碎发向耳后一拔,露出白净的耳窝,上面还别着极为精巧的翅膀造型耳饰,再低头从桌子下取出一小盒用保鲜盒装的不规则饼干,一打开就传来一阵诱人的香葱味。 他继续没骨气地拿起了一块,咸香的葱味在口腔里四散。 人家说要留着男人的心,先要留住男人的胃,吃了她的东西,刚才的气仿佛全消了,敢情秦叔跟他爹都是让她的食物给俘虏了,才对她格外纵容吧。 喝了几天施盈泡的怪味咖啡,他还真怀念她泡的,干脆抱着保鲜盒跟她去了茶水间,一边吃着饼干,一边等着她的咖啡。 她踮着脚,从顶柜里拿了一盒预先烤好的咖啡豆,量取了一些,倒到了研磨机上,慢慢地研磨起来。 “你做事要是像泡咖啡那样认真细致,我也不为难你。” “我有很认真在干活。” 温柔将磨好的咖啡豆从研磨机里取出,放到滤纸上…… 今天她穿着公司今季一套石榴红斜肩及膝连衣裙,长长的黑发随着她的动作在缓缓摆动,显得特别灵动。 还有隐隐约约传来一阵淡淡的香味。 “嗯!” 顾承与突然一把将她圈在怀里,她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 他是料想到她可能会叫,预先捂着她的小嘴,所以尖叫憋在噪子里变成了喉音。 上次跟她做了一次后,能扛了好久,时觉然生日时,又将她让给了他,他也好想要了。 他低头轻吻着温柔裸露出来的雪白肩膀,骨感却又软弹,还带着淡淡乳霜的香味。 “老板!这是公司啊!”温柔压着声音道,惶恐地放下手中的咖啡粉末,想要扳开顾承与的钳制。 “是啊,我的公司。”一手扣住她的一只小胸,一手将裙子撩到腰上。 “能不能晚上?”她就算是再是骚浪,也不想性事让同事看到,她担心地盯着门口,生怕有人会破门而入。 “等不及了。”他用将裤头顶得高高的下体用力地抵在她的屁股缝上。 她的力量与体形在他前面完全没有还击之力,男性刚强的气息都让她身体发热。 “你湿了。”他在她耳边呵着气,那只修长的手指驾轻就熟地探到穴里,横蛮又不失温柔地抠弄着。 “我给你口……嗯……” 好……舒服…… 温柔让他抠得整个人都软瘫了。 手指停了一下,“也好。”狠狠地刮了两下,才恋恋不舍地抽出来,她喘着气颤着夹紧了双腿。 顾承与也没温柔想的开放,他也是有顾虑,只是忍得太久了,结果性欲说来就来了,只想速战速决,口交也不失为一个好方法,毕竟操下面的话,像她那么水多的,分分钟汁水横飞,场面难于控制。 为了迁就温柔的身高,他让她坐在了一边用来垫脚的椅子,让她那颗发育良好的大脑袋正对着自已的裆部。 他解皮带,她拉拉链,彼此合作良好地将做工精良的灰黑色西装裤裤头解开,露出被粗长柱状物顶起的运动型内裤。 她没有性急地扯下裤头将里面的巨兽释出,而是用小手手心轻轻覆上那几乎要咆哮的巨兽,轻轻感受它的热量与硬度。 顾承与被她这么轻轻覆着,更加心痒难耐,猴急地将内裤扯下,让发硬肿胀的粗大阴茎重重地弹在她小小的手心上。 她第一次跟她做的时候,乌灯黑火,根本什么也没看到,只能用身体去感受他的粗大,肉眼所见,比身体的感受更有直白冲击。 欲望越来越强烈,他等不及她的主动,他握着自已的阴茎,扣着她的脑袋瓜,将茎头塞到她的小嘴里。 “别……”她躲开了。 “不愿意?”他声音开始沙哑,扣着她脑袋瓜的力量不自觉的加大。 “嗯……”她突然含住了他的一边卵囊,双手伸到他劲瘦的腰肢后,小手用指尖隔着衣物用力地抠挖着他的尾龙骨,用小舌头若有若无地磨擦着,鼻尖还有意无意地触着脉胳愤张的茎身。 直到唾液完全打湿了,再到另一边,同样细细地含着,顾承与难耐地将领带扯松,还顺便将领扣解开,急躁地呼吸着,“柔柔。” “嗯?”她含着他的卵囊应着,鼻息打到发颤的茎身上。 然后,再从粗大根部开始,一寸不漏的舔着,用牙齿轻轻地啃咬上面的皮肉,再用小舌头舔绕了冠状沟一遍。 “上面……” 茎头开始渗着浓稠的前列腺液,温柔用手指轻轻沾了一点,然后再含到嘴里,细细地尝着。 “含着。”他声音沙哑地纠正她错误的做法。 她顺从地将他硕大的茎头含下,舌头小幅度地刮弄,轻轻地吸吮着,他太大她太小,她没办法用口帮他套弄,她的一只小手轻轻地握上粗大的茎身,慢条斯理地绕着圈给他茎身上下套弄着。 “柔柔……”他抚着她头顶的秀发,声音低沉而沙哑,眼神迷离地看着含着他性器的她,他男人最敏感的部位被她细细地呵护住。 “嗯?”她将他的茎头吐出来,舌尖还拉出一条条的银丝连在了马眼之间,她眼神迷离地看着他,舌头快速地舔了一下嘴角,再啜住马眼,顾承与爽得差点站不住。 “用力点……” “手累了。”手完全停了下来,只有小嘴在努力地嘬吸着马眼。 才几下,就没力?顾承与腹诽着,忍不住包着她的小手主动出击,握着自已的分身力道充足地撸动着,小手的软嫩与唾液的湿滑就像小穴的嫩肉一样软湿舒服。 快要射出来之际,顾承与用自已的手掌包住茎头。 那知,被她的小嘴抢先含住了整个茎头,用尽吃奶的力用力地吸吮着,将他射出来浓烈的精液全部咽下去,视觉与感觉的双重冲击让他爽得脑子如电击般闪过一道白光。 太舒服了…… 他将她拉起来,圈在怀里,“我晚上也让你舒服舒服。” 她起身帮他将衣服整理好,手伸到他后腰,仔细地帮他将衬衣掖好在裤子里,“晚上没空。” “约人了?” “早上起不来。” “那晚点上班。” “不行。” 在瞬间,顾承与洞意到她的目的。 “好吧,不用准时上班,但是,你的活要干完,要不然,我也很难服众,你实在做不完可以找宋凯帮忙。”才说出口,他就后悔了,因为肉欲,都公私不分了。 “好!”她满意地跳起来,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 不知为什么,心里有点酥酥的。 咯咯咯—— 此时才发现门不知什么时候让顾承与反锁了,还好……她居然没有记起要锁门,太大意了。 两人互相转了一圈,上下仔细检查了一遍,顾承与才将门打开。 “顾……承……”姚乐茵没有想到开门的竟然是自已的老板兼偶像顾承与,一时呆住了。 “看到男神不会反应了。”温柔调傥道,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姚乐茵是采购部的文员兼翻译,长相普通,好吃,身材微肥,在公司里总是不起眼,但性格好,倒也跟人相处愉快,从顾承与出道起就是他的小迷妹,直到毕业了,找工作也找了他家族旗下的公司,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偶像成了她的老板出现在眼前,平时顾承与也经过采购部,她也不敢借机靠近,只要能远远地看他几眼,她就心满意足了。 如今他近在咫尺,她紧张得满脸通红,呼吸急促,全身颤抖,砰——直接晕倒过去,就在一瞬间,顾承与眼明手快地接住她,将她抱到了公司的医疗室。 “没事,只是激动过度,醒了就好。”医生说道。 姚乐茵小睡了半小时才醒来。 “你说什么!是顾承与送我来医疗室的?”姚乐茵捂住自已的脑袋简直不敢相信。 “嗯,还要是公主抱呢。”温柔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没有发热。 “公公公公……公主……抱?!”握着手尖叫。 “嗯,很多人都看到了呢。” “啊……!我居然晕了!”懊恼得直捶胸,她完全错过了! “你不晕,他又怎么会抱你?” “对哦……好幸福哦。”姚乐茵开心得眼冒着心形泡泡。 “注意点,你这一晕估计成女同事的公敌了。”温柔提醒道,虽然抱女下属就医是一个正常男人应有的风度与行为,但不防碍有别的女人觉得她是故意引他注意而展开报复。 “让男神这么一抱,做全世界女人的公敌都愿意了!姚乐茵还沉在了男神公主抱的空白回想之中,“对了,好像你也在茶水间?” “是啊。” “你们两个关起门来干什么?”她的记忆只停留在见到顾承与的那一刻。 温柔忽然靠向她暧昧地说,“在干些不可描述的事。” “噢!太香艳了!”姚乐茵捂着小嘴,假装相信。 按她的想法,顾承与也极可能像他爹一样去采购部偷吃温柔做的手工零食,万万没想到真的是在干不可描述的事…… Vol.10 股交 H 别墅大通铺。 顾承与喘着气,虚脱地伏在了温柔的身上。 自从上次后他好久没这么满足过了,发泄完,并将体力透支的她圈抱住,餍足地入睡了。 “柔柔……” “吵死了!” 温柔模糊地让吵醒,本能地一腿狠狠地踹去,然后卷着被子再辗过去继续睡,完全没有起床的打算。 “靠!” 完全没有防备的时觉然被踹中小腹以及一小部位勃起的阴茎,受痛倒地。 因为要坐早班机出差,而别墅又近机场,顾承与拉着她回别墅做了一整晚,别墅的大通铺设计,淫叫声与肉体的磨擦声在诺大的空间中此起彼落,搞得别墅另一个住客的他昨天硬生生硬了一晚。 他还体贴地好不容易忍到了第二天中午,打算再跟她来一发,结果出身未捷鸟先死……差点就断子绝孙! 好气人! 时觉然提防着女人的飞腿,虽说小胳膊小腿看着没什么杀伤力,但真踢中了脆弱部位,还真差点要了他的命。 不施脂粉的小肉脸在阳光下发出粉嫩的光泽,就像生日那天一样。 女人又翻过身,打斜睡在两米二乘两米五的超大定制双人床上,露出一大截带着点点紫红吻痕的粉嫩大腿肉。 他咽了咽口水,禁欲太久,居然连这么短的腿也产生欲望,他开始同情自已。 计算着避开可能受到攻击的范围与路线,趁温柔翻身的瞬间,敏捷将她的一只小白腿架起来,还没来及做些什么,清稀的精液因为他的动作,从被红肿的小穴冒了出来。 他本身没有洁癖,但是作为一位钢铁直男,实在无法别的男人的精液沾在自已的男性部位上面,即使是自已的好兄弟,要是没看到也就算了,现在看到了,就自然下不了手。 但自已爆发的欲望严重需要宣泄。 “嗯……”被人扳开了腿,温柔不自然地喃喃一下,艳红的小唇唧吧唧吧地咽了一下口水。 男人灵机一动,其实,口也是可以将就的…… 于是,他跨开腿跪在温柔的面前,将睡袍下勃起得粗硬的性器塞进了她的小嘴里。 温柔本能地含着他的茎头,像吃奶一样,用力吸吮起来,一只小手轻轻按着他结实的小腹,像猫踩奶一样,揉按着。 男人的阴茎尺寸不小,只能小幅度地抽插,实在是止不了渴,女人吸了好久,好像也吸不出东西,小肉脸都皱起来了,牙齿都要用上了。 “别用牙齿……给你……”时觉然沙哑地道,手握着茎身,快速地撸动着。 她含着他的茎头,口腔蠕动着,塞得腮帮子都鼓起,场面淫靡得特别可爱…… 时觉然摸着她额头的碎发,感觉像在跟洋娃娃在做爱一样。 她静静地吸吮着,虽然只能含进一小截,自已的脆弱而刚强的男性部位让温柔地轻含着,他舒服都全身酥麻。 纤长的睫毛在阳光下拉出长长的影子,微微地翕动着,满胶原蛋白充足的脸渗着健康的粉红。 “醒了?”刚才一腿的怒气全消。 好香,之前在他身上闻过的那种香味又出现了。 她睫毛眨了一下,全身赤裸,皮肤白皙,长相刚中带柔的男人正跪在她的眼前,自已的口腔里还含着男人的性器,大白天的,这场面好像有点淫秽…… “醒了也好。”时觉然自言自语道,垂着头看着她。 从她的角度看到男人的鼻子很高,很尖挺,下额线条流畅而不过于紧绷,五官如女人精致秀气,但组合一起又异常俊美刚毅,喉结动了一下,特别性感。 她想说点啥,但嘴巴又含着他的东西,只能定眼看着他好看的脸。 他伸手抚上含着他阴茎鼓得变形的腮帮子,稍稍挺了挺腰,缓缓地在有限的空间里抽插,“用力一点吸。”拇指还稍用力地压了一下她突起的脸额。 男人很体贴,每一次都顶在了她能承受的范围,力道也不粗暴,撸着茎身,良久,身体一颤,射了好几股浓精,将她的小嘴灌满,才阴茎拔出来。 “真乖。”他用拇指将她嘴角溢出来的精液抹回她的口腔里,让她全部吃下。 这么娇嫩的唇,不知吻上去,是怎么样的滋味。 他不禁看得有点失神。 他看着她,她也看着他,突然有点岁月静好的错觉。 “你好凉。” “嗯?” 下身传来阵阵的凉意,不对,她定眼望着近在咫尺的阴茎,那她大腿上凉飕飕又滑溜溜又长又粗又会转弯的是什么东西? 突然那柱状物将她大腿上的薄被顶出一个帐篷,温柔吓得全身血液倒流,整个人都发凉,不由抓住了时觉然的大腿,她将视线一移,目光正对着一对凹凸不平,充满颗粒眼眶细小瞳孔的动物眼睛。 她看着它,它也看着她,一闪而过,她的鼻尖好像突然什么被什么舔了一样,她好想尖叫的,但怕眼前的小动物会冲进她的口腔来个负距离的超亲密接触! 正在她跟眼前的小动物情深对望时,大腿上的凉飕飕的东西突然划过她敏感的小肉核,好像想对她的小穴想做些什么…… “不要……!”尖叫声长而响声,温柔用尽了吃奶的力来个鲤鱼挺身,从床上弹跳了起来,光着白花花的小身子,随便找了个文件夹挡住自已,握着一只罗丝刀充当武器躲在了柱子后,再探出半只脑袋,“那是什么东西?!” “又调皮了。”时觉然将被子掀起,一条一米多纯白色有双水汪汪黑色眼睛的蛇歪头歪脑地爬到他的大腿上,当然他腿上还有一只蜥蜴类的生物,“白蛇叫欢欢,变色龙叫喜喜。” “咬人不?” “以前没咬过,以后不知道。”他将变色龙放到肩上,再将白蛇绕在手上,下床走回了自已的床铺那边。 温柔好奇地远远跟着。 同样是二米多的大床,离床稍远的地方挨着放置着一个巨大的玻璃缸,前面的大玻璃可以开闭,里面就像一个迷你热带生态公园,有一个棵粗壮的树头,还开着花,周围是种类繁多的苔藓跟猪笼草类似的绿植,一个角落还有几朵兰花,几个小菇,几片她认识的三叶草,另一侧下面居然还有一个小池塘。 时觉然将白蛇放回角落的草窝里,再将变色龙放回树头上。 “吓到了吗?” “嗯,它摸我大腿!”隔着玻璃温柔壮着胆子指控白蛇与变色龙,“还有它,偷亲我的鼻子!” 此时,温柔就趴在光洁的玻璃上,好奇认真地看着里面的一切,圆翘的小肥臀随着她的动作一蹦一蹦。 “还有我摸你胸。”时觉然从身后将温柔抱着,一双大手准确无误地包上她约两只尖翘小乳,灵巧的手指抠弄着上面嫣红硬起的乳珠,他稍为用力地揉搓了几下两坨小小的乳肉。 温柔舒服地踮直了脚尖撅起屁股来迎合他,长深的屁股沟将他醒觉的阴茎夹得紧紧的。 屁股的皮肤相当娇嫩,时觉然野蛮地挺动着自已粗长烫热的阴茎,肆意地在她屁股沟上磨擦。 踮了脚,高度还是有点差,“踩我脚上。” 她听他的话,踩到了他脚背上,皮肤与皮肤的温软触感远超硬冷的实木地板。 “真想插你。”他吻着她的小耳垂,明明很想插她的小穴,但偏偏她的小穴满满都是还没有来得及吸收的精液,郁闷兼发泄地稍用力地咬了一下她。 “痛。”温柔受痛地闪躲了一下,屁股也离开了他的阴茎。 “别躲。”他腾出一只手包住了她整个腿心,将她压回自已的下腹,“你这里又滑又软。”用指腹刮蹭着肉缝间的小肉核,“这么小还这么敏感。” 快感充斥全身,身体像被火灼烧一样,欲仙欲死,没几下,她就巍颤颤地高潮了,如果不是他一直用手拦着她的腰,她肯定软腿。 “轮到我了,屁股撅高点。”他一手陷着她的腰,一手将自已的阴茎用力地压在她的屁股缝上,“扶好。” 男人模仿着在女人小穴里抽插的动作,狂野粗暴,温柔被他磨擦得骚麻发软,无力地抵在了玻璃上,两人急喘出来的气息落在玻璃上形成一片雾气。 突然,他低吼了一声,茎头对着女人的尾龙骨薄喷而出。 温柔同时全身痉挛,小腹剧烈地收缩着,一坨淫水混着清稀的精液顺着大腿内侧而下。 Vol.11 对手 某国T台。 模特穿着设计师最新的作品在台上穿插着,随着音乐或动或静地摆弄着型格的甫士,顾承与身穿华服,坐姿优雅地观看着表演。 一如既往地戴着时尚新款的墨镜,观看演出的同时,阻隔了人们对他思绪的窥探。 自从允许温柔自由上班后,温柔一点也不客气地两天不上班,顾承与揉了揉眉心,最后只能叫留守在本部的宋凯将之前给安排的事给私下做好。 现在,她在干什么呢?看一下镶着碎钻的限量版名贵手表,这时间,估计她还懒在床上没起来吧。 这个女人…… 对他很不上心,床上主动进取,下了床就就算是他是她的上司,她也懒得巴结奉承他。 搞得他对自已的魅力都有所怀疑。 “顾先生,易先生,您们两位能方便合个照吗?”不知那里来的不了解行情的女娱记提了一个老行尊都不敢提的请求。 顾承与大学在国外大学读书时,由于长相俊美华丽不羁让著名导演相中,一出道就是男二主角,电影播出后,人气迫人,直超主角,随之人气爆喷,各种片约广告不断,第一年就拿了最佳新人奖,五年后成影帝,学业也没有一点耽搁,成绩优异,以一级荣誉生毕业并以学生代表在结业典礼上演讲。 易修降经历基本相同,长相英俊绅士尔雅只是一直在本国最高学府学习,同样的一级荣誉生,制片人相中,一出道是男二大奸角,电视剧没播几集就圈粉无数,高潮位更破了开台以来的历史收视纪录,被主角杀死的那一集,导演更收到粉丝寄的刀片,两年后直接拿了视帝,连续三年拿了视帝。 两位顶尖明星,一个主场在国外电影,一个主场在国内电视剧,本来也没交集,但同样的跳级学霸,同样的年龄,差不多的经历,容易让人拿来比较,两大粉丝阵容莫名奇炒就争得你死我活。 巧的事还有,影帝视帝颁奖礼刚好在同一年同一天同一时刻,拿奖后,两位顶尖天王巨星在事业最颤峰的一刻同时宣布隐退,两边的粉丝团都急得差点跳楼。 好在顾承与发展个人创办的奢侈品牌,同时自已也兼任为品牌代言,而易修降个人创办娱乐公司,也会经常会带领着艺人出现在娱乐周刊上,所以,即便接拍影视作品,粉丝团们偶然还能看到两位明星露脸,也算是望梅止渴。 即使过了好多年,某些爱扇风的黑粉还是会对自已的男神出现在媒体上占的面积来较真,牵动情绪,加上冲突,即便没有正面交峰,两人对彼此也没有好感。 “Sure。”对坐的两位顶尖明星居然异口同声答应了,随意用手整理了一下衣着向签名墙走去,谁也不输风度地面对镜头,随便一个眼神都都将现场的女性秒杀掉。 比起顾承与一身红绿本来应该粗俗乡村配色的造型,在他身上完美骂御犹如一只花孔雀,华美张扬娇傲,易修降就“朴素”得多,全身就白黑配羽毛,配搭着繁多的金属银灰色饰物,像一只锁着的白鸽,疏冷禁欲孤傲,同样让人深刻。 一个张扬一个孤傲,两人同框出奇地和谐完美。 本来还以为会引发粉丝疯狂攻击,然而…… 照片发表不到一小时,占剧热搜的首位只有三个字:在一起。 坐上不起眼的平民保姆车通往机场的路上,端着杯装咖啡的顾承与一如既往地管不住自已的嘴巴,将满口的咖啡直喷了前面的坐椅。“什么鬼?!” 驻外秘书反应敏捷地将平板拿开,所以平板没有波及,依然清晰地显示着两位外表出众衣品卓越的前明星在签名板前的双人合影,下面还配着三个加红加粗的即使是老花眼也能看得清的三个字“在一起”。 “靠!”顾承与直接爆粗,“下面评论写的什么鬼!” 他将平板抢回,真他妈的越看越气,在一起就算了! 去他妈的,你才是受,你全家才是受! 平时一直敌对的两大阵营,如今一片详和地起哄他们成CP,还居然一致认为他是受! “凭什么啊!老子身高胸围鸟儿都比他大好吧!” 那是顾承与一厢情愿的想法,明星的身材本来也不是什么秘密,除了鸟儿未知,实际上,两人身尺寸基本一致。 驻外秘书目无表情地睥睨着他。 顾承与离开的几天,安心妍打着秦凡助理的名号,将刚上班温柔调去了材料房收拾样版做登记,毕竟职位上助理是大于秘书,而且有权可以指派秘书工作,温柔不得不从。 施盈一连几天都只上班,不干事,加上顾承与不在,她又不归安心妍管,宋凯她也从没放眼里,一整天就是进出一次版材室打个转,表示自已参与过,比起施盈,米小小就高兴得多,像进了宝库一下,对着各种原材料爱不释手,各种灵感爆现,开心得上串下跳,对于满屋布料碎屑的空气毫不在意。 温柔知道这顾承与这是要她们识相地知难而退,诺大的仓库,不是三几天能整理好,这是个长久战,一方面将人打发掉,一方面又不得失关系,一举两得。 布料抖起的灰尘,令空气变得异常混浊,之前是安排保洁部的阿姨打扫清洁,但温柔上班后,安心妍就让温柔去搞卫生,非常讨厌做保洁工作的温柔骑虎难下,她明白这是安心妍给她的下马威,但要是现在闹了,就输了,所以再生气,她也得忍着。 施盈一连几天都是上班后不知躲到那里摸鱼直到下班才出现,米小小再迟钝也会发现她偷懒了,只是也不好说她什么,继续做自已的事。 米小小搬搬扛扛地将布样地展示出来拍摄兼做编号,安心妍戴着口罩则是坐在一边负责输入。 “你看架子上还有些灰尘。”安心妍见温柔一直没什么出声,更加不客气地吩咐指责道。 “新的版样到了,就会带着新的灰尘,先休息一下嘛。”米小小看不惯安心妍一直在指使温柔各种抹抹擦擦,自已只在那里敲几个字。 “米小姐,你作为顾总的唯一徙弟,应该像顾总一样对人对事应该有所要求,不是吗?”安心妍摆着高高的姿态,米小小她是调查过的,好像就是骆家一个下人的女儿,偶然让顾承与看到了设计稿,觉得有趣就收做了徙弟,没背景没后台,留学其间还要帮人刷碗赚学费,所以她也不怕招惹。 “你怎么不吩咐施盈,只会指使温柔。”摆明是不敢得罪施盈就欺负温柔。 “施小姐可是顾总的秘书,不属我管辖范围,作为上司,我是有教导下属的责任。” “你才来几天,人家温柔都干了多少年了,还要你教。”耿直的米小小看不过眼安心妍一副故作清高的样子,好像别人就是路边草,用力践踏,恶心得要死。 温柔知道米小小是在帮她出头,但她不想米小小正面跟她交锋,她在安心妍后面打眼色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她不要跟她吵,免得让她有更多的机会抬高自已踩低别人。 米小小依了温柔,息事宁人。 Vol.12 神级秘书 “柔柔,你那些是什么?”经过几天相处,米小小觉得与温柔也算是熟络了,吃饭的时候主动跟着她,趁着顾承与不在,温柔带着她直接上需要特殊授权开启的顶楼,在空无一人园林一样布满着植物清新气息的空中花园吃饭盒。 米小小直接将脑袋凑到温柔小小的肩上,看着温柔饭盒里的五色炒杂蔬非常感兴趣,提着勺子,想着来一勺。 “五色炒时素,红萝卜百合青芹玉米洋葱马蹄炸腰果。”温柔礼貌性顺便也回望了一眼米小小的豪华饭盒,红烧狮子头,油炸大虾,还有一只粗大的蚝油海参,很怪异地拌了六颗红枣,然后配了鸡蛋炒饭,“你不吃青菜么?” “吃啊,不是有六颗红枣么?”米小小用筷子戳了戳那几颗大红枣。 温柔嘴角抽动看着她,“红枣也能算是青菜吗?” 看了一下她微肥的身形,上天对她也不薄,这个菜谱居然没有让她肥成一只两百斤的大可爱。 “柔柔我能来一勺么?”说完,没等温柔同意就毫不客气地越过她,勺了满满一勺子的炒杂菜塞到自已嘴里,腮帮子鼓鼓的,看着好幸福的样子,“怎么素菜可以这么好吃!”说完还勺了好几勺,看到温柔饭盒里的菜让自已打劫了大半,米小小不好意思地将自已那些肉菜全部给温柔分一半。 温柔不是个爱套近的人,米小小的帮她出头说话,她其实是感激的,从来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在她被人欺负的时候帮她出头,不容易,而且,从她的眼神可以看出她是真心的。 这里是市中心,附近都是消费高昴的星级大饭店,别外两位千金大小姐一下班就开着小车每一天都换一家饭馆解决自已的午餐,那里像一般的OL叫快餐或是自已带饭省钱。 而听说米小小的家挺偏远的,平时都是坐地铁公车上下班,要不然就蹭顾承与的车,坐顺风车。 也不得不说,米小小的确是个让人相处愉快的人,做事刻苦耐劳,不计较,对人处事也和顺,对基层员工礼貌客气。 虽然,米小小的穿着打扮与行为像是一般人家的孩子,但温柔看到那饭菜隐隐觉得她应该是出身良好而且从小丰衣足食的富二代。 温柔尝了一口蚝油海参,那浓郁咸鲜的金华火腿蜜汁在口腔里绵远留长,几乎可以肯定了想法。 “小小,你也在这?”顾承与戴着黄色渐变太阳镜风尘扑扑地出现在顶楼天台,朝她们的方向走了过来,饥肠辘辘的他注意到了她饭盒里一个紫色的饭团,再看了一眼手表,坐到了她身边,很自然地拿起那个紫米饭团,送到了自已嘴里。 师父比徙弟顺起食物来更自然更不要脸。 紫米饭团还混了一点点的肉松与芝麻,吃着香口又止饿,几口就将小小的紫米饭团解决掉,发现温柔手中还有一只咬了一半的,直接抢过来,一口吞了下去。 还没待她反应过来,他又看到了桌上还有一个粉红色印着白色猫爪印的保温壶。 里面是简单的海带瘦肉汤,吃完饭团再喝口热汤,刚刚好! 作为劳模,刚从外国飞回来的顾承与时差连时差也不倒,直接回公司坐镇,宋凯在外办事,本来想到天台喘口气,洗涮一下,然后让宋凯带饭的回来,却看到小小跟温柔在吃饭盒,刚好。 为了吃里面的海带丝,顾承与还将温柔手中的筷子也拿了过来,完全不介意前一刻那筷子头还让温柔含着,将海带丝肉丝全部吃光后,还剩下一口汤体贴地留给温柔。 温柔就那样眼睁睁地看着自已的午饭让两师徒给瓜分掉,欲哭无泪,饭盒里只剩小小给她的肉菜,肉菜虽好,但吃多了会成大可爱啊! “饭团不错,汤也可以。”在徙弟面前,顾承与不介意与温柔有多亲密。 平时跟顾承与有抢食习惯的米小小,觉得他将温柔的饭菜一扫而空有点不地道,“师父,你不能将柔柔的饭菜全吃光。” 温柔认同地点头!你是老板也不能为所有欲为,打劫属下饭菜啊! “好吧,那明天开始多做一份吧?”顾承与奖励一般说,对面的米小小及时打着V字手势提醒,他纠正道,“哦,多做两份。” “我拒绝。”温柔语气不悦起身就走,手让顾承与抓着。 “怎么了?”顾承与用拇指轻轻蹭着温柔软滑的手背,像是在讨好她。 “我天天在搞卫生,没力气给你做饭。”她想用力将手抽回,但力气太小,始终被男人抓得紧紧。 米小小一五一十地将这几天的事无加无减地告诉顾承与。 顾承与皱了皱眉,“我知道怎么处理了。” 本来他还想她们知难而退,但是他更不想公司被弄得跟宫斗剧一样。 “任秘书,帮我出两封解雇信,安心妍、施盈,直接交到她们手上,施盈直接解除上楼的权限。”拿起手机直接下达指令。 顾承与对于人的才能,除了设计师,并没有太多要求,反正一个公司只需要几个顶尖人才就够,更为需要一些安份守已,不随意生风起浪有团队精神的员工,安心妍或者是有能力的,但心眼太多,才进公司,就挑同事的错处,来立功,完全没有一点团队合作精神,他并不需要这样的员工。 顾氏一向都信奉团队合作精神,只有互相合作互补不足才能做出更好的成绩。 “你做事认真点,别让我为难。”他也是想暂时留她在身边的,但她的工作效率真是不敢恭违,他望着她,摸着她的大脑袋狠铁不成钢。 吃完饭,三人一起在微风轻绕,烈日之下,绿树成阴的玻璃挡阳棚下眯着眼休息了一会,直到上班时间,顾承与才跟着温柔下楼,打算去采购部茶水间打劫一些她做的点心做饭后甜品。 “顾承与,为什么炒掉我,我做错了什么。”收到解雇信的施盈因为取消了顶三层的权限,只能在下层守着顾承与,一看到人便发难,完全没有了千金小姐应有的仪态,对着从电梯出来的他大吼大叫,刚好回来上班的主管级高层,拿着文件夹掩着自已快速地逃回自已的办公室。 “你什么也没做。”顾承与斜睨着她,字正腔圆,言简意赅。 “那我呢?”安心妍也候在一边,不服气,她可是全心全意在工作。 “版材室你整理好了吗?” “按你这个意思,那你交待温柔干的事,她也没有完成,你却没有炒掉她,这样公平吗,服众吗?”安心妍就算是被辞退也要找一个垫背,她就是看她不顺眼。 而且,这几天她都让温柔在收拾版材室,之前两天她又没上班,她才不信她那么努力回家加班将工作做好,而且以那个工作量,她几乎可以肯定她根本没有做。 “我不知我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你明知顾总留了工作给我,却指派去我整理版材室,到现在还要指责我没有完成工作,这是什么道理?”温柔一改之前的小绵羊的和顺姿态,她可以隐忍,但想拿她垫背就绝对不行,没等顾承与开口就还击。 “那又如何,上司吩咐你做的工作没有完成不是吗?所以顾总是要偏私也要保住她?”安心妍咄咄迫人。 凭什么她一个三流学校毕业的小秘书居然有特权可以迟到早退,还可以有特权直接上顶三层,而名校博士毕业的她却要卑贱地去收拾版材室!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完成顾总给我的工作任务。”温柔话锋一转。 “那个工作量,你怎么可能完成。” “你的意思是说顾总安排的工作量不合理是吗?” 安心妍一时语结,“你别叉开话题,本来就是,那么多的文件,你天天迟到早退怎么可能完成。”她也不在乎得罪顾承与了,反正到闹到这个程度了,不如来个鱼死网破让大家都难看。 “还有帮你收拾版材室呢。”温柔补充道。 “总之,就是没有完成。”她强调道。 “完成了,电子版的准时已经在今天早上十点自动发到了顾总的个人邮箱,可能顾总那时间刚下飞机没有来得及看邮箱,打印出来的版本我让小小放到了顶二层的创作室,虽然你现在已经不是公司的职员,不过,为了服众,我还是麻烦顾总点开邮箱一下,看有没有我发的邮件。” “我来。”米小小主动承下助理的工作,让顾承与点开密码后,果然在早上十点收到了署名为:yoyo-one的信件,为了怕安心妍不死心,米小小将其中一页不重要的粗略给她瞄了一眼。 “你需要不要我叫人拿印刷版给你过目?”温柔说道。 “怎么可能,里面肯定是乱来的。”安心妍不服气也不信,瞪了温柔一眼。 “做得好不好我自有分寸。”顾承与终于找到机会出声,他觉得他已经给了她足够的耐性,她非要让自已下不了台,那也是没办法了,拉着温柔转身就走。 安心妍再是不服气不甘心,但事与至此也改变不了,而且对方是一心要将她赶走,所有理由也只是借口,只好没趣地转身离开。 顾承与以为温柔发送的是宋凯做的,直至宋凯从外面回来,将自已做的版本的USB交给顾承与,他才相信温柔的确在他的眼皮一下一边迟到早退一边让人指派了去搞卫生,最后还是将工作完成了,宋凯本来能力也是出类拔萃的,一对比,温柔做的版本无论在条理上,数据与观感上都完虐宋凯。 可怕的是顾承与发现真正的发送时间是前几天…… Vol.13 平民生活 宋凯佩服得五体投地,高手在人间,“难怪她三流学校毕业可以混到总监秘书,无论怎么辞退,最后都被请回来,能力实在是不容小觑。” “凯哥,你能帮我扛一下东西吗?柔柔说,这是给师父的。”米小小一手拖着一个行李箱,腋窝还夹着一个文件夹,气吁吁地说,“下面还有三箱。” “她人呢?”宋凯问。 “她说师父抢了她的饭,肚子饿要提前回家做饭。”米小小耿直地说。 宋凯一头黑线,这有点太任性了…… 顾承与好奇地打开了箱子一看,大小不同的盒子里面还包着防水布,打开一看,是一块质材与手感很好珍贵的手工布料,顾承与跟米小小眼睛都亮了,迫不及待地又打开了几个,除了布料,还有些少见的衣服手工配件。 “师父,我想要你手上那块。”米小小睨着顾承与手上米白色的绣花布料,眼巴巴地看着。 顾承与平时也是惯着米小小,只是这块手感轻盈刮挺厚薄适中,关键是上面一幅淡黄色渐变的立体浮纹剌绣,淡雅细致既有古典的美态又有新时代的简洁,实在是不可多得,“不行,挑别的。” 米小小抿了一下嘴,很快又高兴起来,好东西太多了!她那两个行李箱全拆了,全都是些顶级尖货。 宋凯将另两只大的行李箱也拉了上来,注意到书桌上的文件夹,打开看了,“我觉得我可休一个月假了。她将Peacock本地的工房商铺,还有裁缝师傅资料什么的都整理好了,就等着你挑,二楼设计室的布置样式也有几个,太贴心了。”上面除了行李箱里的布料杂件的采购单外,还包括了他个人品牌Peacock在本地设置工房的所有几乎可能要用到的资料。 顾氏打算在国内进一步扩大发展,而他的个人品牌也打算在本地落脚,本来他是打算先熟悉运作顾氏这边,然后再忙自已工房的事,现在她给他全都提前给做好了。 如果没估计错误,她应该是从他准备要回家之时就着手给他在处理了。 顾承与毕竟是长居海外,国内的人脉资源并不是那么熟悉充足,现在直接跳过这一步,实在是为他节省很多时间精力,而且,她的眼光非常不错,光从挑选的布料品位来说,就非常对他的口味。 接下来的日子,他有好多天没有见到她,反正他交待的事,她都能高效完成。 秦凡跟顾传承更是玩得乐不思蜀,并且有探子禀报他们公司运作一切良好,两人就干脆坐游轮环游世界不回来了。 秦凡直接交权温柔,在团队配合良好下,顾承与顺利完成了交接工作。 为避免与自已的品牌冲突,顾承与并不参与顾氏旗下品牌糖盒子的服饰设计,只作早期营运管理。 “在哪?”顾承与放下手中不尽人意的设计稿纸,给她拔了个电话。 “公园晒太阳。” “真惬意。” “我还吃着巧克力脆皮雪棒,两根。” “在那里。” “你想来?” “嗯。”温柔跟他以往的女伴完全不一样,如果他不主动找她,她是不会主动找他的,即使公事,她也是安排了下属去跟他交待,几乎可以做到不露面,人有时就是那么犯贱,他希望女人不要太粘人,但现在她完全不粘人,他又总觉得欠缺些什么。 “但我要走了,超市有折扣活动,我要去扫货。” “你工资也不少,需要等折扣吗?” “我穷人家穷惯了,买到了便宜了还是会高兴,我房子还要供呢,跟咱们顾总不一样啊,顾总要体验一下平民生活吗?” ……对方犹豫了一下,“地址发我。” “真要?您可是过气大明星。” “退隐!”顾承与气结地纠正过来。 “你当真要来?” “如假包换。” “超市门口等你?”温柔努力地衡量着利害得失,其实超市离家有点远,有个苦力也不错,只是万一让粉丝发现了,她会不会被打死? “好。” 公园离超市不远也不近,合算着她走路过去,他开车过来就差不多对上时间了。 现在是周三,加上是上班时间,人流不多,温柔慢腾腾地走过去,还是等了十几分钟,又给自已买了两个甜筒。 万恶的两个七五折!简直是在与单身狗为敌!只买一个的话亏到姥姥家,两个又有点撑! 手中的甜筒突然被抢了一个。 “喂!” “我!”顾承与将鸭舌帽提了一下,“帮你分担一些脂肪。” 温柔上下打量了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不看脸还真有点认不出来了。 “你这衣服是去IT部打劫的吧。”发旧的格仔衬衫加牛仔裤,完全没有了明星的光鲜华丽,但是即使那么过时又老土的配搭都让他挺拔的身体充撑得非常好看,加上被原主人改短过的长裤硬是让顾承与穿成九分裤,加上布鞋,莫名时尚。 只是那幅黑框的残旧老花镜就有点过分了,好眼熟,好像她采购部老张的备用…… “我也好久没逛过超市了,要买些什么吗?”顾承与将温柔的手挽在自已的手臂上。 “那个折扣大买那个。”温柔看了他一眼,有些奇怪的感觉,口直心快地说,“我们好像在拍拖呢。” 顾承与定了一下,“别胡思乱想。” 温柔耸耸肩也没有再在意,他推着购物车,她挽着他。 他也好像好久没有这么休闲过了,他就是一个工作狂,没命地工作,学习,再工作,除了跟那骆复澈那几个死党一起约着运动看球赛外也很少去做一些普通人去做的事,超市采购这些只在没有有成名前试过,在家更不用他操办,公司也有各个助理下属代办。 她就挑了两袋打折的低筋面粉。 “不够。”他主动多拿了两包。 “我要那么多面粉干嘛?”温柔将面粉放回去。 “给我做曲奇。” “你眼睛不好,怎么记性也好像不怎么好。” “你的也不好,不开心的就不要记住,对吧。” “不要。” “我帮你埋单。”他将下巴搁到了她裸露的肩上磨蹭了一下上面光滑的皮肤。 “你不懂手艺比材料本身要贵得多吗?要不然你给我设计件衣服,我给你布料。”温柔随口反驳,还在纠结要不要入些高筋面粉做面条。 “可以啊。”他毫无诚意地应着,搁起温柔的手,执意将面粉放到购物车上。 “就是啊,什么?”她顺口地接着话又突然反应过来,“你再说一次。” 他的一件衣服光计设费最便宜都要六位数,还要排队。 “这小哥长得真俊,超像那个明星,那个……”导购见人少,顾承与又长得帅,顺便过来搭个讪,但是到了嘴边就是说不出名字。 “那个什么易修降是吧?”温柔突然脑子灵光一闪坏坏地说。 顾承与狠狠地给温柔一个白眼,哪壶不开提哪壶,偏偏要说那人。 “对对对!真像!我跟女儿特迷他的,可惜他不拍剧了。”导购猛地点头应和道。 “比那个跟孔雀一样骚里骚气的顾承与要帅多了吧。”温柔还故意搂着顾承与的脖子,将他的脸硬凑到导购面前,还用力地捏着他的下巴。 “姑娘好眼光啊,这小哥真的越看越俊啊,身材又高大,你又长得这么可爱,跟你很般配。”导购看着顾承与都有点离不开眼睛了。 “我这么可爱,身材又好,跟长得帅的都般配。”温柔超不要脸地指着自已说。 “对对对!”导购见温柔那么爱说笑也配合着。 “你还能要点脸吗?”顾承与不知她那里来的自信,好笑道。 “你那么会说话,我多买两包。”从架子上再拿了两包,反正今天有苦力可以扛,不怕。 “好好好……”导购像点读机一样应和着。 温柔愉快踩着小碎步在前面,顾承与在后面在意地问道,“你真的觉得易修降比我好看吗?” “都好看。”她又不傻。 “说实话。”他突然将她的腰揽住,往自已身上一靠。 温柔摇着头,身体几乎让他给困住,男性气息扑面而来,没有古龙水的味道,只有沐浴液淡淡的薄荷味跟他自身的清淡体香,特别好闻,她不禁用力嗅了一下,舒筋活络。 “我还不够满足你吗?”趁着角落没人,借位偷偷抓了一把胸。还没他的大!全身都是肉,偏偏最应该长肉的地方硬是没长,太可怜了! “噢!”男人吃痛地失声低吼了一声,温柔对他着咧嘴一笑,让你偷袭!她也借位用力抓了一把蛋蛋,但是隔着布料力道一时没控制好,将男人给抓痛了,男人痛得弯了腰。 “胆子真肥。”男人压着声音道,本想打她屁股报复的,但刚好有人过来,只好作摆。 占了便宜还卖乖的温柔走路带风地推着购物车快速逃到人多的地方。 “顺便也买点你用的日用品吧,你给我那个工房选址我定下来了,就近别墅那个,之后可能你要跟我在那边办事,要是太晚就在那边过夜了。” 以前的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吃窝边草的,但现在不同了,她在工作上生理上都可以完全完美配合他,一步步地逾越他的底线。 Vol.14 异于常人的尺寸 H 她并不是很喜欢那个别墅,离顾氏总部有点远,因为在富豪区,公交站与地铁站都很远,没有四轮车的她,出入非常不方便,打的又心痛钱,她的工资虽然还不错,但是市中心的房价太高,她那个二手房供起来还是吃力的,所以还是要省点钱,并不是很乐意。 “出入太不方便了。”她说。 “你没有驾照?”要是换了别的女人没驾照他还觉得正常,但是她…… “有,但是我麻麻嫌我开车不安全不让我开,而且养车也很贵。” 养车事少,关键要是她车技太差,那就是大问题了。 最后,还是买了一大堆女用的日用品,在外面吃饭后直接拉回了别墅。 “推理片?”顾承与跟温柔并排坐在沙发上前的长毛毯上,自已还在对新一季的服饰挑选以及写修改意见,抬头看了那个一百零八寸的大电视,根据画面色调与音乐气氛推断。 “啊!”阴暗的画面突然掉落一个人头,温柔吓得抓紧了他的手臂,想看又不敢看,别着脸用余光瞄着。 画面再出现了一个背景,然后就定格,片尾曲响起,滚动着工作人员名单,眼尖的他在演员名单里发现“易修降”三字。 “你还真是吃着碗里的,看锅里的。”他放下手中的文件,将她压在长毛毯上,双手利落地将外衣全脱去,只剩骚气性感的暗红色蕾丝内衣。 “没洗澡。”温柔有点嫌弃地推开顾承与。 “我可以将就一下。”顾承与估意曲解她的意思,连那套薄透的蕾丝内衣也脱掉,将她的小手压到头顶上,将一边小白腿抬到沙发边上,用指腹轻轻揉搓着花户上的小肉核。 果然是百花丛中过的男人,技术一流。 “嗯啊……”酥媚的喉音不自觉地逸了出来。 突兀而粗重地脚步声由远到近。 她抬头看到了一个鼓鼓的棕灰色连体工人裤档,她一眼就认出是那个22的……穴口突然一紧,冒出了一大坨淫液。 “好湿。”顾承与用手指沾拉出一条长丝,炫耀骆复澈看。 骆复澈用眼神跟顾承与交流后便走向自已那侧的领地。 顾承与也已经硬了,开始着手脱自已的衣服。 手机铃声忽地响起,还持续地响着,顾承与皱了一下眉头,情欲高涨的他犹豫半分钟,才接了。 结果眉头皱得更紧,长吁了一口气,将淫水抹回女人的腿上,把小白腿合上,穿上衣服。 “意国那边有点急事,我现在要去处理,你就自已在这里玩好了,明天让骆送你回去,看着公司。”将她扶了起来,狗头摸后就急冲冲地离开了。 让顾承与撩到欲火焚身的温柔,衣服都让脱光了,全身都骚痒难耐,索性洗澡去。 豪华按摩浴池温热的水流冲击着全身疲惫的肌肤,最近的工作量多了不少,也够累的,她合着眼睛打盹。 突然淋浴的花洒水声响起,有点发困的她还以为是按摩池发出的声音,谁知定眼一看,那具超级结实高壮的肉体活色生香地出现在她的正前方,正背对着她冲洗着。 水流流过他每一寸蜜色的肌肤,背肌宽阔肱厚,腰线流畅顺滑,壮而不粗,臀部紧窄股沟深遂,充满力量感,她眼睛用力地盯着他微微叉开的腿间三角区,脑袋都快要倒过来了,就硬是没有看到她一直想看到那22的…… 不对啊,按道理,应该看到才对啊! 转过来!转过来!温柔默默地祈祷着。 男人没有听到她心声的呼唤,洗得很随意,也很快,转眼间,泡沫冲掉了,关键部位刚好避开她的视线,披上浴衣离开了。 被顾承与撩拔完后放飞机,现在又看到了这个,温柔更加性欲高涨,她跟着起身擦干身子头发,偷偷地跟了出来,看到骆复澈在自已的位置在专注地工作着,她又不好意思去打扰,没趣地回顾承与的床铺上玩手机。 结果一玩就睡着,直到半夜口渴渴醒。 温柔揉着眼睛看到骆复澈敞着藏蓝色的浴衣神情放松坐在一百零八寸的超大显示屏前面的米黄色巨型真皮沙发上漠不经心看着热播的足球比赛。 嘴巴有点渴的她去显示屏旁边的大冰箱找水吃,喝了几口,却被眼前异于常人的尺寸震憾住,呆呆地站着。 真的——好粗……好长…… Vol.15 想吃你 H 身形魁梧的他微微地抬了头看着她,两只充满力量感的结实双腿微张着,右手缓慢地操弄着一条比她手腕还要粗壮的阴茎,茎身粗黑油亮,脉胳奋张,茎头硕大,马眼还冒粘稠的汁液,高高地立着,看得温柔血脉沸腾,水口直咽。 他看到了她。 “过来。”声音粗哑地叫唤她,一进门看到她全身赤裸大张着腿被顾承与压在身下的那一瞬间,他就硬了。 她神推鬼擁地跪坐在他双腿中间,垂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条尺寸庞大的粗长阴茎,还咬着手指头,好像看着是好吃的奶油蛋糕一样。 然后她又抬头看了一眼他,好像问他能吃么? 温柔的神情很取悦他,白净透红的脸,一双带着情欲的黑眸正认真地看着他傲人的男性器官,直白赤裸又带着纯真。 “很想吃吗?”他问,被她看着,情欲变得更高涨。 她小眼神一亮,小声道,“真的吗?” 嫣红的双唇一抿,没有等他回答,就直接张开那小小的嘴,将他整个圆硕的茎头给含进去。 软湿的触感爽得让他不自然直了腰,温柔的技术非常好,她用唇肉将牙齿包起来,让他敏感的茎头被口腔温湿的软肉包裹着,小嘴含着慢慢地吞咽着,一双软嫩的小手压在他两边的大腿内侧,小嘴被他的巨根撑得大大的,视觉跟触觉的双重刺激使他的欲望又大了一分。 她细细地将他茎头上的前列腺液全部舔干净后,那双布满情欲的圆眸抬着凝望着他,奶声奶气地说,“没有了。” 双唇还在嘟在马眼上,小舌头像蛇舌一样,马眼一渗出一点她就舔掉一点,还意犹未尽地想要更多。 自已味重,他是知道的,以前也不没有让人口过,那些女人都偷偷地吐掉,从来没遇过她这样的,可爱又淫浪的。 巨根在她的唇下越发粗硬,他的气息也变得急促,“想要自已挤。” 他挺起身,将她的小手握上自已的茎身,不同于他的粗糙,她的手又软又滑,而且异常灵活,节奏频率每一下都让他爽飞。 快感在慢慢地累积着,每一次渗出的前列腺液,她都用力一吸,平时不容易高潮的他都觉得快要射出来了。 就差一点。 她的手突然停了下来,嘴里光含着他的茎头,什么也不干了,就像临门不射一样,才爽到天堂,突然又让摔回人间,等了半刻女人还是没有下一步动作,骆复澈才忍不住粗着声地问她,“怎么不动了。” “累了,手酸。”她无辜地看着他,好像是他的错一样。 才一会,这女人的体力是得多差,他立即用自已的大手包着她的小手套在自已热烫的巨根上面,快速地套弄着,重新将自已带回天堂。 “含好。”骆复澈呼吸急促凌乱,一手探到她的后脑勺扣着防止她逃脱。 男人快要到顶峰,她好像预知到他要射出的关键点,就在他要射出的前一秒用力嘬着他的整个茎头,令他的快感不止攀升了一倍,整个人都爽到酥麻发颤,精液也射得特别多特别久。 温柔被满口浓稠的精液呛到,含着他的茎头喘了一下,小心地吞下全部精液,才将糊满浓精的茎头吐出来,嘴角还带出一条长长的银丝,画面淫靡得让他心身都酥了。 太舒服了…… 他喘着气,温柔地摸着她的脑袋,觉得以前的床都是白上的。 她抬头望着他,眼神弯成月牙状,“你真好看。” 男人愣了一下。 他知道自已好看,但是凡事有对比,对比精致风格的另三位,他便显得最粗糙最不好看了,而且他还是残疾人,心骤然地——悸动。 “你也好看。” 温柔甜甜一笑回应,再低头,细细地舔干净巨根上残留的浓稠精液,像是琼脂玉浆一般吃得津津有味,再是浓密黑森林下硕大的卵囊也照顾到,细细含弄了一番。 欲望再度被唤醒。 “淫浪的小妖精。” 他伏下身,勾着她小巧的下巴,让她再度含上自已的茎头。 一手套着她的小手握着自已的茎身,一手再探到她松跨的浴衣里抚上她光滑的小肩膀,用手掌心细细地搓揉着。 “嗯……哦……”他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喟叹,男人情欲高涨的喘息声在她耳畔回荡,就像连绵的春药一样,让温柔全身鸡皮疙瘩涌起。 “嗯……”男人沉闷地吼了一声,满满浓烈的精液再一次射进她的口腔里头,温柔被那一声低吼刺激得甬道收缩,身子拱了一下,软在了男人两腿之间。 大量的淫水从温柔翕动的穴口流出,沾湿了那块昂贵的长毛波斯地毯。 骆复澈将她从地毯上捞起来,直接将人扛到自已的床上丢下去。 他将她的腿扳到最大,阴户早就濡湿透亮,用手指拔开沾满淫水的肥厚阴唇 ,露出里面同样湿濡嫣红的穴肉,将一节中指戳进去,穴口的盆底肌紧紧夹着。 “太小了。” “嗯……”他的手指又粗又长,一插进去,小穴就忍不住紧紧夹着,舒服得让她卷起脚指头。 “才一只手指呢。”整根捅进去,里面的软肉紧紧包缠着蠕动着,再用拇指压着小肉核揉弄几下,女人的腰肢就扭动起来,小腹起伏着,软肉开始疯狂地绞缠着他的手指,一泡泡淫水从深处冒出,随着他的手指渗了出来,“才用手指抠几下就高潮?” 她本能地夹紧双腿,他将手指猛地抽出,厚热的舌头戳进了还在高潮中的穴口,狂风扫落叶一下卷吸着她全部的淫水,粗鲁贪滥,用力地吸着那娇嫩的阴唇,好像要将它吃进小腹一样。 “真甜。” 温柔咬着下唇,已经高潮过的身体变得更渴求,更敏感,他粗糙的胡渣还时不是刮着她细嫩的阴户肉,粗糙的质感增添快感,令她的呼吸更凌乱,扭动更剧烈,骆复澈知道她又快要到了,猛然插进两只手指快速地抠挖着。 “别……啊……”温柔忍不住咽呜起来,拱起了身子,快感直迫全身,小穴再一次疯狂地咬着他的手指,他的手指又粗又长,两只加一起也不小,而且特别粗糙,内壁的嫩肉都让他磨得灼烫,她高潮之后无力地喘着气。 骆复澈此时拔开浴衣,握着他那条尺寸异人的阴茎。 温柔眼珠子都瞪出来了,用着吃奶的力撑着自已的身子后退了一点,哀求道,“今天不行了,不行了……”小穴让他的手指都捅得红肿发痛了,实在不能承受他那非人尺寸。 Vol.16 一滴不剩 H “别怕,就磨磨不进去。”他耐着性子揽着她的腰将她拉回来,握着手腕粗的阴茎在她肉核上重重地拍打了几下。 羊驼!她才不信,那有男人就磨磨不进去,这不是男人十大慌言之首吗? 温柔不相信他,小穴实在痛得厉害,她用力地后退,那点小奶猫力气在大象面前,奈何就是以卵击石,毫无作用。 “太小。”他扒开她的穴口。 好热,好硬,她支起身子眼睁睁地看着他那根令她血脉沸腾的粗长阴茎抵着自已的小穴,心跳不停地加速,害怕他突然捅进来,但又期望他突然捅进来。 茎头深深地陷在她的穴口上,试探性地捅了捅,结果还是塞不进。 “放松点,你太小,还要开发一下才行,我现在只想射进去。” 她听话地放松了身子,敏感的茎头感觉到穴口的放松,被两边肥厚的阴唇夹着,穴口的肉有意无意地搔弄着茎头上面细嫩敏感的皮肤。 骆复澈挺直了腰板,扶着她的腰将她钳制住,一手握着茎身,节奏由慢至快地一下一下地套弄着,穴口含着他的茎头,她也不好受,又痒又骚,淫水缓缓地渗着,滋润着他的烫热,彼此喘息着,用自已私密的部位感受着对方。 腰上的手力量加重,茎头小幅度地颤了一下,几股浓白的精液射进高度敏感的穴口,穴口蠕动,好像要吞吃一样。 骆复澈头向后抑着,大口大口地吸吸着空气。 温柔小腿抽搐了一下,又晕睡过去。 “真不耐操。”他抚了一下她涨红的肉脸,再躺到她身边,亲了一下她的耳窝,将她伏到自已的身上,搂着她安然入睡。 又小又软。 他的一只大手搭在她的背脊上,另一只搭在她屁股上,将她整个人圈包在自已怀里。 她比平时早醒了,上一次也一样,由于没有做恶梦,睡眠质量特别好。 两人都全身赤裸,她伏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平缓的心跳志,肌肤最大程度地相贴着,她静静地看他的脸,鼻梁高挺,双唇不厚不薄,人中深陷着,脸额瘦削,每一样都适当好处,刚阳而不粗糙,还有她最喜欢的喉结,实在是太好看,她忍不住含着,用小舌头挑逗着。 “嗯……”男人在梦中隐忍地呻吟,搭在她身的手加重了力道,好像要将她揉进自已的身体一样。 男人两腿间的庞大巨物开始苏醒,硬直地抵着她的腿心,热烘烘的暧着她。 从喉结开始,一路吻着,路过心脏,经过小腹,舔了带着体毛的腹中线,最后来到全身最赤热的部位,睡梦中的男人舒服地挺了挺。 润湿的双唇细细品着,时而重,时而轻,男人的呼吸由平稳至急促。 茎头被用力地吸了一下,骆复澈从睡梦中乍然醒来,眼前淫靡的场面令他跨下的欲望瞬间暴喷。 她全身光裸,黑溜溜的眼睛专注地看着他,柔软的小手握着他粗壮的茎身,嘴角溢出来不及吞咽的浓白精液。 时间像静止一般,清晨的早上一片宁静,只能听到对方躁动的心跳声。 积压多时的欲望,还没有插入,就让她泄得通体舒畅。 “小妖精。” 他深深觉得只要她在,她都会将他榨得干干净净,一滴不剩。 看了一下时间,才七点多,送她上班好像还太早,“我带你去吃个早餐再回公司好不?” “好。” 两人洗漱后,骆复澈就开车去了跟她公司完全不同方向的地方,还好他今天开的就是一般的低价位的平民车,所以停在一边也不招惹,就是他高大的个子挺引人注目就是了。 她原以为他会带她去什么大酒家喝早茶的,然而却来了一个老旧的社区,到了上学时间,学生家长不停路过,还有大妈大爷带着菜回家。 他带着她来到一个没有店面的路边小摊,带她坐到街道边的一个四方折桌上,对角还坐着两爷孙,然后再离开擅自帮她点了单,她就安静地坐在那里,闻着热汤浇在葱花上的香味,与淡淡麻油的清香。 “来。”他给她端了一碗绵稠的猪杂粥,再加了一条油条,然后又去端了一碗鱼片粥,跟一碟炒面,一碟鲜虾肠粉。 “我以为你是吃馒头泡膜拉面胡麻汤。”温柔勺了一勺吹着,起得太晚,她好久没吃过早餐了。 “我不是北方人,以前这里附近有个汽修厂,那里有个很利害的汽修师父,我在那里拜师学艺了一段时间,天天在这边吃早餐,现惯了,现在太久没吃就会想着,你喜欢吗?”顺便从她手上扳了一段油条捏到自已的碗里。 “好吃。”腮帮子鼓鼓的,“这种万年油炸的油条最好吃了。” “虾喜欢吧?”还没等她回答,就用筷子夹了一段包着鲜虾仁的肠粉送到她小嘴。 嘭——旁边一桌的一位老人突然捂着胸口倒趴在桌面上,吓得老板不知所惜。 “不要动老人,老板打电话叫救护车,去路口迎接,开路,认识老人的麻烦通知亲人。”骆复澈站了出来,阻止大家太过靠近老人。 “我现在给她搜一下看她身上有没有应急药。”温柔说完,挽起袖子摸着老人胸前的内袋,幸运地搜出了用密封袋套着的一块卡片,卡片写着,老人的家人的联系方式,病历与急救方式:心肌梗,还有有几片药丸。 “太好了。” 将老人喂了药后,骆复澈脱下衣服垫在地上,将老人平躺上,让她嘴巴张开头侧放着。 温柔同时通知对方的家人,家人是附近的住户,很快就赶到了现场,焦急等待的同时,激动地感谢了他俩。 群众对两人也盛赞了一番。 见现场除了等待也没有什么能帮忙的,温柔就拉着上衣光裸的骆复澈退到角落,用自已娇小的身板遮挡着。 “你还有备用衣服吗?”温柔问。 男人摇摇头。 天气稍热,骆复澈只穿了一件衬衫,本来男人没穿上衣,在这种老区也不是事,但问题就是他模特般的身材太吸睛了,跟人家那么腩肉横飞的大爷完全不一样,不少路过看热闹的女人都往他的胸肌直勾勾地看去,看得她无名火起。 她踮直脚尖想将人捂住,奈何她那点小身板实在力不从心,只好挽着他的腰,将他圈住,能挡一点是一点,愤愤不平地道,“都让人看亏了。” 他抿嘴一笑,心情愉快。 好久没遇过这么有趣鲜活的女孩子。 “以后多带些备用的,知道吗?”温柔以不容拒绝的口吻叮嘱。 “嗯。”他愉悦地答应,右眼垂着,黑泽深幽,无声地看着她毛绒绒的发顶。 待救护车来到后,衣服被弄得脏兮兮,干脆也不要了,结帐后俏俏地上了车。 “好大!”温柔立即回复兽性的面貌,粗暴流氓地抓了一把他澎湃的大胸肌。 然后被他怜悯地同情地看了一眼她的小胸脯,平淡地道,“有点小。” 温柔气得想摔方向盘,幼稚地握着小拳拳捶了几下他的大腿。 Vol.17 单身爹地 两位任性的老总除了报告行踪,晒了一下令人羡慕美食享乐外,依然没有回来的打算,顾承与出国几天都没有回来,所以温柔必须留守公司做决策,所幸,公司也没有什么突发事情,而且还有办事能力超强的宋凯。 有了秦凡的交权,温柔表面上的实权又大了,虽然,其实本来她的实权也很大,从很多年前开始,公司很多重要的决策权都落在她身上,工作以来零出错,所以秦凡大多时都是只是挂名坐阵,只要是她递过来的文件都不过问直接签名,公司的职员也是秘而不宣,现在不过是更加名符其实。 “柔,要买个车子吗?”陈楠止完成了手上的活,凑到了温柔身旁。 “我麻麻不让开四轮的,老秦也不让我开,天要亡我。”因为早上起床起得早,温柔精神极为不振,坐在秦凡的大班椅上了无生趣地打着呵欠。 “两轮的。”他将椅子拉到她身边将杂志翻给她看,“这个瑞悦的飞影AK300,你看性能超强,外形也还行,有个两轮的上班更方便。” 她托着下巴看着,“以男性的角度来说,款式还能将就,但你觉得这么黑不拉漆又庞大的东西配我吗?”她怀疑自已的脚都够不到地。 “有女装的,你看,白色的,小小的。”他翻了一页。 “你什么审美,这个也好丑好吧,不过听说瑞悦的电机性能都不错。”其实有个小电动上下班不用走路,好像挺方便的,让他这么一说她都有点心动了。 “我们自已改装一下就好了嘛,你出图,我动手,你知道重点吗,因为这款好像说外观不太好,下下周末搞活动这么情侣款两辆一起能打五折,白菜价啊!”终于说出了重点,陈楠止讨好地帮她揉着肩膀。 “你女友不介意我们开情侣车?” “介意个屁,我们上班都动不动地穿情侣装了,还在乎车子吗?”因为要测试布料的舒适性,部分员工要穿上需要采购的布料做的衣服,男女同款时有发生,就跟情侣装差不多了。 “我上次帮老秦买车,送了一个瑞悦的VIP卡搁我这,应该还能送点啥的,或是折上折的。”温柔咧着嘴给陈楠止挑了一下眉。 “老大就是老大。”陈楠止及时拍马屁。 好想翘班…… 平时接送秦凡的儿子布布的阿姨家里有事要请假一些天,她要去接送,而兴趣班也跟公司一样要六点才下课。 看了一下时间,才四点多,其路漫漫。 私人电话铃声响起,是个陌生号码。 “Yoyo?” “Yes?”完全想不起是谁,她私人电话除了一些熟人,基本不外传,印象中一开口就说英文的更没有。 “我是严律已。” 温柔望了一回天花板,依然没有想起是谁,沉默着。 “小白腿。” 终于想起来了,是那位看着像位教授一脸清心寡欲还恐吓过她的先生。 “嗯。”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 对方没有料想温柔的反应如此冷淡,一时纠结着如何开口,片刻后才说,“我想请你帮个忙,我家佣人突然辞职了,我现在在外地出差,你能帮我接我女儿放学吗?” “羊驼!你有家有女儿还在外面乱搞!像话吗?!”温柔直接将电话划掉。 对方莫名奇妙被骂了,想到了什么,又再拔上。 响了几次后,温柔才不情不愿地接上。 “我跟女儿的妈妈没有在一起,也没有结婚,所以我还是单身。”为免对方误会又挂掉电话,严律已赶紧接下去,“我女儿的学校离你公司很近,我现在实在也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人,所以……” 温柔沉默了一下,“那个学校?” “太阳花私立小学。” 她记得这学校,离布布的百花公立小学也就隔一两条街,还挺近的,“好吧,你打电话给老师知会一下,将人接到那里?” 听出对方长松了一口气,“我可能最快要8点才回到这边,你……能随便带她去吃点东西吗?” “难道你女儿将佣人全惹毛了,佣人们集体离家出走?”温柔眯着眼推理着,按道理,这么有钱的千金小姐怎么可能没人接送,唯一的可能就是脾气太臭,没人受得了,全跑了。 被说中心事的严律已心虚得不敢承认,家里的小霸王,将家里最耐心的佣人也惹毛了后,送了她上学后,连当月的薪金也不要了,在电话里交待后,直接离开了。 匆忙之间就想到了公司在学校附近的顾承与,而在国外的顾承与则给了她的手机号。 “不听话能打不?” “不。”他说。 嘟嘟嘟……电话直接让掐断。 他犹豫了半刻,再拔回去,“轻一点,毕竟是女孩子……” “可以。” 他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卑恭屈膝!? “我直接带她回我家,地址待会发你。” “好。” 好不容易撑到了下班,百花公立小学离公司很近,走路过去也就十分钟,接完布布,再去接严律已的女儿严法已还能到附近的菜市场买菜做晚饭。 两街相隔的太阳花私立小学比公办的就是豪气得多,一大堆豪车将街道挤得水泄不通,温柔牵着八岁的布布左穿右插才来到校园门口,拿严律已发的照片找着领班老师跟严法已。 其实严法已还是挺好找的,因为她是四分一英国混血,发色较浅,没多久,眼尖的布布一下子就发现了。 “您就是严法已的家长朋友?”带班老师只收到温柔的大头照,上下打量了一番温柔,以佣人来说,太年轻,女友的话全身又没有找到一件像样的名牌服饰,好寒酸。 “佣人。”一边的严法已阴阳怪气地道,“丑八怪大婶。” 难怪佣人都受不了她,这嘴巴像几个月没刷一样臭。 好想打她。 “我现在勉强算你爸的朋友,你再出言不逊就做你后妈,天天欺负你,我这人最大的兴趣就是欺负没有礼貌的小朋友,你正合我意。”温柔本来不是他家的佣人,甚至连朋友都算不了,没必要受她的气,“而且你爸同意了,我可以体罚你。” 作为为人师表的老师当然要口头上阻止一下,“这位家长,体罚孩子不是正确的教育方式,对孩子应该有更多的耐心。” “老师,我明白了。”温柔看懂了老师的微表情,客气地道。 然后,就强行拉着严法已离开,严法已鼓着腮帮子,小脸也皱起来,即使是这样,也不防碍她的好看,爹帅是知道的,估计娘也美得很。 Vol.18 风尘扑扑的男人 比起扭扭拧拧的严法已,布布就老实得多,不吵不闹,平时他都是跟温柔拉着手的,但现在温柔拉着严法已,他就主动跟在后面,温柔对他很放心。 “帮我背书包。” “你手断了还是背断了?” “你是佣人,就要服侍我,信不信我叫我爹地炒掉你。” “你现在就叫他炒掉我吧。” “喂,大婶!你拉着我好痛。” “我还没嫌你手粗呢。” 温柔想着这孩子是不是动手打人打多了,摸起来怎么这么粗糙刮人? “你去那里,车子呢?”严法已意识到温柔走的不是平时的路,非常有安全意识地警觉起来。 温柔看了她一眼,怕她乱叫起来,被人当成拐子犯,拔通了严律已的电话,“我现在要带你女儿去菜市场买菜,你给她说一下,要是她乱叫,我就直接将她给丢掉。”完全没有给对方选择的余地,将手机递给严法已。 严律已一时没反应过来,但也只好对电话的女儿嘱咐道,好在女儿还算听她的话,很委屈地应了,还抱怨温柔没有帮她拎书包。 说完,见温柔不太好应付,严法已也不敢太作,将手机递回给温柔,温柔想了一下,“你要顺便在我家吃饭吗?”多一个人可以多加一个菜。 对方还以为她要埋怨她女儿,对话题转换反应慢了点,“好,如果超了八点,你就给我剩点饭菜就好了。” “好。” 通过电话后,可能严法已也认命了,老实了很多。 “我要吃炸鸡翅,炸土豆条。” “你有食物过敏吗?”温柔问。 “没有,但我不吃猪肝,不吃红萝卜,不吃苦瓜,不好吃的都不吃。” “很好。”她最喜欢什么都喜欢不吃的还要作的孩子,欺负起来才爽。 回到家,已是七点。 “房子还没我家的卫生间大,又旧又小。”严法已嫌弃地进了温柔没有重新装修的二手房,随便将书包丢下,就到处逛。 “如果她想欺负你,就暴力解决,还记得那些部位是打得又痛又不会伤人的吗?你还小,法律不惩罚你,东西让她随便摔,记帐就好,他爹有钱,就算他爹没钱,我也可以叫他爹的好友顾承与赔,反正东西都旧了。”温柔对布布说,布布点了点头。 严法已连鞋子就不脱直接跳上沙发,蹦跳着。 “随便跳,随便砸,反正我都想换新。”房子本来也打算装修,所以将将用着前屋主的旧家具,要是有人能给换新的更好。 严法已砸了两个门口用来放与硬币的玻琉碗后,连温柔不动怒,觉得没意思,坐沙发上,拿着抱枕在咬。 布布自觉地拿扫把去将一地的玻璃碎跟硬币都收拾起来。 “你喜欢可以看电视,或是做作业,不懂可以问布布,不喜欢也可以什么不做。”温柔回头看了一眼,又忙活了起来。 布布一边看电视,一边做作业,严法已自已一个人看电视觉得没意思,也跟着布布拿出作业来做。 八点正,菜刚刚做好,布布帮着盛饭,严法已赶紧占好位坐好,温柔将菜都放到桌子后,纠结着要不要再打个电话给严律已。 门铃就响了,布布主动去开门。 风尘朴朴头发一丝不苟地抹到后面,英俊不凡一身昴贵西装贵气迫人的高大男人很不协调地出现在自已残旧的木门后,温柔才后知后觉地想为了多加一个菜,随口叫那么养尊处优的男人来自已的破旧二手房里吃住家饭合适吗? “打扰了,我路过顺便买了些蛋糕。”严律已眼圈发黑,眼白红筋满布,看上去很疲倦的样子,好看的大手拿着一盒包装精致的蛋糕跟一个黑色真皮文件包。 想起上次自已对着他赤身露体还没觉得什么,现在大家都穿着衣服,怎么觉得有些尴尬。 “叔叔你好,我叫布布。”布布主动接过蛋糕,领着严律已走向餐桌。 “布布你好。”狗头摸。 严律已将西装外套,跟领带都脱掉,工整地叠好放在沙发扶手上,衬衫也解了两个扣子,露出一小点性感的锁骨,换上了温柔递给他全新的男装拖鞋。 “爹地。”严法已屁颤屁颤地过去抱着他大腿。 “乖。”狗头摸二。 他看了一下菜式,犀利的眉毛不动声色地一动。 猪肝,红萝卜……都是传说中他女儿死活不吃的。 “哦,今天的苦瓜不够好,所以没买。”温柔仿佛看出了他的心思,补充道。 鲜虾仁炒蛋,猪肝炒酸菜,炒杂丝,炒青菜,还有一个虫草花瘦肉汤,菜多肉少,配合健康均衡,很简单的家常菜。 严法已很挑食,基本不吃青菜,只对着那碟鲜虾仁炒蛋下手。 严律已给她夹的炒杂丝,她都堆在一边。 “多吃青菜。” “她不吃就不要勉强她。” “这怎么行呢?小孩子要饮食均衡,快吃。”严律已盯着严法已严肃地教育着。 “柔柔炒的猪肝片可好吃了。”布布又夹了一块猪肝片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严律已也夹了一块,他家因为严法儿挑食,于是连猪肝这些内脏类的菜式都不会出现,在外面点菜也不会点猪肝,温柔做的,味道出奇地好。 “好吃,快尝尝。”他给严法已也夹了一片。 严法已她记得学校午餐的猪肝都超难吃的,将信将疑地舔了一口,舔了几口后壮着胆咬了一下,好像还行,咬着咬着,就整块吃了。 简单的住家菜,全部被扫光,只剩些挂盘的汁水。 严法已破天荒地吃了好几块猪肝跟一些青菜,一小半碗饭全部吃光,还不用哄。 严律已端着汤随意参观了一下温柔的房子,房子从外观来判定就有三十年以上的楼龄,装修陈旧,电线老化,不过,胜在南北对流,布局还算合理,采光应该不错,而且在市中心,离大街隔了几栋房子,旺中带静,对她来说,也挺合适,上班方便。 “你房间吗?”房间大约十几个方,墙壁只是简单地恻了一下油漆,地砖还是相当地破旧,踩在上面还有一块松掉了,比起陈旧的房子,那两个跟他家同款30寸的显示器倒格格不入地很先进,上面还有型号先进的手绘板,“你不是秘书吗?” “我有空的时候会设计点饰物,赚点外快。” 手机铃声再响起,看到号码,严律已眉头一紧,“喂。” 温柔识相地走到厅里看电视。 他挂了电话后,出来居然看到女儿居然安安静静主动地做作业,震惊了。 “跟政府合作的工程,出了点问题,施工现场发现了文化遗址,都临时修改设计方案,而且要在雨季前完成,我这几天都要改方案,佣人全跑了,家里一个人也没有,我女儿能不能……” “不能,她砸了我两个玻璃碗。”温柔头也不回干脆直接地拒绝。 两个玻璃碗算什么!“我给你赔两套。” 手机铃声频繁地响着,电话接了一个又一个。 “电脑能借我一用吗?我可能还要装个软件,我手上有个活事要立即解决,要不然可能出大事。”严律已思考着,现在回公司也需要时间,看样子她的电脑配置可能也不错,情况十分紧急。 “可以,我现在给你开,电脑设了加密,我左边电脑是不联网的,你要用就用右边的,当然屏你两个都能用。” 一对比,他女儿真不受待见…… “爹地,我有作业不会。”严法已拿着作业薄进了房间,爬到了严律已身上。 “爹地现在有很紧急的事要处理,待会才能教你。”严律已表情严肃地盯着电脑,手指不停地操作上,手机一直通着。 “爹地!”严法已跺脚尖叫了一声泄愤地用拳头砸了一下键盘。 屏幕闪了一下。 “严法已!”他连名带姓地压着声音一吼。 “你吼我!”小小的手抢过键盘,本想砸显示屏的,就是被严律已眼明手快的地阻止,双只小手被他粗暴地掐着。 “爹地是个大坏蛋!坏人!我不要你了!”严法已声沙力竭大吼大叫放声大哭,全身扭动着想要挣开严律已的钳制。 严律已任由她大吼大叫,无力地闭着眼睛。 他好累,工程连续的意外状况让他已三天三夜没好好休息,高强度的工作让他的精神状态非常差,而她又非得在这时期给他添乱子,她将可以得罪的人全部得罪。 温柔挖了挖耳朵,让她的声波震得耳朵发麻,然后,拍了拍严律已,“帮我个东西。” Vol.19 她的床 H 严律已半刻后睁开眼,敢情是不小心睡着了,反应迟钝地道,“好。” “右边那个顶柜里,拿个桔黄色的小毯子。”温柔摁着严法已不让她乱动。 “这个吗?”身材挺拔的他轻松拿下她需要用凳子垫高才能拿下的小毯子。 “摊开铺在床上再对折。” 他按她说的将小毯子铺好,温柔将严法已交给他,“放她上面。” 因为严法已以为温柔只是想她睡觉,所以没有过多挣扎。 然后在两人还没反应过来时,就让温柔毯子角一折,直接将严法已卷成肉卷,严法已被毯子卷得动弹不了,发现上当后,又大哭大叫起来。 “你再大呼大叫我就脱你爹的袜子堵住你的嘴。”温柔望着严律已穿着新拖鞋的灰色棉袜说道。 严法已立即灭了音,她知道温柔说到做到,委屈地流着眼泪就是不敢说话。 “Good girl,你半小时不闹,我就放你。”温柔“慈爱”地摸了摸严法儿的脑袋。 严律已松了一口气,“谢谢,破坏的东西我会赔你。”然后,将旁边另一组电脑的键盘换上。 “嗯。”温柔应了一声后,回去厅里陪布布做作业。 半小时后,温柔按约定给严法已松绑,却发现一大一小都睡着了,屏幕上软件还开着,文件关了,手机却一直在通话中,她拿起了电话走出了房间,“喂,你好。” 对方沉默了一会,听到女声有点奇怪,“您是?” “你们老大睡着了,我要不要叫醒他?”没有正面回答。 “原来是睡着了啊,我是他的助理唐荣君,刚才他就将文件发过来了,我们点开文件查收了一会,然后回复他时,他没回答,我们也不敢问也不敢挂线,这边应该是没有问题了,明天中午之前都没有必要的行程,您就让他好好睡一觉吧,这几天他都没怎么睡过,人都快要倒了。” “可以,你明天早上派人给他拿些换洗的衣服吧,我待会发地址给你。” “好,谢谢,麻烦您了。” 温柔将电话划断后,给他的手机插上充电器,虽然他的手机是限量版奢侈型号,经常在这里吃饭的秦凡留了同款充电器在这里,刚好能用上,她将房门也关了,跟布布在厅里做作业看电视。 布布跟她洗完澡就差不多十点,当然温柔平时没那么早睡,但是多了那一大一小,可怜的布布就要睡大厅了,灯电视什么的都要关了。 她想了一下,反正他都在这里过夜,干脆叫醒他睡床算了。 “喂。”她轻轻地拍了拍他肩膀。 他揉着眉心醒来,打着呵欠醒来,“对不起,我睡着了,防碍你休息了。”挣扎着从椅子起来。 “事情忙完了吗?” “忙完了。” “你洗个澡在这里过夜吧。”她拿了一套秦凡备用的睡衣新毛巾给他。“你跟你女儿到我麻麻的床上睡吧,我睡不惯我麻麻的床。” 因为秦凡虽然有点年纪,但是心态年轻,所以衣品也是相当年轻,严律已接过衣服时还都以为是温柔前男友的,但没有问出口,人家一片好心,他也不好计较。 他接过她递的衣服毛巾,细心地看到自已的手机正在充着电,女儿睡得正香,累,但是心头却暖。 睡衣毛巾放到床上,他轻轻地将卷成肉卷的女儿小心翼翼抱起,轻手轻脚地抱到另一个房间去,房间大小跟温柔的差不多,只是收拾得特别整洁一丝不苟,床单铺得像酒店一样平滑。 他再回她的房间拿衣服,一身粉红色草莓睡衣的她在开了电脑在看片,小小的一只倦缩在床边上抱着被子,周边都是各种动物毛公仔,画面特别可爱。 卫生间很小,还是传统的蹲坑,花洒头就在蹲坑一旁,热水从头而下,润湿着他饱历风霜的皮肤,洗去他多日来的疲倦,按了几下充满花香的沐浴液揉着自已充满男性力量的蓬勃躯体。 他换上了睡衣出来,头发还是微湿,只好又进了温柔的房间拿电吹风吹头发,怕吵到两只小家伙,只好将门关上,短发易干,没几下就干了。 他很自然地就扯过她的一角被子坐到了她的床上。 “咦?你不跟你女儿一起睡吗?” “孩子过了七岁做家长的就要避嫌了,不能跟她睡了。”他伸手将她拉到自已怀里,“我累了,早点睡。” “电脑没关。” 他起来将电脑关掉。 “灯没关。” 回到床上长手一伸,床头的灯立即媳灭,“别说话,睡觉。” 温暖厚实充满着沐浴液花香的高大男人抱着她,呼吸平稳,心跳有力,浓浓的鼻息呵在她耳窝里,引起她全身的酥麻。 这能让人好好睡觉吗? 宽大的手掌搂着她肉肉却不突出的小腹,屁股被又硬又热的东西顶着,男人看着斯文有礼,脸也清秀俊美,但全身的肌肉硬得跟钢板一样,虽然有点硌人,但让抱着,好像也还不赖。 清晨的阳光透过半旧的窗户洒进房间,晨光之下,怀内女人的粉嫩的脸反射着毛绒绒的光泽,一头超长的黑发散在他胸膛,长长的眼睫毛在微微颤动,呼吸平缓。 好软,软得像一坨棉花,小腹的软肉又嫩又滑,手感极好,往下探去,一样鲜嫩多汁,只是随便揉几下小肉核,穴口就泛滥成灾。 “嗯……”女人在他的揉弄下,沙哑地呢喃着发出悦耳的声音,缩起身子,夹紧双腿将他的手困在自已的脚心间。 男人始终在她的穴口徘徊着,指尖轻轻戳了一点又出来,温柔睡梦中让他撩拔得全身骚痒,空虚不已,声音越发酥麻,她扭动着腰肢想要吸吮着他的手指,他的手指使坏一样,跟她躲猫猫。 温柔醒来,给他一个狠狠的批肘,男人不为所动地继续用手指撩拔她的小穴,小穴都湿到滴水了,阴唇也发胀了,肉核也只是有的没的敷衍地揉几下,小穴空虚得不行,手指就是不插进去。 “插……进去。”呼吸急促的她伸手摸着他的手哀求,执他的手指往自已的小穴压去。 他绕开她的手,手指还是绕着穴揉搓,就是死活不给她个痛快。 她生气地撅起屁股顶开他一下,将腿张开,小心地将自已短小生嫩的中指插进小穴,整根沉了进去,太小太短了……穴肉紧紧夹紧着手指,一点感觉也没…… 她苦恼地咬着下唇,抽动着自已小小的手指,寻求细微的快感。 好难受…… “很想要吗?”男人圈着她,在她耳边道,清晨的声间听着沙哑又低沉,犹如春药。 Vol.20 指尖的温度 H 温柔气得不想理他。 “给你。”他的大手包着她的小手,粗糙的中指温柔地顺着她小小的中指插进她的小穴,虽然中指跟阴茎没法比,但胜在他的中指又长又粗糙,去到的地方也比她小小的中指深得多,他指尖轻轻地刮着她内壁的嫩肉,舒服得她挺直身子,将双腿张得更大,好方便他更深入的抠挖。 男人调整了一下姿势,另一只手也加入阵容,手指对着肉核轻柔又快速地揉搓,两人三只手都在服待着她鲜嫩的小穴。 “舒服吗?”他的中指在她的甬道中挑逗她的中指,追逐着她的中指挑拔,再绕压着她的中指快递蹭刮内壁里密集的突起。 小穴收缩,紧紧地夹着两人的手指。 女人软摊在他怀内,他用指尖感受女人软柔窒紧与颤律。 “混蛋。” “到我了。”男人松开了她,跪坐在软软少女风十足印着红萝卜的床铺上,因为没有穿内裤,将裤头一扯,紫黑色的阴茎硬直直地弹跳了几下立在温柔眼前,顶端冒着汁水,他将温柔拉了起来,捏着她的嘴,将自已充血发硬的阴茎送进她的小嘴。 好硬……温柔感觉含的是烙铁,人体的肌肉,何况是海绵体,怎么可以硬得像钢铁一样,难道他丁丁也能练功? “唔……”又粗又硬,温柔含得嘴巴发酸,神经让压着嘴角不禁流出一丝无法吞咽的唾液。 他怜香惜玉地在她软滑的口腔小幅度地抽送,她为了报复他,故意放松了力度,敷衍地含着,让他也欲达不能,“含紧一点。” “用力了。”她含含糊糊地应着。 又舒服又不够过瘾,他再也忍受不住她“轻描淡写”的含弄,握着露在外面的一段茎身用力撸动。 他的皮肤因为长期习武痛感低,敏感度低,磨擦的力度不够话很难射出。 她完全不理会他急躁猛烈的节奏,慢条斯理地舔弄着马眼,伸出小手把玩着他单侧硬得像核桃的卵囊。 感到男人的节奏更快了,她知道他准备要射了,将茎头吐出,还故意拉出一条长长的口水丝,停止了动作。 突然,严律已在意识到她是在报复他,剑眉一皱,想扣着她的脑袋想将自已的阴茎强行又塞进去,温柔反应灵敏地用小手捂着茎头。 算了,他用力的握着茎身套弄,快感一瞬之间达到顶峰,“噢……” 他胯前的小妖精居然在前一秒,突然往着他的茎头上用力一吸,并用牙齿狠狠磨了一下他的冠状沟,刺痛感顿时化成快感,爽得差点让他软了腿。 浓稠的精液大股大股地射进了她贪婪小嘴,被她悉数吞食干净。 “妖精。” “真硬。” 她好奇地握着他尚未疲软的阴茎像棒子一样晃。 “够了。”他拿起她的小手,将自已的裤头拉起来。 “你软的时候也是这么硬吗?”温柔依然不死心地隔着裤子用手指戳。 嘣——大厅传来猛烈的撞击声。 两人深感不妙的,从床上下来,眼前的景像可以媲美第三次世界大战。 布布学着大人,扶着额,抱着自已的书包,沉默不语地坐在没被饮料波及的沙发一角,电视,柜子,连墙上的钟,无一幸免。 严法已气鼓鼓地坐在饭桌上面踢腿。 温柔一言不发,虽然这是她的家,因为她知道有人比她更生气,而且,家具可以换新的了…… “我不要你了,你过几天去回我妈那里,我管不了你。”严律已语气平静,但呼吸急促,手上的青筋都爆了,“布布换个衣服,我带你们去吃早餐,这房子我迟点叫人帮你弄好。”他看也不看她一眼,拉着温柔回房衣服。 男人的脸色黑成炭,精明的温柔为免当炮灰,灰溜溜地拿了自已的衣服就去了卫生间换,不想跟他有太多的交流接触。 虽然她也想看一下衣服之下那个钢板一般的躯体有多强壮勇猛,尽管他们有过两次的亲密接触,但两次他也只露了他的男性部位。 温柔感叹着,但还是快速换好了衣服。 “好了吗?”他在卫生间门口等她,因为温柔不用化妆,所以梳洗也很快。 “好了。”她还是有点狼狈,头发没有梳得太仔细,有点凌乱,匆忙地走了出来。 耳鬓的碎发翘了起来,他低着头伸手帮她将碎发拔到耳后,四目相交,心底泛起前所没有的涟漪,指腹触过的耳尖淡出红晕,急促凌乱的心跳由急变缓,由冷变热。 “我们走吧。”他伸手握着她的手腕,将她的小手完全包裹在自已的掌心里,将身体的热量渡给她,“布布我们走。”路过连布布的小手也执着,宛如一家三口,刚出门口,严法已就受不了大哭了起来。 “叔叔等一下。”布布放开严律已的手,走向餐桌。 “一起走。”布布伸手将严法已拉下来。 严法已没有拒绝,任由他拉着,抽泣着。 严律已看了一眼,没有说话,继续拉着温柔下楼。 严法已被布布拉着跟在后面,沿路不哭不闹。 一行四人来到了附近的酒楼,周末人不少,转了一圈都没有位置。 “要不去别家?” “没事,我好像没带手机,手机给我一用?”不止手机,好像连钱包也没带,严律已摸了一下口袋,什么东西都没带,只带了她。 “你记得号码吗?”温柔将手机解锁后递给他。 “记得。”随即拔通了助手的电话,长说了一轮。 不用五分钟,酒楼的部长就毕恭毕敬地来到严律已面前。 “请问您是严先生吗?” “是。” “麻烦你走这边,我们为您准备了包厢。” 包厢在五楼走廊的尽头,她是有在这家酒楼喝过早茶的,这尽头的包厢完全跟别的不一样,说不上豪华气派,倒是简洁高雅,灰白黄的色调,微暖的色调,让人轻松愉快,设了独立的卫生间,淋浴区,房间除了必要的大电视外,居然还有淋浴室,甚比酒店套房,点缀着各种绿色植物,饭桌不大,可以坐六到八人。 “这是菜牌。”部长恭敬地递上最新配置的平板电脑,“可以在这里点菜,调控房间的开关,如果有什么吩咐也可以用这个,我这就不打扰了。”然后就退出了房间。 “你跟布布看有什么喜欢的点着。”严律已将平板递给温柔。 “你呢?”温柔没诚意地随口应他,跟布布认真地看着菜单。 “我跟布布都不挑食,还有……这样好了,你叫厨房做起来最麻烦的,来几个好了。”既然有人请客,而且她人懒,她就喜欢点些她嫌麻烦不想做的菜式,她对着平板留言,很快就收到回复。 “你有什么想吃吗?”布布问安静坐在沙发不敢发一言的严法已。 “虾饺。”严法已小声地说。 严律已还是黑着脸,用控制打开了电视,换了几个台,切到隔壁市一个即时新闻:南岭地铁工程所一周前发现文化遗址经专家加急调查研究,确定为青文时期文化遗留,保留对于遗址对于讲究了解当时文化有重要意义,承建商都乐建设及时提出修改方案…… “你电话。”因为严律已没有带手机,所以助手直接拔通温柔的电话。 严律已挂断电话后,走进了淋浴室,还交待了她,待会有人送衣服来就帮他拿进淋浴室,因为没有带换洗衣服,他还是穿着了昨天穿过的那套衣服。 房铃响了一下,温柔知道是他下属给他送衣服来,将自已家的锁匙交给他下属。 Vol.21 逃跑的男人 严律已洗完澡换上衣服出来,早点也上齐了。 “歪了。”房间一应俱全唯缺一面镜子,温柔帮他整理仪容,给他将领带系好,衬衣掖好,作为行业顶尖的精英,任何时候都要保持完美状态来示人。 下属送来的是丝质的黑色衬衫,配着哑光的黑色西装,藏蓝色的条纹领带,整个人看着干练严谨。 他风度翩翩地给她拉椅子。 两人无言即默契地配合着对方。 布布太小拉不了椅子,也体贴绅士地扶着严法已上加高的椅子。 虾饺、香炸丝花球、蟹粉小笼包、煎饼果子,及第粥以及烫青菜,温柔看了一眼,觉得没啥新意,将就吃着,味道不过不失。 “爹地,我够不着。”桌子虽然不大,但人小,路长,严法已指着那碟香炸丝花球小小软软地喊叫严律已。 严律已静静地给她夹了一块,再给她盛了一小碗粥。 她静静地吃着,严律已夹什么,她就吃什么,就连平时不爱吃的青菜也吃了,乖巧得像换了一个人。 严律已提前吃完后又坐在沙发上拿着温柔的手机准备打电话,才要准备拔号,却听到自已惯用独一无二的电话铃声从附近传来,是他的文件包,放在了另一张的长椅上。 他从文件包里将手机拿了出来接听,“好,可以。” 思考了一番,再望了正在专心吃早心的她一眼。 “帐结了,我这几天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你帮我带几天法法。”严律已狗头摸温柔,当含着一口虾饺的温柔反应过来时,人已消失。 “你爹跑了,你快追啊!”温柔打开房门,对着坐在长椅的严法已急急地喊。 严法已懒洋洋地看了她一眼,不为所动。 这个男人能有点责任心吗? 温柔对着天花板长吼了一声。 为什么是周末,就不能将她塞上学去了。 脑中的小灯泡一亮,跟布布咬了咬耳朵,布布猛点头。 毫无人性的一大一小,趁着严法已还在吹着一只蟹粉小笼包,温柔跟布布用了吃奶的力冲出了房间,落荒而逃! “柔柔!你快点!”布布拉着从来不运动跑了十米就发喘的温柔跑向电梯,因为房间是最尾,所以离电梯最远,好不容易冲到了电梯,然而,电梯又刚下了楼,好不容易等到了,又一大堆人进进出出,急得他们像炸猛一样乱跳。 终于,进了电梯,门缓缓地关上,两人正要松一口气,几乎已经关上的门重新打开,令人头皮发麻的小破坏王,扁着可爱的小嘴,可怜兮兮地揪着温柔的裙摆,委屈巴巴地带着哭腔对着温柔,“妈……咪,你不要不要我。”然后呜的一声抱着她的腿嚎哭了起来。 温柔尴尬地扶着额,这演技是影帝顾承与教的吗? 周围的人给她指责的眼神。 “这位妈妈,你这就不对了,怎么将孩子留在外面不理她的,要生气也不带这样的,多危险,你看这孩子长得多好看,怎么舍得呢。”一位夫人可能家里有孩子,看不惯温柔这种任性妄为,公然指责。 “柔柔不是……”布布本来想帮温柔解释,让温柔打眼色阻止了。 算了,她放弃挣扎。 “是我不对,对不起,谢谢大家关心。”温柔垂头向周围的人道歉,随便摁下严法已的脑袋,拉起她的小手离开酒楼。 想起一片狼藉的家,真不想回去。 于是她就带着两小只去了附近的公园,公园周末早上的人不多,温柔坐在平时常坐的长椅上,长椅刚好在一棵超粗壮的巨型大榕树下,树叶浓密,完美地遮挡着阳光,旁边有几棵桂花树,传来阵阵的花香,两小只在一旁简单的儿童设施上玩耍。 长椅一边前面是个前几十年前开琢的人工湖,湖水清澈透亮,一边还种满了结着花苞的荷花。 温柔从布包里拿出了用精美铁盒子装的猫粮,洒了点在了椅子上,“大黄,大白~” 几只大小不同的流浪猫应声出现在温柔周围,迫不及待地跳上椅子吃上面的猫粮。 一只特别脏的三花猫躲在前面的草丛,警觉地注视着。 严法已蹑手蹑脚地来到温柔身边想要摸其中一只,温柔捡了几粒猫粮放在她手心上,将她的手搁在自已的手心上,猫咪闻了闻,吃了严法已手心的猫粮,还舔了她的手心,她酸痒地想要缩手。 “柔柔,为什么那一只不过来。”另一只小手指着草众那只特脏的三花猫。 “跟你不熟。” “那怎么才熟。” “你对它好,他才会对你好。” 严法已将椅子上的最后那两粒猫粮捡了起来,伸着小手将猫粮递到三花猫面前,但是三花猫见她靠近立即戒备地呜她。 “它不喜欢你,猫粮放下,走开。” “哦。”她听话地将猫粮放下,乖顺地回到她身边。 温柔看了一下时间,也快到中午,虽然还不太饿,但带着两个孩子好像也没啥好干,特别还有一个超级破坏王,真是贵一点的地方都不敢去。 “布布,我们去吃东西了。”温柔召回了远方跟流浪狗玩的布布,流浪狗一听到她的声音就狂奔了过来。 “旺旺,真乖。”她摸了摸狗头,狗也闻了闻严法已,因为虽然是中型的田园犬,但对于小孩子而言,也是很大只了,严法已胆怯地抓着她的衣角躲在她身后。 “柔柔,旺旺的窝有点破了,我们下午去做一个好不?”布布指着休息厅下一角的用剩木板搭建的简易狗窝,窝顶有点松脱。 “也好,反正没事。”看了一眼严法已,想起眼前这小破坏王忘了问要照看几天? 天啊,这种日子好难过。 温柔好想对天狼嚎。 因早上吃得有点多,下午也不想做饭了,她索性带两小只到附近的小食街去吃路边摊。 章鱼丸滋滋地烤着,六只眼睛看着那烤得金烂烂的丸子抹上海鲜酱,挤上沙拉酱,洒上薄薄的紫菜与柴鱼片,三张嘴同时猛地吞水口。 一盒六只的章鱼丸,三人分……好像太少,她拿出手机拔通严律已的电话。 “你允许你女儿吃路边摊吗?”开了扩音。 对方想都没想一口拒绝,“路边摊多脏,去卫生环境好的店吃。” “哦。”爽快地划断。 严律已接完电话后,深思了一下,拔回去,“可以少吃一点。” 助理在一旁狐疑地道,“法小姐这么小吃路边摊不太好吧?” “总比饿肚子的强。” “难道不成,那位小姐,你不让吃路边摊,她也不会带法小姐去吃别的吗?” “对,很可能,毕竟小孩子饿一两天不会死。” 助理惊愕得差点掉下巴,谁敢这么粗暴地对待严家的小霸王啊。 温柔望着竹签上的热气腾腾的章鱼丸,轻轻吹凉后恋恋不舍地递给严法已。 严法已小心翼翼地接过动画片出现过的章鱼丸,小小咬了一小口,再细细地将一整颗吃完,小眼神都亮了,“我还想要一颗。”将竹签递给温柔。 “不行,你吃了早上吃了两个香炸花丝球,只能吃一颗了,吃多了噪子不舒服。” ________ 晚8还有一更,么么哒~ Vol.22 盛怒的女人 温柔拿过竹签,看到严法已小嘴沾上了海鲜酱,衣服也沾到了紫菜的碎屑,才想起这孩子从昨天就没洗澡,也没有换洗的衣服,给她擦了嘴后决定给她买一两套换洗的衣服,布布长得快,也要买新的了。 这里是市中心,商店林立,因为本身就是服装公司,所以温柔基本上穿的是公司的出品,也很少进时装店,布布的衣服从小也是她打点的,小孩子长得快,而且是男孩子,衣服方面她都挑料子好,款式普通的,加上秦凡也有心让布布穿着方面朴素点,所以买的都是平价品牌,有时还是大特价的。 虽然严法儿穿的是某一线品牌,皇室同款,但是两天没换洗,又在公园里打了个滚,还沾了食物残渣,当她们三人进国内某一线童装品牌时,两小只的衣着还真是有点寒惨…… “布布,你自已挑衣服。”温柔对布布完全放心。 相反将严法已得看紧了,“法法,你看那个喜欢的告诉我,我叫店里的姐姐拿下来,你自已不能乱摸知道吗?” 严法已点了点头比温柔想像中乖巧听话得多,没有之前那么闹腾,紧紧抓住她的手,温柔去那里,她去那里,生怕温柔将她给丢了不要她一样。 “那个。”严法已指了指橱窗儿童模特穿的一套深粉红有点夸张的多层公主裙。 温柔的本意是给她买一两套便装的,所以有点纠结,但既然让孩子挑了,就得尊重孩子的意见,裙子只剩橱窗那一条了,温柔有点嫌弃,但还是叫销售员拿了给她试了。 严法已美滋滋地拿着裙子进了试衣间换了衣服。 款式随她喜欢,温柔摸着裙子,职业技能本能发作,将衣服的料子车工细细地审视了一遍,料子看着高档,但摸起来手感不够软滑,肩位有点宽,估计要去改一下,或者是将内里换个亲肤的。 “我要那个裙子。” “对不起,夫人,那裙子只有那一条了,那孩子在试着,或者先您看一下别的货,这边有一款类似的,我觉得也挺配您女儿,我拿给您看一下?” “让她脱下来不就成了吗?”一位衣着讲究,妆容精致的妇人指着严法已对着销售员说。 “夫人,那衣服孩子还试着,我要等那位顾客试完了才可以给您看。”销售员为难跟妇人说,心里咒骂着,遇上这样的贱人真烦。 “你看她样子,买得起吗?”妇人鄙夷地上下打量了只穿了一件看不出品牌的连衣裙的温柔,全身也只有些看着不像是贵金属的饰品,连妆也没化,素面朝天的,一看就是小公司里的低级职员。 “妈妈,她是班里那个的严法已,她爸爸妈妈都不喜欢她,是没人要的私生女,天天只有佣人来接她。”一个穿着蓬松裙长相朴素的小女孩一蹦一跳地来到妇人身边,明明是小孩子的脸,表情老气横纵的。 “原来是佣人啊,难怪这么寒酸。”妇人气高趾扬斜眼看着温柔。 “你才没爸!我有爸爸,我爸爸还要比你爸爸高大帅气!”严法已握着双拳大声反驳她。 “真没家教,说话这么粗鲁,没有妈的孩子就是没教养。”妇人故作清高地斥责严法已。 “你才没教养!”严法已大声反驳她。 “你看呀,头发是棕色的,就是一个小杂种,肯定是你爸不知睡了那个妓女,将你给生了下来,然后又不想要你,才不理你的。”妇人继续口没遮拦地漫骂着严法已。 让人骂得毫无反击之力的严法已哗的一声扑在温柔的怀里哭了。温柔再是铁石心肠也不会无力于衷。 仗着自已的优势来欺负一个孤弱无依的小女孩,来提升自已的优越感。 真够恶毒的。 “那位大婶,法法这种叫混血,不叫杂种,您长得不好看,就多读点书,至于有没教养,也论不到您来操心,管好你家的‘蠢’种就好,至于他爸睡什么女人,也不用您来操心,您管好您家的男人不睡别的女人就好了。” “你谁啊,敢这样子跟我说话。” “说真的,我还挺怕了,怕说话声音大了,将您鼻尖上的假体给震跑了,那真是对不起了。”温柔将脸凑到她打着厚重粉底鼻尖完全超过了正常生理范围的脸蛋上。“别激动,额上的皱纹都嘣出来了,还有法令纹……” “那……那有什么假体。”一时让温柔吓得底气不足的妇人下意识摸了摸鼻尖。 “本来我也不怎么喜欢这个裙子,也觉得有点贵嘛,但是没办法,你喜欢,我只好买了。”温柔对着妇人说完,便拉着一脸泪水的严法已去柜台结帐,布布看到妇人在挑事,没有挑衣服,安静地跟在后面。 结完帐,温柔带着两小只离开。 正要温柔走出大门的时候,妇人又拦住了她,“下周五是家长日,我倒想看一下,他爸爸到底有多高大多帅气,如果没见到人,那她就是一个说谎的孩子。” 妇人在想孩子对自已父亲的形容多少都掺着水分,大多数人都长得一般,到时可以继续奚落她。 温柔透过橱窗,看到了一辆名贵房车外面,站着一位抽着雪茄衣着华贵西装的中年男人,男人估计跟穿着高跟鞋的女人差不多一样高,顶着一个大大的肚腩。 “您丈夫?”她问。 “羡慕吧。”妇人不可一世地道。 温柔一头黑线,无法抑制地抽动着嘴角。 这个世界…… 后来,温柔在另外的店给两小只买了衣服,经过这事,严法已没再闹事,不再大哭大叫,当然温柔的态度也软化了点,看到她这么可怜,又听话,修好狗窝后,又带他们逛街吃小吃。 周日突然下起暴雨,三大小,窝在床上看卡通片。 到了上学的日子,该上班的上班,该上学的上学,上班带上学,下班接放学,期间她不主动打电话给严律已,严律已也不主动打给她,完全放心地将孩子丢给了她。 周三凌时三点,让连续响了十分钟的手机铃声吵醒的女人,顶着一腔怒火爬下了床,咔——的一声将铁闸门打开,英俊帅气的男人一如上次一样风尘仆仆地出现在格格不入的残旧楼梯间,这是这一次只有真皮行李箱,没有蛋糕。 “我回来了。”男人抓着女人往他身上发泄要捶打的小手,柔声道,无视女人爆表的怒气值,一把将女人横抱起,进了房间,将女人温柔地放在床上,凭记忆轻手轻脚的从柜子上拿了出了上一次那套睡衣,出去卫生间洗漱。 他再回来时,女人已重新入睡。 他像上次一样,将她圈入怀中,安然入睡。 “爹地,爹地……”忘了关房门,严法已走了温柔的房间,小手拉扯着床上面的男人,男人抱着女人迷糊地醒来,看了一下墙壁上的时钟显示着,七点五分。 男人抓了一下凌乱的头发,他这几天都没怎么睡过,刚才睡了四小时,依然很困,然后不知死活地拍醒怀中的女人,“孩子要上学了,你起床。” 持续了三分钟,女人终于忍无可忍地挂着大大的黑眼圈醒了,擦了擦眼睛,意识模糊地双手解着男人衬衫上面的扣子。 “喂,别这样,孩子看着。”男人欲拒还迎地抓着女人的小手,光是这个一碰,他就有欲望了,任由她将扣子解开,露出结实的颈脖。 女人无视他的反应,将丰润的小嘴吮上,先是用小舌头舔了一下,再用力地吸着,最后,用尽吃奶的力,对着那小块肉狠狠地咬了下去。 预想到开头,没预到结果的男人,没有防备地尖叫了一声。 “混蛋!你羊驼的看清楚,你羊驼的这是你女儿!不是羊驼我的!你羊驼地睡糊涂了,睡我床上就敢当我是你老婆使唤,三更半夜吵醒我就算了,你回来都不送女儿上学,你羊驼的还是人吗?难怪孩子没有妈!”骂完便将人直接踹下床,然后将男人盖过还带着体温的被子占为已有,紧紧地抱着自已小小的身躯,然后,想起了什么。“对了,顺便带布布上学。” Vol.23 娇傲秘书俏老板 “你!”被她在女儿面前骂得面目无光,但一时又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只睡了四小时的男人只好顶着巨大的黑眼圈梦游般地起床去换衣服,有了经验,助理帮他备了换洗的衣物。 他出厅的时候,女儿给他递上两个冒着蒸汽的肉包子。 “热的?” “你不喜欢热包子吗?”布布问。 “你会蒸包子?” “柔柔教的,洗澡前从冰箱里拿出包子放电饭煲的蒸笼上,刷好牙,洗好脸,衣服换好,包子就热好了,关掉拿起来就好了。” “厉害。”严律已咬着肉包子,一对比布布,再看一眼自已的女儿,只能长叹一声,都是孩子,怎么就差这么远呢。 不过,不知是不是错觉,严法已乖巧了。 本来他是想将严法儿送回英国那边,但他妈好像闻到风声,逃跑了,躲起来不见人。 学校跟住处很近,严律已牵着两小只上学,布布的公立小学比较近,最后面的那段路就只剩两父女。 “爹地,我能不回英国吗?我以后会乖了。”严法已眼巴巴地望着严律已,“星期五有家长会,爹地你来好不好?” “我要看一下行程表。” “行程表!行程表!爹地是个大混蛋!”严法已用力地踩了一腿严律已后,生气地甩开他的手,自个儿冲进学校,他见到她进了学校,也就没管了,还是觉得好困,决定回温柔的家补眠。 十点,温柔看到身穿睡衣的男人安稳地睡在自已身边上,将踹他下床,大骂他一顿这事自动从记忆系统中剔除。 看了一下微信,顾承与回来了,宋凯需要她帮忙去签下一个老裁缝。 她洗漱完,看了一眼还熟睡的男人,将便签条放在了他手机边上班去。 早在多前年,温柔就提议在名校附近大量买些学区房,顾传承觉得可行,就购置了不少,这些房产也一直是由温柔在管理,一边做员工宿舍,一来解决一些优秀人才子女的读书问题,而且旧区交通方便也保值,温柔只用了一个学位就将老裁缝解决了。 学位房也在工房这边,温柔与老裁缝分别后,也顺便到工房跟进进度。 刚飞回来的顾承与也刚好在工房落脚,工房内部装修基本完成,比原定工期提前了,顾承与跟工头对着图纸研究着各种工具的摆放。 他看了一下时间,五点多一点。 温柔带着几盒新鲜出炉的糕点出现在工房,“各位大哥,辛苦了,顾老板请大家吃点心。” 长期合作的工人看到是温柔,也不客气了,放下手上的工作围起来吃点心。 “张工,辛苦了。”温柔对领班工头张大山客气地点了点头。 “那今天大家吃完东西就提前一点下班吧,谢谢大家。”顾承与非常满意工程进度,现场也没什么活可以干,还要等设备进场,便提前放下班。 工房在市内东南部离西宁河边上,原来是一家小型外贸公司的仓库,后来经营不善,倒闭了,厂房是一栋三层高的楼房,楼层高,前面还有一大片空地,一面临河,大小,位置都合适。 三楼还有一个诺大的天台,正对着河岸,可以欣赏河岸两侧的美景。 工人离开后,偌大的工房就只剩两人,顾承与领着温柔走上天台,日光泛黄落在围栏之下,拉出两人长长的影子,有点空荡,却不孤独。 “那三个选址中,我就最喜欢这里,真舒服。”微风轻轻吹拂着,女人趴在围栏上任由长长的黑发在风中飘逸。 “是啊,舒服到想睡觉,”他挨着她,一同看着不远的河岸。 手机微信提醒,温柔打开一看:周五家长游园日,请家长们带一份食物回学校分享,收到请回复。 温柔以为是布布学校的,但想了一下,周五,怎么好像那里听过,然后,上下拔了一下,全是陌生的家长名,再退出,定眼一看群名:太阳花私立小学36届二年级A班,再看了一下,自已的备注:严法已家长,气得差点将手机从三楼砸下去。 想都没想,直接退群。 这羊驼的绝对是严律已那个不负责任的王八蛋,趁她睡着的时候,拉着她的手将手机解锁还加了学校微信的! 想一下就气人! “这几天你要做模特拍片吗?”她阴阳怪气地问。 作为影帝,他用他的经验分析出眼前的女人的脸部表情前所未有地处在爆发的边缘,他斟酌最佳的对白。 没等他回答,女人就拉起他的手臂狠狠地咬了一口。 “你这个不负责任的男人!” “你怀了?”根据一般剧本情节,通常说这句对白的,都是女的有了孩子,男的不负责,当初因为她难孕又做了长期避孕,加上身子干净,一直自控能力高超的他,第一次意外让她夹射了,然后在她身体内射的感觉又那么爽,所以他就肆无忌惮地内射…… 所以真的有了吗? 其实他…… “何止怀了!都这么大的女儿!”她用手比了比严法已的身高,“都怪你!” 顾承与还是没有反应过来,摸着被咬痛的手臂,思前想后,还好隔的了衣服,要不然估计都见红了。 哦,是律家的那个摔了他爹两只古董花瓶,一张字画,弄坏几个梨花椅,还有他赶交给客户的舞会裙撕掉已被他爹列入黑名单不能进顾宅的小魔星,难怪会炸毛了。 回想了一下,前些天律本来是让他去接放学的,他刚好在外国避开一劫,他好像“随便”给了她的手机号? 她想了一下,干脆连严律已的手机号也拉黑掉。 手机铃声响起,陌生电话,温柔立即判断是严法已的班主任老师。 心好累…… 不同的手机铃声响了,这次是顾承与的,顾承与接过后,聪明的他将手机抓得很紧地递到温柔耳边,“麻烦你,我现在还在外面,工程还有些问题今天赶不回来了,法法你再看一天。”挂断。 完全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温柔脸青黑色一片,阴森森地向顾承与身上一靠,“我没车,麻烦你尽伯父的责任将我送到太阳花私立小学。” 明明他是老板,她只是一个小秘书,但为何让她的气场给镇住了。 接下来好像也没什么事,顾承与也不介意做一回御用司机。 车子是一辆半新的平民轿车,顾承与从后备箱拿了一套格仔牛仔粗边黑框眼镜,标准IT男套装,就在车箱里换了起来,转眼间王子变平民。 布布有姚乐茵带回家吃饭兼学外语,如果她没空接走的话,还可以收留他过夜,完全不用她操心。 本来路远,加上堵车,六点放的学,结果,迟到了半小时。 被拖迟下班的老师黑着脸坐在了校卫处,拉垂着头的严法已在校卫处等着,看到温柔前来,很不耐烦地想要开口了。 “这位老师,真对不起,占用了您的宝贵时间,我向您道歉。”顾承与抢前一步,将眼镜摘下,直勾勾地看站严法已的班主任,语气温柔又真诚。 “这……这位……先生是……?”班主任让眼前的俊脸镇得说话都不利索了,真他妈的帅到掉渣了,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这么帅气的男人! Vol.24 软湿与干燥 “您好,我是严法已的家长严律已。”鞠着身子,优雅地伸出修长好看的右手,即使是再朴素的穿着打扮也藏不住骨子里的高贵优雅。 “您好……我是……严律已的……班主任……”班主任颤抖着握着顾承与的右手说话都不利索了,不单脸好看,身材好看,连手都这么好看,还这么暖。 班主任没有意识到说错了话,顾承与也没有拆穿她,“老师,您手这么好看,但有点冷,法法让你太操心了,您要多注重身体。”还轻轻地一握,班主任的小心肝差点都给颤出来了。 “好……”班主任光望着他的脸,连他的话都听不进了。 “法法,我们跟老师说再见。”温柔赶紧接过没了眼镜跟瞎子一样的顾承与,严法已也配合地挽上他的手。 “再……见……”班主任望着顾承与的背影久久没有回过神来,直到顾承与完全消失于眼前,才后知后觉地觉得这个男人好眼熟,好像那个大明星——顾承与? “看样子,不是第一次干了?” “除了老骆,我跟然都装过她爸,她的老师根本没发现。”顾承与自豪地说,对自已的演技相当自信。 温柔心想着只不过是因为太帅了,就无所谓了吧。 “柔柔不去买菜做饭了吗?”严法已见温柔不走菜市场,奇怪地问,她开始喜欢她做的饭菜。 “心情不好,不想做饭,带去你去吃炸鸡翅膀,喝可乐,伯父要一起吗?”温柔随口问。 “可以。” “你不用身材管理吗?”这种垃圾食品不是身材大忌吗?虽然是过气明星,但是现在还是兼任模特啊。 “多运动就好。”尤其床上运动。 温柔没往上面想,随意地去了附近一家大型连锁炸鸡店进去。 不得不说,顾承与那出色的长相身段,再怎么朴素的衣着,都非常引人侧目,但是因为他大方不遮掩,就算有人觉得像大明星顾承与,倒也只是怀疑。 而且男神怎么能吃炸鸡这种那么接地气又不健康的食物! 顾承与故意将头发拔松,头发起了一定的遮挡作用,再用手不着痕迹地挡住下巴,神情自如放松坐到了一个不起眼位置上,跟严法已等待温柔点餐。 温柔拿了半只炸鸡跟些鸡翅鸡块、薯条还有三杯可乐回来。 心情不好,东西也不好吃,温柔随意地吃一点,严法已吃量也不大,最后剩下的食物都在温柔凶恶的目光下,顾承与为免在孩子面前浪费食物只好强咽下去。 “走了,跟伯父说再见。”温柔领着严法已转身离开。 “叔叔比我爹地小,我要叫叔叔。”严法已纠结道。 “随便,那就叔伯。” “我跟你回家。” 温柔横了他一眼,秒懂他的想法,“我家不隔音。”而且还有个拖油瓶。 “还记得我是老板吗?”他搭上她的肩膀。 “回吧。”她好歹也是收了钱的,不能太任性。 原来凌乱的大厅已经完全拾好,沙发的被清洁干净,上面铺上了新的垫子,时钟也修好放回去,能修的修,能不修的换,电视破了屏所以直接换了一个新的更好的,全部的东西归位。 “哗,都变回来了!”严法已惊愕地看着大厅。 饭桌上放了一条便条:东西先将就用着,冰箱有水果。 署名:严律已。 “没点诚意。”温柔将纸条揉成团,丢到清空过的垃圾桶上。 顾承与随意地参观了一下房子,之后坐在沙发上看新闻,虽然又小又旧,但干净,养尊处优从小锦衣玉食住惯六星级酒店的他完全没有挑剔或者觉得局促。 “过来教孩子写作业。”温柔是铁了心要让男人体验一下当妈的全套精彩生活体验,毫不客气地使唤着冒牌的爸爸。 经过几天的相处,她发现严法已虽然是有钱的千金小姐,但是很多常识都不懂,知识面严重狭窄,不懂跟人相处,很多孩子要懂的事她完全不懂,好像生活在一个光鲜但完全封闭的世界。 这球应该踢回给爸爸了,真的不在,假的也凑和用着。 长期没有正确管教,严法已的程度很低,顾承与由和颜悦色的到放飞吼叫只花了半小时。 一大一小都委屈地炸毛。 “你他妈的!6加9你数手指都数错!”影帝级的表情与语言管理在孩子面前溃不成军,影帝挫败地捶着胸,抑天狼叫,粗口横飞。 几条简单的数学题重复教了一次又次,结果还是十条错了九条,还有一条估计很可能是蒙对的!这脑子他妈的是门夹过还是进水了? 严法已也被他吼哭了。 温柔休闲地摊在沙发上看电视,吃着进口水果,还顺便刷着手机,不痛不痒指责着顾承与,“叔伯,孩子面前别说脏话,给点耐性。” 虽然中途,顾承与都狠不得自已将答案给填了,但最终发挥当年在40度高温中穿羽绒的惊人意智力,本来一小时的作业,硬是用了三小时给讲解完,一大一小都虚脱地摊在椅子上。 温柔及时地送上洗好切好的水果。 顾承与指了指嘴巴,吃了不少炸鸡,又吼了三小时,噪子都差不多发不出声音了,温柔体贴地用竹签戳上切成小块的空运来鲜甜多汁冰凉透心的蜜瓜。 “我放好了水,洗好澡自已睡觉。”温柔叮嘱严法已。 让顾承与吼了几小时的严法已累了也怕了,很爽快地去洗澡。 顾承与从国外飞回来后,直接去了工房,现在又给不争气的孩子教作业,马不停蹄完全没有休息,体力超强的他也终于累摊了,一动不动,闭目养神地微张着口等着她给他投食。 葡萄鲜甜多汁很是解渴,她随意地放了几颗到嘴里咬烂,往他唇上凑去。 女人软湿微冷的双唇突然碰他干燥微热的双唇,鲜甜的葡萄汁水带着女人的津液渡进了男人干渴的口腔里,男人蓦地睁开眼近乎本能地推开她。 温柔让他猝不及防一推,毫无防备地摔到了地板上。 男人捂着嘴,看着摔在地上受到惊吓的温柔,表情掩不住的内疚与失措,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 “对不起,我逾越了。”温柔垂着脸拍了拍灰,自已爬了起来,声音听起来有点哽咽。 “我不是故意的。”他过去将她紧紧地圈在怀里,“有受伤吗?” “没有,只是有点痛。”她淡淡地说。 他看到了她一闪而过受伤的眼神。 “我帮你揉揉。” “嗯。” 严法儿洗漱后自觉回了温柔母亲的房间睡觉,气氛变得压抑,温柔洗完澡就上床躺着看着电脑播放的电视剧,顾承与带了换洗的衣服,洗好了换上自已带来的睡衣也进了房间。 她在看片,他自觉地绕到她后面那侧躺下,他才躺下,她就转过身来,伸出双手解开他的衣扣。 Vol.25 我想要你,你给我吗? H “今天就不做了。”他将她拉倒,手伸到她后颈,将她人圈住,一边腿也紧紧贴在她的腿上。 “你是不是……”温柔也不知如何开口,她觉得他现在的行为是在补偿她,“不要放心上。” 受伤的人反倒要安慰始作俑者,这种过度的体贴与谅解,莫名地让他郁结难舒。 “嗯。”但是他又不想解释些什么,只能敷衍地应着。 “真的不做吗?”她伸手探到了他的裆部,没有内裤的束缚,阴茎早就硬直地将睡裤顶起。 隔着睡裤随意地摸了几下后,指尖勾开橡皮筋,温软的小手准确无误地抓着两颗硕大发肿的卵囊力道适好地揉搓着,手腕还压着热烫的阴茎,“但我想要你,你给我吗?” 她的唇轻轻地吮着他裸露的锁骨。 男人的心跳骤然加速。 月光高高挂在半空,残旧的窗微微地敝开着,偶然夹着汽车绕过的声音与摩托车党飞车尖锐的引擎声。 顾承与敏捷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单手灵活地解开她纯棉睡衣的扣子,大手将一边小胸包拢起,双唇含着上面肥肿的乳珠,舌头灵敏地刮弄着,温柔被他膫拔得弓起身子,伸手抓着他的后脖,将他压向自已。 火热的舌头滋润她每一寸软滑的肌肤,明明是个成熟的女人,却有一具少女般的身躯,小腹又肉又绵,还有个圆圆的肚脐眼,大手用力一扯,内裤连睡裤一同扯掉,随手甩到一边去。 浴液的香味混搭着女人的体味就像春药一般激发着男人最原始的兽性。 顾承与也利落地褪去自已身上的衣物,温柔的床不是一般的标准床,而是自已订制的二米三乘二米三的超大床,即使一边堆放了一大堆毛公子与抱枕,可以任由男人尽情发挥。 他伸手抓来一个抱枕垫到温柔屁股之上,将她的阴户高高地垫起,肥厚的阴唇没有一条毛发,像极了她那又软又嫩的双唇,他张嘴将那两片阴唇含下,粗鲁地吮吸着,时不时还用牙齿刮蹭着被阴唇紧紧包裹着,像花瓣一般的小唇片,因为害怕墙体的隔音效果差,温柔不像之前那样放肆尖叫,隐忍地咬着下唇,将腿心传来的快感压抑着,忍得全身在发颤。 不再满足阴唇的软嫩,里面的淫水好像更诱人,顾承与用拇指将女人两片肥厚的阴唇扒开,舌头挤进穴口,嫩肉在他舌头下轻轻地颤动,分泌出更多的淫水,女人的味道比他想像中的更加香甜,他贪婪吸取。 “嗯……啊……”温柔细碎地呢喃着,一双小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被单,像海面上的浮木,既沉不下去,又到不了彼岸。 阴茎充血得利害,顾承与用手握住茎身在女人湿润的阴唇上拍打了几下,硕大的茎头陷进湿沥沥的穴口,窄臀用力一顶,粗长热烫的阴茎直接将整条甬道贯穿,两人同时满足地重重吁了一口气。 “放松点,不要夹那么紧,才开始呢。”她那里本来就窄小,不但紧,而且很会夹,总是在他快要射时准确无误地夹他,搞他好几次都差不多让她给榨光。 而且里面的褶皱还层层叠叠,交错地缠着他的阴茎,令他舒服得不想拔出来。 “嗯。”她咬着唇用喉音应他。 顾承与的床品很好,阴茎粗长有力,她内壁深处的软肉,被他粗长的阴茎都仔细地烫贴着,身体的骚痒一点点被缓解。 她特别喜欢被他慢慢地辗磨,阴茎慢慢地抽出来,再重重地顶进去。 “喜欢这样吗?”他将整条阴茎慢慢地顶进去,阴茎上的脉胳充血得脉动着,跟女人的嫩肉贴合得严丝合缝,硕大的茎头顶压着深处瑟瑟发抖的花心。 温柔嘤咛着,被男人举起的两只小白腿,颤律着,脚尖紧紧地蜷缩着。 “放松。”顾承与放下她的一边小白腿,用拇指揉压藏得很深的小肉核,“又小又敏感。” “啊……嗯……哈……”温柔压抑地咬着唇,内壁的嫩肉被撑得没有多余的位置可以蠕动,只能整体从外到内向阴茎挤压,穴口的盆底肌有力地勒住茎身。 “咬住。”顾承与将衣服塞进她的小嘴,虽然他很喜欢她骚浪的叫床声,但她毕竟是单身女子,真让别人听到声音会影响名声,何况还有个拖油瓶。 见她适应了自已的尺寸,他握住她手感极好的软腰,轻轻地拔了出来,再狠狠地捅进去,还用力地磨了几下,女人毫无预兆就高潮了,拱起的小腹里面含着他的粗长,凌空剧烈地痉挛着,内壁的嫩肉像拧毛巾一样绞动着他的阴茎。 趁着女人高潮,顾承与开始了新一轮疯狂的律动,先是轻而快的抽插,突然又重又深顶撞,还没多少下,女人还没消停的高潮又迎了新一轮的高峰。 阴茎搞出的淫水越来越多,让男人粗暴的捣弄更方便,这次每一下都顶压着层层嫩肉,快感在身体流窜,温柔拱直了身体来迎合他。 顾承与却毫无预兆地停了下来,茎头堵着收缩着的穴口不进不出,极致的空虚感猛然袭击,粘稠的淫水从两人交合之处渗了出来,温柔难耐扭动着腰肢想要男人更粗重的顶撞。 “给你。”他握着她的膝窝向下压,让她的阴户翘得更高,借着自已的体重,将自已整条粗长的阴茎捅到了最尽头,第一次完全地没入她的身体。 连续的高潮早就让温柔意识模糊,脑中犹如烟花盛放,瘫在他的身下急促地呼吸,甬道疯狂地绞咬着男人的阴茎,吞食着阴茎射出来的浓稠精水。 温柔体力奇差,随后直接昏睡过去。 借着微弱的月光,因为高潮,脸额渗血地样红润,双唇因为要急促补充氧气而微微张开,比往常地见到的更加艳红鲜嫩,他用拇指抚着下唇最厚的部分,好软,他犹豫了…… ————(?_?)———— 求珠珠求收藏~喵~ Vol.26 脾气暴燥的见习后妈 为免引发不必要的流言,顾承与六点就起床离开温柔的家,回到了公司的休息室。 温柔习惯懒床懒到十点多才起床,但为了要送严法已上学,提前到了七点,困得她想杀人,陌生的手机号码在她的私人号里显示,她几乎可能肯定对面就是严律已,心情又变得差,让她女儿扰乱原来舒服自在的生活,然后,她还要没将他给睡彻底,这帐太亏。 电话持续地响了十几分钟,号码也换了几批,她都不接,然后对方给她发了一条短信:漂亮美丽温柔善解人意高贵大方的小姐,麻烦你接一下严总的电话,要不然,我会失业的,我老婆不美儿子丑,还要等我养,我要是失业了,没人会接手,拜托。 说到这个份上…… “もしもし。”对方一时没反应过来,顿了一下后,隐隐听到对方一群人雀跃的欢呼声。 “是这样的,严小姐学校明天有个家长游园会,所以……”对方深呼吸了一大口气,“想麻烦您……” “今晚八点,我准备好食材,他要回来就回来,不回来我就将他女儿丢湖里喂荷花。”羊驼!这对白怎么好像一个冤妇在家等待不归家的丈夫!太可怕了!她发现这几天她的脾气越发地收不住,这父女俩真羊驼的是个拖累! “可是,严总他今天走不开,最快要凌晨一点。” “我说得不够清楚吗?今晚八点。” “11点行不?”对方心惊肉跳。 “八点,过时不候。再见。”挂掉。 烦人,温柔懊恼地抓了抓头,起床喊醒严法儿去上学,还好这几天她乖巧了不少,没有怎么给她添麻烦。 本来她是想抓顾承与去照顾严法已的,但宋凯说他外出拍摄,兼在工房打点不回总部了。 温柔就想,这男人该不会是故意潜逃了。 抓不到始作俑者,她只能认命地去接严法已放学,莫名奇妙提前当妈,想一下都心痛自已。 “柔柔,你明天来游园会吗?”站在凳子上洗菜的严法已问在一边切鸡肉的温柔。 “你爹会陪你去吧。” “你跟我们一起去好吗?”严法已小心翼翼地看着她,带着希祈,漂亮的小眼神看着怪可怜的,就像一个没人要的小可怜。 温柔停下来,没有答应她,在犹豫着,这跟接送不一样,毕竟她不是她的亲妈,甚至连后妈也算不上,不太合适。 “别的小朋友都有爹地妈咪,我没有……” “怎么会呢,现在离婚率那么高,单亲很正常,没有爹地或者没有妈咪都很正常。” “叶萱萱笑我没有妈咪疼,现在爹地也不要我。”说着说着都哽咽了,下一步估计都哭出来了。“而且,爹地说他要看行程表,上年他也没来。” “好吧,我去就是了……”想像一下,要是家长长期不出现,被同学欺凌也就正常了,即使是有钱人家的孩子,语言的冷暴力伤害不少比肉体上的施暴小,“好好洗菜。” “哦!”孩子甜甜地应着,嫩生生的小手在水槽里生疏地将青绿的青菜抖动几下后,然后放到另一边。 因为还要做曲奇做分享食物,所以,吃饭时间也提前了,其实她也不确定严律已会不会守时八点出现,像他那种日理万机的职场精英,时间比金钱要重要得多,明天也不过是一个游园会而已,找到人去就是了。 要是他不去的话,她就去吧。 不经不觉习惯了他的出现,饭菜也不小心也多煮了他的那一份,温柔望着那份多出来的栗子焖鸡发难,她做饭从来份量精准,从来不浪费不剩饭不剩菜,除了卤味,从来不吃隔夜的,算了,只能晚上当夜宵给他女儿吃掉吧,孩子发育时期胖一点没事。 八点正,望了一下墙上的钟,男人没有如期出现,心里有些生气,有些失落。 温柔将做曲奇的材料码好在饭桌上,为了消耗孩子身上过多而充沛的精力,她就打算让严法已来做,反正就是真实版过家家,难吃就塞他爹吃掉。 “将牛油用称好。”按这里,是去皮,“去皮的意思就是去掉盘的重量,按一下这里,慢慢切。” 温柔抓着严法已的小手,用刀切出一大片牛油。 八点十分,门锁被扭动,把手一动,门被推开。 “堵车,晚了一点。”男人心虚地看着女人,头发,衣服都有点凌乱狼狈,呼吸也有点急促,像是一路狂奔上来的。 “爹地!”糊了一手牛油的严法已高兴地喊着,因为是站在凳子上的,所以没有下去让他爹狗头摸。 “别动,会掉下来。”女人将孩子困在怀里,含着笑意望着他。 突然有种家的温暖,好暖,暖入心靡。 “牛油要化,你先洗手,先做作业。” “哦。”孩子乖顺地从书包里拿出作业薄放到饭桌的另一边。 “我去热一下菜饭,你教她做作业。”她将他拉到孩子的身边,然后,在一边的开放式的厨房上忙活着。 如果不是亲身感受,他决定不会知道教孩子做作业是如些沉重而痛苦的事,多少次他都想要破口大骂,要是换了是他下属的话,估计已经已被骂去跳河自杀了,而不是现在用水汪汪无辜的大眼睛对着他问:“为什么11-9等于2?” “一边吃饭一边教吧?”温柔另外还给他炒了个青菜。 “会咽死。”他没好气地跟她说,顺手接过一碗热腾腾的白饭,低头对自已的孩子说,“你自已先做会做的。” “都不会。”孩子扳着小小的指头,眼巴巴地看着他。 “你先教一会她。”一向严肃正经的他居然用谄媚地语气跟她说。 温柔婉若一笑,字正腔圆地对着他,“先生,您这是等同谋杀,已所不欲勿施于人。” 美味热烫的饭菜,无辜又气人的孩子,温婉又暴燥的女人,明明那么不协调又让他安心舒服,温热的汤水滋润着男人疲惫的身心。 Vol.27 明白了 H “洗了碗后一起做曲奇。”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职场精英被她指派着。 男人顺从地去将碗筷洗刷干净,再细细地将自已的手用洗洁精抠了一遍。 “在装牛油碗里将糖粉按纸上面的重量加进去。”女人拿了一个描写薄,用铅笔在划写着什么,刚好视线挡住看不到,头也不抬地说着,“记得去皮重。” 男人有点紧张,手微微地抖动着,特别到了最后那点,男人表情稍稍一变,将手伸到碗里想用手将已倒进去的糖粉挖起来掩饰自已的失误。 “爹地,多了……”天真无邪的孩子毫无留情地拆穿。 “允许百分三的误差。”女人补充道。 男人松了一口气。 “细砂糖也一样。” “奶粉跟炼奶。” “好了。” 因为不太相信男人,用打蛋器的时候,温柔亲手示范了一下,再交给他,抓着他的手将混合物打发起,再在两父女崇拜地眼神下表演了一回帅气的单手打蛋,将蛋液打散后加进去。 接着,又是亲子时间。 大手包着小手将低筋面粉筛到黄油糊里。 “用刮刀拌匀,同一方向。” 温柔检查了一下面糊,再和了几下后,为了不浪费食物亲自将面糊灌到裱花袋里。 动作流畅在垫了油纸的烤盘上挤了三条像虫子一样的条状物,再将袋子交给严律已。 “柔柔,为什么不是圈圈的?”严法已用手指尖做了一个圆圈的动作,“我平时吃的是圆圆的。” “我不想你的同学分享你的便便状曲奇。”温柔眼光高傲不屑地睥睨两人,然后又拿起薄子划划写写。 你居然敢小看我! 严律已不服气地在油纸了抖着手拉了一条S形身材的面糊,直至将大半包面糊挤掉后,才拉了一条身材板直的。 “其实随便挤也成,不要像便便就好。”她用斜眼瞄了那一批粗细不小,身材各异的面糊,补充道,“反正丑不丑都一样吃下去。” “我也要挤。” 严法已挤到严律已怀里,父女俩干脆放飞自我,挤着各种奇怪的形状,三角的,点点的,屋子的,花形的图案。 温柔无语地揉了揉眉心,将面糊放到烤箱里加热。 等加热的时间里,严律已又回到令人捶胸的教导时间。 还好今天因为指定要家长一起做分享食物,所以作业比平时少,还有一些是抄写作业,严律已才在气绝之前将作业教好。 “呵……”他摊在破旧的沙发上,长吁了一口气,赶工期三天三夜都没这么心累。 “爹地。”严法已跳到沙发上,脑袋伏在他的大腿上。 “乖。”狗头摸。 看着眼前卷成虾米状向他撒娇的女儿,他后知后觉地感到女儿乖巧了,没有闹事。 牛油浓重的奶香味从烤箱里飘出来,叮的一声,提示音响起。 温柔将曲奇从烤箱里提了出来,一大一小从沙发里急急地走过来,眼巴巴地看着香气四溢的曲奇。 严法已想要伸手去拿一块,让严律已及时挡住。 “这个很烫。”温柔拿起严法已的手,放到曲奇上面,让她感受上面的热气,“刚加热的东西不能立即碰,要这样,放在外面捂一下。” 然后,突然执她的手地靠近了一下烫热的曲奇,“像这么热的,不能直接抓下去,会烫着,知道吗?” “知道了。”严法已紧紧缩着被轻轻烫过的手指。 “疼吗?” “疼。” “那让你爹地呵呵。” 孩子将自已的手指头递到男人的嘴边,男人温雅英俊的脸生硬地撅着嘴做出吹气的动作。 女人憋着笑,但不纠正。 曲奇放凉后,女人大方地分发了大小各两块,其余的用食物盒给装了起来。 晚上就这样过去。 房间暗得只有街外的路灯散射进屋的微弱黄光。 “柔柔……”浴后的男人像狗熊一下将女人娇小的身躯侧身压在身下,工作越繁重,欲望越强烈,明明身体已经很疲备,但阴茎却背道而驰地精神弈弈,卵囊里的精液疯狂地想要渲泄。 男人的双手毫无章节地胡乱探到女人睡衣里来,略带粗暴抚摸着女人身上每一寸细致嫩娇的肌肤,光是手的触碰已经不能满足身体最深的需求,女人刚换上不久的睡衣被他重新脱除。 宽松的睡裤碍事地扯压着他充血沸腾的阴茎,同样毫不留情地被脱除。 他低头吸吮着女人的脖颈,满足地感受着女人鲜活的脉膊跳动,在他的挑逗下变得急促凌乱。 他再一次欺压身下去,将自已粗硕坚硬的阴茎压在了女人两片肥厚阴唇中间,狠狠地磨擦着,女人的淫水打湿了阴茎的下侧,阴唇娇嫩湿濡的触感远超身体的其它部位,舒服得男人在颤律。 不够,不够。 磨擦越来越重,越来越快,温柔突然明白了—— 挽着他脖颈的手腾了出来,两只小白腿架到他结实有力的腰肢,一手覆在男人的阴茎上,一手将自已的阴唇扒开,方便男人的阴茎更好重重地陷进两片阴唇之间。 “真懂事。”严律已奖励般地啄吻了一下女人的额头。 因为有了女人的配合,男人将手撑在女人身侧。 风暴一触即发,男人扭动着强有力的腰肢,硬度过人的粗长阴茎失控一样在女人阴唇中间的缝隙高速冲剌,将女人溢出的淫水磨擦得四处飞测,力道之大几乎都要将女人握紧的双手都要撞飞。 “太快了……我……握不住了。”整个阴户都让他毫无节制的冲剌磨擦得红肿敏感。 “乖……再握……紧一点。”他低头吻吮着她的额头,男人口腔的气息急促地冲擦着女人的脸额。 “不行……我快……要……啊……嗯……”细小的肉核被他硬实的茎头菱角刮蹭得肿胀炸裂。 “再忍……一下,跟我……一起……”男人再持续凶猛地冲刺几十下后,突然从女人身上跃起,用自已的茎头及时塞到女人微张的小嘴里,将体内涨得要爆的精液悉数喷涌在女人小小的口腔之内。 缓了一口气后立即抽出来,出其不意地将自已的两只手指代替阴茎狠狠地插进女人颤律的小穴里。 女人瞬间高潮,双手随意地隔着睡衣抓着了他坚实的身体,小腹剧烈地起伏着,内壁的嫩肉疯狂地绞着他的手指。 即使是皮粗肉厚的他也感觉到甬道里面过人的肌肉力量,这力量远超上次,完全超出他的想像。 一个软手软腿的小女人,居然在最私密的地方练出过人的肌肉力量,想像一下要是自已的阴茎插进去,这得会让握得有多紧。 女人平复后,男人将被淫水湿透了的手指抽了出来,淫水粘腻地沾在指尖。 “好甜。”男人尝了一下,带着女人特有的贺尔蒙味道。 如此猛烈的冲刺,耗费了女人全身的体力,高潮后就直接昏睡过去,已经管不住男人在她身上做什么,说什么。 夜就这样开始与结束。 Vol.28 喜欢你的硬 因为是家长游园日,所以上学的时间比平时晚了两小时,但无损温柔要懒床的良好习惯,闭着眼睛咬了一口严律已硬实的手臂后,口感太差,牙齿都痛了,不情不愿地臭着脸起了床。 为了配衬严律已领带的颜色,温柔挑了一条同色系的光面深蓝色印花高领露肩连衣及膝A字裙,换了一双细带的黑色高跟皮质凉鞋,最后还添了一只月光石银灰色哑光合金耳钉。 严律已随便一套就是高档订制西装,加上外表清俊高大,只要戴上温柔同款的月光石灰色合金耳钉,已经完美无瑕,无需收拾。 严法已倒是穿上之前无意中买的粉红色公主裙,让温柔给人修改过后更加合身,可爱。 一行三人光鲜亮丽地出现在市内出名收费高昴的太阳花私立小学,老师在门口迎接,因为离家近,所以三人不像别人一样各种超跑,高档豪车开到校园门口紧缺而不宽阔的停车位上,晒了一下司机跟车子后,再将全身奢侈品缓缓地下车。 男人足于出色的身段与长相将所有名车名牌加身的男人都比下去,一出场便成全场焦点。 严法已的班主任就上次见过顾承与之后,就再也忘不了他出众的容貌与体贴,故意化了一个精致的妆容,换上正经又显身材的套装裙,早早就守在门口来迎接他。 “上次顾承与接法法的时候扮你,跟她打过招呼。”温柔提醒道,“估计让顾承与迷住了,在等他。” “有趣。”他轻轻贴着她的耳边,像丈夫一样跟她亲密。 “您好,老师,我们又见面了,我上次都忘了问您的称呼。不知老师您是否记得我,我是严法已的父亲,严律已,这是我女友温柔。”几乎跟顾承与一样的口吻。 “您好?”班主任狐疑地看着眼前这个西装革领面容出众的男人,上次好像穿的是格仔牛仔裤,怎么好像衣服变了,脸好像也变了,声音的记忆正常的情况下都比影像的弱,所以,完全没有发现声音不同,脸容的印象在眼前同样出样的长相下记忆开始溶合重叠,大脑很快就接受了眼前这位高贵礼貌、温文尔雅、长相出众的男人就是自已日思夜盼想要再见一次的男人。 “我姓万,叫万霜露,您可以叫我万老师。”比起上次的突击,惊慌失惜,这次万霜露有足够的心理准备,所以表现得比上次自然从容得多,纵使行为上淡定得体,但那直勾勾望着男人的眼神出卖了她内心的渴望。 “您好,万老师,请问我们现在要去那里?”男人早也见惯不惯女人的迷恋与倾慕,应对自如,波平如镜。 “这是流程单,我可以带着你们去。”万霜露积极主动地想要跟随着男人。 “万老师请留步,不敢麻烦老师,家长太多,容易顾此失彼,万一连累老师得失别人就不好了,有心了,我们看着流程指示就可以了,谢谢老师。”严律已趁着另一对家长出现,不着痕迹地挽着温柔跟严法已快步进入园内。 “惯犯。” “你也是从犯。” 游园会的第一个环节是家长跟孩子参观教学环境,所以是自由活动时间,位居市中心黄金地段,这样的小学虽然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应有的设施一样不少,容纳所有学生做早操的操场,室内运动室,音乐室这些一应俱全。 其实早在布布要上学之前,温柔跟布布就进来参观过一次,最后布布还是挑几街之隔的有长远教学历史的百花公立小学。 “爹地!这是我们班的课室!”严法已兴奋地拉着严律已走向前面一个课室。 “你这个做爹的?真不称职,连孩子读书的地方都没过来。”温柔第一次以孩子的立场指责他,她本来不喜欢跟人家说教,也不喜欢教育别人,因为本身她就是一个满身缺点毛病的人,总不能顶着一身的缺点毛病然后道貌岸然地去指责教育别人的缺点毛病,自已的缺点毛病都不一定能改过来,她有又什么资格去要求别人,只是这一次,真看不过眼了。 “尽量改。”他将她挽着的手,认真的跟她承诺。 “有问题的不是孩子,是你。”她调皮地用另一只的手的拇指擦了一下他高挺的鼻尖。 “我以为你挺讨厌法法的。”想不到她还是挺为她着想的,心头一暖。 “但我喜欢你……”她在他耳边咬耳朵,暧昧下流补充道,“那里,特别——硬……”最后的那个字还加重了语气。 这么粗俗下流的话语,要是换了别的女人,别的地方,估计他都被恶心嫌弃死了,一脚踹飞到外太空了,然而她! 这个女人! 见识过各种妖艳可爱或是清纯高贵花朵的男人突然定住,耳根发红,心脏压不止地乱跳,血气压抑不住地往男性最雄风的部位上涌。 明明长得一张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正经可爱,调皮活沷的大肉脸,却用最优雅高贵的语气说出如此淫秽露骨到暴炸的话,他妈的!好——有感觉…… 凭区区的一句话就将他的欲火撩拔起来! 这他妈的,那里来的妖精! “卫生间在那里。”严律已突然抓住温柔的手,呼吸急促地问她。 “你怎么了?”耳根红了,脸也有点红,她伸抚着他的脸,“那里不舒服吗?” “那里都不舒服,快说,在那里?”欲望以最急促的速度膨胀。 “走廊尽头。”温柔指着弧形的走廊的最尽头。 严律已抢到温柔手上的流程单,不着痕迹地捂着已经撑出鼓包的裤裆,急冲冲地拉着严法已一起走去。 “来去个WC。” “爹地,我不急啊?”严法已让拉得快要脚离地。 “我急。” “那你为什么要拉着我啊?” “我不拉着你,怎能用跑的。” “你也去WC洗一下手。” “哦。” 直接将严法已丢到女卫生间门口后,自已就冲进了男卫生间,走进隔间,将门一关,立即拉裤链将那根充血爆炸的粗长阴茎掏了出来,单手有力地握着急速地套弄着,套弄了几百次后,对着水坑,将所有欲望以最没有感觉的方式发泄了出来,然后脸色阴沉地走出卫生间。 “爹地,你是不是肚子不舒服?”严法已关切地拉了拉严律已。 温柔憋着笑地看着失控的他,突然憋不住笑了起来,“哈哈哈。” “你还敢笑。”严律已抓住她的腰,轻轻一陷。 “哈哈哈……哈哈……”让他陷到腰那个发痒的地方,她笑得更凶,“你陷……好酸……哈哈……” 严律已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地表情冷冽看着她,然后将她压在护栏上。 她伸手绕过他的腰,紧紧抱着他,“生气了?” “嗯!”他用鼻子哼这个嗯字,表情一如既往温文尔雅又严肃正经。 “那你怎么才不生气?”她含着笑,用自已的脸在他的胸膛上蹭。 这是她在讨好他吗? Vol.29 暖秋 明明该生气的,为什么有种飘飘然的感觉。 女人淡淡的发水香味入侵男人的嗅觉系统,心跳持续加速,她抬起头水润黑幽的瞳孔映出他的影子,“嗯?”带着喉音的音波在灵魂的深处翻江倒海。 “严先生,下面是亲子午餐时间,麻烦你们一起进课室共进午餐。”好不容易才找到严律已的万霜露,打断了搂搂抱抱的两人。 温柔只好松开严律已挽着他一起走进教室,严法已拿着食物盒屁颤屁颤地跟在后面。 为了确保老师能照顾好每一个学生,每一个班只收12名学生,所以课室也比较宽落,即使挤了一大堆家长,也不会拥挤。 现在的离婚率很高,单亲的不少,所以并非所有学生都是父母都来,还有一个父母都没来带着一位老管家顶上,包括严家在内,只有几个学生是父母都参加。 每个学生都有一个小桌子,为了让家长都体验学生的生活,所以中午吃的是由营养师计算过营养参数的营养饭菜,同时为了让学生加强动手能力,都让学生分配给家长,家长只要安安静静地坐儿童小凳子上围着小桌子上等孩子取餐就好。 严法已来回了几次,终于将营养饭菜拿齐,菜色是红萝卜炒猪肝,磨菇山药炒碗豆还有一个玉米奶酪蛋花汤。 温柔端起碗夹起碟子里一片面无血色的猪肝,嗅了一下,光闻都感觉到又臊又腥了,直接放到严律已的碗里。 “请家长们带头作用,不要吃剩饭菜。” 严律已冷冷地望了她一眼,然后夹到嘴里,很快他就后悔了,光看还不觉有多难吃,一进口又硬又骚,赶紧多扒了两口饭硬地将那块猪肝硬吞了下去。 “孩子要多吃猪肝,对眼睛好。”温柔道貌岸然地将猪肝夹给了严法已,然后,再体贴地将剩余的夹给了严律已。“爹地工作也太辛苦了,也要多吃点。” 父女苦巴巴又委屈地望着她。 再尝了一口磨菇,淡而无味好像还煮过头发软了,碗豆也尝了一颗,太硬,真羊驼的难吃。 温柔他们坐的位置是在中间的边上,刚好背对着老师,她偷偷地从包包里拿出一个小号的密封盒,还好早有准备,她将盒子放到大腿中间夹着,然后利用桌子挡住,鬼鬼崇崇地夹着里面的卤牛舌美滋滋地就着白饭吃。 严法已望着馋的快要掉口水了。 温柔挡住视线,偷偷给她夹了两片大的。 严律已用眼神跟她交流。 我呢?将自已的碗递给她。 她不舍地给他夹了两片。 不够。 她又给他夹了两片。 还是不够。 她眼神指着卤牛舌,没有了! 他给她将剩余的卤牛舌夹到她碗里,偷偷地将她还剩着汁水的食物盒给拿了过来,将严法已碗里的猪肝全都夹到自已碗里,将剩余的汁水倒了在猪肝上面,再留了一点给严法已和饭,再将自已碗里美味的卤牛舌分了大半给严法已。 因为菜品太难吃,温柔基本上没动过,严法已也吃得少,所以基本是严律已硬撑着吃光,最后轮到自已那碗玉米奶酪蛋花汤实在是力不从心了,他端着那碗汤喝了两口,打嗝了…… 温柔看着他,突然觉得他好可怜。 一手接过他手中那碗汤,苦着脸像喝苦茶一样喝了下去,严法已也懂事地喝光自已那碗。 三人暗叹了一口气,终于将那营养饭菜给吃光。 因为不敢得罪学校,而且营养饭菜对食材选取搭配、油盐摄取有严格的限制,所以家长们明明觉得很难吃,也要装出一副很欣赏的表情。 吃完之后学生就带着家长去将食具清洗干净,再回收。 中午是午睡时间,家长可以带孩子回家,也可以跟孩子用课室里的毯子打地铺,一起午休体验孩子真正的日常。 回去也没什么意思,三人就决定留在学校,大人跟小孩子不一样,大人真躺在地上并不是那么文雅,三人搞了一个角落,垫了两个垫子,严法已自已睡到了前面的垫子上,抱着自已专属的小被子倦缩着一下子就睡着。 严律已靠着墙坐在垫子上,温柔嫌墙壁太凉,挨在他的胸膛,男人的体温很高,而且还是标准的三件套,衬衫马甲外套,入秋,相对穿着裙子的她就有点冷了。 “你冷?”男人摸着她的肩膀,跟自已有巨大的温差。 “嗯。” 严律已提了一下身,将自已的外套脱下披到女人的身上,伏身将女人的鞋子解开整齐地放到一边,将女人抱到自已大腿上挨着自已圈起来,将又白又小的腿折起来,用自已的手捂着。 整个身体让他仔细地包围着,男人用自已的体温为女人提供源源不断的热量。 “好暖。” 原来秋天可以这样温暖。 严重缺乏睡眠的他,抱着她很快安心地睡着了。 直到上课铃响起,三人才迷迷糊糊醒来,本来两大人也没打算真睡,谁知真睡着了。 班主任进来看到这一幕表情都僵了,虽然现场也不止他们一对家长睡着了,还有一个爸爸直接跟儿子睡垫子上,结果醒了发现儿子被自已踹到离自已两米的地方,四脚朝天地睡着。 “这位家长,这毕竟是学校,还是请注意一下行为举止。”万霜露扶了扶眼镜对着在整理衣着的温柔说。 温柔完全不知自已那里行为不检点,然后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很顺从地点了点头,“老师很抱歉。” 一手撑着墙壁,金鸡独立地摇摇晃晃举起一边小白腿让半跪着的严律已帮着穿鞋。 “严先生真是位体贴的先生,真令人羡慕。”在场的一位母亲不禁羡慕道。“长得帅气高大,这位太太真有福气。” “我还没有福份娶到这位小姐呢。”严律已客气又谦虚地回应,回头向那位母亲礼貌地点了点头。 在场的母亲羡慕地掐自已老公的手臂。 缺席早上的参观学校吃午餐的活动,之前在服装店遇到过的叶萱萱领着两位全身奢侈品的父母昂首挺胸地出现在教室门口。 “有什么好羡慕,这不是普通男人都会的干的嘛?”叶母先声夺人。 “夫人您说得对。” 将另一只鞋子也穿好,背对站叶萱萱一家三口的严律已回头站直身板。 虽然没有顾承与花孔雀的容貌,但也是出类拔萃,模特般的高大挺拔身材,加上一身剪裁修身烫贴的高订西装,将周围的人都衬托得黯失色,本来想出风头的叶母更是不自觉地被他的气场压得一时说不出话。 温柔拉着严律已在他耳边简单地说了上次在服装店遇到母女两的事。 “这是我的爸爸,大型连锁家具木之家的副总,叶家声。”自从上次服装店奚落严法已却没有占到甜头后,叶萱萱这回带上父母来助威,更是换上一个条更加华丽浮夸的粉红色公主裙,务必要将严法已比下去。 “叶总,幸会,敝姓叶,是都乐建设的员工,大家好。”严律已低头谦虚地向手伸个子不高的叶家声。 叶家声倒是没有像他夫人那么傲慢,及时双手伸手握着严律已的手,“您好。”然后再从胸口的口袋里掏出一叠卡片,双手递了一张给他,别的家长他之前见过一次就没有再派发。 严律已客气地接下,表示自已没带卡片。 因为严律已是第一次参加家长会,所以全部家长都不认识,微信群也从来不说话,家长都以为他是很难处的,都没想到真人居然这么温文尔雅,都对他表示好感。 老师更是趁机提出食物分享,孩子纷纷都拿出跟父母一起做的食物,放到前面宽大的教学桌上面。 “我还以为你是佣人呢?”严母接近温柔,变着法子都想让她出丑。 “这么巧,我也是。”温柔波澜不惊地回她。 “我说这学校,现在招学生都不挑了吗,都不知混了什么人进来,连些佣人也得进来?” Vol.30 默契 “这学校不就是智力正常,加交了学费,外加学生身体健康就能进来了吗?”当然这个学费也不是一般家庭可以承担的,但不挑学生也是没错,当初温柔帮布布挑学校时就了解清楚了,“难道佣人您,不,夫人您没有搞清楚?” 班里有些家长为了孩子得到优质的教育资源,让孩子赢在起跑线,拼了全家当才进来的,叶母每一次出现都故意踩低别人再抬高自已出尽风头再甘心,于是,很多家长私低下对她也是极其不满,只是不想在孩子面前表露。 “英……”叶家声拉了一下总爱生风起浪的老婆,在商场沉浸多年的经验让他学会了对任何人都要保持礼貌和善,因为谁也不知道你踩低的那个人会不会有一天爬你头上,超高的情商与才华的完美结合让大山里出来的他一直扶摇直上,终于成为一家大企业的副总,所以他要更加小心经营,免得一朝不小心得失别人跌入谷低,而且,家长们再怎么普通,能拿出巨额学费的,至少也是有一定能力家底的,女儿多交些家庭背景有实力的同学,对以后发展也是有好处。 白英对叶家声除了外表之外,最不满意的就是他总是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自已明明是大企业的副总,有得着这样卑躬屈膝吗? “妈妈,你说,为什么严法已是混血的,她爸爸跟妈妈却都是本国人,是不是她妈妈不能生,他爸爸跟外面的女人生的?” 叶萱萱放声跟白英英说话,还故作天真。 “萱萱!你说的什么话!道歉!”叶家声让女儿恶毒的话气到,一直以来,他只是以为女儿只是嚣张任性爱出风头,但是没想到说话这么心机毒辣。 “我又没说错!”叶萱萱仗着叶家声对他的宠爱有持无恐。 叶家声啪的一巴掌打到叶萱萱的手掌上。 “法法的确不是我与柔柔生的,我认识柔柔的时候,法法早就出生了。”严律已依然绅士有礼地解释到,表面上看不出他任何的情绪变化,但是挽着温柔的手力道起了变化。 他生气了。 她用手心覆在他的掌背上,用拇指轻轻的磨擦着。 “律……”吵架不在她的能力范围内,所以她只想用肢体好好安慰他。 “我们在分享食物之前来个合照吧。”严律已拿出了自已奢侈品牌手机递给了老师,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 老师以为严律已是在打圆场,迅速接了过来,将家长都聚在一起。喜欢出风头的叶萱萱立即从嚎哭状态切换成笑容状态,拉着父母闲熟摆着甫士,抢占C位。 严律已下巴搭在温柔肩上手搭着严法已的小肩膀三人紧紧地凑在一起站在边角上。 因为严律已实在是太帅,老师不舍得他在边上,将镜头的中心移过了一点,原本的C位也换了另一对的家长。 拍了好几张后,严律已接过来后就顺便再拍了些小朋友,大家都围在一起分享食物,就更没有在意了。 “法法,你家的曲奇好好吃哦,就是样子好奇怪。”同学李思格嘴里咬着一块小的,手里还拿着一块大的。 “你家做的寿司也好好吃。”温柔礼尚往来,因为想到严律已早就吃撑了,所以吃分享食物这关由她顶上了,至少可以挑着好的来吃,“因为法法的爸爸没有你妈妈手艺好,所以挤的曲奇样子好奇怪。” 李思格的母亲听了自然开心。 即使有些味道欠佳的,温柔也就绕着圈说好话,但是一句假话也掺,如果味道都卖相都不行的话,就夸孩子努力动手,工艺复杂不容易,自已也经常搞不定。 很快严律已收到属下的微信,点开,是一个长相非常不好看的女人,虽然现在眼前这个精致妆容的也没多好看。 温柔看严律已看得入神,以为他有公务,问,“公司有急事吗?” “你看?”严律已一把将她搂怀里。 “那谁?”温柔用眼色指了指某人。 “聪明,时间太短,只查到这个。”手机上只有女人的资料跟整容前的照片。 “单、单是得不了双的。” 严律已秒懂,随手给手下发了提示,就将手机收起来。 “严先生,这位小姐,刚才的事,真对不起,工作太忙,家里的人没见过世面,不太会说话,我向您道歉,这个是我们公司的VIP卡,算是小小的心意补偿,如果不介意的话请收下。”叶家声从怀里拿出一个华丽的卡片,客气地双手递给温柔。 温柔看着他,等他点头同意后,她才收下,并道谢。 “对了,严先生,我们是不是见过,可能你长得太帅气,像明星,总觉得在那里见过好像?” “是不是像那个过气明星顾承与,好多人都说他俩长得超像。” “可能哈,严先生长得真像明星。”其实叶家声很少看电视,所以根本不认识顾承与,就跟着温柔乱扯。 “叶爸爸也真风趣绅士,对了,你家就一个女儿吗?” “是啊,都惯坏了。” “我家法法也让律给惯坏了。” “对啊,都怪我,我就特喜欢孩子,但是又不会教,你看,多失礼。”叶家声长叹一声。 “叶爸爸,慢慢来,教孩子不能急,毕竟亲生的,再坏也得忍不是嘛,这个瑞士鸡翅是那位同学家做的呢?看起来挺不错的,叶爸爸你要不要也试一下。”温柔给叶家声戳了一小块,也自已戳了一小块。 分享食物的过程中,老师也对家长在家教育进行了沟通指导,很快时间就到了四点钟的的六年级手工作品公益义卖,简单的游戏摊位公益摆卖,收益全数捐给山区儿童教学之用,还有台上轮流着高年级的才艺表演。 严律已也预留了一整天的时候,并不急着回公司,随着严法已四周闲逛,难得好好享受一下亲子时光。 “爹地,我要那个鱼。”严法已指着摊位上一条粉红色白底尾巴有点歪的绒布海豚毛公仔,指着价钱牌,48块。 为了让孩子对金钱的直接感观,提高孩子对数学的应用,对纸币的认识,所有摊位都是现金交易,没有现金的家长只能出校园外面的ATM机兑换。 于是,家底丰厚的男人尴尬地摸了全身上下没有硬是没有找到一毛钱现金。 最后,还是温柔从自已包包里拿了一张百元大钞,递给严法已,严法已将钱递给了高年级的同学,正要拿海豚公仔的时候,不知那里串出来的叶萱萱一把将海豚公仔抢过去,随手甩了一张百元大钞。 “这位同学,这公仔是那位同学先看中先给钱的。”高年级的同学家长一直在后面看着孩子做事,站了出来主持公正。 “你是谁啊,我女儿给了钱,凭什么不能拿。”白英在后面出现,叶家声不知那里去了,没有在场。 “但是这是那位同学先给钱的,不合规矩。”高年级家长坚持已见不肯退让。 高年级同学趁叶萱萱没注意出奇不意将公仔抢回来,为怕严法已抢不过,所以聪明地直接塞给严律已。 被抢的叶萱萱一下子嚎哭起来,但是高年级的打不过,而且是男生,所以扑向严法已,想打她出气,严法已被严律已利落地单手抱起,让叶萱萱连脚指头都碰不到。 “你是什么公司的?”白英见对方是男人,不敢跟人起肢体动作。 “积木木材,有什么问题。”高年级家长问。 “那木之家,你有听过吧。” “我家公司是木之家的原料供应商之一。” Vol.31 银行卡 “从现在开始不是了,我叫老叶停用你家的木材,当然,要是你承认错误,帮我将公仔拿回来的话,我可以考虑一下。”白英趾高气扬道。 “堂堂一个连锁家具公司是这样做生意的吗?”高年级家长难抑气愤。 白英从手包里拿出手机,拔通了叶家声助理的电话,“喂,刘助,老叶说木之家的单子全部取消,不用,他手机在我这里。”然后,还拿出另一个手机晃了晃。 男家长不肯定眼前这个女人是不是叶家声的老婆,但他认出那个手机挂绳,上面的实木拼图块是他亲手做的,见叶家声喜欢就随便送给他,独一无二。 一穷二白的他跟老婆挨了多少苦才将公司营运到现在的一百多人的规模,要是没有了木之家的单子,公司都不知能不能挺得过。 “同学,你能不能将这个毛公仔让出来?如果不让出来,叔叔的公司可能撑不下去,可能什么都没了。”男家长为难地问被严律已抱着的严法已,如果严法已愿意让出来的话,那事情就好办了。 严法已望了望正在单手滑手机的严律已,“爹地?” “你自已做主。”严律已没有回头。 然后,严法已又问温柔,“柔柔?” “Me too。”她对高年级长相不俗的男同学狗头摸。 “给。”严法已将手中的海豚公仔不舍地递给身边那个帮过她的男同学。 “谢谢。”男同学感激地接过海豚公仔,“我让我妈妈再给你做一个更大更好的。” “切。”叶萱萱趾高气扬地伸手想要接过来。 “等一下。”一直在滑手机的严律已,抬头问,“请问卓总是否有兴趣跟都乐建设合作呢?” “……?”卓智杰一时搞不清状况,想了一下,“请问您是?” “哦,我忘了自我介绍,我是都乐建设的严律已,我没有带卡片,要是方便的话,我们可以现在交换电话?”将输入号码状态的手机递给卓智杰。 “你一个小小的职员,有什么职权敢跟人谈生意了。” “难道您是那位都乐建设的总裁兼建筑师——严律已?”正在输号的卓智杰努力在脑袋搜索这个听起来很耳熟的名字,一个在业界如雷贯耳的名字,“前几天施工现场发出历史遗址,就立即进行方案修改,将遗址打造成公开展馆的都乐建设?团队的首席执行官——严律已?” “嗯。”严律已低调地应了一声。 卓智杰吓得手机差点都拿不稳,手都抖了,“这是真的吗?积木只是家小公司?” 积木虽在本地上也说得上名号,但在全国,那就跟蚊子一样了,而且对方还要是行业的龙头。 “大小都是生意,做生意最注重的是诚意,都乐建设需要像卓总这样诚信正直的合作商,具体的事宜我会派下属跟你接洽,我们先行合作愉快?”严律已伸手。 卓智杰立即握上,“合作愉快。”即使是都乐建设随便发些小单,也足够养活他整个公司。 “搞什么鬼,你居然信……” “英,我记起了,我就觉得太眼熟了,他就是那个都乐的年轻总裁,真有眼不识泰山,眼拙了!”叶家声蹲了半个小时坑,无聊至极的时候终于想起了那个英俊眼熟的男人是谁了,“严总,您啊,太在是太歉虚了太低调了!” “都乐是什么鬼?” “什么什么鬼,你这说话说的,是全国最大的建筑商,我们木之家之前就一直就有跟都乐合作,合约期也快到了,刚好我们可以谈谈。”没有搞清状态叶家声依然态度客气有礼。 “老公,你说要是没这单子,你的位子……”白英开始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你说什么,都乐是我们最大的客户,这单子不能丢。”叶家声然后再发现熟人,“卓总?原来你家孩子也在这里读书啊,真巧。” 许久,叶家声才感觉到气氛有点微妙,然后,看到严律已跟卓智杰好像刚认识了,隐隐觉得情况不妙,拿过手机时,让助手的电话都刷屏了。 接过助理的电话,更是气炸,他完全没有想过在他离开这短短的时间内,他老婆给他捅出这么大的娄子,关键还有别的事他不知道的,他想解决都不知怎么下手。 “卓总,刚助手跟我说了单子的事,没有执行,这个请放心,只是内子在胡闹的,真对不起,我向您道歉。”虽然积木对木之家来也只是其中一家供应商,但是是所有供应商之中合作最愉快的,质量好,供应稳定,价钱也公道,如果不能合作损失的是木之家。 “没事,我明白。”卓智杰没有正面回应,客套着。 “还有严总……”助手给他电话说跟都乐续约的事要推迟。 “叶总,今天是家长游园会,我们还是好好跟孩子玩吧,不谈公事,而且,我觉得您最近可能要多花点时间在家庭上面。”严律已别有深意地说,只是当事人没有理解,以为只是白英得罪了他,让他回家好好教育老婆。 “会的。”叶家声紧张地应道。 “那我也买个小东西给布布好了。”温柔在同个展摊上挑了一个木头雕成的鲁班锁,一样也是48元。 男同学将海豚公仔高兴地举着还给严法已。 见海豚公仔又落到严法已手上,叶萱萱又开始大吵大闹,只是这回叶家声在场,直接将人给拎走,一家人终于在众人嫌弃的眼光中离开,游园会依然进行着,学生还在展台上进行着各种才艺表演。 “我听你助手说你家在城西,而且你至少还要忙两三个月才能正常回家,在学校附近我上司老秦小区里面刚好有个房子可以短租,两室一厅,那小区治安挺好的,你要不要索性租着,那里临近地铁出口,你坐地铁回来看法法会很方便,我还帮你联系了位相熟可靠的阿姨,可以帮你短期照顾法法,你一星期回来看她一两次,她就不闹了。你看如何?” “好的,你做主,你有需要找不到我,就找我助理。”严律已从钱包里的一叠银行卡里随便拔出一张银行卡,从背后圈住她,执起她的小手,在她小小的掌心上写了六个数字,小声在她耳边,“密码是我的生日。” 温柔眉头一皱,“你不知道用生日做密码容易让盗吗,还跟身份证放一起?” “里面钱不多,密码太多会乱,不过应该够房租跟请阿姨的费用,要是不够,让唐荣君给你转。” 温柔突然坏坏地笑着,缓缓地转过头看着他,“也就是说,你不知里面有多少钱?” “嗯。”能帮他解决麻烦的,他不介意让她捞点好处,他的下巴垫在她肩膀上,跟她一起看着台上的学生表演,“我这两三个月会非常忙,法法你帮我多照顾着,我也尽量争取时间回来。” “……”她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看完了所有表演,严法已才尽兴地跟同学们打招呼离开。 严律已又接到了一个电话,本来是想将严法已留给温柔照顾,但在温柔的坚持下,与严法已不闹事的承诺下,他将严法已带去隔壁市工地的临时工作室度过周末。 由于事情紧急,严律已只是冲匆忙忙地回到了温柔的家拿回了文件包以及严法已要换洗的衣服跟书包就急急地离开了。 小孩子的手工就是差,温柔皱着眉看着手上这个硬是让严律已强行留下的海豚毛公仔,才摸了几下,就爆了线,只能拿出针线来缝补。 屋子恢复宁静,斜阳穿透带着灰尘的残旧玻璃窗,照射在那地位满是时间痕迹松脱了的地砖上,温柔试探地用脚踩了踩,地砖安安稳稳地粘在地上,跟周围的一样稳妥踏实,原来在她不知不觉中修好了。 ------------------ 求珠珠求收藏~ Vol.32 再遇 周六,陈楠止约了温柔去北郊的瑞悦分部电动车专场去买那个丑不拉叽强行硬凑的情侣车,他女友临时接到了活,没有跟着一起,想着要将车子开回去,两人直接坐公车,还好公车站离专场也不远,十几分钟也到了。 瑞悦是国内的最大的汽车集团,主营的是汽车,但电动车也是主要产品,一直以质量过硬,性能稳定闻名全国,是同行的龙头老大,但如此老牌的品牌有一致命缺点,外观设计乏善可陈,对于新时代来说,单纯的性能稳定质量过硬已不能满足客户群体,特别是主流的年轻客户群体。 “瑞悦的车子也没那么丑嘛。”温柔指着中央展台还没正式开售只接受预订的男装样版车,“那个新车就不错啊,长宽比例合适,线条顺畅,那个倒角圆车头灯多好看,而且哑光黑配着这个车身完美,估计是换了新的设计师。” “就是价格不完美。”陈楠止指指边上的价钱牌。 大老远过来,两人也不急着下单,四处闲逛着找灵感来改装车子。 逛了一会已经到了饭点,车场因为地处郊区,地方偏避,所以里面设了小食店,因为搞活动,人流特多,怕没有位置,两人兵分两路,温柔去占坐,陈楠止去买吃的,桌子不少,但人实在太多,等了好久,才等到一个两座的小桌子,一位衣着干净朴素身材矮小脖子有点缩的老人拿着饭盒绕了几个圈,都让人抢先一步给将位子给占了,温柔想着小桌子坐三人也可以,就招呼了老人一起坐。 老人犹豫了一下拒绝了,陈楠止刚好回来,将食物放下,强行给老人拉了椅子,老人只好半退半就地坐下。 温柔再在隔壁拿了一个椅子,三人挤着坐在了一起。 “大叔,也想要买个电动车吗?”温柔不着痕迹地从陈楠止的碟子里偷了一块牛肉。 “我就看看。”老人随意地应道。 “如果你看中了,我有VIP卡,听说正价的可以打折,特价的可以多送礼品。”牛肉好难吃,又硬又韧又咸,温柔皱着眉偷偷将自已碟子里的牛肉趁着陈楠止不注意全拔到他碟子里。 老人眼尖地发现,没有拆穿。 “小伙子你们是一对的吗?” “很明显不是了是吧,有人会将自已不吃的东西更塞到自已情人碟子里吗,就是因为不爱就不会心疼人,她是我上司,仗自已是老大就为所‘肉’为。”为了不浪费食物,陈楠止硬着头皮将那难吃的牛肉吞进肚子。 “男人嘛,要多吃点苦才能成人中人的!”温柔没有半点愧疚,“要挨得了苦,经过磨练才能成大器,大叔你说得对不?” “对,你们有看中那个吗?”老人笑了笑也顺便搭个话。 “那款买一送一。” “你们年轻人喜欢那个吗?”老人有些不解。 “便宜,电机配件都稳定,简直超值,外观这不是事,她……”陈楠止鬼鬼崇崇指了指温柔,“别看她这脸跟身子柔柔弱弱的,其实年纪也不小,是个机械控,改装一下不是事,分分钟比那个,车展台那个新款还要好看。” “不,女款还好,男款的审美没必比这位新来的设计师强,我觉得这位新的设计师可以将瑞悦的设计短板补上,可将以外观设计时尚见称的对家飞跃都甩开了。” “所以,之后瑞悦还会涨价,我听说我们要买的那款是老总为了结亲家,让对方刚毕业的儿子空降当首席的,结果车子卖不掉,还将原来中矩中矩的设计团队也给搞散,那款一上市,听说股价还暴跌了几个点。” 陈楠止光说着还不带劲,掏出手机,打开相册,点开里面一张改装摩托车照片递给老人看,“这个柔柔前几年在一个相熟车修行里,给飞车党小姐设计的银色雷暴速影,这车子当年红遍飞车圈,没有人知道是她的设计,我累死累活地动手,她画几笔分走一半的钱。”陈楠止白了她一眼,感叹道,“有脑子真好。” “我本来是想要八成的,看在你是我下属才对半的,我的设计费可贵了。” “对对对,就你人好。”的确没有温柔的设计,他也赚不了那笔钱,这么多年来跟着她,他也是心悦诚服的,虽然脾气不好,为人幼稚任性,但对人心软,讲道义,而且工作能力一流。 “别吹了,都将大叔给吹闷着了,大叔你什么时候走啊?” “不知道呢,就逛一下。” 温柔从包包里掏出一本便条纸,上面写上自已的私人手机号,“我们也没那么快离开,你要是想买东西,叫我过来刷优惠卡,可以打折。” 碟饭吃完后,两人与老人告别,再在附近随便闲逛着,逛着逛着,在人群里,温柔看到一个出类拔粹的身影,无论衣着多么普通,都无法掩盖自身的光芒,让不同年龄层的女性团团包围着。 “大块头……”她待人群散去,走近穿着统一棕灰色连体维修工服的高大男人,戳了戳他的手臂,她不知道男人的全名,以貌取名。 男人拿着宣传单张转身,她看到他身上挂着的工牌,写着销售经理:骆复澈。 “小东西。”骆复澈没有想到在这种地方会碰到她。 她穿着露肩的白色灯笼袖束腰上衣,下身是一条明蓝色的及膝蚕丝印花短裙,一头长发微微飘逸着,在人群光芒夺目。 她对着他高兴地笑着,眼睛像弯弯的月牙,艳红的双唇微微地嘟,好看得像个娃娃。 “我还以为你是修车子的,原来你是卖车子的。”她认真地盯着名牌,记下他的全名。 他将她拉到一边去,低下头,像说什么秘密一样细细地在她耳边轻语:“其实我是修车的,因为人手不足,才让来凑数的,上面说,不发完传单不给放饭。” “真坏!你给我他的工号,他要是不放饭,我投诉他,下次我给你带饭好不?”她也咐在他的耳朵轻轻跟他说,“不过,不怕,你长这么好看,一会就发完了,你偷偷多塞我两张。” “快藏住,不要让人发现。”骆复澈鬼鬼祟祟地快速拔了两张宣传单给温柔,温柔迅速接过塞到包包里。 “对了,你是员工,有购车优惠吗?”她趁机抓了一把比她小腿还要粗壮的手臂。 “当然有,你看中那一款。” “飞影AK300,买一送一那个。” 骆复澈眉头要皱起来,“你喜欢那个?” “便宜啊。” “你要是喜欢别的,我也可以给你打折。” “别的没买一送一。” 身后的陈楠止凑上来搭话,“柔,你朋友吗?” 陈楠止衣品极好,加上身材高瘦,这几年来更让温柔迫着去学跆拳,也随便练就了一身结实的肌肉,加上面容清秀,跟温柔走一起郎才女貌十分登对。 “他是……”骆复澈语气变了。 “她下属,我有女友,我们拼团购车。”非常懂得察颜观色的陈楠止简单直接粗暴地跟温柔划清关系,免得人形打折卡因妒忌跑掉,“我女友是大长腿大胸。” 又晒女友! “你女友有他的腿长,有他的胸大吗?”温柔娇傲地指着192身高44寸胸肌的骆复澈,仿佛他是她的一样,“人家都没摆显你摆显什么!” “不敢不敢,他又长又大,小的知错了。”陈楠止狗腿地低头,他就不该那壶不开提那壶。 “他是我部门的跑腿,车子我们一人一辆。” “那好吧。”脸色终于变回来,“你真的只要那个吗,要不要那个新款的,我给你一个大折?” “要便宜的就好了。” “那好吧。”他也没有强行推销。 “员工价能跟VIP卡折上折吗,我有上司的VIP卡,怎么折最化算?” “那你想要多少折呢?” 她太矮,魁梧的他低着头跟她说话,因为不知他会不会在意公众地方自已跟他太亲密,所以没有与他有过多的身体接触,只是贴着他走。 排队结帐的人不多也不少,他陪着她排在了最后面。 “能有九折吗?”她小心翼翼地问,本来就是买一送一的白菜价,要打个九五折就不错了,“没有也没关系,或者送点什么赠品也成。” “好像有毛公仔,单车雨衣跟伞,太阳帽之类的,你喜欢那个?” “毛公仔。” “好,那你在这排队,我去仓库找一下。” “嗯。” 温柔定定地望着他离开的背影。 Vol.33 锁骨上的吻 结果轮到她了,骆复澈还没回来,她也只好先去结账。 “小姐,这个价格是不是算错了,是不是搞错了型号。”温柔看着账单的价钱比原来的少了一大截,“我要的是飞影AK300,买一送一那个。” “女士,这样子的,我们的员工给了你他的员工优惠,所以这个数就没错了。”销售小姐拿了计算器在她面前按了一个零点六。 “六六六……”温柔惊愕得合不拢嘴,为怕队后的人听到会眼红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赶紧捂着嘴不敢叫得太大声。“好好好……” “还有这个。”销售小姐给她提了一个超大超丑的还有点脏麻包袋,小声地跟她说,“他给你的赠品,不要让别人看到哈。” 温柔略带嫌弃地接过去,小小打开一道小口子一看,满满一袋大小不一的毛公仔,立即心虚鬼祟,又若无其事地扎回去。 销售小姐让她的表情给逗乐了,刷卡之后,就给了她提货单,让她去另一处提车子。 “那他呢?” “他有点急事要去处理,没办法回来跟你打招呼了。” “哦,谢谢。”见不到骆复澈,温柔有点失望。 跟在不远处的陈楠止看到温柔收下了一个大麻包袋赶紧过来帮忙,衣着鲜丽的陈楠止就在路人奇怪的眼光中扛着一个脏麻包袋去提车子。 “柔,员工价打了多少折。” “六折。” 陈楠止突然停下来,“你说什么?” “嗯?” “六折?!那不等于三折?!这他妈的太划算了,那人是怎么认识的啊,太幸运了,我们要不要给他请吃顿饭啊?”陈楠止压着声音道。 “那人是顾承与的朋友,我连他手机号都没有。”想到这里还真是忧伤。 “那以后有机会再说喽,那这袋东西也是他给你的吗?”陈楠止终于忍不住也跟她一样打开了一道小口子偷偷地瞄了一眼,“出手还挺大方的。” 两人开着新车回到了相熟的修车行,顺便做了些测量,然后就各回各的家。 好想要他的手机号! 温柔一边画着设计稿,一边盯着手机,想着,他会不会看到保修单上留的手机号而打电话给她。 看了一下时间,八点了,不知他有没有吃饭,会不会饿肚子。 然后,短信的鸡叫铃声响起,她想着估计又是什么网购的安利短信,然后,划开——明天中午能给我带个饭吗?骆。 温柔猛地弹跳起来,心头一颤。 想着可能是他刚下班,怕他耽误时间,所以只简单地回他——好~ 还好冰箱里的食材够,她没有心思再画设计稿,全身心去准备明天的饭盒。 新车子放在了修车行,所以温柔跟昨天一样坐公车到了展场,人比周六还要多,她在昨天遇到他的地方绕了一圈,还是没有找到人,怕打扰他工作,所以没有发短信给他,四处闲逛着。 最后,还是没有找到,就坐到了边上僻静人少的一棵树下的长椅上。 “怎么不打电话给我?”骆复澈在人群中找到了闪着光芒的她,坐到了她身边,摸着她的头顶,。 “我怕打扰到你。”如昨天一样,依然笑颜如花地认真看着他,“现在可以休息了吗?”她看了一下时间还差15分钟才到12点,按道理应该是正点或是半点才会轮班的。 “要12点才轮休,你再等我一会。” “好。” 她就静静地看着不远处的他,他顶着初秋并不猛烈的阳光,对着拿着宣传单耐心地解说着上面的优惠与产品的性能。 15分钟转眼即逝,随之他回到她的身边。 “给我带了什么好吃?”他主动地拿过她膝盖上超豪华的四层高饭盒,打开了第一层,甚比网红儿童饭盒,可乐鸡翅,奶炖西兰花,煎荷包蛋,炒杂素,芝麻拌牛蒡,两片水煮淮山跟一小坨烫波菜,看着种类繁复摆放精致的菜品,久久说不出话。 “你不喜欢吗?”温柔小心翼翼地问。 “很喜欢,肯定做了很久吧。”他将第一层拿开,第二层是六个整齐码着杂粮饭团,第三层是咖喱土豆牛肉,第四层是白米饭,估计是给做晚饭的。 “不是很久。”她伸手拿了一个杂粮饭团咬起来。 他将咖喱牛肉跟白米饭用盖子盖起来放到一边,将上面两层平放在自已膝盖上,跟她一样拿起一个杂粮饭团咬起来,再用筷子给她夹菜。 吃了几天难吃的快餐,再对比一下温柔美味的盒饭,才十几分钟,骆复澈就将两层饭菜全清光。 “那我回去了。”怕防碍他休息,温柔打算离开。 “不急,陪我一会。”他将鸭舌帽扯下挡着自已的眼睛,抓着她的一只软嫩的小手放在自已小腹上,用掌心包着摩挲,靠在长椅上,合上眼。 才不到二十分钟,对讲机响起,今天是促销活动最后一天,主管催促他吃完饭提前回岗位做促销的最后冲刺。 他挂了线,然后揉了揉眉心,有点无奈地看着她。 “没关系,我下次再给你送饭。”她腾出被他手心包得温热的小手戳了戳他一边带着胡渣的脸额。 他突然将宣传单举起来,挡住她的脸,另一手绕过她的后脖伸到锁骨前面扯开立着的蕾丝领口,对着锁骨上面陷进去的一小片软肉狠狠地吮吻着,直到他觉得那一小片软肉由雪白变至发出紫红的色泽,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最后,再若无其事地将领口拔回去,挡住自已在女人身上留上的痕迹。 “真好吃。”他摸了摸耳尖发红的她的脑袋,将饭盒提起来,走了几步,顿了一下,对着对讲机,“冯管,我胃有点不舒服,想上去休息室休一下。” ------------ 事忙,周三或周四补更~~有拖没欠~~爱你们~~ Vol.34 不插入射出 H 距离太远,对方不知说了些什么,他将对讲机关掉,回头对她说,“扶一下我。” “大块头,你那里不舒服吗?”温柔赶紧迎上去,扶着男人结实的腰肢,“你肯定没有好好吃饭。” “嗯。”男人没有说话,借机将自已的身体靠到女人身上,将帽子压下来挡住脸,然后,捂着肚子走向另一边的后备仓库兼员工休息的大楼。 因为骆复澈这几天都要留守在这里,所以能分到一间顶层的临时单人房,单人房装修很简单,只是普通的白漆地砖,但五脏俱全,有独立的卫生间,兼配了简单的煮食炉,迷你冰箱,床铺整齐得像是酒店的套房里的床铺一样,一丝不苟,杯子,水壶甚至是笔记本电脑,所有的东西都整齐地放置着。 他将拎着的饭盒放在门边上的迷你冰箱顶上,顺手将门反锁,对讲机随手丢到一边桌面上,直接将女人压在门后,急躁地解开她领口上的带子与纽扣,迫不及待地吸吮着女人脖子上白滑的肌肤。 “大块头……”温柔情难自禁地喊着他的名字,双手慌乱地抓着他深棕色连体工装的上衣,想要跟他更加亲密地接触却无从下手。 他低头屈膝用牙齿轻轻叼着她脖子上的小小一块皮肉,像猛兽捕获猎物一样,将猎物擒住,然后,开始要将猎物扒皮一样,一双大手粗暴地将女人身上外皮全部褪去,只剩几片略带透明的石榴红的蕾丝布料堪堪地束着女人最私密的部位。 那是他最爱的红色。 隔着布料依然透出乳尖的令他垂涎的艳红色,不同于黑夜,正午的光照让皮肤的白与乳尖的红形成更鲜明的对比,那是熟透又性感的红,强烈地挑逗男人的视觉。 他伏着身毫无客气地大口地将她小小乳尖隔着布料含进嘴里,用力却不会伤到她地嘬弄着。 他急促粗重的鼻息呼在女人细嫩敏感的肌肤上,同样诱惑着她,令她全身紧张轻颤,无力地扶着他厚实的肩膀。 骆复澈双手利落地拉下高及脖子的拉链,将上衣向两边拔开,将底下紧结膨发的肌肉展示在女人面前,毫不犹豫地扯下已被撑到变形的运动内裤,将尺寸异于常人的巨兽解放出来。 女人太矮,伏着身体既不方便也不好用力,他一把扣着她的屁股,将两只小白腿架在自已腰肢上,轻松将人抱起,走了几步将人连同自已都倒在那铺张得整齐的床铺上,那粗长烫热的阴茎不偏不倚地压在她已经湿透的腿心上,温柔突然浑身一个哆嗦,小腹一阵酥麻。 骆复澈单手支起自已的上身,抬起女人的一边小白腿,用自已充血肿胀青筋满布的阴茎隔着湿透的布料磨擦着女人肥厚的阴唇。 “这样子喜欢吗?” “喜欢……”女人娇羞妩媚地小声应着,一手紧攥着被子,一手攀着他的手臂,抽着鼻子,毫不掩饰对他的欲望与喜爱,带着笑意凝望着他。 “真是个直白又讨人喜欢的小东西。”将她的一边小白腿搁到一边,用手指挑起湿透的内裤布料,将自已的阴茎插入内裤之下,直接贴合在女人泥泞一片的阴唇缝上。 “哈——”烫热私密的肌肤瞬间接触,让女人绷紧的身子如像电流击穿一样,全身发麻。 男人慢条斯理地前后磨擦着,女人的淫水越流越多,阴茎越陷越深,肉核被磨得肿胀敏感,小穴更是空虚酥麻。 “哈……啊……”小穴突然被男人的一只粗长的手指入侵,空虚的小穴瞬间得到了抚慰,女人舒服得全身发颤,小穴努力地绞吸着男人的手指,挽留着以图填满里面的空虚感。 “真紧。”温柔的身子敏感细嫩,骆复澈喜欢温柔地待她,即使是手指的抽插,也能给他带来极大的快感,所以并不急着一步就将她吞到肚子里,慢慢地开发也是情趣。 “嗯……啊……”她抽着鼻子,双腿不自主地想要夹住探进了两只手指的手掌。 手指轻柔地抽插着小穴,指头还不老实地左右刮蹭里面的嫩肉,激得女人频频拱起身子,直到感觉到内壁的嫩肉越发战栗,他才猛然加重,将女人送上高潮。 温柔尖叫地抓紧被单,小腹剧烈地收缩。 “还是太小。”骆复澈趁着她高潮,将自已渗着前烈腺液的茎头捅进女人的穴口,怕伤到她,还是留了力,捅了几下都没有捅进去,只能勉强含住了小半。 圆硕的茎头享受着嫩穴如小嘴一般软嫩湿濡的吮吸。 他将她推到床头上半靠着,双腿大大地掰开搁在他的身侧,跪坐在她的两腿之间,让她可以低头看着自已怎么用茎头顶弄她的嫩穴。 他喜欢她在他的抚摸下,身子发颤绷紧,耳尖发热,呼吸凌乱,喜欢她看着自已意乱迷离的眼神。 他一手揉着她小小的被内衣包裹着的小胸,一手快速套弄着茎身。 片刻,浓稠的精液有力射进她为他张开的穴口,男人舒服地仰天喘气,她被精液的热灼与浓烈再一次送上高潮。 她垂眸看着男人因高潮而微红的脸,伸手抚着男人的后脖子,将男人英俊的脸押到自已面前。 含着笑深情地盯着他的不厚不薄形状深刻的双唇,缓缓吞了一下水口,闭将眼满心期待地将自已的双唇凑了上去—— 他,抢先一步吻上她的嘴角,轻轻的,软软的,倾注万般的蜜意与柔情。 她的心骤然冷下来。 他自以为是不着痕迹掩饰完美时,当他对上她失望的眼神,才赫然发现她其实洞识了他的掩饰。 手心以下温热的身子骤然变冷,因他带来的所有战栗刹那间恢复平静,只有她平稳的心跳与他凌乱的心跳在宁静的宿舍里格外明显。 “冷,我要回去了。”最后还是她打破沉默的尴尬,轻轻地推开他,起身拿丢在床尾的衣服。 他没有让她推开,反而很用力地将她圈进怀里,光裸地肌肤无间地贴合着,抚着她光洁的后脖,他想张嘴说些什么,但始终什么也没说出口,如哽在喉,难受之极。 半晌,他才将床尾的衣服大手一抓拿了过来,细心地为她穿上,整理好,再帮她将头发理顺,自已也将衣服穿好。 本来他想送她到公交车站,但她为免别人起疑他装病,只好将她送到了楼下,然后,谁也没有回头地分道扬镳。 网上报道,瑞悦的电动车展场的大型促销活动终于在周日晚上拉下维幕,除了特价清货的销量比预期好,还有新品也接了不少预定。 自那天后,他也再没有联系过她。 鸡叫短信提示,屏幕滑动着——喜欢巧克力吗?发信人:大块头。 是她给他的注名,不是全名,没有姓氏,只有她对他的感观。 小东西:喜欢。 大块头:别人送了我一颗,我想送你。 小东西:只有一颗吗? 大块头:嗯,他太小气,只给我带了一颗。 ……温柔半刻没有回复。 大块头:快来,要不然我吃掉! 大块头:地址发你,宁福路13号就是上次吃早餐那附近,晚了我送你回去。 ……温柔还是没有回复。 大块头:你住那里?我来接你,带你去吃避风塘炒蟹。 二分钟后,温柔终于回复:没空,不去了。 骆复澈看着她的回复,很失落,心情跌到了冰点:好吧,下次约你。 Vol.35 尽情地蹂躏我 H 因为骆复澈的事,温柔低落了几天,想一下,他们的关系其实很尴尬,讲道理,她对他来说只不过就是一个买来的小玩物,没有直接戳破已经是很体贴风度,只是她天真地一厢情愿地想要他的感情而已。 太贪心了。 不吻她就不吻吧!Let it go! “在想那位帅哥?”宋凯含着笑敲了敲温柔的桌面,“顾总让你上创作室找他。” “嗯?”望了一眼宋凯,然后说,“除了我们的顾总还敢想别的帅哥吗,不怕他吃醋吗?我这就上去,以后这事打电话直接喊我就是了,何必劳烦本尊亲自跑一趟来喊人呢?” “顾总再帅也是男人啊,楼下妹子多。”然后给温柔一个你懂的表情。 “想泡妞真不能跟他靠太近。”温柔了解地给他挑了挑眉,然后走向电梯,用指纹解锁顶二层的权限。 平时整洁的男人周围横七竖八地散落了一地的设计稿、文件与布料。 设计室的一边落地窗一览无遗地将市内的景色尽收眼底,超高的层高最大程度地拉开了与附近建筑的视距,只有几十米远的天降娱乐才有同样的层高,犹如双子塔一样屹立在市内最繁荣的中心,玻璃是单向镜面,楼外看着是镜子,里面能看到外面的一切,保证了室内的私密性。 设计室除了一面放满了工具模特外,另一边只有一个超大懒人沙发,茶几,冰箱,简易无明火的茶水间,实木地板被抹得干净发光,身材修长比例完美的男人衣衫不整地躺在了沙发前面的毛毯上,旁边还放着喝光的咖啡杯。 为了不弄脏地板,温柔只好光着脚走进房间。 “小短腿,过来。”忙到天昏地暗的男人,将手上的设计稿丢到身边,眼镜搁到一边,顺手抓住了蹲下来想要捡起咖啡杯的女人,将她佣到怀里。 大手不安份地扯起女人束在裙头里的衣服下摆,探到里面用掌心抚摸女人微陷的尾龙骨。 旧一批设计师大换血后,新的一批又后继不足,除了不停了审批修改,还要同时兼顾工房那边的设计,让他忙得分身乏术,还要出席各种时装活动,他已经好多天没有好好合过眼了。 “不累吗?”明明都累到睁不开眼睛了,还有这门子的心思,温柔皱了皱眉,用指尖给他拔开前额的碎发。 熟悉衣服结构的男人即使在视力不佳的情况下依然能轻松将女人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清光,并在滑嫩的肌肤上面游荡着。 “著名影帝万人迷天王巨星顾承与就在你身下,由你为所欲为。”男人闭着眼,一副来吧,上我吧的表情。 这羊驼的是她的老板吗?要是下面的女下属知道,估计会组团将他给生吞活剥连骨头都不剩。 男人紧闭着双眼,纤长绵密的睫毛缓缓地翕动着,嘴巴好看地上翘着,似笑非笑,鼻息稳定而浓重。 “真好看。”光裸的女人毫不吝啬地在他的嘴角印上一吻,伸着小舌头挑逗嘴角上带着胡渣的肌肤,顺势而下,线条流畅的下额,带凌角的喉结,轻轻一含。 贴合身形的裤裆迅速鼓起,同样熟悉衣服结构的女人,单手解开男人身上纯白色的衬衫纽扣,让里面淡麦色的性感结实胸肌暴露于空气之中,整齐排列的八块腹肌随着心跳起伏着,心跳却随女人的接触而变化着。 “这里。”男人迫不及待地将女人的小手抓住捂到自已鼓起的裤裆上,他好多天没有碰她,难受。 “真猴急。”女人敷衍地隔着裤裆给他揉了几下后,贴住他的人鱼线将手探到内裤里,将热腾腾的阴茎用微冷的小手握住,拇指轻抠着茎身,“这周要拍摄吗?” 模特的身份亲热起来还真不方便,明明是最美好的肉体,却不敢放纵地留下痕迹,她只能在他完美比例的身体上,轻轻的舔弄着。 “没有,尽情地蹂躏我吧。”顾承与连眼睛都懒得张。明明累得四肢无力,但深底的男性欲望却异常旺盛,阴茎在女人的手中越发肿胀生猛,好像随时都将裤裆捅穿一样。 温柔轻笑了一下,跪坐在了他结实的大腿之上,不慢不急地解着他设计独特真皮皮带,咔——皮带扣被解开,不慢不急地将皮带抽掉,随手丢一边去,不慢不急地解开裤头的扣子,慢慢拉下拉链。 没有了西裤的束缚,阴茎将运动型内裤撑得更高,眼看就要破裤而出。 “你喜欢温柔一点还是粗暴一点?”女人扭动着自已的屁股磨擦着男人的大腿。 “我喜欢温柔的粗暴。”聪明的男人完美地应对女人的回答。 他伸手摩挲着她两边白滑的大腿跟膝盖。 内裤被扯下,充血硬绑绑的阴茎昂道挺胸地立在男人的两腿之间,粗大的茎头挂着晶莹油亮的粘液。 “承与。”她喊了喊他的名字。 “嗯?”他应着,等待她粗暴的对待。 “我想还你钱。”她用指尖舔了一下马眼上的粘液,伸到自已嘴里尝着。 他犹豫着,斟酌着她话里包含的意思。 小屁股提起压下,没有预兆地将他粗长的阴茎整根没入她窄小窒紧的甬道。 突然而来的刺激爽得让两人都打了一个哆嗦,顾承与眸色发沉,大脑几乎空白一片,彼此之间最私密的肌肤瞬间毫无空隙地贴合在一起,女人的淫水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流下,滴在男人浓密的耻毛上。“可以吗?” 温柔伏下身子,疯狂地咬嘬着顾承与胸前及脖子上的能够触碰到的每一寸肌肤,将内心所有的不快都发泄在男人完美无瑕的精致肉体上面。 嘬起,扯咬,再吸吮着,留下自已的痕迹。 “你怎么了?”意识到女人平静的表情下极之不稳的情绪,顾承与缓缓地睁开眼,任由她在自已身上粗暴的发泄,腾出一只大手摸着她的后脑勺。 “噢……” 突然她屁股向后一撅,将他深陷在她体内的阴茎用力一绞,舒服得他头皮发麻。 这么会咬人的小东西,怎么能放生她,让她在外面乱咬别人呢。 温柔没有应他,专心一致地对着他的锁骨,喉结乱嘬乱咬,虽然粗暴,但又不会真正伤到他。 “你想结束了?”他单手撑起自已,单手抚着她的背脊,像给小猫顺毛一样,“不想跟我做了吗?” 他泄愤一样骤然发力臀向上顶了一下,顺势将裤子彻底褪去。 “嗯……啊……”本来就抵在了花心上,现在再让一辗,强烈的快感直串脑门,温柔直接软在顾承与身上。 男人表情上虽然理智平静,但内里已经翻江倒海,眼前的女人的甬道并不止窄小窒紧那么简单,即使是只是单纯的嵌入包裹,没有抽插,内壁的软肉也在无声地绞咬着他,舒服得他想插着一辈子,他怎么可能就让她轻易结束。 “我可以不要你的钱,但是,你要我的话,就不能有别的女人,这点不能改变,我不接受跟别的女人同时分享一个男人,而且……” 温柔同样让他粗长的尺寸撑得好舒服,过急的心跳让她有种醉酒的感觉,迷迷晕晕的。 “但你又想要别的男人,凭什么。”顾承与讥笑,虽然他暂时也没打算再找别的女人,但是定这种不平等条约,他就不高兴了。 手搭在她的腰窝上若有若无地抚摸着,英俊的脸庞近在咫尺,他垂着狭长深逐的黑眸专注地看着她,与她四目交接,从来没有女人可以看着他的眼神拒绝她。 “就凭……”她挽着他的脖子,含着他的耳垂,用舌面摩挲着,出奇不意地将腿心猛地抽起,让他肿胀的阴茎彻底失去她小穴软湿紧致的包裹,一柱擎天孤独地立在胯间。 女人的穴口让男人撑出一个小洞,没有了阴茎的充撑,大坨的淫水一涌而下,滴落正下方的茎头上。 失去了对方性器的慰藉,所有的空虚感高度集中在敏感的性器上,时间仿如停止了一般,非常难过。 “我可以不要你……”女人在他耳畔道,带着情欲却决绝,好像身下之物就是一毫无感情的按摩棒。 男人眉头一紧,重重地深呼吸一大好口,风平浪静地支起身子,由半躺着变成坐着,慢吞吞地伸手将女人紧紧地圈入怀中,回头同样地对着女人的耳窝沙哑又不失温柔地道,“你当我什么了。” Vol.36 那样的他 H “我对你不够温柔吗?”温柔地将自已的阴茎重新推进女人的小穴,将自已的热量传导给她,小穴的空虚重新得到了充撑填满,温柔舒服得浑身一颤。 “还是不够体贴?”他专注地凝望着她,眼睛如同能说话一般,尽是柔情蜜意,嘴巴轻轻地啄吻着她泛红的脸额,下身轻轻地顶了一下。 “还是我不能够满足你?”他托着她的屁股站了起来,走向中央的懒人沙发,阴茎深陷在女人穴内,随着脚步重重地磨擦着,淫水从两人的交合处一路滴落。 他生气了,本来就结实的肌肉变得更像绷紧,表面平静的心跳与深重的呼吸都表明着男人在努力地压制心底下的怒火,深陷在她体内的硬物跟随着主人越发的胀大与烫热,她慌了…… 本心而言,顾承与的确对她很好,他明明是云端上的那颗遥不可及的星,但对于她的调皮任性也统统包容了。 他抱着她倒在沙发上,腿间的硬物重重地捅了一下她深处脆弱的花心,温柔爽得蜷起脚尖。 “对……”话还没说完,软嫩的小嘴便被男人猝不及防地吻住了…… 女人所有的冷漠让男人突然其来的吻击碎得一败涂地,心剧烈地跳动着,无法压抑的紧张与心悸直冲四肢百骸。 不是……不能……吻吗? 温柔惊愕得只能瞪大眼睛,微张的小嘴被男人的舌头迅速入侵,男人的大舌头霸道地追捕着她小而灵巧的舌头,搅起,再含入自已的口腔里粗暴地品尝。 用自已的气息全方位地包围着她。 “哈……”温柔因舌头被含着,只能用喉音尖叫。 他的下身同样没有放过她,对比起以往的怜香惜玉,如今毫无节制放肆地在她娇嫩的体内驰骋,不讲究技巧,粗暴任性。 毫无难度地分心地上下入侵着女人的身体。 甬道最深处的褶皱一次又一次地撑开又复原,娇嫩的软肉被他的粗长重重地磨擦着,过度的磨擦肿痛让她的身体本能地想要抵制他。 “承与……痛……”她忍不住向他求饶。 “痛了才长记性。”顾承与勾起她的下巴,冷漠地对她说,胯下的动作始终没有停止,反而更用力地顶撞着花心,她平时很容易高潮,但今天让他弄得不上不下,累积着,却一直到不了那个点,她才意识到,他同样掌控着她的身体,今天的他故意让她吃苦。 “呜……呜……”她终于忍受不住,强压着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胸腔随着啜泣轻轻地颤动。 男人终于停止了粗暴的攻击,没有说话,拔开她额上湿透的发丝,细细地吻去她的眼泪。 片刻,她才收住了眼泪,泪眼婆娑地望着压在自已身上的男人,静静地啜泣着。 他闭起了眼轻柔地再一次吻上她的双唇,不再粗暴横蛮,只有温柔备至,舌尖轻轻地舔弄着她的牙齿,全身心地享受着她口腔里的甜蜜,气息也渐催平和。 好暖,好舒服,全身就像让棉花被子包住一样。 下身重新开始了肉与肉的厮磨,缓慢轻柔地拔出来,再笃定地用力挺进去,他知道那是她最喜欢的方式。 一如他所料,没几下温柔就绷直了身子,雪白的身子渗出可爱的粉红色。 “你真无情。”顾承与沙哑地在她耳边道,技巧全开,灵活粗长的阴茎在她窒紧的甬道中搜刮她里面所有的敏感点,每一个点都适到好处地照顾着,最后,重重地顶着最深处的花心喷射而出,温柔如期地达到了高潮,甬道狠狠地绞咬着他着的性器,不让他离开。 人已经是半昏迷的状态。 “才开始呢。”他抽身出来将她翻过身,双手让他一手握着反剪在背后,将那圆翘肥美的屁股高高地撅在他胯前,小白腿大大地掰开,让微微敞开的小嫩穴正对着他,伸了一只手指进去,磨着里面的软肉。 “承与……”她奶声奶气地乞求着他,整个身体在他的掌控之下。 “我是那么不值得你留恋吗?”手指撤去,热灼的阴茎一捅而入。 “啊……”刚要缩合的软肉被他重新撑开,一次,一次又一次,她无力地向前倾,因为双手始终被男人握住,被迫固定在同一样姿势,任由着男人的贯穿。 “可能是我不够努力,没有满足你。” 重重地辗过那敏感的突起,她带哭腔着再一次达到高峰。 “嗯……接下来,这样?”他松开她被握到通红的手腕,埋在女人腿心深处的阴茎却没有拔出来,搂着她软软的小腹,跟她一起侧卧在宽大的沙发上,一手穿透过腋下,粗暴地抓着她一边的小胸,一手将一边小白腿抬高,粗长的阴茎狠狠地捅进去又拔出来。 结实的卵囊重重地拍打着她的屁股,屁股早被拍得通红一片,小穴被磨得生痛发麻。 “承与……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求你……”温柔再也承受不住顾承与的冷暴力,崩溃地哭泣起来,绷直紧张的身子在一瞬间全部松械下来,绝望地放弃了对男人地抵抗,紧握着拳头也放松下来,夹得窒紧的小穴也彻底放松,任由男人野蛮地侵略,不做任何的反抗,连同啜泣也收起,让自已成为一条死去的鱼。 眼泪静静地流淌着,没有声音没有呼求,默默地承受着一切。 男人心头一怔,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将她用力地抱着,像狗熊一样将娇小的她整个包围在自已怀抱中,亲吻着她的颈脖,“你伤到我了。” Vol.37 让我好好疼你 H 两人身上泥泞一片,她在他的怀中不敢动弹,他决定抱她上顶楼的休息洗漱一下,还好宋凯与米小小都知道他不喜欢被打扰,所以,即使是有授权也不会在没有他的同意下就直接闯上顶上那二层。 相对创作室的简单,生活休息室就豪华齐备得多,佣有一个超大的圆形按摩浴缸,他小心地将她放到边上靠着,靠在她身边,打开温水模式,让温热的水流充满整个浴缸。 温柔垂着眸委屈地瞥了他一眼,转头去看窗外的景色。 “还痛么?”他腾起身,绕到她双腿前面跪坐着,抱着她,用抚着她的后背,低头往肩膀上被温水滋润得水润透白的晶莹肌肤上轻柔地嘬吻了一下,“你看你这细皮嫩肉的,就这么一下就紫了。” 伸手勾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正视自已,“你都不知我有多疼你,每一次都轻手轻脚的,都怕将你弄坏。”然后,往她的鼻尖上,脸额上像羽毛一般轻轻地吻着,像吻着稀世珍宝一样,小心翼翼,万般温柔,“但你却这般狠心,说不要我就不要。”往那紧抿着的小嘴上覆上自已的双唇,轻轻地啄着。 太犯规了…… 温柔骨子都酥了,缩着自已的小身子不敢动弹,心跳前所没有的凌乱,快要脱框而出。 “柔柔……”沙哑的声音,专注的眼神,一边大手用虎口拢起她一边的乳肉,往嘴里一含。 温柔浑身一颤,呼吸急促地抽了几下,紧张得绷直了身子,抬起自已的小胸方便男人的吸吮,男人的舌头灵活又温柔地舔弄着上面肿胀的乳珠。 “哈……啊……” 杀伤力太大了,温柔连呼吸都控制不住,声音发颤。 啵——最后用力一吸。 她觉得自已快要溺水窒息而死,感觉太美好了…… 双手一上一下地抚着她全身的肌肤,再不着痕迹地分开她紧合着的双腿,让自已更加靠近她。 按摩模式激起的水花,打湿了两人的头发,男人的脸近在咫尺,被水珠润湿的脸看着更加诱惑更加性感,似笑非笑地凝望着她,狭长深遂的双眸有种千言万语蕴含其中。 “承与……唔……” 在她喊他的那一刻,他缓缓地进入她的身体,被充实的感觉舒服得让她全身的毛孔都要炸开,本来让磨擦过度的小穴升起了前所未有的快感,那是种全身心的满足。 “让我好好疼疼你……”再次印上她的唇。 当舌头与舌头交缠之时,热灼粗硬的阴茎缓缓地撑开紧窄的甬道,烫贴着娇嫩的软肉,刚要顶到尽头,温柔就失控地痉挛起来,高潮了…… 男人终于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要开始了。” 如雨点一般落下自已的吻。 疯狂绞吸的甬道被男人的阴茎动作轻缓地来回辗压,力道十足,却又呵护备至。 快感还没结束就又升上去,一浪接着一浪,连呼吸都赶不上,将要窒息。 “承与……够……了……”过度的快感蚕食着她的意识,她的身体完全撑控在男人手上,如同像吸毒一样失去自控,作出最后的挣扎。 男人其实也差不多达到极限,她太会咬人,好几次都差点让她咬出来了,如果不是想看着她失控求饶,他这一次不会坚持那么久,以往的几次性爱,虽然她都非常投入与配合,但却过分清醒与理智,理智到令他觉得自已只是一个好看的充气娃,没有一点的感情,他太想太想,看着她,在自已身下失控…… “都给你。”最后一下重重顶着花心,被过度抑压的精液暴喷至花心微开的小口,热量与力量让女人直上云端,在男人怀中昏睡过去。 Vol.38 伪装 秋天真是个令人心烦气燥的日子,自被骆复澈拒吻后,又与顾承与接吻后,一向枯井无波的她心像压了些什么的,很不舒服。 本来由棋牌老师陈叔带布布去观摩一年一季的全国国际象棋个人赛观赛,因为布布是上年少年组的全市第二,所以得到了两张VIP席位,但是刚出门,陈叔的风湿腿就发作,痛得要立即去看医生,无奈只能让对象棋毫无兴趣的温柔带着布布出门。 “现在的人对象棋有那么大的兴趣吗?”穿着一套复古小凤仙装的温柔跟穿着唐装的布布让人流挤到边上,“而且都是年轻的小妹妹,现在的小妹妹有那么的喜欢国学吗?” “我记得之前的市内赛没这么热闹。”布布紧紧地抓着温柔的衣摆,免得被人流冲散,距离开场还有一段时间,所以他们想等到人流过了再进去。 场内分为贵宾座与一般座,贵宾座是由承办方分发给行业相关的人员,比如布布这种少年组得奖者,各种排上号的前辈,与赞助商,而一般座可在在网上预约订购,或者销售处购买。 差不多要开场,那一大波人流才过去,温柔跟布布才在后面检票进场,陈叔其实在圈内还是小有名气的,所以主办商给他分到的位置也是相当不错的,就是前排边上。 按照以往的惯例市少年组年度第一名是可以得到今届的个人赛冠军两小时的教学指点,而第一名的孩子也是布布认识的小伙伴,听说因为报了太多兴趣班让压得喘不过气,突然小火山爆发,离家出走三天三夜,将家长吓得半死,后来家长才意识到过犹不及,不再迫他各种学习,直接放弃了象棋,让第二名的布布捡了个大便宜。 贵宾座的人,基本都是圈内的熟人,所以温柔很脸生。 “哎,都是来看脸的。”隔壁一位老者在几位跟班的簇佣下揣了揣老花镜鄙视地瞥了一眼温柔,然后抓着扶手颤颤地坐下去,温柔想去扶他,但好像又不需要扶。 再望了一圈贵宾座的人,一堆普通得看一眼就会忘记的人,除了布布那有啥好看的脸? 对阵的两人坐在高起来的展台上,一步一思索地落着棋子,头顶上还有巨大的显示器播放着两人的棋局,对象棋实在是没兴趣的温柔无聊得昏昏欲睡。 温柔实在忍不住打呵欠,才打了一半,嘴巴都张开了,硬是让隔壁老者的眼神硬生生地给憋了回去。 羊驼!以后也不来看什么象棋比赛了! 温柔了无生趣地回头看了一下后面的座位,普通座的性别女男比例居然几乎达到了五比一,绝大部分都是年轻妹妹,还要是妆容精致,衣饰华美,但同时跟她一样无聊得直打呵欠,再不然就是玩手机,聊天。 “怎么还没到?”突然传来一把略高的声音,随后,那人意识到自已的声音说大了,尴尬地捂着嘴没再说话。 在等什么吗? 布布依然很专注地看着屏幕,手指还一动一动,很明显地在计算着两边的下着。 算了,跟坐牢一样,还是上个洗手间透透气好了。 布布身上有手机,而且也还在专心着,所以温柔连招呼也没打就垂着头,低着腰,逃离贵宾座。 “哎……”温柔用水洗了一把脸,才舒服了点,再涂上面霜,再出洗手间。 不想回去被那老者盯着连呵欠都不能打,于是在馆内的过道里闲逛,平时绝对不运动的她,无聊到在拉筋。 伸伸小手,扭扭屁股扭扭腰,就在宽度有限的过道转角里做起了读书时期记忆模糊的广播体操。 接下来是伸展运动? 双手展开向后甩…… 嘣——手好像撞到什么硬绑绑的,好痛。 “对不起。”温柔意识到不小心打到人了,揉着手腕回头道歉,被打到的男人突然捂着自已的肚子靠着墙体借力。 “时先生您怎么了?”后面两位随行工作人员赶紧上前,及时将几乎要倒下的男人一左一右的夹起来。 “肚子好痛”男人打着颤捂着肚子。 “时觉然?”温柔才看清到眼前的男人就是时觉然,“我就只是不小心碰了一下,你怎么了?”想要向前扶着他。 “将她拿下。”随行工作人员示意警卫将温柔抓了起来。 __________ 设错了时间,没有最后校对,就自动公开了,错字也改不了了…… 最重要是时间没对齐,好难受,好难受…… 谢谢宝贝们的猪猪,爱你们~周日还有加更~么么哒~ Vol.39 棋王 “你们在干什么!”让警卫限制着的温柔莫名奇妙,不就普通的撞碰么,至于抓人么? “时先生您还好么?”工作人员询问全身颤抖,无力地任由他们架着的时觉然。 一身复古淡灰白色立领西装的时觉然是连续四届的全国象棋冠军,这一次是他的卫冕赛,按照形势如无意外的话,冠军垂手可得。 “我是柔柔啊。”完全摸不着头脑的温柔向时觉然求助。 “时先生,您认识她吗?”平时也有太多粉丝假冒熟人接近时觉然,但是为避免出错,他们恭敬地询问时觉然来确认。 “不认识。”时觉然无气无力地说完后,两眼一翻彻底晕歇过去。 一向处事冷静的温柔完全蒙了,明明身体结实有力怎么让她轻轻撞碰了一下,说倒就倒?还假装不认识她? 工作人员跟保安飞一般地将晕厥的时觉然一路飙车去了相熟的私家医院。 温柔则是被保安扣留在休息室限制自由,保安还警告她,万一时觉然出了什么事,她就成杀人凶手。 开什么玩笑,碰一下就成杀人凶手,这羊驼的不是碰瓷吗? 因为时觉然的缺席,比赛直接由对手赢出,提前结束了比赛,买票为了看时觉然的妹妹们可不干了,在会场起哄,最想见到的人居然没有出现,在场内扰攘着不肯离场。 普通座的妹妹让保安驱赶后也就过去了,问题是赞助商中也夹着时觉然的铁粉妹妹,仗着关系很快就知道是因为温柔那一撞将人弄到了医院。 “你知道吗,这是第五届!只要赢出,就是五连冠了!现在让你一撞,什么也没有了!”主办商老板的女儿何秀秀指着被迫坐在椅子上的温柔大喊小叫。 你现在不是应该关心人是死是活吗?温柔腹诽着,但是对方人多势众又不敢反驳,她压根儿就不信时觉然因为她就那样轻轻一碰就会昏倒,不过,说不定他可能是有什么暗病突然发作也不定,这么一想,她又有点担心了,毕竟也算相识。 何秀秀作为这次主要赞助商,花了一大把钱,还托了各种的关系,做了颁颁奖嘉宾,等到时觉然赢出比赛,她就可以以赞助商的名誉给五连冠棋王送上棋王宝戒,不单可以近距离地接触男神,还可以亲自给他戴上戒指,就像结婚交换戒指一样,然而这一切居然让眼前的女人给搞砸了! “穿得这么骚想勾引时先生吗?”何秀秀将目光落在温柔一身显眼的复古小凤仙装身上,与往日的朴素不同,因为要出席正式场合,温柔有稍稍注重了衣着,绣着桂花的月牙白小凤仙上装配着淡桔黄色的百折长裙,再在后脑挽了两个小头包,身上还漫着淡淡的桂花味,活脱脱一个由民国穿越而来的千金小姐,不得不说,很吸睛。 而何秀秀为了今天也用力地打扮了一番,高端定装的艳红色一字肩连衣裙将她本身就白嫩的肌色衬得更加明亮,仔细厚重的妆容,高挑修长玲珑有致的身段,如此的艳丽居然让她觉得在清汤素面身材平板娇小的温柔前面没有半点优势。 “小姐,好像你穿得比我还要少。”温柔一手托着下巴倚在把手上,一手抚着伏在她大腿上的布布,慢条斯理地看着何秀秀说,“你们想困着我多久?” 如果不是看在时觉然是顾承与的死党上留了几分薄面,她早就想报警了,那里会跟他们在耗时间。 “我们要等时先生做完身体检查后,才能决定放不放你。”保安说。 “他能有什么事,高大壮实,不就瘦了点么?顶多就是挑食得的胃病,那也不关我的事,我要是有一手打晕他的能力我也参加拳赛了。” “难道你不知,时先生一直体弱多病,身体潺弱,弱不禁风吗?让你这么一撞会出人命的!要是在这馆子出了什么事,没人能担当得起,时先生除了是棋王外,还是国家……”保安已说了一半让旁边的工作人员用眼神打断。 要是时觉然是弱不禁风,那她算什么……超级弱鸡? 本来她是可能通过顾承与找到时觉然的,但她又不想因为这小事麻烦他,更何况,自从创作室那一次,总觉得有点难为情不想面对他,这些天都刻意避开他。 但是真是好无聊…… 耗到了晚上七点多,然后,工作人员才收到电话,保安才将她放走,连解释什么的也没有。 Vol.40 我们的关系 好气哦,好端端的一个周末,就那样没了,本来她打算跟布布看完象棋比赛后就到附近的景点拍照,但现在已经七点多,只能吃点东西的就打道回家了。 温柔看了网上的美食指南,去了附近的美食街扫街,刚吃饱就接到顾承与的电话让她回工房处理一些紧急文件,还好布布的非常独立,温柔打电话让阿姨在地铁的另一头接应布布带他回家。 将布布送上了地铁后,温柔坐了另一个方向的地铁赶去了工房。 温柔比顾承与预计的还要早到。 他被温柔一身复古小凤仙惊艳到,“去那了?”语气略为不悦,平时对着他清汤素面,衣服也毫无特式可言,今天居然穿这么好看,去见谁了。 “带布布去看棋赛。”温柔实话实说。 “棋赛。”顾承与想起时觉然若有所想,狭长的眼睛一眯。 “对了!”温柔还想对顾承与吐槽,但想了一下,跟他说好像又没什么用,“算了。” “你见到了觉。” “对,他……” “柔柔你来了啊。”挂着一双大大黑眼圈的米小小抱着一大团布料路过,睥睨了顾承与一眼,“师父,你乖,别偷懒。” “带人来帮忙了,你快回去干活。”顾承与挥挥手让米小小回去干活,伸手拉温柔上自已三楼的工作室,“宋凯临时要代我飞去英国出差,我现在手上非常缺人,你来帮我打点。” 工房的事,温柔一直也有帮忙打点,所以很快就上手了,有了温柔的辅助,顾承与能将精力集中在修改设计上。 顾承与这回接的单是纪天后全国巡回演唱会的主要表演服,也是他回国后的第一个大单子,因为某些原因,演唱会比原定的时间提前了差不多大半个月,以至工期也特别紧张,兴幸的是工房比原定时间更早建好,人员也到位,才让单子尚算顺便地进行着。 本来人手就很紧缺了,刚好工房主管家里有事又请了事假,顾承与只能自已顶上,本来就分身乏术的他忙到冒烟。 “你要咖啡吗?”将一楼制作间的事情处理好后,温柔上楼问对正在忙碌的顾承与。 人家说专注工作的男人特别帅气,这话并不假,本来就是明星的顶级容颜,剪裁合适的白衣衬衫顶上两个纽扣解开着,随意地露着浅麦色的健康肤色,喉结随着呼吸在起伏,性感令人室息。 “你过来看缺些什么。”工作室非请勿进,顾承与不用顾忌地将人圈进怀里,下巴搭在女人娇小的肩膀上借力,望着眼前穿着半制成品长裙的模特问道。 据她了解,纪天后的歌曲是走优雅舒情路线,声线绵长悠扬,犹如沙漠中的清泉,其中描写男女爱情的成名曲《砂泉》更是街知巷问,眼前这件淡水蓝色的鱼尾长裙便为这曲而设计。 超大裙摆上的布料闪着砂石般的耀眼光辉,还做了渐层的颜色变化。 突然,工作室的灯全灭掉,模特顶上的灯光模拟着舞台的灯光,光束变幻着打在模特的长裙上,长摆瞬间幻化成清泉一般的清澈水蓝,抖动时还变幻出波浪一般的效果。 “真好看。” “总觉得欠缺了什么。”因为下摆过于厚重,上身只是简单的抹胸设计外加了两条斜丝带做平衡,不能加太多东西,但又好像总觉得少了点啥。 “要不加只鱼翅?” “鱼翅……”顾承与在黑暗中睥睨了她一眼,“我不想被环保组织投诉。” “鱼的翅膀嘛。”温柔还用手划了一下解释道,接过顾承与手上的平板将照明灯开了,随手拿过一张空白的稿纸画出一个简单的鱼鳍,望了一下天花板,重新将裙摆画成一种类似金鱼尾的鱼尾状,“或者不要圆的裙摆,这样的金鱼尾的,散开的不规则的,做些压皱。” 顾承与绕在她身后,看着她画图,良久没有反应。 “是不是夸张了一点哈。”见顾承与没有反应,以为他不喜欢,自已给自已打圆场找下台阶。 “不。”他一边揽着她的小肉腰,一边翻着桌台上的颜色笔,给温柔画的草稿润色,本来有做饰品设计的温柔有着扎实绘画功底,虽然没有名校专业出身的顾承与唯美写意,但也相当准确到位。 “很好。”他挥笔将原来的上装部分重新补上,并在腹线上加上几条鳍形的带子。 温柔虽然名字柔得什么的,但是画法带着浓重的工业风硬朗而苍劲有力,即使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笔法,但经顾承与大手一挥,两人的风格完美地融合在一起,浑然天成。 “太利害。”温柔在他怀里,佩服得合着小手用指尖鼓掌。 顾承与圈抱她,就着站的态势又新画了一张设计稿,一张过后又一张,虽然,刚开始她觉得挺好玩有趣,但久了,腿开始累了…… 男人沉迷地画着设计稿,完全没有消停的迹象,温柔只好抬头跟他说,“我累了。” “嘘……”他低下了头,侧着头吻上她微张的小嘴。 这…… 软软的湿湿的。 想起了之前的吻。 他们现在的关系算是什么…… Vol.41 垂涎欲滴 H (限免) 男人一边侧吻着她一边目不转睛地画着设计稿。 温柔发现男人的不专注后,想要结束他这种毫无诚意又敷衍的吻,将头拧过来,躲开他,想要挣开他的怀抱。 “乖,别闹,再让我抱一会。”不知怎么,抱着她,闻着她身上甜腻的桂花香味,灵感像喷泉一样爆发,原来疲惫的头脑犹如醍醐灌顶,之前每一次跟她做过之后都会全身舒畅,精神抖擞,现在好像更升级了,光抱抱闻闻,就舒服得不得了。 “腿累。” 男人长期健身练武,力气非常大,任由温柔那小鸡力气根本堪不动男人的分毫。 他只好将她转过身来,抓她的小屁股一抬,直接将人抱到桌子边上,对着自已坐着,一边抱着人,一边单手画着设计图,“还差一点就画完了,再让我抱抱。” 走了一天,又让软禁了几小时,还来这边加班,温柔着实是又累又困,抿着小嘴双手挽着他的脖子,双腿绕着他的腰肢,脸偎在他肩膀上合起双眼。 “真乖。” 顾承与画完最后一张设计稿时,抬头已经是凌晨三点多,怀中的小女人就坐在桌边上被他抱着安稳地睡了一个多小时,口水哈喇还流到了他的衬衫上。 本来需要纠结几天的设计稿,因为她的出现提前完成。 他将熟睡的温柔抱到沙发上,盖上薄被,自已下了楼跟进技师们的工作进度,直到七点多天都亮了,才将东西赶了出来。 技师们下班离开,顾承与才回到温柔身边,还好沙发很大,顾承与连衣服也不换换,只将皮带解了,从背后抱着她挤着沙发躺了下来。 单看温柔的外表,如果不是真睡过她,绝对会觉得她一个清汤寡水的女人,但是随着相处多了,顾承与越发地觉得她越来越有意思。 就比如,当他脱去她那一身清丽脱俗黄白相衬的小凤仙装时,里面配的依然是既性感又可爱的橙红色蕾丝内衣,无论外面的衣着是朴素邋遢或是优雅精致,剥开外表,内里任何时候都是鲜嫩多汁得令人垂涎欲滴。 “不要……”睡得迷迷糊糊的温柔奶声奶气呢喃着,身子被不明物体不停地挠着,她本能地拔开,然而,又缠了上来,她随手拿起一边的抱枕摔过去。 没有效果,两边的脚更像是陷进了泥泽地一般,不能动弹,腿心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撩拔着,越发的骚痒,身体本能地想要摆脱,奈何好像被什么东西困住了一样,不能动弹。 蓦地,一条热烫硬实的粗长巨物毫无预兆地捅进骚痒难耐的小穴。 “嗯——”被突然其来的烫热撑开,温柔不自然地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粗长的巨物温柔地抠挖着甬道里嫩滑的褶皱,小小的身板更是随着粗长巨物的进出一挺一收,他进来的时候她挺起了小腹来迎合他,他退出的时候她本能地夹紧他。 顾承与定定地看着自已身下的小女人,深邃的双眸泛着水泽光亮,嘴角微微扬起,呼吸低沉粗厚。 —————————— 下新书了~~日常求猪猪求收藏~~ Vol.42 睡梦中的内射 H 以前他喜欢快速的频率,但对着她,他更喜欢慢工细货地享受她的紧致,他的茎头比常人大,而且圆实饱满,茎角挺立,他慢条斯理地用茎角刮着她内壁里的层层嫩肉。 “啊……嗯啊……啊……”还在睡梦中的温柔带着喉音喃呢喃着,指尖紧紧地抓着了沙发的边缘,像要溺水般,深深地呼吸着,高高挺着尖翘可人的小胸脯,尖上的乳珠高高地立着泛着诱人的嫣红色,浑圆的小屁股被男人跪坐着的大腿紧紧夹在中间。 顾承与顿了一下,将阴茎拔出来后,没有像之前那样再插进去,只是抵着翕动着的穴口。 下身传来的虚空感让温柔本能地扭着身子想要含入,他故意吊她的胃口,继续有的没的顶弄着穴口,让她的穴口稍稍地含着一部分的茎头,就是不让她完全吃进去。 “嗯……”欲求不满,温柔的声音开始沙哑,顾承与又及时地将阴茎挺进去,然后还要在深处轻轻地碰了一下花心,出来时勾出了一丝丝粘稠淫亵的淫水,还流到了男人发硬的卵囊上,卵囊被温柔的小屁股不停地扭动揉搓着,他全身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让她柔软地照料着。 即使他完全不动,光插进去,她甬道的深处也会自觉蠕动着绞着他的阴茎,这是另一种的享受。 显然,她也很喜欢被他撑大填满,当他完全进入后,她身子不再扭动,甬道不停地收缩着将他勒在自已的体内,贪婪吸吮着上面灼烫的热量,满足地呢喃着。 看着她那张满足得在咽水口的肉脸,他突然想起她的那句,“我可以不要你。”一下子怒气攻心。 出其不意地用力一顶,温柔被他顶得拱起腰,蜷缩着脚尖,随便还舒服地喟叹一声。 顾承与挑衅似的加快了速度,慢抽狠插,温柔随着他的抽插又扭动起来,呻吟声也越来越急促。 快感不断地在甬道积累,她脸上的潮红漫延到了耳尖,小嘴微微地启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知道她快要到了,故意又缓了下来。 那种从云端里掉下来的感觉让她全身骚痒难耐,她努力地撅起了腿心去迎合他,他却又停了下来,等她消退下来时,他又狠狠地捅了进去,如此反复着! 即使在梦中,温柔也让弄得很火大,她开始反抗这种不快,使尽了吃奶的力气想要挣开,特别想从泥泽之中将深深陷着的腿给拔出来,小身子大幅度地挣扎着。 顾承与松开温柔的一双小白腿,双手准确无误地抓起双只不停在乱动的小手,压在了她的头顶上,结实宽厚的胸膛也压在了那硬胀的乳珠上面,深埋在她体内的粗长阴茎,狠狠地拔了出来,又狠狠地地插了进去。 他不停冲击她甬道里一个突起,快感很快累积到最高,让狼来了搞怕了的温柔夹紧那双小白腿死死地勾住顾承与那劲实有力的腰身,防止他逃脱。 顾承与再一次突然停下,温柔还没来得及失望,就在他更猛烈的顶入中达到了顶峰,快感直冲四肢百骇,全身哆嗦着,嘴巴大口大口急促地呼吸着,小白腿发软地从他身上滑下,小腹激烈地起伏着,甬道痉挛着,剧烈地收缩着绞着他的阴茎,誓要将里面所有的精华全部给挤出来。 顾承与同样大口地粗喘着,松开了她的双手,圈着她的腰身,就着还在体内吐射的阴茎,将她翻到了自已身侧,半伏在她身上。 “你这混蛋。”被操醒的温柔一如既往的暴燥。 这次高潮比以往都要长久,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还在绞咬着他的阴茎。 顾承与合起双眸,尽情地享受自已在她体内最贴合的亲密接触,感受她私密的湿润细滑与娇嫩。 人家说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坏的牛,在她看来,根本就是假的,田让耕坏了,牛倒像打了激素一样,有力有气,不对,是更加有力有气! 难道是吸收了她身上的精气!温柔疲惫地望着天花板。 当然,比起弱鸡又不爱运动,能躺着就不坐着,能坐着决对不站着,能靠着就不站着,能让人抱着就不自觉走路的温柔,正值年青,天天健身,体内洋溢着大量贺尔蒙急需要发泄的顾承与,每一次跟温柔做完之后像吃了过期春药一样,全身充满着力量。 浓烫的精液穿透花心中的缝隙,进入了子宫,小腹又酸又胀。 温柔想了一想开口,“万一我怀孕了,你会对孩子负责吗?我只是难孕加做了避孕,只是怀孕的机率超低而已,并非绝对不会怀孕。”顿了一下然后补充道,“我并不喜欢小孩子,但是,再不喜欢,也不会扼杀一条生命,我做不出来,然后我会生他出来,所以,如果你不想我生你的孩子的话,就不要射到我的身体里,或者带套。” “你有想做我妻子吗?”他不答反问。 “你愿意娶,我立即嫁。”温柔嘻笑着给他一个出奇不意的答复。 顾承与一时让她给唬住,胸口经不住地一颤,他无疑是喜欢她的,但说到要结婚,他还没这个打算,“让我想想。” “今天内有效。”她补充道。 Vol.43 用身体暖宫 工房离顾氏总部相当远,宋凯也有一阵子不能回国,在顾承与别有用意的坚持下,温柔拖拉着几箱行李搬进别墅临时居住。 “你在干什么?” 顾承与在床边吹着头发,看着已经洗漱好穿着棉质粉红色草莓睡衣的温柔在他的床铺上打点着,就着他洗澡的时间,成功地将他简约朴素的蓝白条纹床铺换成令他无法冷静夸张浮夸的粉红色公主风。 他二米二乘二米二的超大床铺,被她铺上一大半的粉红色带兔子图案的毛绒毯子,还有同款的毛绒枕头被子,好吧,这也可以忍受,问题是边上那一堆大小不一的毛公仔是什么回事,床戏的现场观众吗? “铺床铺啊。”温柔没有听说顾承与语气中的不快,还在努力地扯平毛绒毯子,“你的床好硬。” “所以你就给我留了一边床是吧。”如果不是看到毯子还有盈余,叠在了边上,他真以为是毯子太小所以铺不满整个床,所以才留了半米的宽度给他,“二米二的床,你给我留了半米。”真够贴心的。 “我家的床二米三……” “好吧。”你赢了。 他觉得自已越来越纵容她,而这种纵容有些一发不可收拾的势头。 “我要睡了。”不知为什么,她觉得头有点昏昏沉沉的,脚也有点冷,突然,下身酸胀,然后好像要从里面流出些什么的! 她猛地一起身,从放在一边的行李里急急地拿了一包卫生巾直冲卫生间,赶在液体落在内裤前,将卫生巾换上,虚弱地回到了床上。 “痛经?”他注意到她瞬间发白的脸色,伸手摸了一下脸额,虽然平时也是没有什么体温,但现在更冰冷,“你要喝热水吗?” “热水袋,行李箱。”她简短地说着。 “好。”顾承与硬是翻了半天,就是没有找到传说中的热水袋,当然他们几个身体像火炉的男人也用不上这东西,所以别墅也是没有的。 温柔已经没有气力去应他,可怜兮兮地卷着被子缩成一小团。 他去了一趟楼下的储物室,将冬天用的厚被子抱了上来,给她盖上,伸手摸了摸她的手,冷得像冰块一样,他才想起,这几天降温,估计她在外面跑帮他找材料又穿得太少着凉了。 冰冷的身子产生不了热量,盖再多的被子也只能是不让热量流失,而起不到加热的作用。 “很冷吗?”他褪去了身上的浴衣,掀开了被子,躺进了冷冰冰的被窝。 他摸到她抓着被子的小手,依然冷得像冷块,将她里面的小被子拉开,用自已温热的身躯包着她。 “肚子冷。”即使是隔着棉质睡衣,都依然感觉到他的体温全方位地包围着她。 他如她所愿将一边大手探进她柔软,因为经期而微微胀起的小腹,小心翼翼地捂着,同样一片冰凉,还有脚,搭上去也是冰冰凉凉的,一点体温也没有,太可怕了。 “好暖。”有了他大手的温暖,子宫的抽痛稍稍缓解了一丁点,拧紧着的肉脸终于稍稍松了点,枕在他的手臂上,顺便闻着他身上淡淡的体香,前所未有的让她感到安心温暖。 --------- 日常打滚求珠珠求收藏~么么哒~ 珠珠点【我要评分】,每天一共两颗免费珠~~ Vol.44 接力暖身 “那乖乖睡吧。”忙了那么多天,其实他也很疲倦,下巴靠在她的后脑勺上,心头升起一种奇怪的满足感,即使两人不做,依然可以相互取暖。 没过几分钟,他就跟着她入睡了,特别安稳。 深夜凌晨两点,电话铃声突然响起,已经进入深层睡眠的他,不得不头脑发痛地半躺起伸手拿放在床头的手机,怕吵醒她,改为了发信息,冷风从被他敝开的被缝里侵入,怀里的小女人不自然地缩了缩身子,他看了她一眼,然后,发了指令给对方并将铃声调低并调成简短的“哔”一声,再躺下来重新搂着住她。 结果手机铃声一直响着。 “我没那么痛了。”她还是醒了,这么连续的信息提醒,对方肯定是有急事让他去办的。 “没事,你乖乖地睡。”虽然说经痛也不是什么大事,顶多就是痛,但他就是不忍心留她自已一个人在这里,喝个水也没照应,想了一下,又发了一条短信,对方很快地回复他,他才松了口气。 “真的,我没事,我睡着了就不痛了,你还是去忙吧。”温柔怕担搁他的工作,虽然顾承与早也成名了,而且品牌也成熟了,但是始终还是在拼搏期,要建立一个事业王国不容易,她应该要好好扶助他才对,而不应该给他拖后腿。 “真乖。”他轻轻地啄吻了她的后脑勺,“别担心,快睡。” 男人的体温与鼻息就像强烈的安眠药一般,加上身体的虚弱,转眼间,她又呼吸平稳地入睡了。 第二天,当温柔醒来时,温暖的怀抱总觉得熟悉舒服又奇怪,腿毛明明没那么刮的,捂着肚子的手好像变粗变大了…… “你醒了?”连声音都……慢着! 温柔缓缓地转过身,嘴角被略为干燥的唇吻上,她有一刻的反应不过来,目定口呆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但手却很下流地摸着一把眼前祼露的44寸胸肌,“大块头?” “嗯,是我,还痛吗?”骆复澈搂着她的腰,将她紧紧地贴着自已。 “不痛了。” “那饿不?”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中午12点,骆复澈将她扶了起来挨着床头躺着,让两个男人接力捂了一晚上,温柔的体温回复正常,子宫的抽痛也消停了,只是没吃东西,精神比较涣散。 “承与呢?”其实她也知道他出差了,只是还是想得到确切的答复。 “他出差了。”他起床披了件睡袍给她揣了半杯温水,喂着她喝了一点,又走开,“他等到我来了,他才出去的。” 没有耽误他的正事,让她稍稍松了口气,然后,好像想起什么,“所以你是凌时几点过来的?” “嗯。”他轻描淡写地应着,在茶水间那边忙活着。 “其实我也不是什么大事。”温柔觉有点不好意思,但心头又暖暖的,多年以来,每一次经痛,为了不让她麻麻担心,都是独自在家抱着热水袋度过的,被人抱着暖身子的感觉真好。 ------------------ 日常打滚求珠珠~~~ Vol.45 堡垒 十几分钟后,骆复澈揣着一碗猪血粥来到她前面,勺了一勺轻轻地吹凉了再喂到她嘴里,她望着他,“油条呢?” “身体不舒服不要吃油炸的东西。” 她吃得出是上次他们去的那家店的味道,上次的油条还没吃上几口就发生那事走了,油条的酥脆她可是记得很清楚。 “下次再带你去吃。”再喂了她几勺。 “哦。”乖顺地张着小嘴等他投喂,直到将碗里的粥全清掉。 “乖。”他用拇指将她的小嘴擦干净后,去了茶水间将碗给洗干净。 “你不用上班吗?”看了一下时间已经12点,如果赶一下,可能能赶上下午的班。 “车展的事忙完了,我最近不是很忙,可以陪你。” 他不忙,她也不纠结了。 睡了十几小时,卫生巾都湿透了,温柔蹒跚地从床上爬了起来,骆复澈赶紧过来扶着她,她从行李拿了包卫生巾,走进了卫生间。“你出去一下。” “你就换嘛,我又不是没见过。”他扶着她不肯放手,她那里又不是没看过摸过。 “出去,我接受不了。”开放跟礼仪是两回事,她实在不能接受自已在男人面前方便跟更换血淋淋的卫生巾。 “那好吧。”他只好出去门口等她。 换完后,整个屁股都干爽舒服极了,体力也上来了,终于能挺起腰站了起来。 虽然最难熬的抽痛过去了,但是头有点沉,肚子还是酸酸胀胀的,不能上班干活,而且,这几天来她也没好好休息过,于是索性坐到沙发上看片解闷, 温柔从床上抱来自已带来的粉红色毛绒小被子将自己裹住,蜷缩在那一百零八寸大电视前面的大沙发上挑起了片子。 “你有想看的片子吗?”包得像粽子的她问坐在一旁的他。 骆复澈皱着眉看她,从小被子里挖出她的小手一摸,在床上的时候还暖的,结果上个卫生间就冷了,“你还很冷吗?” “有点。”全身包着只露了脸,赶紧将暴露在空气中的小手缩回来。 “你干什么?” 骆复澈将她身上的小被子扯开,直接将人抱到自已大腿上,再盖上被子。 “会弄到你身上的。”温柔不自在地想要挣开,对这种事格外的介怀。 相对骆复澈就随意坦然得多,“脏了就丢洗衣机洗洗嘛。” “不是,这个……” “不要在意。”体格悬殊,骆复澈轻易地将她圈住,限制住动作,大脚一夹,将小白腿稳稳夹在了中间,按着手中的摇控器,“我们来挑片子。” “大块头……”温柔不死心地讨饶,万一真漏了得多丢人。 “你乱动真会漏出来了。” 被他一唬,立马安静了。 最后,温柔仗着白天又有骆复澈在,挑了一部三级半的她一直想看又不敢看超惊悚的推理恐怖片。 光是片头就是血淋淋一片,配乐更是令人毛孔扩张的渗人,没到一分钟就从高处丢下了一个五官逼真清晰的头颅滚到了主角脚边。 温柔一手捂着自已地眼睛,从指缝里偷偷地看着,一手死死地抓着骆复澈的一边臂膀,身子当然是缩在了他为自已用身体筑成的安全堡垒里。 Vol.46 陪伴 故事《酷爱》讲述着一个富商男二为了自已的因男一而死的妹妹而展开的疯狂报仇,将男一爱上的喜欢的女人以各种方式杀害,因为男二是高智商犯罪,一直以来都逍遥法外,男一为了将男二绳之以法,各种搜集罪证。 虽然是电影,因为是长系列,冰糖葫芦式每个单元故事都独立成章,但又有主线串连着,直到今天还在连播中,没有结局。 前几部她都是约了公司里的铁粉同事一起壮着胆看的,随着制作水平的日益精良,这一部达到了全篇章的最佳效果,实在是太过惊悚,首映一分钟就破了史上最高离场记录。 那一次她也刚巧公司有事,错过了,虽然钟爱推理片的她,但是又怕血腥场面,胆子小又没人陪就没去看了,久而久之也忘了这事了。 “害怕吗?”电影最后一幕停格在女主被男二骗取了感情,然后被男二一刀慢慢地插入心脏,睁着眼睛看着男一而死去,温柔被血腥的镜头吓得偎缩起来。 “你在,不怕。” 他那颗原本冷却的心又热了起来。 虽然他喜欢她依赖自己的样子,喜欢她紧紧窝在自已的怀里,但是,这种血腥又恐怖的电影,他还是不想她再看,他不喜欢她担惊受怕的样子。 随便转了一个纪天后的演唱会,纪天后大约比她大十岁左右,22岁一曲成名,成名后一直保持在顶尖歌手之列,温柔对她的人没有好感也没有反感,但倒是挺喜欢她的歌。 悠扬细腻的噪声充满整个空间。 除了上卫生间,还有就是下楼拿外带,骆复澈基本上全天候地抱着她,就连晚饭也是抱着喂。 中午只吃了粥,温柔一早就饿了,很快就将饭菜吃得七七八八,嘴角还糊着了一颗米饭,配着白皙带红的肉脸特别的可爱。 骆复澈俯身用唇舔掉米粒吃掉。 只要他一吻她的嘴角,她就生气,眉头都皱着,腮帮子鼓起,像只胀气的小河豚。 “给点时间我,你想要的我能给你的都可以给你。”无视她的生气,大手捧着一边脸蛋,肆无忌惮地啄吻着。 “不要。”温柔推开他的脸。 他微微地怔了一下,失望地垂下眼角。 “你嘴都是油水。”温柔嫌弃地伸直了小手去抽了一片纸巾擦了擦脸。 他才松了一口气,抢过她手上的纸巾,细细地帮她将脸上微微地油水擦掉。 看着他略带失落的脸,她又有点不忍心,接过给自已擦过脸的纸巾,完全不浪费地用来帮他擦嘴。 男人垂着的眼角才重新上扬。 吃完饭,精神振作很多,手脚也没之前冻冷,全天困在屋里,头脑会发沉,骆复澈带她下了楼在院子里散步走动,帮助血气运行。 院子的私密性很高,而且是在门口的另一侧,围墙被用不同颜色的攀爬品种蔷薇攀附着,边角处有个小池子养着看着很特别荷花跟锦锂。 她是第一次来到院子,对一切都感觉得很新鲜好奇,一边是腰高的杂色菊花,所有的植物都是常见的,但细看着又不常见,比如波斯菊是同一朵有三种颜色,花瓣的管状也特别奇怪好看,其中一条锦锂的花纹特别漂亮,背上看就像一朵花,荷花也是看着是黄绿色,有的带蓝调。 池子旁边种了一棵粗壮光壳壳的树,看不出是什么品种,结实的树枝还吊着一个用木头做的秋千。 ——(?_?)—— 晚上还有短小的一章,么么哒~ Vol.47 取舍 “想玩吗?”虽然温柔已经是成年人了,但是他还是乐意将她当孩子哄。 温柔立即点了点头,贫困的童年,她并没有玩具,所以公园里的秋千就成了最爱的玩具,但随着经济发展,人们物质丰富的同时,所谓的安全意识也增加了,在她还没长大的时候,秋千因为熊孩子的不正当使用,家长的无理取闹,永远消失在公园里。 骆复澈领着她坐到秋千的坐板上,温柔摸了摸坐板,很光滑,没有丝毫的划痕与风水雨打的痕迹,大麻绳还是原始的本白色,高度大小都不是小朋友的适合范围,所以,这秋千是做给她玩的。 骆复澈扶着秋千的大麻绳小幅度地推拉着。 “好香。” 大片的蔷薇散发着浓郁的芳香,而且香味不像普通蔷薇那种浓重,这种很清新淡雅。 “大块头。”她蹬了一下地,停了下来。 “嗯?” “手给我。” “……”他不懂她的意思,将手递给她。 “谢谢。”她执过他的大手,跟自已的小手比划着,他手很大,叠在上面只及到了中指的中间,手很厚实粗糙又温暖,布着大小新旧的细小伤疤,食指指腹还有一细细的新伤。 “哦?”骆复澈随口应着,一时没有理解是什么意思,但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秋千就是依着她的小身板趁着空余时间做的,看着她浅浅的笑意,一切都值了。 她轻轻地亲了下他的食指伤疤,“你看,咸蛋黄多好看。”晚饭吃得有点早,橙红色的落日在院子的一边缓缓而下。 “没你好看。”他绕到她的身后,另一只手抚着她毛绒绒的发顶,只想这一刻永远停留。 骆复澈陪了她一天一夜。 清晨。 “身子还有不舒服吗?” 他的气息打在她裸露的肩膀上,酥酥痒痒的。 “好很多了。” “你要上班了吗?” “嗯,你呢,今天要上班吗?” “要,工房那边的事还是挺多的,承与又出差了。” 睡得早,看了一下时间才七点多,“我今天不能送你上班了,现在还早,你可以再赖一下床,我交待物管待会送你出去。” 骆复澈的工作其实还是挺忙的,见她身体基本也恢复了,亲了亲她的额头才不舍地离开。 她抚着带着他体温与气味被他压得扁平的粉红色毛绒毯子,望着他离开的背影,陷入了深思。 起了床,将自己带来的粉红色毯子卷了起来,连同顾承与床铺上堆放着的大小毛公仔,全部装到行李箱。 这个地方她以后再也不会过来了。 她换了一衣暗红色的过膝绣花长袖连衣裙,时间还有点早,区内禁止外来车,她准备叫陈楠止过来帮她将行李运走。 因为陌生人是要屋主授权才来进出的,而且他们也不喜欢陌生人进屋,所以温柔自已上下来回了几次将行李从楼上搬了下来,握着门把,准备开门,然而,门把却自已向下扭开了…… Vol.48 血吻 极度俊美的年轻男人披着藏蓝包风衣出现在门的另一侧,半长的头发凌乱地随着秋风在空气中飘逸,不知是不是受了凉,原本润红的唇色有点干燥苍白,有种沧桑的美感,狭长深遂的黑眸眼尖地看到她身后的行李,立即洞识了她的想法。 什么也没说,抛下手中的行李,俯身用力将眼前明艳的女人狠狠抱住,闭着双眸粗暴又急促地深吻着。 温柔小小的舌头都被他嘬到了自已的口腔里含着,男人乍然张开眼,用牙齿轻轻啃了一下她的舌尖。 温柔痛得想叫,但嘴让堵着,发不出声音,不像眼泪那样随意地就能流下来。 “痛了还不长记性吗?”唇松开了她,但双手依然紧紧圈着她的小身板,好看的双眸愠怒地看着她。 温柔反射性地一手挡着自已的小嘴,舌头是痛感神经异常发达的器官,痛得她头皮发麻,她哈着气以求降低舌头的痛楚。 她含着满眼的泪水发泄地一拳拳捶到他胸口上,一脸委屈,“我不要你了。” “没关系,我要你。”顾承与再一次俯身捏着温柔的下巴,对着湿润艳红的双唇吻了下去,比刚才更要粗暴用力,舌头肆无忌惮地勾取她口腔里甜蜜的津液,还擒住刚才被他咬过的小舌尖,又急又重地嘬吮着,几乎要将她胸腔的气体全部吸走,而且,她越用力推搡他,他就吻得越狠。 脸上还带着她从来没见过的傲慢与嚣张,不让她有片刻喘气的空隙,更不留她有说话的空档,啧啧地吮吸着她的双唇,就算被嘬得又红又肿。 她报复一样地用牙齿咬着他的舌尖,然而,她又不敢大力地咬下去,试探性地用了一点小力,显然男人看穿出她的小心思,无所动摇地任由她咬着,继续抱着她,甚至将舌头伸得更深入。 痛感令这个吻变得更深刻。 双手的力度巴不得将她揉入自已的体内。 温柔咬着他的力度也本能地加重,他怔了一下,却没有抽出来,只是睁开了双眸,换上了一副深情的眼神,静静地望着她。 他的吻如同蚀骨的毒药,快要将她融化成一滩软泥,她的心再也无法自控。 不,不能沉迷下去…… 她突然把心一横狠狠地咬了下去,很快,属于血液的咸腥味漫满整个口腔,她全身战栗着,松开他被自已咬破的舌头,眼神带着怯畏。 “你真狠心。”他用指尖划过她的脸额。 温柔全身升起一种危险预警,心脏高负荷地跳动,拳头紧紧地攥着,整个人像鹌鹑一样向后缩向后躲避,奈何被男人的手钳制着不能逃脱。 “舌头伸出来。”他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用上齿咬了咬带着血痕的下唇,像极了中世纪不死的僵尸,极度危险又莫名地令人意乱情迷。 她本能地用力抿着嘴,摇了摇头。 “不听话是吧?”他低头靠向她,热灼的鼻息落在她泪水湿透的脸额上。 她抽着鼻子,怯生生又委屈地将舌尖伸了一丁点出来,随却就让男人用力地擒着,大舌包着,比起刚才的粗暴多了一丝柔情。 多巴胺的产生,令她心跳不停加速,身体像要融化,无力地倒在他的怀里,开始享受他给自己的柔情蜜意,任由他在自已的口腔里肆意搜略。 正当她沉沧在他温柔的深吻之际,熟悉而更加强烈的痛意漫遍整个口腔,血腥味随之而来,她痛得全身打颤,泪水再一次唰唰地流下。 她用尽了吃奶的力也推不开他,舌尖依然被他轻咬着,直到舌尖上的血水全部被吮进喉咙里,他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的唇。 小嘴被刑满释放后,温柔“哗”的一声嚎哭了起来。 周围没有人,他完全不介意她大哭大叫,他任由她哭着,既不哄她,也不让她走,就静静地搂着她看着她。 哭了十几分钟,哭累了,力气也耗光了,温柔自已没趣地停住了,通红的鼻子一抽一抽,无声地啜泣着。 “你可以继续哭的。”他腾出一边手用拇指给她轻轻擦去眼眶下面的泪痕,“你哭得越惨,我就越心痛。” “……” 温柔一时间不知应该如何反应,望着他,心脏快要脱框而出。 他松开她的腰身,认真正经地执起她一边的小手,将手心扳向上,垂眸在软糯的手心上印上一吻。 “我爱你,我们结婚吧。” 没有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左手无名指上便多了一个看着有点脏的旧款式老土儿童玩具戒指,灰白色的金属环配着一颗被划花到发白的粉红色塑料宝石。 她的第一反应是,“这个是在路边捡到的吧?” “嗯,巷子里捡到的。”他老实不客气地承认,“想不到还挺合适的,虽然挺丑的。”他的手指揉搓着她的手指,戒指分毫不差合适地套在她的手指上。 “你!”好气哦!居然送她这么丑的戒指,还羊驼的是捡的?! 慢着!好像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刚才跟我说什么?” “想不到还挺合适的,虽然挺丑的。” “前一句。” “嗯,巷子里捡到的。”连语气词也没有落下。 “再前一句。” “我……爱……你……我……们……结婚……吧。”他字正腔圆地一字一字说给她听,为表诚意,还轻轻地吻了她的唇。 她彻底地在深秋的早晨中石化,没有柔和浪漫的烛光,没有高贵的华衣美服,没有精心的打扮,没有特别制造的醉人气氛,为什么却如此令人心动不已。 那颗没有被磨损得发白的塑料宝石为什么在她的眼中发出耀眼的光泽。 “顾承与……”她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应他的情感,心一直在失控地高频跳动着,变得不知所措,大脑当机,“你没有单膝下跪。” 顾承与轻笑了一下,“宝贝,我并没有在求婚啊。” “嗯?!”温柔被他说的话迷糊了,愤恨与屈辱瞬间涌上心头,“你怎么可以……” “我向你求婚,你会嫁我吗?”他的语气很认真诚恳甚至带了点卑微。 “……”她完全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没办法回答是吧。”他将她圈入怀中,“所以我不要将决定权放在你手上,我们结婚吧,并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你怎么可以这么狡猾。”太犯规了! “谁叫你这小混蛋受硬不受软,非要吃苦头才听话。” Vol.49 受伤 “顾承与,我……”她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按在男人胸膛上的小手突然有种奇怪的湿濡感,温柔翻手一看,鲜红一片,她再轻轻一摸,里面好像缠着什么,并非肌肉的质感,“你受伤了?” 她伸手想要解开他黑色衬衣的扣子一探究竟,被他阻止了。 想起刚才自已还重重地捶了他好几下,肯定是自已将他的伤口给捶裂了,心里更是内疚,“我们去看医生。”她拉着他走向车库。 “刀伤,不能看外面的医生,医生我看过了,进屋你帮我重新包扎一下就好了。”他抚着她软松的发顶安慰道。 看到他的状态还好,听从他的话相信他。 他领着她走到了一楼的衣帽间,衣帽间很大,被柜子分隔成四行,估计就是每人一行,比起她家凌乱的衣柜,男人的摆放跟商品陈设一般分类整齐,颜色由浅入深地排列着,领带一条条不偏不倚完全没有越界地垂挂在横干之上,鞋子也被等距地陈列在带玻璃的柜子里面,鞋面光滑得发光,尽头是一整面镜面,另外一侧集中堆放着冬天用的厚被,被单等家用杂物,全部都是透明的玻璃柜门,一目了然,方便拿取。 顾承与走到了近尾端放置被子的地方,将厚重的柜子拉移了出来,用指纹刷开里面暗藏的柜子,柜子下面像是冰箱一样放着需要冷冻的药品,上面放置的是一般普通的常温药,全部都没有标注药名,只有编号。 他取了一瓶液体跟一瓶固体再在外面的柜子拿了一些敷料,带着温柔一起上了三楼起居室,坐到了中间前面的大沙发,慢慢地将外套脱掉,然后再在温柔的协助下将被血液打湿的黑绸衬衣脱下,浅麦色的肌肉被缠上十几道的纱布,纱布被血液染得触目惊心。 “我还以为你出差干活,结果你弄成这样。”早知道这样,她就应该矫情地将他留下来。 “没事,男人多两个疤更酷更帅。”他柔声安慰着,装出一副无所要紧的样子,但是当纱布从伤口上掀下来的时候,他还是皱了眉。 “我平时亲你,都不敢在你身上留痕迹,现在还多一个疤。”温柔小声嘀咕着,一边帮他将纱布拆下。 “你不喜欢可以磨皮。” “你就不能好好爱惜自已的身体吗,明明那么高的武术功底,怎么还能让别人给你捅一刀。” 温柔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口,医生已经妥善地处理过,伤口没有再流血,她才松了一口气,很心痛,忍不住唠叨起来,“你的黑带是不是用美色骗回来的,怎么这么水。” “谁刚才还一点也不爱惜我,狠狠地咬了我一口。”顾承与趁机揶揄她。 “我那……” 顾承与指了指自已的舌头,温柔那个“有”字活生生地吞了回去,脑袋委屈巴巴地垂了下来,“你不是将我咬回了吗?”明明咬得比她还要狠,还有脸记恨,真小心眼,她腹诽着偷偷地瞥了他一眼。 ----------- 晚上还有短小的一更~~ 嗯,是短了,但是日更了,朝三暮四变成朝四暮三,真相是为了蒙点暴光率…… 重要剧情章会粗长,一气呵成……么么哒~~~ Vol.50 一对 “这个是消毒水吧?”她拿起棕色玻璃瓶在他眼前晃了晃。 他点了点头。 她将周围的血迹用湿毛巾擦了一下,再利落地用棉花球沾了消毒水,动作轻缓地擦试着胸腔上被被缝了针约莫三四厘米宽的整齐伤口,专注认真。 他静静地看着她。 “这是止血的吧?”将另一瓶有喷头的,在他眼前摇了摇粉末状的药粉,头也不抬地问。 “嗯。” 不得不说,药瓶的设计相当方便,即使是坐直了身子,粉末也能准确地喷在垂直的伤口上,随后,再用纱布缠上,包扎出来的效果跟刚才医生专业水平的毫不逊色。 “不错嘛。”想不到这张看着可爱又有点蠢的肉脸,居然还有这一手,顾承与赞赏道。 “我要帮你换睡衣吗?” 刚才的衣服不能穿了,天气冷了,也不能光着上身。 “给我换套外衣,我要出门。” “你不要养一下伤吗?公司的事我可以代你处理,你留在家里指挥我就行了。” “并不是公司的事,去吧。” “哦。” 温柔也只好听话地下楼去给他拿衣服。 一下楼,才回想起刚才他跟自已求婚的事,心又狂跳起来,让她完全无法冷静下来,看着手上那个垃圾一样的戒指,全身颤抖,她基本已经推敲出整个故事的蓝本。 这个被遗弃的戒指出现在他危急的生死关头,触动了他内心最真实的意愿。 怎么办?她明明只是想解决一下生理需要,再不然顶多谈个恋爱,到底是那一步出错了。 温柔懊恼地挠着头进了衣帽间,光看颜色她也知道那一排是属于他的,五颜六色大红大紫羽毛蕾丝珠片又骚又土的东西只有他这只花孔雀能轻松驾御。 不过近期不用出席公开场合,他的衣着偏向商业干练精英范,担心他的伤口可能会渗血,她特意挑了暗红色的衬衣跟薄款黑色风衣跟粉红色的领带,反正他这样的脸跟身材,红白蓝胶袋套上去也是帅到瞎眼。 她再打开饰品柜,想给他挑些配饰,仪表对他而言很重要,柜体是一板一板分隔着的细小格子,外面没办法看出是什么,只能一板一板拉出来才看到,不过外面有分类标志,她打算再挑一对袖口扣做点缀。 抽板一板一板被拉开,有繁复的,有简约的,还有宝石点缀的,也有全金属的,被丝绒垫子衬托着,看起来很高档。 作为一个饰品设计爱好者,面对着一大堆优秀的作品,她完全被吸引住,然后,她在第二层中间一个小格子里,看到了一个她非常熟悉的作品,一个银制的长条状用超细银丝绕成圈嵌成两个心心的袖口扣——那是她送给他的第一个生日礼物。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它还能出现在她的眼前。 好吧,非你不可。 温柔轻手轻脚地帮他穿着上衣,仔细地将衬衣下摆掖到西裤里面,省得马甲勒到伤口,所以没挑马甲,最后为他扣上袖口扣。 “真会挑,你知道吗,这对扣子给我带来了很多好运,有一次扣子掉了,有人叫住我,就有一辆摩托车在我前面呼啸而过,后来,只要带着它去见客谈生意都顺风顺水的。” 他解下了其中一个,执起她的小手,放在她的手心上,“分你一半,你可以叫人改成坠子也挺好看的。” “不行,要一对才是四叶草。”她接过袖口扣重新帮他扣上。 Vol.51 家事 “四叶草?不是两个心心吗?”他一直以为是粉丝送给他的示爱礼物,两个心心就代表两个人,粉丝与他。 她执起他另一只手,指了指两个心形中间的一条小尾巴说道,“其实这是叶子的梗。”虽然粗看两只是对称的,但其实还是有细微的分别,她将两颗扣子合在一起,合成一颗完整的四叶草,“它们不能分开。” 顾承与望着她,心里想着另外的盘算,随口说,“说得好像你就是设计师一样。” 被说中心事的温柔抬了一下头,但在他的眼里看来,只是叫了她,她给反应而已,没想到真的说中。 这位设计师每一年都会送一个饰品给他做生日礼物,但从来都不留任何卡片,甚至是落款,饰品也没有留下任何的标志,虽然所用的质材都并不贵重,但是每一件的设计他都特别喜欢。 “上班前,我们先去一个地方。”顾承与拉着她下楼,将她的行李搬到车上。 温柔以为他是要将她的行李送回自已的家,结果车子开往另外一个方向。 “我们这是去那里?” “去了你就知道了。” 早上八点多,大城市四周人多车挤,温柔犹豫着,还是开了口,“你将车子停一边,我有事必须跟你说一下。” 他将车子驶到了路肩停下来。 “我父亲是个杀人犯,现在还在服刑。”温柔叹了一口气望着前方说道。 “嗯,我知道。”顾承与不以为然。 “你,不介意吗?”温柔愕然地转头看他,要是普通朋友的话,不介意很正常,但是作为配偶,这种影响就很大了。 “如果可以,当然希望你父亲是个好人,但是他是个混蛋,也不应该影响到你。”顾承与摸摸了她的脑袋,其实他也没有特意调查她,倒是之前有人匿名给他告密,他知道但也没将这事搁在心上。 “可你是公众人物……”她从小因为这事不知遭受到多少白眼。 “不要用这个借口来搪塞我。” 引擎被重新发动。 “其实我没想过要结婚,无论是你或者是别人……”她呐呐地说,母亲婚姻的失败时刻提醒着她,选错了男人将祸害自已一生。 “那你可以现在开始慢慢想,为了你的安全着想,在你没有与我结婚之前,在公众场合,我们只是上司与下属的关系,希望你可以理解。” “顾承与,你不要这样。” “那你想我怎么样?” “太突然了。”明明昨天他还让骆复澈陪她睡……虽然什么也没做,但这样感觉好奇怪。 很快,车子进入了一片略为破旧的老旧城区,最后停在了一个小小的,看就有几十年楼龄的小院子里,从外面看进去有个三层高的独栋房子,像是上世纪中西合壁的罗马风格。 附近都是同类型的独栋风格建筑,人烟稀少。 顾承与拿出了一条古董一样的钥匙将厚重的铁闸打开,铁闸发出生了锈的金属磨擦声音,徐徐地打开,然后他将再车子驶进去,停在了院子里。 Vol.52 吻的意义 院子看着像刚修葺过的样子,草地被翻松过,角落的小水塘只有几尾迷你的小猫鱼,围墙看得出重新修补过的痕迹,树木也被修剪过,树杆光秃秃的,没有来得及长出新的枝叶。 房子近看着更漂亮,正门前面是弧形楼梯,白围栏也是罗马风格,看着华丽又精致,要是院子里的花草全长起来任何一处都是婚纱拍摄圣景。 大门也被重新上过油漆,顾承与换了一个钥匙将门打开,里面完全是上世纪民国风格,实木家具,花地砖,缕空屏风。 “好漂亮。”温柔看得两眼放亮。 “跟我上来。”他挽着她直接上了三楼。 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超大的公主床,虽然说是超大,但对温柔家二米三的来说,还小了十公分,床的四角挂着华丽的本白色蕾丝帐缦,床铺铺着的也是同色系的黄白色绣花丝绸被。 晨早明快的阳光穿透过窗上的彩色拼接玻璃射到地上映出一片五颜六色的光芒,美得让人有种穿越时空的错乱感。 “喜欢吗?”他将她抱到自已的大腿上,坐到床边,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透过另一边打开的落地大窗,遥望着一大片的蓝天白云,“这是我妈祖上留下来的一个旧屋,这边近山空气很好,就是有点偏僻,我妈特别喜欢这个屋子,所以屋子一直保持着原来的装修面貌,我出国读书后很少回来,管家每隔一段时间会带人过来打扫,我们以后就住这里好吗?”说完往她的耳畔亲了一下。 “承与……”她将手指上的戒指摘下,将它放到了他的手掌心上,“我不能跟你结婚。” “你喜欢我吗?”他任由着她将戒指放在他的掌心上,没有进一步的行动,等候着她的答案。 “喜欢。”没有丝毫迟疑,她不想口是心非地骗他。 “你爱……” 还没有问完就被她打断,“你爱我,为什么要让骆来陪我睡?” 在他的心里,自已到底是怎么样的存在。 “我这次出差不是工作,而是找仇家去了,这个仇家之前派女人来对付我们,我们禁欲半年也就是因为那事,因为是涉及的是情事,所以他要对付我们身边的女人可能性也很高,你这小混蛋软手软脚的,还要痛经,喝个温水都没人照应,万一找上门来对付你怎么办。”说的时候还捏了一下她的肉脸,“而且,你来月事,他不会在这种时间干那种事,他没那么重的口味,顶多只能抱抱你,比起你的安全,我还能接受。” 这个说通了,那么…… “为什么不能接吻。”如果是不喜欢的人,不接吻只做爱,那很正常,那时,他表现得很抗拒,骆复澈也在回避,两人同样的反应就值得玩味了。 他将她的身子扳过来,好让彼此可以正视着对方,他凑近她的脸,在唇上印上深深的一吻,“你发现了?或者你觉得我们很卑鄙可笑,明明睡了那么多的女人,装什么纯情,但是,我们想万一以后不小心遇到了自已喜欢的女人怎么办呢,总要留点什么给自已的老婆或者是最爱的女人吧,所以我们约好了,将初吻留着。” “可是我的初吻让你这个小混蛋给夺了。”说完又是一个深吻,温柔被他吻得身体发软,胸腔缺氧,头脑混沌,仅余的一点理智快要被磨灭。 “对不起,我不能跟你结婚。” 倏地,她用了所有的力气挣开他的怀抱,急冲冲地夺门而出,她怕,非常怕,她怕自已会忍不住答应他。 不可以的。 她小跑着踩着实木楼梯下楼,平时缺乏运动的她,手脚一点也不协调,没几步就左脚踩右脚,向前倒去。 “别紧张。”男人在后面眼明手快地拉住了她,“又不是要你立即嫁给我。”顿了一下,再补充道,“我给你一点时间,我可以等。” 温柔稍微松了一口气,至少眼前的状况先解除掉,“你说的?” “嗯。”说完便将戒指放在她的手掌心上,“虽然这是不值钱的东西,但对我来说是有意义的东西,先放你这里。” “这……”进退两难。 “连这样也要拒绝我吗?”站在云端之上的男人神色卑微地看着她,曾经意气风发的眼神此刻暗然无光。 令人心都软了。 “我帮你收着。”为了安慰他,还展开了双臂抱住了他的腰,“顾承与,……”然后重重地吸了吸他身上淡淡的体香,她想说点什么,但最后还是没能说出口,只是静静地偎在他的颈窝里。 Vol.53 银行卡2 电话铃声响起,顾承与不情不愿地接着,靠得太近,她能听到他们的谈话,米小小让他早点回公司干活之类的,然后挂掉。 “我们回公司吧。”顾承与牵着她下楼。 到了楼下,他不顾她的反对,坚持将她的行李留在了一楼的大厅,正经地交给她房子的全套钥匙,不容拒绝,她只好收了下来。 工房那边纪天后的演出服有了她解决材料上的问题,进展得异常顺利,温柔的眼光独到,只要她看上一眼,就能找到合适致极的布料配件,从而去了很多调试对比,大大地提高了工作效率。 总监工家事处理完终于回来上班。 “我以前就听人说过温秘书是顾氏的大内总管,传言非虚,有你坐阵,就没有什么事解决不了。”回来复工的刘总监工半是奉承半是实话地夸赞温柔,因为自已请假一直担心着会耽误整体进度的他看到进度良好,还提前了,终于放下心头大石,要不然他刚复工就得背锅了。 “刘总监客气了,是刘总监预先编排的工作安排排得好,我只是按你的安排来做事而已。”刘总监工是老派的人,做事条理清晰负责,温柔也是用正经地客套。 “还好,柔柔会找布料,要不然累死我这个小跑腿,我都觉得我瘦了。”米小小出现在身边,高大微肥的身子靠在了温柔的身边借力,还可怜兮兮地掐了掐自已的脸。 “没瘦。”顾承与走了过来毫不留情地指出,一把掐住了她胶原满满的大脸蛋,“你肯定是走了多少路就吃了多少肉。” “师父你不带这样打击人?!”米小小怒瞪着他,心里腹诽地道,就你瘦! “你不是想瘦嘛,每天跟我跑五公里。” “不要,我不要由一个柔软的肥妹变成一个坚硬的肥妹!律哥之前带着我健身,结果呢,我一斤也没轻,倒是一身的肥肉差点就成了一身的健子肉!”想起当初为了减肥,她就跟着严律已去地狱式运动,结果一周下来,她软软的肥肉变结实了,摸上去结实而没有弹性,光回想起来就觉得浑身一颤。 “柔柔不也没运动吗,那也瘦得跟牙签一样。” 温柔无语地望了望了天花板,问题是一个吃草,一个吃肉,这怎么对比。 “柔柔以后我跟你一起吃饭好不?买菜钱,你我跟师父的。”米小小顺利成章地将一张银行卡放在温柔手上。 这什么回事,画风切变得太快了吧? “不……”她正要拒绝。 米小小软棉棉地望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眼巴巴地对着她,后面要拒绝的话,硬是没能说出口…… “你不用天天给我们做饭,你想做的时候多做多一点就好了。”顾承与给米小小一个干得好的眼神,还来了一个狗头摸,他巴不得天天吃她做的饭菜,明明只是清炒小菜,就是好吃,特别对他的胃口,她与她的食物都令他食髓知味。 “密码是我师父的生日。” 这梗好像那里出现过? 温柔瞥了顾承与一眼,怀疑是他的主意,米小小醒目地看了出来,为他平反,“卡是师父给我的零花,我养了他那么多年,轮到他养我了。”但不小心说溜了嘴。 “她是说,她照顾了我好多年,现在要我照顾她了。”本来他是不介意温柔知道米小小与他更深的关系,但是还有刘总监在,他只能纠正过来。 “对对对。”米小小也不想暴露两人从小就认识的关系。 “我要用卡里的钱给自已买肉肉吃,给你们买青菜!”温柔觉得自已被坑,愤愤不平地嘟囔着。 “很好,我喜欢吃青菜,她也需要吃青菜。”顾承与给她一个得逞的笑容。 “对,柔柔做的青菜我也喜欢吃!” 温柔无语望天。 Vol.54 僵局 宋凯总算回国了,工房的人手安排也充足了,她回了顾氏上班,其实她是刻意避开他,她好想一走了之逃离这个困局。 顾承与并不是她可以爱慕的男人,但是顾氏她也不能一走了之,她还有重要的事情没有完成。 蛙叫铃声响起,随手一滑。 大块头:明天接你去吃早餐吃油条好吗? 还有骆复澈…… 这一边才跟人家和好,人家凌晨三四点赶过来给她暖身子,她怎么拒绝…… 瘦田无人耕,耕开有人争,桃花运要么不来,要不就成双来,老天就怎么这样对她。 她好想做只缩头乌龟躲起来,顾承与你这个混蛋,你求什么婚?!就不能好好让我做你的炮友吗?睡完一个又一个,睡腻了就各走各的! 为什么?! 温柔苦恼是将头发往后拔。 …… 她在编辑着,打了又删,删了又打,最后还是打不出一个字,不知如何开口,她与骆复澈之间什么关系也不是,但也不是什么也不是,至少她知道他喜欢她,她也喜欢他,也有过幻想,但现在不可以,她不可能被一个珍视自已的男人表白后,再跟另一个男人暧昧不清。 斟酌了一大轮后,演讲稿写了几百篇不重样的她从来文字表达居然是那么困难。 结果她拖拉着到第二天晚上才回复他。 小东西:我们结束了,或者从来没开始过吧。 然后就将他的号给删了。 随之,电话响起,是他的号,她没有接,一直让手机响着,将铃声调低。 鸡叫铃声响起,屏幕滚动着文字:出来见个面吧。 她没有点开,因为不想状态变成已读。 她细想了一下,怕他问顾承与要她家的地址,万一两个男人对上,演变成修罗场,这就……立即回他:好。 要来的始终要来,躲不过。 她约了他在自已家附近那个公园见面。 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人烟稀少,她形单只影地坐在了平时喂猫的那张长椅上等着他。 急促的摩托车刹车声在午夜格外刺耳,她回过头就见到身形高壮的他从一辆时尚奢华的摩托车上下来,头盔随手挂在把手上,急冲冲地熄了火向她走来。 他喘着气,望着她,将她粗暴地拉了起来,大手伸到她的腰背,将她圈到自已的怀里,俯下腰身,狠狠地吻住她。 男人炽热滚烫的舌头粗暴地探进她小小的口腔里野蛮地搅动着,粗急的气息喷在女人的鼻子上,掠夺着她独有的气息。 粗暴得让她喘不过气,小手推搡着想要逃离他,然而,她越用力,他就将她抱得越紧,那力度几乎可以将她的腰骨给掐断。 口腔的负压几乎令她缺氧而死,同时又甜到要死,被他吻着的感觉太好了。 “我都给你了,不要结束。”他终于松开了她的嘴,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将她按在自已的胸膛上,激烈急促的心跳声透过薄薄的布料传入她的耳窝。 “大块头……对不起。”她错了。 “我不要‘对不起’,我们正正经经地开始好吗?” 声音有点发颤。 “对不起……”她除了这样也不能说出任何的理由。 “为什么?”他俯下身,双手用力地握着她的肩膀,左眸认真地望着她,“给我理由?” 她垂着头不敢正视他。 “你喜欢我吗?”他明知故问。 “喜欢。”她顿了一顿,“我父亲是个杀人犯。”她不知道他会不会像顾承与一样不在意,但这不失为一个好借口。 “这跟你有关系吗?”没有片刻的犹豫。 “两个人不能在一起的原因只有生与死,还有就是彼此不爱。”他将她的脸用手托起来迫她正视他,“我们是那一种?” 温柔像只受惊的小鹌鹑一样被他掌控在手上。 “还是你想我证明一下,我有多喜欢你?”用拇指摩挲了一下她在街灯下粉嫩的脸。 ----------- 打滚求个珠珠~喵~ Vol.55 让我射进去 H 温柔没有明白他意思,但也接不了话,只能被动地被他钳制着。 他用仅余,但视力良好的左眸迅速打量周围的环境,很快将目光锁定在一块草丛上。 在温柔反应过来之时,人已被他压在了身下,草丛与围墙之间的宽度有差不多一米,人躺在里面完全不会让路过的人发现。 要是此时,还不知骆复澈想要干什么,那她真是脑门被夹。 “大块头……不要这样。”温柔小声乞求着。 他没有捂着她的嘴巴,当然她也不敢大叫。 “不要这样,那要那样?”他将她掖着的上衣下摆从裙子里抽出来,大手隔着薄薄的蕾丝胸罩揉搓着一边的小乳,然后,双唇凑在她的耳窝沙哑地说,“想我怎么疼你?”拇指在乳珠上打着圈。 她好想要他…… 拒绝的话完全说不出口。 “那我直接一点好了。”他穿的是一身厚重的棉质扎绳休闲裤,裤头向下一扯,已经勃起的粗长阴茎就拍在她同样是棉质的裙子上,即使隔着了两层布料,她的大腿都能感受到他的烫热与硬度。 她摇了摇头,心开始慌。 他又轻轻地吻了吻她,胡渣稍稍地刮蹭着她脆弱的肌肤,“别怕,前戏还是随便都得做点的。” 随之将裙子掀了上去,滑嫩的大腿跟被蕾丝内裤包裹着的腿心露了出来,粗糙的指头精准地往中间的缝隙陷进去,湿濡一片,淫水透过蕾丝内裤直接将男人的指腹濡湿了。 “湿了,连前戏都可以省了。”男人将沾着淫水的指腹伸到嘴里舔干净,“真甜。” “大块头……放过我……”她呼吸急促,口是心非地拒绝他。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老实的?”手指一勾,将薄薄湿透的蕾丝内裤扯到一边,露出湿到滴水的鲜嫩肉缝,将自已的茎头抵了上去,温柔浑身一颤,即使就是这样简单接触,她觉得自已要融化。 太舒服了。 他用马眼对着被包裹得很深的小肉核揉搓着。 酸麻发胀的感觉一下子充满着整个小腹。 好想沉沦在他的身下。 他在穴口试探着,却不敢大力捅进去,怕伤到她。 “好小。” 她用力收紧了穴口不让他进入。 “你不想要我吗?”他感觉到她肌肉的收缩,跟之前她放松肌肉接纳他明显不同,她在抗拒他,“为什么?告诉我。”他放轻了力度。 “大块头,不要,我求你了。”眼睛缓缓地从眼眶流出,她的心里不止有他,还多了另一个他,只要停下来,才不会伤到了谁。 骆复澈半刻没有动静,“放松点,像上次那样让我射进去。”这是他最大的让步,“就含一下。” 她没有口头上答应他,但身体明显放松,双腿也向外张开,穴口的肌肉开始放松,陷进了大半个茎头。 他动作坚定又不失温柔地将自已硕大的茎头挤在那圈犹如橡皮一般坚韧的穴口嫩肉上,身体压着她,一手支在她身侧的草地上,另一手粗暴地撸弄着粗壮的茎身。 快要到达顶峰,他才缓缓地开口,“我以为在你身上留着我的东西,你就会跑不掉,结果……” 头微微地仰着,长吁了一口气,强有力的热烫精液对着女人穴口狂喷,射进紧窄的甬道。 温柔如他所料,跟上次一样,即使是不插进去就高潮痉挛了,那必然是身心投入才能达到的。 那为什么拒绝他? 缓了一会,高潮的余韵才过去。 “大块头……” “再含一会。”他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你知道吗,我从来不会射在女人里面,除了你。” 他握着茎身将最后的一滴精液摸到穴口上,再抽离了出来,片刻后,从口袋里拿出一条干净的棉质手帕仔细地帮她将吐着他精液的腿心擦干净,扶她起身,为她将身后的泥草给拍掉。 “太晚了,我送你回家。” 她没有拒绝。 出门太急,他只带了一个头盔,想到没想就套在她的头上,别看人长得小,头一点也不小,大小刚刚好。 “你呢?” “不用了。” “那你开慢点。” 她也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跟他大谈交通安全的意识。 “嗯。” 他大腿一跨就坐在了座上,难为温柔的小短腿,车子经过改装,屁股翘得特别高,她抓着他腰上的衣服,蹬直了脚尖才勉强跨了上去,尾座是向前倾,整个人都向他身上滑去。 “抓紧了。” 她乖顺地搂住了他的腰,他穿着厚棉质的磨毛长袖衬衫在深秋午夜里显得特别温暖,还带着他浓厚贺尔蒙气息的淡淡体香。 好想就这样一辈子。 性能一流,马力超强的摩托车以超低速行驶着,就连路过的单车也比它快。 路程本来就短,一下子就到了家前面的小巷子,温柔的家是散楼,没有小区,不过也是临近大街,四处都是天眼跟街灯,算是比较安全的环境。 他跟着她走到了楼下。 “我上去了。”温柔转头看了他一眼就上了楼,心像是在滴血,酸得发涩。 “嗯。”他静静地看着她上楼。 彼此都默契地没有说再见。 Vol.56 越气越可爱 温柔回到房间后,什么也没干就趴在床上,大哭了一场。 工房那边的活暂时能拖着顾承与,加上温柔自由上班时间,跟宋凯的关系也打得好,她要逃避顾承与还是容易,只是太长久下去也不是办法。 躲得过初一,那十五呢? 手机日志提醒响起,严律已三天后生日,他的银行卡还在自已手上,帮他请完阿姨,给严法已报完兴趣班后还剩了很多很多钱,不对,正确来说是用的只是一长串数字后面的零头。 还得还卡去,哎,那生日要不要给他送生日礼物? 想起人家随便一个备用银行卡上的余额,再想一下自已干瘪瘪的钱包,这无疑是乞丐饭碗里抢饭吃。 好心痛自已…… 他是像时觉然那样在别墅里庆生还是搞公司酒会? 而且,自从上次分开后,他一次也没有联系过她,或者人家根本就没在意过她,只是当她是其中一个跑腿保姆罢了,自已何必那么上心,当忘记就好了,卡还是随便找一天交给他的助手就好了。 “大后天陪我出席一个酒会。”顾承与无声无色地出现在她后面,将她的转椅转了过来对着自已,“在想什么?” “你过来了?”她记得他今天的行程,这个时间应该在摄影室才对,“我不善交际,不会喝酒,外文也说得不好,所以从来不代表公司出席酒会,免得丢脸。” “对,她没洒量还要酒品差,喝醉了只会唱世上《只有妈妈好》,跟《我的心里只有你没有他》,跑调都算了,关键还会乱咬人打人。”老张没上班,陈楠止坐在他的位子上搭话。 顾承与回想起,隐隐记得时觉然生日那天的确听到很难听的歌声,明明很困,但是耳朵一直在遭罪,醒来还发现胸口红一片了,他还以为自已撞到了什么,原来这才是真相。 “那行,不喝酒就是了。” “你带宋凯去就好了。” “他也会一起去,到时你做他女伴,他会照顾你。” “不要……”温柔立即拒绝,去那种地方,眼巴巴地看着一大堆好吃的,但要保持礼仪什么也不能吃,有毛意思,要亏置装费又没加班费,简直亏到姥姥家。 “有置装费,与补贴。” 正中红心。 温柔立马就直起腰,有宋凯在,她不用跟他太亲近,为了钱,她是可以的,“置装费多少?” 顾承与给了报她一串闪亮亮的数字。 “是不是严律已的生日酒会?”想一下时间上吻合,温柔问道。 顾承与神色稍变,“你怎么知道他的生日?” 温柔也没打算瞒他,将自已帮严律已带孩子,租房子跟找阿姨,给卡她方便用钱,这些事简省地告诉他,当然滤掉床上那些儿童不宜的片段。 “卡还在你那里?”他问。 “事情都办完了,要是他的生日酒会,我就可以顺便将卡还他了。” 顾承与本来还斟酌着怎么开口让她将别的男人的银行卡退回主人,倒是她主动提出了,省了他纠结。 “酒会宴请的都是商界的高层,我也是以合作商的名义出席。” 顾氏除了主营衣服外,还有别的副业,不过这些一般都由旗下的子公司经营,他主要还是负责服饰这个版块。 转眼就到了严律已生日那天,从来不化妆的温柔,仔细审视着顾氏首席化妆小杜展示给她看的化妆品,再上网搜索过,确保全是奢侈品级不会伤到她皮肤后,才行刑一样坐到化妆椅上。 “宝贝,我终于可以搞你大包脸了。”一身五颜六色潮服比顾承与还要骚气的小杜娘里娘气尽情地揉搓温柔的大肉脸。 你才是大包脸,你全家才是大包脸! 温柔腹诽着,用力地瞪着小杜。 小杜与温柔同期进公司,可以说是识于微时,当年小杜是大学刚毕业的菜鸟造型师,一步一步地努力学习工作,最终成了公司的首席,而温柔也是由打杂爬到了总监秘书。 全公司除了洗洁的阿姨,就只有温柔是素颜上班,小杜早就想动她的脸好好表现一下业务水平。 “我要一个女人觉得很一般,男人觉得好看,不抢眼的妆容。”温柔一来就给小杜下难题,既然化妆是必要的那就化呗,但是她并不想出风头,特别是跟着顾承与出去,免得做人肉靶子。 她可是不想背脊被一大堆女人放冷箭。 “OK!”小杜能混到今天,除了手艺精湛,当然少不了超高情商,他当然明白温柔想要什么,在那种场合,温柔的身分需要一个得体而不张扬的妆容。 通常为了防止衣服蹭到妆容,都是先换好衣服,不过挑选的衣服不需要穿头,于是先化好妆,回头小杜将一条米黄色绣花束胸长裙递给她。 原本她还想着以自已的小胸需要外来物充撑才能穿出个形来,想不到,意外地合适,简直就是量身定做一般。 裙子是西西里华丽风,下胸有嵌着光亮繁复的串珠束带,束胸是艳丽桔黄色花瓣状的刮挺面料,点缀着细致的暗花,下紧上松,暗中将温柔娇小的胸脯托起来,带着点轻挑的调皮,又稍稍有点性感,裙摆是淡米黄色的轻质丝绸,与轻质的薄棉混合交错剪裁,随着走动犹如蝴蝶飞舞。 “完美!宝贝,你太好看了!”见惯大美人的小杜忍不住赞美一番。“顾总的眼光真不错。” “顾总?”温柔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裙子是顾总提供的,顶尖的就是顶尖的,果然不同凡响,像你这么平板身材都穿得有滋有味的。”妆容他是有自信的,但挑服装的眼光,他还是觉得老板顾承与更胜一筹。 温柔凶狠地瞥了小杜一眼,平板?!故意将胸挺起,用手臂将自已那32A托出一个性感的弧度。 “还行吧。”顾承与无声无色地出现在身后,上下仔细地审视了一番,轻轻点了一下头。 “还行?”自我要求极高的小杜,面对顾承与质疑,不服气地问道,“还有那里不行?” “人,太短太平。”顾承与用手比划了一下温柔小小的身板。 “那是硬伤。”小杜认同地点了点头。 “过份!”温柔气鼓鼓地调头走人。 顾承与挥挥手示意小杜离开,小杜识相地点了一下头就离开。 诺大的化妆间就剩下两人。 “好啦,闹着玩的。”顾承与从后背抱住她,凑在她颈窝里啄吻着,“很好看。” “我生气了!”温柔娇傲地别过脸不理他。 “越气越可爱。”他爱死了她假装生气的样子,幼稚又娇傲。 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细细的铂金项链,上面简单地坠着一颗指甲大耀眼的浓粉色钻石,随手打算给她带上。 “不行,太贵重了,我带着这个不合适。”非常有眼力的温柔一眼就看出这钻石是拍卖级的质素,立即拒绝道。 “就当是我借你的。”当然他是打算送她的。 “顾承与。”温柔没好气地连名带姓喊他。 “好,那换一个。”顾承与轻笑,再从怀里找一条链子一样,但坠子是孔雀羽毛形状的水晶小坠子,虽然也很贵重,但比起那个拍卖品,这个明显可以接受得多。 温柔也就没拒绝,裙子明艳的桔色,衬得绿色的坠子特别好看。 “真美!”身穿隆重西服的宋凯一早在加长款的豪华轿车前面候着,看到盛装打扮的温柔衷心地赞美,体贴地为她拉开了车门。 “凯不跟我们一起坐吗?”宋凯帮她关上了车门,坐到了前面的副坐,温柔问身旁的顾承与。 “你觉宋凯有那么不解风情吗?”他将她微冷的小手放到自已掌心中包裹着。 Vol.57 醋意 这种高级轿车跟平时的轿车完全不同,后车厢跟驾驶室完全隔离开,保证主人的私密性。 完了,有知情人……温柔内心崩溃。 她越来越怕这样下去无法收拾,想学驼鸟一样将头埋在地上逃避眼前的一切,下意识地将身子缩成一团。 “冷么?”虽然开了空调,但是温柔穿得单薄,顾承与俯身在前面的座位下取出了一条毛毯子盖到了她身上,再将她抱到了自已怀里,揉搓着她的小手给她取暖。 “你对我那么好,万一我舍不得离开你,那怎么办?”她乖顺地靠在他的怀里轻嗅着他身上的淡雅古龙水香。 “那就别离开。” 酒会在南岭西部都乐建设旗下一个高级会所举行。 外表平平无奇的加长版高档轿车缓缓地在富丽堂皇的大楼前面停下,远远所见,楼内灯火通明,散发着纸醉金迷的金钱气息,宋凯绅士地为温柔开了车门,将她小心地搀扶下车。 为了不暴露两人的关系,宋凯与顾承与默契地一左一右让温柔挽着进场。 长长的红地毯从下车的地方廷伸到室内大堂,几十位高大粗壮的保镖穿着黑西装戴着墨镜纹风不动等距地守在红地毯的两则。 温柔跟着秦凡也不是没有见过大场面,只不过,她以前习惯了躲在后面蹭吃蹭喝,如今让她走前面,她心里多少还是有一点的怯场。 本来明明主角是顾承与,但因为她是女性,又是两男一女的组合,硬生生地让她成为了焦点。 进了大厅还要经过一条很长的走廊,才到了会所的酒会内场。 顾承与的出现,立即吸引住全场女人的目光,同时女人凶狠的目光在温柔身上肆意杀戮,温柔感到不自在,不着痕迹地松开挽着顾承与的手。 顾承与没有阻止,任由着宋凯挽着她走向另一边。 随即,花孔雀一般的他就立即被女人们团团地簇佣起来。 温柔松了一口气,但看着被女人包围的他又有一股闷气堵在胸口。 “吃醋了?”宋凯轻笑着对皱着眉的她问道。 “那有。” 语气相当不悦。 “他虽然退隐息影了,但正是意气风发的年纪,粉丝群体也相当年青,而且热情高涨,他是怕有些偏执的粉丝一时间接受不了他有情人的事实,做出什么伤害自已或者你的事,这样对谁都不好,他需要你给他一些时间,他想慢慢一步步地将你带进他的圈子,让他身边的人接受你,习惯你的存在。”宋凯解释道。 “……”原来她是单纯的以为他只是想她陪他,原来……还有更一深层的用意。 “还有你脖子上的坠子,他挑了很久,才挑中的,怕你不接受,还故意去搞了一个大粉钻,他跟我说,以你的性格,太贵重的可能不会要,所以搞一个更贵重的,那么一对比,你就收了,果然,你中套了。”宋凯看着她脖子上的坠子轻笑着,“他在你身上,花了不少心思。” “请问这位小姐是……”一位年轻的先生向前礼貌地向温柔搭话。 “你好,我是顾氏副总秦凡的秘书温柔。”温柔一样礼貌地点了点头。 “我是南岭矿业的总经理蓝天晓。”男人从怀里掏出了一张名片递给了温柔。 温柔礼貌地接过名片,略带歉意地跟蓝天晓道歉,“对不起,我没有名片。” “你好,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联系我。”一旁的宋凯很不识时务地递上自已的名片,“我是顾氏总裁顾承与的助理宋凯。” “你好。”蓝天晓知道宋凯是在帮温柔挡驾,礼貌地接过名片,没有表现出不满,客气地回应着,突然话题一转,“请问温小姐你有男友了吗?” 蓝天晓太直白,温柔一时不知应对,她并不想说谎,但也不想跟他有所发展,进退两难。 “不好意思,失陪,你过来一下。”顾承与望了蓝天晓一眼,就直接将人拉走,为了假装要拉业务,还给另一位长辈介绍了温柔。 “早知道我就不跟你来了。”温柔埋怨道,她实在是不喜欢应付商人。 “好,你不喜欢,以后不来就是了。”他也没想到,才一会她就被人搭讪了,他真是太小看她了。 温柔抬头看着他,总觉得他今天特别温柔。 “难得顾总带了女伴,我得过来仔细端详一下,到底有多美。”一位看着比顾承与稍为年长的男子领着女伴过来,真认认真真地将温柔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最后轻笑着对温柔说,“果真是位气质雅贵,俏丽可人的小姐。” “谢谢。”温柔轻轻行了一个欠身礼作回应。 随时着夜深,出席的宾客越来越多,与顾承与打交道的人来了一波又一波,顾承与应对自如,倒是穿着三寸高跟鞋的她,开始有点力有不逮。 “累了吗?” “还好。” “我带你到外面的庭院透透气。” 顾承与不是第一次来这里,很熟这个地方,庭院在西侧,种植着大量名贵的花草植物,空气中弥漫着花草的自然香味,还有一条石板铺成的弯延小桥,一直廷伸到湖中心用小灯泡装饰的罗马风情小凉亭,庭院宾客不多,加上灯光昏暗,地方宽落,远远隔着,谁也看不清谁。 温柔看到了椅子,仿如在荒漠里看到甘泉,挽着裙摆小跑了过去,一屁股豪迈地坐了下去,左顾右看了一番,确定没有人之后,才将脚丫子从鞋子里释放了出来,轻轻揉捏着。 “你脚怎么了?”顾承与凑近一看,脚后跟被蹭破皮出血了,脚指上面也磨起了水泡,“磨脚,你怎么不早说呢?” “试穿的时候不痛啊,谁知道站久了就磨脚了,其实还好,不走路就不痛了。” “你就坐这里别走开,我去找药箱。”顾承与起身。 “不用这么麻烦了。”温柔一手抓住他,“我就坐着不走路就好了。” “这怎么行,都出血了。” 顾承与头也不回小跑地离开。 温柔也只好作罢,安份地坐在一边等他。 入夜又是室外,刚才在室内还有暖气,穿着露肩晚礼服的她,不自觉地抱着双臂,她后悔在这里等他,尽量缩着身子抱着双膝减少热量的流失。 一件带着体温的外套善到她的身上。 Vol.58 修罗场 上 “你回……”温柔回头看给她披外套的衣服主人,完全愣住,“大块头……” 心跳骤然加快。 “这里风大,我带你去休息室吧。” 身材魁梧的他今晚换上了一套高档熨帖的三件套马甲西服,头发也比往常梳理得整洁贴服,后脑扎了小短辫,全身添了一份贵家公子的气息。 她原以为他只是一般的人家,这样子看来,他应该也是名门公子。 说完,便俯身将她抱起。 “不行,我要在这里等顾承与。” “我打电话叫他过来就好了。” “我答应他在这里等他。”她抓着他的肩膀小声地跟他说,“我不想他白跑一趟。” 骆复澈没有接话,将她放了下来,安静地坐在了她身边。 完了……真修罗场了…… 温柔也不是没想到可能会撞见骆复澈,但跟她预想的有所出入,她原来想的是进场后,打完招呼后,就各走各的,她本身就是顾承与的下属,大庭广众之下也不方便说什么私事,结果…… 哎,失策!就不应该到偏僻的地方去的!她懊悔地想要嚎叫捶胸。 “大块头,你能帮我拿点喝的吗?我口渴。” “好。” 骆复澈虽然只有一只眼睛,但是视力良好,他从一开始就发现两人了,并跟着他们,只是刻意回避,躲在了暗处。 当他看到她冷得发抖,又看到顾承与离开给她拿药,他才现身。 他没有多想,庭院没有侍者揣着饮料供应,他只好离开回到室内给她拿。 温柔紧张地盯着骆复澈,生怕着他还没有离开,顾承与就已经折返回来,等到骆复澈渐远了,温柔立即捡起了那双穿得她双脚生痛的高跟鞋,光着脚丫子,也顾不上脚上的损伤,琢磨着逃亡路线,躲开俩人离开会场。 温柔鬼鬼祟祟地打量了一下所在地,将骆复澈的外套放在椅子上面,她的方向感奇差,但想着这么大的地方肯定会有两个以上的出口,就挑了跟他们方向相反的地方走去。 因为走得太急,又太慌张狼狈,加上表情鬼崇,于是…… “放开我!我是这里的宾客!” 温柔还没走多远,就被附近虎背熊腰的保镖双脚离地架走。 “那有宾客像你这样鬼鬼崇崇的。” 小鲜肉保镖大哥利落地将人扛到了后台的一个休息室。 “大哥,我真是宾客。” “那你是谁?邀请卡呢?或者是谁带来的?”其中一位保镖质问她,顺便将她绑在椅子上面。 “我是……”她又不想顾承与找到她,一时之间说不出名字来。 为了不影响酒会的进行,领目没有即时上报处理,只是将她扣留着,打算等酒会结束后再来处理,何况,她只是个女人,个头还要娇小,看着一身打份估计也就是个混进场内釣金龟的女人,不是什么大事。 算了,躲在这里避风头也挺好的,至少不用吃西北风,温柔安静老实地坐在椅子上。 当然她并没有能安静多久,休息室的大门便被打开,四个跟她玉帛相见过的高大男人同时挤拥地出现在门外。 仿如从天上下凡来抓她的天使一般的尊贵而俊美。 好吧,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一些吧。 温柔感觉到自已的幻肢在扶着额,到了这一刻她反而真的平静下来。 因为是被保镖架走的,于是,精美的发型,妆容与衣服都凌乱不堪,还有几缕碎发垂在了前额,没有穿鞋子的脚丫子不止带着损伤,还沾着庭院的泥巴,她垂头丧气地歪着头地吹着头发。 身为主人家,严律已一抬手,保镖立马识相地全员撤退。 顾承与来到了她身后,解开了绑在她身上的绳子,帮她将额头垂着的散发拔到了耳后,“怎么弄成这副样子。” “换个地方吧。”这个休息室有窄小,还有监控,不方便说话,严律已示意。 顾承与将她抱了起来,外面走廊也清了场,严律已领着他们上了顶层的总统套房,扫描瞳孔解锁房门。 顾承与将她放在床边上,在卫生间拿了一条干净毛巾打湿了出来给她的脚擦试清洁,再从一侧的药柜里找了一些药品给她上药包扎。 房间很大很豪华,屁股下的被子软滑轻盈,空气中还漫着淡淡的香味,但是她完全没有心思享受眼前的环境。 另外三个大男人各自找了地方坐着,掏出手机在滑动。 顾承与口袋里的手机随却响了三下。 信息滑过,三条一百万到帐记录在手机上方滚动着,顾承与眉头一紧,回头扫视了一下三个好兄弟,然后将手机放回口袋。 大家都意识到这铃声的巧合,几人面面相觑。 “我要帮她赎身。”骆复澈开始打破令人尴尬的沉默。 “你们也是?”严律已隐隐感觉事态不妙,三声铃声。 “嗯?”坐得最远的时觉然茫然地望着好友。 顾承与没有答话,将温柔用被子裹住,再将空调的温度调高,柔声道,“还冷吗?” “不冷了。”说着不冷,但是本能地死死抓紧被子,她现在怕的不是冷。 “柔柔。”他突然叫住她。 “嗯?”她抬头。 顾承与狠狠地吻了下去,冰冷的唇被他那热烫的唇紧紧含着吮着,唇上鲜红的唇膏全被他吃到肚子里,足足一分多钟,近乎缺氧窒息,他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 “我错了。”他伸手将她嘴角那残留的一点唇膏抹掉,“我还是喜欢你不化妆的样子。” 他将她收到了自已身后,用身体挡住她。 “她早就给自已赎身了。” 骆复澈左眸下垂,双拳紧握着,身体绷直。 第一次他拒吻,她不理他,第二次好不容易和好了,她又对他笑了,第三次他吻了她,她却不要他了。 天知道这些日子他是怎么过的,他无时不刻地想要见她,但苦无机会,当他终于能见到她的时候,为什么结果却让他这么心碎。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她会拒绝他了。 她不会用那月牙般的眼睛看着他,对着他笑,也不会给他做便当,更不会搂着他的身体取暖,嗲嗲地喊他,大块头…… Vol.59 修罗场 下 “我打算跟她结婚。” 从他吻她那一刻开始,顾承与已经在宣示主权,但是真当他说出要结婚时,骆复澈的心还是不可避免被再捅了一刀。 一边是自已的好兄弟,一边是自已喜欢的女人,他可以怎么样。 如果当初自已不是耍滑头耍心机拒吻,今天的结果还会一样吗? “对不起,我不会跟你结婚,是我处理得不好,不应该继续接受你的好,工作我会辞掉,以后也不会再见你了。”她原来想用一个比较和平的方法来解决两人之间的问题,但是事到如今,可能已经不能了,她必须决绝地解决。 说完,她便松开被子,从床上下来。 顾承与一把拽着她的手腕,原本柔情万分的眼神转眼变得冷冽,是她从没见过的冷,冷得彻骨透心,那温热的大手失控地掐着她的手腕。 “你放开我。”她失声喊着想要挣开。 “为什么?”他压着怒气沉声问。 “你别这样。”骆复澈见温柔的手腕被掐得红紫,立即过来阻止,伸手帮她解开。 简单的三个字就如千斤大石下沉,沉得她喘不过气。 “真正的原因是因为他吧。”顾承与将脸抬头望着骆复澈,“要不然怎么跟在我们后面却不过来打招呼。” 骆复澈被说中心事,不由心虚,顿了一下,还是决定将事情摊开,“我喜欢她,很喜欢。” “原来是这样……”顾承与紧握的手骤然松开,自我嘲疯道,“原来是我亲手将自已喜欢的女人送给自已的好兄弟,既然这样,我也没有什么好说。” 趁着顾承与手松开的那一瞬间,温柔立却绕开骆复澈,想要逃跑,却让骆复澈一把抱住,“她也拒绝了我。” 两人立即将目光转向另外两位。 “如果她要死要活非要嫁我的话,我勉为其难可以考虑一下。”时觉然点着头说。 “我要很认真地考虑一下。”严律已表情认真,然后好像温柔真向他求婚一样。 “小东西,为什么?”虽然很对不起好兄弟,但是在温柔拒绝顾承与那一刻,他死了的心又活回来了了,对手是谁都可以,但要是顾承与,他一点胜算也没有。 “大块头,你放开我好不好。” 骆复澈用被子将温柔重新给裹起来包到床上,最后,四人将房门关好,出了大厅,房门的隔音非常好,任由温柔怎么贴着耳朵还是什么也听不到。 虽然怎么也是听不到,温柔还是不死心地将耳朵贴在门上,整个人都伏在门后。 门一打开,温柔整个人连带着被子跌趴在某个男人的身上。 “这么猴急?”严律已扶着她,随手将被子扯开,牵着她的手,“你跟我来。” 另外三个男人还坐在一边,神色各异地看着她,严律已将她带到了楼下。 房间明显没有刚才那个的豪华,但也相当豪华了,里面已经有六个年长的女仆长在侯着。 “麻烦你们将她给收拾一下,妆卸掉,头发也弄一下……整个人都收拾收拾吧。”温柔全身都狼狈不堪,严律已也懒得具体指出来。 “是的,先生。”站着前面看着资历最深的女仆长点头应道,然后,转身指挥分配下面的女仆各自进工作。 温柔乖乖地坐到了梳妆椅上平躺着,让女仆们对自已上下其手,严律已挨着附近的柱子点燃了一根香烟在抽着,眯着眼看着她。 “你是主人家不用出去露个脸吗?”气氛太安静,温柔想着说些啥打消眼前这种尴尬的气氛。 “生日酒会从来都是晃子,不过就是借机会来结识一些生意伙伴罢了。” “哦。”温柔不知怎么接下去。 气氛又一度恢复死寂般的安静。 女仆的手法很利落,很快就收拾得七七八八。 “等一下。” 正当女仆要给温柔涂上润唇膏时,严律已阻止了,他将烟随意掐掉,走了过来,伸手接过那支润唇膏,仔细端详了一番。 “你们可以下去了。” 女仆立即点头退下,最后离开的那位还将门掩上。 他不是没有用过润唇膏,只是女人用的好像不一样,他手上的这支是啫喱状的,带着淡淡的水果甜香味,他轻轻一挤,结果用力过猛冒出了一大坨,他用手指沾了一坨粗鲁地涂到了自已唇上。 “好腻。”他嫌弃地拿纸巾抹掉。 然后再重新轻轻地挤出一丁点,小心抹到她丰润的双唇上。 指尖之下,女人的双唇就像奶油一样滑嫩。 “女孩子要润一点的嘛。” “那两个你挑那个。” 严律已冷不猝防地转移话题。 手指伸向女人秀气的小下巴,轻轻抚着,有点要胁的意味。 温柔本能地将嘴闭得更紧。 “要不这样,我给你第三个选择。” “你的意思是我能全部都要吗?”温柔还躺在梳妆椅上被男人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怕他误解没他的份,而不高兴,还补充道,“你们四个一起……” 温柔没想到,终于有一天,她会为这话而后悔不已,特别节假日…… 严律已蹙眉,“还真贪心,贪心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坏果子不吃也可以的……”她下了梳妆椅,一步步地向后退,右脚踩到了自已裙子的后摆,眼看就要向后摔下,男人眼疾手快在瞬间单手撑着梳妆椅,电光火石之间就来到她身侧,将她扶着,身手快到她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在他怀中。 “逃不掉了。”他说。 温柔直觉觉得他说的话话中有意,他眼神里涌动着一种暧昧的情绪。 她使上吃奶的力气想要挣开男人的怀抱,本来事情已经够烦的,他不会也想要掺上一脚吧…… “好吧,你走吧。” “……?”就这样放她走? 温柔一时反应不过来,愣住了。 “再不走,我就改变主意了。” “哦。”温柔怯生生地地从他怀里离开。 到了房门,她犹豫了一下,突然回过头望着他,欲言又止。 最后,几个男人都没有再纠缠她,只是委派了司机接送她回家。 Vol.60 你走吧 大雨将至,白天的阳光被乌云阻挡得一丝不漏。 温柔从那天起没有再回公司,在家里处理公司的事务。 手机响起,是顾承与的私人电话,这是严律已生日后他第一次找她,她犹豫了一下,接了。 “喂……” “我想见你。” “好。” “来公司一趁吧。” “好。” 挂掉。 公司就在家附近,她换了上班的衣服,步行过去,进了电梯直接上去他的休息室。 男人什么也没有做,颓废地坐在房中央那张超大沙发前面的毛毯上,头发凌乱,表情憔悴,没有戴眼镜,衬衣的领口微微地敞开着,还沾着淡淡的酒迹,皮带被随意地丢弃在一边,沙发周围还散落着几个空瓶易拉罐跟红酒瓶子。 天色越发阴暗,与她现在的心情很搭配。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酒味。 他有些失焦地看着她,而也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他看不清她,但他知道是她。 “你还好吗?”她跪坐他身侧,伸手擦拭掉他嘴角上的酒迹,顾承与很注意仪表,任何情况下他都是完美无瑕,无可挑剔,而不像今天这样不修边幅,蓬头垢面,胡渣子也冒出来了,往下一看,衣服也染上了酒迹,粘在身上。 “不好,一点也不好。”他冷冷地瞥了她一眼。 她起身想要给他找个干爽的衣服换上。 “不许走。”一把抓着她的手。 “都湿了,我帮你找个衣服换上。” 他才松开手,休息室的室内陈设出自她的手笔,她知道备用的衣服放在那里,看一下时间已经差不多六点,而且,他看起来很疲累,于是给他拿了件睡袍。 她轻轻地解开他衬衣上的纽扣,将衣服拔到两侧,淡麦色的胸肌不知是不是错觉,好像缩水了,心脏之上的刀伤结了一个微微突起还带着粉色的疤,温柔用手指轻轻抚着,怪责道,“伤口才愈合,你怎么可以酗酒。” “来,身子起来一点。”她用尽了吃奶的力想将男人的上半身扶离沙发的边缘。 男人纹风不动地任由她死拽,温柔拽到脸色发红,气吁吁地累坐在他大腿上。 “你就不能动一下吗,我不管你了。”温柔粗喘着脾气都上头了。 “真不管了吗?”顾承与双臂一展将她圈入自已的怀抱。 嘣——巨大的雷声在超高的高楼里响得格外慑人,像要毁天灭地一般,天,终于漆黑一片,只有巨大闪电带来的光芒,如同末日将至,令她顿生了恐惧感,心不由地颤动。 “别怕,有我。”男人的声音很沙哑,却给她稳稳的安全感。 “你在,我不怕。” 男人的嘴角在黑暗中微微向上扬,几天以来的忐忑终于在女人出现的一刻安定下来,他以为她会直接拒绝跟他见面,毕竟她是个说到做到的人。 那个化妆间其实从她一进门就被监控着,她的一言一行他看得清清楚楚。 因为她太好了,所以,他心急地想将她圈起来独占着,结果将她吓跑了。 “我要怎么做呢?”他将她抱得更紧,轻嗅着她身上的体香,“你让我不知所措。” “承与……” “你走吧。” 雷像劈在她的脑袋上一般,空白一片。 明明想要分开的是她,但当他说出口时,她却如此的难过,难过到无法呼吸,身体像抽空一样,没有力气,她的心也像停止了跳动,灵魂不知所去,世界漆黑一片。 他,终于放开了她。 眼泪无声地盈满眼眶,慢慢地沿着脸额,顺着微微颤动着的下额往下滴。 出门时没有带伞,她抬头望着大雨倾盆的天空,冰冷的雨水滴在她的身上,很冷,但只有这种冷才能盖过心头的冷。 Vol.61 人生若如初见/童年 上 明明很短的路程,但她却像被困在恶梦之中,无论怎么努力地逃跑怎么努力地挣扎也走不出来。 雨滴嗒滴嗒地下,连绵无尽地下,雷声哄隆隆地响。 思忆回到了那年的深秋。 她一个人躲在树屋的里面,裹着又旧又薄的小被子瑟缩着小小的身子,紧紧地捂着耳朵,以抵御雷声的入侵。 时间过了好久好久,滂沱大雨没有半点消停的迹象,雨水开始从树屋的缝隙中渗入内部,她挨在边上一块没有滴水的角落,祈求着大雨快点过去。 突然雨声中传来一阵吵杂的狗吠声与男孩兴奋的叫喊声,男孩的叫喊声越来越近,比起雷声她更加惧怕男孩发现她藏匿在此,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 “汪汪!汪!”全身湿淋淋还带泥巴半米高的大黄狗闯进狭小的树屋,异常兴奋地对着她狂吠着。 “大黄!咦?有人?”一个身材纤长,脸容极之俊美的男孩披着小黄鸭雨衣出现在大黄狗身后,一双漂亮到令世间失色的眼眸正好奇地打量着她,“你在躲猫猫吗?” 她看着他,有些失神,他太漂亮,被雨水润湿的脸,晶莹剔透,高尖的鼻梁,向上翘的嘴角,柔和的脸部曲线却带着几分成年男人的刚毅,精雕细琢的眉眼,从头到脚挑不出一丝瑕疵。 大黄吠了两声后安份地坐在了她前面,晃着湿沥沥的大尾巴。 她只是静静地打量着他们一人一狗,并没有回应他的问题。 男孩将雨衣,雨鞋脱掉,放在了一边,树屋虽小,但足够能容得下两个孩子跟一只大狗,只是树屋好几个地方漏水,只有她的那个角落没有滴水,男孩毫不客气地挨到她身边。 看着湿沥沥的大狗,男孩怕它着凉,将自已身上那件薄款的针织衫脱了下来,将大狗给粗暴地擦试了几遍,虽然努力了半天,还是脏兮兮的,但衣服已经脏得不行,也只好作罢。 “你是谁啊?为什么我没有见过你?”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男孩继续刚才的问答。 她摇了摇头,没有回答他。 他也没有追问。 气温渐冷,没有了针织衫的保暖,单薄的衬衣阻止不了暴雨带来的寒冷,男孩开始跟她一样瑟缩着身子。 “被子能不能也让我盖一下,我有点冷。”男孩实在是冷得有点受住。 她没有说话,将被子往他身上挪去一半。 “谢谢。”他不客气地盖上她移过来的半张被子,而且却发现她捂了半天的被子居然没有残留一点体温。 他出于好奇地抓起了她一只小手,冷得像冰,完全没有感觉到体温的存在,“你是雪女吗?你的手比我妈咪的手还要冷。” 说完还将她另一只小手合在一起,用自已的手包裹起来揉搓着,“我爹地不在家的时候,我就是这样帮我妈咪暖手的。” 他的手跟人一样,长得好看极了,白皙修长又温暖,可以将她的手完全地包裹其中。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人。 简直就是从天下掉下来的天使,善良又俊美,第一次,她觉得活着真好。 男孩越靠越近,最后,将她搂在自已的怀里。 或者人天生就对好看的东西毫无介备之心,即使是她这种全身带剌的人,都情不自禁地收起荆棘,躲在他的翅翼之下,接受他保护。 雨越下越大,雷声越响越大,天越来越黑,闪电越来越强烈。 自从上学期被同学告发房东她父亲是杀人犯后,房东就将她们母女赶出了出租屋不再续租,之后,周围的出租屋也相继收到了风声不是将房租提价到她们无法承担就是不租给她们。 母亲在这庄园般的大宅里做女佣,打扫时发现墙角有个锁着的狗洞,她就在母亲的掩饰下,她偷偷地溜了进来。 她小手越过铁栏栅,用铁丝撬开上面的锁芯,偷偷地溜了进来,大宅的深处,深处的古老大树上修建了一个供孩子玩乐的树屋,小主人只会在白天里玩耍,晚上便成了她的新家。 母亲只敢在打扫卫生的时候给她捎些食物,为怕主人家发现端睨,晚上都不会过来找她,她自已一个人过夜。 雨一直下,一直下,转眼已到晚上。 她不知不觉伏在了他怀里,被他抱着,看着窗前暗黑一片的夜,雷雨夜好像变得没有那么可怕,深秋好像也没那么冷。 突然一道极度耀眼的光芒在树屋的小窗口划过。 随即是爆炸般的巨响。 闪电劈在前面的一棵大树上,一瞬之间,大树燃起熊熊烈火,原来趴伏着的大黄狗,开始乱吠。 “我记起了,老师说了不能在树下躲雨,雷会劈到树的。”男孩起身打算带着她离开。 “不要出去,这树屋外皮有铁架子包围着形成法拉第笼,而且还接了避雷针,不会有事,你现在出去更危险。” 一直沉默的她终于对他说话,虽然他并不知她说的法拉第笼是什么东西。 “狗狗别怕。”她伸手摸了摸狗头,大狗乖顺了下来。 “你终于说话了。” Vol.62 人生若如初见/童年 下 之后,她又恢复了沉默。 她从身侧拿出了一袋款色各异的面包跟一瓶水,将胶袋打开,分给他一块鸡蛋三文治,自已端着一个小餐包吃起来。 大黄狗望着她手上的面包流着哈喇子,她给大黄狗了一片方包,大黄狗一大嘴下去一口将方包解决掉。 实在是饿得慌,两人一下子就将一袋面包全部消灭掉。 雷声终于开始消停,雨还是下着。 大堆佣人来到了大树焚烧的地方,男佣对着被雷击中还在燃烧的大树在沷水。 “叶管家。”男孩突然从窗口探出半个身子,跟打着伞的老管家咧着牙打招呼。 她没有料想到男孩突然其来的举动,吓得浑身一颤。 大黄狗也凑一脚,将狗头伸出窗外狂吠。 “天啊,堂少爷你居然躲在这里,你是存心要吓死我吗,给我滚下来,哦,天啊,万幸没事,谢天谢地。”想着雷才劈开了这边的树,老管家抚着自已的胸口顺着气感谢神恩。 “我们回去吧。”他拉着她下去。 她摇着头拒绝,心里很慌乱。 “回家比较安全,这里冷。” 老管家好像听出了异常,“还有一个?”天啊,他甚至听到自已血管在爆裂的声音,“都给我滚下来!” “我们快下去,老爷子要生气了。” 男孩的力气终究是比她大,男孩牵着她的手,小心翼翼地顺着树屋的小木梯下了树屋,女佣一早撑着伞在下面候着。 她往其中一个女佣扑了过去,女佣将她紧紧地抱着。 “那是谁家的孩子?你那里拐来的?”叶管家先是责问男孩。 后来,叶管家看着她与女佣的亲密程度大约也猜出了几分,“都进屋里再说。” 叶管家在大宅很有威望,按照家规,即使是小主人,没成年前都要听从管家的教导,小主人犯错,管家可以合理责罚小主人。 当然管家也是精挑细选之人。 大黄狗被女佣拖去洗澡,男孩洗完澡后也换上了干净保暖的衣服,因为没有她这年纪的女孩子衣服,所以她被洗完后,换了一件宽松的大人上衣,被一个软软的毛毯子裹着,坐在沙发上。 漂亮的女主人从大厅二楼的回转楼梯徐徐而下,身边还带着一个微肥看着比她小几岁跟男孩有几分相似的小男孩。 小男孩一蹦一跳地来到她面前。 “小姐姐。”一双圆圆的眼睛天真无杂质地认真打量她。 直到这一刻,男孩才意识到女孩可能并不是家里的客人,担心家长会责备她,悄悄来到了她身边挨着她坐着,像是要保护她。 “妈妈,这好看小姐姐是谁?”小男孩抬头问他妈妈,贵夫人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女佣向前站了出来,“对不起夫人,她是我的孩子,我租不到房子,所以让孩子偷偷进来在树屋里过夜,对不起,夫人,对不起。” 她放下了被子,跟女佣一起垂着头站在贵夫人面前认错。 她跟她母亲已做了最坏的打算——流落街头。 贵夫人仔细地打量了她一番,“这孩子就自己一个人留在树屋里过夜?” 女佣点了点头。 “那你一个人在那里过夜害怕吗?” “怕。” “你是怎么样混进来的?” “西墙有个锁住的狗洞,我用铁丝将锁打开。” “叶管家,你叫人处理一下,这样太不安全了,围墙再仔细检查看还有没有别的漏洞。” “是的,夫人。” “那你以后跟你妈妈一起住好吗?” 女佣愣住,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那我去安排一下房间,还不谢过夫人。”管家笑望着女佣提醒道。 “谢谢夫人。”女佣立即哈腰道谢。 “太好了,以后有小姐姐陪我玩了。”微肥的小男孩围着她高兴地团团转。 她,被收留了下来。 晚上,男孩家的管家将男孩接回家,他依依不恋地回头望着她。 她也望着他,“You're my angel。” Vol.63 结束/开始 如果说前几次的离职,都是假离职,那么,这一次就是货真价实的真离职,顾承与指派宋凯将她的工作全面接替了下来。 这个世界不会因为没有了谁而停止转动,顾氏也不会没有了她而停止运作,她的团队早就运行得成熟可靠,并不需要她参与也可以保证顾氏内部运营良好。 只是要在外面玩野了心的秦凡回来,充当定海神针,稳定军心。 回想一下,自已刚毕业就在顾氏打工,连面试经验也没有多少,习惯了顾氏那种无拘无束的工作氛围,现在她要重新找工作,想一下都窒息。 加上她学历不出众,又想找离家近的,实在是举步维艰。 身处市中心,耸立的高楼大厦基本都是跨国集团大公司,随便看了附近公司招人的最低标准都得精通三国语言,只有英文勉强过了四级的她,真叫人垂头丧气。 近年底,准备换工作的都想着拿完了年终奖才离职,所以职位很少空缺,看着干瘪瘪的钱包,房子还要供,总不能坐食山空,最后,她还是刷了人情,去了顾氏市中心的糖盒子旗舰店做兼职导购。 旗舰店离家两三个公交站远,温柔担心白天上班会迟到,所以,挑了长期晚班。 虽然是刷了人情找到的工作,但是店里的员工包括店长都没有人知道她在顾氏做过秘书,而温柔也不想别人知道。 唯一不惯的话,估计就是化妆上班吧。 一连五天,被店长与店员嘲笑化得像纸扎人后,温柔立起心思,趁着小杜休息的日子,让他疯狂补课进修了两天,终于出门的时候总算没有再吓到人。 店铺营业到10点半,再加清洁收拾就已经11点,市中心的天眼监控巨多,晚上回家,她并不感觉到危险,只是,一个人形单只影穿越在街头,看着别人成双成对,不免有些落寞。 原来她从来没有恋爱过。 心里空荡荡。 回到家,刚好11点半,明明应该是干爽的秋末,即异常的潮湿,就连人的心情一样也没办法明朗起来。 温柔洗了澡出来,用被子包着自已躺在沙发上看连续剧。 突然大门转来门锁转动的声音,吓得她毛孔竖起。 这三更半夜…… 不会招贼了吧,她提防地拿了扫把对住了门缝,紧张得全身在发抖。 门被打开。 温柔拿着拿着扫把直往门缝间的人影用尽吃奶的力气捅去。 “是我。” 扫把被稳稳地接住,木门完全被打开,高大而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后。 “真累。” 严律已丢开她的扫把,随手将领带解下,丢到沙发上,径直走进温柔的房间,从熟悉的地方翻出那套自已之前穿过的睡衣跟内裤,路过的时候在她错愕的脸额上随意地亲了一下,走进那个局促狭小,装修陈旧的卫生间洗起了澡。 发生什么事? 温柔整个人都蒙了。 ___________ 求个珠珠~~么么哒,周未大加更~ Vol.64 找个睡觉的地方(2更) “你家的佣人又大逃亡了吗?” 她在卫生间门口问突然出现的他,开了花洒,水声掩盖了她的声音,男人听不到她说的话,她只好回到沙发坐着,时不时瞄向卫生间的门口。 十几分钟后,男人用她最爱的粉红色猫咪浴巾裹着头出来,领口还敞着,露出明显的锁骨与尖剥的喉结。 “我的毛巾!我用来擦身子的!” “不要紧,我不介意。” 坐到她身边,随意地擦试着滴水的头发,拿起摇控转台看即时新闻。 “我介意!” “真小气。”男人轻笑。 温柔纠结着这浴巾还能不能用了。 “帮我擦一下。” 他执着她的小手往他的头发上去。 “喂!你不要这么过份!”温柔生气地用手指掐着他的头皮。 “舒服。” 好气啊! 温柔再也不顾上自已那条最爱的粉红色猫咪浴巾被糟蹋了,发泄般粗鲁地拿着浴巾对着男人的头发狂搓,想要将他的头发弄成鸡窝稻草。 “顺便去拿电吹风。”他还不忘指挥她跑腿。 温柔回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但还是很不争气地拿了电吹风,帮他将头发吹干。 其实她也好累好吧,站了一整天,小腿都起肌肉了,他还要过来折腾她。 想一下都心痛自已,她揉搓着自已的小腿,气嘟嘟地抿着下唇,电视也霸住不让她看,他怎么可以这样,鸠占鹊巢!太过份了! 她恶狠狠地瞪着他,“你来这里做什么?” 他没有回答,“腿很累吗?”将她的腿放到自已膝盖上,用掌心包着脚掌,搓揉着。 手艺奇好,舒服到炸裂! “肌肉很紧。”手掌顺着她的肌肉纹理给她松开,“换个工作吧。” “大哥,你以为我是你啊,那有那么容易换工作。” “你堂堂一个总监秘书,要找回个文职很困难吗?” 他当然知道她换了工作,就连换了什么工作都了如指掌,本来,她要做什么工作,他也并不在乎,只是,那双软绵绵要侍候他的小白腿弄成肌肉腿,他就不能接受了。 “我其实是托关系走后门进的顾氏……”她用力地撑起身子,在他耳边鬼祟道。 “……”他沉默了一会。 “你想要给我介绍工作吗?”她掐媚地笑着,小手包成可爱的心形,“我不挑,钱多活少离家近就好了。” 说真,她的心思细精,做事周全,应对能力也快,以她的能力随便给她找个工作还真是很容易,只是,他并不想她成为自已的员工。 “我可以帮你揉腿。” 温柔由讨好脸变成哭丧脸,“那你来我家做什么,我还以为你来做英雄救美,做骑士来解救我这个天天要上夜班的小美人呢?” “让我考虑考虑。” “对了,法法呢?”她顿了一下,“该不会她又拆家了,弄得你有家都回不了吧?” 帮他请的那两位阿姨好像没有向她告状。 他没有接话,将电视关掉,电灯也关了,将她抱起,走向睡房。 “慢着,我今天没心情。”她抓着他的肩膀,想要阻止他可能进一步的行动,一个大男人三更半夜来一个女人家,难道只是洗个澡看新闻,顺便帮她捏捏腿吗?她的智商还没掉线。 “我只是想找个地方好好睡个觉而已。”严律已将她抱到那张大到夸张的少女床上,从床边一大堆的毛公仔中挖出自已用过的枕头,放在她枕头的另一侧跟她的并排着。 “我麻麻应该不介意你睡她的床。” 温柔指着门口下驱逐令,她并不太讨厌他,但现在,她并不想跟他纠缠与他有太暧昧的关系。 “我介意。” 男人温热的体温袭来,比起她的电热毯有过之而无不及,温柔也只是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就由他了。 反正跟那两位也扯清了关系,也不算对不起谁了。 既来之则安之。 她是真的累了,心也累了,不想再去纠结什么。 严律已从身后抱住她,挺拔的鼻尖刮着她的颈窝,呼吸异常地平缓,温柔被他鼻腔呼出来的气息骚痒到,小肩膀轻轻地缩了缩,嘴巴唧吧唧吧地呢喃着陷进了梦乡。 她好软,就像一坨小棉花。 “小短腿。”男人轻咬了一下她的脖子肉。 可能是太累,睡得太香,她没有任何的回应。 温柔睡觉特不老实,滚来滚去,动手动腿,所以,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就凭她那不足一米六的身高,她床有二米三。 动腿动手也就算了,但那撅屁股是什么一回事,身体上的磨擦,血气方刚的年青男人,一下子就硬了。 Vol.65 我不喜欢你问我要钱 真要命的煎熬。 没办法,他只好将她扳过来,以减少不必要的磨擦,那张粉嫩嫩的脸,在微弱的光污染下,睡得多么平稳安祥,对他没有一丝防备,欲望逐渐散去。 连着半个月的阴霾天气,终于迎来阳光,久违的阳光洒在软柔的被铺上,小鸟也跑出来趁热闹,在窗外的电线上吱吱喳喳地叫个不停,温柔打了个大呵欠,揉着惺松的眼睛从温暖的床铺上醒来,昨天跟自已睡的那个人已经不在身边,让她觉得他的出现只是一场梦。 脚好像没前几天的酸痛。 “你醒了,过来吃早餐。” 温柔让眼前围着围裙居家感十足约男人吓了一跳,用力揉了揉自已视力良好的眼睛,才确定这人是严律已,那个头发一条不漏都抹在后面,西装三件套一丝皱痕也没有的男人,居然围着她的熊猫围裙在将早餐从一次性餐具里转移到盘碟里。 “你这是要装家庭主夫吗?”温柔绕着严律已打量了一圈,饶有兴味地调傥他,黑色衬衫西裤配女装萌款熊猫围裙,虽然有点违和,但是脸帅,即便再奇巴的配搭也能驾驭得住。 “不可以吗?快去洗脸刷牙。”严律已腾出一只手,将她前额散着的头发都拔到耳后。 “遵命!”有人买好早餐,温柔心情大好,美滋滋地扭着小屁股去卫生间洗漱。 出来时,严律已还风度翩翩地为她拉了椅子。 早餐是简单的白粥,炒面跟一根油条,还有几个虾肉烧卖,份量刚好是两人份。 看了一下时间,差不多十点,她问,“你不用上班了吗?” “工程完了,我不用再过西山,最近可以休息一下。”他将油条剪成小段放小碟子上,推到她前面,“你上班还惯吗?以后有什么打算。” 温柔夹了一小段沾了点白粥吞进肚子,“先做到过年再说吧。” “我记得你好像会设计饰品,要不要开个工作室?”他记得她一直有在设计饰品,电脑里也有很多设计类的文件。 她立即掐媚地对着他装出一副乖巧听话的表情,“先生,要不要做投资给我开个工作室呢?” “我从来不做亏本的投资,要不你给我写个计划书看看。”严律已本能反应地说出商场上的对白。 “切。”温柔呲牙咧嘴给他翻了一个白眼。 严律已意识到自已的话过于商业惹她生气,尝试着用比较柔和的语句地跟她说,“你要是缺钱,我可以借点给你。” “‘借点’?你都睡我的床了,吃我的饭,不应该说‘给点’吗?”她随口接着话。 男人沉默着,停住了动作。 她继续吃着炒面,见他不动,心想着,不就问他要个零头吗,至于么?当初不是都给一百万她赎身了吗? 男人认真地望着她,斟酌着半天,才开口,“柔柔,我不喜欢你开口问我要钱。” “……” 这话怎么听起来那么硌耳朵,本来愉快的心情一下子差了,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平复情绪,走进了房间,左找右翻才将之前他给的银行卡翻出来,用力地放到在他前面的桌面上。 “上次你生日的时候,我本来是要还你的,但是,发生了那事忘了,刚好,还你,你的钱不该花的我一分都没有花。”温柔脸色骤变,语气听起来怒不可遏?,“如果你需要清单,我可以补给你。” “我不是这个意思,卡你留着,有需要可以用。”严律已感觉到温柔真正生气了,尝试着缓解。 “不需要。”她用指头将卡拔回他前面。 “对不起。”他生平第一次跟人道歉,原来并没有想像的那么难说出口。 “嗯。”她很生气,但也不想一大早就跟他吵架,敷衍地应着,继续吃早餐,没有继续搭理他。 气氛沉重到压抑,他轻轻地将银行卡又拔回她前面,“好了,你拿着随便花,不要生气。”再补充道,“不用还。” 温柔嘲讽地瞥了他一眼,嘴角轻蔑地上扬,没有理会那银行卡,将碗里最后一点白粥吃光,然后将空碗推到他前面,“把碗筷洗了。” 从来没有女人敢这样甩他脸色,吩咐他做事。 最终,他还是听她的话去将碗洗干净,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洗,每次一起吃饭都是他洗碗,他不喜欢洗碗,很不喜欢,但是,现在不是计较洗碗的问题。 “柔柔,我不是不愿意给你花钱,我只是不想……”他不想与她么僵持,尝试着跟她沟通。 “打住,钥匙还我。”她将手递到他前面。 Vol.66 你家怎么会有男人的东西 (2更) 他抱住她,“对不起,我说错话了。” 温柔挣扎着要挣开他,“放开我。” 男人全身上下都是极致的肌肉,肌肉的坚硬强度犹如钢铁一般,温柔被他勒得骨头都要断开。 “我好痛。”她痛得眼泪水都流了出来。 严律已才意识到自已一时失控,用力过猛,赶紧将她松开。 她又敢怒不敢言地瞪着他,揉着被他铁臂勒到腰侧。 “很痛吗?”他毫不忌违地将她的上衣掀起,一看,果然被他勒红了,雪白的腰身多了一道红痕,抬头问道,“你家不会有铁打酒吧?” “有。” 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你家怎么会有这么男人的东西?” 温柔瞪了他一眼,“我家有男人当然有男人的东西。” 他才回想起,自已一直穿的睡衣也是那男人的,心里突然膈应起来。 刚起床不久的两人重新回到床上。 “你轻一点!痛!”温柔叫得跟杀猪一样。 “太轻不散瘀。”男人已经尽量放轻了手脚给她揉搓,要对象是男人,他早就狠狠地摁下去了。 搓完,她瞪了他一眼就下床了,憋了一肚子的气。 趁着阳光灿烂,又不想对着他,她甩门出外散心。 因为要上晚班,早上又起得晚,她已经好多天没有做过饭,外卖饭盒也吃腻了,难得今天起得早,干脆去了菜市场,买了一大堆好菜好肉回去打算做一顿好吃的,好好犒劳自已。 想起严律已,她就觉得烦人,在她家蹭吃蹭睡,一边又不愿给钱她花,一边又随便拿一百万出来给她赎身。 难道是,愿意将钱花在她上,但又不愿给钱她自由花? 别人家的情妇,金主买车又买房,而他呢,一毛不拔,随口让他打本做个小生意而己,就教训她的。 说真,她也从来没有稀罕过他的钱,她图的只是他的美色,只是,她明明没有花过他的钱,却被他嫌弃问他要钱,这感觉真羊驼的叫人不爽! 太不爽了! 料想严律已应该不会那么清闲地留在她家,温柔买了菜就直接回家。 谁知道…… “你回了?”严律已放下手中的扫把,过来接过她几大袋的食材。 “你怎么还没滚?”温柔咬着下唇,一脸不悦。 “我最近不那么忙,要做饭吗?”直接无视她的生气,在她脸额上亲了一下,仿佛刚才的事没有发生过,“想做什么,我来洗菜。” “严先生。”温柔换了一个柔和的语调。 “叫我律就可以了。” “你能将头垂下一点吗?” “嗯?”严律已不明白她想干什么,但是还是听从她的话,将头垂下来靠向她。 温柔对着他甜甜一笑,纤细柔美的手指掐进他后脑勺的发丝,指尖轻触着男人颈后的肌肤,将他的头拉向自已。 她踮直了脚尖,嘴巴对准目标,向喉结之下无法锻练出肌肉那个凹陷部位重重地咬了下去。 温柔当然不敢往死里咬,但也咬出了一个明显的牙印,没一些天肯定是不会散。 痛快!舒畅!爽! 男人先是一愣,然后,嘴角挂起浅浅笑意,伸手揉着她的发顶,“你气消了就好。” 咬完人后,温柔翘着尾巴走向橱柜,开始做饭,同时毫不客气地指挥严律已打下手,开后悔没有买猪大肠。 洗菜已经是男人的厨艺上限,将菜洗好放一边搁水,他就静静站到了一边,认真地看着温柔做菜。 那双白嫩透红的小手,利落地将碗反扣在自已的视平线,刀刃轻轻在碗底划了几下,将刀锋磨利,那专注的样子就像一位出色的磨刀师。 温柔做菜利落干净,看她做菜是一种艺术享受,而且,时间掌控精准,三菜一汤同时上桌。 严律已将菜品码到餐桌上,将饭盛好,挨着她坐到她身边。 “法法呢?” “我妈回国了在带她,你帮我请的那两位阿姨带得很好,现在她很听话,很乖,没有闹事了,都是你的功劳。” “哦。”温柔冷淡地应了一声,没有再接话。 她冷淡的反应令他不自在,他正想要跟她好好谈一下,电话响了。 在她额头亲了一下,急冲冲地披上外套离开了。 到了最后,她还是没能要回自家的钥匙。 温柔进入房间,趁着大好的阳光想将被子什么的都洗了,结果发现被子床套,连同边上的毛公仔也全不见了。 不会是帮她给洗了吧? 她走到阳台,被子床套全被晾晒在架子上,随着微风在飘荡,一只只毛公仔被夹在竹竿上,挂在外面晾晒着。 气突然顺了。 Vol.67 犯错 晚班工作总让人觉得没有私人生活,回到家洗漱完,已是凌晨,严律已没有出现,被窝恢复昔日的冰冷,温柔在床上辗了一个多小时还是没有能依靠自已的体温将被窝捂暖,最后还是打着呵欠,搬了凳子将电热毯给拿出来铺到床上,开了后,再暖暖地入睡。 严律已:中午,我回家吃饭。 电热毯的确很暖和,但也容易让身体失水,温柔半夜醒了好几次喝水,一夜没睡好,看到这种吩咐式的短信,脾气又上来了,这个男人,口口声声地说不喜欢女人开口问他要钱,那他在她家白吃白喝白摸算什么? 好吧,那就回家吃饭吧。 男人坐长途车从隔壁市回来,正如她前几次见他一样,双眼布满着疲倦的红血丝,手里还带了一大包东西,一进门就将她给抱住,甩手将东西丢到沙发上。 “我回来了。” “那我们洗手吃饭吧。”温柔热情地拉着他走向饭桌。 女人的态度异常地好,严律已隐隐觉察到有点不对劲。 果然,咸鱼白菜,很好! 温柔笑吟吟地给严律已夹了一块正宗的梅香咸鱼。 “好吃吗?”温柔就等着他掀桌子,毕竟嘛,她也不是没有做功课,为了应付他,她买菜前还特意上网查了一下他的底细,严家是做房地产起家的,详细的就没怎么看了,但是粗略一看,就是超级富二代,从小丰衣足食,吃尽山珍海味,咸鱼这东西,估计他光是听过就了不起了,更不要说吃过。 严律已当然知道温柔在打什么主义,他希望回到家她已经做好几个简单的家常菜在等着他。 他喜欢她做的清淡小菜,咸鱼的味道有点重,他并不喜欢,但是,再刁钻的食物在她手里,她也能拿捏得完美,配着清淡的白菜,别有风味,吃起来非常滋味。 “很好吃。”他一点也不如她愿,吃得很欢。 她讨厌咸鱼,特别梅香,伤敌一百,自损一千,温柔完败。 失策,她应该做地道螺蛳粉!臭桂鱼!椒盐烤榴莲! 厨房传来阵阵食物香味,应该是某种老火汤,光闻香味就知道搁了很多食材。 温柔看了一下时间,刚刚好,将汤一滴不剩地从沸腾的瓷煲里倒进保温壶里,严律已还以为她给自已留着晚上喝的,结果眼睁睁地看着她拿着保温壶出门了,好半刻才反应过来,她是将汤拿出去给别人了,给别人了! 严律已下午没有回公司,直接在她家开了电脑做事,前所未有地在工作中失神。 “严总,那个A344的文件,最后那个好像跟之前谈好的不一样。”对线的唐荣君壮着胆子小声提出来,生怕自已记错了,或是出错了,再三确认后,为免出错,宁愿挨骂还要尽自已的责任将问题指出。 “我再看一下。”他回过神,再仔细复检了一下,结果的确错了,“是错了,你纠正过来。” 唐荣君长松了一口气,这是他老板在工作上第一次犯这种低级错误,不,应该是说自他工作以来,就没见过他老板犯任何错误,别说这种低级错误,即使是隔着屏幕,也能感受到严律已第一次工作那么失神的,不禁有点担心,“严总,你是不是不舒服?其实工作不急的。” “我没事。”他突然沉默着。 Vol.68 那人是谁 (2更) 唐荣君不怕他指派些高强度或是跨能力的工作给自已,就是怕他那样突然不说话的沉默,他无法预计他下一步的想法。 “你觉得一个女人煲汤带出门,是会送给女人还是男人?” “吓?”唐荣君被突然其来与工作毫无关联的问题问住,缓了半刻,“您需要我做一个问卷调查吗?” 严律已也没想到唐荣君很认真地提出解决方案,好像也可以吧,“可以。” “我这边需要这位女性的表面资料,请问这位女性年纪多大。” “小我一岁。” “她父母还健在吗?” “好像有个母亲,父亲不联系。” “厨艺出色吗?” “很出色。” “长相呢?” “胸平腿短,脸顺眼。” “还不够吗?”严律已开始不耐烦。 “够够了,属下马上去处理。”没半分钟后,“请问那位女性有男友或喜欢的人吗?” 严律已眉头紧皱,只是对方隔着屏幕看不到,语气极为不悦,“无可奉告。” 唐荣君虽然恋爱经验也不多,但至少接地气,不像严律已这种高岭毒男,四十五岁以下的女性只要对他稍微示个好,就被他眼神射杀,除了跟他那几位好友一起玩玩外,从来不会独自与女人约会,他曾经一度怀疑他是同性恋,甚至喜欢的是那几位好友之一。 而且,最可疑的是有一个没有妈的女儿!肯定是代孕的! 太好了!自已的老板不是弯的!一直以来压在自已心头上的大石终于移开,他不用提心吊胆地担心由于自已外表出众与工作表现太过出色而招到老板的另眼相看。 难熬的十五分钟终于过去,唐荣君将数据发送到严律已的电脑上。 送汤给年长的女性机率:12.3% 送汤给年长的男性机率:28.39% 送汤给年轻的女性机率:6.9% 送汤给年轻的男性机率:96.9% 送汤女性讨厌提问者的机率:89.7% 严律已看到最后那个数据,手中那个高价鼠标,咔——一声,硬生生地让掐爆了…… “是谁让你问最后一条问题的。”严律已压着声音对着唛头问。 “哦,这一道是四十五岁以下部分女性回答时主动附送的,有89.7%的女性说,如果一位女人当着一个男人的面给别的男人送汤,是表明自已有主,希望对方识相地知难而退,另外的10.3%,是……”声音突然卡停,对方下线。 是什么? 等不及,严律已拿起手机拔过去,结果一直忙音,折腾了五分钟还是没有拔通只能放弃。 他抬头看了一下时间,离她出门时间刚好两小时,还有一小时就四点,还要上班,那么汤应该是送到了那人手上了,要不然赶不回来。 他看着通信录上的好友号码,拔了过去。 “有人给你送汤水吗?” “没,谁要给我送?” “那没事了。” 顾承与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挂了电话。 “有人给你送汤水吗?” “有啊。” “……”拿着电话的手紧紧一攥。 “我妈,怎么啦?” “……”手指移开,准备挂线,“那没你事了。” “我柔柔给别人送汤水了?!”骆复澈在电光火石中猜测出来。严律已打电话问他,就代表那个人是他们两人的共同朋友,而且会厨艺而他又在乎的,只有——温柔。 “嗯。”既然不是他了,顺手挂线了。 顾承与也很快想到问题关键,回拔了过去,得到了同样的答案,看朋友圈,时觉然还在国外参加一个象棋公开赛,早上还在直播,自然不会是他,温柔给他们四人以外的人送汤水。 这女人,那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他们几个还不够出色吗? Vol.69 暖床 中午赶车去了郊区的工厂,高峰时间坐地铁差点挤成沙丁鱼,回来还要上晚班,累成狗的温柔拖着疲惫的身躯顶着化掉的妆容提着那个空空的保温壶回到了自已的家,看了门缝,没有灯光漏出,她想严律已应该走了。 用钥匙开了门,摸着黑找开关。 “你回来了。”一股阴森而低沉的男声在开关打开之前从暗处飘出来。 “麻麻呀!吓死我了!”温柔让男人吓炸毛了,整个人僵直挨在门后半刻没有缓过来,用力拍着自已的小胸脯,“你……你吓死我了,怎么不开关啊!”惊魂未定地抖着手摸着开关打开日光灯。 严律已换了一套她没见过的睡衣绕着手坐在沙发上冷眼审视着她,就像丈夫在等夜归的妻子。 “去那里了?”他问。 “你谁啊,我去那里你管得着吗?”被吓得心肝儿乱颤的温柔不以为然地回他,将工服的外套脱了用力丢他身上出气,进房间拿睡衣洗澡。 “我就是要管。”男人保持正襟危坐的端正姿势坐在沙发中央。 温柔拿着睡衣出来瞥了他一眼,还顺便幼稚地给他吐了吐舌头,再进卫生间。 她洗澡本来就久,今天走远了,头发也要一起洗,足足在卫生间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她出来时男人依然原封不动地保持原来的动作,她莫名的觉得好好笑,头发裹着他用来擦过头的浴巾轻笑出来。 男人对她意味不明的笑容感到疑惑,但是,她这样轻笑着,眼睛成弯月状,非常地顺眼,她在笑什么,重要吗? 温柔在他身边坐下来,从茶几上拿起摇控器,转了个古装电视剧播放。 反正既来之,即安之,你爱啥就啥,自已日子自已过,反正他长得好看也不碍眼,随他吧。 沙发虽然小,但是能挤下两个人,即使他每一次都执着地不偏不倚坐在正中央。 “你去给谁送汤水?”他稍微动了一下屁股,腾出一点空间,让她的脑袋可以伏在自已的大腿上。 再主动地拿毛巾帮她擦干头发。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她扭过头来,再艰难地将身子也转过来,伸手去戳了戳他脖子上被自已咬出来依然很明显的牙印。 “男人吗?” “我去拿电吹风。”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起身从柜子里拿出电吹风递给他帮自已吹干头发,之后直接回房。 “咦?我的电热毯呢?”温柔躺下床,摸了半天,硬是没有摸到开关,迫不得已起床翻开床铺,完全没有毯子的痕迹,人家说煮熟的鸭子才会飞啊,她夹生的电热毯还没加热怎么不见了? “我收到柜子里了。”严律已也进了房间,娴熟地从那堆被阳光照料过变得特别松软的毛公仔里将枕头挖出来,搁在她枕头的另一侧,叮嘱她,“以后不要将枕头埋到里面,老是要拿出不不方便。” “喂!你够了!没电热毯我会冷得睡不着的!?”枕头她就不跟他计较了!但电热毯就不行!温柔被他一只钢铁大腿压着,用尽了吃奶的力也没能爬起床去找电热毯。 “乖,别闹。”严律已将温柔摁回床上,当着她的面,第一次将上衣脱去,夜太黑,借着微弱的光污染只能看到男人流畅结实非常有美感的身体剪影,“有我。” 男人的体温少了一层睡衣的阻隔贴伏在肌肤上显得更加炽热,那种有充满生命气息的热源比起电热毯更加柔和而舒服。 “还冷吗?”严律已索性让她直接枕在自已手臂上,让她小小的身体全然在自已的怀抱之内,让她在自已筑成的世界里安睡。 Vol.70 紧张 接下来的日子严律已好像要长住下来一样,工作回来都在她家吃饭过夜。 严律已打过电话给她,发现自已被拉黑了,最后只能留字条与她沟通,要是急事只能交代唐荣君转述,异常地觉得颜面扫地,但又无可奈何。 温柔做了导购后,再也不是周末休息,一周有两天轮休,严律已只要不赶项目不出差的话,都窝在她家那里也不去,看着她做设计,又或者是跟她一起做饭。 古董机械钟徐徐地响了12下,她还没有到家,电话被拉黑,让唐荣君打给她,也没有回复,他望着门口坐立不安,最后,换了衣服拿着手机钥匙出门打车去找她。 他不知她上班的具体地址,还好司机熟路,只是隔了几条街,一下子就找到了顾氏那个旗舰店,店铺已经打烊,不见一丝灯光,完全没有人的迹象,他还特意拍了一下门,确定里面没有人。 他突然担心起来,怕她在路上遇到了危险,打开手机地图搜出了一条最近的路跑了回去,一路上还要仔细地注意横街窄巷,怕她…… 一想到这里,他就心率加快,手心出汗。 重复来回了一次,然后,又走了另一条有可能经过的路线同样地搜索,就在他打算派人来地毯式搜查她的时候,唐荣君来了电话,告诉他她的手机没电了,在别处过夜,叫他不要等她。 料想严律已可能会生气,唐荣君急匆匆地将电话挂掉,免得当炮灰。 绷紧的神经瞬间松懈下来,其实他并没有像唐荣君想的那样,得知她没出事后,他第一个反应是安心,然后,才是生气。 他觉得自已疯了,气急败坏地回到她的家,他真想将她的家给砸个稀八烂,好好出气,但是,砸了他就没有家了。 因为第二天要帮其中一个员工顶班,温柔直接从早上连续工作到晚上,一天一夜没有回家。 昨天,她提前请假下班去处理一些急事,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等她发现时,已是凌时差不多一点,一开机就接到唐荣君的电话,与几十个短信留言,才知道严律已一直在等着她回家。 隐隐地觉得他可能会生气? 温柔特意绕远了路,去了一档卖牛腩河粉的推车小食摊打包了一份外卖带回去。 回到家门口,门缝亮着,里面肯定有人,至少不会像上次那样吓一跳。 羊驼!这明明是她家啊,回自已家为什么这么心虚,这么害怕,为什么有这种心跳加快,鸭子进烤箱的紧张感! 手微颤着用钥匙将门打开。 “你回来了?”严律已换了一套绸缎面料的新浴袍像皇帝一般慵懒地坐在沙发上看着新闻直播。 语气听着好像还好? “嗯,我回来了,我还给你带了牛腩河粉,热腾腾的。”温柔谄媚地坐到他身边,将茶几扯向沙发,将外卖放在桌子上打开盖子。 虽然她搞不懂自已为什么要讨好他,但是超强的直觉告诉她,这样子做没错。 “我不吃用一次性餐具盛装的食物。”严律已嫌弃地扫了一眼,毫无动作。 温柔终于听出他的不悦了,乖巧地将牛腩河粉倒到了自已常用的猫咪大碗里,再恭敬地递上一双新簇簇的红木筷子,但他没有接过来。 “手累。” “能有……”多累?!温柔内心狠得咬牙彻齿,但是,脸上还是堆砌着她自认为很可爱的笑容,“我喂你。” “可以。” 可以你妹?! 温柔举着碗给他喂了大半碗的河粉,还有一小半碗汤,手都累瘫了,他还迫她将自已剩下点粉汤吃完,才放过她。 本来她是从来不吃别人吃剩的东西,但今天屈于强权之下,她破例了。 见她将最后一口汤喝光,他才接过她的空碗,放她去洗澡。 温柔洗完澡鬼鬼崇崇地先探出脑袋,大厅的灯已经关掉,房间也没有开灯,才放心地整个人走出来。 借着微弱的光线,看出男人已经安详地躺在了床上。 无事发生!太好了! 她开心地掀起一角的被子,钻进被他体温捂得热烘烘的被窝,将她自已的小身板自然地贴上他宽厚的胸膛。 “柔柔。” “嗯?” “你昨天去那里了?”长手一伸,床头的小夜灯被打开。 严律已正经严肃的脸在夜灯地映照下,好看的轮廓清晰地在温柔眼前显现。 她整个人都窝在他的怀抱里,他用食指摩挲着她肉嘟嘟的下唇,大手顺延而下,轻抚着布着全身脉胳最密集的颈脖,漆黑深邃的眼神让她的危险预警瞬间爆表。 果然还是生气了…… “他出了点事,我去看望他,然后太晚了就在那里过了一夜。”温柔如实相告,反正又不是不能见人的事。 “男的?” “嗯。” “多大?” 男人近在咫尺,带着淡淡烟草味的气息落在她鼻腔,她从来没有见过他在自已家抽烟,烟草味好像比往常的浓烈。 “小我五岁。” 为了保持克制,他深深呼吸地吸了一口气。 “跟上次送汤水的是同一个人吗?” 摸着她颈脖的手,力度稍不注意地加重了,为怕他一个不注意会将自已掐死,她将他的手移到肩膀上,好歹肩膀碎了一时三刻也不会死,脖子就不一样了,会立即断气。 “嗯。”她超小声地应了一下,希望他听得不太清楚。 他重新调整了一下自已的姿势,身体压在女人一边大腿上,一只肩膀撑着自已上身的重量,空闲出来的手帮她将额头的碎发拔到耳后,“你要自已脱还是我帮你脱?” Vol.71 他有这样吃过你吗 H “我脱的话这件可爱的草莓睡衣就没了。” “律……”温柔咽了咽口水想往后退。 严律已慢条斯理地跪坐起来,先是解开她领口以下两个可爱的深粉色草莓形纽扣,解到第三个,开始变得不耐烦,双手稍微一扯,剩下的三个草莓形纽扣啪啪啪地全部崩开,纯棉的睡衣被拔开,雪白的小身子彻底暴露他眼前。 男人手臂上的青筋愤起暴跳着,温柔害怕地想要逃脱,手紧紧地攥着被单。 严律已将脸凑近她赤裸的身子,借着小夜灯检查上面是否有别的男人留下来的痕迹,目前来说,状况良好,除了小腹有个磨过皮的淡淡疤痕,没有任何可疑的痕迹。 那剩下就是—— 要不是裤头有橡筋,裤子也被撕开两半。 “屁股挺一下。” 她乖顺地撅了一下腰胯,方便他将她的裤子扯下来,裤子被扯到膝盖,大腿前侧就出现一个可疑的紫色青瘀,男人眼色一沉,粗暴地将裤子彻底地脱掉。 “这是我上班时不小心磕到衣车弄到的。”温柔急慌慌地解释,小手紧紧地捂着那块青瘀。 “那还痛吗?” “痛!” “那我帮你呵呵。” 男人炽热的口腔气息带着湿气吹到她敏感的大腿肌肤上,他的手顺势滑进蕾丝内裤里,粗糙的拇指摁着肉缝中的小肉核。 呵就呵啊,你手摸那里了?!温柔腹诽着。 “这里,有让他进入过吗?”拇指向下滑,摁着湿沥沥的肉缝,另一只手将内裤一侧的丝带蝴蝶结解掉。 “没有。” 男人松开手,隔着她那点透明的薄薄布料,凑近闻着她湿透的腿心,闻着她的体香。 他突然慢慢地抬起头,脸色是她从来没见过的难看,另一侧的丝带蝴蝶结也被扯开,本来也没有什么阻隔作用的细小布料缓缓从腿心滑下,干净生嫩的花户尽收眼底。 “掰开让我检查下。” 温柔顿时瞪大了眼睛,摇着头拒绝。 “不听话,要惩罚。”严律已先了舔了舔胯骨一侧上的一块皮肤,像打针之前先消毒干净,再扎下去,温柔的危机警报一直在爆响,果然,牙齿毫不客气地往那块皮肤上咬下去。 “痛!”温柔痛得锂鱼挺身,按着他的头,她越挣扎,他就越用力,她投降了,“我掰了。” 男人才慢悠悠地松开她那点皮肉,温柔直接哭了出来,她特别怕痛,连打针都不愿意的,那点皮肉被他咬出紫瘀,上面还带着牙印。 温柔抿着下唇,双腿慢慢地大张开,颤颤地用手指轻轻摁着自已两片大阴唇,向两边掰开,露出里面艳红色的小花瓣跟细缝一样小穴口。 羞耻至极,她双额发热,就连耳尖也红透,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小穴在男人的注视下慢慢渗着淫水,他突然狠狠地嘬住那细小的肉缝。 好多天没跟男人做过的她爽得蜷起了脚尖,大腿本能地夹起来。 舌头也加入阵容,直勾勾地捅进那小小的肉缝,与里面极其嫩滑的肉壁嫩肉纠缠,敏感的嫩肉被舌头一卷,泌出更多粘腻的淫水,穴口的肌肉不停翕动收缩着,像极了上面的小嘴想要将男人的舌头挽住留在里面。 温柔全身都酥麻了,呼吸不稳地呻吟着,双手不自主地将自已的大阴唇掰得更开,好方便男人更深入地刺进去。 男人的动作也越发的激烈粗暴,用牙齿啃咬着两片细小的花瓣肉。 “啊!”温柔痛得尖叫,声音变了调,但是,依不能令男人停下来,他还嫌弃不够,用力一吸,强大的负压在阴道产生电流般的刺激,她不由自主地夹紧了他的头颅,畏颤颤地高潮了。 温柔还在高潮痉挛之中,大手粗暴地拔开她的小手,大嘴对着整个腿心又咬又嘬又吮,没有放过任何一丝缝隙,就连被包裹着只有绿豆大的小肉核也被翻出来被牙齿狠狠地疼爱了一番。 男人的动作粗暴之极,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当她是被捕获的小兽,在尽情的撕咬。 “他有这样吃过你吗?”说完,用牙齿叼一边肥嫩弹滑的阴唇肉,含在嘴里吮咬。 “律……痛。”温柔挺着腰胯将腿心抬得更高,以减少男人粗暴的拉扯。 “好软好甜。”他越粗暴,她小穴流的水越多,他贪婪着吸食着她的味道,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他狠不得将她咬烂吞到肚子里,让她只属于自己,可怜的腿心被他撕咬得红肿破皮,终于温柔忍不住嚎哭起来。 严律已才慢慢松开她。 “哭什么呢,谁叫你不听话。”他将她上身扶起来,手指擦去眼角上的泪水,“你不回家,也不打电话给我,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我又不是故意的。”她用力地抽了一下鼻子,啜泣着。 “那拉黑我是不是故意的。”他手伸到她的后背,强迫着她将小小的胸脯拱起。 温柔自知理亏,不敢说话,也不敢违抗他,抿着嘴委屈又可怜地不敢动弹。 他的唇落在双乳的软肉上,慢慢地向下滑去,小小的乳尖终于落入嘴里,牙齿在轻轻嗑着,温柔怕得颤抖,“不要咬,我不敢了。”她真的怕他一口下去将她的乳头咬掉。 “你怕我?”他摸着她的后背,一手冷汗,整个身子在哆嗦打颤,他整个人顿住,突然觉得好失望,一时之间没了兴致。 他放开她下了床,从衣柜里翻出工作要穿的三件套西装走到卫生间换上,将后备钥匙搁到了电脑桌上,拿上手机文件包一句话也没有说就留开了。 温柔不知道自已怎么突然就惹到他,光裸着身子让他丢在床上,巨大的屈辱感铺天盖地袭来,他当她是什么,小姐还是硅胶娃娃?高兴就来她家懒着不走,不高兴就说走就走,还是他觉得他不需要在乎她的感受。 虽然她知道自已对他也不算多好,但好歹他生气了,她还是会哄他,他为什么可以这样对她!? 明白了,他高兴的时候可以做任何事情来讨好她,但只要他不乐意了,他就全部收回,没有片刻犹豫。 原本因恐惧而发冷的身体因愤怒而体温上升,她紧紧地握住双拳。 Vol.72 打发 第二天中午。 门铃响着,门外来了一个西装革领,高瘦挺拔,长相清朗的年轻男人,看着年纪很轻,但让人感觉很稳重。 “您好,我是严律已的秘书唐荣君,我们通过好多次电话。” “您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想不到敢对严先生发脾气的小姐长得这么可爱娇小,你比我想像的要可爱好看多了哈。”见到了实体的温柔,唐荣君立即转换了语言风格。 “我应该要说谢谢吗?”温柔琢磨着唐荣君的话是夸她还是贬她。 “你真好玩。”唐荣君笑了笑。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温柔想一下,“是不是他漏了什么东西让你过来拿?” “不,不是。”唐荣君表情突然变得有些为难,本来他以为温柔是那种比较霸气爽直的女人,结果,看到平近的她,感觉很难启齿。 “……”温柔等着他说话。 彼此尴尬地对望了半刻。 唐荣君才纠结地从文件包拿出一张支票递给她。 温柔眼底闪过一丝不悦,转瞬即逝,很快就恢复笑意,接过一看,二十万。 “对不起温小姐,严先生在生活上,与女性相处上是有些……不尽人意,你不要太在意。”唐荣君跟温柔通了好多次电话,期间也谈得挺愉快,他自觉也算得上她半个朋友,递支票打发人这事真的让他很为难,“其实你骂他的话,我可以帮你转述你的话,但是措辞方面尽量婉转一点……” 唐荣君也是有私心的,他真不想她与严律已的关系弄成这样,她收下支票的话,那就真的没有转弯的余地了。 他知道温柔好,在严律已忙得焦头烂额时,她在背后将他的生活打点好,比如严律已睡着了,她会打给自已了解他的工程进度才决定叫不叫醒他,让他最大程度地得到休息,或者看着很微细不起眼,但绝对的心细如尘,加上她是少数不会被严律已的气场吓退而改变想法的,他真心觉得她是适合严律已的,他不想严律已错过她,或者世上有很多比她漂亮的,身材好的,能力好的,性格好的,但是合适他的也许就只有她。 明明之前还死不要懒在人家家里玩过家家的游戏,转眼说翻脸就翻脸,唐荣君怕严律己后悔,伸手要夺回支票,“我就不应该做这事。” 温柔眼明手快地将支票捂到自已的小胸上,不让他得逞。 平胸也是胸啊,袭胸是不对的,而且是老板女人的胸! 唐荣君掂量着想在避免任何身体接触的前提下抽走支票。 “严先生虽然性格上是不尽人意,但长相英俊,身材高大,而且巨有钱。”他尝试着说服她,希望她愿后退一步服个软。 “他不喜欢我图他的钱。” “那,还有肉体?” 说到这里,温柔更气。 “电话借我。”她拉黑了他的电话,也不想重新加他,只能借唐荣君的。 唐荣君小心地问,“你真要骂他吗?能不能让我回避一下,假装我没听到,要不然他会觉得丢脸,我回去日子不好过。”嘴巴上很不愿意,手指却很老实地解锁了。 “那你不要出声。”她给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严律已的号码加了星号排到了第一,“严先生。” “柔柔?”严律已一下子就听出她的声音,稍微停滞了一下,“唐荣君找你了吗?” “嗯,但是……数额有少哦。” 他吃她的住她的,如果不补偿一点,他觉得过意不去,所以给了点钱作为这些日子的生活费,但他又不想他们的关系像买卖,所以给的并不多。 在听到她声音时,他原以为她会拒收自己的钱,再臭骂一顿自己,然而,他完全没有料想过她居然会开口问他加钱,心里升起了一股嫌恶感。 他不喜欢她畏惧他,也不喜欢她问他要钱,她将他对她的好感在这一刻全部耗光,“你要多少让唐荣君开给你,但你也要清楚自己什么价。”说完直接挂掉。 严律已有点失控,声音拔高,一旁的唐荣君自然听得很清楚,像听到狮子咆哮,浑身一颤。 “给我补开三十万。” “真要这样吗?”唐荣君也跟温柔交过几次手,温柔对他还是挺好说话的,但是不知为什么对着严律已就没那么客气,他只是觉得很可惜,他直觉觉得温柔并不是那么贪钱的人,要不然怎么会愿意住这么旧的房子。 “嗯。”温柔点了点头。 唐荣君只好再从文件包里拿出支票簿给她再开三十万。 “不要拉黑我。”他突然说。 温柔定了一下,轻笑着,“当然不会,我们是朋友嘛,你又不是严律已。” 唐荣君跟温柔告别后便回了公司。 她当然不像那些小说中那些清高的白莲花女主一样豪情万丈将支票撕碎丢到垃圾桶里,或者将支票甩到男主脸上,男主又不在,甩毛,这可是活生生,散发着迷人香味的钱啊,有了这笔钱,能干的事情就多了。 她趁着上班的空档,路过银行时将钱转到自已的帐户上。 Vol.73 时公馆(2更) 日子风平浪静地过着,有点无聊有点平静有点累,难得周末能休一天半,之前象棋比赛赢出者在周未腾出两个小时指导布布,布布的象棋老师陈叔风湿腿的毛病又犯了,理所当然就由温柔带着去了。 象棋赢出者的家好像是在南部一个郊区,连具体地址都没有,只有照片地图上一个点,温柔用手机导航带着布布坐地铁再转公交,下了公交,看到一片一望无际令人心旷神怡的绿油油稻田。 空气清新甘甜得令人吸上瘾。 天有点阴,但看了天气预报不会下雨。 真远!温柔走十几分钟都还是田地,好不容易终于遇到了一位刚从田上来的大娘,大娘指了指方向,牵着布布又走了十几分钟,终于见到了铁闸门的东西,刚好一边有位大爷找搭着汗巾带着锄头准备下田,温柔立即前去问一下,确定里面的确是住了位象棋大师,她才松了口气。 “请问里面有人吗?”温柔往院子喊叫。 隔着铁条焊接而成的铁闸,旁边有块大木板写着娟秀的书法字体:“过门就是客。” 温柔往里面探头望了望,里面有一道石墙屏风挡住了内屋,只能看到院子里有口水井,种植了一些普通的野花野草,凌乱中带着美感,另一边架放着一堆木柴,上面还用稻草做了一个棚顶,挡雨水的,地面全是草地,用天然的大石板砌成一条过道,隐隐还听到细细的流水声,抬头一看,看到树叶半遮着木头制的窗户。 “我是布布啊。”布布也小声喊了一下。 突然,来了几个学生模样的妹子。 “你们也来找时教授?”其中一个最漂亮的妹子上下打量了一番穿着桔红色小凤仙装配淡黄绿立体剪裁蚕丝长裙的温柔,眼光高傲而鄙夷。 “布布,那位大师是姓时的吗?”时姓并不是常见的姓氏,总觉得太巧合了。 “嗯……”布布点了点头。 “新来的大一生?你那个系的?”穿着短裙的妹子轻慢地问。 温柔虽然不太喜欢她们的态度,但还是礼貌地回答,“我不是学生,我家布布来请教大师学习棋艺。” “现在连些阿猫阿狗也敢来找时教授了。”另一位带着眼镜的妹子眼睛更是轻视,特别温柔一身复古的打扮,怎么看也不像有学问的。 温柔眉头轻皱,很快便恢复轻笑的表情。 妹子看来也不是第一次来,闲熟地将铁闸中间的一块大铁板打开,里面藏着一块巴掌大液晶屏幕,温柔好奇地将脸凑前了看,嗯,里面的字,她每个字都懂,但凑在一起就好像变得完全不懂了,她完全不会作答。 “布布,高数你会吗?”题目很熟,但是比她以前做的题好像要难上好多倍,光题目看完就眼花了。 布布摇了摇头,“柔柔你大学不是学过吗?” “都还老师了,本来我也不喜欢这种理论性的数学。”温柔直接投降。 被难住的不单是温柔,还有那几个学生模样的妹子,在那里用平板推算了半天,还是没有解出来。 另一位农夫大叔路过,好奇地站在后面。 “大哥,是不是非要解了那些题,才能进门?”温柔问道。 温柔向来嘴甜,又爱笑,大叔也乐意跟她聊,“也不是,时先生说了,只要能过这门就是客,要是你爬过去也成,不过,看你样子……”大叔打量了一下温柔的小身板,还穿着裙子,不太可能,就笑了。 温柔抬头一看,那铁栅栏至少有三米多高,上面还有倒勾的尖刺,很有自知之明地摇了摇头。 “那有女人进过去吗?”温柔望栏兴叹。 “有啊,我老婆。”大叔自豪地头向上仰。 温柔立即得佩服得双手合十,“想不到这地方这么藏龙卧虎。” 就连那几个妹子也不可置信地回过头。 大叔大笑了几声,“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老婆帮时先生做家务,时先生亲自开的门。” 额……原来如此,温柔只能摆出礼貌而不失尴尬的笑容。 “我要是将门拆了进去,还算不算客?”温柔指着那手指粗的铁栏。 “单纯只会拆的是贼,拆了能复原就是客,同学你加油哦,我下田了。”大叔见她们几个也是无法将难题解开,也就离开了。 几个妹子在那里折腾了十几分钟,还是没有折腾出什么。 “不是象棋大师吗?为什么不出象棋的题。”温柔将脸凑在屏前念叨着。 “可以哦。”突然屏幕边上的扩音器发出奇怪又奶味十足的电子音,屏幕出现了一个象棋残局。 温柔本来想让布布去解的,但又让另一个妹子仗着体形高大抢前去解答。 对方人多势众温柔也争不过,干脆安静地跟布布站到后面,让她们折腾去。 除了超烦高数题,还有关于天文地理的各种题目,重点都是很生僻的学识,网上搜不出答案的难题,折腾了半小时,那几个妹子依然没有解答出任何一条问题,全部败阵下来。 “你们玩够了没有?”看了一下时间,都快过去一小时,温柔托着下巴蹲到腿麻。 “你行你上啊。”解题解到吐血的妹子,回头给温柔一个冷眼。 “布布上。” 布布踮着脚尖挑了一条象棋残局题,花了十分钟。 “恭喜过关,时公馆欢迎你。” Vol.74 考验 咔——门打开了。 布布先走了进去,温柔跟在后面,突然被那几个妹子拉扯住,关强行将门关上。 “你们在干什么?”温柔被扯得有点生气。 “过关的是这个孩子,又不是你。”一直解题失败的妹子不想温柔进去,随便找的借口将她给拦住,“谁过关谁进。” “人家又没有说我不可以跟着进去,我是大师约的客人。” “那你就凭本事进去啊,偷偷摸摸的,真叫人看不起。” 羊驼!这世界怎么有这种人,恶心死了,难怪主人要设门禁。 实在是不想跟这种人说话,降低自已的级数,布布自已一个人进去,温柔实在不是太放心,所以她也必须进去,就算不进去也得让布布出来。 “布布,里面有没有开关可以开门的。” 布布听话地找了一遍。 “没找到。” 没办法,温柔也只好去点屏幕挑题目,挑了半天,完全没有一条在她的知识面上,突然脑里的小灯泡一亮,“布布,我再挑一个象棋题,我说,你解。” “好!” “同一类型的题目,每24小时只刷新一次哦!”那古怪的电子音再一次奶声奶气地响起,特别那个“哦”字,听着,温柔就想打它一顿。 “哦呵呵。”妹子在后面落井下石地讥笑。 明明她们也解不开,怎么有脸嘲笑人家,温柔终于忍不住往她们瞪了一眼。 当然她们也不在意。 “布布帮我拿着。”温柔从包包里拿出一面小镜子,从铁栏里递给布布。 温柔从反射的镜像里观察到屏幕另一面的铁板有四个突起,然后,再从包包里拿出了一个黑白色印着斗牛犬像儿童笔盒一样的盒子递给布布。 “布布将上面的四个突起的盖子用起子掀起。” “嗯。” “将可以拆的东西全部拆掉,但你要记住拆掉东西原来的位置不要记混。” “好。” 布布听从温柔的吩咐不缓不急地拆除里面的元件,他从会拿东西开始就跟着温柔摆弄各种的电器机械,拆东西跟复原,加上又是资优儿童,只要不是太繁复的都不是问题。 温柔想着下面有些电路可能要她亲自处理,从准备送大师装着芋头糕与红豆糕的精致木制食物盒里拿出一双红木筷子,将自已散开的长发挽起来,用筷子当簪子来固定。 “好了。” “剩下我来。”温柔又从自已的绣花手工包包里拿出一双白色纯棉的薄手套戴上,她虽然经常摆弄这些机械的东西,但真心不喜欢自已动手,特别门锁这东西动不动就有机油这些东西,或者是灰尘什么的,脏兮兮的,最讨厌了。 “你帮我按住。” 她找到一条电线,接上自已盒子里的电线,再现场接了一个接头,插到了自已的手机上,然后拔通了陈楠止的电话。 “楠,帮我将这个连接的给破了。” 对方查看了一下,“好,七分钟。” “好。” 屏幕里发出一声长响,咔……门被打开,温柔的嘴角嚣张地向上扬。 “Clean,可以了。”将线挂掉。 “切,邪门歪道。”妹子既不甘心又不服气。 “布布,还原。”温柔将门扶着,没有让门关上,但也没有进去。 因为这么一拖,已经是下午四点了,出去的路又远,回到家已经是晚上。 几个妹子纠结着要不要趁机溜进去,温柔一眼就看出心思,大方地说,“想进去就进去啊。” 她们几个互相看了一眼,机会难得,几个人推搡着假装半推半就地挤进门缝。 “你们在干什么?”好听的清新男声从石墙后面传来。 “时教授。”妹子见到人,声音都变娇嗲了。 好熟悉的声音。 --------------------------- 宝宝们,别急,不走套路,高能剧透,严先生最终会被温柔敷衍地夺取他最宝贵的东西哈,敬请期待,哈哈哈哈~~~~ 顺便求个珠珠,么么哒~ Vol.75 蓦然回首(2更) “时觉然?”温柔回头看到容颜清润秀艳,身材挺拔瘦削的时觉然穿着灰白色立领衬衫出现在石墙之前。 像极了归隐的仙人。 “好久没见。”时觉然主动向前跟她打招呼。 “时大师,您好,我是布布。”已经将门锁还原的布布赶紧向大师点头打招呼。 “乖,她是你的什么人。”时觉然对布布狗头摸,问道。 布布望了温柔一眼,温柔点了点头,布布才说,“柔柔是我姐姐。” “那你叫我觉哥哥就可以了。” “时教授,我叫……”妹子抢在温柔前面介绍自已。 “这位同学,麻烦你出去。”时觉然既客气又冷漠地对抢在最前的那个妹子说,“你不是说‘谁过关谁进’吗?” 妹子被他的话呛得脸红,另外两位也不想在他面前丢脸,讪笑着离开了。 “布布,我们要回家了。”温柔将手上的食物盒递给时觉然,挽着布布的手要离开,“时间太晚了,我们要回家了,虽然没有能跟你学习很可惜,但是,要是不嫌弃就请收下这个,一点心意。” “怎么说话这么见外,现在才四点多,不晚,进来。”时觉然笑了,接下食物盒,并毫不避嫌地抓住温柔的小手。 “不行,这里出去都要大半小时,等公交也要十几分钟,公车也要一小时,回到家天黑了。”温柔推搡着要离开,只是手劲没男人的大。 “你可以呆半小时,之后,我开车送你们出去坐车,这样行不?都山长水远进来了,不想进来坐坐吗?布布呢?”时觉然聪明地向布布下手。 布布满脸期盼地望着温柔,小手还扯了扯。 “那好吧。”温柔望着布布那小眼神,怎么也拒绝不了,一路跋山涉水过来也不容易,也不差那半小时,也就答应了。 他给她一个温润的笑容,却让温柔有种进狼窝的感觉。 走了几步,温柔停住,“你这铁闸从里面怎么开,里面没有屏幕,不可能是解题,但布布也没找到开关。” 男人轻笑,“真小心。” “怎么开,我不想又拆一次,太麻烦了。” “出去的时候告诉你。” “万一你不让我出去怎么办。” 聪明,完全猜到我的想法,“怎么会,我看着像是那种人吗?”时觉然就是长了一副人畜无害的美丽容颜,没有丝毫攻击性,让人没有戒心,感到平和舒服。 “一看就是个衣冠禽兽。”温柔完全不给他脸。 他没有生气,只是浅笑,领着她走着那石板路,绕过石墙,一条清澈的小沟弯延穿过石板路,然后,别有洞天。 温柔被眼前的美景震撼得移不开眼睛。 太!太太!太太太!好看了!不,好看也形容不了,完全是她梦中的仙景! 眼前石砌的小屋已经超出了她的想象范围。 石壁后面是像梯田一样的水池,水池每一层大约只有两米多宽,二十多公分厚的高度,形态也各不相同,每一层都铺着不同的石头,因而呈显不同的色彩风貌,里面还有不同种类的小鱼在游着,水很清很透,缓缓地从上层向下层流动,角落还种着一些睡莲之类的植物做点缀。 草地也是软软的,夹杂着秀气的小野花,石壁则是垂着紫色与粉色混色牵牛花。 中间有几个高低不同用石头原石砌成的桌椅,桌子一边还有个石子砌的圆形洞穴,残留着一些黑炭像是烧烤炉,四周还有木头支起一个葡萄架子,葡萄的叶子已枯萎,但不防碍它的好看。 另一边有个两个烧柴的灶头,架子上面放了些瓶瓶罐罐,屋顶上看不出是什么东西做的棚顶,反正就是被藤蔓植物包围着,尽头好像还有个小木门。 灶头前面放着整块原木做成的饭桌,木头的厚实感与草地的软柔感相得益彰。 “好漂亮!”她词穷,为了表达自已洋溢的喜欢之情还用力跺了几下脚,“太田园了!” “你要进屋看吗?”对于她的反应,时觉然有些始料不及,他完全没有料想到她会那么兴奋激亢。 “要!”她兴奋得抓住他的手蹦跶。 “换鞋子。”时觉然递给她一双与新净的粉红色女装拖鞋,跟他换上的同款不同色,那双拖鞋看起来新净,但看鞋底有明显磨损,原本兴奋雀跃的心情瞬间就消退了。 温柔坐在矮凳上,没有动作。 “我不想穿别人穿过的鞋子。” 他想了想,骤然明白她的意思,脸上禁不住笑意,“鞋子是我一早给你准备的,谁知道阿姨的那双坏了,就先拿来穿了,她让我重新买一双,结果没赶得上。” “……”给她准备的?难道他就一早就预计她会来这里? 时觉然从柜里再找出一双全新的男装拖鞋,顺便帮她将鞋子脱下来。 “不用了,我穿那个就可以了。”知道是阿姨穿过的后,她没有那么介意。 “我介意,你就将就一下穿我的,这双给布布穿就好了,我忘了给他备拖鞋。” 可怜的布布就像充话费送的一样,明明他才是时觉然要见的客人,正选成了备胎。 不过大气的布布也没介意,依然开心地穿着那双过大的女装拖鞋跟着温柔蹦跶。 室内比起室外并没有多惊艳,但温柔还是挺喜欢,里面的现代设备一样也不少,沙发,电视一应俱全,一侧有个楼梯,温柔本来想要上去看,让时觉然拦住了,他要跟布布下一会棋,她也不好意思硬要上去看。 时觉然跟布布在屋前那个石桌上下起了棋,对象棋毫无兴趣的温柔盯着那池子的鱼儿打发时间,一点也不觉无聊。 他一边跟布布下着棋,一边注视她的背影,想了什么,“你不是给我带了什么好吃的?” 温柔蓦然回首,用筷子挽着的长发因为大动作而散开,肌肤的白,双眸的黑,丰唇的红,秀发的轻盈,衣服的绢美配着田园的翠绿形成一副色彩鲜艳,构图绝妙的油画,美得让他失神。 Vol.76 棋局 “对了,我给你带了芋头糕跟红豆糕。”充满生机气息的脸配着月牙般笑意的眼睛对着他绽放,“你喜欢蒸的还是煎的?” 他望着她,完全没听进她说了什么。 “算了,我喜欢煎的。”温柔自已做主。 芋头糕才下锅,铁闸外就传来一把大婶的声音,时觉然走了一趟,提着一大堆新鲜的时蔬笑吟吟地回来,搁到桌上,“你不介意顺便连这些也弄了吧,阿姨听说有女孩子给我煮东西就跑了。” 温柔白了他一眼。 做好饭时,天色已暗,她不停地看着时间。 “别急,在这里过夜就好了。” “我没这个打算。”温柔不想再跟他暖味不清。 “我这里有几个客房,你们可以一人一间,明天我也要出城,我直接送你回家就好了。布布,想在这里过夜吗?”再一次向孩子下手。 不过布布很聪明,这回连温柔的眼色也不看,直接含着一口青菜摇头。 时觉然只好消停,认真地吃着饭,他已经好久没有吃过那么好吃的饭菜,这味道有点熟悉,跟他本家一位替工阿姨做的味道很像,他曾经跟管家提出出十倍的工资请那位阿姨做长工,但是被拒绝了,只愿意偶然过来做替工,他也只好作罢。 “柔柔。” “嗯?” “饭菜真好吃。”时觉然真心诚意地赞美,比平时还多添了一碗饭,他吃东西不挑食材,但是他不吃任何有食品添加剂的东西,所以对厨子的要求相当高。 她与她的饭菜都太合他的口味。 “那你多吃点,你太瘦了。”男人的身体她不是没看过,她觉得很好看,只是如果没那么瘦的话应该会更好看,她喜欢壮健一点的。 “那你多给我做饭。”时觉然顺势而上。 温柔没有接话,才不会给自已下套。 “在这里过夜吧。”他重新再提一次,“你知道我不会强来的。” 温柔内心挣扎了一轮,答应了,她实在太喜欢这个地方,这简直是她的梦想之家。 时觉然的嘴角扬起一丝狡黠的笑意。 入冬,吃完饭,四周开始起雾,几人进了屋,时觉然在沙发前的茶几摆上象棋,布布坐在小板凳上与他对奕,温柔盘着腿坐在他身边看着电视。 室内没有暖气,温柔冷得一直在搓腿,时觉然干脆将她搂到怀里再盖上毛毯子保暖,男人虽然瘦削,但是体温却是热的。 “每走一步之前,你要预先想好对手接下来可能的下着,并不是只考虑自已,你这个马走这里,你觉得我下一步会怎么走呢?” 布布快要被将死,时觉然完全没有手下留情,三方面将他给堵死,他已经输了好多局。 “我输了。”布布在推算着,他怎么走都会被将死。 “想清楚一点。” 布布抬头望了一眼时觉然,看他的样子好像给自已留了一线生机,很认真地思考了十几分钟,最后还是放弃,“我想不出。” “这样。”时觉然拿着棋子,“这样,将卒退下,象过去,不就活过来了吗?” “嗯嗯!太厉害了。”布布佩服地点了点头。 就在时觉然让布布想清楚那刻开始,温柔被时觉然的从容自信给吸引住,她是对象棋没兴趣,但也不是不懂,她还是布布的第一任象棋老师,结果,还没一个月,布布就将她给打败了,从此她就没有赢过他了,人家说无敌是最寂寞的,她想说失败才是最无聊的好吧。 此后,她对象棋再也提不起劲,看着时觉然下棋的样子,她突然觉得是一种享受,一个世界的绝对王者赢了一直赢她的胜利者,而这个王者还将她搂在怀中,无意之中帮她赢回了失去的世界,这感觉真令人心肝乱跳。 Vol.77 除了她,他谁也不想碰(2更) “对了,你上次为什么冤枉我撞了你,害我被人关了几个小时。” 温柔突然想起来。 “谁叫你穿那么好看。” 那天在后台,他意外遇见她,一身桔黄色的明艳俏丽小凤仙装支在椅子上打呵欠,快要流水口的样子真是可爱到爆炸。 “所以你就要将我关起来不让别人看吗?”温柔才不相信,“我看着有那么蠢吗?” 时觉然轻轻敲了敲她的鼻子,轻笑着,“看着是有点蠢,但事实不但不蠢,而且还很聪明。” “你是不是借口我撞了你,然后,装病趁机去干坏事了。”温柔阴暗地想。 “的确是有重要事要干……”时觉然神秘兮兮地说,“你能帮我保守秘密吗?” 他认真地望着她,那黑润有神的眼睛配着纤细浓密的睫毛,好看极了,美人的话她又怎么会拒绝,况且她本来也是多事的人。 “嗯。” “哥哥,我要洗澡睡觉了。”布布看了一下时间,十点多,提醒道。 时觉然将布布带到二楼的客房,三楼主卧对面的次卧给温柔过夜,但是主卧外面有个用石卵砌成的小浴池。 他在次卧洗完澡,坐在床上半天,等着温柔出来。 温柔泡了很久还不出来,小池子是依靠牛粪燃烧加热,他担心池水温度不够她会着凉,时不时瞄向外面。 “不要泡了,外面起雾,快进来吧。”时觉然摧促道。 “我再泡一会。”温柔实在是太喜欢这个小池子了,完全不想离开。 时觉然拧着眉心,下了床去看她。 温柔挨着小池子躺着,双手靠在边缘上,一双小白腿交叉着搁在池边,热水冒着雾气,头发用毛巾裹着,因为泡得太久,血流速度过快,原本粉白的脸透着艳丽的红潮,雪白身子上的那抹尖尖也格外地鲜红欲滴。 “柔柔……快进屋……外面冷……”他的声音突然卡住了,说话走调。 “不要,这水好暖,好舒服。”她摇着头拒绝,对于时觉然的出现不以为然。 时觉然见状只好强来了,反正暴力能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避免将新换上的衣服打湿,他将身上的浴袍解掉,放在床尾。 “喂!你想干什么?”温柔提防地挪了挪身子,抓着池子边缘借力,但完全使不上劲。 瘦削的男人毫不费劲地将她整个人从池子里捞了出来,直接扛在肩膀上,再扯了一条大浴巾随意地盖着她,放到床上。 她太矮了,站在床上也没比他高多少,小胸上尖尖的乳珠还带着水珠正好对着他的双唇。 好像在问他,要吃吗? “柔柔……”他突然叫住了她,将浴巾展开披在她后背,再交叉包到前面,将上半身紧紧地包裹起来,“我想要你。” 温柔浑身一颤,彼此之间只隔了一块浴巾,小声地念叨着,“你说过……” “好吧。” 布布在,他不想她光裸着身子到处跑,拿了自已的睡衣给她套着,将她扛到了对面的次卧。 他完全睡不着,憋了好几个月的欲望在今夜又小小地高涨了一些,整个阴茎硬得发痛,连下面的卵囊也肿得厉害,迫不得已,他用手轻轻地撸动一下,以图缓解不适感。 从碰了她之后,这些日子以来,他再也没有碰过别人,她说过她不接受他们有她以外的女人,即使彼此不再是卖买的关系,他也信守了承诺,想要她的话就不可以再碰别的女人。 其实,他身体也抵触去碰别的女人,说不上她有什么好,但是,除了她,谁他也不想碰。 好难受,下腹好像有一股热潮在涌动,在积聚,又酸又胀,随时都要爆破而出,他轻轻地握了一下茎身,茎头就渗出了透明的汁液,她小嘴吸食他精水的画面一次又一次地在他脑里回放。 现在的她还喜欢吃他留给她的精水吗? 他好想要她,而她却在左近,这么近却又那么远。 望着没有虚掩的房门,幻想她晚上遇到可怕的事,衣衫不整惊慌地赤着可爱白嫩的小脚丫,哭红了眼睛扑到他身上找他求救,然后,他就将她一拥入怀,压在床上,狠狠地贯穿她,将积压着的精水全部喂进她小小的子宫里,撑死她。 Vol.78 小心机 (勾引)H 可,这又怎么可能,全屋都是国防级保安系统,除了直径6厘米以下的活体生物可以随意出入外,根本没有东西可以逃过监控,她连欢欢喜喜也没见得有多害怕,哎……为什么他要做个正人君子,好想做个衣冠禽兽。 还是去做出题试卷分散一下吧,他将灯开了,准备下床。 “啊!救命!啊……啊!”女人的惨叫声直破天际,接着是物件摔落的声音。 时觉然心头一惊,难道真出事了?! 他才下床,虚掩的房门随即被踹开,温柔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哭红了眼眶地死死地抱住他的腰肢。 “里……里面!”她惶恐地抓着他的浴袍,慌乱得完全无法说出完整的话,小腿还有一块淡淡的紫瘀。 时觉然提防起来,将她小心地护在身后,保持着高度戒备,“别怕,有我。” 温柔躲在他背后紧紧地抱着他的腰,哭得梨花带雨,泣不成声。 嘣——他将次卧房门一脚开,快速扫视,一眼看去,并没任何可疑的人物,只是一些摆件散落在地上跟门口的小柜子翻倒了,最可疑的是窗户被半掩着,被风吹着发出摇曳的声音,难道逃走了? 不过,至少眼前的状况是解除了,回头关心温柔的伤势,“你有没有受伤?” 温柔摇了摇头,惶恐地指着窗户,“它还在!” 时觉然警觉地看着窗户,生怕有人躲藏在后面,用脚踢起脚下一个金属的铁艺摆件一把接住充当武器,将温柔完全挡在自已身后,小心地向窗户靠近。 “你能不能不要杀它?”温柔揪着他的衣角怯生生地说。 “可以,等我抓到他后,再将他送警局。”时觉然一步一步地迫进窗户。 温柔抽着鼻子,带着哭腔疑惑地问,“蜘蛛非法闯入也能送警局吗?” “蜘蛛?”时觉然紧绷的神经骤然松下。 “警察叔叔会帮人抓蜘蛛吗?”温柔追问。 他长吁了一口气,果然在窗户上端的角落爬着一只硬币大小的黑色小蜘蛛,“你站这里别动。” “嗯。”她乖巧地站着不动。 他在床头柜上抽了几块抽纸,小心地将窗完全打开,用抽纸将那小蜘蛛驱赶出室外,然后再将窗关上。 “宝贝,你差点吓死我了。”时觉然将温柔重重搂入怀中,深深调整着呼吸,差点被她吓出心脏病。 “我也让它吓坏了。”温柔在他怀中啜泣着,小身子在颤抖,还没从惶恐中缓过来,小手紧紧抓着他的腰肢。 “好了,没事了,乖乖上床睡觉。” 他将她抱起,放到床上,却被她拉着,不愿放开,“我不要睡这里,我要跟你睡。”小眼神委屈得不行,好像他要将她丢下一样。 “那好吧。” 时觉然只好将她抱回自已的房间,温柔怕有蜘蛛,连灯也不让关。 “你床香喷喷的,你也香喷喷的,你今天好像特别好闻。”她蜷缩在他怀里,嗅着他身上的异香。 “好了,你乖乖地快点睡。”虚惊一场,他有点累了。 温柔不老实地在他身上蹭,蹭得他好不容易才灭掉的欲火又重新死灰复燃,越烧越烈。 “我睡不着。” 时觉然长叹了一口气,撑着上半身起来,挪动了一下身体,将她的一只小白腿压在身下,“那来做点运动吧。” “……咦?你压着我了。”温柔想将被他不小心压着的腿抽回来。 他没让她如愿,依然压着她,一手撑在她腰下,一手解开浴袍上的腰带,将那条肿胀发硬的粗长阴茎裸露出来,阴茎已经充分充血,完全违反重力立在男人胯上,茎头甚至冒着点点的汁液。 温柔看着倒抽了一口气,光看着,就很想吃了它…… “它很久没做过运动了。” 他拉着她的小手覆到上面,小手碰到的一瞬间,他呼吸都乱了,茎头渗出更多的汁液。 “觉……。”手掌下的阴茎又热又烫,在她的覆盖下轻轻地脉跳着,充满着生机活力,他身上的香味越来越重,“你说过……” “我不会勉强你的。”男人的声音已经有点变调,呼吸都又厚又重,他只是手大手包着她的小手覆在茎身下端,就连撸也没有撸动,“我只是想你知道我有多想要你而已。” 好烫…… 男人将头靠在她肩膀上,厚重的鼻息落在她的颈窝,又酥又麻,漂亮的眼睛轻颦着,情欲高涨却在努力隐忍着,连耳朵也红透了。 “这里。”他执着她的小手向下包裹着自已同样肿胀发痛发硬的卵囊,声音沙哑,“都是留给你的。” “你……” 头心猛颤,下腹好像有道火苗在乱窜,腹腔内又麻又痒。 时觉然半垂着双眸,轻含着她肉嘟嘟的耳垂,用舌尖舔弄着,温柔在他身下轻颤着,全身酥痒无力,男人身上那独特的异香像就春药一样,将她大脑失控。 他再调整了一下姿势,用枕头将她的上身垫起,不着痕迹地解开那件属于自已,却穿在她身上的睡衣,慢慢地让她雪白的小身子全然裸露在他眼前,乳尖上的嫣红肉珠在没有外来刺激下已经又肿又硬。 男人一把将上面的肉珠用唇瓣叨着,舌尖快速地蹭刮几了一下,再狠狠地用力一吸。 “哈……!”温柔爽得绑直了身子,大脑真空,腿心不自主地冒出一泡淫水。 啵——被男人津液滋润得油光发亮的嫣红乳尖在空中弹了一下再挺立在小小的胸脯上。 手指不知什么时候探到了女人的腿心,他的手指虽然不算很粗糙,但也带着薄茧,纤长而有力,轻轻地抚弄着她馒头一样鼓起的花户,始终安慰着外面的肌肤,就连那肉缝也只是客气斯文地打发一下,完全没有破门而入的想法,任由着肉缝里的淫水潺潺而流也不为所动。 花户被男人抚慰得瑟瑟发抖,空虚难耐,男人的手却在这时刻离开,握着女人的小肉腰,“柔柔……”他沙哑地喊着她的名字,亲吻着她的额头。 “觉……”好难受,好想要…… “嗯,放心,我不会强来,我就想好好抱抱你。” 男人侧身,对着她压上去,一只手臂将她圈住轻轻抱住,那粗长硬直的热烫阴茎不偏不倚地压在她正在滴水的花户肉缝之间,阴唇因情动早就发肿发胀,穴口收缩翕动着,想要吮着它。 小腹越发酸软,欲望越发激烈,她明明还下着决心想着从他们几人之中抽身而出,然后身体既诚实又不争气地在他身下软了身。 男人突然一挺身,那粗硬的阴茎狠狠地向上一刮,阴唇间的小肉缝犹如电流击过一般,酥乍发麻,温柔难耐地攥紧了被单,咬着下唇来对抗全身泛起的情欲。 时觉然温柔致极地抱着她,眼神带着情欲,带着她淫水的手指玩弄着她尖尖的下巴,下身也再无动作,只是紧紧地熨贴着她。 “觉……我……” “冷了吗?”他将她抱得更紧。 “时觉,然……哈……”她已经忍耐到了极致,一直压抑地收缩着甬道,下腹的酸痒已经达到顶峰,无论她怎么努力地呼吸都像缺氧一般,头晕目眩。 “嗯?”他在她耳畔用喉咙发音给她回应。 “我想要……”她放开被单双手抓着他的腰肢,因为动情,声线又嗲又骚。 “想要什么?”顺势伏下头啄吻着她的颈窝。 手指用力地掐着他的肌肉,好像想将他掐到自已身体里,“想要你……” “怎样要……” 如同鱼儿吸水一样地吸咬着他结实的肩膀,“想……” “啊……”她失控地喊出了声。 骚痒难耐的狭窄甬道在瞬间被粗长肿胀至极限的阴茎贯穿撑到最大。 Vol.79 看着我怎么入你 H 好舒服…… 如同在沙漠中喝到了甘泉,身心舒畅至极,甬道紧紧地嘬着像那甘露般消饥解渴的阴茎,不留一丝缝隙。 时觉然早就在超负荷地忍耐着,汗水从他额上薄流而下,插入的那瞬间,几乎要射出来,他甚至觉得自已已经射了一点出来,耗尽了所有理智与忍耐,当然,果实也更加的甜美。 插入的部分被全方位的润湿着,深处蠕动着像小嘴一样鲜活地嘬吸着他。 “是想要这样吗?”他没有动,充满情欲的双眸注视着她脸上每一丝细微的表情。 房间的灯光并不暗,甚至是有点明亮,她在他黑幽的双眸下无所遁形。 她跟他也不是第一次做,之前也没觉得害羞,不知今天为什么,心跳得特乱,有种脱框的感觉,甚至不敢正视他,眼神无外安放。 “舒服吗?”他问。 她里面软湿热还会蠕动,即使他不动,也很舒服至极,他需要时间先缓冲一下,免得一下子就让她夹射,他可是硬生生地憋了几个月,可不能就这样全交了出来,他得好好地慢慢地品尝她。 “嗯……”她蚊子一样小声地回他。 他的一只手压着她的膝盖,迫使她腿心大大地张开着,让她低头就能看到自已被一根粗壮的阴茎入着,外面还露着一截。 男人缓慢地向外拔出,插进去的部分被她的淫水滋润得油光发亮,阴茎向外拔,紧密贴紧的内壁嫩肉也被拖曳着,“啵”的一声,阴茎从甬道里拔出来,带出一条扯细长的银丝,滴落在光洁的花户上。 没有了阴茎的充撑,才被慰藉过的甬道更加饥渴难耐,奈何男人克制地并没有再插进去,即使阴茎已经胀到快要爆炸。 “我说过不碰你的,对不起,我会忍住的。”男人亲了亲她的脸额,将她的腿放下,调整好姿势,将拔开的衣服重新归位,笨拙地将扣纽扣上。 “时觉……然!你……”欲求不满的温柔已经穿他的诡计,从刚才开始他就在勾引她,好吧,你要勾引就彻底勾引到底啊,你现在将她撩拔到快要淹死,然后,盖衣服睡觉那算什么? “你装!你继续装!”她恼怒成羞地用小手地拍了两下他结实的胸膛。 男人用那带着情欲的漂亮双眸无辜地望着她,“我在装什么?” “你明明就很想要!”她撅着小嘴嘀咕。 “我是很想要啊。”轻啄着她的嘴角,抓着她的小手再一次覆上那条被她淫水润湿的粗长阴茎,“我都快要胀得要爆炸了。” 阴茎在她的小手覆上的时候跳动了一下,男人艰难地吐了一口气。 温柔一时接不住话。 “我这些天来连自渎都没有,都给你留着。”从自已的顶端用指腹抹取了一点浓稠的精液,沾到她的唇上。 好香…… 她终于知道他身上的那种奇异香味来源那里了…… “时觉然。”她猛地单手挽着他的脖子,另一手解开自己衣服上被他扣上的纽扣,狠狠地将衣服扯开,抬头吮吻着他的嘴角,“吃掉我吧。” 她想被他吃掉。 将双腿大大地张开,架到男人紧窄的腰上,冒着淫水的穴口死死抵住圆硕的茎头,等待男人温柔或粗暴的进入。 Vol.80 异香 H “我的柔柔终于回来了。” 时觉然也不再啰嗦,猛地将自已已经胀到极限的阴茎狠狠没入那水汪汪的小嫩穴,身体最私密最敏感的粘膜肌肤一下子紧紧贴合着,他再也不满足于静止的包裹,他要好好地彻底品尝她的滋味。 禁欲太久,所有的理智跟克忍彻底崩塌,每一下他都顶到最深,每一下都粗野横蛮,每一下的抽出都让她软酥发麻,深处的花心被他顶着又痛又酸。 快感铺天盖地席卷全身,温柔蜷着脚尖来承受男人给自已带来的狂风暴雨,无需多时,哭喊着扭动着自已的小身子被男人送上顶峰。 “慢……一点……啊……”甬道还在高潮之中抽搐,男人依然深入深出,完全没有消停的架势,内壁绞得越紧,男人就越力,肉与肉之间的磨擦变得更大。 “嗯啊……哈……”一波没停一波又起,小穴富有节奏地蠕动着,过度的快感让她头脑发空,连语言组织能力也丧失,只会发出最原始的音调来排解体内极致的快感。 温柔已陷入半昏迷状态,水汪汪哭红的眼睛失焦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随着身体一次猛烈的痉挛,男人终于将积累多时的浓稠精液射进她身体的深处。 她仰着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身体早就失去自控,软瘫在他的身下。 时觉然体力也耗了不少,下身的肿痛终于缓解,用手支着自已的上半身喘着气,满足地看着自已的精液从两人的交合之处溢出来。 “才开始呢?”既然都开始了,就没有轻易结束的道理,他忍得太久了。 他满意地看着她脸额因情欲眨起的潮红,就像熟透了的苹果一样鲜嫩诱人,引诱着他将她给一口一口地吞下去,吃干抹净。 她并没有那绝色美艳,但也不是平平无奇,她笑起来很甜,甜到令人心头发腻,软糯的身子既稚嫩的雪白也有成熟的嫣红做点缀,他喜欢她的鲜活,灿烂。 “觉……”她呢喃地叫喊着他的名字。 “我在……”他亲吻着她的嘴角,大手搓弄她绵软的小胸,温柔之中又有点粗暴。 “嗯……” 温柔逐渐地缓过气来,但全身的力气已耗光,就连抓被子的力气也没有,乖巧地躺着,任由男人补回缺失的前戏。 大手抚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像燃起熊熊烈火,烧得她全身骚热。 腿心的赤痛与深处热烫的充实感,都在提醒她,刚才才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性爱。 “还想要吗?”修长的手指轻轻摁了一下肉缝里藏得很深雪白娇嫩的小肉核,温柔的小身子经不住它带来的酥麻感,挺直一抖,更多的精液被推挤了出来。 “够,够了……”她摇了摇头,身体还是敏感饥渴,但是小穴早就他磨擦得红肿酸痛,今天的他,特别狂烈。 “但是我,还想要你,看。”他扶起她,让她靠在床头上半躺着,半跪着将依然肿胀的阴茎拔出来展示给她看。 他的皮肤较为白皙,阴茎显浅暗红色,茎头呈暗红色,与上面残留的精斑形着淫靡的对比,茎身青筋盘虬,他轻捏着根部,直挺挺地在空中微微地晃了一下。 好香……好好闻…… 温柔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突然觉得自已成了妖精,一个闻到肉味的妖精,明明已经吃饱了,但依然还有饥饿感,现在她终于知道那种饥饿感是从何而来。 “时觉然。”她甜甜地喊他的名字,突然将他扑倒。 吮着他的脖子,牙齿轻嗑着布满血管的颈窝,用舌头舔弄着,底下的脉胳蔓延全身,小手伸到男人的尾龙骨,用指尖掐着,肆意撩拔着他身上的敏感点。 呼吸加重的男人嫌弃地将她身上的睡衣从身后一把撕开。 Vol.81 用精液喂饱她 H “我冷。”温柔将自已的身子挨得更近。 后背被男人宽大修长的手紧紧地抚着,两具身体紧紧相佣着,肌肤紧粘着,磨擦着,小腹随着呼吸起伏着,浓白的精液混着淫水从穴口溢出顺着大腿流下。 她的吻顺着男人的颈脖而下,越过胸膛,听到心脏的跳动声,经过八块结实纤密的腹肌,男人随着她的动作而跪站起来,再到凹陷的肚脐眼,最后,来到贺尔蒙满满的黑森林,蓦地,她抬起了头。 跪着后挪了两步,握成拳头的双手支着床铺,破烂睡衣的袖子随着手臂落下,像极了一只发情的小奶猫,头高高地抬着,腰陷低,跪伏在他的眼前,浑圆雪白的屁股高高地撅着,扭动着,等待着他的宠幸。 真是又可爱又淫荡…… “真乖……”时觉然干咳了一下,咽了咽水口,抚着她毛绒绒的脑袋。 小嘴嘬住他沾着精液的硕大茎头,舌尖准确地戳着敏感的马眼, 男人抚在她脑袋上的手不自觉地加大了力度。 “这要命的技巧,那里学来的。”他望着她,清明的眼神变得复杂。 含着他的东西自然没有办法说话,而且,这个时候适合说这个吗? 用唇瓣紧紧含着整个茎头,然后,猛地用力一吸,再松开。 “你真的想知道?”小嘴移到茎身上吮啃着。 时觉然细想了下,难道自已真想知道她是怎么在别的男人身上学习施展她的床上功夫? 不,实在是太膈应了。 小嘴也没冷落下面卵囊,含进去啃咬着,另一侧也是如此。 男人有点分神,她轻轻咬了一口以作惩罚。 “哈!”那个部位本身就很脆弱,虽然力道不重,但是,痛感非常明显,时觉然经不住地喊出声,“会痛。” “呵呵就不痛了。”舌头轻轻舔了舔上面牙痕,轻轻在上面呵气。 酥麻的感觉油然而生,时觉然再也经不住她这样细火慢炖的挑逗,重新将自已的阴茎给捅进她的小嘴,扣着她的后脑勺耸动着。 阴茎捅进喉咙,一下子捅得太深,她难受得推开他,喉咙作出应激性的呕吐反应,连眼泪都涌了出来,呛了好几下,时觉然见状只好退出了一点,口水顺着嘴角而流下。 好一会她才缓过来,她继续尝试着将它吃进去,慢慢地吞进去,一步一步适应,直到顶到了喉咙,最后,还是只能勉强吞进一半。 “好了,够了,不要勉强。”他抚着她的脑袋,将粗长的阴茎给退出来。 她紧紧用牙齿卡着冠状沟用力地吸着,不让他退出,小眼神又天真又饥渴地抬头望着他。 “别急,都给你。”时觉然快速地撸动着,上百下后,闷声一吼全射了出来。 温柔被呛到,满溢的精液从她的嘴角渗出,她垂着头,将嘴里热烫带着异香的精液徐徐吞下,意犹未尽地将阴茎上残留着的也一滴不漏地舔食干净。 被喂饱了的温柔餍足地拥着他,缓缓地合上双眸。 Vol.82 想跟她生孩子 郊外就连阳光也特别清澈舒服,空气更是无比怡人。 时觉然看着时间,琢磨着怎样叫醒怀中的女人,他们必须在中午1点前出发她才能赶在下午四点前回到店里,现在已经快十点,吃个早饭跟午饭就已经差不多了。 怎么自然醒就那么难,要是直接弄醒她的话,肯定会被她拳脚相向,虽然他有功夫底子,但她就是有本事闭着眼睛也打到他的要害,上次的经历他不想更经历一次,太惨烈。 “柔柔……”他轻吻着她在太阳下看起来粉嫩嫩的小肉脸,嘴巴好像念叨着什么,唧吧唧吧的。 氤氲的眼睛缓缓睁开,温柔迷迷糊糊地醒来,顺便亲了一下他近在咫尺的脸,奶声奶气地带着干渴沙哑的噪子问早,“早……” 时觉然受宠若惊地半刻没有反应过来。 温柔半掩着小嘴大大地打了个呵欠,伸手用指腹拭去他眼角的分泌物,再蹭在被子上,“脏。” 这简单的举动令他有点大喜过望,即使是他进入她身体的时候,也没有这一刻的亲昵。 “柔柔……”他情不自觉地喊着她的名字。 “嗯。”她应了一下他,翻了翻身,将脑袋埋在被子里继续睡。 “要起床了,乖。” 果然还是懒床。 “嗯。”将头用被子给盖起来。 男人吁了一囗气,将她的双手钳制住,对着她的耳窝不断地呵气。 实在是痒得不行,温柔扭动着身子想要躲开,奈何堪不动男人的半分,无奈只好很不情愿地醒来。 总觉得胸口闷闷的。 男人逆着光支起上身,皮肤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特别白,发尾也被阳光照得发光,他幽黑的双眸跟皮肤形成强烈的对比,唇色看起来也有点淡,嘴角微微扬起,腾出手帮她将凌乱又缝松的长发拔到后面。 她本来是不太喜欢男人皮肤过于白皙,但是,他就是说不出的好看,特别那绵长的睫毛,垂着,隐隐有点吸血鬼的性感邪魅,再加个龅牙,不,是獠牙就完美了。 一时之间,她看得有点失神。 “有那么好看吗?” 他一笑,犹如百花盛开,世间的美好都在眼前,还在她垂手可得的地方。 “你看起来的,真的很好……吃。”她撑起了身子,准确地往他喉结上咬了一口。 他摸着被她咬了一下的喉结,痛……然后,好像感觉也没那么……坏? “起床了。”咬了一口,胸口那闷闷的感觉终于消散了,温柔伸了伸懒腰,心满意足地掀起被子。 果然还是有起床气。 时觉然从哄干机里将她的衣服取出来给她换上,洗漱后再一起下了楼,才在二楼,他就闻到阵阵的米香。 “哥哥早。”布布自个儿坐在沙发前打开电视看着晨早新闻,见到两人就起来,给他们小心地揣了两碗热腾腾的白粥,搁在了沙发前的茶几上。 时觉然揣起粥,喝了一口,“粥是你煮的吗?”没有他开门,布布跟阿姨都进出不了,所以可能性只有一个。 “嗯,我只会煮粥,跟蒸东西,我给你们拿蒸好的芋头糕跟红豆糕。”说完,布布屁颤屁颤地出了门口的厨房。 温柔挨着他坐在沙发上喝起了粥,布布很快就揣着一小碟热腾腾地芋头糕跟红豆糕放在茶几上,安静地坐到温柔身边,跟她一起看新闻。 时觉然望着布布,再看了一下温柔,“我觉得我们可以生个孩子。” 温柔被他的话吓到呛着,口中的粥水喷洒了出来,拍着胸脯顺着气斜望着他,“大哥,布布是人见人爱,但请你对比一下法法。” 但凡见过布布的,都有生孩子的冲动,然而,像布布这种资优儿童,还要乖巧懂事,贴心自立的,万之中无一。 “那又怎么一样,法法又不是他亲……”时觉然意识到什么,突然中断换了另一个话题,“我的智商可是比严律已高很多,我的智商加你的教育的话,应该可以教出像布布这么出色的孩子。” “所以我有布布就够了,何必再生一个折腾自已。” “这倒是。”明明有个现成的了,为什么还要冒险再生一个,基因再怎么好,但始终有变异风险,想一下严法已,太可怕了!不,不对,他为什么想要跟她生孩子,有毒! 温柔认同地点了点头。 男人生孩子跟女人生孩子能一样吗?男人只要爽得死去活来就能生,但女人就要痛得死去活来才能生,她那么怕痛的人,想一下都打冷颤。 ____ 晚上还有一更,么么哒~ Vol.83 十指紧扣 “布布。”时觉然喊了一声布布。 “嗯?”正在认真地看着晨早新闻的布布听到自已的名字,转过头。 “能去帮我泡个茶吗?” “好,那茶叶,茶具放那里?”布布立即应了。 时觉然直接指了一下茶叶茶具的地方,让布布自已去忙活。 温柔望向时觉然,“难道你是想……” “聪明。”时觉然趁机在温柔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布布来回几趁才将茶具洗好摆好,再去烧了山水,小小的手在忙碌地烫杯烫茶,折腾了好一会,才泡了一杯清澈香滑的绿茶双手递给时觉然。 时觉然没有立即接过茶,“你想做我徙弟吗?” 布布愣住,片刻后,小眼神都亮了,“真的可以吗?”再不可置信地看着温柔。 温柔给他一个你自已做主的眼神。 然后,布布自觉跪下,双手将茶恭敬地奉上,“师父喝茶。” 时觉然端正地坐直,接过布布递上的茶,一饮而尽,再将空杯子搁在茶几上,从茶几下面的抽屉里,拿出一副被锦布包着雕琢精美的玉石象棋,递到布布面前,“起来吧,这是我在象棋比赛第一次赢出的奖品,你拿着吧,算是入门礼物。” “谢谢师父,但是我没有能还礼的东西。” 时觉然轻笑一下,“那你赢了再送。” “好!”布布将重量不轻的象棋小心地抱到自已怀里,开心地应着。 他看了一下时间,“你能不能再给我做顿饭,我不能吃外面有食品添加剂的食物。” “好啊。”时觉然收了布布,温柔心情大好,想都不想就答应了。 他直接带着她去附近的田地里就地取材。 “觉!有鱼!有鱼!这有虾,我喜欢虾!虾!”温柔执着绣花扇子蹲在田边兴高采烈地指挥着挽着裤腿光着脚在稻米田抓鱼抓虾的时觉然,“蟹也可以!大小不拘!” 天气有点凉,微风吹佛着男人透薄的短发,由于鱼儿挣扎,给他的脸额与衬衫都蒙上一层水气,湿润的衣服贴在他结实的肌肉上,将那狗公腰的曲线全然呈露出来。 他身手比想像的还要灵敏,她说,她喜欢虾,没几下就抓了小半竹篮的小河虾加了一尾够三人吃的鱼就从田里上来。 他一上来,她就拿出米黄色的棉手帕帮他仔细擦试了不小心溅在眼睛的脏水,她认真地看着他,此一刻,她的眼里只有他。 “回家了。”时觉然顺势将她的手执到自已的大手里,手指穿插过手指,掌心对着掌心,十指紧扣。 即使是在冷水里浸泡过,但男人的手很快就恢复温热,包裹着她。 同时,布布也从另一边问附近的人要来了一大堆新鲜的蔬菜瓜果,跟两人进了屋。 偶然会帮阿姨洗菜的时觉然,也跟着布布一起清洗蔬菜,温柔做菜快准狠,一下子就做了四菜一汤。 天气很好,他们又在外面的餐桌上吃饭,微风吹佛着,由于日照升温,所以气温并没有太冷,时觉然揣着鱼汤细细地喝着,鲜香的汤从口腔顺廷到胃里,又暖和又舒服。 布布吃完饭后,剥起了那碟白烫小虾,堆满了一小碟虾肉,再推到温柔面前,温柔摸了摸他的头,美滋滋地夹着吃起来。 “你很喜欢吃虾吗?” 他见状,也给她剥了一只,剥好直接送到她嘴里。 “河鲜海鲜都喜欢。”咬下虾肉,还顺便嘬了一下他的指尖上残留的汁水。 指尖好像被电流击中。 “那以后放假都来这里。” 温柔差一点就答应了,瞄了他一眼没有接话,不着痕迹地转了话题,“你答应送我上班的,我现在的工作不能迟到早退。” 他没有纠缠,反正,布布都入了他门下,机会多着很。 吃完饭,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他就从另一侧的车库里开了车载着她跟布布回了市中心,为了避嫌没有在店前停车,而是在附近的内街小路让他们下车。 Vol.84 一点也不快乐 转眼已到冬至,温柔的母亲苏顺美长期住在主家当女佣,只有放长期才会回家。 布布是苏顺美带大的,秦凡也不会做饭,她家也只有她跟苏顺美,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过年过节干脆凑一起过了,反正,布布跟温柔一样喊苏顺美麻麻。 冬至,她家有吃汤丸的习惯,今年她设计了一款新汤丸,边做还边拍照片上传朋友圈。 朋友圈的另一边。 唐荣君趁着主管们在讲话,偷偷刷手机,刷到了温柔上传的汤丸照片,羡慕地叹了一口气。 已经是五点多,主管们还在一个接一个地报告,唐荣君母亲每逢过节都跟温柔一样做一大桌子的饭菜,等着他回家,一想到这里,不自觉地又叹了一声。 严律已工作起来有没下班的概念,唐荣君在旁长叹声引起了他的注意,眼光落在唐荣君的手机屏幕上,正好瞄到了里面的内容。 温柔在处理严法已的事上,他是满意的,虽然身材平板了点,脸也只是可爱型,但胜在识进退,没有给他添麻烦,她不够完美,但他还是觉得可以将就一下让她做严法已的后妈,帮他将严法已带好,做好饭等他回家。 唐荣君的电话调了静音,手机震了两次,是他母亲的号码,开着会,他知道是摧自已回家吃饭,并没有接,他的父母住在边郊,离公司有一个多小时车程,但是现在老板一点要下班的苗头也没,严律已父母都在长居国外,而且分开不同的国家,一直以来各过各的,许多年来也没碰过头,严法已让严母带了出国,严律已就更加无后顾之忧做个工作狂。 在场的高管也分着心,能干到那个级位的,多数有上有下,有老有嫩,都盼着早点回家过节,气氛沉闷焦急。 会议进行着,其中一个高管还在汇报着,坐在主席位的严律已突然发话,“散会吧。” 高管们首先是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不约而同掩不住喜上眉梢,一个个无声无色将文件快速收搭好,怕他临时改变主意,闪电般离开会议室,转眼间就只剩严律已与唐荣君。 “你要不要到我家一起过节,我妈备了很多好菜。”多年来,也不止上司下属的关系,唐荣君问道。 “不了,我不过节,代我问候伯父伯母。” “好。”唐荣君也不勉强,他的孤独他看得出,也许他是要用工作来麻痹自已的情感吧。 过节,司机也要放假回家。 他自已开着那辆名贵的黑色商务车,比平日还要畅通无阻地回到那个空荡荡的家,他的房子位于西部半山富豪区的一个独立别墅,新来的佣人已经下班回家,加上全自动化监控安保,三层湖景别墅冷清得只有他一人。 佣人提前准备好的晚餐放在桌上,饭菜色香味俱全,下面用小炭炉热着,红酒也装在醒酒器醒好了,严律已虽然富有,讲求品味,但不喜欢铺张浪费,所以,饭菜只有一个人的份量。 桌子也被精心布置过,铺着灰白色条纹的桌布,花瓶插着娇艳的鲜花,甚至摆放了蜡烛。 他将外衣挂到门边衣架上,用手扯开脖子上那条高端订制的灰银色格菱格领带,也一同挂上,烦躁地将衬衫的领口解开,坐到桌子上,夹了一块牛肉,入口弹糯,味浓鲜香,然而,总觉得欠缺了些什么。 半山区的房价近天价,光饭厅差不有六十个方,一整面的落地窗正对着巨大的天然湖泊,红酒美食美景,本来就是人间最大的乐事,但为何此刻的他,一点也不快乐。 Vol.85 见家长(2更) 温柔掐着时间做饭,她估算她母亲苏顺美在八点前能回到家。 比预期早,七点半秦凡就接了苏顺美回到家,才进门温柔立即娇嗲地扑到她身上撒娇。 闹腾了好一会,才上菜。 门铃响起。 “谁啊?”温柔一时想不出会有谁在这个时间点来找她,觉得奇怪。 布布自觉跑去开门,温柔跟在后面。 “叔叔。” 男人没有穿外套,领带也没有戴,只有马甲衬衫,干练的大背头前额飘落了几缕散发,手上只有车钥匙跟手机,不知外面是不是下着毛毛雨,脸、头发与衣服都微微湿着,眼神犀利地看着她。 “严律已?”温柔更加困惑了,不会是上次多拿了他三十万,后悔了,现在上来要拿回去吧? 堂堂一个房地产商,出尔反尔。 就算反悔你也不要挑这个时间吧,偏偏挑她麻麻在,秦凡也在的时候,他是不是存心跟她过不去,报复她? 一点也不想他与自已的那种关系让家里的人知道,温柔用身体将他堵在门外。 她真想甩门将他狠狠地挡在外面,但是她知道,以他肌肉的硬度,她家这个三十多年古董级的娇弱拼接木门,他能一拳击破,坏了还得买新的,她还是不要跟钱过不去,毕竟,现在的她,很穷。 “钱我迟点还你,你回去。”温柔压着声音跟他说话。 他什么也没有说,直接将温柔拎开,本来以为只有她的母亲在家,然而,一个坐姿笔直,身材挺拔成年男人背影赫然出现在温柔身后,他像被打脸一样难受极了。 好难堪,他想要转身一走了之,手中的车钥匙被紧紧地攥了一下。 “谁?”秦凡听着名字有点耳熟,转过头,眉头稍稍一皱。 “秦爷?” 严律已对男人面容的记性比女人强得多,尤其这人还是跟他爹一样,道上有名的人。 金盆洗手多年,只有道上的人才叫他秦爷,加上名字又一样,那人是,“严守正的儿子严律已吗?” “是,您好。” 不知为什么,他松了一口气。 “先生是柔柔的朋友吗?”苏顺美见是秦凡也相识的人,上前迎接他。 “伯母您好,秦爷您好,我是严律已。”严律已后知后觉感到自已此刻的行径相当失礼冒昧,丢人又尴尬。 “既然是熟人,那你吃饭了没?”苏顺美热情地拉他走向饭桌。 “还没。”严律已也老实不客气地拿了椅子在温柔的怒视下坐到她的身边。 温柔今天做的都是花哨的功夫菜,光那个八宝鸽子就非常麻烦,要给鸽子起骨,还不能破皮,上糖水风干,再将蒸好的八宝饭塞进去,再挂起来用油淋,皮酥肉嫩饭香。 她就只做了四只,但是现场有五个人…… 苏顺美将自已那只让出来给严律已,被他客气地拒绝了。 “不客气,我跟柔柔一只就可以了。” 温柔狠狠地白了他一眼,用刀子用力准确地切了一个鸽子屁股,用叉子重重地插下去语气不善地塞他嘴里,“吃!” 严律已没有生气,大口吃下去,虽然部位有尴尬,但味道相当好,抢过她手上的刀叉切了一大块肉送进嘴里,“好吃。” “我的鸽子……”温柔委屈地咬着下唇。 “来,给你。”严律已大方地用叉子勺了一大口八宝饭送进温柔的嘴中。 “我要肉肉!”温柔含着饭,口齿不清地说,用手指指着鸽子肉。 “可以。”他又切了一块带皮的鸽子肉送到她口里。 为了方便严律已给自已投喂,温柔不自觉地坐近了他。 狗叫声手机铃声响起,温柔将手机搁在餐桌上,用纸巾擦了擦手指,点密码解锁,将微信打开,点开一个狗狗头像,注名是“男神”的微信号,初具规模的腹肌照片出现在里头,下面留言:宝贝,约吗? 温柔忍着笑,肩膀在颤抖。 严律已见状忍不住好奇地偷偷地瞄了一眼,视力卓越的他,电光火石之间将内容看得清清楚楚,温柔发现他窥探,立即提防起来,将手机背向着他,确定他看不到才打字回复。 “你偷看。” “你有什么不能让人看的吗?” “有,多着呢。” 她有必要向他交待吗? 严律已没有接话,但表情变得很难看。 “吃饭不要玩手机,放下。”秦凡见两人吵闹,出言劝阻。 秦凡开口,温柔也只好将手机搁一边去,“我要那个火腿千丝。”她指着离她比较远的火腿千丝,让严律已给自已投喂。 “你自已不会夹吗?”严律已生气没有理她。 温柔气得想一把掌甩他的后脑勺,让他一脸趴在前面的饭菜里。 “柔柔,我给你夹。”布布站高,伸着小手将火腿千丝夹到温柔的碗里。 温柔高傲对着他用鼻子哼了一下。 他对她的小动作不以为然。 她气不过,提前将自已精心制作的海鲜汤丸揣了上来,除了他,一人一碗。 因为汤丸的手艺复杂,所以只做了二十四颗,每人六颗,用蔬菜汁打色,三个颜色三种口味。 严律已一眼就看出温柔那点小心思,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她实在是太小看他了。 人高手长,随便一伸,就将放在布布面前那碗揣了过来,“谢谢。” 温柔眼睛都瞪直了,她完全没想到他可以如此的不要脸,连小孩子的口粮也抢! 她气败地抓着他大手,将自已那碗汤丸递上去,“您不介意吃我的吧。” 男人将手中的汤丸放回布布的面前,“既然你那么热情,我就勉为其难吧。”笑吟吟地将汤丸接过来。 汤丸做得很好看,黄色,白色,绿色的,汤很清澈带一点浓稠,光看就很有食欲。 严律已也没有那么独食,他自已吃一只,就给她喂一只,白色的内馅是元贝肉,鲜香又有嚼头,绿色的是虾滑混虾仁,黄色的是蟹黄蟹肉,一咬下去,满口腔海鲜的鲜味,满满的幸福感,就连汤头也特别鲜香绵滑,齿颊留香,他将她喝剩的汤头全部喝下去,一滴也不剩。 他看着秦凡,苏顺美,布布,还有身边气鼓鼓的小可爱,有一种属于家的温暖感,令他很满足。 Vol.86 如咽在哽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Vol.87抗拒剧H “你怎么可以这样……”他蹲下万般柔情地抚着她的额头。 “我腿短,缩缩就行了,你别吵我了,快去睡。”温柔没有睡着,不耐烦地将严律已打发掉,将被子再扯紧了一点。 “还是我睡沙发你睡床好了。”严律已将手伸到温柔背后,想将人挖起来。 “你不要闹了好不好。”温柔扭开身子阻止,“你在沙发上又睡不好。” “我怎么可以让我的女人睡沙发,我睡床。” “醒醒,别睡过我的床就当我是你的女人。”温柔白了他一眼。“沙发你又塞不下去,你纠结什么。”带着微温的被子,一来二去让这么推搡着,都冷了。 她的睡衣很单薄,拉扯了几下,冷得全起了鸡皮疙瘩,鼻水都出来了,她猛地抽了一下鼻子。 “都着冷了,你这个小身板根本就不产热,这样睡一夜明天肯定会生病。”他见她身子都冷了,强硬起来,不顾她的反对将她抱到床上。 床上的电热毯还开着,进了被窝,整个人立即暖和起来。 不过,他也没有睡到床上,开了小夜灯,从高柜里挖出了夏天用的凉席,跟一个备用的毯子,直接在她的床边打地铺,将沙发的被枕拿进来,又将房门打开后,关了小夜灯,再睡在了地铺上。 严律已虽然从小养尊处优,倒也不是没吃过苦,为了承继家业,小时候他父亲就将他丢去战乱的地方磨练过好几年,餐风饮露习以为常,沙发睡着很局促,打地铺反而自在。 “冷吗?”温柔辗着身子挪到了床边,借着微弱地光看着。 “不冷,很暖。”他伸出手来抚了抚她的脸庞,“快点睡。” 他的手很暖,既然他睡得舒服,她也不再操心,又辗着身子回到电热毯中间,睡了。 苏顺美一早醒来,秦凡接送她回了主家上班。 雨停了,但天气还是又湿又冷。 严律已起床后没有上班,将用过的席子洗好,放着晾水。 好热,好重,睡梦中好像有什么压住了自已,温柔本能要想推开,但根本堪不动。 痒痒的?腿心好像被什么毛绒绒的东西挠到一样,又热又硬又毛,挠得她整个人都不舒服。 温柔凭着本能乱抓乱蹬了几下。 “乖,别动。”男人沉哑地在她耳边喘着气。 她的双手被男人左右压在了脑袋的两侧,单薄的睡衣被解开大大地敞开,身子上面两抹尖尖让他钢板一样的胸肌压着,下身光脱脱,小内裤不知那里去了,腿心的三角区明显感受到被一又硬又热的柱状物捅着。 “严律已!”温柔被钳制着全身动弹不得,娇嫩的肥厚阴唇被他硬得过分的阴茎用力地磨擦着。 “醒了,很好,我更喜欢会主动的。”严律已嘬了一下她的小耳垂,屁股像动,硬如铁的阴茎压着肉缝用力磨擦。 动你妹的,全身被他压得像条死鱼,还有脸说喜欢主动的。 “死了。”温柔自暴自弃地一动也不动。 “那我让你给活过来。”严律已轻笑,从脖子开始向下啄吻着她雪白的小身子。 嫣红的尖尖遇冷变得又挺又硬,他像上次一次用唇含着,用牙齿轻轻一磨。 温柔立即紧张得全身僵硬,从手到腿,接触到的地方,都能感觉到在发颤。 他没有再继续下去,松开了她的乳尖,抬头看到她眼泪盈眶,睫毛轻颤着,泪水随时都要掉下来,本来他很讨厌女人动不动就流眼泪,故作可怜,然而此刻,心底却涌动着一阵酸楚。 “为什么那么害怕?” 为什么她就是那样抗拒他。 更多前往<a href="" target="_blank"></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