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感垃圾箱(短篇集)》 继承雇主遗产的你×他那虎视眈眈的混账儿子 你的父母因车祸双亡。身为长姐的你不得不辍学,成为家里的顶梁柱。 你的妹妹很争气,考入了顶尖的美术学府,那里也曾是你向往的艺术殿堂。 你急需一笔持续且高昂的收入来支撑妹妹完成学业。在中介的推荐下,你应聘成为了一位耄耋老人的护工。 你的雇主曾是上世纪炽手可热的艺术家,却因一度陷入性事丑闻而逐渐被主流边缘化。 你对老先生的过往略有耳闻,起初工作时也总是战战兢兢。然而年岁老去的他颓败而孤独,他似乎只是将年轻善良的你视为心灵的寄托,并未对你做出任何越矩之事。 他见你有灵气,常与你分享一些创作理念,他带你出席展会,参与沙龙,见识名流。你是他新得来的灵感缪斯,亦是他聊以慰藉的授课学生。 你逐渐放下防备,珍惜也享受着这段来之不易的时光。 一年半后,老先生突发心梗,驾鹤西去。 出乎你意料的是,在他的葬礼上,老先生的律师宣读遗嘱,你成为了他天价遗产的继承人。 葬礼瞬时掀起轩然大波,平日不见身影的子女们将你视作眼中钉,肉中刺。他们极其肯定,是你利用美貌与年轻的肉体,骗取了本应属于他们的财富。 * 你的雇主支付了你妹妹的学费,连带着属于你的那一份。他希望你能够重考大学,尽情开拓属于你自己的美好人生。 你修读了艺术策展专业,以便能够更好地存展老先生的遗作,完成他的遗愿,回报他的赏识之恩。 而在这时间里,老先生的子女们并没有放过你。 老先生的小女儿买通媒体,大肆报道关于你的不实消息,将你塑造为私生活混乱、不择手段的蛇蝎女人。也正因为她,你成为了新学校的“风云人物”,一辆行走的公交车,一只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大儿子是老先生与前妻所生,虽继承了前妻产业下的公司,但依然垂涎父亲的艺术品。他利用人脉与资金,频频为你的展览设绊。由于他的阻碍,你为老先生策划的几场纪念展,都没能如愿实行。 你的妹妹十分为你担忧,她时常劝说你放弃这份遗产。你本也觉得自己无法背负如此沉重的财富,然而你更不愿意这些美好的作品,沦落至那些贪婪丑恶、不知美为何物者的手里。 大儿子与小女儿的手段你还能够忍受,只是你不知那位尚未露面的私生子将会作何打算。 这一天,你回到老先生的老宅,召集仆人清点先生生前的画作。 大堂的玻璃窗哗然被砸碎,你从二楼往下看,见一个染着金发的不良敞着花色衬衫的领口,如同一只嚣张的孔雀,双手叉于裤兜,指挥着一群携着棒球棍的小弟,大肆抢夺着屋内的珍品。 他发现了楼上的你,玩味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你。 仆人们逃的逃,散的散,想要帮你的都被打成了重伤。 你强作镇定,高喊着你要报警。 私生子挑了挑同样被染成金色的断眉,走上大理石质的旋转梯,你慌慌张张地抓起一把剪子,将刀尖对准不断向你逼近的男人。 他无所畏惧,嗤笑着直面锋锐,你尚不敢动真格,不得不一点点向后退却。 你不小心被丢置于地面的包装纸绊到,你向后倒去的同时他及时揽住了你的腰。 你倒在他的臂腕里,惊魂未定地看着他取走你手中的剪刀,见他游刃有余地剪开你的衬衣,你那黑色蕾丝质的胸衣露出,他扫了一眼其下奶白的浑圆,你见他觑了觑楼下的那群人,又看他恶劣地勾起唇角,冰凉的刀面被他狠狠摁进你的奶肉,你听他残酷地问你: “贱货,你想让警察看你被他们轮奸,还是被我一个人强奸?” 继承雇主遗产的你×他那虎视眈眈的混账儿子 你被对方拖进了就近的房间,那是一间设有落地窗、采光极好的画室。 他将你的残破外衣剥去,刀片轻松向上一挑,割断了你的内衣。你那脱离了束缚的饱满胸部随着暴力的行径上下弹跳,荡出阵阵色情的乳浪。 你羞愤交加,负隅顽抗地威胁着他,企图将他喝退。他嫌你聒噪,扯下你腿间的蕾丝内裤,将其塞进了你那喋喋不休的嘴中。 私处的异样使你羞耻地夹紧了双腿。 你费力挣扎着,他骂骂咧咧地寻了条粗糙的麻绳,捆住了你那不安分的双腕。 那原是作以装饰的绳具,现如今却成了桎梏你的枷锁。 恐惧的泪水终是抑制不住,于你的眼尾源源流淌而出。 “哭什么?” 他对你的悲痛不屑一顾,一把扯下高束的帘帐,明亮的室内瞬时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你想,这样也好,至少你不用再看见他。 然而下一秒,炽目的白光乍然打在了你的身上。 他熟门熟路地操控着隐秘的开关,顶光照亮你的胴体,你宛若化身拍卖会上供人争抢的艺术品,你手间的禁锢,你口中的淫靡,你不着一物的肉体,皆是令你赢得天价的砝码,你像是被精心装盘过的菜肴,秀色可餐,引人垂涎。 他看着你布满泪痕的脸,目光扫过你性感的锁骨,来到你那盈盈上翘的双乳前。粉色的奶头因男人的注视而不知廉耻地挺立,违背主人意志地诱人玩弄。 他俯跪下来,一掌捏握住你的一边,温热的口腔包裹住殷殷晕肉,圆厚的舌尖围绕打圈。须臾,他猛然舔扫过中间的一点。 你立时触电般颤栗起来,他的另一只手与之揉捏起被冷落的一侧。他一边吮吸着,一边觑抬起眼眸观察你的反应,见你眼尾眉梢渐染媚意,他惩罚似地掐住你的乳尖,快感夹杂着痛意使你咬紧了口中的内裤,动情的汁液潺潺泌淌于你的腿间。 附茧的指错开你的缝瓣,修长的中指瞬时插入了你的小穴,他的拇指挑逗着你敏感的阴蒂,你下意识地以两侧腿肉夹紧他的小臂,以此来应对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意。 他陡然抽出手指,随之牵拉出黏腻的长丝。他的舌舔过指上的透亮,恶劣地将其余抹擦在了你的脸上。 “骚货。” 他居高临下地羞辱你。 然而他随之却像忍耐不住了一样,火急火燎地放出了他的硬挺。粉色的龟头上下磨擦着你的肉缝,终是顺着润滑的泌液,毫无阻碍地进入了你。 “妈的!”他掐着你的腰,挺着屁股狠狠撞了几下。 “你他妈的真不是处女啊?” 你被迫承受着他的暴怒,眼角的泪水随着每一次猛烈的震晃而飞溅,他粗暴地抓着你摇晃的胸乳,见你无法出声,你忽地抽出了你口中的阻碍。 “说话!”他拍了拍你的脸颊,“你真他妈被老头干过了?” “没、没有……”你害怕地摇着头,几缕凌乱的发落在了你的面容间。 他扫开碍眼的青丝,得了否定的答案却仍是不满。 他快速抽插着你,粗喘着气表示不信: “都不是处女了还骗老子?” 他说着抽出布满湿液的肉棒,将你翻了个身,从后面插入了你。 你像只发情的母狗,双膝跪于地面,高翘起屁股迎接着他的撞击。 他每一次用力的插入都撞出你那淫靡的臀浪,情欲战胜了他的理智,他赤红着双目,狠狠抽打着你的臀肉,红色的掌印醒目地印现在你白嫩的肌肤上。 “贱货!贱货!贱货!” 他恶狠狠地操着你,发泄似地痛苦叱骂。 他从后俯下身,他的胸膛紧贴在你的后背之上,他的虎口卡握住你的下颌,两指掐住你的脸肉,你已经被他操得神志不清,但你似乎能感觉到他正十分悲伤地重复着: “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你不明所以。 许久,温凉的精液终是射入了你的体内。 他从泛着白色泡沫的交合处抽出他的阴茎。 可即便如此,他仍未停止对你的暴行。 他将画笔、颜料、瓷器瓶接连塞入了你的下体,他要你为他口交,射你一脸腥白的,让你吞下他的精液。 不知又过了多久,他开始调起了颜料。你见他持着画笔,十分认真地在你身上作画。 蓬乱斜散的金发掩住了他的半张面,于其下掷下一片阴霾。 “那些年,老头也教过我如何画画。” 你听他阴森森地讲述着。 意义不明的笔触,淋淋洒洒落在了你的肌肤上,你肉体的破败淫乱是这幅作品的底色,道不明的阴暗秽乱是他的低语。 你任他肆意妄为。 画室的墙面上一红点隐晦地闪烁着,你空洞的眼瞳不知何时恢复了一丝清明。 你的指尖划过冰冷的地面,你望着他不可自拔的颓废疯癫状,脑海里倏然闪过一些已是模糊不清的记忆。 然而,这些已经不重要了。你知道你提前布下的针孔摄像头已将先前的种种悉数记录。 这位不成器混账小子,也将会像他的父亲一样,轻而易举地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间。 到时候,你将会成为真正的赢家,实实在在地把握住这些使你与你妹妹后半生无忧的巨额遗产。 想到这儿,你露出了一抹诡异的微笑,顺从地同这位私生子双唇相贴。 完 女继承人×被包养的处男学生(身处泥潭有何 你是家族认定的继承人,从小便被赋予极高的期望。 二十二岁留学归来的你成为了集团子公司的副总裁。五年后,你那逐渐退居幕后的董事长祖父因病逝世。一夜之间,集团内部的权力关系发生了骤变。 你的父母本就在公司里挂着名头讨着闲职,没了祖父的监督,更是对集团不闻不问。他们隔叁差五地前往海外度假,以历练的名头顺理成章地将集团内的大小难题丢与你一人处理。 有着如此不靠谱的父母,你无可奈何,为了稳住局面,你惟有咬牙坚持,独自担起重任。 经过董事会的重重磨炼与考核,你天资聪颖、意志坚韧,不负众望地以优秀继承人的身份在二十八岁之时正式成为集团总部的CEO。 高处不胜寒,掌权之路亦不好走。你常年厮杀于商业战场,时不时还需面对高层内部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 身心俱疲的你在朋友的介绍下,开始出入女性向的风俗场所。 倒也不是为了追求纯粹的性爱以作发泄,你只是想拥有一个相对轻松的环境来使你暂时忘却那些阴暗恼人的脏事。 年近叁十的你,早也不是什么处女了。留学期间到回国之后也谈过几任男友,可能是你从小身处的环境养成了你那强势性格,你少有普通女孩的可爱与柔弱,每段关系在出现摩擦之后都因双方无人低头,而得不到应有的磨合,终是不欢而散。 你的性经历如今回想起来似乎也都挺保守无趣的。在你看来,与其和男人做爱,不如自己动手来得爽快。 因此,你暂时还未与那些男公关发生性关系。 这天,你和你的女朋友照往常一样来到了这家风俗酒吧。在点陪酒公关的时候,你发现了一个新人。 你并不属于喜欢尝鲜的那类客人,反之,你还挺长情的。只是,这个新人格外让你瞩目。他虽穿着与他人相同的公关制服,但他那青涩却又自恃清高的学生气引起了你极大的兴趣。 身处泥潭,还能有什么不同的呢? 你持着上位者的不屑,出于好奇,你点了他作为你的陪侍。 你和他聊了聊天。 然而,与其说是聊天,不如说你们是在进行你问他答的无聊游戏。 像那些烂俗读物中的故事一样,在这段问答中,你了解到这位名为薛晟的男公关是某重点大学物理系的大叁学生。因为出身贫苦,不忍母亲一人过于操劳,身为兄长的他为了供弟妹读书,犹豫再叁终是选择了下海,做来钱快的公关。 他虽长得不错,但因初来乍到,性格又直横,惹怒了几位对他青睐有加的年长客人。经理嫌他太傲,不识抬举,惩罚他做了段没什么酬劳的脏活。 你是他重回公关岗位的第一位客人。 他平平静静地讲述着,你察觉出他正努力扮演着所谓的恭顺。 你不置可否地“嗯”了声,随后不再与他多说话,只是一杯接着一杯地喝酒。 两个小时过去了,你准备打道回府。你抱起你的女士西服外套,一身酒气地在账单上洋洋洒洒地签下姓名。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你,神情十分恍惚,他似乎没料到你的钱竟如此好赚。 许是出于新人那尚存有的愧疚,他无法心安理得地目送你离开。 你与他道别之时,他忽地将你抵在了沙发上,佯装霸道地吻上了你的唇。 可惜这是一个十分青涩的吻。唇瓣相贴,他那笨拙的舌头挤开你的牙关,胡乱在你的口腔里试探。 你松开手中的衣服,反客为主地回扣他的头,你勾住他的舌尖,引导着他与你勾缠,追逐。 他学得极快,你的身体渐渐被他吻得发软发麻。 他的呼吸也愈发粗重,你望着他渐含情欲的眼睛,感受到那企图抵进你腿间的硬胀棍状物。 你拍了拍他的后脑勺,示意他放开你。 他意犹未尽地结束了这个吻,被爱欲卸除伪装的他,表情有些呆愣。 还在回味呀。 你怜爱地摸了摸他的脸,食指挑抚过他的下颌。 见他吓得往后一缩,你勾起唇角,起身对他说道: “下次见。” 女继承人×被包养的处男学生(捆绑play病娇 公寓的门铃被人摁响,你擦着未干的发打开了大门。 单门独栋的电梯间内站着背着双肩包的薛晟。根据你们的约定,他已经迟到了将近一小时。 “不好意思,我从学校出来后错过了末班车,所以……” 你打断了气喘吁吁的他,示意他先进来。 他抬眸看向你的时候似乎愣了一愣,许是从未见过你这般家常的打扮。 你闻到他身上沾染着二手烟的气息,你向他指了指浴室的位置,他很快明白了过来。 他局促地进入了你的浴室。你简单向他说明了洗漱用品的摆放位置,浴门掩闭,里面传出哗哗不绝的淋浴声。 他没有让你等太久,他很清楚,你们即将发生性关系。 半个月前,他的母亲外出打工时出了车祸,情况不甚明朗,急需进行手术抢救。 走投无路的他向你借取了一笔手术费,他希望能够用他的肉体偿还,或者是说,他想成为你的情人。 身陷泥潭,终是卑微。即使作为公关,他的收入依然无法轻松支撑一个五口之家,更何况,他还有繁重的学业需要完成。 你答应了他,让他成为你包养的情人。 你用金钱建筑灵魂的暂栖之所,金波入腹,得一个安静温暖的怀抱。 他还是第一次,你觉得他这紧张的反应很是可爱。于是你心软地打算配合他,调戏地问他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性癖。 他倏地觑抬起眼眸看向你,随后转身拉开了他的背包。 “可以吗?” 你见他拿出了一根黑色的捆绑绳。 你哑然失笑,不知深浅地摸了摸他的脑袋,嘲笑似地问他: “第一次就玩这么大呀?” 然后,他捆住了你的手腕。 * 男性粗厚的拇指温柔地抚过你的阴蒂,你来了感觉,难耐地夹了夹腿,想要更多。 手指合并于你敏感点的周围抚转,挑逗的指尖时近时远,时快时慢。 你尚未意识到捆绑的厉害,直到他摘下黑框眼镜,吻上你的私处。 圆厚的舌尖瞬间夹勾住你的蒂珠。 你陷入无边尽的危险领域,太过强烈的快感令你几要失控,你疯狂踢着双腿,挣动着双腕想要逃离这陌生的未知。 他没有理会于你,死死摁住你的腿肉,吮吸舔扫着你的蒂点。骇浪席卷而过,你的小穴骤然收缩,你震颤着小腹,浑身发抖,哭泣着迎来了剧烈的高潮。 他接下了你喷洒而出的潮液,他望着你泛着潮红的身躯,摸着你卸去浓妆的脸庞,他托起你的头颅,亲了亲你的眼睫,你听他喜悦又激动地问你: “我是不是可以让你很舒服?” 你尚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迟缓地点了点头,你心有顾虑,示意他先将你松绑。 可是你却看他摇了摇头。 “还没操你。” 他说着,违背你意愿地并起你的腿,从侧面挺进了你。 有你充足的泌液作润滑,他进通无阻,很是自在。 他从后解开了你家居服的纽扣,虎口托起你未着内衣的双乳,他爱不释手地揉捏着你小鸟状的奶子,舔着你脖颈处的肌肤,一下一下操撞着你。 你不断让他停下,却因受困的姿势和情欲的缠缚而显得像是在欲拒还迎。 你听他色情舒爽的嘶喘,听他持续讲述着他有多么想干你。 童贞毕业后的他愈发熟练,扎捆了几个避孕套之后,他抓着你的屁股,后入了你。 动物最原始的性交姿势可以令他操你操得很深,随着他加快的速度,你叫得越来越大声,你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人,不再是高傲的上位者,而是予求予取的娼妓。 你察觉到自己即将再次陷入失控,你慌张地撑着手肘想要远离身后之人,可是你狼狈和脱力的身子逃不了多远,你稍一离开他便被他掐着腰狠狠摁了回去。 “为什么要走?是不够舒服吗?” 他贴心却又病态地问着你。 你奔溃地呻吟着,乞求他放开你。 “我学得很快的,一定可以让你很舒服。” 他在你耳边低语,郑重地表达衷心与爱慕之情。 你尖叫着,再度抵达了高潮。 他撸下避孕套,将其丢在了一旁。 他翻过你的身,将你正面朝向他。 他欣赏着你高潮后茫然的神情,情不自禁地吻上了你的唇。他一边像你最初教他的那样勾引着你,一边以赤裸的龟头抵开了你的阴会。 你意识到了这一举措,呜呜呻吟着表示强烈的拒绝。 他加深了这个吻,无视你的反抗,义无反顾地将肉棒插入了你的小穴。 许久,他结束了这个吻。 你奄奄一息地咒骂着他,他却以深情的眼眸注视着你,你听他一字一顿地向你表示—— 他会成为你最割舍不断的情人。 完 出逃新娘的你×路上遇到的无拘旅行者 你打断了神父的宣誓词,在未婚夫错愕的目光下,你扯断了罩面的头纱。 圣洁的纱网若白蝶翩跹,捧花坠地,花瓣四散而落,你踏着飘零一地的白玫,快步走向了殿堂的大门。 你逃离了教堂,逃离了你的婚礼现场。 你本以为你的未婚夫是真心与你相爱,可你却发现了他怀孕的初恋女友。 出身名门又不谙世事的你不过是他跻身上流的一张入场券,周旋名利场时的一点谈资,他并非真的爱你,你只是是他社会契约下妻子的最佳人选。 得知真相的你实在无法忽视心声,装傻充愣去拥抱一段毫无爱恋的婚姻。 你拦下一辆出租车,将无名指上那枚不菲的钻戒递给司机,请他将你带往城市的海岸。 不知行驶了多久,在昏黄的夕阳下,司机把你放在了距离海港不远处的公路旁。 你跌跌撞撞地走在凹凸不平的石子路上,咸湿的海风吹起你层迭曼妙的法式纱裙,拂乱你盘编完美的发髻。你向耳后勾了勾几缕逸散的波浪长发,抚平接连蓬起的裙摆,步履维艰地向前行进。 你无声流着泪,漫无目的地远离你的城市,你并不知道该去往何方,你只知道自己一旦飞离被豢养的金丝笼,就等同于失去了一切。 你已成为父母的耻辱,一个不听话的女儿。 而你,是否真的具备独自活下去的能力?你望着港岸下波涛汹涌的海浪,不禁自我怀疑。 你似乎听到有人在喊你。 错觉吗? 不是。 海风正好心地将男人的声音由远方传达与你。 “喂——那边的新娘小姐!” 你茫然转身,看见远处的岩石上矗立着一位青年,他正用力交叉着双臂,朝你挥舞示意。 你双手拎起婚纱长裙,不明所以地向他的方位走去。 “请你帮帮忙!” 随着你的靠近,你听清了他的话语。 见你疑惑,这位背着徒步登山包,身着牛仔外套的青年为你指明了方向,示意你朝悬崖下看去。 你狐疑地小心向外探看,伴着孱弱细微的“喵喵”声,你看见了一只被困在礁石上的橘色小奶猫。 你猛地转回头,着急地表示你们得救它。 青年爽朗地笑了笑,利落地卸下肩上的庞大登山包,从其中一个拉链口中抽出了一捆攀岩索。 “新娘小姐,麻烦你帮我看一下东西。” 他脱掉外套,露出其下紧身的灰色背心,他将绳索于沟壑分明的腰腹上收紧,在你讶异的注视下,他挥钩蹬下了悬崖。 你屏住呼吸,紧张地看着他步步向下。 好在他身手极为熟练敏捷,很快便靠近了无助的小奶猫。 小猫很有灵性,知道青年是来救它的,十分听话地任对方将它抱入怀里。 你心中悬起的石头稍稍往下放了些。看着青年带着小猫重新向上,你不由担忧地呼声,叮嘱他们注意安全。 快接近顶端时,青年选择抬臂,将怀中的奶猫先递与其上的你。 你小心翼翼地快速抱过小猫,猫咪向你喵了一声,安心地在你胸口蹭了蹭。 你用指腹顺了顺它背脊的毛,然而,接踵而来的一声激响吓得你神情一滞。 手脚冰凉、泪痕未干的你惊慌失措地看向未知的悬崖,你未来得及反应,眼前只见一身影倏地跃然而上。 青年麻利地翻身,帅气地落地,你见他利落地解开腰上的钩绳,抬首狡黠地冲你一笑,调戏似地问你是否被他吓到了。 你眼眶中打转着的泪水收也不是,落也不是,恼羞成怒的你只好抱着神情懵懂的小橘猫,抬手向他胸口来了一拳。 他却很是轻松地制住了你的手腕。 你气呼呼地瞪着他那双多情的桃花眼,却见他郑重其事地抬起你那着戴丝绸的左手,听他温柔地对你说道: “谢谢你,善良的新娘小姐。” 然后,你的无名指上多了一枚美丽的橄榄枝环。 出逃新娘×无拘的旅行者(引诱推倒要被操坏 事情发展成了这样,你和一个认识了才不到几个小时的男人住进了这间廉价的旅馆。 破碎的雨珠滑落于尘迹斑斑的玻璃窗,对方掩了掩窗户旁的帘帐,礼貌地表示他今晚会睡在地下。 你心中似乎藏了只小兔子,蹦蹦跳跳地使你格外心乱。你局促地点了点头,不断逗弄着小猫,好掩饰你的尴尬与不安。 小猫摇摇摆摆地追逐着你手中的狗尾巴草。它一会儿伸出爪子,一会儿旋跳起来,可惜皆是以失败告终。 它摔倒在柔软的床垫上,委屈巴巴地叫了几声,翻身露出可爱的肚皮示好。 他蹲在你的床旁,伸手撸了撸猫,调侃似的替小猫求情: “它太可怜咯,你就把草给它玩玩吧。” 你愣了一下,羞恼的绯红瞬时布满脸颊。 怎么说得好像你是个坏心眼一样! 见你呆愣愣地把草递给小猫,他忍不住笑了起来。 在你接踵而至的羞愤目光下,他努力控制住表情,一脸认真地表示: “就是觉得,新娘小姐特别单纯啊……” 他的话语中似乎没有轻浮的言外之意,可你却莫名地不爽。 就好像,你又成为了被观察、被评判的对象。 狗尾巴草被小橘猫啃得七零八落,你抑制不住喜爱,挠起猫咪毛绒绒的下巴。 猫咪调皮地扭动,紧接着你们俩的手碰到了一起。 你慌张地想要移开了手背,可他修长的手指却借此机会滑入了你的指缝,与你十指相扣。 他的手掌十分温暖,你紧张地低下了头。 他温柔地注视着你,试探性地起身凑近你,随后又俯身将你圈在了怀里。 他先是亲了亲你的唇,见你没有厌弃之情,他是而轻柔地吮咬你的下唇,舌尖抚过其上,你紧张地不敢呼吸,张口喘息之时他趁机侵入了你的唇齿。 他的舌头挑逗地环着你的舌尖,时而轻佻地拍打,时而舔舐你的腔壁。他双手扶住你头部的两侧,不断抚摸着你的长发,直到情浓,他护着你的后颅,将你推倒在了床上。 猫咪叼着光秃秃的草根,来回巡步,谨慎又好奇地观望着你们。 他意犹未尽地收回了这个吻。咫尺之间对望,他暧昧地抵住你的额间,询问你是否可以继续。 你模棱两可地“嗯”了声。 他笑着拉下了你背部的拉链,将你的婚裙往下剥了剥。 他先是用掌心触了触你那粉色的乳头,娇嫩的小点受了刺激,急不可耐地在他手下收缩挺立。他的掌包裹住你小巧的乳房,你听他满是喜爱地感慨道: “新娘小姐的这里,也好可爱。” 你脑海里一片轰然,羞愤交加地用胳膊挡住了脸。可他却紧随其后,强势地打算移开你的胳膊。你敌不过他,他得逞地亲了亲你的脸。 他一路向下爱抚着你的身体,在你耳边絮絮低语,惹得你害羞不已。 他向上掀起你的纱裙,裙摆堆积在你的腰腹上,你那洁白匀长的双腿就此露出。他握着你光滑的腿肉,顺着往内摸向你那饱满的私处。他的手指隔着你的底裤按了按掩藏于褶肉下的敏感肉珠。 你触电般地嘤咛了一声。 见你反应激烈,他转而轻柔地在那点上打转,指腹若有若无地摩擦着。 你渐入佳境,他忽地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和力道,你蜷缩起脚趾,害怕又舒服地抓着他的手臂,终是去了一次。 这种高潮的感觉难以言喻,你羞愤欲死地将脸埋进枕头。赤裸的足踢了踢身上的男人,你撒娇似地表示反悔,说你想不做了。 他被你气笑了,强迫你转过头。下体鼓鼓囊囊的一团抵在你的腿间,有意无意地撞着你那已是湿透的小穴。 “好吗?” 你听他乞求般询问道。 你不好意思地移开视线,最终默许了他的行为。 他咬牙撕开避孕套,捏着气囊套了进去。 他往外压了压你的双腿。 “别怕,我会很轻。” 他安抚着你,随后温柔地抵入了你翕张流水的穴口。 他节制地挺进着,每深入一段都会向你确问感受。 你逐渐适应了体内的肿胀,他也开始缓慢抽插起来。 “新娘小姐,你里面好温暖。” 他满足地说道。 你红着耳尖承受他继来的亲吻。 又不知过了多久,他开始变得有些奇怪,撞你的力道一下比一下用劲,还用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玩弄你的小肉蒂。 他进得越来越深,你害怕地抓住脑后的枕头,结结巴巴地让他别这样。 他粗喘着气,笑着问你为什么。 “太奇怪了,这样……” 他俯身叼住你的奶尖,体内上翘的顶部恶劣地磨撞着你的阴道上壁。 两处敏感点一同被刺激,你浑身战栗地颤抖起来。 “变态——” 你带着哭腔骂道。 他忽地抬起你的右腿,抓着你腿根处狠狠操弄起来。 “变态?”他抹去了你眼角的流水,凶狠中带着怜爱地表示, “新娘小姐这个表情才是真正的变态呀。” 他将你那逐渐要被操坏的样子悉数纳入眼底,情不自禁地与你深吻起来。 你们十指紧紧相扣,不断交合着,最终一同迎向了光明。 事后,他俯在你的颈边,贪婪地吸闻着你的气息。 “怎么办呢,新娘小姐。” 你感受着他扑打在你脖颈处的湿热气体,听他无可奈何,宛若投诚般地说道: “我好像,要爱上你了。” 你已经筋疲力尽,即使是心跳不已,你却也不敢将这句话放入心底。 * 你被一缕灼热的光亮唤醒,浑身酸痛的你挣扎着起了身。 你掀开凌乱褶皱的被子,露出你那赤身裸体的肌肤,只见你的胸口与大腿内侧布满了殷红醒目的吻痕。 你记起了昨晚的一切,可你身侧却已是一片空荡,他连一丝体温都未与你留下。 你自嘲地笑了一声,有些庆幸却也有一丝难过。 你正思考着接下来该如何是好,然而旅店的房门忽地被人由外向内打开。 你慌张地掩住你那不着一物的胴体,却见对方正抱着嘴边还留有一圈奶渍的橘猫,十分自在地走了进来。 他将手中的购物袋放在了床尾,里面是一套全新的女士便服。 “说话算话哦,新娘小姐。” 他挑了挑眉,向你提醒道。 支离破碎的记忆被拼凑,你突然记起,在你失去意识前,你答应要同他去环游世界。 小猫被放到了地上,你见他逆着窗外透入的炽热阳光,一把抓起藏于窗台后的车钥匙。 你听他满怀期待地对你说道: “收拾收拾准备出发吧……” “我的新娘小姐。” 完 报恩的盲女×年轻的骑兵(深喉) 莱维特在主城外例行侦查之时于密林边境之地救下了一个受魔物袭击的女人。 女人有着海藻般的茂密长发,原是拢束于左胸前的一尾漂亮的鱼骨辫因逃生而凌乱松散。她的肩胛处受魔物啃食而血流不止,本是端庄的布裙因破裂而下滑,露出沾染血污的白腻肩背。 “大人,请问是您救了我吗?” 女人捂着堪堪遮羞的衣裙,她的双眼之上系着一条粗糙的亚麻布。即便是通身狼狈,却依然掩盖不住她那浑然天成的娇媚之态。 莱维特于心中默念着绅士之道,努力不去睬那旖旎的风光。他回应的同时抬手唤来医使,嘱托对方为其净化伤口。 “我该怎么报答您?” 伤口治愈后的盲女脸色似乎变得更差了,可她仍是受宠若惊地向莱维特表达感激,年轻的骑兵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表示一切皆是光明神的指引。 * 女人白净的手正轻柔地抚摸着男人的囊袋,她小心翼翼地从棕褐色的束裤中放出男人的肉茎,一口含住了其蘑菇状的透粉龟头。 莱维特讶异地嘶喘着,愠怒地要求胯下的女子停止这不轨之事。 盲女滑嫩的小舌上下舔舐着敏感的首部,她口中由于积攒着无法吞咽下的涎水,只能含糊不清地哀求道: “大人,就让我服侍您吧……” 她一边说着,灵活的粉舌一边将硬物向上颚顶去,她的双手把住莱维特结实有劲的大腿,努力地将不断胀大的肉棒含进温暖的深处。 莱维特舒爽地呻吟了一声,暂存理智的他只当对方是为了报恩。他紧绷着神经,怜惜地表示: “无、无需如此,你走吧!” 盲女乖顺地跪于草地之上,置若罔闻地舔弄着性器。她稍稍吐出一部分,两手随之扶住棍身,粉色的舌如狡黠的猫咪一般描摹着凸起的冠状沟,舌尖有意无意地舔扫过顶端的尿孔,刺激得男人喉头发麻。 莱维特不可自制地攥紧了身下的斗篷,滚烫的汗珠顺着他的下颌流淌进隆起的衬衣,女人冰凉的手陡然覆在了他宽大的手背上,引诱着他摸向那布料下的娇软。 莱维特第一次摸到了女人的胸。掌中的乳肉绵绵软软的,手感十分奇妙。他不敢使劲,怕弄疼了这本就娇弱的女人。他仿佛按摩一般揉了揉女人的胸乳,惹得女人不满的嘤咛了一声。 他讪讪收回了手,可身下的盲女却吞吐得愈加卖力。她揉着莱维特沉硕的阴囊,口中不断发出啧啧的含舔声,好似是在吃着什么珍馐美味。 妈的,怎么能怎么骚…… 莱维特爽得脑子发蒙,胯下的盲女在他的眼里似乎变成了浪荡的小淫娃,不知廉耻地讨好于他。 然而一个令他背脊发凉的想法倏然闪过他的脑海——如果今天救她的是别的骑兵,她是否也会如此放浪地为对方舔鸡巴? 莱维特无法忍受这样的猜想,强烈的愤怒油然而生,促使着他俯身打散了女人的发辫。 他抓起女人的长发,顶胯挺送起下身,女人慌张地想要吐出口中的硬物,可莱维特却死死控制着她的后脑勺,粗暴地将性器顶向她的喉头。 生理性的痛苦泪水洇湿了女人面上的蒙布。挺翘的鼻尖因濒临窒息而泛起可怜的艳粉,她想要发声求救,可呼喊却全然化为了破碎可怜呜啊声。 在莱维特突如其来的暴行下,她犹如暴风雨下的一叶方舟,系于颅后的结扣在激烈的撞击下渐渐松散。白浊射出,浓郁的一滩射进女人喉腔,星星点点滴溅在她的舌苔之上。 莱维特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他缓缓松开被桎梏的女人。他将软下的分身从温暖的口腔中抽出,透明的津丝牵拉断裂,盲女瞬时脱力地匍匐于地面。 须臾,她抽动起瘦弱的肩膀,宛如幼兽般无助地啜泣起来。 莱维特心生悔恨,他未料自己竟会如此莽撞冲动。 他愧疚地蹲下身,想要抱起哭泣的盲女。 “我、我会娶你的。” 莱维特笨拙地承诺,可他的手掌在触碰到盲女的刹那却触发了一股凛冽之风。 黑暗元素在他耳旁肆意叫嚣着,不可抵挡的利刃借势擦过他的脸颊,随之带来刺骨的剧痛。 他被顺势推倒在了地上。 女人水藻般的长发乘风抚过他淌血的面容,蒙布滑落,露出其下一双蔷薇色的魅惑眼瞳,酒红色的尖锐指甲威胁似的刮擦着莱维特深邃的眼窝。利刃来到他高挺的鼻梁之上,割破了他脆弱的肌肤,无情地于上划开一道滑稽的伤口。 “愚蠢的人类,竟敢如此粗鲁地对待我!” 魔女哑着受伤的嗓子,怒不可遏地斥责道。 “不可饶恕!” 她咬牙切齿地给呆愣的莱维特来了一巴掌。 “区区人类,也配说娶我?” 魔女吞尽口中的腥白,蔷薇色的眼瞳中骤然闪起异色的光芒。 她注视着身下的男人,湿哒哒的小穴饥渴地蹭了蹭莱维特的坚挺硬棍。 意外受到净化的魔女急需修复魔力,她对准莱维特直撅撅的性器缓缓坐了下去。她下达命令般拍了拍对方翘挺的臀部,傲慢地表示: “把我伺候爽了什么都好说。” 智商掉线的莱维特战战兢兢地扶着魔女的腰,本能地顶着胯。 此时的他尚未意识到自己已然凭借着过人的尺寸成为了魔女大人的宝贝新宠。 完 兄弟丼1(隔墙有耳) 你的男友帅气又体贴,上进且极具责任感,是世人眼中当之无愧的好男人、能够托付终身的结婚对象。 结束了六年的爱情长跑,你和你的男友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你们婚后的感情生活十分稳定。身为人妻的你,维持翻译工作的同时也兼顾着家庭内的琐碎事务;而你的丈夫则早出晚归地工作着,践行着一个顶梁柱应尽的责任。 在旁人眼里你们或许是一对令人艳羡的模范夫妇,可是在你看来,其中的酸甜苦辣只有自己能懂。 * 关于和小叔子同住,你本是持强烈的反对态度。 你一直都不太喜欢你丈夫的弟弟。相较于你丈夫的卓逸不群,你的小叔子则是个不学无术的骄横混混。 他虽顶着和你丈夫有几分相似的外貌,干的却都是为人所鄙视的勾当。打架斗殴、寻衅滋事,即使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他却永远不改那副吊儿郎当的无赖模样。 一想到家里要放这么一颗不定时炸弹,你便头痛万分,反感不已。 可你央不住丈夫的再叁恳求,在保证对方绝不久住的情况下,你勉为其难地同意了。 * 你着实是被吓了一跳。 你的小叔子似乎洗心革面了。 此刻站在你面前的青年剃着干净利落的板寸,虽还留有单边的银质耳钉,但穿衣打扮上却是一副阳光清爽的好青年模样。 乍一看,倒还有几分像在校的学生。 许是你打量的目光过于炽热,你那小叔子有些拘束地挠了挠后脑勺。你不免尴尬地匆匆收回试探的目光,以长嫂应有的待客之道招呼起这久违谋面的亲人来。 听你丈夫说,你的小叔子这回考上了一所职业技校。 你因格外的震惊而不受控地流露出的讶异的神情,好在只有一瞬,在座的兄弟二人似乎也未注意到你的失态。 你全情投入地重新参与进丈夫所进行话题,而你的小叔子却逐渐退居一旁。他眯起了眼,观察着你们夫妇的一言一行。 许久,他以不易察觉的音量,发出了一声戏谑感叹的倒吁声。 * 尽管你的小叔子已经变得十分“懂事”,可他的存在依然给你带来了许多的不便。 就比如眼下,你并不敢叫得太大声。 你扶着皮质的人体工学靠椅,承受着身后男人的挑逗与侵入。 你的丈夫虽为人斯文,但本性却有着施虐的倾向。 肉身的剧烈推拉间,你俯扫的视线可以清楚地瞧见你那上下横跳的乳波上被掐得红肿的可怜奶头。 疼痛虽刺激着你的神经,但你却享受着这种被虐待的性爱,甚至渴望更多。 你的小穴不自觉地流淌出更多的秘液,淫贱而不自知地吸纳着男人抽插的肉棒。 你的丈夫连连陶醉地嘶喘着,他揉抓着你的臀肉,忽地用力拍打了一下。 清脆的掌击声乍然回荡在偌大的书房。 你吃了痛,不由呻吟了一声。 然而意识到今时不同往昔的特殊境况,你慌张地咬住了下唇,吞咽下几要接踵而至的喘音。 可你的丈夫仿佛是知晓了你那隐秘的心思,他猛然抱起你的腰,将你一把抵在了冰凉的墙面上。 你惊慌地撑着墙,还没来得及反抗,他便直击你最为敏感脆弱的G点。 你崩溃地强顶着冲击,肿热的乳头被迫在交合中擦过毫无温度的漆面。快感与痛苦的淆杂间,你终是失去理智,无法自制地放浪尖叫起来。 久违的疯狂性爱下,你的丈夫瞧准时机,在你欲要高潮之时用掌捂住了你那湿润的红唇。 “嘘——” 他俯身凑到了你的耳边,轻声制止你,你的呻吟戛然淹没在他的掌心。 “今天怎么叫这么大声?” 你兴奋的眼泪无法控制地淌湿了他的手掌,明明是他刺激在先,他却表现出一副十分头疼的样子。 “老婆,你是不是就想被人听呀?” 他宠溺地叹息着,修长的手指滑进你湿漉漉的小穴,故意搅弄出咕叽咕叽的色情水声。 他咬了咬你的耳朵,探入的中指向上方勾起,刮蹭着你的宫口。 你的穴肉紧紧吸附着他的手指,你撒娇般摇了摇屁股,扭动着旋过了身,正面对上了你的丈夫。 你满面情欲的潮红,深情地注视着他,随后乖巧地咬了咬他的下巴。 你的小手急不可耐地重新握住丈夫的肉棒,引着滚烫的肉虫贴上你空虚的小洞。 “快点操我呀老公。” 你欲求不满地还要道。 兄弟丼2(浴室playntr) 你的房门突然被敲响。 与此同时,你在高频的吮震下迎来了倾覆的高潮。 涌溅的潮水浸湿了硅胶质的弧形柱头,淋淋洒洒的几股喷落在你持握玩具的手背。 你失神地关闭嗡嗡震响的震动棒,取了几张纸巾擦拭起黏糊潮湿的下体。 气息甜腻的卧房内,你颤抖着身躯,急促的敲门声一下接着一下刺激得你紧绷神经,你不得不抽身余韵悠长的快意,重回冰凉寂寞的现实。 * 你的丈夫出差了,你不得已独自面对丈夫的弟弟。 眼下身处浴室的你一手护着轻薄下滑的纱质开衫,一手触扫起热水器的电子屏。设置了一番后,你提醒淋浴间内的男人重新放水试试温度。 淅淅沥沥的水声在隔间内哗然响起,你看着缭缭升起的白雾,稍稍松缓了一口气。 问题已经解决,你向对方示意离开。转身之际,隔断门哐响滚动,水柱随着男人手腕的扭转,改变了淋洒的方向,朝着你的胸口直冲而来。 你错不及防地被浇成一只落汤鸡。 温热的水柱淋湿了你薄薄一层的披衫,吸水变深的真丝吊带裙瞬时湿哒哒地顺着你身材的曲线紧紧吸附于你的肌肤之上。 你尖叫地捂住激凸的胸口,愤怒地抬头瞪向因恶作剧得逞而捧腹大笑的男人。 显而易见,对方这段时间内展现出的变化不过是在兄长面前赖以度日的伪装。 原形毕露的他像是给予了你一个合理的爆发口,羞愤难当的你带着先前的种种偏见,口不择言地吐露出对他的极致厌恶。 他的笑容一僵,弯成漂亮月牙状的眼睛顿时锐利地眯起,面对你接连不断地鄙夷攻击,他却好整以暇地赤裸着上半身,彻底推合雾面淋漓的玻璃门。 “我明明是好心地想要逗嫂子开心啊。” 他拙劣地佯装委屈,指骨分明的手掌饶有兴致地把玩着尚在滴水的作恶花洒。 “哥哥一不在,嫂子的玩具就要吵得我头疼。” 他睚眦必报地点破夜以继日的心照不宣,愉快地欣赏起你与之浮现的羞愤表情。 他戏谑且暧昧地凑在你的耳旁: “其实,比起震动棒的声音,我更喜欢你的叫床声。” 他恶劣地加重最后几个字音。 出于被冒犯的本能反应,你下意识地抬手试图惩戒这位摧毁平静的罪魁祸首。 洋洋洒洒的水柱这回浇向了你的面中,被呛后的你本能的抬起手臂遮挡源源不断的冲击。 浑身湿透的你被对方轻易地搂住,男人脱衣后的精壮身躯紧贴于你有若于无的吊裙,他贪婪地嗅闻着你发梢的迷人香气。 “做什么!放、放开!” 身为前不良的他想要制服你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属实是轻而易举。他轻松撕开你的开衫,隔着你湿透的吊裙,爱不释手地摸了把你那色情凸起的胸乳。 淋湿的衣裙似乎是有着奇怪的魔力,犹如难以名状的特效媚药,奇迹般地放大了你们相触的感官。 你无法承认地动情了。 他向下剥除你的吊带睡裙,你那饱满浑圆的双乳十分养眼地泛着诱人的水光,随着剥落的动作一晃一晃地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下。 男人瘦而结实的臂膀从后紧紧环住你的腰,他急不可耐地低头舔舐起你那小巧精致的耳廓。 你徒劳地挣扎着,惹得他烦躁地“啧”了一声。他摁住你躲避的头,像是对付一个不听话的宠物,强迫你低下头颅,你不得不看着他如何玩弄起你的胸部。 你那两团乳肉被他揉捏成极其下流的形状,那本应该是你自愿与丈夫共享的情趣。 “求你,别这样……” 你心绪复杂地垂下眼眸,示弱般地哀求他。 他凶狠地咬了下你的耳尖,得空的一手蛮横地挤入你紧闭的双腿,摸向了你泛滥成灾的下体。 “别这样?流了这么多骚水还装贞洁烈妇?” 他将透明发亮的手指喂进你不安分的小嘴,粗糙的指腹勾玩起你娇嫩的舌头,随后又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接连捅向你的喉头深处。 屈辱之下,你那糯白的槽牙狠狠咬住了对方作乱的手指。 他全然未料,吃痛地嘶了一声,他恼怒地一把掐握住你的脸肉,两颊的腮帮发酸失力,他趁机抽回落败的手指。 “哈,小看你了,烈妇。” 他怒极反笑地甩了甩手腕,随后向上捞开你的裙摆,浸湿的薄裙宛若一节衣绳牢牢束缚在你的腰间,你衣不蔽体地展露着上下的要处,羞耻万般地被他摆出挨操的姿势。 你被压在了冰凉的大理石洗手台面,明亮的镜面上清晰地映出你的淫荡与对方的不轨。 可你却见他坦然地解开围系于下身的浴巾,白色的长巾垂直落地,那本不应该接触你的性器瞬时贴向了你的臀部。 他将胀热的器官置放在你的腰臀上,吐露水丝的蘑菇头轻柔地摩挲着你温润的洁白肌肤。须臾,他握着长度优越的性器向下,狡猾地顺着肉缝由后向前地摩擦,那水光淋淋的龟头随着一次次的滑入,轻轻撞出隐藏于前方的肉珠。 你带着哭腔地叫了一声,他兴奋地再度蹭了几下。你浑身颤抖地紧缩起来,他笑着露出洁白的犬牙,十分激动地确定了对付你的手段。 他在你光滑的后背种下密集的艳红草莓,极有耐心地挑动着你的情欲。 他挺着肿胀的性器隔着你翕张的小穴一下一下地在外滑蹭,隔靴搔痒般地折磨着你。 你无法忍受地哭了起来。 你抽抽嗒嗒地将手伸向下体,想要缓解蚀骨的情欲,可他却眼疾手快地将你的胳膊向上带起,远离。 “呜——求你——” 你不满足地摇着屁股贴向那炽热的温度,企图用泛滥成灾的小穴吸纳那叁顾而不入的性具。 身后的男人轻笑了一声,他的手抚过你的细腰,挺硬的性器顺着股沟滑向颤缩的穴口。 “这可是你要求的啊,嫂子。” 他假作谨慎地确认道。 你不满地嘤哼着,两瓣阴会不停地吮吸着他湿润抬起的龟头。 他得意地勾起唇角,一声黏腻稠响的水声下,你的下体瞬时被填满了。 紧接着,录有你求欢模样的视频被摆在了你的眼前。 兄弟丼3(3ph) 尽管你极力掩饰,你与小叔子偷情一事终是被你的丈夫撞破了。 环绕在你锁骨之上的飞鸟项链随着交合的剧烈颠簸,上下磕碰出银质的脆响。 你惊慌失措地抓挠着男人的背,几近崩溃地要求他将你放开。 你的小叔子置若罔闻,不管不顾地将你施暴的双手从他的肩背上扒下。他紧紧扣着你的作乱的两臂,不断耸动着亢奋的下体。 狠狠操了几下后,他似乎是觉得还不够爽快,只见他跪立而起,加快了顶弄的频率。 你被海潮般危险的快意席卷淹没,失去伦常理性的你透过男人晃动的肉身,撞上了你丈夫冰冷无情的眼眸。 你察觉不出他任何波澜的情绪,既没有受背叛的愤怒,也没有对你的鄙夷与失望,他宛若一个冷漠的他者,极尽傲慢与玩味地审视着你们这对被欲望所困的纵情男女。 又浓又稠的乳白液体随着男人性器的抽离,从你尚在收缩的穴口接连流出,洇湿了你与丈夫日夜共眠的双人床面。 结束以后,男人袒露着疲软的下体,通身赤裸地抹了把汗湿的发。 他缓缓转身而起,坦荡地抬首看向了你的丈夫。 “是我强迫她的。” 他无所顾虑地承认,漆黑的眼瞳中流淌着极致的疯狂与不恭。 一个妄为的疯子。 你的丈夫慵懒地扯了扯衬衣上的黑色领结,垂下的额发顺势挡住了他阴郁的眼瞳。 他的反应冷静得几近诡异。 领结松落的刹那,你看到他挥拳揍向了男人的侧脸。 在你惊慌的尖叫声中,对方极尽狼狈地稳住了受力的身。鲜红的血液顺着他的嘴角淌落,随后又被一把抹去。 你的丈夫将目光再度移向了你 这回,他坐到了你们的床边。 他无视了你的欲言又止,面无表情地将修长的手指插进了你那不知廉耻的小穴,粗暴地抠挖出那不属于他的浓郁精液。 “真脏。” 他望着手上残留的腥白,不留余地置评。 他的冷漠与无情使你绝望地哭了起来。你讨好般拽了拽他的衣角,想要解释些什么却终归百口莫辩。 他看你哭得可怜,于是抬手擦了擦你眼角的泪。 你惊喜地以为一切还应有转圜的余地,然而他却又随之提拽起你脖间坠挂的飞鸟项链。 他猛然将其扯断。链珠飞散,银色的鸟儿因常年受禁而忘记了飞翔,你错愕地伸手捧住了它坠下的躯体。 这是他赠予你的第一份礼物,一件联结你们过往的信物,一条使你抹杀自我的锁链。 “若非不是今天这番不可收拾,我还真想知道你打算瞒我多久。” 他早已察觉了你们之间的不轨。 你天真地以为能够瞒得过他。 “既然做错事了,那就得接受惩罚。” 你的丈夫制住了你的下颌,强迫沉浸悲伤的你抬首正视向他。 * 你们夫妻一连几日地纠缠于床榻,忘乎所以地纵情享乐,似乎只有在极尽纠缠的交合之中才能抿尝到些许恋爱时的甜蜜。 然而,你们眼下的关系早已因第叁者的加入而彻底变质。 年轻男人看着你浪荡地扭动腰身,万分沉醉地享受着同兄长的性爱,他又醋又恨地将自己的肉棒怼进你的口中,十分不满地表示: “别厚此薄彼啊,嫂子。” 被欲望支配的你本能地收起牙尖,乖巧又听话地舔弄起对方的性器。 见你吃得卖力,你的丈夫取下了鼻梁上的金边眼镜,一把拽下了你佩戴的乳夹,凶狠地从后头重新挺入了你。 你脱力的手从身前男人的腿骨上滑下,随着每一次浪潮的拍打,抓扯起凌乱不堪的床单。 “骚货,你喜欢的到底是谁?” 丈夫狠厉的巴掌甩在了你放浪的臀部上。 你吐出了口中的愈发硬胀的性器,吸了吸泛红的鼻尖,任由疼痛的眼泪源源流淌,你满怀爱意地在接连的撞击下断断续续地给予坚定的回应: “我爱的是你呀老公。” 你深情地表白着,无视某人逐渐黑沉下来的脸。 “真够恶心的。” 年轻的男人嫌恶地扯了扯嘴角,酸涩地评价着你的真情流露。可他的嘲讽丝毫不影响你们夫妻的亲昵,他赤目望着你与丈夫深吻结合,没有任何插身于地的他只能用手干巴巴地一下撸着一下,磨得性器胀痛干疼。 你们结束一轮后,得了空隙的他抢先将你抱了过去,十分幼稚地舔咬起你张合的唇。 “疼——” 你反感他的毛手毛脚与任性妄为,你推搡着他,言简意赅地拒绝了对方的求爱。 他不好当着兄长的面对你胡来。然而在你哼哼唧唧地要求要老公操你的时候,他忽然从你的背后将手指游移到了你那尚未有人来过的领域。 “不行!” 察觉出他的意图,你吓得想要远离。与此同时,你的丈夫却出乎意料地将你重新按回了怀里。 你的下体吞吐着丈夫粗胀的性器,你可怜巴巴地仰头求助,可你的丈夫却摁着你的小屁股,让你要乖。 在兄长的协助下,男人的手指顺利地插进了你的后庭,陌生的异样顿时侵占了你的感官。 扩张结束后,他蹭着你们交合处的黏液,缓缓插了进去。 你们叁人最终交连在了一起。 你下体的两处小洞都吃进了男人的肉棒,无需多看,你也知道自己此时的模样有多么淫荡。 浑身泛着莹润红粉的你前后被两个男人抽插着,漂亮的脸蛋透着不可言说的沉醉与享受。 “靠,还真是骚啊,这才刚破处就开始吸了。” 身后的男人说着又往里使劲地顶了顶。 你的丈夫吮了吮你的乳尖,两齿似惩罚你的淫荡般用力地咬住了你那浸着水光的乳头。 “喜欢吃鸡巴的骚货。” 他摁了摁你那已经被撑出肉棒形状的小腹。 凌乱的发丝遮挡住你泪痕交错的面,你难耐地嘤咛了一声,随后委屈巴巴地拼命摇着头。 可你再怎么否认也无法掩盖你重欲的本性,病态扭曲的性爱下,他们默契地加快了顶撞抽插的速度,疾风骤雨一般将你推向了欲望的渊薮。 你宛若一个破碎的人偶瘫倒在褶皱的床面,为了让你尽快受孕,你那性爱淋漓的穴口被硅胶质的仿真阳具死死堵住。 彻底暴露疯狂本性的兄弟似乎丝毫不在意你究竟会怀上谁的孩子。 因为,他们十分确信,你们叁人已无法轻易分离。 完 未来之星1 你目前正在一家连锁便利店打工。 年轻、漂亮又充满朝气的你引来了可观的客流量,成功提高了门店这半年来的业绩。 疲于奔波的人们往往会为天空中明亮闪烁的星星留步。工作了一段时间后,你注意到了几位经常光临的熟面孔。那些青年有的局促羞涩,有的风流洒脱,他们搭讪的方式花样百出,却无一不是为了同一个目的——与你拉近距离。 而每到这时,你的同事总会挤眉弄眼地觑着那些远去的背影,神情艳羡、语调戏谑地对你说道: “他不挺好的?你也给点回应呗。” “A公司的呢,别放跑了金龟婿喔!” “那可是最近流行的奶狗长相耶——” “……” 面对如此种种,你向来驾轻就熟地打出万能牌,表示自己暂时还不想考虑恋爱,然后佯装羞赧地整理起货架,任谁怎么看,都是一副尽职尽责的好员工模样! 然而时间久了,你这种无心红尘的态度也招致了部分同事的不满。 “她装什么呀,眼光也太高了吧,不就是长得漂亮些,得意什么呀!” 这回,你听到一位同事毫不掩饰地讥讽你道。 纤密的眼睫忽颤,你摆放橘子气泡水的动作微微一滞,然而旋即,你便将淌着雾化水珠的汽水悉数摆进了冰柜,麻利地关上了柜门。 你刚拒绝了一位白领顾客的告白,而这位顾客又恰好是同事的理想型,她难免对你有些怨气。 你的怔愣不是因为心有歉疚,而是你的同事点出了你的心声。 你确实不甘于平庸。 天生出众的长相,再加上自青春期起所意识到的自我的魅力,二十岁的你离开了无名的南方小镇,辗转沿海的多个城市寻找进阶的机会,你满怀激情,决心拥抱非凡的未来。 甜美的笑容下,你肆无忌惮地释放魅力,像是新生的吸血鬼,抑制不住嗜血的渴望,即使不知具体所求为何,你依然横冲直撞,不顾后果地撩拨人心。 你仰头注视着便利店外高耸的写字大楼,滚动的电子大屏中正播放着的某当红女星的电影预告。 你了然自己的梦想还远未实现,而你也不愿将情绪和心力浪费在你坚信将会摆脱的群体之中。 未来,你一定会成为比那电子屏中之人更为光彩夺目的存在。 思及至此,你不由攥紧了腕间的衣袖。 就在你放空思绪之时,有人的掌抚向了你的肩头。你警惕地向后一退,转身看向那人的瞬间,你换上了标准的营业微笑。 “你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的?” 来者是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性,他若有所思地瞥了眼瞬时擦过你身体的掌心,随后将一册卷成筒状的杂志递给了你。 他的目光紧锁住你摊开杂志的神情,在瞧见你看到了那性暗示意味十足的裸体女模时,他饥渴地咽了咽唾沫,恶趣味地提出要求: “帮我找一期类似的。” 手中的色情杂志像是一烫手山芋,和你搭班的同事暂时不在店里,你强行维持住自若的状态。 你压下心中的厌恶感,将杂志递回给对方,你指了指门口的书册栏,礼貌地婉拒道: “先生,您可以在那边挑选哦。” 那男人没理会你的动作,只是烦躁地哼了一声。 “你不是员工吗?我就要你帮我选一本。” 面对赤裸裸的性骚扰,你在僵持还是顺从之间飞速做了选择。为了趁早结束这一尴尬的境地,你无奈地快速走向书栏,随意拿起了一本18禁杂志交给了对方。 见你顺从,男人得意地用目光逡巡着你的周身,他用视线勾勒着你的身材,随后慢悠悠地扫了眼你给他的杂志。你只见他眉间一蹙,无赖般地表示: “这本我看过了,再给我换一本。” 你如法炮制,重新拿了一本。 “这模特太丑了,谁买啊?再换!” 如此叁四回,你已明白对方的意图。那男人纯属是为了调戏你,想要看你这小姑娘羞恼却又无可奈何的窘态。 你心中有气,却又不知如何是好,屈辱的泪水在眼眶打转,自尊心使你不愿再遵循对方的无理要求。 “愣着做什么?再拿啊,小心我投诉你!” 你委屈地张了张口,就在这时,一略带慵懒的低沉嗓音给了你抽身的机会。 “喂,结账。” 听到前台传来的声音,你连忙将杂志往一旁一放。 “不好意思先生,我先去——” 话未说完,那中年男人却是不依不饶地拉住了欲要离开的你。你的手腕被对方困住,你惊愕对方所使的力道之大。 “事情还没解决完,少给老子耍滑头!” 男人的神情可谓是凶神恶煞,他那粗糙的手掌隔着你的衣袖不断摩挲着你的手臂。 那触感令你反感得浑身发颤,你怎么挣脱都甩不开男人的控制。你只感对方像一头垂暮老矣败犬,极尽手段地寻找更为弱小的猎物,好以此疗慰他那受挫溃烂的内心。 你害怕极了,怎么也没想到会遇上这般死缠烂打的顾客。 正当你焦灼得不知所措时,前台的人继又懒洋洋地喊了一声。 “喂——” 那声调拉得十分长,像是等得不耐烦。你同那中年男人循声看去,只见那寻求结账的顾客突然拎起固定在门店入口的书栏,大步向你们走来。 “哐”地一声,那网栏被瘦弱的少年猛地置在了男人的脚边。 “色情杂志都在这儿了对吧?” 偏长的黑色刘海下,少年阴郁的眼神对上你,你不知对方意欲为何,茫然地点了点头。 “大叔,让女店员为你选色色杂志真的挺没品的。” 少年无所顾忌地直视向中年男人, “东西给您拿来了,您就自个儿挑吧,别耽误人家工作了。” 少年的一番话让男人一时下不来台,只听他“嘿”了一声,松开了桎梏你的手,随之抡起臂袖欲要恐吓对方。 “老子的事他妈要你管?” 男人爆着粗口,随后迅速扫了你一眼,理直气壮地表示, “老子是顾客,顾客就是上帝,这妞儿就得听老子的!” 闻之,那少年忽地恶劣地笑了一下,他滑动手机屏幕,将调出的录像画面举至男人面前, “大叔,如果将这段视频上传到网上,也不知道是谁更有理呢?” 未来之星2(变态的自慰) 几秒后,少年被中年男人骤然撞倒在地。被波及的货架上林林总总的货物不堪颤晃接连滑落,店内瞬时一地狼藉。 你惊呼了一声,眼瞧着场面随时有可能演化为斗殴,你焦急地横在了少年的身前。 然而那暴力行事的男人随后只是恶狠狠地瞪了眼蜷缩于地面的少年。在你圆场之前,对方已是逃也似的撤离了乱局。 你怔愣了片刻,反应了过来后便连忙将地上的人扶坐起。 “你……还好吗?” 在你担忧的询问下,少年缓缓抬起头,碎长的刘海下,一双毫无波澜的眼睛倒影出你忐忑不安的神情。 “还好。” 他简单地回应后,便状作要起身。你来不及劝阻,只听到对方因动作的牵拉而本能地发出了一疼痛的嘶喘。 然后,你便在对方俯下的脖骨和宽松滑动的深蓝卫衣下发现了他背肌上的一块淤青伤痕。 少年的皮肤苍白得异常,像是从未沐浴过阳光一般,也正因此显得那淤伤触目惊心。 他敏锐地察觉到了你的目光,随即侧身扯了扯卫衣的连帽,盖住了那骇人的印记。 “结账吧。” 他岔开话题,唤回深陷忧虑的你。 你慌忙摆了摆手,腼腆地表示: “非、非常感谢你的帮忙!这些,算是我的谢礼。” 你把对方要买的零食麻利地打包装好,往前一送: “我暂时走不开,你的伤……我会负责的!到时候请告诉我医药费……” 你越说越不安,不知是否是因为自己的行为不够妥帖,你发觉那少年正以十分奇怪的眼神注视着你,仿佛欲要将你洞穿。 许是为了安抚你愈发外露的怯意,他最终还是接过了那袋由你付款的免费零食。 “稍等!” 你因尚未释怀而再度喊住了离去的少年。 像是记起了什么,你迅速从冰柜里取出一包冰袋,小跑着追了过去。 “冰敷,好像也有用?” 你自言自语地抓过他那空闲的手,熟络地将冰袋放进了他的手心。 重又示好后,你羞涩地抿嘴冲他微笑。 “总之,谢谢啦!” 你挥手告别,又是一路小跑着回到了店内。 少年望着你如兔子般飞速远去的身影,徐徐抬起了持握冰袋的手。 鲜红的舌舔过与你相触的肌肤,碎发遮挡下的怪邃眼瞳正淌着异样的流光。 “不客气。” 那是一声你未能听到的回应。 * 黑暗的室内,电子显示屏的荧光照亮了桌椅前的一片天地。 因融化而干瘪的白色塑料冰袋躺在一片淋漓的水光中,洒落的膨化碎屑软烂于无形的水液。电脑前的座椅上坐着一纤瘦的少年,他病态般苍白的面容上此刻正泛着诡异的潮红。 他幽深的黑眸正注视着闪动的屏幕画面,窜闪着斑马纹的视频以窥探式的晃动视角记录着一便利店女店员的工作日常。 少年指腹轻敲键盘,几声清脆的击叩声后,视频完成了更新。屏幕下方的进度条随着白色光标的移动前进又后退,影像随之来到了女店员被骚扰的节点。 少年点击播放,男女的对话声和嘈杂的环境音立时充斥于这寂静的卧房。 少年将沾着潮湿水珠的手伸入灰色的运动裤,长条的硬状物随着手指的拉扯由浅灰色的平角内裤中弹出。冰凉的双手附着着湿哒哒的水珠,少年喟叹着握住了滚烫的性器。 他以性交的方式,在疏解的摩擦中一下又一下地挺耸起腰。他那阴郁且沙哑的呻吟随着画面每一帧的变动而愈发粗重。 在黏腻肌肤的相裹中,少年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那姿容夺目的女店员。在快要到达兴奋顶峰的刹那,少年猛然站了起来,将影像定格于女店员屈辱含泪的瞬间。 少年挺翘的器具对准女店员的脸,他加快手中撸动的动作,白浊的一滩随即射向了女店员的脸庞。 精液顺着冰冷的屏幕下滑,显现出女人染上一层污浊的动人面容。 少年疲软的性器随之再度硬起。这回,粉嫩的蘑菇头蹭向了屏幕上稠湿的精液,两瓣弧肉沾着浓白,来回交接地撞擦过女人的脸。 “啧——” 像是始终不得畅快,少年烦躁地抓了抓蓬乱的发。 紧接着,直勾起的性器简单粗暴地顶向了那张毫无温度的平面。 “好想捅烂——” 少年一如既往地拉长音调,像是在以慵懒的语调陈述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 人类少女×狼人家仆(背景架空) 民社党人奥玛斯的当选,结束了萨伦共和国时代,开启了神圣第叁帝国的统治时期。 帝国五年,发生于首都工厂的“兽人暴动案”再一次加深了人类与兽人之间的隔阂,以承诺“复兴萨伦人类光辉”的元首奥玛斯决定采取严格的净化行动,整治这群寄生于帝国的异类。 奥玛暴徒们以听命于元首为由,横行首都街头,他们施暴于无辜的兽人民众,举报和逮捕那些维护兽人的萨伦精英。 激进的社会运动下,被引入“种族科学”的校园亦是一片硝烟狼藉。为远离政治斗争,十六岁的上流少女阿什莉被父母送往了远在边城郊外的祖父母家。 与繁华热闹的首都有所不同,这座被萨伦诗人赞誉为“佩洛天堂”的乡野之城宁静而美丽。轿车驶过公路,阿什莉远眺窗外无边无际的金色麦田,风景随着行驶而变化,记忆中的古朴庄园于远处渐渐显形。 幼时的阿什莉也曾寄居于祖父母的庄园。那时,萨伦共和国的教育要求孩子们必须亲近自然,以辛勤的劳作强壮体格。 尽管风景独好的乡野有和蔼可亲的祖父母,但从小被溺爱的阿什莉并不习惯那儿简朴传统的居住环境。 为敷衍学校的“乡野实践”,阿什莉往往只于庄园停留一周的时间,在编纂好实践日记后,她便十分狡黠地以撒娇的方式哭闹着要回家。 如今虽情况特殊,但阿什莉面对暂无归期的“归野”仍是心有抵触。 父亲将轿车停靠在一片郁金花田边。几声悠长的鸣笛声后,他下车迎上了赶身前来的两位老人。 长辈们简单攀谈了几句,躲在车内窥探的阿什莉撞上祖父母关怀的热切目光。她触电般收回了视线,将倔强任性的背影留给期待着她到来的祖父母。 “阿什莉!” 父亲皱着眉头斥喊她的名字。 紧接着,闭合的车窗被父亲叩响。 “下车。” 父亲的语调严厉而不容拒绝,顶不住压力的阿什莉悻悻打开了车门。 “祖父,祖母。” 阿什莉浅浅行了个问候礼。 祖母亲昵地捏了捏阿什莉光滑圆润的脸颊。她拍着阿什莉的肩膀,和善地表示: “我的好姑娘,快去逛逛吧,这几年庄园上可有不少变化!” * 阿什莉蹬着腿,百无聊赖地轻荡着花藤下的木质秋千。 色彩清丽的花园内,兀然的一抹暗色吸引了阿什莉的注意力。 来者身形高大,深灰色的浓密短发间立有毛发杂乱的两只兽耳,朴素的工装背心紧裹着他健壮的身躯,虽算不上肌肉虬扎,但他正以惊人的力量搬运着远超于人类所能承受的货物量。 阿什莉瞧见了这兽人背后的蓬松狼尾,模糊的记忆正与眼前的人影重合。 “喂,你!” 阿什莉脚尖轻点地面,稳住了秋千。 挺立的兽耳闻声微动,狼人精准地捕捉到了传声而来的方位。 在看清了阿什莉的面孔后,狼人谦恭地低下了头。 “你,过来。” 阿什莉挑眉命令道。 狼人放下搬运的货物,大步来到了阿什莉的面前。 “好久不见——” 阿什莉偏了偏脑袋,苦思冥想着对方的名字。 “基斯。” 狼人恭顺地提示道。 “啊、对,基斯,我记得你的名字!” 阿什莉豁然开朗地以拳击掌。 虽是与故人重遇,但二人之间的身份地位鲜明,大小姐理直气壮地命令道: “你来给我推秋千。” 基斯未有任何推辞,顺从地绕到了阿什莉的身后。 然而抬手的刹那,他意识到了自己留有的锋利指甲。 早在远古,狼的爪牙便是这一兽族最为骇人的武器。现如今,狼人虽已社会化,但他们仍保留着这一硬锐的利器。 这副狼爪既能够防身又能供以他们谋取生计。 基斯曾是阿什莉的专属玩伴,作为施特劳斯家的家仆,为确保能与大小姐安全相处,他曾被命令剪断趾甲。 眼下,基斯成为了施特劳斯庄园最可靠的劳动力,那曾需要自断骄傲的屈辱往事已随着共和国的落幕一同被尘封进回忆。 明艳的少女不满地瞪了眼怔愣的狼人,她晃了晃藤蔓牵拉的扶绳,娇嗔道: “愣着做什么呀,快点!” 基斯似如梦初醒,他垂眸抬起修长的手指,终是小心翼翼地以粗糙宽大的掌腹推向少女的后背。 有了兽人的协助,阿什莉乘风飞起。 华美的绢裙如艳丽的花瓣随着少女每一次的荡起而盛开。 阿什莉逐渐放开了胆子,她开始教唆基斯,让他将自己推往高处。 “太危险了。” 基斯委婉地拒绝道,十分稳妥地保持着合理的推力。 阿什莉撇了撇嘴,未能满足的她故意在半空中松开了双手,在受惯性落下的瞬间敏捷地重新回握。 这一新奇的玩法格外刺激,如此成功了二叁回,阿什莉信心大增。 “小姐,请抓好扶绳。” 基斯有些困扰地提醒道。 阿什莉没有理睬他,仍旧我行我素地进行自创的玩法。 然而这一次,未能把控好节奏的阿什莉失了平衡。 她慌乱地去勾身边的藤绳,秋千吱呀乱响,阿什莉堪要滑下秋千的瞬间,她被拉进了一坚实的胸膛。 性情骤变的弟弟(骨科) 你最近有些心烦意乱,印象里性情内敛的弟弟似乎进入了叛逆的青春期。 其实,你也有四年没见过他了。虽然说是姐弟,但自父母离异后你便随着父亲离开了这座生长的城市。 母亲再嫁,重回故乡工作的你受母亲所托接管起正值高中的弟弟。见面的那天,你的黑武士跑车被人海席卷,你怀念地望着路边形形色色朝气勃发的学生,连连感叹青春魅力的无敌。 “碰碰——” 你听到两声急促的叩窗声。 贴着防窥膜的车窗被你调下,指骨修长的一只手随之扶扣住窗沿。高挑的男孩俯身,露出半张熟悉又陌生的脸,车窗渐渐隐去,你看到了一双透着极度不耐烦的眼睛。 “开门。” 这位套着你弟弟皮囊的高中生毫不客气地对你说道。 后车门被他打开,两腿大敞的他斜靠在舒适的座椅上,毫无形象地伸了个慵长的懒腰,像极了一只在外游荡了一天的野猫。 你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海啸,前往公寓新居的路上,你回忆起母亲先前对你说过的话。母亲曾给予你暗示: “弟弟他,有些变化。” 你觑了眼车内的后视镜,镜面映出男孩百无聊赖的一张脸。 他那褪去稚嫩的面容中,山根挺拔的鼻骨上留有尚未痊愈的暗红擦伤,嘴角处的OK绷堪堪遮挡住淤血严重的斗殴痕迹。 怎么看都不是“有些”变化吧……你的弟弟简直就是变了个人! 路途中,你有一搭没一搭地挑起话题。然而你们并不像那些久别重逢的亲人有着无数说不完的话。他明显的敷衍与烦躁使你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热情的傻子。 真够尴尬的。 到了你的公寓,你带着弟弟参观他的房间。简单嘱咐了几句,你忽然记起了什么,侧身指了指过道的拐角处。 “那间是浴室哦,里面有全新一套的洗漱用品。其余你要用的我明天再带你回家拿。” 你绞尽脑汁地表达对他的关心,试图营造出欢迎他与你同居的友好姐姐形象。可是你的弟弟对你的努力全然不在意。只见他默默摊开四肢,呈“大”字形地仰倒在你为他铺好的卧床上。 他明亮的瞳仁转动,觑向站在房门口的你。 “我累了。” 他言简意赅地下达逐客令。 你太阳穴处的神经突突直跳。维持着僵硬的笑容,你干巴巴地表示: “那你好好休息吧。” 你顶着假笑关上了房门。 * 凌晨一点,你结束了线上办公。你接通了男友打来的视频电话,刚出浴的你仅围着一条掩体的浴巾,大片外露的肌肤沐浴在暖白的悬镜灯光下正透出奶油般的诱人色泽。 画面稳定后,正在护肤的你听到男友惊喜又戏谑的连声感叹。 “宝宝,这是深夜福利吗?” 你嗔了眼屏幕中的人,透过立起的屏幕,你看见男友身后柔和的阅读灯还未熄灭,你为他置办的书台上倒叩着一本翻阅了一半的书册。 “还没睡呢?” 你一边将乳液倒洒在掌心,一边关心道。 “想你想得睡不着呀。” 他将脸贴近镜头,似乎是想通过这一动作消解你们之间无法横跨的物理距离。 你的内心甜滋滋的,嘴上却依然嫌弃地斥了声: “骗鬼呢!” 你们互相慰问了几句,而你的话匣子一旦打开便轻易收不住。你向男友倾述了这段时间来的烦恼与琐事。老家的工作环境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轻松,刁钻的项目、复杂的人际关系、前同事留下的烂摊子……应对这些已是让你精疲力尽,更别提你还有个性情骤变的弟弟。 青春期的男孩子啊,照顾起来也没那么容易! 你滔滔不绝了许久,你的男友安静地聆听着,偶尔给予你相应的回应。你的情绪平复了不少,你一边继续说着一边上抬水阀,你的双手捧接住倾注的水流,俯身清洗脸上残留的藻泥面膜。 借着你下倾的动作,你的男友捕捉到了你白色浴巾下连绵的两团旖旎。 水流击打在陶瓷质的盥洗池中,回荡出清脆空灵的余响。 “宝宝。” 你听到他压下嗓音唤了你一声。 “嗯?” 你取过毛巾,抹去了脸上剩余的水珠,清透的目光不解地看向屏幕里的人。 隔着屏幕你似乎感受到了对方逐渐升温的目光。他的视线扫过你袒露的锁骨,下移至你凸起的丰满。 你察觉到了他的意图,淌着清透水珠的手指勾住锁边的浴巾,微微向下拉了拉。 “想看吗?” 你狡黠地问道。 男友诚实地点了点头。你俏皮地勾起唇角,眼中狭光不止,娇嫩的小舌诱人地时隐时现: “让我先看看你的。” 你顺利收获了男友一瞬的气急败坏。平时衣冠楚楚的精英男子此刻正赤条条地露着下体,梆硬的肉棒冲着镜头,顶端正吐露着的黏液证明着他此时此刻的焦急渴望。 望着屏幕,你不由夹紧了双腿。你的动作被对方迅速察觉,他不留情面地点破,你轻哼了一声,挑开了锁边。 然而你抓紧了胸前的一角,松散垂下的浴巾在你的身前坠晃,屏幕后男友依然窥探不得你遮挡下的香艳。 你靠近屏幕,伸出小舌凭空一舔,你随即听到对方瞬时粗重的喘息。你看着他苦恼地撸着小兄弟,于是善心大发地撩露出你的一侧绵软。 你用双腿夹住白色的遮挡,一手掩着胸,一手虎口托起外露的椒乳,送向镜头。 你用气声问道: “想吃吗?” 搔首弄姿的你还未得到男友肯定的答复,一声门把手转动的哐响后,来不及掩饰的你便透过浴室潮湿的镜面与乍然闯入的弟弟四目相视。 意外好推到的姐姐(接上边缘性爱) 你看见了镜子中女人惊慌失色的神情。 下意识地游移视线,你将目光落定在女人半遮半掩的胸部上。可惜的是,你还没来得及一饱眼福,你的姐姐便几近颤抖地裹住了外泄的春光。 只见她迅速挂断了手机,不敢与你对视的她在与你错身的刹那,瞥见了你鼓起的下体。 “变态啊你!” 她难以置信地叫骂出声,哭腔中所夹杂的羞愤使你的小腹骤然一热。 她仓皇离去。后知后觉的你抽开了睡裤的松紧绳,撅起的肿胀物对准马桶,你无奈地合掌抚上。 机械地上下裹动了几下,你的睡意全无。 你龇牙咧嘴地深吸了一口气,眼前的情况十分棘手。望着身下兴奋异常的朋友,你不得不承认—— 你好像尿不出来了…… * 被你撞见裸体的姐姐已有一个月没和你说话了。 预想中的清净与自在并没有如期而至,取而代之的是无以名状的躁动与不安。 傍晚的余晖下,野猫舒适地眯起眼睛,任由技法娴熟的你抚挠它的下巴。 你的同伴熟稔地拢掌将火机凑近烟头,香烟点燃,他夹指深吸了一口。 “最近怎么没看见你姐的黑武士?” 你听他兀然开口问道。 手指的动作一滞,面前的野猫瞬时张开了眼睛,你安抚地拍了拍它的脑袋,神色如常地回应道: “她最近工作忙。” 面对你的解释,你的同伴于吞云吐雾中抬眸,觑眼看向俯身逗猫的你。 “你姐到底是做什么的?” 他的姿态颇有有些居高临下, “这么年轻就能开得起那样的跑车,别不是被老头包养了吧!” 说罢,压抑不住的笑声溢出他的喉腔。 野猫追向你丢出去的树枝,你缓缓撑膝站起。透过弥散的烟雾,你对上同伴狭促的眼眸。 你看见,他佯装无辜地偏了偏头。 宛若投诚一般,你随即扯出一抹心领神会的笑。 见你并不在意,他似完全放松,眼中戏谑之意更甚。 “不回答就是默认了啊——” 下一秒,漂亮而有力的弧线划过,你的拳骨给了他实实在在的回答。 * 你再度坐进了女人的黑武士。这回,你的脸上又多了几抹淤伤。 一路无言。回到公寓的你照常走进了你的房间。 然而这次,你的房门很快便被叩响。 刻意回避的你姐姐再次主动向你靠近。你看到她欲言又止地踌躇在房门口,纠结得仿佛是在做什么重要的心理建设。 你觉得她这幅模样有趣极了,丝毫不输给那夜反差极大的香艳冲击。 你尚陷在浮想之中,她突然严肃地叫了你一声。 你不明所以地抬眼与她对视,只见她神情格外凝重。 “我觉得你应该试着成熟点。” 她小心翼翼地开口, “为什么非要任性地和同学打架,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呀,明明你以前那样听话……” 你听到她嗓音中的哽咽,她晦暗的眼睛望向了你。 “你这样,真的让我很困扰。” 她轻叹了一口气,像是对你失望至极了一般。 你厌恶这样眼神,那双眼睛就好像在述说着你会再次被抛弃。 擅自离你而去的她明明什么都不懂…… 你将她身后的大门猛地推合,她被巨大的声响震慑,惊魂未定地看向了你 “要我成熟点?这简单。” 你保持着姿势将她困在怀里,无视着她躲闪的目光和抗拒的肢体,你将她拉至床边。 “让我操你一顿,我就听你的。” 你俯身,在她的耳旁悄声说下。 未给予她答复的时间,你搂着她的腰肢顺势将她摁倒在床上。 你任她用力敲打你的后背。柔顺的长发所散发出的香波气味犹如效果显着的催情剂,你大胆且贪婪地上下探索起她的身体。 无视她的警告,你的手指撇开她的底裤。随即,你收获了一意外的惊喜。 指腹沾染上的湿意使你不禁勾起唇角。你调皮地掐住了她的脸颊,拇指摁上她的敏感,你即刻听到了一声如猫叫般的嘤咛。 你弯了弯眼眸,心中已然有了答案。 你这个姐姐,真是意外的好推到啊。 * 一个月前的你怎么也想象不到你会被自己的亲弟弟压倒在床上。 你迅速动情的反应消减了你抵抗的意味,你鄙夷着自己的饥渴,面上却仍是不遗余力地呵斥着对方的肆意妄为。 他并拢你的双膝,跪膝将你控制在了身下。然后,那光是令你注视一眼便是极负罪恶感的雄性器官就此映入了你的眼帘。 在你愣神之际,他将你光滑赤裸的双腿向小腹处压去,你那定期修剪的饱满阴阜毫无掩饰地暴露在他的视野里,而那袒露的穴口在温度炽热的视线下不受控地翕张,吐露出银泉般勾人秘液。 所有的侥幸在逐渐被逼近的恐惧中彻底被摧毁,你惶然意识到你的弟弟是认真的。 “不、不可以!” 你如垂死挣扎的猎物,极尽所能地逃离狩猎者的掌控。而与此同时,你愈加确切地感受到了无关年龄的力量差距。 晶莹透粉的蘑状物抵过你柔软的腿根,似威胁又若挑逗,你战栗地一颤,于啜泣中示弱哀求道: “是我错了……我不该这样说你……” 感受到那逼近的滚烫温度,你的穴口再度紧张地收缩起来。 “呜——求你了,别这样,我们是姐弟呀——” 水光朦胧的视野里,他那痞气十足的漂亮脸蛋上断眉扬起。黑影倾轧而下,湿热的唇吮过你面上的泪珠,抿过你的脸颊,随后他的舌侵入你的口腔,迫你与他亲吻。 他的吻技带着纯真的青涩,然而那笨拙的舌头却是在你的口腔内了无目的地扫荡,似只为证明他与你的负距亲昵。 他并起的指撩过你春水潺涌的秘谷,发泄似的亲吻戛然而止,他以齿惩戒般轻咬你的下唇,满目情动的你看到他的舌尖卷扫过指尖残留的丝液,旖旎的目光摄人心魄地流连于你的身上。 “说实话,姐姐也很想要吧?” 扶住勃起的根体,他湿滑的龟头撩拨地在你的穴缝间来回刺激。满足的喟叹了一声,他的眸光扫过你因酥麻而仰起的下颌,他忽地愤怒地加快了摩挲你阴蒂的速度,强烈的快感使你发出尖细的喘音,你在破碎的呜咽中拉住了他的小臂,泣不成声地乞求他停下。 “是还要再快点吗?” 他故意曲解你的意思,铃口用力顶了下你脆弱的蒂珠。 “姐姐你还真是水多好推到啊,实际上只要有根阴茎,谁都可以这样弄你吧?” 他说着,下滑的性器来至禁忌的穴口,试探地往里挤了挤。 那可是绝对无法跨越的底线啊,你因紧张而将指甲嵌入他的肌肤。 “怎么样都可以……” 你听到自己颤抖的音色, “只要别插进去……” 听到你妥协般地恳求,你的弟弟随即用力拍打了下你的臀部。他摆弄着你的姿势,使你跪趴向他。 你的上衣受力下滑,露出一截姣美细腻的腰肢,弧线优美的后臀正被他炽热的掌抚摸着。 “姐姐你还真是任性啊——” 他不满地叹了口气,硬胀的肉棒蹭着你的臀沟纾解着性欲。他从身后压住你,手掌剥扯下你的内衣,隔着衬衣布料玩弄起你逐渐硬挺的乳头。 你的呻吟与他压抑低沉的喘息充盈于这间卧房。 情动之深,他从背后拥住了你。你们十指相扣,勾颈相吻,似成为了一对背德的恋人。 许久,你的弟弟将牛奶般的精液射在了你腰臀上。 姐弟的后续(男友视角修罗场ntr) 自上回的视频乌龙后,你和女友十分默契地减少了联络的频率。 你能理解女友的尴尬,然而身为男性的你似乎天然地在性事方面无甚避讳,并非第一当事人的你也因此很快走出了阴霾。 你重新向女友抛出暗示,可是视频里心不在焉的女友却总是顾左右而言他。你意识到她仍对那此的意外耿耿于怀,深知隔阂消磨感情的你决定按捺下生理的渴望,等待她解开心结。 出乎你意料的是没过多久你的女友便主动联系了你,你们虽不再如往常那般大胆外放地进行聊天,但女友偶尔对你表露出的依恋和给予的信赖却足以使你得到精神上的抚慰。 而你,也更愿意拥有水到渠成的灵肉之爱。 于是,在现阶段的工作告一段落后,你购买了飞往女友家乡的机票。未将这一消息告诉女友的你决定在纪念日的当天给她一个巨大的惊喜。 风尘仆仆的你在到达女友公寓时,这座城市的夜幕已悄然降临。公寓内似乎并没有人,你独自于门外等待了四十分钟后,“叮咚”的一声电梯到达音使你重振起希望。 你手捧玫瑰,以最佳的气貌面向缓缓而开的电梯。 然而,走出电梯的并不是你翘首以盼的女友,而是一个看起来很不好惹的……高中生。 对方穿着本市的男高制服,吊儿郎当地斜挎着一黑色的单肩书包,优越的眉骨之上还极其骚包地剔了个显目的断眉。抛去其余种种不谈,最令你觉得可笑的是,这个明显还处于叛逆期的小屁孩手里竟然拿了本翻到卷边的英语词汇口袋书。 时代真是变了,现在的不良少年也是需要学习的。 你因这一有趣的结论而费力憋笑着,心想待会与女友见面正好可以作以谈资。 然而小屁孩却是停在了你的面前。只见他毫不客气地将你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 而也就是这时,你从对方莫名有些眼熟的长相中顿悟出,这位已被你在心中无情嘲讽了一番的不良男高似乎就是你曾经“隔空相遇”过的小舅子…… “你好,你就是○○○吧?我是你姐姐的男友。” 你不愧是一名合格的社会人,哪怕心中尴尬万分,面上也能十分礼貌地向对方伸出手来。 而这位弟弟许是年轻气盛,并不会读空气的他直接无视了你的动作。不知是错觉与否,你察觉到了对方的眼睛在听到“男友”二字时有一瞬的黯淡。 他将视线从你手中的玫瑰上移开,状似无意地向你说道: “她没和你说吗?她今晚加班。” 对方的话并没有给你造成任何影响,你的到来本就是一个秘密。 “实不相瞒,我这次来是想给你姐一个惊喜。” 你说着举了举手中的花束,以示证明。 “今天是我们交往叁周年的纪念日。” 你继续补充道。 “那今天还真是不一般。” 相较于你的热情,对方只是略显平淡地回应道。 你礼貌地侧身让道,对方上前输入了公寓的密码。 房门应声而开,他扶着门把手,抬眼看向了侧边的你。 “她应该没那么早回来,你要不先进来吧。” 在女友的公寓里突然出现,这是她绝对无法预料到的吧? 如此想着,你十分爽快地答应了对方的邀请。 * 你听从了对方的建议,在女友进门前躲进了客厅沙发与墙面之间的空隙。 叶如蒲扇的天堂鸟盆栽极好地掩藏住了你的身影,你透过枝叶错落的植株看见了久未相见的女友。 你正寻找着合适的时机,却于其中看见了女友与她弟弟不合情理的亲昵。 如果这只是一场源于男性劣根的梦境,你或许会更容易接受。 中岛餐台后,你的女友被她的弟弟环住了腰。男孩越矩地从后咬住她的耳廓,脱下了她身上的黑色西装外套。 他的手指抽开女人环系于脖骨处的衬衣飘带,抚托起纱网质的黑色描边内衣。 女友覆上了男孩落于自己胸部上的手,阻止了他进一步的挑逗。 “今天不想做了,我要休息。” 女友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证实了你的臆测,你宁愿所有的一切只是你肮脏的偏见。 然而现实不是可供你调控的电影,你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对你态度不甚友好的男孩俯身低下了头颅。雾灰色的西装裙向上翻迭,女士内裤顺着漂亮的腿部线条下滑。你看见,男孩的手把住女人白腻的腿肉,随后将脸埋进了女人的裙底。 男孩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着,你能清楚地听见他每一声暧昧的吮吸。 那曾经与你亲密交欢的女友如今竟张开大腿,坦然享受着自己弟弟的服务。 嵌入掌心的刺痛提醒着你这一切的确然发生,二十八年来万事顺遂的你第一次抿尝到了背叛的滋味。 该说是愤怒还是悲痛呢?你觉得自己此刻的内心极为复杂。 听着女友如发情母猫般的娇喘声,你低头望向了腿间那被肿胀的器官撑得凸起的西裤裆部。 在弟弟的口交下,你的女友颤抖着去了一次。 淋漓春水洒满一地,男孩取纸擦去脸上的透明喷溅物,神情得意又满足。 “能让姐姐这么爽,我好开心。” 你总感觉对方的这句话是故意说给你听的。 像是为了肯定你的猜测,你看见了男孩放出了自己发育良好的性器。 “这回,总可以插进去了吧?” 男孩如此询问着。 然后,他志在必得的目光随之挑衅般地觑向了躲藏于阴暗角落中的你。 那眼神仿佛是在宣告你即将退局。 你会就此放弃吗? 答案是否定。 你必须和女友好好谈谈。 事已至此,你如愿以偿地听见了女友“惊喜”的叫喊。 完 娇小的帝国女杀手×大块头俘虏搭档 你是帝国最优秀的女杀手。 天生娇小的体格并没有成为你职业道路上的阻碍。反之,你化腐朽为神奇,于帝国非人的军事训练中达成了独有的敏捷性与骇人的瞬时爆发力。 你以零失败的漂亮战绩登上了帝国杀手榜巅峰。代号为“黑足猫”的你是帝国眼下最趁手的一把利刃,也是敌国高官之中最为闻风丧胆的一种存在。 然而,你的不败神话却在一次官邸的暗杀中落下了帷幕。 警惕心十足的斯洛特外交官雇来了足以与你相抗衡的自由兵,并不擅长持久战的你寡不敌众,很快就落于下风。 最终,负伤累累的你撑着失血严重的躯体,勉强逃离了敌区。 秘密入院养伤的你暂时失去了战斗的能力。帝国并不缺少人才,后起之秀迅速接替了你的任务。早已习惯于刀尖舔血的你难以适应这废人般的疗养生活,烦躁使你日日郁郁寡欢,你害怕自己再也无法成为帝国的首选。 而你的担忧不久便得以证实。 这日,你的恩师、帝国第一军事指挥官杜克前来探望你。 “哟,精神不错嘛!” 沙袋被揍得嘭响,正在复健的你闻声眸光一亮,你急忙咬牙撕扯下拳击手套上的魔术条,向来访者行了个飒爽漂亮的军礼。 对方礼貌地向你微微颔首。你神采奕奕地向他问道: “是有我的任务吗?” 只见对方卖关子似的笑了笑,模棱两可地“嗯”了声。 你将两只手套“嘭”地一对撞,充满期待地继续发问道: “那,这次需要我杀谁?” “这次不杀人。” 你的老师将你手中相撞的手套分开,你愈发疑惑地仰头注视着对方。 “这次,帝国需要你来调教一个人。” 他以食指勾起手套的的系绳,两个填充物在空中轻微相靠又分开,你看见对方霎时收起了谈笑的神情, “这个人会成为你的新搭档。” 你听杜克郑重地向你宣布道。 * 时隔多日,你再次穿上了帝国为你定制的军服。 跟随着杜克,你来到了帝国第九监狱。 不同于其他监狱,这座坐落于帝国边境之岛的庞大监狱有着极其森严的戒备。监狱所设有的墙体皆是由特殊的坚固材料所铸造,其中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照明和四小时一换的守卫军足以使大部分囚犯打消越狱的念头。 监狱里向来少有女人。也正因于此,你的到来引发了巨大的骚动。 作为纵深构造的第九监狱,起初,你所到之处只是有些许躁动的嘘喊,随着刑事等级的深入,你遇到了逐渐猖狂的性骚扰。 穿过一道道厚实的深绿铁门你能闻到了愈发浓郁的消毒水气味和其中尚未弥散的甜腻血腥气。 你有所耳闻,第九监狱的腹地,关押的是叛国者和别国战俘。 “哟,来了个穿军服的小妞!” “是来犒劳我们的军妓吗?” “这么小一只,别被老子操坏了!” 污秽的话语此起彼伏,你并不太想搭理这些将死之人。 “喂!” 你听到有人用粗粝的嗓音喊你。 你停下了脚步,看了过去。 “小妞,过来!” 那人隔着加固的铁网冲你勾手。 你顺从地向前靠近了一步。 他有些意外,但也只是一瞬。随后,你便见他迅速地将囚服脱下,露出了他布满污垢的老二。 “来给老子舔舔!” 他得意又神气地命令道。 两侧牢房顿时爆发出一阵低俗又下流的起哄。 你在这些污言秽语之中加快了上前的脚步。只见对方配合地将下体向外一顶,随即,那双浑浊的眼睛霎时惊恐地凸出。你赶在鲜血喷涌而出的刹那,回到了安全范围内。 两侧牢房瞬时鸦雀无声。那个言行上折辱于你的囚犯以全然不可思议的神情被你割断了喉咙。 有一滴飞溅的血液落在了你的军靴上。 你失落地了垂下眼眸。 果然,你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呀,连这点血都没法躲干净。 也难怪帝国需要给你安排一个搭档。 “不好意思,我刚没忍住,杀了一个人。” 你向你的老师汇报道。 “罢了,不过是一个死囚。” 杜克用眼神示意你跟上。越过最后一扇铁门,你们来到了最后一间牢房。 与你之前所看到的牢房不同,这是一间全封闭式的单独间,封闭的大门上只留有一个供外人向内探看的透明窗。 “今天的剂量注射过了吗?” 你听到杜克向门口的守卫询问道。 “报告指挥官,霍德华医生已于一个小时前为他进行了注射。” 听着眼前两人的一问一答,你对这位未来需要调教的搭档充满了好奇。 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家伙,需要帝国如此谨慎的区别对待? 然后,你听到杜克指挥官的磁卡刷响监狱识别系统,牢门缓缓向上升起,首先进入你视野的—— 是一片被撞击得凹陷不堪的墙体残骸。 —— “黑足猫个头小,但却能攻击比它们体型大四倍的小羊,进攻的时候它们会跳起一口咬住小羊的喉管,直到静脉被它的利牙穿透才跳下来。” 体型差就……很色 娇小的帝国女杀手×她的大块头俘虏搭档2 “他之前有些狂躁。” 察觉到你眼中闪过的讶异,杜克言简意赅地向你解释道。 似乎是为了证明对方暂时的无害,他先行一步走进了牢房。只见他止步于牢房正中央,随即转身面向了你。他自如地朝右侧方瞥了一眼,几近玩味地向你示意道: “看,他现在很安静。” 出于紧张,你屏息踏入了这间因损毁而扭曲的封闭空间。刺眼的白色照明下,无须刻意寻找,余光所及之处,巨大的黑影迫使着你将注意力投向那角落里的蛰伏之人。 你因眼前所目睹的景象而本能地屈膝进入防备状态。 像是嗅到了陌生的气味,那四肢皆被沉重锁链拷缚的巨型之人缓缓抬起了头。锁链牵拉、碰撞,金属摩擦磕碰的脆响在你耳旁回荡,你看见黑色鬈发下一双闪着金环的深邃眼眸如同狩猎时的美洲雄狮,直勾勾地锁定了你。 口部由铆钉缝合的皮质面罩遮挡住他的下半张脸。你看见那裸露在外的黝黑肌肤上,线条流畅、沟壑分明的上半身遍布着古老神秘的黑色纹样。 “罗迪斯纳人!” 你不可置信地惊呼出声。 你随即转头对上身旁的杜克: “罗迪斯纳人怎能成为帝国的干将?!” 杜克似乎早已预料到你会这般反应,相较于你的愤慨情绪,他则十分平静地向你解释道: “阿德温是个例外。” 你几乎是嗤笑地将目光瞥向了那位阶下囚: “他不过是一个已经亡国的子民后代。” “泽娜,你别小瞧了他。” 见你面露讥讽,杜克神情严肃地面向了你。 “他曾是斯洛特的士兵,因体格出众而被注射了超量的兽化基因,可以说是战场中怪物般的存在。” “至于帝国为何如此看重于他……” 杜克再度将目光移向那沉默的、如野兽般的人, “是仇恨。” 他仿佛自言自语一般。 也就在这时,你察觉到了杜克眼中亢奋异常的光亮。 “他对斯洛克的巨大仇恨足以使他为我们所用!” 话音落下,阿德温便透过防咬面罩发出了沉重如兽吼般的嘶喘。 你难以忍受地皱起眉头,强烈的压迫感使你的脸色变得不大好看。 “放心吧,帝国这一年来对他进行的治疗已经使他恢复了人类的理智。” 杜克将宽厚的手掌放在了你的肩上,似想要抚化你此刻僵硬的神色。 “你所要做的,就是让他学会控制自己的力量,服从帝国的指令。” “这应该不难吧?还是说,你做不到?” 见你并不说话,杜克以拇指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地注视向你。 你深知这是杜克惯用的激将法,但一向好强的你却是无法对此说不。 你并没有回答杜克,而是迈步将沾了血污的军靴稳稳踩在了男人盘起的大腿上。 你感受着脚下那硬邦邦的肌肉触感,因桎梏而佝偻着身躯的男人被你俯视着,你高傲地扬起下颌,镇定地迎上了这双耀眼的金眸,你如同女王般向他宣布道: “阿德温是吧?” “从现在开始,你得听从我的。” * 俘虏阿德温被帝国特赦,恢复了半自由之身。 懵懂的大块头在你的住宅内好奇地打转,本是宽敞的起居室因他的到来而变得逼仄拥挤。 霍德华医生将所需的注射剂交付与你,他一行将注意事项写于纸面,一行向你嘱咐道: “这里是一个月的注射量。虽说已经压制住了他的兽化基因,但他目前行事仍是不稳定。为确保安全,你必须每天为他注射十五毫升的特效镇定液。” 斜尖体的金色笔尖划过纸面,留下潦草的蓝色墨迹。 “每个月末我都会来为他体检,有什么情况你可以拨通这个号码。” 你双手接过事项单,迅速浏览了一遍。 而这时,起居室传来的嘶嘶声响使你抬眼看向了蹲伏于地面的阿德温。 他那修剪了一番后的黑色鬈发扎束成了颅后的一把小揪,鬓边落下的两缕波浪状碎发极好地修饰着他的脸型。露出真容的他有着罗迪斯纳人特有的野性之美,你发现,他那令人艳羡的鼻骨上有着一颗不易察觉的性感黑痣。 如果忽视他此刻的行为,你可以坦然承认他长相的优越。然而这个体型硕大的男人眼下正拱起背肌饱满的后背,犹如蓄势待发的猫科动物,警惕地盯着你那辛劳工作的扫地机器人。 你看见,阿德温列开嘴,露出锋利的獠牙,正冲着向他逼近的机器人低吼哈气。 你赶在阿德温进攻前挡在了无辜的机器人面前,不明所以的男人怨愤地抬头看向了你,金色的眼瞳中布满了威胁和警告的意味。 “你个笨蛋!” 你扶额呵责道, “这只是个机器人!” 你用通用语向他解释道。 可是这个常年奔走于战场的怪物并不能很好地消化“机器人”这个概念,只见他愤怒地以拳骨敲击地面,向你宣告着他的不满。 瞬间,你精心铺上鹅绒地毯的昂贵地面便被对方捶出了一个大坑。 而一旁看戏不嫌事大的霍德华正抱臂斜靠于墙面,你只听他声调愉快地表示: “哎呀呀,泽娜,要想完成这个任务,看来需要你费好大一番功夫呢!” 娇小的帝国女杀手×她的大块头俘虏搭档3(抓 在捏碎了数不胜数的瓷碗后,你终于让阿德温掌握了最精准的力量控制。 狭窄的厨房内,系着超大号围裙的阿德温正小心翼翼地托起白瓷盘,将煮得沸腾的咖喱浓汤浇洒在盘中的白米饭上。 香气扑鼻的料理被完好无损地盛放在你的面前,慵懒斜靠于座椅上的你相迭双膝,宛如最不苟言笑的严厉教师,冷眼觑看着面前所展示的教学成果。 “看来你还没有笨到家。” 你委婉地表达了对他的认可。 抵挡不住香气的诱惑,你舀了一勺裹满金色料汁的米饭。粒粒分明的米饭夹杂着入口即化的土豆块与牛肉碎,正宗的辛辣风味使你惊喜地睁大了眼睛。你用一只手托起不断嚼动的腮帮,口腹的满足使你柔和了脸色,你心情愉快地仰头看向身旁的大高个,迂回地赞誉他道: “看来你也不是只有蛮力!” 面对你少有的示好,阿德温一如既往地选择沉默。习以为常的你悠闲地品尝着盘中的美食,时不时用余光觑扫保持沉默的男人。 你发现,居家打扮的大怪物如今看起来倒有几分憨态可掬。 思此,你“噗嗤”笑出了声。 见你面带戏谑,阿德温那金色的眼瞳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解,面对你无声的嘲弄,他似乎并没有真正生气。 然而片刻,你却看见他忽地抬起了肌肉结实的手臂。眼中的笑意戛然而止,你警惕地屈膝,从座椅上微微站起。 果然还是忍不住了吗?这个近来总是被你呼来喝去的男人。 你将持勺的手背过身后,以指力将勺柄一分为二,尖锐的断口可以作为你暂时防身的武器。 你紧盯着那只向你逼近的手,寻找适时闪躲的时机。 须臾,只见那压迫感十足的宽大手掌停在了你头部的上方。 你心惊胆战地预判着他接下来的动作。 然而,那悬于半空中的手掌只是缓缓向下,布满硬茧的粗糙掌心落在了你柔顺的乌发上,那只手随即笨拙地蹭了蹭你的发顶。 你讶异地扭转视线,只见阿德温浅褐色的面庞上正浮现着一抹难以辨别的羞赧。 “可、爱。” 向来寡言的他努力地以通用语向你传达他此刻的心情。 你的脸色瞬间又变得不大好看了。 可爱?是在说你吗? 得出这一结论,向来被人们所惧惮的你羞恼地瞪向了这个无知无畏的大块头。 * 这段时间,出于私心,你放松了对阿德温的管教。 一日阳光明媚的午后,晾晒衣物的你发觉,昨日换洗下来的衣服,有几件不见了踪影。 想到最近都是由阿德温搬运你的脏衣,你的耳根微微有些发热。 这毕竟是你贴身的物品。 屋内罕见地没有阿德温的身影,担心他意外暴走的你决定去他平常休息的卧房看看。 然而,隔着一扇门,你听见了这特殊构造的屋内正传出阵阵躁动的喘息。 是兽化基因又作祟了吗? 念此,你面色一凛,欲要按压门把的手有所顾虑地悬在了半空。 紧接着你却听见,阿德温那压抑的粗喘声中正不间断地夹杂着对你名姓的呼唤。 这是在做什么? 你的心跳莫名有些加速。 犹豫了片刻,愈发频繁的喘息使你烦躁地开门闯入。凉风随着由外而开的动作灌入室内,受惊的大块头立时惊讶地旋身看向了神情肃穆的你。 然而眼下的你却是震惊地看见,因对方扭转身躯而骇然进入你视野里的是一根大小恐怖、盘旋着爆起青筋的男性器官。 而更令你无法忍受的是,那东西此刻正蹭着你那失踪的、因摆弄而皱得如破布般的小巧内裤! 你看见,那晶莹剔透的粉色顶端因你的到来而颤抖着喷涌出一股股浓郁的奶白液体。 那浓稠的白色液体甚至还滴落在曾与你私密处紧密相接的柔软布条上。 若你今天没有发现这一幕,那这肮脏的东西极有可能再度贴近你的身体! 你因这可怕的预想而怒不可遏。 你嗔视向这个被你抓包的罪犯,只见他慌乱地躲避你的目光,手中却紧紧攥住了你那被可怜玩弄的内裤。 “快把这个脏东西给我丢掉!” 你愤怒地命令道。 向来服从的大块头眼下却并没有执行你的指令,他以倔强的沉默反抗着你。 你气得满脸羞红,僵持不下的你是而俯身去抢那本就属于你的贴身物品。 见你奋不顾身地上前争抢,阿德温连忙将手抬高,如掩护珍宝般死命护着这个沾着他精液的袖珍内裤。 “恶心!恶心!恶心!” 你气得以拳击打这个高质量的人形沙包。 阿德温的执着令你难以置信,受身形限制的你最后只能干跳着,伸手去勾那上方的东西。 可是,此刻着急万分的你并没有察觉到,因身体的不断接触,他那根平复的骇人性器,眼下又渐渐地朝你抬起。 娇小的帝国女杀手×她的大块头俘虏搭档4(插 攀上阿德温肩背的你在低头之时发现了那根精神抖擞的东西。 羞愤交加的你以纤细但有力的臂肘锁住了对方的脖骨。你刻意加大了力道,只为警告他那毫无休止的欲念。 氧气被阻断,阿德温浅褐色的面容渐渐胀红。然而,你的威胁并没有起效,在窒息与疼痛的刺激下,他那根不知廉耻的性器居然越发昂首地向你抬头示意。 阿德温的变态远远超出你的想象,而某种东西一旦超出常理的认知范围,便会使人隐隐感到后怕。 就像是深不见底的黑洞,永无底线地吞噬着所有向它靠近的事物。 你顺势从阿德温微松的手中扯出了你的内裤。落回地面的你未敢多做停留,落荒而逃地离开了这间充斥着浓厚腥气的房间。 你将布满精斑的烫手布条掷进了厨房的垃圾管道,金属质的翻转板随着你抽离的动作而哐响回落。 转身的刹那,你被笼罩进一巨大的黑影中。 你因阿德温的突然出现而受到惊吓。 令你毛骨悚然的是,在这一过程中你都未能发觉他的靠近。 那双饱含愠怒的锐利金眸使你不由发怵,你想起了杜克当时的警告。 与阿德温的朝夕相处使你忘记了他曾是个被专门改造的战争怪物。 心绪不宁的你猝不及防地被他拦腰抱起。 “做、做什么?!放我下来!” 你被他扛在肩头,像是被捕获的雌性,伺机而动的狩猎者将你带回了他的巢穴。 你的教学成果再次得到了显着的证明。阿德温以恰好的力道将你制衡于身下,无法挣脱的你眼睁睁地看着他去除了你的裤子。 只见他以手指勾住你的底裤,欲要将无辜的布料与它所裹之处生生分离。 你死死夹紧双腿,阻碍他的进一步动作。 “赔、我。” 他理直气壮地向你说道。 不明就里的你只能嗔视向他。 “你,丢掉了。” 他委屈又愤怒地继续说道。而提及这一伤心处,他的手指凭着蛮力又向下扯了扯你的内裤。 你欲哭无泪地扭转身体,防止他的得逞。 “阿德温,我警告你,不要无理取闹!” “撕拉”一声,你只感下体一凉,绷扯而断的布料滑下,你的隐秘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对方的视野之中。 毛发稀疏的粉色小缝闪着点点漂亮的水光,正紧张地缩张着吸引他者的目光。 争夺到手的破布瞬时失去了魅力,抛去执念的阿德温好奇而渴望地紧盯着你腿间的私密。 预感到危险的你连忙欲盖弥彰地掩了掩遮挡不住的淫靡香艳。 “快让我起来呀你!” 你慌张地提醒对方道。 可是,当久了野兽,便很难再适应人类的思维逻辑,一切遵循本能的阿德温已经听不到你的催促。被香气吸引的他耸着鼻头,试探性地向前,嗅了嗅你那平时沐浴都羞于多瞧的地方。 湿热的气息扑向你瑟缩的褶肉,你咬牙忍住了呼之欲出的呻吟。 然而,随之而来的湿软舔过你敏感的小肉珠,意料之外的过电触感使你抖然一颤。 听到你娇媚的嘤喘,阿德温惊喜地抬眼,像是发现了某个神奇的按钮,无师自通的他小心翼翼地含住了那处。 他似乎于此有极强的天赋,你被撩拨得喘息连连,白皙的双腿交叉于他的颅后,用力夹紧他坚硬的头骨。 紧接着,他开始频繁进攻,灵活的舌尖点压玩弄起你那勃起的蒂点。陌生的体感像是从高空骤坠,那连续的刺激仿佛夺去了你对身体的掌控,失措的你在饮泣之中一把拽住了对方浓密的鬈发。 疼痛刺激头皮,口中的攻扫却愈发剧烈。须臾,积蓄已久的情欲像是寻到了拉开的闸门,汹涌无阻地倾覆而出。 如入云端。 绵长的余韵之中,你虚脱地松开了紧拽不放的手。 小穴强烈翕张着,阿德温于潮热之中抬起了头。气息未平的你看见,他的舌尖舔过唇边沾染的光亮,性感的喉结滚动,他如品琼浆一般。 可是事情并未就此结束,贪得无厌的阿德温扶起了他硬胀已久的性器。 丑陋的男性器官兴奋地竖挺,如此近距离的观看使你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 大块头如果是个M应该也挺带感的() 娇小的帝国女杀手×她的大块头俘虏搭档5(H 这种size,绝对会死人的…… 拥有良好心理素质的你此时也不免露怯地向后远离。 “这种事情也是要讲究匹配的哦,你看,我们之间并不合适……” 你向阿德温比划着,试图向他道明你们之间体型的巨大差异。 被欲望驱使的阿德温并没有耐心听你多说。他轻易抓住了你的小腿,你像被叼住后颈的幼猫一般,重新被他拉回了原位。 “!!你听我说完——” 惊慌的话语被迫咽入喉腔,只见阿德温分开了你的双腿,胀热的顶端在蠕缩的穴肉外蹭了蹭,随即便顺着湿润的液体咕叽一声戳进了你的小洞。 阿德温进入地谨慎而缓慢。感受着下体一点点被填充,你心惊胆战地推搡着他。似乎是被你阻扰烦了,当还剩下最后一节时,他便一鼓作气地插了进去。 瞬间袭来的强烈异样感使你含泪闷哼了一声。体内又胀又热,你难以置信地注视着你们结合的下体。 阿德温往外抽出了些许,连带着翻出了你娇嫩的褶肉。 “它,吃进去了。” 你听出阿德温此刻的语调中所饱含的愉快与得意,深受屈辱的你怨忿不平地指责道: “强奸犯!” 你的冷水成功浇毁了他的好心情。只见那双金色的眼瞳瞬间暗下,阿德温气愤又委屈地抓住你的腿肉重新挺了进去。 “不是!” 只听他着急地否认道。 由于阿德温插得很深,你平坦的小腹隐隐透出他骇人性器的轮廓。宽厚的褐色手掌摁了摁你的腹部,酸麻感使你不禁再度落泪。 “喜欢,泽娜。” 阿德温笨拙地向你表白道。 突如其来的告白使你不知所措地别过头,那炙热的视线与沉重的情感令你一时无所适从。 “我一点也不喜欢你。” 你选择继续伤害他。 随即,你察觉到了他巨大的失落,报复的快感抚慰了你方才受损的自尊心。 然而,此后的阿德温只是沉默地拉着你交合了起来。热汗涔涔的两具肉体相撞,黑与白的极大反差夺目而色情,你惊讶于逐渐与他相适的身体反应。 许久,他换了个姿势,以原始动物的交配方式从后再度插入了你。 这样的姿势似乎对他来说更加得心应手。可是你却吃尽了苦头,一次比一次深入的抽插使你可以清楚地看见自己凸出的小腹。 感觉……有什么东西就要坏掉了…… 预感一切即将失控的你惊慌失措地撑着小臂,想要逃避他可怕的顶撞。 你的抵触表现得太过明显,见你不再配合,阿德温不满地从后反剪你的双臂,拉着你的双腕惩罚似的狠狠连撞了起来。 “呜呜——” 你十分丢脸地哭出了声。你从未如此害怕过,舒服又陌生的生理体验使你觉得自己不再是那个胜券在握的杀手。 温热的穴肉紧紧包裹着巨大的性器,你听到身后的男人酣畅淋漓的嘶吼。 “喜欢,泽娜。” 阿德温再次向你告白。 随后,呜咽的你被阿德温抱起,他搂着你的腰将你摁在了墙上。 “喜欢你,泽娜。” 阿德温把住你的腰,卖力抽插了起来。 你嗯啊地激烈呻吟着,咸湿的泪水落进了你的口中,你十分委屈地抽噎道: “阿德温,我不喜欢这样!” 身后的大块头瞬时愣住了,他将汗津津的臂肘抬起,粗糙的指腹擦过你脸颊上的泪,他慌张又无措地安抚着你。 这回,你坐在了他的身上。你撑着阿德温硬邦邦的胸腹,掌控着节奏,自己一点点运作了起来。 耳旁是啪啪的交合声,你疲惫地喘息着,不久,体力不支的你倒在了他的怀里。 阿德温重新将你放倒在床上,顶胯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浓白的一大滩这次射进了你的子宫,阿德温那如成人臂腕粗的肉棒狡猾地堵住了你的穴口。 不知过去了多久,他念念不舍地将性器抽出。剩余的白浊精液因量多而不受控地流出,浓稠黏腻,淌了一路,星星点点的白沾染在你阴阜的黑色毛发上。 “喜欢你,泽娜。” 阿德温意外深情地向你说道。 已是疲惫不堪的你如母亲子宫中的婴孩,蜷缩着抱起了自己的身躯。 不过这回,你如喃喃低语一般,轻声地应了声: “嗯。” * 月末,例行检查的霍德华医生复又造访了你们的住宅。 勉强打起精神的你指了指抱头蹲在沙发旁的大块头,只听你咬牙切齿地向霍德华询问道: “你,可不可以阉了他?” 霍德华因你的话语而惊骇万分,他提着药箱踱步走向被惩罚的阿德温,疑惑又好奇地注视着这个垂头丧气的家伙: “嘿!说说吧,你到底把可怕的泽娜怎么了?” 完 养不熟的野犬剑士×身陷囹圄的侯府孤孀 一 残月之夜 你的意识即将陷入混沌。然而,在听到幼子凄厉的呼喊声时,身为人母的你本能地支撑起上半身,以肘代步,满面冷汗地咬牙向着那模糊、幼小的身影爬去。 “慧郎……” 毫无血色的双唇嗫喏地吐出孩子的名字,身上的绢布华服拖了一地尘土,眼下,你这狼狈凄惨的样子任谁看了都要难以置信——侯府的当家主母竟会落得这般下场! 你拼尽全力抬起右臂,被石子划破的手背淌出渗人的血珠。你企图抓住慧郎的衣角,可有人迅速从后提拽起了你的长发,你被迫仰起头,承受着来自他者的辱没与嘲弄。 “喂,狛武,这女人还醒着。” 慎敏慵懒的语调下蕴含着压迫力极强的质询之意。他一行悠悠言说着,一行毫不怜惜地加重了手中施暴的力道。 头皮骤然被牵拉,你疼得嘶喘不已。然而,相较于肉体的疼痛和低入尘埃里的境遇,此刻,更令你痛彻心扉的,是你们母子所遭受的背叛。 残月之夜,云雾于时渐渐弥散而开,你借着月光看清了叛徒狛武的神情。 他双手怀抱于胸前,夜风吹起他黑色的剑士披褂,银黑交错的剑柄在纷飞的衣袂中闪烁着冷厉的亮光。 狛武有着一副傲然孤杰之相,剑眉如飞,而其下却非星目而是一双无情之眼。他睥睨着恩公之妻,居高临下地命人挟持着信赖于他的幼子。 慎敏的野心昭然若揭,但你未曾料到来自贴身之侍的叛离! “啊,真是令人头疼,本想做得干净些的。” 慎敏状似苦恼地自语着,他陡然松开了手中的青丝,这一放手,几乎是将你面朝地面,狠狠摔了下去。 这一摔使得你堪要晕厥而去,可你却仍是挺着一口气,不愿意就此撒手昏去。 你没有看见狛武那一瞬失控动怒的神情。你只听见,慧郎是那样声嘶力竭地呼唤着母亲,而你是同样迫切地想要回应! 可,光是抬起头就要费去你全部的气力…… “吵死了!” 慎敏暴躁地怒吼了一声,复又将你踩于了脚下。死士随即捂住了慧郎的口鼻,只余些许幼童孱弱的呜哼声从掌下溢出。 “放开他!” 你似不知疼痛一般,以最后的尊严与气魄命令对方放开你的孩子。 可是,没有人愿意搭理一个早已失势的妇人,转瞬之间,你便眼睁睁地看着慧郎失去了挣扎的气力。 “把他丢湖里吧,明早派人来捞,就当成失足落水溺死的。” 慎敏声落之时,便听得一落水巨响。随后,只闻得几声挣扎的扑腾声,你绝望的眼眸便在寂静之中失去了光亮。 你视死如归,全然无了惧意。你攒了最后一股劲,张口死死咬住了慎敏的腿骨。 “嘶——你这疯妇!松口!” 锈气腥浓的血气在你的口腔弥漫开来,你的眼前已是一片猩红。 你几要饮尽这歹人的血,啖食他的骨肉! 你恨,恨自己没用,识人不清,恨狛武忘恩负义,背主求荣,你更恨慎敏,狼子野心,不顾伦理,丧尽天良! “奶奶的,本想留你一命,不枉我叁弟替我死这一场,既然你这疯妇如此寻死,那我就成全你们母子在地底头相聚!” 慎敏疼得咬牙切齿,如恶鬼索命一般龇牙咧嘴地嚣喊着。 你最终生生咬下了他的一块腿肉,却也如一具破布人偶被人砸弃在地上。 “狛武,再给你个表忠心的机会,杀了她!” 你苟延残喘着瘫倒于地,闻此,你的视线已是模糊。 你望着如浓墨般的天空,你看到狛武倏然出现于你的视野之中,挡住了给予你最后光亮的那轮残月。 这一次,他仍是用那双绝情的眼眸睥睨着你,他那高束的发辫随着他接近的步伐高傲地翩然。 临死之时,你突然自嘲地笑了起来。 是啊,狛武还是那个狛武,如此桀骜不驯,亦如七年前的初次相遇,你竟妄想借着他一时的败落驯服这样一头傲骨铮然的野犬,当真是天真至极! “狛武,我咒你日日夜夜不得安眠。” 你扯出最恶毒的笑,不愿屈服地凝视着面目模糊的男人。 凉薄冷意如极寒冽风划过喉头,天旋地转下,陷入黑暗之时你听到狛武在你的耳旁冷声低语道: “吾,已是如此。” —— 好久不见,算是下克上的故事…吧 养不熟的野犬剑士×身陷囹圄的侯府孤孀2 二 夫妻 像是被囚于永无止境的梦魇之中,你的眼前时而是饱受病痛折磨、面容枯槁的夫君,时而是体态浮肿、脸色铁青的幼子慧郎。 慎敏贪婪而疯狂的言辞如魔咒般回荡在你的耳边,你被厉鬼环绕,它们凄声尖叫着,将你视作玩物推搡,即使扯断手脚上的铁链,被诅咒的你也无法跑出这片混沌之地。 你一定是下了地狱,否则怎会身陷如此折磨? 你绝望地想着,最终任由小鬼将你推入深渊,迅猛的下坠使你放弃了抵抗,在几要失去意识的刹那,一双手犹如跌落悬崖时的救命绳索将你上拉,你猛然睁开了双眼。 黑暗骤逝,眼帘所映是一片随着前行而晃动的竹编棚顶。徐风吹起身侧祥云纹路的遮帘,车窗外,明媚的朝阳如火,借缝入室,如一股温流暖化了你冰冷的手背。 耳畔,车马声辚辚,沿途不绝于耳的鼎沸人声正向你诉说着人世的真切。 你攀着床沿缓缓起身,肉体几要散架的痛楚同样印证着生还的实感。 你心跳如鼓,五指紧拽住披盖于身的薄毯,呼吸之间,你不由哑然面对你还活着的惊骇事实。 马车内不止你一人,你起身的动静惊醒了身前打着瞌睡的小丫鬟。 察觉到你探究的目光,小丫鬟不禁瞪大了双眸,表现出又惊又喜之态。她那两垂编于颅后的发髻随着她手忙脚乱的身姿正俏生生地来回甩动,你想喊住她,却发觉自己的嗓子又涩又疼。 你若有所思地抚摸着包扎于脖骨处的纱布,瞬时浮现于眼前的是那夜挥剑袭来之人。 按理说,狛武的剑又快又狠,你绝无生还的可能。 除非…… 不,这也太荒谬了! 你连忙打消了这个臆想。 通向前座的车帘被小丫鬟掀开,抱剑者闻声转首,目光隔空相撞,记忆中的人影瞬时与眼前之人重迭。 “大人,夫人她、她……!” 小丫鬟语无伦次地比划着,相较于她的强烈反应,狛武则表现得淡然自若。他像是早已知晓你终将会醒,丝毫不会因此刻你目光中的震惊与质询而流露出任何的情绪。 “就快到客栈了。” 隔着一段距离,他言简意赅地向你陈述道。这其中的冷静与克制仿若那地狱之夜从未发生过一般。 车帘重又被放下,帘布的余波悠悠荡漾着,不堪回首的一段段经历也因时清晰地被唤起。 慧郎的死,慎敏的图谋,还有狛武的背叛…… 恐惧、愤怒、悲痛与不解再度淆杂翻涌。你不明白你为什么还没有死,你更不清楚此人还要再将你送往何方! 怒火攻心,腥锈之气涌上喉头,你掩着唇口,又急又呛地猛咳了起来。 血水淌过掌心,你苍白的脸色被溢于嘴角的血色点缀,无需去看,你已能想象到你眼下这活死人般的模样。 这不知是狛武从何处买来的小丫鬟显然是没见过这番骇人的阵仗,她刚从欢喜中走出又迅速地陷入了愁惧。她急得眼角带泪,慌慌张张地为你擦去掌心和唇边的血水。她强作镇定地端来早已煎好的药水,小心翼翼地吹了吹舀起的汤匙,脆生生地唤道: “夫人,药好了!” 你刻意撇过头去,拒绝之意显而见之。 可这半路来的小丫鬟怎知其中之由,见你不配合,她又是急得蹙起了眉头,两垂发髻连连甩动,她带着她的娇憨与与生俱来的热心肠,言辞朴素地劝说道: “夫人,良药苦口利于病呀,您快快喝了去,莫让大人挂心呀……” 这不劝不打紧,一劝可又出了问题。没被调教过的小丫鬟带着她的天真质朴准确无误地跳入了你的雷区。 “你可真是你家大人的好丫鬟,没见过你这么替主子操心的,我喝与不喝,好与不好又与你家大人何干?哦,是了,他是挂心,缘若是我死了,恐怕又要断了他的一条坦途!” 你一气之下像似全然好了伤势,一气呵成又阴阳怪气地数落了一通,吓得小丫鬟欲哭无泪地连连摆手。 “夫、夫人,您这是说甚么呢!哪有夫君不心疼自家娘子的,仕途哪有夫人重要,甚么死不死的,可太不吉利了!” 你觉得你似乎有了一瞬的幻听,面前的小丫鬟还在因“死”字长吁短叹,呸呸呸了好几声都未能放心,全然没意识到自己方才说出了某些在你看来可谓是惊世骇俗的话语。 你抬腕曲掌抚了抚小丫鬟的额发,在她受宠若惊的神态下换上了一副温柔无害的表情。 你按捺着心中的波涛,轻声细语地复又问道: “你说,夫君?娘子?” 小丫鬟见你如此询问,眼眸中的担忧之情几要溢出。她握住你的手,苦恼地以哀叹示作肯定: “夫人,您真该好好喝药了,再这样拖下去……您怕是连自己的夫君都要记不清了!” 养不熟的野犬剑士×身陷囹圄的侯府孤孀3(强 叁 区区禁脔 说话之间,你已是气急难耐。不等小丫鬟言毕你便抬手将面前的汤碗摔掷了出去。 刹那,只听得阵阵紧密的噼啪脆响,汤药飞溅,碗匙器皿碎了一地。 那小丫鬟似已被你吓丢了魂儿,戛然缄了口,颤抖着肩膀匍匐跪了地。 你的怒火尚未平息,却见那万恶源头已是闻声掀帘,躬身入了室。 他以眼神示意小丫鬟出去,随后亲自俯身捡起了满地的狼藉。 他将碎瓷片迭好,先行放置一角,又旋身不急不慢地重新为你盛上了一碗汤药。 你不知从何处攒来了一股劲,猛然起身夺过了那角垒起的碎片。借着那尖锐,你不管不顾地挥片划向了男人的喉头。 面对与之骤来的杀意,狛武未有任何的慌乱。 他游刃有余地制住了你的手腕。常年持剑而磨有厚茧的虎口轻轻一收,你随即便吃痛地松开了手中的利器。粗粝的指腹快而准地点压向你周身的几处穴道。在倾覆于通身的酥麻下,你很快便瘫软于床榻。 此后,你只能任由狛武将你摆弄。四肢无力的你看着他若无其事地用舀满深褐药汤的瓷勺抵开你的唇瓣。见你负隅顽抗,紧闭双齿,他便曲抬起臂腕,令药水顺着你的齿缝一点点流入你的内腔。 积攒于龈槽之间的液体顺着嘴角淌下,淋漓一路地沾染了你的肌肤与衣襟。你感受到些许温热的液体淌过你的舌,不间断地进入你的食道,焦急恼怒之下你下意识地松开了合紧的齿。 你想要骂他放肆,可他却乘机将瓷勺抵入了你的口中,封住了你呼之欲出的斥责。 随着药的灌入,那温润的圆弧也与之变换着角度摩挲着你细腻柔软的舌苔。 野犬将你此下狼狈不堪的模样尽收眼底,像是寻觅到了滋味甚好的棒骨,你清晰地感受到隐藏于他沉静外表下那暗流的享受之情。 涎水止不住地溢出你的唇,你屈辱得满眸含泪,却又只能够又羞又恼地怒目嗔视着他。圆润的形状色情又挑逗地随着他乐此不疲的捣弄凸显于你的脸颊,于此之际,他那平静的眼眸也因你吞咽时的嗯啊哼喘而掀起汹涌的波澜。 须臾,他终是恋恋不舍地放过了你,温暖湿润的圆弧在抽身之时牵拉出泛着暧昧水光的旖旎丝线,与此同时,你惊恐地感受到双腿间正不自制地泛出隐隐的潮意。 狛武复又盛了一汤匙,送到了你的唇边。 你冷嗤了一声,极力闭口撇开了头。 狛武是而故技重施。此回,他的力道不复克制与温柔,几乎是蛮横地将勺身挤入了你的唇口。 你慌乱地以舌抵抗,因玩弄而变得殷红的唇不禁颤晃,药汤在二人的推拒之间尽数流出。 他忽地将汤匙放回案中,持碗饮了一口,随即便是俯身捏住你的下颚,将含饮的液体渡进了你的口中。 唇瓣相贴,几欲作呕之感油然心头。你蹙眉,奋力一合颚,利齿瞬时咬破了对方作乱的唇。 苦涩与血腥之味在你的口腔中弥散,你得意地看向正皱眉拭去血迹的男人。 见他若有所思地凝视着指腹的血渍,你不由产生出报复成功的极大快感。 你也因此找回了上位者的尊严,是而向这不明尊卑的叛离之徒斥了句: “胆大妄为!” 你的话音刚落,这不驯之人便像是听到了什么趣言,自嘲地大笑起来。 然不过片刻,笑声便戛然而止。你见他骤然抬眸,勾唇悠然说道: “镇远侯之妻已死,如今所活者不过是我的禁脔。区区禁脔,我又有何不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