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上明珠【NP,短篇h】》 第一章乔甜甜之死 8月18日 晴 今天也是想死的一天。 不论是心理还是生理。 徐言枭从后面紧紧抱住我,蒙住了我的嘴巴。我的眼睛什么都看不见,我知道这是他给我吃的那种该死的药。只能感觉到痛,痛彻心扉的痛。下身和被撕裂开一样,耳畔还有男人恶心的喘息声。 他嘴里叫着我的名字:“小瓒,小瓒...” 我曾经很喜欢我的名字,爸爸微笑着坐在书桌前,抽着烟对我说:“小瓒,你知道你的名字是什么意思吗?”甜甜靠在我的肩头,叼着奶瓶,吃着手指。当时我只有6岁,眨着眼看着爸爸:“不知道~”爸爸说:“《说文》里有写,瓒,叁玉、二石也。意思就是,一块玉里叁分是玉,二分是石头。”我撅起嘴:“哼,那不就是不好的玉石吧?” 生我养我的B市盛产玉石,就连年纪最小的孩子也知道玉石很珍贵,支撑了这座小城的发展。爸爸却笑着摸了摸我的脑袋:“傻孩子,玉很美,但很容易碎。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爸爸要你不仅外表美丽,更要内心坚持,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不能轻易破碎,好吗?” 我不懂,我点了点头。 对不起爸爸,我实在是做错太多。 我曾经有个很美好的家庭。我的爸爸,林兴正,B市有名的正直检察官。妈妈,莫红梅,一个非常厉害,雷厉风行的女校长。他们都爱着我。可我六岁那年,爸爸从雨夜里抱出来了一个小小的女婴,他的脸上不知道是泪水还是雨点。他和妈妈小声说了什么,妈妈发出惊讶惋惜的惊呼,然后他们俩一起转向我:“小瓒,从今天开始,甜甜就是你的妹妹。” 我很喜欢甜甜,她那么小,那么软。还在喝奶。我不知道爸爸从哪里抱回来了这么一个奶娃娃,但是从那以后,他再也没精力陪我玩洋娃娃,看小人书。妈妈也整日忧心忡忡,照顾我和甜甜的时候也会分心。慢慢地,我也知道甜甜是爸爸以前高中最好的朋友的女儿,准确来说,是个孤儿。她的父亲是个退伍的军医,前几天去世了。这是爸爸告诉我的,他说这话的时候十分平静,但敏感的我还是察觉到他眼里的疲惫和悲伤。甜甜本来姓乔,爸爸收养了她,但没更改她的姓氏。爸爸说:“甜甜是她爸爸生命的延续,就和你一样,小瓒。我收养了她,但我没有办法改变这个事实。” 后来我长大了,但没有那么平顺。爸爸希望我做一个坚强的人,但我还是被一阵又一阵无由来的悲伤打倒,无法站起来正常生活、学习。妈妈带我去医院,是严重的抑郁症。妈妈和爸爸哭了很久,很久,初步判断是天生的基因外加幼年没有得到很好的照顾形成的。妈妈辞职回家,专心照顾我,爸爸却在外面更加忙碌。 13年过去了,今年,我19岁。B市在这几年来发展得如火如荼,更换了市长,换成了一个姓徐的大叔。他很有手段,把B市的经济和城市建设弄得井井有条。爸爸的书桌上却堆满了关于他的资料,每次我好奇去翻看,爸爸却冷着脸让我出去。我不知道为什么。 去年,爸爸和妈妈外出的时候被一辆大卡车碾得粉碎。司机一口咬定是她们两个横穿马路,自己刹车不及时才造成这样的悲剧。而那个路口的监控录像,当天失灵。 我18岁,我的妹妹乔甜甜,15岁,我们失去了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依靠。抑郁症和失去双亲的压力把我几乎击垮,几次我尝试自杀,都是甜甜抱着我大哭,她喊着:“姐,我不能失去你。”我哭了,我决定好好活下去。甜甜想当个漫画家,她说,她要挣大钱,要养我。我因为抑郁症无法好好念书,我开始看不懂课本上的每一个字,以前优越的成绩一落千丈,我索性退学,开始做起各种工作挣钱。 我去接甜甜放学的时候,总能看见她们班上有一个小男孩,眼睛亮亮的看着我。我也会对他笑一笑。我去办理退学手续的那一天,他隔着篮球场的铁丝网看着我,我笑着对甜甜说:“是不是暗恋你的小男生啊?”甜甜歪着头吐了吐舌:“呸,这家伙看的明明是姐姐啊。”我笑着拉着她的手慢慢离开了我熟悉的校园:“姐姐以后不读书了,姐姐养你。你要好好学习,听懂了吗?”甜甜仰着小脸看着我:“好,以后我养你。” 就这么一个女孩子,这么一个听话懂事,满心满眼都是姐姐的女孩子,昨天,死了。 跳楼自杀。而原因,我心知肚明。 我们约定好,每年的那一天,都是我的退学纪念日。一起返回学校附近,吃我最喜欢的胖妞炒饭。为了攒钱,我每天都风餐露宿,只有那一天是我吃饭吃的最开心的时候。可是今年的“退学纪念日”,并不是妹妹喊我回学校,而是她的班主任。 我正在兼职送外卖,电话里的中年妇女冷冰冰地说:“你就是乔甜甜的姐姐?我是她的班主任,请你立马到xx中学一趟,她惹上大麻烦了。”我立刻脱下工作服,骑着我心爱的小电驴风驰电掣地赶往学校。路上,我看到一家人抱着一具蒙着白布的尸体再哭,那个中年女人哭得几乎要背过气去。一旁同样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男孩我似乎有些眼熟,但我 不忍再看。 班主任的办公室里,甜甜站在角落,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小女孩叽叽喳喳围绕在班主任身边“指控”着乔甜甜的罪行。 老班,您可得替我们做主啊。““就是就是!这个乔甜甜,天天鼓捣什么漫画,也不肯借我们看看,说是什么创作的素材要保密。笑死了,谁愿意看似的。是她对我们态度不好,我们才打她的。”“老班,可别忘了我爸过年给你送了...” 中年妇女察觉到了我的到来,虚咳一声,几个女生顿时作鸟兽散,站在她的身边,打量着我寒酸的衣着,眼里都是嘲讽。我扭头看着乔甜甜,她披头散发,校服上都是鞋印。我怒从心中起,上前拉过她拍了拍她身上的泥土:“她们打你了?”甜甜不敢说话,那个老女人倒是开口道:“你是...林瓒?你们不是姐妹关系?为什么姓氏都不一样。”我皱着眉:“这不是您关心的问题,我只想知道这几个小王八羔子把我妹妹打了,该怎么处理?”为首的那个头发染成浅栗色,画着精致素颜妆的女生掩面哭道:“老班,你看看,这底层人的素质就是差!呜呜,我爸爸都没舍得骂过我,被一个抽送外卖的骂了。”我低头看了看身上蓝色的制服,居然有些无地自容。老女人站起身来说:“不要得寸进尺,这几个学生都是我最喜欢的,学习最优秀的学生。你妹妹每天捣鼓 那些东西,就是耽误学习,她们替我阻挠是合理的,你应该感谢她们。”我反问:“阻挠?您是指...”乔甜甜低声说:“她们把我想送给姐姐的漫画撕了...”我冷笑:“这就是他妈的阻挠?你给我解释解释,什么他妈的是他妈的阻挠?”另外一个女生噘着嘴说:“看看看看,满口粗话,恶心死了。估计这乔甜甜就是他们家的私生子,贱种干贱事儿。“ 我实在忍无可忍,吼道:“乔甜甜是我爸爸收养的孩子。她的爸爸可是当年的退伍军医乔世达,你们这样侮辱一个做过贡献的人,心不会痛吗?”几个女孩子面面相觑,我以为她们是理亏,便让那个老女人帮妹妹换了宿舍。以为这一切会风平浪静。 没想到,就是今天。我刚刚送完外卖回家,正打算随便吃点东西,门口居然响起敲门声。失去父母之后,我们在B市就没有一个熟知的人,房东除了每个月收租的时候回来,其他时候几乎不会管我。我打开了门,还没来得及发问,就看见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站在门口。 我在女生里面算是体型高挑的,但是眼前的男人在我面前,我仿佛整个人都笼罩在了他的阴影里。在他身边的,还有那天那个栗色头发的女生:“徐哥哥,就是她。”男人对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几个大汉上前,把我五花大绑地装进麻袋里。我不知道他们要对我做什么,像我这样的人,可能死了也不会有人发觉吧? 但他们没有杀了我,而是把我带到了这个男人富丽堂皇的家里。我被脱光了衣服,屈辱席卷着我,大脑一片空白,抑郁的情绪涌上心头,我浑身都疼,疼得想死,哪怕没有一个人在殴打我。他们只是拿起手机,拍了许多我的照片,然后嘻嘻地笑着,发给了我的妹妹。就这么看着我,也不碰我。几个小时后,栗色头发的女生兴奋地跳了起来:“快看快看,那个贱人回信息了!”然后笑着把手机凑到我面前,上面只有一行字:“姐姐,对不起。我不能再拖累你了。”传来的,还有一张图片,甜甜站在学校的天台上,双手捂着脸。要做什么,不言而喻。我眼睛瞪大,扭动着身子,愤怒地想和这些人决一死战,换来的只有他们的嘲笑。那个高大的男人在栗色头发女生的耳畔说了什么,她笑着用小手打着他的胸膛:“坏蛋,只有这一次哦,人家最讨厌徐哥哥了。”然后他们就都出去了。 也就有了开头的一幕。不管我怎么努力反抗,都敌不过高大的男人。他长得十分英俊,剑眉,深刻的双眼皮,面庞如雕刻出来的一般。好看的鼻梁又高又挺,而薄唇又给整张面部加深了这种清冷感和距离感。 我的衣服全都被撕碎了,我的脸上被他打得高高肿起一边,嘴里全是血。 男人深邃的眼眸盯着我,修长的手指捏起我的下巴:“我叫徐言枭,你的第一个 ,也是最后一个男人,懂吗?小美人?” 我从来没有觉得我长得好看,但是他眼里短暂的痴迷和深情却让我有些怀疑我自己。我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吐出一口血水,弄脏了他的衣领:“滚。”徐言枭笑着脱下了衬衣:“刚好,你的初夜,大概也够赔偿我的这件衣服了。” 我正想着,身后的男人狠狠地抽打了我的臀部:“没想到你身材这么火辣,嗯?小东西,为什么不叫,是我不够大?” 我闭上了眼,身下没有疼痛感,只有麻木。我不想说话,一句也说不出。他的肉棒插入我的体内的时候疼得我几乎要尖叫出来——是尖叫,不是哭。甜甜曾经看我送外卖摔伤了,几天不能走路,还是咬着牙去工作。甜甜指着一只兔子说:“姐,你好像兔子。”我问:“为什么?”她说:“兔子不论受了多大的痛苦都不会叫,也不会哭。” 我咬着牙,默默承受了所有的一切。直到现在,我的下半身已经完全麻木,我的脸上很冷淡,没有一丝愉悦,房间里只有男人舒服的低声闷吼和喘息声。 他完成了,舒服地趴在我的身上,亲吻我的脖颈:“你好可爱,你知道吗?”我冷笑,一言不发。我想死。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徐言枭在我耳畔印下一个吻。 第二章掌上明珠 8月21日 阴 报纸的头条就是乔甜甜死的消息。我不忍心再看。 这叁天来,我尝试过死,尝试过任何一种死法。我用头撞破了房间里的古董落地镜子,试图用玻璃割破自己的手腕。但是被从门外冲进来的徐言枭紧紧抱住了。 他的力气很大,但是他的怀抱却有着人类的温度。哪怕他的心是如此冷血。他吻着我的额头:“为什么要这样?还好我装了监控录像。”我脸色发白,抬头看着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徐言枭却笑着扳过我的脸:“想知道监控摄像头在哪?”他用皮鞋把地上尖锐的玻璃踢开,门外的菲佣女仆立马收拾干净,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他的大手握着我的肩膀,我不住颤抖起来,转过头看着他,说出了叁天来的第一句话:“放我离开。”徐言枭的眼底全是奇怪的神色,这种神色十分奇怪,让我感觉恶心:“为什么要离开我?你在嫉妒我和瑶瑶的关系?”我冷眼看着他,徐言枭笑了笑:“瑶瑶就是那天那个栗色头发的女孩子。我承认,我和很多女人上过床,她也是我的前女友之一。但是现在,我只想拥有你。” 我盯着他,不知道这个疯子在说什么。浪子回头,这是最可笑的谎言之一。如果真是一个浪子,他就不会回头。如果回头了,不过就是在外面碰壁,而你只是他眼下能遇见的最好的选择,他只是把自己“浪”的基因悄悄藏了起来罢了。 徐言枭上前抱住了我,他身上的古龙香水的味道非常好闻,我却皱起了眉:“放开。”“很好,说了第二句话,一共六个字,我都记住了。”他笑着,把我抱得更紧,抄起我的腰就把我放到床上。 我疯了一般地推开他:“滚,滚,你他妈的给我滚开!”徐言枭却堵住了我的嘴,长舌霸道地侵入,不论我如何退避,他总能勾住我的舌尖,狠狠地吻住我的嘴唇。他的大手在我身上游曳,我身上寸缕未着,那天把我的衣服撕碎以后,他再也没给我穿过衣服。随时随地想要猥亵我,伸手就来。把我像动物一般关在这个富丽堂皇的房间里,像是把一只老鼠放在了豪华餐厅的餐吧里。 “我已经和瑶瑶分手了,你为什么没有爱上我。”徐言枭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歪着头看着我。看着他的表情,我一瞬间感觉他的不理解似乎是真的,我冷笑道:“做梦。”徐言枭再次附上身来,叁下五除二地扯下了自己的裤子,巨大的肉棒弹射在我的腿上,热热的,还在一跳一跳的。龟头青筋暴露,像一条黑色的蟒蛇蜿蜒在我的腿上,我下意识想往后跑,却被他一把掐住了脖子。 徐言枭变得癫狂起来,大声吼着:“你是我的,听明白了么?你不是对你妹妹很温柔吗?为什么不可以对我也那么温柔?你这么想死?你不想替你妹妹复仇么?找到机会,干掉我啊。小东西,我就告诉你,你爸爸当年想调查我老爸, 被我老爸发现了,然后找人做掉了他。本来我爸打算给你留下个妈的,没想到你那个妈和你爸在一起,成了一对早死鬼。你妹妹,你的养妹,她老爸当年和你爸还有警方合作,也是被我爸弄死的。你满意了吗?这么多的仇恨,你死得了?你现在还被我强奸了,你不想弄死我?在你死之前,你不想看到我先死吗?” 我被他掐的喘不过气,双手捶打着他的大手。徐言枭如梦初醒,放开了我,我趴在宽大柔软的床上疯狂地咳嗽着。浑身无力,耳鸣得恐怖,只有他刚刚的那番“认罪”还萦绕在我的耳畔。 对啊,我为什么要责怪自己?为什么要责难自己?这一切的一切,始作俑者都是他,我为什么要让他过的那么舒服。我偏过头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很奇怪,冷笑、讥讽、挑衅。徐言枭看着我,胯下的那丑陋的东西愈发巨大起来,再次拥住我,肉棒在我的腿缝间磨蹭着。龟头渗出的润滑液弄得我的腿部又湿又滑,我已经麻木,没有任何感觉。徐言枭势力滔天,我不可能是他的对手。唯一能做的,就是蛰伏在他的身边,亲手杀了他,或者是把他交给警局处理,一切都得从长计议。 徐言枭把我翻过身来,逼迫我双手撑在床上,高高翘起臀部。他盯着我,眼里有些痴迷的神色:“真可爱,还是粉色的。”修长的手指抚摸着我的阴部,自从第一次以后,他就强行刮掉了我的体毛,现在我的下身又光又滑,和一只光溜溜的馒头一般。手指在我毫无防备的时候插入了我的小穴,我疼得微微皱眉,但我不会叫出一声。 肉棒的龟头在小穴周围摩擦着,这是他的习惯。他不喜欢任何前戏,认为那些就是浪费时间,男欢女爱,女人就是服务男人的,男人爽了就够了,女人不管怎么痛苦都无所谓。我咬着被叫,等待着插入。 龟头狠狠顶开阴唇,长驱直入,直接插入了小穴的最深处。约莫二十厘米的粗大异物在脆弱的小穴里抽插,我除了痛苦,没有其他任何的感觉,只是狠狠咬着被子,不让自己哭出来。他的大手掰过我的脑袋,手指插入我的嘴里,我狠狠咬下,他吃痛地皱了皱眉,却只是轻轻一笑:“咬吧,小东西。”我的嘴里有些血腥气,我松开了嘴,把嘴里的血液吐在了地毯上。房间的地毯看起来价值连城,毁坏他的东西,能让我有一种报复的快感。虽然这不过只是我幼稚的小把戏罢了。 肉棒粗鲁地抽插着小穴,为了保护自己,小穴生理性地分泌了些许淫水。有了淫水的润滑,肉棒更是在小穴里进出自如,徐言枭满足地搂着我的腰,把整个人的重量压在我身上,嘴里哼哼唧唧地呻吟着,模糊地喊着我的名字。“你好紧,宝贝。”他喃喃道,肉棒狠狠一顶,到了最深处。我一个猝不及防,低声呜咽了一声,滚烫的 精液喷射进了子宫,我无力地躺在大床上。他歇息片刻,翻身从我身上下来。巨大的龟头卡在我的穴口故意磨蹭了几下,我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快点。”徐言枭却笑了:“有趣,其他女人这样都会喷出水来,或者是求着我再来一发。你却根本不叫,也丝毫没有高潮的意思。”他俯下身,含住我的乳尖,我微微皱了皱眉。他笑了:“原来这里比较敏感吗?”我害怕地往后缩了缩,生怕他再次折腾我一遍。没想到他只是抱起了我,一起走进洗手间。 他家的洗手间,比我的卧室还打。镜子周围镶了一圈金边框,上面还点缀着我叫不出名字的珍贵珠宝。他在宽大的浴缸里放了热水,摆正我的脑袋,在热气迷蒙的镜子里,我勉强看清了自己的模样。 憔悴,苍白。眼里都是绝望,雪白的身体上大大小小印着巴掌印和吻痕。我低下头,不愿再看。 他却吻住了我的耳朵:“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掌上明珠。想要什么就告诉我,明白了么?” 第三章殴打 9月1日 我不知道为什么,徐言枭对我非常痴迷。 他给我买了很多奢侈品的裙子,甚至用很多古典画作点缀了我的房间。对,这间房间是我的了。我吃的都是我之前从来没有吃过的美味,穿的都是我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奢侈。 我应该感到开心吗? 他至少没有像碾碎一只蚂蚁那样碾碎我,反而展现出让我迷茫的深情。 但我觉得恶心。这不是言情小说,更不是什么玛丽苏爽文,他强暴了我,害死了我的妹妹。而且还恬不知耻地承认是他父亲害死了我的爸妈。我不可能对他屈服,我只可能像一只孤狼一样埋伏,直到一个合适的机会,一口咬断他的气管。 “看,好看吧?”徐言枭殷勤地单膝跪地,给我穿上红色的高跟鞋。这是大牌的鞋子,很舒服。因为我个子比较高,在B市很难买到合适的鞋,所以大部分都是穿运动鞋。这还是我第一次穿高跟鞋。徐言枭笑着说:“站起来走走。”他的大手握住我的手心,我不愿牵着他,倔强地自己站起来。却一个脚下不稳,差点摔倒,还好他眼疾手快,抱住了我。我瞪着他,一句话也不说,身子挣扎着。 徐言枭尴尬地笑了笑:“好好好,小东西,我的哑巴心肝,我怎么舍得勉强你?”你放开了我,握住我的手,帮助我站起来。我试着走了几步,穿上高跟鞋以后我们的身高差距缩小了不少,他忘情地捧着我的脸庞,端详我的脸:“你真美。” 美?美有什么用呢?不也是他想杀就杀的一只金丝雀吗?我冷笑了一下,脱下高跟鞋,推开了男人的怀抱。 他的表情还是笑着的,但是我总能感觉到一丝森冷,下意识后退。徐言枭欺上身来,捏住我的下巴说:“林瓒,我对你感兴趣,是因为觉得你这个女人比较有趣。不像其他女人那样上杆子来给我舔鸡巴。但是这不意味着你可以随便甩脸色给我看,懂不懂?”他的大手在我的脸上拍了拍,看我还是一脸冷漠,忽然扬起巴掌,狠狠打了我几个耳光。 鼻血喷涌而出,我趴在地上,像一只千疮百孔,被孩子遗弃的玩具一样,再起不能。他的脚踩在我的手上,好疼,我甚至听到了骨头“咔哒咔哒”的声音,他慢条斯理地研磨着我的手:“林瓒,别给脸不要脸。你爸妈、妹妹,都死了,那你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亲人了,懂不懂?只爱我,就够了。”他英俊的脸庞看起来那么森冷,我抬眼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不可遏制的狂笑起来。 一瞬间,眼前的一切都模糊了。泪水奔涌而出,我尖叫着疯狂撕扯着自己的头发, 不停用脑袋撞在一旁的衣柜上。我好想死。徐言枭知道我突然开始狂躁,吓得赶紧蹲下来抱住了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温暖的 怀抱一瞬间让我有些想要去依靠,我扑进他的怀里,狠狠一口咬在他的肩头。徐言枭吃痛地皱了皱眉,却什么也没说。 过了半晌,我终于恢复了理智。浑身都麻木,和已经瘫痪的病人没什么区别。我颤抖着手从桌上拿来我的抗抑郁药物,吞下两颗。又过了几分钟,药物开始起作用,我的大脑变得十分木讷,整个人也没什么力气。徐言枭抱着我叹了口气:“早像这样乖乖的,不就好了么?我带你吃好吃的去。” 带我去,并不代表着我有权利出门。只是安排家里的厨师给我做饭而已。面前摆的,是一桌的美味珍馐。厨师彬彬有礼地给我介绍着:“这是芝士焗波士顿龙虾。是徐先生特意让我给您安排的,林小姐尝尝看,好不好吃?” 这一桌子,都是海鲜。或许换做另外一个人来会大快朵颐,但是徐言枭不知道,我对海鲜过敏,严重过敏。我却心里在狂笑,用叉子叉起一块龙虾肉,放在嘴里咀嚼。我甚至尝不出它的滋味,只是机械地咀嚼着。被徐言枭囚禁起来以后,我就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徐言枭看我吃了,赞许地看了一眼厨师。可没等我咀嚼几分钟,我的脸变得满脸通红,呼吸困难,整个人往后一仰,彻底昏死过去。 我居然还是醒来了。我不想醒,为什么不能直接窒息而亡。头脑昏昏沉沉,我起身看着周遭的一切,私人病房,非常高档整洁。身下的病床的舒适度甚至不亚于徐家的大床。我狂躁地一把拔掉手上的输液针头,鲜血喷涌而出,门忽然被打开了,几个小护士跑进来慌慌张张地给我止血。我说:“帮我逃走,拜托了。我被斜坡了。”她们的眼神多有躲闪,只是嘱咐我:“林小姐,您可要注意身体。不能再这样胡闹了,明白吗?”我眨了眨眼,不知道她们为什么会这样。几个小护士又低着头跑了出去,进来的,是徐言枭。 他阴沉着脸:“那个厨师我已经叫人解决掉了。居然做了 你过敏的海鲜,岂有此理。”我心里大乱,居然因为这么一件事情就杀害一个普通人...眼前的男人还是那么英俊挺拔,但是在我眼里,他和一只毫无人性的狼没什么区别。在他面前,我只不过是一只丧家之犬。 徐言枭温柔地握住了我的手,又摸了摸我的脑袋:“好啦,输完液我们就回家。明天我换一个新的厨师来,你乖乖的,我就最爱你了。”我瞪着他,他笑了笑,早就习惯了我气势汹汹的表情和沉默的回应。似乎这样,他反而更加爱我。 看了看身边的玻璃杯,我忽然心生一计。从窗户外的景色来看,我应该是在一楼,窗户没有锁起来。我伸手一拍,玻璃杯应声落地,碎成一片。徐言枭耸了耸肩,转身说:“坏脾气的小东西,我叫人进来收拾。”我却早就悄悄下了病床,握住一块玻璃朝他刺去。 还没等我刺上去,手腕就被男人狠狠抓住,我浑身一下冷汗密布。 “想杀了我?你个没良心的,我给你吃,给你穿,你还有什么不满足?”他站起身来,比我高了整整一个头,我害怕地往后退去,手腕却被他生生掰断。 这是我第一次在他面前尖叫出来。他狠狠抓着我的肩膀,把我抓到单独病房的卫生间,把我的脑袋按在马桶里。我的意识开始消散,只能听见他恶魔一般的低语:“林瓒,我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不能领情呢?不就是死了爸妈和妹妹吗?你不是还有我吗?” 对,他不能理解为什么我这么恨他。在他看来,和他做爱是女人的荣耀。而他的父亲,有着不止一个女人,生了不止一个孩子,他的母亲因为生下唯一一个儿子而被认定为“大房太太”。他没有办法理解一个正常的家庭是什么样的感情,也没办法理解为什么强奸女人是犯罪。 等我再次从昏迷中苏醒,我发现我被关在了地下室里。只有一个小小的铁窗,可以勉强看见外面星辰漫布。我疯了一般地撕扯着坚实的牢笼,震得丁零当啷乱响。头顶传来声音——我不知道他把监控和扩音器藏在哪里了。“林瓒,你真是不乖啊。以为你能杀了我?还早着呢。你现在就在这里好好反思吧。” 第四章囚禁(1) 1月1日 抱歉,我已经很久没有记录我在这个恶魔身边的点点滴滴。已经好几个月过去了。他发现了我之前的日记本,把它撕了个粉碎,我勉勉强强才拼凑出来几篇完整的日记。我会保留着这些日记,不论能不能作为证据,日后只要有机会,我一定会把我 的遭遇公之于众,让人们都认清楚这个恶心的男人是什么样的面孔。 在过去的几个月里,他做的除了强奸我,就是想方设法地凌辱我。试图击垮我的意志。可笑,如果我真的有那么软弱,我早就臣服于他了。像爸爸说的, 美玉太容易破碎,不如当一块顽固的石头,没有人能伤害我,也没有人能改变我的意志。 昨天,徐言枭要求我帮他口交,而我绝对不从。他就把我压在地上,用皮鞋狠狠踩着我的脖子。好痛,好痛,哪怕今天我的颈椎还是隐隐作痛。我的手腕恢复了很多,可以写一些不太长的日记。而我现在用的纸片,正是一盒麦片的包装纸。我会找到所有我能找到的纸片来写下我的遭遇。 徐言枭又来看我了。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吻住了我。看起来他似乎是喝醉了。我没有反抗。他每天只给我半块面包或者半个土豆,还是生的。我几乎没有力气反抗,连瞪着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徐言枭狠狠抓住我的手腕,旧伤未愈,我疼得皱了皱眉。他却笑了:“看, 你也会为了我做一些表情的嘛。”他吻住我的脸庞,又吻了我的脖颈,留下一串青青紫紫的吻痕。 再次被他压在床上,像禽兽一样被迫交尾。我心如死灰。 被迫背对着他,高高撅起臀部。他照常没什么前戏,只是用勃起的肉棒磨了磨花穴的穴口,稍微有些润滑的淫水了就一股脑地长驱直入。他喜欢掌控女人的感觉,喜欢女人在他的肉棒下大哭大叫,最后高潮。然而我不会。 这一次,徐言枭却没急着,发泄,而是放了一台小小的DVD在我的面前,我不想看,他就一个巴掌打在我的脸上。我头晕目眩,只能乖乖照做。 DVD里,是他和另外一个女人。或者说,女孩比较合适。那个女孩子顶多也就是上高中的模样,和乔甜甜死的时候一样大。我看着,眼泪滴了下来。女孩被他粗暴地撕扯开衣裳,露出刚刚发育的胸部,像“小荷才露尖尖角”一般的乳头被他肆意玩弄在手里。少女娇小纤细,还穿着校服,不停哭喊着:“求求你,不要这样呜呜...我...我不是故意的呜呜...” 身后的徐言枭狠狠顶了一下肉棒,我一个猝不及防,顶到了小穴 的最深处,我下意识“诶唷”了一声。他得意地轻轻拍了拍我的臀部:“好好看,这个小婊子不小心把我麾下的酒店里的东西塞进了自己的书包里。怎么可能呢?”DVD里的女孩苦苦哀求:“不可以..哥哥,饶了我吧。不要这样...”而徐言枭却不依不饶,掰开她的双腿。分开到一个不可能的程度,少女光洁无毛的花穴暴露无遗,还是粉色的,娇艳欲滴。少女羞愧地大哭起来,几乎要晕死过去。我不忍心再看,耳边只传来少女羞耻的娇呼和哭泣声,似乎是破瓜的痛苦让她无力挣扎。后来,痛苦的哭泣声小了,取而代之的是愉悦的呻吟。 我张开眼,徐言枭丑陋的黑色大肉棒在少女的粉色花穴里抽插着,因为生理性的原因,小穴里已经淫水潺潺。床单上不仅有二人的体液,更有少女破瓜的红色点点。“偷东西, 就要受到惩罚,懂吗?”徐言枭在视频里说着。少女伸长白皙的脖颈,小手抱紧了他宽厚的肩膀:“哥哥...人家再也不敢了...哥哥好大...我爱你..呜呜...”徐言枭把DVD关闭了。 他俯下身吻了我的耳朵:“怎么了?吃醋了?”我冷冷地,一句话也不说,任由他继续折腾我 的小穴,他的肉棒很大,每次捅到花心都会传来令人羞耻的舒服的感觉。然而对我的痛苦来说,他的这点小小的伎俩完全无法磨灭。徐言枭在我耳畔低声说:“没有舒服?撒谎可以是要像那个小女孩一样被惩罚的哦。”男人的大手握住我的腰肢,在我的身体里横冲直撞,舒服得他怒吼着,没抽插几十下,就把一股浓稠的精液喷射进了我的子宫里。烫得我皱了皱眉,却不肯给予他哪怕一丝呻吟。 徐言枭餍足地躺在我身边,点燃一根香烟。大手揉捏着我胸前丰满的乳肉,把它揉成各种羞耻难当的形状。我咬着牙,一言不发。徐言枭吐出烟圈:“你说世界上怎么还会有人吃不上饭?这都2022年了,真可笑啊。还需要偷东西过活。”我不知道他是故意刺激我和他说话,还是他真的有“何不食肉糜”的优越感,只是冷冷地讥讽道:“这个世界糟透了,吃不上饭的人数不胜数。”他扭过头,眼里狡黠的神情告诉我我中了他的话头圈套:“所以啊,你跟了我,再也不用过那种生活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第五章囚禁(2) 2月27日 今天是我的生日。 窗外可以隐隐约约看见外面的天空。新年的余韵还荡漾在这个城市的上空。还有贪玩的小孩会拉着爸妈去放烟花。 记得小时候我也会这样拉着爸爸陪我去放烟花,他故意放摔炮,吓得我和甜甜都抱着妈妈尖叫。可是现在,我们家居然就只有我一个人了。 我不是没有尝试过死亡,但是经历了一个月疯狂的囚禁,我不认为我会再寻思了。我复仇的心从来没有那么深刻过。 爸爸说,我是他血脉的延续,他生命的延续,我是独立的,却也流淌着他和妈妈的血。我当然可以像个逃兵一样选择死亡,但是这样的话岂不是太懦弱了吗?爸爸妈妈不会白白死在这个畜生和他畜生老爹的手下。 徐言枭送来的饭,我每一口都吃。哪怕我每吃一口饭都会干呕,都会落泪,我怎么可以吃仇人递过来的东西?但是我别无选择,我像狗一样屈居于这个地下室下。 不过徐言枭对我的表现似乎很满意?他会温柔地摸我的发顶,夸我的头发很美丽。然后他就把我的头发全都剃了。我没有开玩笑,在写下这行字的时候,我的手还在颤抖。从小到大,我虽然从来没有觉得我长得很美,但是我知道我 的头发很美。又长又直,像黑色的丝绸一般顺滑。但只是因为他喜欢,就可以肆意破坏。我现在是个丑陋、滑稽的光头。 徐言枭会抚摸着我的光头,舔着我的耳朵,从后面大力地操我。他会说:“小东西,你的头发我全都放在我的收藏室里了。感不感动?”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觉得他夺走了我珍惜的东西,我还会觉得感动。 自私、自大、残忍,这是我对徐言枭全部的形容。 最近长出来了一些发茬子,头顶总是会很痒。 我想把头发留回来,他不可能一直囚禁着我,说不定哪一天他会放我出去,我可以再看看外面的世界,而不是那个他虚构出来留住我的温柔乡、富贵乡。我必须要有头发啊,否则别人看见我这副模样,岂不是觉得我很奇怪吗?——我就是这么一个人,无论多么困难,尊严永远是第一位的。记得以前小时候,爸爸的工作才刚刚起步,我们家里不算富裕。爸爸带我去他的一个朋友家做客,他们家里有日本的草莓,很甜很甜,个头很大,而且每一颗都长得那么可爱。我放在手心里摆弄,爱不释手,甚至不舍得吃。好不容易小口小口吃完了最后一口,那个阿姨笑着和我说:“再吃一个吧,小瓒。”我却摇了摇头,把小手背在身后。我不允许自己做出任何丢了 自己自尊的事情。无论多么窘迫,我始终坚信我和那些富人或者有权有势的人没什么差别——我们不过都是两只脚行走、要工作的哺乳动物罢了。 徐言枭也是一样。他不可能用任何手段打垮我,也不可能让我屈服。 他再一次来到了这个阴暗的地下室。住在这里除了昏暗一些,其实不算太难受。我还是有温暖的床垫和几件简单的家具,对于他来说,好像这是他给我的恩赐。他捏起我的下巴,看着我的脸,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我说不出来是什么样的,好像充满了爱意,好像笑着,又好像十分危险。 徐言枭吻了我的额头:“头发长得这么快,看来很快我又能多一件收藏品了。”我尽量对他表现得心平气和,只有让他觉得我真正屈服于他,满足他变态的占有欲,他才有可能把我接出地下室。 我说:“我想留长发。”徐言枭挑了挑眉,对于我平淡的口气十分意外:“为什么?”我说:“我喜欢长发的自己。”他眯着眼看着我的脸庞,猝不及防,几个巴掌再次袭来,我头晕目眩。他冷冷地说:“我不需要你喜欢什么样的自己。你是我喜欢的样子就够了,懂不懂?”我趴在地上,喘息都困难,只能微弱地点了点头。他的力气很大,听他跟我说他曾经系统地学过多种格斗术。他说这句话的是时候是笑着的,掰扯过我的脑袋,逼迫我看着他,我记得他躺在床上吸烟,然后把烟雾吹在我的脸上:“你知道我可以一拳打死你,还不用负责的吧?小东西,你最好听我的。”这些都是他控制我 的方式。 我努力从地上爬起来,长久的营养不良让我整个人十分羸弱,我拼命点了点头:“知道了。”徐言枭很意外,温柔地抱起我,吻了我的嘴唇,我只感觉恶心。“真乖, 你说你早这样,我不就爱你爱到骨子里了么?”他身上好闻的古龙水的味道让我的眩晕稍微好了一点,我只是谦卑地低着头,一言不发。 徐言枭勾了勾手指,外面的厨师小心翼翼地推了一个餐车进来,又有两个健壮的保镖搬了一张华丽的桌子进来。厨师看起来是个年纪不大的年轻人,大抵也听说了上一个厨师失踪的事情。不过看他那样战战兢兢的模样,大概也是个家庭条件不好的普通人,为了挣钱“铤而走险”伺候这个喜怒无常的魔鬼。 “我们多久没有一起吃饭了?” 厨师小哥把菜肴放置在华丽的长桌上。两个人,八个菜,一个汤,这就是他奢侈的规格。徐言枭曾经说,如果一顿饭都不能倒掉一半,那这顿饭就是失败的。我小心地用筷子扒拉着碗里精致的西湖醋鱼,小口小口地舔着。这太美味了,这是 我的舌尖告诉我的。但是我 的胃部却因为品尝着仇人递来的饭菜而产生 强烈 的抽搐。 徐言枭饶有兴趣地看着我,他手里抓了一把甜枣,一口一口地吃着。我假装十分关心他的样子挤出一个笑:“你不饿吗?”他却狡黠一笑:“饿了。但是我想吃的不是饭菜。”我握着筷子的手微微颤抖,低着头,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勾了勾手指:“坐在桌子上。”桌子的一角还有一处空余。我只能乖顺地坐了上去。徐言枭分开我的双腿,居然把头埋到了我的双腿之间。 太过于突然,我小声惊呼了一声,险些从桌子上摔下去。他的舌尖十分灵巧,长舌舔过敏感的阴蒂,勾住敏感的点使劲折磨。我开始有些神志不清,经历过这几个月的调教,虽然不想承认,但是我不得不说,我的身体已经变得十分敏感。男人的大手紧紧抓住我的臀肉,把臀部揉捏成奇怪的形状。他抬起脸看着我,眼里是危险又迷人的神色:“舒服吗?”我不说话。 徐言枭拿起手上的甜枣,我知道他要做什么。枣儿一颗一颗地被塞入了小穴里。涨涨的,麻麻的,我耳根发红,居然有些舒服。我只能拼命盯着脚尖,试图用理智对抗这该死的快感。 而眼前的男人却不紧不慢地解开了裤腰带,露出紫黑色的肉棒,腥臭的味道袭来,我恶心得快要翻白眼,却不敢表现出来。这还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观察男人的性器,硕大的龟头,整条肉棒像一条恶龙一般,还是会吐火的那种。徐言枭把我按倒在餐桌上,高高抬起我 的大腿就要进入。我吓得恳求道:“不可以..里面还有东西。”他笑了笑:“你终于肯在做爱的时候好我说话了啊。小东西,我要让你对这次做爱永生难忘。” 他不管不顾地插入。甜枣很坚硬,滑溜溜的,龟头触碰到枣儿的时候他会舒服地伸长脖颈呻吟。因为巨大的肉棒和不听话的甜枣在我 的穴儿里相互打架,这种被填满的充实感让我几乎快要发疯,我咬着自己的手臂,逼迫自己不能叫出来。他的大手捏着我的乳房,肆意把玩。乳头生理性的发硬,他和野兽一样俯下身狠狠咬住乳头,直到乳尖渗血才放过我。他一面狠狠地干我,一面狂笑:“看你的表情,小东西,你要承认,你爱着我的。”我还是咬着手臂,牙齿把手臂咬破了,口中混入甜腥的液体,我却只是盯着他,一言不发。 他从上衣的口袋里掏出一把折迭的小刀,不等我反应过来,就狠狠刺入我的手臂。剧烈的疼痛让我几乎再次昏死过去,整个身体颤抖着。他的腰部还是前后挺动,抽插着我的小穴。小穴渐渐分泌出淫水,噗呲噗呲的,好不刺激。 “喜欢咬手?你宁愿伤害自己也不说你爱我?”他压在我的身上,把那小刀在我的手上故意慢慢地旋转。撕心裂肺的疼痛感袭来,我实在无法忍耐,像疯了一般大喊:“我爱你!”重复了几十次,他才满足地吻了我 的额头,最后几个挺身,肉棒插入小穴 的最深处,白浊的精液喷射而出。而我,也因为体力耗尽和疼痛而昏死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的床头边被放了一份精美的饭。还有他留下的字条:“体力这么差,多吃点吧,小东西。”我的手上也被精心包扎过了,下身也没有了异物感,想来也被清理干净了。我把饭碗打翻在地,强忍着低血糖的恶心和眩晕躺在床上,沉沉遁入梦乡。 第六章钢琴老师 3月1日 晴 徐言枭又来看我了。看着地上被打翻的饭碗,他的神色很温柔,上来抱住了我:“对不起,都怪我。”我没有说话,只是背对着他。 他痴迷地亲吻着我的脊背,小声说:“今天你就可以出去了。”我扭过头看着他,他似乎看出了我 的不可置信:“对,你不用被关禁闭了。” 好几个月的折磨,终于在今天结束。我差点喜极而泣,但我还是极力控制着脸上的表情。 我又回到了那间富丽堂皇的房间,他精心再次装修 了一番,看得出来,完全都是按照我的品味来的。那些不必要的古董全都被拿了出去。房间的 墙漆被刷成让人平静的乳白色,床铺也很柔软,还有白色的蕾丝幔帐,满足了我的少女心。门口还有毛茸茸的天蓝色门垫,一切都像是一个小女生的闺房,而不是囚禁一个正常女性的牢笼。我心里冷笑着,看着眼前高大的男人风度翩翩地微微弯腰问我:“喜不喜欢?”我点了点头:“喜欢。”他高兴地笑了。 我洗了个热水澡,换了一身紫色的长裙,甚至戴上了一顶高定假发,和真头发无二。他认真地替我涂指甲油,不得不说,他的技术不错。徐言枭笑着说:“为了哄你开心,我特意学习的。”徐言枭是个很聪明的人,学什么都很快。 饭桌上,我大快朵颐,我再也没有那种负罪感。除了他施舍给我的饭,只要是正常的厨师做的饭我都会吃。只有身体好了,我才有资本和他抗衡。不过我这纠结的内心,哪怕我这样安慰自己,吃进去的时候还是会干呕不止。 徐言枭在我的对面笑得十分温柔:“我想娶你。”我的筷子停住了。 “什么?”我看着他,表情一定很惊讶,很警惕吧。 他握住了我的手:“真的,我离不开你了。你是我最得意的战利品,小瓒。请你永远和我在一起。你想要的一切,我都会给你。跟你在一起,我前所未有的放松,你说你爱我以后,我几乎一夜未眠。第一次,第一次有人和我 说爱这个词。”我的手微微颤抖,我很清楚嫁给他代表着什么,我的内心会谴责死我的肉体,我的灵魂也会唾弃我的选择。 但是,这也意味着他更加信任我。 咽下嘴里的食物,我冷静地说:“结婚?我从来没有打算加入豪门。”他激动地说:“没关系,小瓒,只要我们在一起就好。我不会给你立规矩,我爸也不会太管我们的事情。只要你一点头,我就一定娶你。” 我还是点头了。 头轻轻一点,我却转身到一旁的厕所把方才吃进去的东西都吐了。徐言枭激动地在我身后,双手虔诚地合十:“你不会怀孕了吧?” 我只想冷笑,我的月经前面才结束了。怎么可能怀孕?这是生理性的厌恶罢了。看着眼前男人 的表情,我一时间有些分不清,他到底是一个杀人如麻、心机深沉、喜怒无常的恶魔,还是一个不谙世事,只是没有建立起完整的道德观念的大宝宝?我有些迷茫。徐言枭被我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扶起我说:“没关系,哪怕现在没有,以后也会有的。” 强忍着恶心再吃了一点饭菜以后,他跟我说:“你想不想学钢琴?”我盯着他,他继续说:“我给你请了一个钢琴老师。你不喜欢的话,让他每天来弹弹琴也好。”说着,把一张名片递到我的面前。 陈蓉。名字听起来有点像个女孩子,我也太缺少朋友 了。我的第六感告诉我,这个人或许是一个帮助我出去的机遇,哪怕我对钢琴从来不感兴趣,我还是点了点头。 下午时分,别墅的大门被叩响。而我也穿了一条丝绸质地的墨绿色长裙,乌黑的假发被菲佣盘成一个优雅的发髻,脸上化着精致的妆。我被完全打扮成了徐言枭喜欢的样子,坐在一架价值不菲的钢琴旁边等待着老师的到来。 “你好。” 循声抬头,我有些吃惊。不是想象中的优雅的青年女性,也不是刻薄的老太太,而是一个年轻的男生。大约只有十来岁,脸上嫩的都能掐出水来。比女孩子还要白皙透亮的肌肤,一双温和的大眼睛。他款款走来,坐在我的身边,友好地和我握手,我不知道是怎么伸出手和他握手的。只知道他的手心很暖很暖。 比起徐言枭身上的古龙水的气味,他身上是自然的阳光的 味道。他穿着一件白色的T恤,外面套着牛仔外套,下面也是一条牛仔裤,他很高,很瘦,笑起来很好看。我无法形容看到他的感觉,似乎他长什么样子已经不重要了,我只能看到他好看的眼睛,眼角的 泪痣,和微微上扬的 嘴唇,我就知道,我的心跳得很快。 我已经20岁了,被徐言枭囚禁起来大约已经一年了,从来没有这样神奇的感觉。我麻木的心像是再次被启动了一般,怦怦乱跳起来。 直到他关心地在我面前挥了挥手:“没事吧?”我才缓过神来,慌张地低下头:“没...没事。”他笑了:“我叫陈蓉,今年18岁,是B市大学的大学生。请您多多指教。不用把我当成老师, 就像我们两个都在练习钢琴一样的就好了 !”我笨笨地点了点头,小声说:“我...从来没有学过钢琴。”他笑了:“没关系,我教你。”他坐在钢琴面前,腰杆挺拔,整个人的表情是那么陶醉,修长的手指行云流水,在钢琴上流动着,好听的歌曲缓缓流淌出来。我闭着眼坐在他旁边,心里从未有过的宁静。 “你喜欢吗?”陈蓉对着我笑着。我点了点头。他说:“这是我送给你的曲子。”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不仅仅是因为害羞,更是因为他居然能这样赤裸裸地调情,让我不禁担心。这座别墅里,谁知道徐言枭在哪里安放了监控了? 我低下头:“谢谢。”陈蓉微微一笑,他白皙的肌肤在阳光的映射下格外好看:“你来试试看吧,不需要任何技巧,先感受音乐。”我坐在钢琴面前,手指笨拙地按着琴键,曲不成调。我尴尬地看着陈蓉,他却轻轻地拍着手:“不错,你很有天赋。”“真的吗?”我小声问,我感觉我 的脸红了。陈蓉说:“当然了 。我来改编一下你刚刚的曲子。”又换他坐在钢琴面前,我方才混乱的调子被他重新编排,很快就变成了一首全新的曲子,听起来像夏天的 太阳一样激情壮烈。 和陈蓉相处的时光是我最快乐的两个小时。下课了,我毕恭毕敬地送走他。直到看不见他的身影才关上了门。 一回头,居然是徐言枭。他阴沉着盯着我:“我给你请个钢琴老师是为了让你解闷的,明白?”我点了点头,不知道为什么,一提到陈蓉,我的心就揪起来了。徐言枭再次靠近我,我能感受他呼出的气息,冰冷无比:“他给你弹的曲子好听吗?”我屏住呼吸,上前抱住了他,徐言枭似乎没想到我会这样,愣了愣,也抱紧了我。我能听见他轻轻的叹息。我小声在他怀里委屈地抱怨:“你也太敏感了吧,你自己给我请的老师,我虚心求教怎么了?”徐言枭消了气,转怒为喜,捧着我的脸亲吻着:“那就好。就怕你吃惯了我这年纪大的 ,偏喜欢那年轻的小男生了。”我也抱紧了他,胃里翻腾着,强忍着恶心感,我闭上眼,幻想我抱着的是陈蓉,恶心感居然停止了。 第七章报复(1)(h) 3月5日 多云 “我今天出发,要去A国出差半个月。” 今天刚起床,徐言枭就把我拽到梳妆镜面前,给我梳头。他的手很大, 难免扯得我头发有些生疼,但是我只能闭着眼默默承受。如果我敢抱怨一句,我不敢想象后果。 自从上次陈蓉来过以后,他把我看得非常紧。就连吃饭都必须让我坐在他的大腿上。每吃一口菜,他温热的鼻息都能穿过我的衣领,袭击我的后背和胸腔,让我只感觉一阵又一阵的战栗。哪怕他含情脉脉地看着我,我也觉得仿佛行走在冰天雪地里。我的情绪很不稳定,他就给我吃了抗抑郁和焦虑的药物,我每天只能呆呆地坐在床上和桌前,几乎忘记了自己要去干什么。徐言枭却对此十分满意。 “乖乖,怎么了?”徐言枭俯下身,在我的腮边印下一个吻。他知道我不喜欢他亲我的嘴唇,想讨好我的时候,便只能亲吻我的脸颊。 我从神游里缓过神来,扭头看着他说:“好,我明白了。”他失望地撇了撇嘴,说实话,他长得真的非常好看。优越的身高和肩宽,让他在人群里十分出众,总是把头发束成背头,不但不觉得他很装,反而觉得他很成熟,很有成功人士的 气势。如刀雕刻出来的五官也很立体,让我不由得想起上世纪的一个男明星,好像是叫尊龙吧,我不记得了。棱角分明的阳刚里带着几分柔和,我似乎记得一篇杂志上就是这么形容那个男明星的,用来形容他似乎也很合适。我不想知道,也不愿意再思考下去了。药物让我 的头脑发昏,但凡想要认真思考什么,就会发疼,发蒙。 “对我为什么一直这么冷漠?”徐言枭抱着我在怀里,轻轻吻了我的额角。我没有抗拒,他满意地摸了摸我的发丝:“乖孩子。”说着,起身从一旁拿出一本书塞在我面前:“本来想等你下次生日送给你的。我离开的这几天怕你太麻烦,就看看书吧。”是一本诗集,我脑海里闪过爸爸捧着书本对我朗诵诗篇的样子,他总是对于文学和艺术那么投入,而且说到一半,他还会滑稽地停下来手舞足蹈的告诉我哪里写得好。 “拿开。”我的语气冷冰冰的,我不愿意看见这些能唤起我过去美好回忆的书籍。我做不到回忆——没有勇气,因为有了过去的美好,现在的满目疮痍才更加显得可悲。 徐言枭耸了耸肩,把书归位:“好了,坏脾气的小朋友。你想看的话,随时都可以,就放在这里。”他抬起胳膊看了看腕表:“我该走了,保重。小东西。”他凑上来,掐住我的脖子,直到我小脸涨红,呼吸不畅,这才满足地在我唇瓣上深深一吻。 我却趴在宽大的床上半天都没缓过神来。 下午时分,陈蓉来给我上课了。 他身上总有一股好闻的肥皂味,清清淡淡的,让我想起了昔日的家。在他身边,我总是很平和。 陈蓉用手上薄薄的纸卷成的纸筒敲了一下我的脑袋:“怎么又走神了?”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抱歉。”我不知道是他身上的味道让我痴迷,还是药物的关系,在他身边,我总是无法集中在钢琴上。我不愿意说我爱他,这样会害了他的。就连在心里想想都不敢。 陈蓉坐在我身边看着我,他今天穿了一件米白色的T恤短袖上衣,下面是 黑色的牛仔裤,他的眼睛那么诚挚、善良。我能从他的眼里看出阳光的颜色。陈蓉说:“怎么了?你一整天状态都不是很好。”我低下头:“这不是您的分内之事。”陈蓉却皱了皱眉:“怎么能这么说?虽然我比你小,也只是你的钢琴老师罢了,但是我还是应该关心我的学生的心理健康和身体健康。”说着,他的手居然不由自主地覆盖在了我的手上。好温暖,我很久没有感受到这样的感觉了。我居然有些想哭。 少年把手很快就缩了回去,我却反手握住了他的手,心里一团黑色的烟雾腾起,我皱着眉,满脸委屈地看着他说:“抱歉,我的手一直在抖...陈老师,您可以握着我的手教我吗?” 空旷 的琴房变得更加安静,我都能听见他加快的呼吸声。 最后,他还是站在我身后,握着我的手,和我共同弹琴。我们弹了一首又一首,我从来没有觉得弹钢琴是这么愉悦的一件事。我听着他的心跳,心情大好,脑袋也清楚了不少。徐言枭的手总是很冰冷,他的手在我身上的时候,不是做爱时候猛烈 的控制就是犯错时候的惩罚的鞭挞。陈蓉对我来说,像一颗融化的巧克力,你没办法真正把他捧起来,但是甜甜的,软绵的触感,哪怕你只是浅尝即止也足以。 “今天的课程就结束了。”陈蓉放开了我的手,我能看见他脸上不正常的 红晕。我今天穿了一条银色的连体长裙,刚好勾勒出完美的 曲线,对于一个18岁血气方刚的少年来说,确实诱惑太大了。我却轻轻走上前了。 “陈老师,您的心跳好快。” 我慢慢说着,不等他说话,先吻住了他的嘴唇。 温热,绵软,带着一点被唾液浸润的顺滑,我们接吻了。他先愣了愣,便抱住了我,紧紧把我拥抱在怀里。我这才发现,他身上也有点淡淡的香水味,让人舒服的海浪的味道。我闭上眼,和他肆意亲吻。我不需要问他一个字,也不用多说一句话,此刻,只要抱着彼此就足够。 也许是出轨报复徐言枭的快感,我今天的小穴湿的特别快。平时徐言枭总是要做很多前戏才能勉强插入,今天却刚刚褪下双方的衣物,就能看见我的大腿间隐隐约约的水渍。陈蓉害羞地捂着双腿之间的地方,我温柔地上前打开他的手:“别害羞。”“可是....林夫人....唔!” 我很少做这种事情,我掰开他的手,一口含住了他已经完全发硬的肉棒。他的肉棒很好看,是浅粉色,昂扬的姿态和尺寸完全不输于徐言枭,甚至比他更加有活力。在我 的嘴里迫不及待地跳动着。小舌勾勒过包皮的内侧和外侧,又攀附上男人最敏感的马眼,我忘情地嘬着这根青春的鸡巴。 “不要叫我林夫人,叫我姐姐吧。”我抬起脸,眸色迷离地看着他。丰满的乳房刚好可以包裹住他的肉棒,在乳肉的挤压下,肉棒愈发青筋暴起,一副快要缴械投降的样子。我魅惑一笑:“可不要太快认输啊。” 陈蓉已经头脑发昏,只能红着脸小声喊:“姐姐...姐姐...好舒服...唔...” 为了避免他太快缴械,我侧躺在床上,主动打开双腿,露出白白嫩嫩,没有一根毛的阴部。徐言枭对于这里的保护十分看重,哪怕粗暴的性爱过也会让我好好养护一番,所以紧致程度还是和处女无二,颜色也是诱人的粉色。 陈蓉无法抗拒,我猜他也不想抗拒。 “是...是这里吗?”巨大的龟头磨蹭着我的阴部,我眯着眼低声哼哼着,点了点头。陈蓉深呼吸了一下,挺腰插入。紧致的小穴立刻包裹住了处男的肉棒,舒服得他眯着眼,粉色 的舌尖微微露出,比女孩子还要妩媚的 表情,实在是太叫人怜惜了。我抱住了他,丰满圆润的胳膊和微微发凉的肌肤碰撞上他已经被情欲点燃的身子,我们就这样滚在了一起。 肉棒一旦插入小穴,哪怕是处男也知道该如何活动,陈蓉眯着眼,小声在我怀里哼着,腰上的动作一刻也没停歇,生怕我会不高兴一般,把浑身的力气都使出来了。我享受着,微微扬起脖颈,再不时发出诱人的呻吟以资鼓励,让怀里小狗儿一样的人儿愈发卖力起来。 在我的怀里,他很喜欢含住我的乳房。是温柔地含住乳尖,再用舌尖像小婴儿一般舔舐,我承认,我很喜欢。 “我不行了,姐姐..唔!”陈蓉一个没忍住,滚烫的精液如数射入我的体内。 我也到达了顶峰,呻吟着在床上软了身子。我们都大汗淋漓,精疲力尽。“我爱你。”他闭上眼,扑在我怀里不再说话。我却不知为何,泪珠喷涌而出,爱吗?每个男人都会这么说,但是谁知道呢? 第八章报复(2)(h) 3月16日 太阳雨 我让手下的菲佣把一侧的储藏室收拾了出来,变成了一间小小的会客厅。虽然说是储藏室,但是却比我住过的任何房间还好,大小也刚刚足够。 这里,暂时变成了我和陈蓉的秘密基地。 只要是我们在一起的时光,我们总是不知疲倦地做爱,亲吻,累了我们也会抱在一起握着手,小声说着彼此的心事。越和他在一起,哪怕什么都不说,我也会感到很满足,很有安全感。他会无比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哪怕我知道,我已经不是一个小女孩,只会幻想着白马王子,但我 也有些沉沦。 陈蓉握着我的手,我把脑袋靠在他的肩头。他从一旁的背包里拿出一把东西,神神秘秘地递到我 的手上。我笑着问:“这是什么?”陈蓉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说:“没什么,我今天中午在我大伯家吃饭来着,就给你带了一点东西。”我打开手心,是一把新鲜烤制的南瓜子,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比起徐言枭送给我的珠宝首饰,这一把南瓜子似乎也算不上什么东西。但我 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好可爱的礼物,谢谢。”我嗑开一颗,细细在嘴里品尝。 平常在家里吃的都是粳米和精细的菜肴,这等带着烟火气的食物还是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吃到。火候刚好,吃起来香香脆脆的,我默默无言,一口气把一把南瓜子全都吃完了。陈蓉开心地笑了,眼睛笑得弯弯的:“你喜欢吗?那我明天再给你带来。”我也笑着再次钻到他怀里,双手搂住他的腰:“谢谢,一次就够了。” 陈蓉反手抱住了我:“我爱你。” 每天他都会和我说爱我,我却只是笑笑,今天来了兴致,我问:“为什么说爱我?”陈蓉却笑意更深了:“你真的不记得我了?”我有些疑惑:“什么意思?”陈蓉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小小的照片,看起来有些老旧,上面是 一个穿着校服的男孩傻乎乎地对着镜头比了“V”的手势,后面路过的人里有一个女孩。我一眼就看出了是谁。 这是我自己。扎着高高的马尾,一脸迷茫地走在街上,身边的女孩子,我看一眼心都要碎了,这是乔甜甜。陈蓉温柔地说:“以前你妹妹,乔甜甜,和我是同年级同班的同学,我每天都可以看见你来接她放学。我就注意到你了,那么可爱,那么专注。我就对你莫名的产生了好感,从此再也没忘记你。后来,你不再上学了 ,乔甜甜也....抱歉。”我摇了摇头:“没关系,我已经接受了。”陈蓉把我抱得更紧了一些:“抱歉。我没想到再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却已经嫁给了徐言枭...” 我吻住了他的嘴唇,把他压在我的身下。扯下少年的 裤子,自己也一股脑脱了个精光。小穴还没完全湿润,但是那个恶魔一般的名字,我实在无法在听见乔甜甜的名字的同时也听到这个人的名字。我吻住了陈蓉,他谅解地抱紧了我,也回吻了我的舌尖。 小穴在鬼头上摩擦了几下,便急着插了进去。有点疼,肉棒太大了,没有戴套,也没有润滑剂。每一根勃起的青筋都能让我清晰地感受到。“唔...好舒服...好大...”我眯着眼,小声呻吟着。手抚摸着他的胸膛,少年的乳尖微微翘立,肉棒在我的小穴内也越来越发硬,愈发把小穴撑得满满当当。 我不太习惯女上位,笨拙地挪动臀部,上下抽插。慢慢地,小穴里淫水逐渐丰沛,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滑腻的淫水淋湿了我们交媾的部位,一直蔓延到我们大腿。 陈蓉抓住我的手臂,把我从身上拉下来压在身下,我下意识地勾着他的脖颈,再次把唇瓣送上。我们都没有说一句话,只感受着肉棒在小穴内抽插的力度和穴肉挤压着肉棒的刺激。 “我想自己动。”我红着脸小声说。 陈蓉笑着说:“笨蛋,会累的呀。你这小身板,还是趁早让我来努力好了。”手还在我的腰间拧了一把,痒的我咯咯笑了起来。再次跌入少年坚实温暖的怀抱里,感受着每一次强有力的撞击。 终于,筋疲力竭,我抱着他,躺在简易的沙发床上,只感觉身体疲乏。 “徐言枭要回来了。”陈蓉在我耳畔说。我闭上眼:“还有十几天呢。”陈蓉却问:“那怎么样呢?十几天以后,地狱又回来了,不是吗?”我有些震惊地看着他,陈蓉低声说:“他对你做的事情,我都知道。”大手摸着我的脸颊,温柔地摩挲着,我的嘴唇微微颤抖。陈蓉改变了温柔的表情,严肃地说:“你或许不知道我的过去。” 他把我抱起来,对我说出了,他从来没有提及过的童年时光。 本来,陈蓉的童年非常开心。妈妈在学校旁边开了一个小超市,爸爸则是一名光荣的缉毒警察。还有一个学习优异的哥哥,虽然陈蓉和哥哥比起来不算是个“好小孩”,毕竟学习没有哥哥那么优异,但也是备受宠爱。但自从徐言枭的父亲上位以后,居然借着权势搞起了贩毒、洗钱、赌场等等一系列来钱快,但不干净的勾当。陈蓉的父亲为了调查这件事情,被徐言枭父亲手下丢到了大海里——这还是警局给出的答案,具体残忍的细节还没有透露,否则可能陈蓉一家都会悲痛欲绝,再也活不下去才是。 一怔,我也想起了爸爸桌面上摆放的那些资料,以及徐言枭亲口跟我承认的 我爸妈都是他派人弄死的事情,背后不寒而栗。 “所以,想见到阳光,只有一个办法。”陈蓉伸出一根手指放在我面前,“那就是,击碎黑暗。” 第九章我们结婚吧 3月30日 阴 徐言枭回来已经有好几天了。 对我来说似乎没什么区别。反正他给我的,也就是那些没用的钱,和性。 昨天,他再次打了我,因为他送给我项链的时候,我没有笑。 他用项链当做麻绳一般,勒住我的脖颈。一面勒紧,一面还把我的脑袋往地板上撞,如果是木地板,可能还好一点,但那是在卫生间里,地上都是瓷砖。光滑的瓷砖上都是我 的鲜血,我感觉我的鼻梁可能断了,双眼也开始翻白,他才丢开手。又把我抱在怀里,温柔地呼唤我 的名字。 徐言枭叫了家庭医生,他不会再把我送到医院去了,生怕出现上一次那样的情况。医生替我缝了针,又给我包扎了伤口,屁都不敢放一个,畏畏缩缩地跑了。是啊,谁会愿意真心地关怀我呢?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蛋上一条被缝合以后的丑陋疤痕,我恨,我怨,和以前唯一不一样的就是,我不敢再次选择自杀。我不敢死。 陈蓉和我说我们可以选择推翻徐言枭的时候,我是不相信的,我唯一想做的就是活着,直到机会合适,就杀了他。但是这个计划,无异于是痴人说梦罢了。不说体型、力气、战斗力,就说徐言枭身边的一票保镖,还有宅子里的这些仆人,哪个不是他的人?如果我伤害他,这些佣人可以选择袖手旁观,但是徐言枭的父亲也不会放过他们的。所以他们肯定都是站在一边的,仿佛只有我一个人,孤军奋战。 看着脸上扭曲的疤痕,我大哭了起来。 徐言枭从门外进来,大手温柔地盖在我的肩头,亲吻着我的伤疤:“我的小哑巴心肝,怎么了?”我瞪着他,一句话也不说。徐言枭说:“我不会嫌弃你的。”我只是冷笑,对啊,你造成的伤口,你能嫌弃什么呢?徐言枭仿佛陶醉在了自己的深情里一般,大步的大步地 在房间里踱步着,发表他虚伪的演讲:“你知道吗?如果不是你没有微笑,没有对我撒娇说谢谢亲爱的,我也不可能打你。你得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你知道那根项链多少钱吗?为了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它可是直接断裂了呢,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我的心意也被你撕碎了。” 他英俊冷漠的脸在我眼前忽然放大,我吓得冷汗倒流,脸上的伤口隐隐作痛,窒息 的痛苦再次浮上脑海,我只能乖顺地点了点头。徐言枭笑了, 他笑起来很好看,本来棱角分明的脸庞被一个笑容缓解,他摸了摸我的发顶:“真乖。为了奖励你,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情。”我小声说:“什么事?” 徐言枭没有说话,只是拉着我的手,在这偌大的豪宅里七拐八拐,最后,我们来到了一处雪白的墙面。上面挂着一副画像,不是别人的,是我的。画像画的不错,惟妙惟肖,把我的特点特显得 非常好。我跪在地上,周围都是黑暗的颜色,手腕被铁链吊在两旁,浑身赤裸,一旁站着一个男人,没有露脸,只有精致的西裤,手上还拿着皮鞭。不消多说,这便是徐言枭了。我愣了愣,只感觉耻辱,这个变态不会觉得给我看我的受辱裸体画像我会很开心吧? 但是下一秒,他走到画像前,按动了后面的一个开关,画像居然缓缓移开了。 后面,是一个密道。 电视剧里的剧情居然还是真的?我不敢相信,呆呆地站在那里。直到徐言枭绅士地伸出手,我握住了他的手,和他缓缓走进了内里。 里面居然并不算昏暗。虽然狭小,但是装潢得低调中带着奢华,极简的风格一看就是徐言枭的最爱。墙壁上挂着的,都是历代徐家男人的画像。从清朝开始的画像居然都还好好的保存着,我不禁感叹,这世界上果然还是old money能够长久发展,new money得靠多大的机遇才能发家!一路看下去,都是政界大佬,或者商业精英。徐言枭得意地笑着说:“小宝贝,只有徐家混得好的男人才配把画像挂在下一任继承人家里的密道里。宅子里保存一个密道,这是我们徐家的传统, 你也知道,我们是黑白通吃的人物,难免仇家比较多,有个密道,也方便我们逃避追杀。”他站定下来,握住了我的手:“小瓒,我们的密道里只能挂男人的画像,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被挂在这里。”忽然,他跪了下来,高大的男人在狭小的密室里显得居然有些滑稽,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枚一看就价格不菲的巨大鸽子蛋,上面是璀璨的钻石,周围还有闪闪发光的小钻石做着点缀,不夸张的说,真的和一枚鸽子蛋差不多大小。 徐言枭居然脸红了,他眼里的深情和温柔居然让我一时间都挪不开眼睛。也是,他这样英俊、风流倜傥的男人,还那么多金,若是含情脉脉地盯着世界上的任何一个女人,手上还拿着这么大的钻戒,谁看谁不迷糊呢? “所以,请嫁给我。好吗?让 我照顾你一辈子,我的心早就被你占领了,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保证我们会幸福一辈子的 。我希望我可以把你的画像挂在密道里,和我的画像一起,传给我们的儿子。” 我故意冷下脸来:“我是不会和你生孩子的。要生,我也只喜欢小女孩儿。”徐言枭愣了愣,眼里闪过一丝狠戾,却很快再次被理智 的温柔掩盖:“没关系,你会回心转意的。”我忽然脑海里闪过一丝灵光,语气温柔了下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你这么有钱,那么年轻,我现在脸上这么大一个伤疤,以后我也会老去,没有现在这么美丽。我不知道你爱的是我的脸蛋还是我的性格。万一以后出现了一个更年期,更美丽的女生呢?你岂不是想抛弃我而去吗?你有钱,但是我们离婚以后,你又会给我留下多少呢?”徐言枭猛然跳起来,我下意识往后退去,没想到他只是紧紧握住了我 的双手,激动地说:“原来你在考虑这些!我简直是太高兴了,小瓒。好好,我们明天 就领证,为了让你放心——” 他把我拉到了密室深处,在这儿,我看见的,是人间炼狱,和恶心的生财之道。堆满了我叫得出名字和叫不出名字的毒品,杀手和被暗杀人的档案,走私的动物制品,这些奢靡的东西堆满了整间狭小的密室。徐言枭抱住了我:“现在, 我的生意都被你看见了,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你就放心吧,好吗?”我愣神,什么也没说,如果这些,这些最深的机密,爸爸和陈蓉的 父亲都没有触及到的秘密,我能告诉警方,那么,这一切大概都能结束吧。 “好,我们结婚吧。”我回过身看着他,微微地笑了。 第十章警察的宴席(1)(h) 4月2日 晴 我很久没有出门了,今天我甚至被允许出门在街角的公园坐一会儿。享受着完美的阳光,我感觉浑身都舒畅了。 身边的陈蓉今天也是打扮的清爽干净,我喜欢他。每次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才会感觉安全。看和陈蓉在一起的时候我的情绪比较稳定,徐言枭允许他陪我出去逛逛。也许是太过自信,也许是太过于相信我,他居然没有再检查房屋里的摄像头。 我们在昨天领了结婚证,没有去民政局,他的滔天势力让我足不出户,便办理了结婚证,成为了已婚人士。说起来真是可笑,以前听到女孩子被强奸以后还要嫁给强奸犯的新闻,我只是觉得唏嘘,却不知道这还能发生在我身上。 对于陈蓉,我只有惭愧。 他没有责怪我,反而像一只小狗一般整天盘踞在我的膝边。我更加放肆地和他偷情,我们在钢琴边做爱,在会客厅幽会,甚至,我把他带到了我的床上。晚上,只有呼吸着存留着他身上气味的床单,我才能安心入睡。 陈蓉握住我的手,轻轻地吻了吻 我的脸颊:“姐姐,你在想什么?”我摇了摇头,说:“没什么。”陈蓉抚摸着我的伤口,眼里湿润起来:“他居然那么打你,妈的。”我握住他的手:“我早就习惯了。”沉吟片刻,陈蓉还是说道:“本来,这个消息我不想告诉你,怕你太过伤心,但看他现在这样虐待你,我觉得还是告诉你比较好。”我歪着头看着眼前的少年:“什么?” 陈蓉递给我一张报告单。 上面写的是徐言枭给我吃的抗抑郁药物的成分分析表。他说这是国外进口的药物,对于治疗的效果更强,而且副作用也更少。但是,这份报告上却说,这并不是给抑郁症患者吃的药,而是给畜生用来治疗胃病的药物。长期服用这样的药物,会导致记忆力衰退, 四肢机动性受损——总而言之,就不是给人吃的,人吃了,百害而无一利。我的手微微颤抖,妈的,我只知道他是个变态,但我不知道,他居然想要的,是我把我囚禁、致残,好让我归顺他一辈子。我仿佛一直待宰的羔羊,试图用犄角撞开封锁自己的牢笼,却不知自己的 犄角早就被人生生割下,而屠夫,只在牢笼外看着这一切发笑罢了。 我把报告甩在一旁,眼神坚定地看着陈蓉:“你上次说,我们有办法推翻徐言枭,对吗?”陈蓉愣了愣,低下头说:“就当我是胡说的好了。”我捏住他的肩头摇晃着,崩溃大哭起来:“他妈的,你说了你会保护我的。你们男人就是睡过以后就不想管了,对吗?”陈蓉握住我的手,把我拉在怀里,让我冷静下来,在我耳边小声说:“不,不。我一定说话算话,但是太危险了,我不愿意你参与进来。”我咬着牙,狠狠咬着陈蓉衣服的布料,咬的我牙龈发痛,闷声说:“我早就已经死过一次了,我不在乎。”陈蓉的眼底浮起一片悲伤 ,低声说:“我在乎。” 他递给我一根银手链:“这是我做兼职赚的钱买的。比不上徐言枭送你的那些好东西,但是...你暂且收下,不要忘记我,可以吗?” 我傻傻地看着他:“不要忘记你?” 陈蓉只是笑了笑,把我送回了家。 在奢华的浴室里沐浴,我的心里七上八下,这家伙到底要做什么?为什么只是记住他?我不敢想,把整个人埋没在浴缸 里。 晚上,徐言枭早就跟我约好了去参加一个宴席。听说各界大佬都会前来,徐言枭吩咐佣人把我打扮得妥妥帖帖,一身深红色的长裙,脖颈间戴着的是红宝石项链,腕子上没有奢靡的钻石、宝石,而是一只低调古朴的满翠玉镯。一双火红的高跟鞋和专门为了参加宴会而烫卷的头发, 让我看起来好像真的是一名在豪门里享福的贵妇人一般。 挽着徐言枭的手,上了他的加长轿车。车上,居然还有陈蓉。看见我,陈蓉也十分吃惊。徐言枭的脸上却是不可描述的笑容,我不禁捏了一把汗,难不成是他发现了?不对,就他暴戾 的性格,如果发现了,大概是会直接把我们俩沉入大海的吧。 “陈老师,感谢你对贱内的陪伴,音乐,还真是能治愈人心啊。”徐言枭先行坐进了车内,反而招了招手,我坐在他旁边,他却一把把我拉扯到了他的腿上。我满脸尴尬地看着陈蓉,就这么被他的大手固定在了膝盖上。 陈蓉脸色煞白,却还是沉着脸色说:“过誉了。我不过是个想挣点零花钱的大学生罢了。”徐言枭点燃一根烟,打开车窗,拉上帘子,保持了隐私性,却又不至于让烟雾充斥车厢。 让我没想到的是,徐言枭居然开始撕扯我的衣服,我惊恐地护住胸前:“你做什么?”徐言枭的笑意更加意味深长了:“我想什么时候要,就什么时候要,拿开手,贱婊子。”我十分肯定,我和陈蓉的表情一定都奇怪到了极点,不过徐言枭似乎很满意,不顾我的挣扎,直接一把撕碎了衣服。因为裙子的无袖的,我只垫了乳贴。 名贵的衣服化作几片碎片,像玫瑰花瓣一般,散落在车厢各处。陈蓉忙说:“您这是做什么?”徐言枭似笑非笑:“别介意,陈老师,我就是这么一个直来直去,有仇必报的人。”说着,死死把我的脑袋摁在了前方的座椅上,我被按得喘不过气来,更别说发出一声微弱的反抗之声。双手被男人狠狠反剪在身后,旧骨折伤口隐隐发疼,表情扭曲,我反抗着,但对徐言枭来说,好像一只蚂蚁在手上蠕动。 内裤被粗暴地扯下,我深刻地感到耻辱,痛哭起来。司机在前方目不转睛,丝毫没有阻拦或者说点什么的意思,只是麻木地开着车。陈蓉在角落里,额头上青筋暴起,但是他不能做什么——他也没有能力去做点什么。 徐言枭笑着,把烟蒂摁在我光洁的脊背。我尖叫起来,他似乎食髓知味,又点燃了一根,继续往我背脊上戳去。很快,雪白的脊背就疤痕满布,看起来我就仿佛是他的一只烟灰缸一般。 “好了,玩够了,该干正事了。”徐言枭解开裤链,丑陋的黑色大肉棒跳出,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调情,对着干涩的小穴狠狠插去。 我疼得再次尖叫,整个人仿佛被撕裂了一般,徐言枭再次点燃一根香烟,得意地抽着,大手牢牢握住我的腰肢,肉棒在小穴里进进出出。丑陋的巨大肉棒,带动着粉色的穴肉,每一次抽插都能带出里面的嫩肉。徐言枭笑着,烟灰飘落在我的背脊上,有些滚烫,但我已经完全麻木,我的头被他硬生生摁在前座的椅背上,我的姿势有些诡异,我能感受到,这是他故意为之。 因为这样,我能刚刚好看着陈蓉。 陈蓉脸色发白,嘴唇更是毫无血色。他的手揣在裤兜里,我的心狂跳起来,我不管这是什么,但我不能让他这么做。我闭上了眼,两行清泪流出,做出“不要”的唇形。陈蓉听懂了。他眼里的光渐渐暗淡,瞳仁没有一丝光彩,就这么看着这禽兽在我的身上抽插着,直到他发泄完了身上的兽欲,这才松开了我。白浊的精液从小穴里缓缓流出,徐言枭则得意地在一旁用手帕擦着自己半软的肉棒。我麻木地坐在他的身边,不敢再看陈蓉。 “到地方了,少爷。”司机小心翼翼地提醒。徐言枭对我努了努嘴:“后备箱 还有衣服,你自己去换。我和陈老师,单独聊聊。” 第十一章警察的宴席(2) 4月2日 晴 换好衣服,从洗手间出来,徐言枭已经在门口等我了 。他身穿一件暗紫色的体面西装,正好和我身上这套暗紫色的礼服相得益彰。我不禁打了个冷战,看来,他早就计划好了一切,否则为什么他会准备备用衣服?为什么又会穿着完全配套的礼服呢? 看了看四周,并没有看见陈蓉的身影,我小心地问:“陈老师呢?”徐言枭脸上还是带着笑意,大手缓缓搂紧我的腰肢,却一字一顿地说:“他回家了。” 他说话的方式有些诡异,让我一整个饭局的时间都心神不宁。 不愧是各位权贵的盛宴,每道菜都独特又美味,是我在徐言枭的家里都没吃过的美味。但我 的脑海里全都是陈蓉的脸,完全没有一点心思去品尝美食。和猪八戒吞人参果一样,草草吃完了这一餐。 席间,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前来敬酒,他谄媚地笑着说:“徐老板,真是年轻有为!不仅自己打拼了自己的新产业,更是迎娶了这么一个娇妻,恭喜,恭喜!” 徐言枭十分受用,他搂着我站了起来,我并不会喝酒,只能端着手里的果汁羞涩地不敢抬头。徐言枭拍了拍我的臀部,示意我自信一点,款款介绍道:“这是B市的警察局局长,李局长。”李局长谄媚地佝偻着身子,偌大的肚子被他粗壮的胳膊挤压得变了形,说道:“不用,不用,看夫人还这么年轻,难免拘束。叫这些别口的名字怎么行?叫我李大叔就好。”我低声说:“李大叔。”徐言枭满意地看了我一眼:“贱内比较内向,李局长不要太介怀。” 二人寒暄片刻,李局长从身边拉来一个年轻人,笑着说:“这是我侄儿!上高中的时候学习差,勉勉强强混完了高中,也是我拉了关系让他来读警校的,现在混个民警当当。希望徐老板多多照拂呀!” 我抬眼看了一眼对方,居然一时间有些愣神。他看起来和陈蓉眉宇间有些相似,一样高高的鼻梁和有些苍白的肌肤,我不禁擦了擦眼,再次看去,果然是两个人,但一眼看去,长得居然十分相似。 年轻警员老老实实地和徐言枭握手,嘴里谦虚地介绍着自己:“我叫李超,以后请徐老板多多照顾。” 看着他和李局长谄媚的模样,我忍不住冷笑起来,就指望这样的人能帮我,还是算了吧。不禁心里又有些悲伤,这个世界上,真的没有任何人能制裁得了徐言枭么? 宴席直到一半,我推说吃饱了不舒服,想要独自走走。徐言枭温柔地牵着我的手叮嘱我慢一点,别走远了,又赢来席间一片好评。我点了点头,离开了奢华的宴会厅。 说是去散步,其实我也是为了去找找陈蓉。我的心从来没有一刻是安定的,他现在,只怕是凶多吉少。高跟鞋过于碍事,我索性把鞋子脱了,放在停车场的一旁,回来的时候还可以再次穿上。大步大步地绕着奢华的酒店走了一圈。 一无所获。 正当我精疲力尽的时候,一旁的黑暗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我循声跟去,或许是太过于担心陈蓉,或许是我早就没什么好怕的东西了,我一股脑地冲到了声音的发源地。 是两个粗壮的大汉,我总感觉他们有些面熟,但我却想不起来这是何方神圣。借着微弱的月光,我勉强看清他们正站在湖边,脚边是一个袋子,袋子似乎还缓缓蠕动着,我心内警铃大动!正要上前阻止,却被后面的人一棍子敲晕过去。 第十二章毁灭(1)(h) 6月2日 抱歉,我又有两个月没有打开过我的日记本了。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挺过来的。 陈蓉死了。 身上被捅了12刀,又被抛尸到了湖水里。警方的报告说,死者被捅伤了以后还没有死,还存活了一段时间,说明他在水下还痛苦挣扎了一会儿。 写下这些字的时候,我的手都在发抖,我的眼泪都打湿了日记本的纸张。都怪我,如果我能救他,是不是他就不会死?至少让他死在我 的怀里,是不是会好一些? 我后悔,我一句爱他都没有说过。他含情脉脉地看着我的时候,他抱着我的时候,我都没有说。但在他死后,我却一遍一遍在日记本里写着。我失去了 我最后的支撑,我又吃了一段时间的药物,直到今天才稍微平复一些心情和想自尽的心绪。 我最爱的人,都被徐言枭毁了。他认为这样我就会爱上他吗? 我约见了李超,那个在宴席上鞠躬献媚的年轻警察。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直觉告诉我,他就是能帮助我的人。 咖啡馆内,我把自己遮掩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半张脸。李超坐在我的对面,脸上带着微笑:“有什么事吗,徐夫人?”我透过墨镜盯着他,缓缓开口道:“我是陈蓉生前的女友。”李超明显一愣,果然,我猜得没错。 在新闻上看见报道的时候,我立刻注意到了人群里的李超。对比起其他警察认真工作的神情,他反而魂不守舍。不是上班想躺平摸鱼的那种感觉,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悲痛,关切,不愿意接受。这样的魂不守舍,只会出现在家属身上。再次结合到他和陈蓉极其相似的面容,我做了个大胆的猜测——李超一定和陈蓉有某种亲属关系。自己的亲人被杀,我不信任何一个人不想复仇。就算他真的出卖我,那也无所谓。 我反正已经没什么可以失去的了。 李超勉强地笑了笑:“徐夫人,您说这些,不太好吧?” 我回复:“这是我的一个大胆的猜测,李警官,您不姓李,其实您是陈蓉的哥哥吧?如果我说错了,还请您别怪罪。” 李超沉默了很久,他看着我,忽然笑了。 “很聪明嘛,林小姐。” 他也调查过我,我才没有自我介绍过,他们都喊我徐夫人。我微微一笑,看来我们心里的想法都差不多。 李超,哦不,陈超,带我回了警察局。只有这里才是最安全的地方了。 “从今天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是来找我谈合作的。”陈超坐在我对面,身上的制服居然是我没见过的样式。他递给我一本警官证,打开一看——陈超,27岁,缉毒特警。我有些吃惊:“没想到你居然是....”陈超点了点头:“是的,本局想调查徐家很久了,只是一直碍于他们的权势,没有人敢开启这项任务。直到李局长上任,才慢慢开始了这次的收网行动。”“收网行动?” 站在陈超身后的一名女警跟我介绍道:“这是打击徐家黑恶势力的行动代号。”她看起来和陈超一边大,一头黑色的长发束成精神的马尾,沉寂的黑色眼眸和一汪深不可测的潭水。陈超介绍道:“这是我的同事,宁兰,宁警官。” 没有时间寒暄,陈超只是对我说:“既然你已经来到这里了,你也知道我们想做什么吧?只靠警局的力量,显然是不够的。徐言枭的戒备很强,所以我们想让你,作为我们的耳目。”陈超的眼眸下垂,神伤道:“陈蓉已经.....他一直说想要帮我,我不愿意让他趟这趟浑水,甚至都偷偷改了他的志愿,不许他读警校。为父报仇,我一个人冒险就够了。没想到....”说话间,我也已经泪流满面,坚定道:“交给我吧,陈警官。” 一个小时候,徐言枭急急忙忙来到了警察局。陈超已经换上了民警制服,笑容可掬地站在门口迎接。徐言枭一来便上前端茶倒水,徐言枭不耐烦道:“林瓒呢?”宁兰笑吟吟地带着我从后面出来,我能感受到,徐言枭看见宁兰的时候,他的眼神变了一丝。宁兰是气质型的美女,对比我的身材,长期经过训练的她凹凸有致的同时还极富有肌肉力量感,肌肤红润健康,一双眼睛更是明眸善睐,正是徐言枭喜欢的类型。 宁兰笑着说:“徐老板久等了,徐夫人在这儿呢。”徐言枭看见我,仿佛失而复得一般,把我紧紧抱在怀里。我肢体有些僵硬,下意识看了一眼陈超和宁兰,在得到肯定的答复以后,我也抱紧了他。徐言枭显然有些受宠若惊,捧着我的脸蛋亲吻起来,我红着脸故意说:“羞人答答的,做什么呢。”徐言枭很满意我撒娇的样子,笑着说:“好,好,那回家亲。”又扭头对二人说:“辛苦了二位。”陈超说:“不着急,抢包的人我们都抓起来了,一定会处理好的。只要徐夫人没事,我也就放心了。”又寒暄了几句,徐言枭带我回了家。 一进家门,他就抱住了我,反复检查我身上有没有受伤。徐言枭皱着眉,一脸温柔地说:“真是的,你都瘦了。”我感觉有些反胃,最近总是会有这样不适的情况,但我没太放在心上,我只是疲惫地笑了笑:“没关系的。那个抢包贼又没弄伤我,小毛贼罢了。别太担心了。”徐言枭紧紧搂着我,亲了又亲,直到我们俩都跌倒在了沙发上。 男人粗重的呼吸再次传来,我微微皱眉,想呕吐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却只能抱紧他的脖颈,大声娇喘着。佣人都识趣地躲在了一边。粗大的肉棒在小穴里进进出出,带出不少淫液,打湿了整张沙发。我故意殷勤地用小穴吞吐他的肉棒,想带给他更多的欢愉,这都是陈超和宁兰交代给我 的。 只有让他放松警惕,才能给警方的抓捕计划提供更大的空间。徐言枭十分尽兴,满意地对我亲了又亲,嘴里念叨着:“你终于想开了。”我朦胧地微微张眼,忘情地和他亲吻,心里把他想象成陈超,舌尖交缠,吞噬他的唾液:“我爱你。我只想和你 好好在一起。既然我们都结婚了,那也是板上钉钉的要跟你在一起一辈子了,你也知道,我性格比较保守。之前只是接受不了你强暴我的方式,现在 看来,我早就是你的人了,为什么不从呢?”徐言枭被我说的眉开眼笑,更是大力抽插起来。 忽然,我感觉小腹一阵钻心的疼痛,浑身刷的一下冷汗密布,徐言枭看我情况不对,立刻停止了下身的动作,抱起我便急匆匆去了外面的医院。 “徐老板,徐夫人已经怀孕了。您...额,还是应该行房的时候下手轻一点。”医生是个老头,推了推眼镜,小心翼翼地跟徐言枭说着。 我一愣,徐言枭却乐开了花,连忙鞠躬道歉,让手下的小弟上来给医生塞了一个大红包,又给我安排了最好的病房,让我在医院修养几天。 徐言枭走后,那个老医生再次来检查胎儿情况,我却问道:“医生,您知道胎儿已经几个月了么?”医生说出了一个数字,我这心才缓缓放了下来,嘴角甚至带上了一个笑—— 这是陈蓉的孩子。 因为本来体型就不算纤瘦,我这几个月来都没有注意过自己的肚子 ,权当自己只吃饭不运动胖了罢了。没想到居然是怀孕了,上帝带走了我最爱的人,却留下了他的孩子。我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嘴角还带着笑,却滚落了滚烫的眼泪。 我抬脸看着医生:“你告诉徐言枭我怀孕几个月了吗?”医生摇了摇头:“还没呢,我需要给一张报告单.....”我打断了他的话:“把日期改成最近两个月。”“为什么....”“你不需要知道。”我取下了耳环,塞到他的衣兜里。医生恍惚了一下,一言不发地出去了。这对耳环是高档的定制货,有钱都不一定买得到的东西,我想, 他还是拎得清。 第十三章毁灭(2) 猫大人的话:本书计划是短篇哦~大概15章就会完结啦~谢谢大家的喜欢和支持~猫大人还会推出其他更多为爱发电的作品的!再次感谢每一个小天使的阅读。 ———————————————————— 6月7日 雨 这几天,我都过的无比舒心。 没有徐言枭无尽的欲望求索,更没有折磨和殴打。徐言枭对我很好,真的可以说很好,连吃饭都是他给我吹温了再喂到我嘴边的。看来,那个老医生按照我的要求,告诉了他假的胎儿怀孕时间,到时候就算生出来了,那也可以说是早产儿。不过,我想他没有那个命看见这个不属于他的孩子了。 陈超和宁兰来医院看过我,我告诉了他,这是陈蓉的孩子。我本该以为他会高兴,没想到他的表情更加凝重起来:“你真的打算留下这个小孩吗?”我点了点头。宁兰忧心忡忡地说:“妹子,你当我多嘴吧,我只是觉得你一个小女孩,这么年轻,虽然有了心爱的人的孩子是很好,但你怎么养活这孩子?你怎么保障自己的生活呢?”陈超也说:“是啊。自私点来说,我不愿意丢弃我弟弟的孩子,我也会以一个大伯的身份帮扶他,但是...对你来说,太不公平了。”我却只是笑:“陈警官,宁警官,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这个你们就不用担心了,这孩子现在是我的精神支柱,我也需要他来制衡徐言枭那个恶魔。我们现在只需要担心计划能不能顺利进行,好吗?”他们俩只是沉默地点了点头。 今天,我就回家了。徐言枭听着老医生的唠唠叨叨,像个小学生乖乖听讲一般,点头哈腰,十分认真。我冷笑着看着这一切,好像他一开始就是这么一个好 好先生一样。 家里的沙发上,徐言枭替我按摩着水肿的双腿,现在胎儿已经逐步平稳了,我不会再呕吐,只是双腿经常水肿,行动不便罢了。不过这对于车进车出的徐言枭来说什么都不算。看着窗外的瓢泼大雨,今天就是收网的日子了。 我假装漫不经心地看着他说:“我今天邀请了人来家里玩。” 徐言枭一顿,笑着问:“谁?”我说:“就是那天警局里的女警察。她人不错,对我挺谦虚的,而且我住院她也来看过我。不像你,那么多朋友,我连个像样的朋友都没有。”徐言枭笑了:“好,好,太好了。你们女孩子,还能聊聊天,我这个大男人难免不能讨你欢心。你现在怀着孕,就得好好修养,给我争取生个儿子来。”我故意钻进他怀里,捏着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许久,才松开了彼此的唇舌。我娇声问:“如果是个女儿呢?你就不要我们母女不成?”徐言枭抱紧了我道:“女儿嘛,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罢了。我也会对你们好的。你又不是不能再生,再给她生个弟弟就好了。”说完,他拍着大腿地笑了:“我又不是养不起。”我故意捏着他的脸颊,暧昧地问:“我倒是 看你和那个女警察眉来眼去的,怕不是想着下家了吧。”徐言枭正色道:“胡说什么呢,你是我的宝贝,我的乖乖宝贝,我怎么舍得呢?你以前那么不乖,我都这么爱你,更何况现在?”他把脑袋帖在我 的肚子上,满脸幸福的微笑:“我们很快就要有自己的小宝贝了。”我只是笑了笑,不置可否。 午睡起来,我还迷迷糊糊的,身旁的徐言枭翻了个身,起床接了个电话以后,急匆匆地赶了进来。 “怎么了?”我有点 明知故问,我的第六感告诉我,肯定是抓捕行动的事情。难不成是陈超他们提早进行了?徐言枭脸上尽是恐惧的神色, 我从没有见过他这幅样子,他一把把我抱了起来:“有警察要来,我们必须快点走。”我知道肯定是他的某个小弟给他通风报信,故意拖延时间道:“你不是和李局长很熟悉吗?有谁奈何得了你?”徐言枭什么也没说,一股脑儿往口袋里塞着重要的珠宝,然后随手拿起了一些吃的,一把把我抱了起来冲向画像后的密道。 在他手忙脚乱的时候,我给陈超发送了一串数字。这是我们约定好的暗号,表示目标已经察觉到了抓捕计划。眼下,我能做的还是蛰伏——就像我过去那么久以来一直在做的一样。 徐言枭拉着我,他走的很快,我故意走得很慢。他舍不得催我,总是焦急地在不远处等我,或者牵着我的 手带我往外走。 已经是下午时分,B市天黑的比较早,在暮色的掩盖下,我们先是穿过茫茫的高速路,还有车辆行驶,看见不顾一切的我们,纷纷开窗叫骂。然而徐言枭显然并不在意这一切。 终于,我们下了高速路,一头钻进了一旁的树林。这里盘根错节,每走一步都得小心翼翼。比起在高速路上行走,我们的效率明显低了很多。最主要还是我故意一步叁停,想着给陈超和其他警察争取更多的时间。我有些开始隐隐担心,B市和几个东南亚小国接壤,他的权势足够保证他能偷渡出去——只要我们能在警察赶来前走到这里。慌乱间,为了不暴露自己,我没带上我的手机,我不知道陈超给我的回信是什么样的,更不知道警察已经赶到哪里了。我只能祈祷着,大队人马可以来的快一点,再快一点。 狠狠心,我故意一屁股跌坐在地,痛苦地龇牙咧嘴,我的脚踝扭伤了。徐言枭着急地上前查看,脚面迅速肿起一块。我哭着说:“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害了你。”徐言枭捧着我的脸吻住我的嘴唇安抚着:“不哭,不哭。小瓒,你才不是累赘。没关系,我带着你跑。” 他把我背在背上,跌跌撞撞往前走去。 第十四章毁灭(3) 6月7日 雨 雨势没有减小的意思,我慌张地抬头张望着四周。我们已经走了大约两个多小时了,再走一会儿估计都要到边境了。徐言枭这个人鬼脑子很强,反侦察意识也不错,我实在是担心警方白白让一条大鱼跑了。 “你累吗?”我试探地问徐言枭。 徐言枭宽宽的肩膀拖着我,他的手很大,很温暖,抱着我的大腿。我知道我并不算太轻,不累是不可能的。他却只是笑了笑:“不累,背着我的老婆,怎么会累?”他的语气又变得低落下来:“抱歉,我们结婚证还没有焐热,就被迫逃亡了。我带你去M国好不好?你不是想读书吗?我送你上大学,我会东山再起的,到时候我们的小孩也会是M国国籍,享受发达国家的社会福利,也不会有人认识我们。”我只能含糊地说着:“好呀,那我可得跟着你一辈子了。”却还是紧张地观察着周遭的情况。 又是很长一段时间过去了,我一整天都没吃什么东西,低血糖发作,开始头晕狂躁起来,我喊道:“我好难受!”徐言枭把我放了下来,让我坐在一边的树桩上,检查了一下我的脸蛋:“你身上好冷,怎么回事?”我颤抖着嘴唇说:“低血糖。”徐言枭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巧克力:“给。”我小口小口地舔舐着,徐言枭就这么抱着我,把外套盖在我的腿上给我取暖。他亲吻着我的头发:“我爱你,林瓒,我真的很爱你。” 不远处传来人的脚步声和手电筒的光线,徐言枭警觉地站起来,刚想拖着我走,我知道是警方来人了,故意一屁股坐在地上,徐言枭急道:“快走啊!他们人来了,小瓒你这是怎么了?” “不许动!” 是陈超,他看起来大汗淋漓,十分狼狈,看来是一直跟踪我们的足迹前来的。 徐言枭咬牙切齿地看了我一眼:“妈的, 你敢卖我。”我一口吞下巧克力,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徐言枭没有打我,也没有看陈超一眼,只是苦笑道:“没想到, 我还是养了一只白眼狼。”陈超冷着脸和他保持着一个安全的距离:“徐言枭,你做了什么, 你自己最清楚。现在束手就擒,说不定还可以宽大处理。”徐言枭冷眼看着他道:“我做了什么?没有我,没有我爸爸,B市能蓬勃发展么?”陈超怒道:“你们害死了多少人?人口贩卖,动物制品走私,毒品走私,你们的罪行随便 说出一条来都叫人发指!B市这是繁荣吗?这是少数人的富裕,而这富裕,是用底层人的鲜血换来的。” “够了!”徐言枭从怀里掏出一个黑洞洞的东西,我不禁出了一身冷汗,徐言枭朝天空开了一枪,陈超没有料到他居然带了武器在身上,迅速闪躲到一旁的树丛里以树丛作为掩体。徐言枭癫狂地大骂起来:“少数人的富裕,少数人的富裕怎么了?为什么那些人不能富裕起来?不就是不够聪明吗?优胜劣汰懂不懂?穷人的劣等基因为什么要繁衍下去?让给富人繁衍就够了,妈的,最恨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警察。老子以为你是狗,没想到你是狼,给我放冷枪。”说完,举起手枪一顿乱射,陈超也掏出手枪回击,两个人打得有来有回,我躲在一旁的树丛后面,观察着激烈的交火。 一声闷哼,是陈超被击中了。我潜行到了他的藏身之处,对他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捡起了他的枪。徐言枭沉重的脚步声传来,还有他有些慌乱的声音:“小瓒?小瓒?你在哪里?快出来吧,我不恨你,我们快点一起走啊,我们不是说好了要去M国吗?” 找准机会,我一枪打在了他的大腿上。 徐言枭应声倒地,痛苦地呻吟着。我慢慢走到了他的面前。他的眼里没有恨,没有惊恐,甚至没有慌张。 徐言枭笑了,很温柔的笑。他笑着笑着,大哭起来:“小瓒....你没有爱过我吗?一点都没有吗?”看着他的样子,我只觉得滑稽,一字一顿地还了回去:“从来没有。”徐言枭苦笑道:“对,我是打了你,但是那又怎样呢?哪个女人不被老公打过?不打你,你会变成今天这么优秀的模样吗?”我举起了枪,徐言枭蠕动着身子,想要抱住我的腿,我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徐言枭丢开手枪,摊开双手道:“我没有武器了。小坏蛋,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小坏蛋,养不熟的小东西,投靠了狼群,而忘了我这个牧羊人。”我歪了歪脖子,瞄准了他的脑袋:“抱歉,我才是那匹狼,潜伏在你身边,一直想干掉你的,是我。”徐言枭毫不意外,反而对我一转攻势,打起了感情牌:“想想孩子,小瓒。没有我,你怎么养小孩?还是送外卖?等另外一个有钱的男人来强奸你的孩子?”我笑了:“我们结婚的时候,你可是做了财产公证的,你死了,离婚,出轨,我都获得85%的你的资产,剩下的钱则分给慈善基金会。你不用担心——因为,这个小孩,也不是你的。” 我以为他会狂怒。 他却还是笑着:“我知道,你以为你真的能贿赂那个医生吗?他拿了你的东西,就是要在我这里掉脑袋的。”我冷冷地说:“放心吧,我只是通知你一声罢了。”陈超喊道:“别开枪!他已经没有反抗能力了,你这样是谋杀!我可不希望看你进监狱 啊!”我却微微一笑,正对上徐言枭的脸,他还是笑着。 “下地狱吧。” 枪响。 刚刚赶来的宁兰气喘吁吁,还没等她缓过气来,徐言枭已经倒在了地上,脑浆喷了一地。 宁兰把陈超扶了起来,我把枪递给陈超:“因为徐言枭想伤害陈警官,我才帮陈警官杀了他的,你们二位,我想,都看见了整个过程。” 二人面面相觑,最后,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 我的脸上痒丝丝的,一摸,居然是眼泪。 第十五章尘埃落定 墓园里,格外安静。周一,似乎没有太多人有空来给自己的亲友扫墓。 林瓒站在一块墓碑前,把手上的扫帚放在一旁,眼前的地界儿虽然不大,但也是林瓒能买得起的最好的一块墓地和墓碑了。“好了,思思,快把东西放上去吧。一会伯伯和宁阿姨还要和我们一起吃个饭呢。” 一旁水灵灵,胖嘟嘟的小女孩看起来只有叁四岁的样子。一声可爱的粉色蕾丝边小裙子,头发扎成两根小辫子,还夹着几只精致的夹子,看起来是被精心打扮过的。“妈妈,这里是爸爸吗?”陈思歪着头看着林瓒,林瓒心里一酸,明明过了这么几年,但每次回忆起来,心里还是会隐隐作痛。林瓒勉强笑了:“是啊。”陈思撇了撇小嘴:“可是别的小朋友的爸爸都高高大大的,还能去接他们放学,为什么我从来没有见过爸爸?而且爸爸也从来没有来接我放学过?”林瓒半蹲下来抱着眼前小小的人儿,有些哽咽地说:“这不就证明我的思思是世界上最特别的女孩子吗?思思的爸爸很特别哦,是个很勇敢、很特别的人。为了保护更多的人,所以爸爸才会离开了我们,躺在这里,而不是和其他人的爸爸一样一帆风顺地能陪着他的家人。爸爸是幸运的,也是不幸的,所以我们要带着爸爸的那一份好好活下去,好 吗?”陈思若有所思地噘着嘴,亲了亲林瓒的 脸:“我知道啦,妈妈,你说爸爸是为了抓坏人才离开我们的。那我以后也要和爸爸一样!” 林瓒起身收拾好东西,拉起小人儿胖嘟嘟的小手笑着问:“哦?挺伟大的梦想哦。那思思想怎么样呢?”陈思雄赳赳气昂昂地抬着头说:“我以后要当警察!抓坏人,抓完爸爸没有抓完的坏人!” 想了想,陈思又问:“那,妈妈,你会不会特别特别想爸爸呀。”林瓒点了点头:“当然想。”陈思耷拉着小脑袋委屈巴巴地说:“都是我没用,不能把爸爸找回来。”林瓒抱住了她:“傻瓜,你是爸爸生命的延续,你陪着妈妈,就和爸爸陪着妈妈是一样的。” 一阵微风吹过,林瓒感觉鼻尖有点发酸,在陈思的脸上,依稀看到了另外一个人的样子,那个坐在钢琴前,温柔地笑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