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光(暴露癖)》 第一章.飘窗 连珠雨有一个难以启齿的癖好。 从有了“性”这个意识后,她便开始频繁地做同一个梦。在潮湿闷热的夏夜,皮肤上有着汗湿的粘腻,窗外有蝉鸣与月光,对面楼的住户都熄了灯,或许还有人醒着,挣扎着不愿跌入梦里。但没人知道,她的身体在悄然绽放。 她会将窗帘完全地打开,然后盘腿坐在飘窗上,虔诚地开启神圣的仪式。从最顶端的扣子开始,在细簌的衣料摩挲声中,更清晰可闻的却是她的喘息。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心脏以奔赴死亡的速度跳动,可是必须要慢,纽扣要一颗颗地解,隐秘的身体必须一寸寸地裸露,献祭给月光。 最后一颗,睡衣从她的身体中央分开一道沟壑,可爱的肚脐先出来探路,最诱人的双乳却还羞涩地躲藏起来。 细长的手指勾住左胸上的衣料,缓慢地,犹如剥开鲜嫩的荔枝一般,饱满莹白的乳肉一丝丝地显露,然后是乳晕,到最后,挺立的乳头也颤巍巍地跳动着,迫不及待地裸露。 两只粉白的乳儿被月光映照得透亮,连珠雨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垂头欣赏。粉红的肉珠缀在淡淡的乳晕之上,乳晕一圈细微的颗粒也都清晰可见,绵软的乳肉随着身体轻快的颤动而晃出乳波,如同在自由呼吸一般。 下一瞬,连珠雨便握住乳根,捧着肥软的奶儿贴在玻璃上。肥厚的乳肉争先恐后地压上去,挤出一片更大的面积。每一寸敏感的软肉都与透明的玻璃紧密贴合,奶头被狠狠地压回去,却又因兴奋而变得愈发挺立,就在这进退两难的困境之中,推动着身体走向更快乐的境地。 或许有人在这个深夜同她一样难眠,不经意地望出窗外,却发现不远处的对面楼,竟有一个不知廉耻的女孩,将自己剥得光溜溜、赤裸裸。那可能是一个女人,先是被吓一跳,暗骂她不懂得自爱,可双眼又紧紧盯着她发育极好的浑圆胸脯,此刻被可怜兮兮地压扁在玻璃上。女人看着她肆意地摩擦耸动,说不定也会难耐地将手指插进自己空虚的下体;而如果是个男人,场面将更加淫靡。他必定会握住性器撸动,嘴里骂着袒胸露乳不知廉耻的骚货,眼睛却一刻也不眨地望着,幻想着将肉棍捅进她湿软的穴里,说不定还要用手机拍下来,留作往后细细回味。 连珠雨的面颊顿时变得更热,她难耐地呻吟着,想要仰头闭目,放纵地感受这难以言喻的快乐,可又必须警惕地看着窗外。她要看清,在黑夜的遮掩之下,是否有人在偷窥,将贪婪色情的目光全数投射在她裸露的上半身,用灼热的视线代替滚烫的唇舌,肆无忌惮地舔弄她娇嫩的奶子,吸吮她坚硬敏感的乳头。 她恐惧被看到,却也渴望。 但这仍旧不够,这只是最低级的快乐。上半身的裸露只是隔靴搔痒般的快慰,在片刻的犹豫后,睡裤也被丢弃在一旁。她没有穿内裤,向来都不愿穿的,她喜欢下面被摩擦,喜欢阴唇被粗粝的布料猝不及防剐蹭,喜欢淫水汨汨地流出来,顺着光滑的大腿流下去。 此刻飘窗上的大理石已经攒了一洼,臀肉蹭过去,轻轻一滑,整个光裸的下体便贴在了冰凉的玻璃上。两条腿屈折着,像小孩把尿一般蹲坐在飘窗上,月光将她所有的淫靡与欲望吞噬。 阴唇与阴穴在极致的快感里嗡动,更多的淫液涌出来,顺着股沟滑下去。光滑的玻璃也像是长出了粗糙的纹路,碾磨在渐渐探头的红肿花核上。 她终于到了顶点,下体在抖动中喷出汁液,手指攀附在高耸的乳上,由表及里地触摸整个心脏。 她为天地宇宙演绎人体的纯粹与美好,供奉最虔诚的欲望,用以解救自己虚无的灵魂。 这个梦境起初是一片混乱,渐渐的,便开始清晰。不止是画面,更是快感与欲望。她从梦中窥见了自己活跃、热烈、隐秘的心脏。 第一次将梦中的情节带到现实,是在高二上学期期末考的前一晚。 寂静的夜如同潮水般钳住她的脖颈,无法入睡的每一秒都是折磨,她索性放弃,坐起身来。 母亲的声音却仍在耳畔萦绕,“你要争气,要继续考第一名。”“妈妈现在只有你了,你要努力,要懂事。”“绝对不能松懈,知道吗?” 其实早就学会与这些看似温和实则刺耳的声音和平共处了,可今夜不知为何,针扎进去不再是麻木的感觉,竟泛起尖锐的疼痛。连珠雨浑身冒出冷汗,死死拽着被子,迷茫地微张着唇喘息,试图将刺痛压下去。 窗帘没有拉严实,有丝丝黯淡的光顺着缝隙透进来,痛苦的内心不自觉地想要寻求庇护,于是所有神思缓缓落进那片熟悉温和的梦境里。 在月光里剥开衣裳时,她发出美妙的喟叹。 在梦境里感受不到空调吹出的冷风游离在肌肤表面,与滚烫的内脏形成的巨大反差所带来的刺激;在梦境里感受不到心脏过速跳动的震耳欲聋;在梦境里感受不到分泌的黏稠体液所散发的腥甜淫靡气息;在梦境里她更像一个旁观者,而此刻她才真正成为虔诚的信徒。 这是自暴自弃般的癖好,于世人而言,必定归属于不自爱的表现。可于她,只有这般将自己陷于危险境地的行为,才能带来至高的快感,以此唤醒她将要溺亡的灵魂。 月光依旧如梦境般柔和,不烫不灼地抚慰她,淹没她。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或许谁也没有看到她,透明的玻璃像在为她遮蔽,又像在放大折射她的美好与不堪,谁也没有看到她颤栗的身体最后沉入神圣的沼泽。 第二章.教室 教室里灯光全数开着,连珠雨垂着头,面色有些苍白,更多的是不自然的潮红,藏在阴影中。 她眉目紧蹙,嘴唇微抿,身体在轻微地抖动。 及膝的校服裙如同花开一般绽放,裹住她的下半身,所以没有人能看到她软嫩的下体直接亲吻椅子。她早就对这样的快乐烂熟于心——干涩的阴唇初初贴上去,会直接粘在上面,稍一用力碾磨,会有酥痒的疼痛升腾而起,浑身便叫嚣着要发抖颤栗,逐渐有汁水缓缓淌出,充作润滑剂,令她能在小小的范围内肆意驰骋。 若是再大胆一些,指尖便蠢蠢欲动地伸进去,夹住那颗红肿的阴豆,只需要几下,只需要轻微的力气,灭顶的快感便会从下体窜上脊椎,脑内的高潮亦会如同烟花爆炸。与此同时,另一只手必须用力地捂住嘴,才好让所有无法抑制的娇喘与哼叫吞回肚子里。 这些都是最简单的,在任何时候都能拥有的快乐。 但若让连珠雨选择一个时间,她喜欢在数学课上玩弄自己。 史尧安长相优越,能力更出众,硕士一毕业便能来带高叁尖子班。周围的人都爱谈论他,方方面面。若是普通人,引起这样的热议与追捧,连珠雨是厌烦的,可史尧安不同。 他总穿着一丝不苟的衬衣与西裤,纽扣必须扣到最顶端的一颗,即便时不时会磨过突起的喉结,也坚持着不松开。 连珠雨下意识将他归为同类,外表端庄保守,内里淫秽放荡——这让她有亲切感。更重要的是,他为她提供更高级别的快感。在高潮时,连珠雨的眼神会毫不避讳地扫射他的全身。他侧过脸时高挺的鼻梁,转过身去的宽肩窄腰,白色粉笔被他修长的手指捏住,有隐约可见的青筋从精致的每一个骨节蔓延。衬衣包裹下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隐秘地展现紧绷的肌肉。二十五岁,卡在青涩少年与成熟男人间,最是动人心弦、蛊惑人心。或许像他这样的人,应该被人把玩,也应该去玩弄别人,而不是严肃地站在讲台上,做一个克己复礼的好老师。 他的声音也是极好听的,醇厚如流水,怒时带点威严,连珠雨更是泄得厉害。同学们都全神贯注地听课,她的耳畔充斥着史尧安讲解习题的声音,还有一些细微的,打开杯盖喝水吞咽的声音,空调吹着冷风的声音,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在高潮的时候,浑身都是酥的,软的,无法思考,脑内空白,可又是极其敏感的,仿若变为全知全能的神,洞悉周围所有的一切。 这时,史尧安察觉到她的一丝异样,猝不及防与她对视。连珠雨一惊,手也跟着抖动,指腹狠狠磨过阴核,刺激得头皮发麻,恨不得尖叫出声。 可她能做的,却只有隐忍。眼神重新聚焦,装出最认真听课的样子,牙齿紧紧地咬住,脊背挺直。 史尧安的目光终于移开,对视不过短短叁秒,却如同世纪般漫长。连珠雨从快感中强制抽身,又再次无声跌落进去。 下课铃终于响起,唤醒她荒淫无度的梦境。恰逢大课间,同学们都出去活动,连珠雨却偷偷留了下来。 今天,她想要更多的刺激与快乐。 高叁教学楼靠着后山,望向窗外只有郁郁葱葱的绿。走廊那一侧的窗帘被拉起,人群的声响在远处喧嚣。 周围没有人,可几分钟前这里还吵闹热烈。上节课的ppt还留在大屏幕上,邻座同学的黑色水笔还没套上笔帽,黑板旁高考倒计时10天的标识鲜红夺目…… 一切都是最熟悉的,也最让她情动。 这一次先褪去的是红黑格校服裙,仔细看的话,会发现上面有点点被淫液沾湿的痕迹。连珠雨上半身穿戴整齐,脚上还乖巧穿着白袜与皮鞋,下体却完全裸露。 她兴奋得几乎窒息,开始在教室里缓缓地走动。风吹动细软的阴毛,又拂过敏感的阴唇,她轻轻地路过每一个人的课桌。课桌在秩序中又被推得凌乱,就像行走在迷宫里,一个错综复杂、生生不息的迷宫,包罗过去和将来,在某种意义上达到不朽。她沉浸在虚幻的想象中,可快乐却无比真实。 站定在讲台上,她在恍惚间似乎瞥见下面坐满了同学,所有人都在看她进行这场荒谬淫秽的表演。 她幻想被强制,受迫地解开衣衫。同学们的目光带着灼烧的温度,来回逡巡于她鼓胀的胸脯与下体。仿佛受到鼓舞,她将文胸的扣子打开,将双乳释放,雪白乳肉弹跳着蹦出来。或许早就有男同学意淫过,在她端庄的外表与正经的穿着下,是怎样一具淫荡的躯体。就在今天,他们终于印证了这个想法。她的乳房很大,却不下垂,高高挺立着,像抬起高贵的头颅,丝毫不为这淫靡的场景而羞耻。 不知是谁喊了一句,要用她的身体做模型,学习生物知识。于是,最蠢蠢欲动的几个男同学便蜂拥着跑上来。他们将她推倒在讲台上,手肆无忌惮地触碰她的肉体,在她绵软的胸脯、腰腹用力地揉搓,更有大胆的,用掌心磨她肥厚的阴户,甚至屈起指节,浅浅地戳弄她泛滥的肉缝。 越来越多的人上台,不仅有男生,也有好奇的女生。所有人都在伸手,想要在她香汗淋漓的胴体上摸一把。她呻吟着,白皙的身体泛起一层妍丽到惊人的绯色。 史尧安兼职做了生物老师,冷眼站在一旁。直到连珠雨第一次泄身,下体喷涌出的淫液湮湿了半片讲台,他才施施然地拨开人群,走到她的身边。 连珠雨面色潮红,美目含水,喘息着看他俊逸的脸庞。他却刚正不阿、一本正经道:“女性在性高潮时,阴道会分泌体液,这是十分正常的现象。” 同学们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盯着艳红软烂的穴肉,与那个仍在颤抖嗡动的淫洞,纷纷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史尧安的声音依旧冷淡:“但像连珠雨这样,未经人事,被稍微玩弄就潮吹的,是名副其实的骚货。” 连珠雨被他毫不留情的话语激得眼角发红,可她内心爱极这样羞辱的淫词秽语,扭动着身体,想要贴近他。 “骚货,想在所有同学面前勾引老师吗?” 连珠雨嘤咛一声,双手将阴穴掰得更开,露出乖巧的神色:“老师,用力地肏我,好不好?” 史尧安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裂缝,他的眼神充满鄙夷,嘴角却勾起微笑,“当然好,老师最喜欢肏你这样的骚货。” 周围的男同学更是着急:“老师,你弄完也让我们爽一爽好不好……” 连珠雨扭着腰,尖叫出声:“每个人都来肏我,我喜欢被轮奸,把你们的肉棍都插到我身体里,在我身体里射精……” 她躺在讲台上,幻想沦为一个玩物。 直到远处的广播戛然而止,人群在往上走,连珠雨才用力喘息着将自己拉出幻境。上半身的衣衫大开,裙子还扔在座位上,她强撑着酸软的身躯下地,腿脚却酥麻地根本站不住。 来不及了,来不及了,要是有人跑得稍微快些,一进门就能看到少女裸露的身躯,一半沐浴在光里,另一半隐于黑暗。 说不定那些羞于启齿的幻想,即将成为现实。 她忐忑、紧张、却又兴奋地盼望,可身体依旧保持理性的反射,快速地整理好衬衣,然后套上校服裙。 就在她拉上裙子拉链的那一刻,两个同学推开了门。 “哎?连珠雨,你没下去吗?” 她微笑着摇摇头,身体在层层薄汗里,在最刺激的时间赛跑中,又一次到达高潮。 在这段不明确的时间里,她竟然觉得自己抽象地领悟了这个世界。 第三章.校园 高考倒计时的数字在减少,积攒的压力却在增加。好几个夜晚,连珠雨都必须要脱光衣服,全裸地坐在书桌前,手里揉着下体与阴蒂,在快感中,精神才能集中于书本与习题。 6月5号下午,考场需要清空,连珠雨抱着书本,走过公告栏,意外发现因为高考需要,学校所有的监控设备都在进行维护升级,无法使用,且在6月6号凌晨十二点,系统才会重启。 那一刻她呼吸滞住,诡秘的笑容浮现于脸上。 在脑海中赤裸走过无数次校园,这一次是真的能够实现了吗。 晚上十点,门卫大爷昏昏欲睡,连珠雨脚步极轻,身子一闪便钻了进去。 她先回教室,褪去所有衣物,然后缓缓地站到走廊上。白天,她的同学们都在走廊上徘徊行走,嬉笑打骂,此刻这里陷入无边的寂静。长长的走廊通往黑暗,犹如她的阴道,一直延伸至最神秘的地方。 她屏住呼吸,沿着楼梯向下走。月光沐浴着夜晚的校园,也洗礼着她美好的裸体。 宽阔的校道任由她翩翩起舞,香汗与淫液覆在洁白无暇的身体上,在月光下透出晶莹。下了几级石阶,走上另一条僻静的路。路缓缓下坡,两旁都是树,枝桠在上空相接,低而圆的月亮仿佛在陪伴她走。 她走在校园里,融进了每一处。夏夜的鸣蝉、青蛙与微风,都在暗处窥探她的身体。那些白天无比熟悉的街道与景象,分明看过万千次,可赤裸着身体路过、看见、触碰时,是完全不同的朦胧与刺激。周围环境与身体深处有一种看不见的、不可触摸的躁动,二者以相同的频率抚慰她的灵魂。模糊而生机勃勃的草坪、树木、花朵、月亮,她是它们中的一员。远处似有清越的乐声抑扬顿挫,随风飘荡,穿透叶丛和距离,交织缠绕她体内燃烧的欲火。 她站在花园的凉亭里,泄了今夜的第一次。 连珠雨曾在这里无意间窥探到别人的爱欲与疯狂。她认出那是隔壁班的一对情侣,平日里就喜欢在走廊上打情骂俏,没想到傍晚放学以后,竟胆大妄为地在学校里做爱。 她看到男生从后将硬挺的性器插进女生汁水四溅的肉穴,在抽插之间翻出艳粉的穴肉,体液在两人的大腿上流淌,女生小巧可爱的乳在男生宽大的手掌里,被揉搓成羞人的形状。 连珠雨躲在香樟树后,身体依靠着树干,粗糙的树皮隔着衬衣与胸罩摩擦她的双乳。在某个时刻,面对这样毫不遮掩的性爱,她也想要被插入,想要被爱抚。可她是个怪物,能做的似乎只有藏好獠牙与尾巴。 此刻夜色却给了她无边的自由,她站在同样的位置,幻想有人从后面撞击她饱满的臀肉,将粗壮的性器滑过她湿漉漉的肉缝,在她毫无反抗能力之际,狠狠地一插到底。 更多的水液喷洒而出,修长的脖颈高高仰起,她紧咬双唇,却还是有娇喘声逸出。 爽,太爽了,她几乎以为自己就要承受不住,失去意识、赤身裸体地昏倒在这里。然后明天,不知道会是谁第一个发现她——那个人会不会趁着她失去意识,抚摸她全身白嫩的皮肤,拍打她肥硕的双乳,啃咬她红肿的奶头,然后还要掰开她的下体,体液过了一晚已然干涸,可那人却依旧不管不顾地将肉棒捅进去肆意鞭挞,最后腰部一颤,将浓稠的精液灌满她的阴道。 如果她中途醒了过来,要不要装作慌张的样子,要不要做出一些无谓的反抗?如果那个人察觉到她看似抗拒,实则享受,会不会淫性大发,将她带到公共场合,在所有人面前狠狠肏她,让所有人看她沉沦在欲望中、不可自拔的模样。 她一边幻想,一边跟随欲望走到了宽敞的大路上。不远处就是办公楼,严肃的老师们仿佛还坐在办公室里,有人听到声响,探头从玻璃窗后望出来,发现她时都大惊失色,不一会儿就转变为蔑视,鄙夷地看着她这样一个违背公序良俗的淫荡学生。 还有一些老师,会打着“教育学生”的旗号将她抓住。他们或许会用绳索捆绑她赤裸的身体,她的双乳被绳索圈住,挤成更挺拔更肿胀的山峰,奶头在被捆绑的过程中,被粗糙的麻绳磨破了皮。绳子从下体穿过,分开她敏感的阴唇,紧贴着她软烂的穴肉与红肿的阴蒂。任由她怎样哭喊、扭动、收缩再放松,都没有办法将粗砺的绳索从下体吐出去。一个老师甚至要拽住绳索的另一端,拉扯着碾磨她的下体。 “快说,你是不是全校最骚的女生,是不是喜欢光着身子被别人看,是不是见了男人就想被操。” 她刚想开口,可却惊讶地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了。原来已经有一位老师急不可耐地将肉棒塞进她的嘴里。她的口腔被堵满,龟头戳进她脆弱的喉咙,应该感到恶心反胃的,可她却下意识地开始吸吮、吞吐,用舌尖舔弄布满青筋的粗壮棒身。 剩下的老师也都围了上来,一人扯住一边的乳头,用力地将乳房往外拽;有人将绳索压进肉缝的更深处,敏感娇嫩的穴肉顿时泛起一片红肿;还有人将龟头戳在她裸露的后穴上,跃跃欲试地想要捅开。 他们在欢笑,在庆贺,在发泄,在惩罚。 她的眼泪不可控地下坠,却并不因凌辱的羞耻与痛苦,而是被蚀骨的快感与舒爽一举托上了云霄,灵魂在俯瞰自己的肉体。 连珠雨的身体因为过度的快慰,起了一阵又一阵的鸡皮疙瘩,晚风有些凉了,昏黄的路灯隐在枝桠与叶片后。 午夜十二点将至,辛德瑞拉要趁魔法失效前逃离华丽的舞会现场,连珠雨要在夜色遮蔽下躲藏回最深的黑暗,结束一场盛大美好的荒淫梦境。 可事情从来不如想象般发生,灰姑娘匆忙逃跑时落下一只水晶鞋,而她在转身的那一刻,看到了满面惊惶的史尧安。 第四章.发现 史尧安六点下班离开学校,到医院陪母亲吃了晚饭,又聊了一会儿;八点到健身房,九点半准备回家时,医院那边打来电话说母亲突发不适,他急匆匆赶到,一番检查治疗下来,母亲终于恢复平静;十一点到了家门口,才发现钥匙不见了。 史尧安回想,似乎一整晚都没有听到钥匙在包里发出的“哐当”声,大概是下班的时候就忘了拿,落在了办公室里。 门卫大爷在昏昏欲睡,史尧安走近打招呼,将他吓了一大跳。 钥匙串果然静静地躺在办公桌上,史尧安勾勾唇,有些庆幸,要是丢在了健身房和医院,那可要麻烦得多。 原本打算找到钥匙就走,可他不经意地瞥向落地窗,讶异地发觉,今晚月色真美。 月初之时,由朔到望,上弦月一半反射光芒,一半隐于黑暗。夜空澄澈,可没有多少星星。薄云像烟,飘悠着散去。 他受到蛊惑般坐下,又熄灭了灯光,于是满眼只剩柔和月色,与流水般温柔的夜景交融。他伸出手去,指尖点在玻璃上,像触碰到了繁星。 还有一天,他的学生们就要踏进高考的考场,他终于激动、忐忑地走到了这一日。工作第一年,即便学历再好,能力再强,也免不了到处磕碰。可他是有信心的,更有热情。他喜欢学生们的生机勃勃,喜欢他们对未来拥有无限的憧憬——或许是他太早就开始面对不断枯萎的生命,父亲在他大二时病逝,母亲在他研二的时候也患上重病,为了照顾母亲,他放弃北京到手的offer,考回家乡的教师编制。 他亦是幸运的,在学习上,班上的同学并不需要操心;可难以启齿的是,有女生贸贸然地向他表白,恳求他在高考后与自己谈恋爱。 那刻他吓得心脏都几乎停止跳动,严词拒绝后便开始反复思索自己平日里的言行举止,是否有越过师生的边界。 可他不明白的是,即便他安分守己得如同玻璃樽里毫无生机的标本,也能凭借精致华美的外表,引诱旁人前来掷碎瓶身。 还好,只要再过一日,这届学生便要离开这里,他也算功德圆满。 他们的人生将蔓延向不同的未来。今日熟悉的同窗,在分岔路口道别,往后也许再不相见,也可能在兜兜转转间重逢。世间总是充满了惊喜,不是吗。可只有他,站在一眼能望见尽头的直路上,黄沙飞扬,太阳被厚重的烟雾与泥沙笼罩,行走时只能垂着头,沿着一个一个、深浅不一的脚印前行。 他的身体渐渐下沉到最寂静柔软的无人之地,思绪更是被月色蛊惑着消散而去。他在月半时坠入梦境,梦里却是无休无止的清醒与背叛——他自私地留在北京、他亲口承认父母是累赘、他吻上女学生的唇。他痛恨自己,气得泪流满面,可无法抑制背德的快感。幸好他获得了救赎,梦境之神引领他在河里沐浴净身,膜拜星宿神祗,他要在月圆之时醒来,他还是纯粹的。 他躺在庙宇中央,头抵神佛的金躯,几乎要梦见一颗跳动的心脏,然后便猛然醒来。他恍惚地觉得,夜色与晨曦并没有什么区别。他做了几个短暂而模糊的梦,得到一些稍纵即逝的、支离破碎的印象,毫无用处。 再看时间,不过才过去十五分钟。 他走出办公楼时,身体仍有一部分陷在奇异的梦里。大脑是清醒的,可又有些混沌,肢体酥麻,小腿微颤,他将一切归结于工作的疲惫。 忽然,他感觉到有什么从另一侧闪过,或许是偷懒的保安终于开始巡逻,或许是流浪猫夜半出来觅食,更可怕的是,或许是小偷进来钻空子——总之他不该管的,他现在只想回家。 可莫名其妙的,他还是转身,朝那处走去。 直到他看清,暴露在月光下的是一具美丽的女性裸体。 他心中大骇,下意识便偏过头去,不敢再看。礼义廉耻像突如其来的警钟,在他脑海里敲响,震耳欲聋。惭愧的是,今夜的他并不足够清醒,生理本能盖过一切。他躲在暗处,将目光贪婪地投射到那具身体上。 她是无可挑剔的,即便只看背影,他便能下此结论。长发披散,垂在肩膀微下方,发质柔顺如绸缎;蝴蝶骨精致镶嵌在白皙的背部,胸脯硕大到即便从背后也能看到乳肉的边缘;再往下便是盈盈一握的纤腰,两个腰窝陷进去,可爱与色情并不冲突,在她的身上得以圆满;臀部饱满挺翘,双腿笔直且修长。 这具身体足够完美,月光倾泻进来,大理石瓷砖将柔和的光辉照在她身上,她竟变得神圣,如同壁画上赤裸祥和的圣母玛利亚,而他愿做虔诚的信徒。 他不知道她是谁,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赤身裸体地出现在这里。他的面颊逐渐变得滚烫,似乎在为这个女人而感到羞耻。他环顾四周,想看清是否有人胁迫她,让她做出这样难以启齿的事情。 然而没有,他听见女人兴奋的喘息,与低而欢快的哼唱,她沉浸其中,无比享受。 愤怒莫名涌现,似乎是教师的使命感作祟,他忽然想要规劝她,想为她披上衣裳,想引导她回到正途。 可是,他忽然愣住,他有什么资格呢? 卑鄙的偷窥者是他,起了生理反应下体肿胀的是他,他是不速之客,不请自来,还要妄图打破她宁静美好的夜晚。 于是他生出逃意,在即将转身的那一刻,女人却回过头来,与他猝不及防地四目相对。 连珠雨在那一霎那几乎晕厥。 她被发现了,她所有的不堪全数被看见,被自己的老师看见。羞耻与害怕第一时间击溃了她,想转身逃跑,下体却猛地颤栗,更强烈的情感却涌现,层层迭迭地包裹住她。 ——是激动、兴奋、以及渴望,她无法克制的,源自身体最深处的渴望。 她的心脏比以往每一次都跳得更快,她幻想自己是沉于海底多年的珍宝,终于在此刻被人打捞。 史尧安内心情感更是复杂到快要将他撕裂。这个赤裸美丽的女人,竟是他最得意的学生之一,是那个永远温和乖巧、永远勤奋努力的好学生,连珠雨。 人在过度惊吓之中,会忘记自己的处境。他的脑子一片空白,竟忘了去遮挡身下全然勃起的性器。 连珠雨缓缓朝他走去,她饱满的双乳在弹动,乳肉晃出阵阵乳波,硬挺的乳尖在微凉的空气里划过弧线,她的神色带有羞赧,更多的却是诡谲的兴奋。 史尧安似乎还闻到她身上的气息,青草、花瓣、还有另一种腥甜的味道,她是这样的生机勃勃,又是这样的令人恐慌。 她终于走到他的面前,身上有薄汗,腿间却有更多的泥泞。他不敢细想,可又不自觉地凝视她的双眼,那是一汪清澈的泉,盛满了笑意。她的身体是淫秽而荒唐的,眼神却纯粹而明亮。 他彻底怔愣住,浑身都僵硬。 而她,更是得寸进尺,嘴角勾起,圆润的眼弯成月牙。 “老师,你怎么硬了?” 第五章.威胁 “老师,我美吗?” “奶子大不大?腰细不细?” “老师,躲在这里看了多久了?还是从我进学校脱光衣服以来,就一直偷偷跟着我?” “老师,你喜欢看女学生的裸体是吗?” 连珠雨一句一句,像是质问,可声音却透着天真与无辜。这便更显得史尧安如同罪人,每一个字都化作利刃,扎进他的心中。 可即便羞愧、难堪、痛苦全数裹挟了他,性器却不可自拔地愈发勃大,颤抖着想要挣脱而出。 连珠两的笑容变得越来越刺目,她一定在嘲笑、讥讽他。 在极致的的震惊与羞愧中,史尧安反而逐渐冷静,快速地脱下身上的短袖,扔到连珠雨身上。 “穿上。”他的声音里淬着从未有过的冰冷,连珠雨的身体仿若直面一场寒潮,又是一阵颤栗。 见她毫无反应,身体甚至在轻微颤动——不是害怕,而是情动,史尧安更是怒火中烧。他不再忍耐,捡起掉落在地上的衣服就要粗暴地往连珠雨头上套。 连珠雨哪能让他得逞,挣扎着不愿就范。与此同时,他的动作反而给了她机会。她用高耸的乳房去蹭他的手臂,滑腻的大腿也不知廉耻地黏上去,蹭动他勃起的性器,她轻轻在他脖颈处吐息,伴随细碎的呻吟,犹如恶魔在低语。 他终于放弃,承认自己的无能。 他甚至说不出一句像样的话来,他是她的老师,他有责任不让她误入歧途,可这件事太荒谬,太诡异,他束手无策。 或许他该立刻转身离开,一切都是虚妄,今晚不过是梦境中另一个荒唐的自己所犯下的过错。 没错,就该如此。 连珠雨岂能让他如愿,獠牙和尾巴既然藏不住了,她便不愿再隐藏恶魔得寸进尺的本性。 “老师,你想走?不可以哦。”她的声音又软又娇,沾染几分泛滥的春情。 史尧安浑身一颤,连指尖都在瞬间变得冰凉。 “如果你执意要走,我就大喊,说你剥光了我的衣服,想要强奸我,办公楼后面就有保安,虽然在打瞌睡,但叫声足够大,他们一定会被吸引过来。你要知道,我可一点都不害怕被看光身子,甚至会兴奋到高潮哦。” “你……”史尧安露出痛苦的神色,“你这样做何苦呢?” “又或者你想要捂住我的嘴,甚至制服我,”连珠雨的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神色鲜活生动,这些都是史尧安从未在平日里见过的,“还有不到十分钟,学校的监控就会恢复,我虽然是女生,但只要拼命,是一定能缠住你的。到时,所有的摄像头都会拍到你和我。” “而且是光溜溜、没穿衣服的我……” 史尧安薄唇紧抿,在闷热的夏夜,竟浑身都是冷汗。月光依旧恍惚且柔和地映照一切,可于他就像席卷的洪水,在寂静中淹没他所有的生息。 “你想怎么样?”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几秒,或许是几分钟,在他眼里都是煎熬且漫长的空白。他终于恍惚地听见自己的声音,是颤抖的,他在妥协。 “高考之后,我要你和我做爱。” 连珠雨骄傲地宣布自己的决定,就像是光荣地行使她与生俱来的权力,史尧安不可避免地陷进更深沉的痛苦。 他几乎想要落泪,二十五年的人生,他有荣耀,亦有悲痛,他总是清醒地看待一切,也总以为自己能坦然面对任何难题。可这样被逼到悬崖上的时刻,他终于必须承认自己是个懦夫。他若是不答应,女学生和男老师深夜一同在学校里已是说不清道不明,更不要说女学生还裸着身子;可若是答应,他便亲手打破了最后一层屏障,越过道德底线,裹挟满身的骄傲坠落进万劫不复的深渊。 “快点啊,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 史尧安的泪水终于从眼角溢出:“我答应你。” 连珠雨倒是吃惊,手不自觉地想去抚摸他的脸颊,可却被他躲开。 她丝毫不在意,笑起来明媚不自知:“那就说好了哦,老师,说谎的人要吞一千根针。” 她眨眨眼,转身又踏入那片月光。 / 最后一门考试还有十分钟结束,史尧安的呼吸都变得急促。主监考官只当他第一次监考有些激动,做了个嘴形让他保持冷静。 这几日无疑是难熬的,他随时随地都能想起那一晚的曼丽身姿与荒唐约定;随时随地都能想起她柔软滑腻的身体如何与他肌肤相亲。 那晚所有的细节都在无声地摧毁他的道德底线,即便知道答应她不过是权宜之计,只要过后他翻脸不认人,一切也就过去了。可让他苦痛的是那夜控制不住的生理反应,以及连珠雨惊世骇俗的行为。 他开始审视人类的情感、道德、欲望,然后悲哀地发现人类也不过是有思维的动物。他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此刻却想相信,人由上帝或神佛创造,所有的天赋与思想都是神赐,而人类自身所存有的只有动物的劣根性。 他又开始愤怒,根源在何处,他无法道明,甚至不屑于了解。连珠雨明明有最好的未来,她却不懂得珍惜,偏要在钢丝上摇摇欲坠地走。她不爱惜自己、作贱自己,还要将他拉下去,一起沉沦。 最可笑的是,他在无限的忐忑与恐慌中,竟品出几分兴奋。 为什么人是如此悲哀的生物? 出乎意料的是,像史尧安这般出众的人,却没有谈过恋爱。高中只顾学习,然后又是父母接连得病,他没有任何的空余时间去谈论风花雪月。 在旁人皆成双成对时,他内心也平静。这也一度让他误以为自己是清心寡欲、性欲冷淡的。 这几日却完全颠覆他对自己的认知,解构再重构整个世界观。 他就在这无限的摧毁、建立循环中,一点点地崩裂开来。 铃声终于响起,学生们都露出欣喜雀跃的笑容,这是他们的解放信号,他们即将奔向一段相对的自由;于他,却如同催命的铃声。 主监考官收齐试卷,拍拍他的肩膀。他暂且还能维持表面上的平静,微笑道别后回到办公室。 高叁教师办公室里一片喜气洋洋,有人谈论今年的题目不难,都是平常练过的;也有人已经开始规划暑假安排;有人则在抱怨被抽中去批改考卷…… 他像个局外人,静默地站在中央。 “拔尖的那几个学生,各科老师最好去关心一下,估个分什么的。”年级主任说了一句。 “3班的陈诚,6班的苏文怡,9班的连珠雨和李可儿……” 主任还在喋喋不休,史尧安却再听不到。连珠雨叁个字仿佛成了他的禁忌,封印他的意识与感知。 “小史,一起去班上看一看吧。”9班的班主任喊他。 他浑身一颤,露出苦笑:“好的。” 甫一进门,就感受到格外灼热的视线向他投来。于是身体紧绷着,极其不协调地走向讲台。 他压根没有意识到,这一切不过是他的潜意识作祟。 连珠雨根本就没有看他,更没有把那一晚的事情放在心里。所谓的约定不过是逗弄他的一个小手段,即便荒唐有趣,也完全不足以让她从高考中分出任何一丝精神去顾及。但不可否认的是,当时的她是有些惊讶的,他纠结的时间太短,答应得太快。连珠雨想,或许是他学数学出身,逻辑思维足够强大,得出最优解不过须臾之间。又或是她看人太准,史尧安根本就是她的同类,满嘴仁义道德,装得比谁都好,骨子里却放荡。 不管是哪种,都与她无关。即便史尧安在各方面完美符合她的性幻想,可她实在不愿强人所难,她所有离经叛道的思想与行为都只作用于自己身上。 与教室内热烈的气氛相反,外面是薄雾笼罩着天青色的烟雨,连珠雨整颗心飘向远方。 在完成高考这件人生大事这一天,她终于得以暂时卸下浑身的伪装。于是她虔诚地祈求神佛,就让她如愿,就让她绽放。 第六章.动摇 连珠雨起身走出教室时,史尧安话语一顿,指尖猛地一下掐进掌心。 他很快回过神来,微笑着对同学们送出祝福,然后快步往外走。 她想干什么?趁着所有高叁学生都还在教室,趁着其他年级的同学还没返校,她又要在校园里做什么荒谬的事情? 几乎是奔跑着向前,他终于在一楼看到她的背影。 连珠雨听见匆匆的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不必去看,也能猜想是谁。 但她没想到,史尧安会直接叫住她,声音里藏着不易察觉的愠怒,从头顶飘过来:“你又要做什么?” 她置之不理,继续往外走。 她要走到后山上,在教室的对面,露出自己的身体。这一次,她的灵魂似乎还留在那处,只有肉身成功逃出。或许未来无论她走到哪里,都不会忘记,一部分的她,永远留在了那里。 低头就是卷子和书本,抬头是虚晃的白炽灯,闭眼是无限的迷茫,睁眼是清晰的苦痛,那些日子似乎真的要随着一个考试的结束而终止。 难道从此以后,她不必再去刷那些多而冗杂的题目,不必再去背诵千篇一律的规则与模板,不必再因名次的少许下降而午夜惊醒…… 可是她受过的苦痛呢?便也随之散去了吗? 一切好像都没有了意义,无论是喜悦、抑或悲伤。 她只想做一件事。 朦朦细雨为这个仪式增添神秘而模糊的美,她的每一寸肌肤都贪婪地想要亲吻雨水。 只是多了一个碍事的人。 “你不能走。”史尧安紧绷着脸,试图为他忐忑不安的心情镀上一层严肃的外表,只是说出口的话毫无震慑力,反倒惹得连珠雨轻笑起来。 “我偏要走,你能怎么样?” 史尧安微张着嘴,哑口无言。 连珠雨收起笑容,面容上是再也不愿遮掩的淡漠:“你别管我了。那天晚上我说的都不算数,你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史尧安面色变得铁青,甚至有些狰狞,却不作声。 连珠雨不愿再同他浪费时间,她沿着那条被踩出的小路走,那是上山的路,树木在她身体周围茂盛地生长缠绕。 她的衣裳一件件地褪去,先是衬衣,然后是文胸,最后裙子也悄然滑落,她踩着泥泞的土地,向着更高处的自由而去。 史尧安目睹一切,她的身子隐在朦胧烟雨中,水墨画一般的婉约清丽,又带几分诡秘,如同聊斋中摄人心魂的女鬼,飘荡在林间。 她的肌肤白到几乎泛青,比在月色下少了几分柔和,多了几丝青涩。她的乳和臀异常饱满,手臂与小腿却细得仿佛能被轻易折断。 他失魂落魄地走在她的身后,将她扔掉的衣物一件件捡起。他控制住不去看她腿间隐约露出的缝隙,也不要去看她颤抖着往两边散开的乳肉。可是即便遮住视线,也无法阻挡想象力的蔓延。 或许他不该管的,她已经放过了他,为什么还要趟这趟混水。 或许他做的这一切不过是为了尽一个老师最后的努力,既然劝不住她,起码要看好她。校园里并不是百分百的安全,如果有人突然出现,对她图谋不轨,他也能及时地阻止。 这也是他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当然,他必定不会承认,在这些冠冕堂皇的道理背后,有着不可窥见、蠢蠢欲动的私心。 百分之九十九的理智背面,必定存有百分之一的罪恶。水至清则无鱼,过分纯粹的善良,等同于完全的罪恶。 或许他想要再看一眼,看一眼她过分美好的身体。 于是再一次,因为对自己的放纵,不可避免的,他硬了。 这一次他清醒地感受着身体的变化,却不想去遮掩。他被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情愫笼罩,反正连珠雨早见识过他失控崩溃的模样,任何的遮挡只会显得他更愚蠢笨拙。 他就光明正大地站在那里,自以为做好了所有的心理准备,坦荡大方。 连珠雨忽然停下,正好对着高叁九班的教室。 没有人往窗外看,所有人都在看着前方,有人欣喜,有人感动,有人欢笑,有人流泪。 连珠雨却只有平静。 史尧安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可他却莫名地感受到一股哀伤,从她的每一个细胞散发。 直到几分钟过后,她忽然转过身来看着他,面容又带上微笑。 “老师,你怎么跟着我?” “难道你想在这里强奸我吗?” 她的语气里充满故作害怕的嘲讽,史尧安并不搭腔,只盯着地面。 连珠雨又装作惊讶道:“怎么又硬了啊?老师你怎么总是对着女学生发情?” 她毫不留情地侮辱他:“你是公狗吗?” “你……”史尧安咬牙切齿。 连珠雨被他看似镇静实则惊慌恼怒的模样逗笑,少女清脆甘甜的笑声在回荡,而这样的声音足以被一些听力好的人捕捉到。 连珠雨并不打算真的在所有人面前裸露身体,她身边就是一颗粗壮的大树,只要一侧身,教学楼那边的视线就会被完全遮挡。 可耐不住有一个急躁无比的人,叁步并作两步地冲上来,拉住她,猛地将她往树后带。 她整个身体自然而然地跌入他的怀里,也是这个时候,连珠雨才感受到他身为男人的力量。她根本无法挣脱那只钳在自己腕上的手掌,一定被抓得都泛红了,才会有这般生刺的钝痛。她柔软的奶子撞在他坚硬的胸膛上,几乎要撞出她的泪花。 是疼,更是爽。她不自觉地去闻嗅他的气息,清新,又带有几分迷醉。 或许是朦胧的雨,或许是陌生的雄性荷尔蒙,她的下体竟在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泛滥。她变得更淫荡了,这样的认知让她兴奋不已。 史尧安浑身滚烫,竟一点不敢动弹,甚至连眼睛都要闭上。睁开眼,满目都是花白的肉,乳头红艳艳地抵着他;更不敢动,手心在灼烧,哪里都是滑的,哪里都是软的,他恨不得用力掐进去,可指尖毫无力气。 只是他装死,不代表对方配合。 连珠雨将全身的力都倚靠在他身上,奶子在他胸膛上压扁,一条腿搭在他的大腿上,阴唇在他稍微弯曲的膝盖上磨。 “连珠雨,你……你不知羞耻。”他听见她细碎的呻吟,也猜想到她此刻的动作,面颊滚烫,不自觉开口训斥。 “嘘……”连珠雨摩擦下体的动作加快,快感颤栗着涌向全身。 史尧安感觉被她阴唇含住的那一小块皮肤,即便隔着薄薄的布料,都几乎要融化。他竟开始跟随连珠雨的频率颤抖,性器兴奋地戳在她柔软的肚皮上,她的体液和着雨水沾湿他的裤子,突然在某个时刻,他睁开了眼。 连珠雨清秀的面容近在呼吸之间,眼神里半是天真,半是情欲。一颗雨珠恰好从她眼皮上抖落,滑过她秀气的鼻梁,然后停在挺翘的唇珠。 他看得有些痴了,喉结滚动。 连珠雨喃喃问道:“想亲吗?” 史尧安猛地垂头,吮住她的唇瓣,牙齿在碾磨。 这不是一个缱绻的吻,更像暴虐的惩罚。有血珠渗出来,连珠雨却微启双唇,将腥甜都吞下去,也要含住他慌张的舌。津液在雨声与吮吸声中交换,他渐渐被安抚。 她一直温柔地吻他,阴唇与阴蒂却一刻不停地磨,上下的动作如同割裂的两个世界,一个纯情,一个淫荡。 直到最后,她忽然发狠,咬在他的唇上,下面颤抖着喷出一大股淫水。 那一刻,分裂的她似乎真正辩证地统一起来。 那才是最独特最美好的她。 史尧安恍惚地到达顶峰,在内裤里射出所有的精液。 第九章.旅行 他白浊的精液全数喷射在连珠雨肥厚的阴户上,黏哒哒地要往下掉,如同真正内射进她的身体,再从那处蜜洞里被挤出来。 史尧安不敢再看,偏过头去。 外面的教室其实早就安静了下来,只不过两人太过投入,似乎已全然忘记了自己的处境。 直到连珠雨轻笑出声:“抱歉哦。” 史尧安愣了愣:“什么?” “说好要给你破处的,谁知道你这么快就泄了,”连珠雨笑嘻嘻地道:“下次一定。” 史尧安满脸通红地训斥一句:“不许瞎说。”然后将她松开,起身整理衣物。 他承认自己是过于激动了,她的嘴唇,她的乳房,她的肉穴,哪里都是过载的诱惑,给他最直观最顶级的刺激。 校园里处处都是熟悉的,平平无奇的篮球场,图书馆、食堂……连珠雨总能找到监控死角,在那里撩开衣服,或露出圆润的乳,或摇着雪白的臀,或掰开泛滥的穴…… 史尧安在重重刺激之下,性器肿了又消,为她拍下每一刻最美好最淫靡的模样。 连珠雨拿着一沓相纸,一张一张地看,嘴角带笑,似乎很满意。 拍立得的相片并不是很清晰,但总有一种朦胧的美。柔和的光包裹着她,似乎是她自我的肉体在莹莹发着光,由内而外地透出来。 是光、是欲望、是自由。 她垂着头,碎发别在耳后,有几分熟悉的乖顺与平和。 史尧安的心脏在那一刻有不可言说的刺痛,他忽然想要知道,是不是有什么在后面追赶着、胁迫着、驱使着她走到了今天。 “看得这么入神,是不是想要一张啊?”连珠雨忽然打破平静,笑嘻嘻地问道。 史尧安满腔的酸涩与心疼被她的不正经生生打断,没好气道:“我才不要。” 连珠雨从厚厚的一沓里挑出一张,正是她在教室里,趴在桌上,露出下体的那一张。 “拿着吧,算今天的劳务费。” 史尧安不理她,转身想走,却被连珠雨拉住胳膊。 “拿着回去打飞机的时候看呗,就当练习了,”连珠雨笑得妖艳,“不然下次还要射得那么快。” 远处有人朝这边走来,史尧安又羞又怒,不愿与她再纠缠,撇开她的手扭头就走。 连珠雨笑得直不起腰。 照片还握在手心里,其实她也就是逗一逗他,哪能真的把这种私密照给别人呢? 他心软、善良、好拿捏,但也不代表兔子急了不会咬人。 啊,但有的时候,还真的希望他能急一急。 连珠雨回想起他性器的尺寸,他高潮时紧绷的肌肉,难耐时性感的喘息…… 这样美好的肉体,让她如何能不觊觎? / 和史尧安再见面的日子倒是比想象中的快。 毕业典礼过了两天,班主任在班群里发布一则消息。 班上一位同学的母亲是本地着名海滨度假村的老板,邀请全班同学和各科老师一起到那边玩。海滨度假村以高端着称,有一大片私人承包的海滩,还有一整排的临海别墅,海鲜自助更是美食排行榜上长期的必吃推荐。叁天两夜,度假村暂停营业,只单独为同学们开放。 大家都很兴奋,不光因为免费的旅行,更是为了能给这个即将各奔东西的集体留下美好回忆。 第一天到达以后,同学们直奔海滩,游泳、沙滩排球、还有各种海上游乐项目,大家都玩疯了。连珠雨踩了踩海水就躺在了沙滩椅上,太阳伞在炎炎夏日为她投下一片专属的阴凉。有服务生拉了一车的饮品过来,连珠雨要了一个椰子,捧在怀里一口一口地嘬着冰凉的新鲜椰子水。 “怎么不去玩?”陈枫忽然走了过来问道。 “累了,歇会儿。”连珠雨把最后一口椰子水吸进肚子里,陈枫接过她手里的空椰子壳。 “给我吧,我等会儿帮你扔掉。” “谢谢。”连珠雨笑了笑。 “连珠雨,我挺想坐那个海上摩托的,但是要两个人一起,你看你能不能……”陈枫忽然红了脸,眼神一直盯着陷在沙子里的脚。 连珠雨浑身软绵绵的,也不喜欢一些刺激的娱乐项目,正要拒绝,陈枫十分委屈地说道:“你不是说,我们还是可以做朋友的吗?” 连珠雨差点笑了,毕业典礼那天他跟自己表白被拒绝以后,她确实说过这句烂大街的安慰话术。 不过陈枫就差明晃晃把“不死心”叁个大字写在脸上了。 连珠雨并不讨厌他。陈枫是个很标准很健康的高中生,长相清俊,性格开朗,成绩中上,也一直努力提升自己。她自诩看人很准,迄今为止也没出过差错——陈枫太过正常太过乖了,连珠雨不可能去招惹他。 连珠雨正要拒绝,抬头直接撞进他充满恳求的眼神里,陈枫的声音里有叁分紧张,叁分羞涩,与四分哀伤。 他说:“就这一次好不好,以后不会再烦你了,就一次。” 连珠雨怔愣住。 一些被灰黑色尘埃覆盖的声音、图像、感受,叫嚣着撕开她的大脑,强迫她回到某个时刻——“求求你了,爸爸,你就答应我这一次好不好,我以后都不会再烦你了,就一次……” 她的声音比起陈枫要哀切许多,她稚嫩的脸庞满面泪痕。 可是那个人,她不愿称呼他为父亲,那个人,他只是冷笑着离开,眼神里全是不屑。 连珠雨不可自制地颤抖起来,牙齿已经将舌尖生生咬出血来。 “好……我答应你。” 陈枫欣喜若狂,连珠雨看在眼里,却只有那个摔倒在地的小女孩。 恍惚阴郁的心情在水上摩托上被甩出八百里远,连珠雨感觉内脏都要被甩出去了,下来以后面色苍白,干呕不止。 看来有人喜欢去坐刺激的游乐项目来减压是真的,上去转一圈,下来之后人畜不分,哪还能记得什么高兴不高兴的,似乎都随着自己的灵魂被甩到半空,成了浮云。 陈枫没想到她是真的不能坐,心里万分抱歉,陪她走回别墅的房间里休息,还给她拿来好多水果和饮料。 “我没事,你让我自己呆一会儿。”连珠雨摆摆手。 陈枫垂着脑袋走开了,却有另一个人瞄准机会凑上来。 “你们玩得挺开心啊。”史尧安眼神晦暗,攥紧拳头道。 今天早上上车的时候,连珠雨就坐在了陈枫的斜后方,自己旁边有一大片位置,她连看都没看;分配别墅的时候,虽说自己是在老师那一栋,可她却选了离自己十万八千里远的那一栋,更可恶的是,陈枫那栋就挨着她的;中午吃饭的时候,陈枫给她拿了两回果汁,她都喝了;刚才更过分,她居然和陈枫去玩水上摩托。她的身子几乎要贴上他的后背,手圈紧在他的腰部。有同学看见,都纷纷起哄…… 史尧安咬牙切齿,无名火发得直冲天际,甚至想直接打车回市区了。 结果看到她从摩托上下来以后难受的样子,又忍不住偷偷观察,看到陈枫送她回别墅,更是步步紧跟。 “如果你和他在谈恋爱的话,能不能不要招惹我?” 一句话在嘴里酝酿十几次,吞下去又再翻上来,终于是说出了口。 史尧安根本不敢看她,他害怕抬头便看到一双充满鄙夷的眼睛,嘲笑他不自量力,没有自知之明。他不断告诉自己,这是一句警告,可说出口,却成了恳求。 他笃信,自己想要听到的回答是肯定的,就告诉他,她和陈枫在一起了,以后不再需要他了——可源于身体深处的本能却在抗拒这种可能性。在道德与本能的拉扯中,他几乎想要落泪。 他好像早已坠入深渊了。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连珠雨却像没有听到他的问题。 她的声音极其虚弱,甚至在颤抖。 “史尧安,我好难受,你能抱一抱我吗?” 第十二章.如愿 史尧安却并不想理会,反而身子压上去,覆在她耳边轻轻地问:“有人在外面,你不就更兴奋了?” 连珠雨愣了一下,回过神来。 是的,自己的同学就在门外,而自己却光着身子在房间里和老师耳鬓厮磨——这似乎正是从前她众多荒唐想象中的一幕。 那一刻仿佛有烟花爆炸在颅内,她终于在极度的兴奋下点头,史尧安滚烫的吻瞬间一连串落下,在她的脖颈,在她的锁骨,在她的乳尖,在她的腹部,最后停在了她的肉穴前。 这片饱满可爱的私密处,他见过多次,也为其兴奋,软肉颤抖着流出蜜液,小洞被半遮半掩。他俯身先亲了亲那肉嘟嘟的阴户,像小孩子亲吻自己心爱的洋娃娃,让连珠雨都有些害羞了。 “这样舒服吗?”偏偏史尧安还要再问一句,连珠雨受不了,直接抬了抬屁股,将自己的花穴往他嘴里送。 “别着急。”史尧安轻笑了一声,然后便伸出舌头,舔开那条细细的肉缝,并不急着伸到深处,而是在边缘位置慢慢地碾,慢慢地吮,直到把那一处舔弄得完全熟透软烂,才继续深入。 穴口的嫩肉此时处于一个无比敏感的状态,几乎是只要触碰就能在她骨髓里点燃火花,升腾起连串的快感。史尧安用舌尖挑开保护着洞口的小阴唇,仅是这样一个轻轻的动作,便让连珠雨哆嗦着又涌出一大股淫水。那样温热的淫靡水液直直地浇在了史尧安的脸上,甚至有一大部分被他卷进了口腔里。 门外又传来声音。 “老师,你还没醒吗?” “我想为白天说过的话道歉。” 第一次被男人舔穴,甚至很有可能被门外的同学听见,耻感与快感无限交织,连珠雨连眼眶都有些红了,史尧安却忽然牵住她的手,像顺毛般地一下一下刮蹭她的掌心:“不难过,不要难过,做这种事情要开心。” 明明他自己也紧张得不行,连珠雨被逗笑了,史尧安也笑了,像是少年般纯粹、快乐,连珠雨忽然感觉自己有些晕眩,心脏漏跳一拍:“老师……” 史尧安下一秒便将舌头伸进了泥泞湿软的洞口,在她紧致的小穴内壁肆意地搅弄着,不停地吞咽着她分泌出来的汁水。连珠雨感觉自己被他一下又一下的碾磨抽插抛到了云端,浑身都像泡在水里,四肢发软,却无处不透着畅快。 门外的声音再次响起,女孩的声音里带有哭腔,却更坚定:“老师,你说得对,我不该喜欢你的,也不该阻止你喜欢别人,这种事情本来就依靠缘分,强扭的瓜不可能甜的。” 连珠雨震惊地看向史尧安,眼神里还藏有几分责备,不自觉便低声问道:“你什么时候还招惹了另一个女学生。” 史尧安从她湿漉漉的穴里抬头,眼神无辜,声音极轻却坚定地说道:“我没有招惹她,我只喜欢你。” 那一刻,浑身都有颤栗茫然的快感,而心脏却陷入柔软清晰的爱里。 连珠雨的眼神再一次迷离,史尧安很满意自己的初次尝试就令她这样的舒服,但他也知道,这样的强度不足以让她完全释放,不足以让她对这样的快乐刻骨铭心。 他缓缓地将舌松开,泛滥的下身忽然失去热源,失去了刺激,连珠雨迷茫地抬起头看向他。史尧安却忽然拨开了顶端的嫩肉,露出那颗肿胀的小肉珠,然后低头含住,用舌尖来回舔弄,还要坏心地吮。 “啊!啊!我不行了……”连珠雨拼命捂着嘴,不让尖叫声泄露一丝。 然而最敏感最脆弱的阴蒂终于被大灰狼擒住了,连珠雨爽得连眼前都发白。史尧安察觉到她变得更为兴奋,便更卖力地吮弄,将那颗肉粒当成珍世美味一般,反反复复地品尝回味。 “慢一点,慢一点,啊……”连珠雨被层层迭迭的快感电流裹挟着,将她一点一点推向坠落的边缘。 史尧安忽然重重地一下吮吸,连珠雨脑袋一空,眼前一黑,感觉自己再也无法在悬崖边缘站住,小腹处升腾起难以言喻的快感,又在一瞬间落下,带着她整个人下坠,差点令她忘记自己的处境,快乐地尖叫出声。 最后,在他牙齿咬上去的那一瞬间,连珠雨浑身紧绷,又猛地放松。 “啊!我不行了——” 这一次,她是彻彻底底地泄了个干净。 连珠雨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从前的自慰和这一切相比,简直像小孩子过家家。她忽然有些害怕,因为这样失控的快乐,让她的心飘飘忽忽,让她找不到落脚点,她恍恍惚惚地便流了眼泪。 史尧安并不是第一次见到她高潮的模样,只是这一次,她完全是因为他而绽放。他心软得厉害,所有的迟疑与担忧都化解在这一瞬间的美丽。 他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压在了她的身上。肉体触碰的感觉,不仅是兴奋,更多是体温所传达的抚慰。他的性器卡在她两腿中间,硕大的龟头就着高潮喷涌的汁液浅浅戳弄着肉缝,他轻轻吻住她每一颗掉落的泪珠。 她轻喘着气,面颊通红,泪眼朦胧地咬住他的耳垂:“老师,你进来,快进来。” 史尧安再忍耐不住,粗长的性器对准湿漉漉的穴嘴,腰沉下去,猛地顶进去。 两人的身体与灵魂都在这一刻颤抖。其实进去得并不顺畅,两人都是第一次,难以想象的紧致软肉吸吮着性器上每一根跳动的青筋,她的身子更是敏感得要命,在极度的饱胀中仍要颤巍巍地吐出淫水。 史尧安在快感与疼痛中适应,连珠雨原先就哭着,可这时却抖着屁股想要去吞吐他的肉棒。即便高潮过一次,她也还是太紧了,性器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不敢再往里捅。她似乎能承受住更多,他便不管不顾地再次挺腰,全数插进去,径直插到她的最深处。 她难耐的呻吟与喘息被他适时地吻住,吞进肚子里。肉棒随着身体的渴望缓缓抽动,史尧安的手擦去她满额的汗,贴在她唇边轻轻地问:“疼不疼?” “疼,但是很舒服……” “老师,我想要你重一点。” 史尧安闻言,性器已经自发随着快感重重地顶进深处,连珠雨哼哼唧唧地扭动腰肢,紧致无比的穴肉绞着肉棒不断动弹,史尧安也难耐地低吼一声,重重地抽插起来。 连珠雨被撞得浑身发抖,绵软的乳肉随着激烈的动作而晃成此起彼伏的波浪。欢愉自交合之处涌起,激烈地蔓延至全身。 史尧安更是咬牙抵抗着灭顶的快感,他的胸肌摩擦着她的乳肉,大腿摩擦着她的腿根,白嫩的皮肤肉眼可见地泛起粉红。而两人交迭摩擦得最厉害那处,他看不见,但能想象在湿软滑嫩的隐秘之处,是如何紧紧吮住他圆硕的龟头,又是怎样层层吸附着粗壮的棒身。人类的体温37度,可捅进她身体的部分却像着火一般,热烈滚烫。 门外有等待的人,或许已经成为偷听的不速之客。沦陷于性欲的人无声地放大所有的感官去享受快乐,肉体沉闷的撞击声,偶尔逸出喉咙的难耐呻吟,蜜液与水渍融合的黏糊声响,不知她听去多少,又或许她什么都听不到,仍在悲哀地等待。 连珠雨只觉得不止阴道,几乎是五脏六腑都要被他捣成软烂的泥。她浑身上下,连指尖与发丝似乎都是酥软的。身体陷入无知无觉、如同潮水般的快感,意识却无比清晰。她的眼睛因为过于激烈的初次性爱而不自觉地半眯起来,可恍惚中却能清晰地看到史尧安紧蹙的眉头,能看到他眼底翻滚的情欲,能看到他滚动的喉结,能看到他绷紧的肩膀…… 还能看到月光,越过叁十多万公里的距离,从遥远的宇宙而来,此刻全数倾洒在他的身上。 她在轻微的呜咽声中颤抖,他不小心顶开一处最软烂的媚肉,那样用力的撞击,根本不给她任何退缩的机会,她抱着他的身体,牙齿咬在他的肩膀,哆嗦着身子喷出一大股淫水。 紧紧嵌进穴肉里的性器被忽如其来的蜜液浇灌,又在她的高潮中被肉璧层层绞住,史尧安强忍着射意,快速从那处泥泞紧致里抽出肉棒,低头吻住她微张的唇,舌尖与她缠绕,将精液全数射在她白皙的肚皮上。 =========================== 本章名字“如愿”,男女主都如愿了,大家也如愿了(露出色色的微笑 好粗长的一章。跪求猪猪! 第十三章.阳台 空气里有海水的味道,更有情欲的气息。到处都是泥泞的,潮湿的。 连珠雨的身体被裹在薄薄的一层汗里,月色将她的身体映照出如玉般的光泽。她的肚皮上是浓稠的白色精液,身下泛滥着喷涌的是她情动的证明。 两人默契地保持沉默,即便是喘息声,也都亲吻着,相互吞进肚子里。 谁也不知道,莫宁是否还在外面。 然而,赤身裸体的两人保持着相拥的姿势,这无疑是在点火。史尧安不知不觉中又蹭着连珠雨的大腿硬了。 连珠雨稍微一侧身,打开腿,翘起臀,又要用湿漉漉的穴嘴去含他的肉棒。 史尧安扶着棒身,用龟头就着她的淫液不断戳在洞口,连珠雨身子再次软下去,眼神迷离起来,他才撑起身子,沉下腰,将性器全部送进软烂的穴里。 两人不约而同地轻颤,连珠雨将那根肉棍吞下去,胀得只能张着嘴一口一口地吸气。与此同时,她的小腹也在一下一下地收缩,连带着穴洞里的媚肉,也在同频率地吸吮着入侵的巨物。 史尧安腰眼和头皮都在发麻,他双手掐住她饱满的臀肉,又掰开她的穴,重重地深顶几下。连珠雨将脸埋进枕头里,才能将无法控制的媚叫吐进棉花里。史尧安顺势将她翻转,让她趴在床上,可二人下体连接处却不动,肉棒在花穴里旋转,内里层层迭迭的褶皱被抻平再压缩。 连珠雨根本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偏偏不能尖叫出声,所有过度的快感都化作舒爽的泪从眼角滑落。 史尧安将她的腰从床上抬起,她的臀高高翘起,奶子也随着史尧安每一次抽插而摇晃。绵软的乳如同两颗水球,因为重力而坠下去,又因身体剧烈的摇晃而相互拍打碰撞。 史尧安紧咬牙关,在重重快感之中,他忽然感觉这个姿势十分熟悉——是的,那天她在教室里就是这样趴在桌子上,露出下体,他还为她拍下了淫靡的照片。 那天,他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心里是煎熬的,性器却硬得不像话。他曾有过无数个瞬间想要冲上去,狠狠地将性器插进她不知羞耻的肉穴里,可那每一个失控瞬间之后都有理性将他拉扯回来。 可如今,他已经完全地进入了她。 这样的认知令他在羞愧中更多几分兴奋。冲破禁忌与道德的枷锁,就如同从悬崖下坠,有人在这失重的过程中痛苦死去,而有人却能获得无与伦比的高潮。 他松开连珠雨已经被揉得红肿的臀,向前伸去,抓住她摇摇晃晃的奶。 乳肉比臀肉更软,握在手里像棉花,又像流沙。史尧安稍一用力,以为能抓住,白嫩软滑的奶肉却从指缝间漏出去。他干脆去玩弄两颗挺立的奶尖,指尖一会儿将它们按压下去,让它们可怜巴巴地陷进乳晕里;过一会儿又将它们揪起来,连带着整个乳都被扯得变了形状。 连珠雨被上下两股强烈的快感轮流刺激着,如同被包裹进了无休止的快乐。向前一步,是奶子被无情地肆意玩弄,退后一步,又被肉棒顶进小穴的更深处。 就在她眼前一片空白,快要迷失在无边的欢愉之中,门外许久没有声响的莫宁却突然说话了。 “老师,我知道你一直在睡。” “我以后不会再打扰你了,再见。” 再然后,便是她离开的脚步声,逐渐远去,直到微不可闻。 那一瞬间,史尧安和连珠雨都僵住。 她听到了,她一定听到了。 羞耻感令连珠雨感到窒息,泪水无声落下,可身体深处却因此而变得更兴奋,这是她无法抗拒的本能。她的身体分泌出更多的淫液,穴肉颤抖得更厉害,肉璧更是收缩得前所未有的紧致。 史尧安被夹得直喘粗气,忽然扬起巴掌,一下子拍打在她扭来扭去的屁股上,白嫩的臀肉原本就被磨得泛红,这一下去更是红肿得显眼。 史尧安语气不善:“怎么,被同学听到和老师做爱,你就紧成这样?那下次让他们在现场观摩,你的骚穴岂不是要把我的肉棒给夹断?” 连珠雨被他的话激得厉害,哭哭啼啼地承受他更重更快的索取,身体与内心却兴奋得几乎要痉挛。 “老师,老师。”她吸吸鼻子,泪水盈盈地侧过脸去。 “别撒娇。”史尧安看到她像是受了欺负的样子,心里猛地一颤,性器狠狠顶她一下。 “啊,”连珠雨浑身爽到发抖,“我们到阳台上去好不好。” 史尧安深知她喜欢暴露自己身体的癖好,在安全的情况下,他是愿意配合她的,他比任何一人都想要让她快乐。然而现在莫宁大概尚未走远,万一她回头望的话,阳台上的两人交迭赤裸的肉体将一览无余。 连珠雨见他不回应,急得紧缩小腹,夹得史尧安头皮发麻。 “就这么想被人看?” “啊,想,很想,很刺激……”连珠雨讨好般地侧过脸,仰起头去寻他的唇。 史尧安一瞬间便心软了:“那你不准说话。” 连珠雨哼哼唧唧地答应,史尧安直接揽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从床上抱了起来。性器从后顶着臀肉,猛地一下在穴里捅得更深,连珠雨脚趾都绷紧,双手握住自己空虚的乳不断揉搓。 落地玻璃被缓缓推开,潮湿的海风伴随着夏夜的暑气扑面而来。身后是空调温度舒适凉爽的房间,前方是闷热潮湿的露天阳台,因剧烈的温差,两人的皮肤上凝结一层薄霜,身体不自觉地打了寒颤。史尧安抱着她走出去,她的腿够不着地,所有的重量都倚靠在他身上,在他紧握着她腰肢的手上,更在他深深埋在她温暖肉穴的性器上。 阴道明明是一处再正常不过的身体部位,可却像有着超乎寻常的魔力。甬道似乎没有尽头,总能再顶深一些,总能被肏出更多香甜的汁水,总能撞开更多的糜烂的褶皱。 连珠雨整个身体赤裸着面向大海,脚上寻不到着力点,被他肉棒顶住的地方又太敏感太软烂,这种身体与灵魂都漂浮着的感受,令她想要难过地哭泣,更想要快乐地尖叫。 史尧安半是紧张,半是兴奋,他望向远方,除了海浪与沙滩,就只有月亮,散着大风也吹不走的月光。 紧绷的身体稍微缓和一些,连带着钳住连珠雨的手也松开几分,连珠雨浑身软得无法再直立,往前倾倒,史尧安护着她,干脆直接坐在阳台地板上,将她搂在怀里肏。 依然是后入的姿势,连珠雨的两瓣臀肉压在他坚实的大腿上,光滑的后背完全贴在他的胸前。连珠雨的手仍放在自己高耸的胸脯上,史尧安便压着她的手揉奶子。 忽然,有人从别墅里走了出去,是莫宁。 她高高的马尾随着海风摇曳,高挑的背影在广阔的沙滩与大海的背景里显得单薄而孤独。 连珠雨看到了,兴奋的哼唧声差点逸出,史尧安赶紧将一只手从她的奶子转移到脸颊,捂住她微张着娇喘的嘴。连珠雨软绵绵地将身子搭在阳台护栏上,两团花白的奶肉从栏杆的间隙里漏出去,随着身后男人肏干的节奏而抖动。 她会听到他们肆无忌惮在阳台上做爱的声音吗?她会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吗? 如果她看到了在月光下那两团摇曳的奶,看到了男女交迭重合的身体,看到了性器猛烈肏干肉穴的画面…… 她会怎么样? 她尊敬的老师、爱慕的男人,居然是这般不知廉耻、在情欲中失去理智的野兽。 她熟悉的同学、乖巧的学霸,居然是这般浪荡荒淫、被自己的老师肏得几乎昏厥的淫娃。 他们甚至还要到阳台上,在她的身后,上演一场颠鸾倒凤的活春宫。 连珠雨激动得剧烈收缩肉璧,史尧安亦被这样刺激紧张的场景冲昏了头脑,他的囊袋拍打在她的臀上,“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被湮没在远处的海浪声中,至于远去的莫宁能不能听见,完全沉醉于情欲的两人似乎都无力去理会。 射过一次的史尧安,如今更是持久。他压着连珠雨肏了不知多长时间,连珠雨也不知泄了多少回。趴在栏杆上,躺在地板上,又坐在吊椅上……连珠雨的嘴唇、奶子、臀肉、阴户、穴洞,哪里都是红的,哪里都是肿的,汗水与淫液混合着浇遍她的全身。 直到远处传来一阵欢声笑语,是泡温泉的老师们回来了。 被狠狠刺激到的两人,同时到达了高潮,在人群靠近前,躲藏回房间。 阳台上恢复了以往得安宁,只有月光见证了今夜所有的荒唐与浪漫。 ========================== 尒説+影視:p○18.run「po18run」 第十四章.坦白 深夜,别墅里的其他人都已熟睡,史尧安才静悄悄地走出去。 确认过安全后,才带着连珠雨走到一楼,从柜子里翻出她的衣物,给她穿戴整齐。 连珠雨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了,在阳台上做得太狠,她进了房间倒头就睡,还是史尧安抱着她到浴室洗澡,又把她抱回了床上。 现在是凌晨一点多了,史尧安叫醒了她。 迷迷糊糊间被他牵着手走在月光下,她的脑袋靠着他的臂膀。 史尧安的心软得一塌糊涂,他捏着女孩软绵绵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捏她手心里的肉:“我背你吧,你眯一会儿。” 连珠雨不配合,在他背上扭来扭去,扭得史尧安又开始喘粗气了,没办法,只能把她放回到地面上。 路过海滩的时候,昏昏欲睡的连珠雨忽然精神了,哒哒地跑过去,踩在松软的沙子里,一脸兴奋道:“老师,好想和你在海滩上做。” 史尧安闻言,俊俏的面庞一下子又变红了:“你的脑袋里怎么老是想着这种事。” 连珠雨不满地嘟囔:“又装纯,刚刚我让你停的时候,怎么也不见你停,还更用力地顶我……” 史尧安连耳朵根都红透,干脆低下头,吻住女孩喋喋不休的唇。 月下相拥亲吻的两人,海浪为他们奏响浪漫。 / 连珠雨一觉睡到了十点,在柔软的大床上稍微动弹身子,便有铺天盖地的酸软席卷而来,浑身都无力,精神却兴奋。 回想起昨夜,连珠雨把被子拉起,盖住脸又咯咯地笑起来。 走出房间,别墅里还有同学在熟睡,有的已经出去玩了。昨天大家都在海滩上玩,今天转移阵地,准备去体验度假村内的其他项目。 还没到正午,自助餐厅里寥寥几人,连珠雨消耗太大,拿了几样东西坐在靠窗的位置上慢慢吃。史尧安陪着几位前辈老师去买海产了,帮忙提大包小包的,充当免费劳动力。 连珠雨最后拿了一个巧克力熔岩蛋糕,勺子挖下去,滚烫的巧克力岩浆流出来,溢满整个纯白色的瓷碟。 莫宁也在这个时候坐到了她的身边。 香甜软滑的蛋糕忽然梗在喉咙,连珠雨有些心虚,扯出一个微笑:“你也来吃饭啊?” 莫宁撇撇嘴:“我在这蹲你一上午了。” 连珠雨愣住,莫宁压低声音,凑近问道:“是你吧?” “什么是我……” 连珠雨表情太自然,莫宁皱眉:“啊,难道不是你……那还能是谁?” 很快她又露出一个鄙夷的表情:“不是吧,嘴上说着喜欢你,结果还和别的人那个,呸,真下头。” 连珠雨瞬间就明白过来她在脑补什么东西了,扑哧一声笑出来。 莫宁无语:“你笑什么。” 连珠雨忽然觉得告诉她也没关系:“好吧,是我。” 即便有了心理预设,莫宁仍是十分震惊。她磕磕巴巴地点头道:“我,我,我会,会帮你保密的,放心。” 她又轻轻捏了捏连珠雨的手臂,看着她的脸叹气:“你确实很可爱,可能他不喜欢我这样疯疯癫癫的吧,哎。” 连珠雨却摇头:“不要因为别人的喜欢或不喜欢来断定自己的价值,或许如果我有你这样的积极和乐观,我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她并没有半分的恭维,而是十分真情实感。 莫宁其实自己也想通一大半了,眼神忽然又亮了:“那你是怎么和老师……嗯……对上眼的啊。” 连珠雨抚额,有些无奈:“我身体有点毛病,有一次发病的时候刚好被他看到了,后来他对我比较关心,一来二去也就……嗯。” 莫宁对这个说辞十分买账,又东拉西扯地问了一大堆,连珠雨含含糊糊地糊弄过去。 莫宁最后甚至红着脸问:“那老师他能干吗?” “什么?”连珠雨差点把舌头咬了。 “就是,他好不好用……” 连珠雨的脸也红了,像蚊子一样哼了一声:“挺好的。” 莫宁又拉住她的手,满眼真诚:“姐妹,快乐归快乐,一定要学会保护自己。” 莫宁蹦蹦跳跳着远去的背影,令连珠雨感觉到满满的快乐与活力。 她真的很可爱,很善良,她所有的情绪都浮在又圆又亮的眼睛里,叫人看得分明。 连珠雨眼神一黯,又转过身去,望向窗外的阳光。 / 吃过饭又困了,连珠雨干脆回了房间。遮光窗帘拉起来,屋内一片漆黑。 睡得并不安稳,梦境杂乱无章,像是催促她醒来。睁开眼,不过睡了半个小时。 心里忽然慌乱,似乎有种被抛弃的极度孤独感。连珠雨立刻下床,将窗帘拉开一丝缝隙,灿烂的阳光穿透黑暗,打在她脸上那一刻,才感到心安。 史尧安恰好发来消息:在哪里?我来找你。 心里忽然变得更安定了些,原来被人关心惦念的感觉也并不都是枷锁。 她回复道:我在房间,别墅里还有别人,你别来了。 史尧安没回。 连珠雨干脆把窗帘又拉回去,打开房间里的投影,随意选了一部电影,窝在床上看。 正到剧情紧张的时候,落地窗那边突然传来咚咚两声,吓得连珠雨差点尖叫。 她的房间可在二楼啊,哆嗦着手来开窗帘,却看到史尧安站在阳台上。 连珠雨惊讶得瞪大双眼,史尧安却笑得灿烂,指指锁,示意她打开。 打开以后,史尧安一把抱住她,亲亲额头,又亲亲嘴巴。 “我爬到树上再跳过来的。” “疯了啊你。”连珠雨捶他胸口,虽然楼层不高,树靠得也近,可是也有危险的呀。 抱怨归抱怨,脸上笑容却是愈发甜蜜了。 史尧安把落地窗锁好,窗帘拉上,也想要钻进被窝。 连珠雨推他:“你干不干净啊,就往人家床上钻。” “洗了澡过来的。”史尧安轻笑道。 “我还肿着呢。”连珠雨揉揉酸软的肩膀,没好气道。 史尧安脸一红:“我没想做那事……” 连珠雨笑着去吻他,两人在被窝里亲了一会儿,擦枪走火前都老实下来,连珠雨缩在史尧安怀里继续看电影。 “我和莫宁说了。”连珠雨忽然说道。 “嗯。”史尧安并没有表现出激动的样子,淡淡应道。 连珠雨却话锋一转:“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一个很奇怪的人?” “哪方面?”史尧安问。 “全部。”她表里不一的性格,她莫名其妙的性癖。 “有一点,但我很喜欢。”史尧安笑了。 “倒是嘴甜。”连珠雨掐他手臂,史尧安又垂下头去吻住她。 吻到她气喘吁吁地攀在他的胸膛前,史尧安凑在她耳边道:“不是嘴甜,是坦白。你觉得奇怪的部分,却恰好组成如今的你。少了哪一部分,我都舍不得。” 连珠雨拥紧他,一些胡思乱想彻底消散,心脏有力地跳动着。 电影里的男女主角也在温柔的音乐中相拥,仿佛故事到了尽头就会有美好的结局。 第十五章.海滩 傍晚,天色将暗未暗。暑热融化在海浪拍打的岸边,篝火升起来,所有人围坐在一起,享受着浪漫而温馨的氛围。大家一起吃了烧烤,又有同学给大家弹吉他,唱歌的,还有拉着老师一起跳舞的,十分热闹开心。 结束以后,大家意犹未尽,几个性格外向的同学提议大家一起玩游戏,聚会游戏最先被想起的自然是真心话大冒险。但一个班人太多,大家随意地分成四五组,热热闹闹地又开始了。 连珠雨恰好和史尧安一组,其实也并不是碰巧,两人自然而然地朝对方走近,然后就被身旁的同学一同拉进去了。连珠雨一抬头,就能看到史尧安英俊的面容被篝火映红了一侧,半张脸如火般炙热,半张脸又似海沉静。 或许她仍是受上天垂怜的,尽管从前的人生过得不堪,可他在她18岁这一年出现,仿佛背负某种注定的使命,要向她伸出手来。 或许是她的目光太肆无忌惮,史尧安轻轻咳嗽一声,连珠雨侧过头去。就在这时,旋转的瓶子停下,瓶口对准史尧安。 “哦,小史老师!”大家纷纷起哄。 “老师,你选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大冒险吧。” 又是一阵欢呼,但史尧安毕竟是老师,没人敢造次,最后决定让他给手机通讯录里第叁个人打电话。 史尧安掏出手机看了一眼,脸色微变。 “是我爸。”他很快恢复如常,脸上挂着浅浅的微笑,“不过他已经不在了。” 一时间,有人沉默,有人安慰。史尧安倒是察觉不出异样。 连珠雨一直偷偷观察他,等他提出想回去休息时,同学们都欣然答应。 旁边的同学还在小声讨论:“好尴尬啊,我的脚趾都快抠出一座城堡了。” 连珠雨也低声道:“海风吹得我有点难受,我也想回去了。” / 连珠雨在远处另一侧海滩发现了形单影只的史尧安,他修长的身影被月光投射在洁白的沙滩上,海浪在若有若无地亲吻他的脚背。 “老师,”连珠雨从背后拥住他。 史尧安早就感受到她的靠近,即便她的脚步声全都陷进柔软的沙子里,他仍能嗅到她独一无二的芬芳气息。 他说不准那是什么味道,总之是极其独特的,似乎令他拥有通感的能力,能看到一幅无与伦比的美景——她是赤裸的,躺在嫩绿的草丛里,被鲜花簇拥着,月光透过了她的身体。 但当他想要用力去嗅,那股奇特的气息便要消散,只能感受到一种无力感,似乎有什么从指缝间流走,他抓不住。 鼻腔里满是海水的咸腥味,他干脆回头,吻住她的唇。 连珠雨被他啃了嘴巴,身体先软了大半,手伸进他宽大t恤的下摆,在他的腹肌上来回抚摸。 史尧安被撩得直喘粗气,更用力地吮她唇瓣,吸她滑嫩的小舌。 连珠雨唇舌都被他狠狠地吃住,脑子很快和口腔一样,变得黏糊又混乱,她喘不过气来,拿指尖刮他皮肤,摆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呜呜……老师,你要在这里强奸我吗?” 史尧安被这突如其来的严重控诉吓到了,脑子一片空白,身体不自觉往后退。 连珠雨又“咯咯”地笑起来:“老师,你得接我的话呀,怎么这么笨啊。” 史尧安悬着的心猛地坠下去,一时间感到又生气又好笑。对啊,自己怎么能还像个傻子一样呢?明知道她喜欢玩这种游戏,自己就该学着去取悦她啊。 他收起脸上残留的惊愕,面色沉下去,眼神也变得晦暗。 “嗯,老师要强奸你,就在这里把你肏死?好不好?” 他贴着连珠雨的耳朵,声音轻而飘渺,气息却足够热,染红了连珠雨的面颊。 “不要,不要……”连珠雨浑身酥得厉害,装出一副要逃跑的姿势,却被史尧安从后面一把钳住腰身,肿胀的性器顶住她的后腰,又慢慢往下滑,戳她已经泛滥的花穴。 连珠雨张着嘴喘气,史尧安恶狠狠地威胁道:“你敢跑?信不信我把你剥光了扔到你同学面前,让大家都看看,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其实私底下是个欲求不满的骚货。” 连珠雨身下又吐出一包浓稠的蜜液,隔着几层布料,打湿了他的裤子。 史尧安咬牙:“怎么?就这么喜欢被男人弄?湿成这个样子?” 史尧安这个男人真的太会了,每一个字都踩在她的爽点上,连珠雨脑内的高潮甚至比身体的还要汹涌,生理性眼泪不自觉淌出来,和下体的淫液一般汨汨不断。 史尧安扒她裤子的动作,比从前要粗鲁得多,手背上的骨节划过她滑腻的大腿,又引起一阵颤栗。她抖着身子,不断用下体去蹭,恨不得把所有东西都吞进那个空虚瘙痒的小洞里。史尧安看不得她这个可怜样儿,手指戳进她的肉缝里,就着淫水挖她的软肉。血红色的小阴唇被翻了出来,嫩肉收缩着吞下他两根手指,又被他卷着挖出来,一股股水涌出来,落在他掌上,又掉落在沙子上。 “唔,好舒服,好胀,老师……” “里面好痒……老师,帮帮我,啊……” 她的声音因为情欲变得沙哑,又有几分故作的娇,史尧安听得燥热,抿了抿唇,又去咬她嘴唇,把她娇娇的哀求声都吞下去。手指抽出来,沿着肉缝向上猛地一滑,捏住了她充血肿胀的阴蒂。 连珠雨高潮阈值低,这样一弄差点就要泄出来,小腿打哆嗦,屁股摇着,雪白的臀肉被月光照得透亮,史尧安低喘着一掌拍打在臀肉上,连珠雨“啊”地叫一声,可怜巴巴地仰头看他,眼睛里湿漉漉地含了一汪水。 心软只在一瞬间,下一刻,史尧安的掌心直接拍打在她肥厚多汁的阴户上,把她穴口处挂着的淫水拍得四处飞溅,原本就嗡动着的媚肉几乎爽到痉挛。 “老师,你要,你要弄死我吗……”连珠雨几乎要控制不住地尖叫起来,快感过于汹涌泛滥,她忍不住夹紧双腿,阻挡他作乱的掌心。 史尧安的手掌抚过她的脸颊,声音里满满都是喑哑的情欲:“你看,你的淫水把老师的手全打湿了,你这个小淫娃。” “老师,帮帮小淫娃,小淫娃好痒,好想被插,好想被肏……” 性器在燥热的空气中已等待许久,史尧安将龟头戳进肉缝里,下一刻猛地挺腰,全数插进紧致温热的洞穴里。 ============================ 尒説+影視:p○18.run「po18run」 第十六章.入海 海浪拍打在两人的小腿上,史尧安托住连珠雨的屁股,将她的一条腿架在腰间。他并不急着横冲直撞,而是缓慢地插着肉穴,每一下都顶得很深,连珠雨的肚皮上被捅出一个小鼓包,他还要用手掌去按。 连珠雨第一次感觉要胀得撑不住了,被刺激得一下下收缩着甬道,史尧安也被夹得脊背酥麻,捻着她的花核帮她放松,低头看到她的穴口被捅得变了形,吮住他粗壮性器的边缘几乎要撑开到透明。 血液上涌,他不管不顾地狠狠猛插几下,肏进她最软最糜烂的肉芯,指尖揉弄她的阴蒂,她的身体在一瞬间便紧绷到了极点,又猛地痉挛,再放松。史尧安紧紧拥住她颤抖的身体,就这样感受着她突如其来、爽到极致的高潮。 她的水液毫无顾忌地喷涌而出,洒在史尧安深嵌在肉穴里的龟头上,他紧咬牙关,忍住射意。 “把你的上衣撩开。”他命令道。 连珠雨整个人都处于高潮所带来的迷茫与快乐之中,像是失去了思考能力,只能随着他的话语而作出反应。 她将上衣掀起,圆润饱满的乳儿露出来,乳头和乳晕却被圆形乳贴遮挡住了。 史尧安低头,将乳贴咬住撕开来,撕扯的轻微疼痛感刺激得乳头更加挺立,史尧安狠狠地嘬一口,说道:“贴什么乳贴,骚奶头就该随时随地激凸给别人看,让他们看看你的奶子有多淫荡,恨不得把你的衣服扒开吃奶。” 连珠雨高潮的余韵尚未过去,又被他淫荡的话语激得下体收缩,史尧安啃着她的乳肉,猛地撞了几下,把她仅存的一丝力气都撞散了,身体软绵绵地倒下去。史尧安怕她摔着,扶着她的腰也跪了下去。 连珠雨被肏得头脑昏沉,只觉得浑身都燥热,两人交合的地方更是灼烧得厉害,她想要整个人浸在冰凉的海水里,将那股流转在身体里的热意消退。 于是她转身趴下去,想要钻进海浪里,随着海风飘向远方。只是她忘了,如今她的身体似乎在身后埋头苦干不断耕耘的男人掌控之中。她几乎是半悬在空中,只有垂下去的发丝与乳房沾到了海水。海浪一股一股地涌向岸边,风大一些,海浪被卷得高一些,狠狠地拍打在她整团白嫩的乳肉上;风静止,海浪便腼腆地卷过来,擦滑过她的乳尖。冰冷的海水在她火热的双乳上留下冰冷的吻痕,而浑身最燥热的地方仍被男人不知疲倦地肏弄。 太舒服了,她恨不得死在这一刻。 两人都太过忘情,似乎忘记身处何地。直到远处传来嬉戏打闹的声音,史尧安已经被快感冲得涣散的大脑才逐渐变得清明。 “有人来了。” 连珠雨也紧张,却无法控制身体对此而产生的兴奋,穴肉收缩,史尧安倒吸几口凉气,想拔出来,可她夹得太紧了,根本没办法抽身。 朝四周望去,偌大一片海滩,却没有供他们藏身的地方。 老师和学生不知羞耻地在公共场合苟且,这难道真的要被发现了吗? 连珠雨还要夹他,兴奋得摇头晃脑:“老师,怎么办?他们会看到我被你插得直流水吗?” 史尧安倒是被逗笑了,把她捞起来,紧紧抱在怀里,又低头啄一口她晶莹的唇:“嗯,然后他们都受不了了,全都冲上来肏你的骚穴,好不好?” “嗯,嗯,好……”连珠雨绷直身体,仰着头,似乎又要到达一次新的顶点。 可下一秒,耳边传来声音:“记得憋气。” 再然后,在她爽到几乎失去知觉之时,她忽然跌入进海里。 海水在一瞬间将她包裹,褫夺她所有的感官。原先耳边的那些声音,嘈杂的,细碎的,远处的欢笑,近处的喘息,都淹没在海水里。她听不到,看不到,像是婴儿还在母亲的子宫里,只有一条脐带连接外面的世界。 而此刻,连接她的世界的,不再是脐带,或许是男人的性器。 是的,在这完全的寂静与黑暗之中,唯一能感受到的,似乎只有还深埋在她甬道内的男人性器。 感知似乎在这一刻回笼,随之而来便是汹涌的欲望。史尧安掐住她的腰,将她的身体上下晃动,似乎在用她来套弄自己的肉棒。在海水里,重力系统已经崩溃,似乎所有的动作都变得缓慢,可每一记冲撞顶弄,都似乎要撞出她的灵魂。他的掌渐渐从她的臀部,转移到她随着海水翻动而不断晃动的奶子上,他似乎在揉着自己饱满的乳肉,似乎还用指头去搓那颗高高挺立的奶头。 身体不再是冰冷的,海水也无法阻止由体内燃烧的欲火,一时间,似乎哪里都是滚烫的,身体由内而外地灼烧,脑中也熊熊地燃起一团火。 岸上似乎传来一些声音,她听不真切,却捕捉到一句格外清晰的。 “今晚月色真美啊。” 他们只知抬头遥望空中的月亮,殊不知低头处,在黑暗深沉的海水里,有两具身体正激烈地缠绕。 若是他们足够耐心,总能发现在平静的海面下不知廉耻的一对男女,即便是脱离了氧气,即便在水里浮浮沉沉,也要不管不顾地做爱,将肿胀的性器肏进饥渴的嫩穴。 或许,两人总会到窒息的时刻,再也无法忍受,浮出水面,大口地呼吸氧气。岸上的人先是被吓一跳,然后便开始围观,他们会指指点点,甚至会加入这场淫乱的性事。 连珠雨没有办法呼吸,却无法克制自己张开嘴,想要喘气的欲望。她想要排解身体与大脑内里无处安放的快感,可甫一张嘴,口腔里便灌进了咸腥的海水。 于是她只能挣扎,手脚都在拼命地晃动,气息逐渐变得微弱,眼前似乎出现白茫茫的一片,是她寻求已久的安乐之地吗,是救赎她灵魂的光芒吗? 近乎窒息的身体,却变得极度敏感。不仅是史尧安的每一个动作,就连海水也都成了催情剂,浸润她的皮肤,又随着性器的抽插灌进她的阴道。 她明明是听不见的,可他的精囊撞在自己耻骨上,似乎发出“啪啪”的声音。或许是幻觉,或许她已处于濒死的状态。只不过别人在临死时都能走马观花地回顾一生,而她却被眷顾,脑海里回放的是极度快乐的性爱场景。 真的不行了,混沌,迷茫,无力…… 然而下一秒,却有两片唇攫住她的,他的舌尖撬开她紧闭的牙关,渐渐的,似乎有什么被送入口中,她浑浑噩噩的大脑,似乎变得清明。 她终于睁开眼,发现是史尧安在亲吻自己,他为自己渡气,为自己送来生机。 原来眼前并不是一片黑暗,有月光穿透海水,映照出眼前人的模样。 是心上人的模样。 她终于无法抑制,他的性器戳进了最敏感的地方,他的吻拯救了她。 她啜泣着到达高潮,史尧安也终于释放了自己。 第十七章.承诺 等史尧安抱着连珠雨再回到岸上,海滩上已经恢复了平静,只有月光仍旧淡淡地陪伴他们。 史尧安拨了拨她黏在额前的湿发,在她光洁的额上印下一个轻吻。 连珠雨累到了极点,在经历了落水、黑暗、窒息、与性高潮以后,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到达了极致。 生理与心理都受到巨大的刺激,即便是短短的几分钟,也足够酣畅淋漓。 方才一进入到水里,就感受到连珠雨柔软的身躯忽然变得僵硬,她紧闭眼睛,双腿绷直,背脊硬挺,他只好顺着她的背抚摸,一下下地安抚。 她很快就放松下来,手脚却不安分地晃动,连带着身体也颤得厉害,下体连接处也浅浅地分开又重新肏进去。史尧安只好双手抓住她的腰,固定住她飘浮不定的身体,可他自己也并非能在水中完全稳住,这个动作似乎在用少女失去知觉的胴体在套弄自己的肉棒。 这样的认知实在淫靡,他受不住,性器胀得厉害,忍不住深顶几下,连珠雨被肏得张开唇来,嘴边吐出一串泡泡。 他看着只觉得可爱,轻轻捏了捏女孩儿的脸蛋,手顺势往下揉了把她饱满的胸脯。 这时有人到了岸边,史尧安只能抱着连珠雨往更远更深的地方游去。连珠雨也像是感应到了什么,身体变得更为敏感,原本就紧致的阴道,几乎要绞得他不管不顾地射精。 她好像是喘不过气来了。 史尧安一愣,他想起一些有独特性癖的人,喜欢玩窒息play,就是为了享受濒死时所带来的极度快感,超越生死界限的痛与乐,是正常状态下无法体会的。 即便连珠雨紧闭双眼,面色如常,史尧安仍能感受到,在平静之下,灵魂早已被裹挟,痛苦与欢乐交缠着吞噬了她。 于是他吻住她,即便自己也处在窒息边缘,可他仍要将一半的生机,让渡给她。 一起下地狱,或一起到高潮。 两者都是福祉,他甘之如饴。 / 连珠雨在半夜惊醒。 最后的记忆停留在黑沉的海水里,身体处在窒息与高潮的双重刺激之下,她晕厥了过去。 醒来,身体已经变得干燥舒适,陷在柔软的床铺里,空调吹着清凉的风。 最让她安心的是,史尧安躺在身侧,睡得香甜。 她重重地呼吸了一口空气,然后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地戳在史尧安的脸上。 下一秒就被男人抓住:“怎么醒了?” 连珠雨想要抽回指尖,却被他反手抓住整只小手。他带有薄茧的指腹划过她细嫩的掌心,又痒又酥麻。 连珠雨安静了一会儿,史尧安以为她又睡着了。 “你爸爸,为什么不在了呀?” 她的声音刻意压低了,嗡嗡的,软绵绵的,不仔细听肯定听不真切。 史尧安知道她顾忌自己的心情,但他愿意告诉她关于自己的一切。 “大一的时候,我爸忽然查出来得了末期肝癌,撑了叁个多月,没撑过去。” 连珠雨捏了捏他的手,表示安慰。 “后来我读研的时候,我妈心脏也出了毛病,做了几次手术,算是保住了命。” “再到后来我才知道,压垮她的不仅是身体上的病症,还有精神上的痛苦。丈夫的猝然离世给了她巨大的压力与痛楚,而这些我却在很久以后,才从医生的口中得知。” 他的语气十分平静,将这般痛苦的事轻描淡写,看不出受命运蹉跎的模样。 “会好起来的。”连珠雨吻他的唇,“以后有我陪你。” 史尧安原本想要笑的,明明她自己还是个孩子,却要许下这样重的承诺。 可望进她眼里,才知道真诚并不分幼稚或成熟,在许诺的这一刻,一切都真挚而热烈。 他不自觉便要沉沦。 他回吻她,用她当日说过的话来回应。 “好,我也会一直陪你。说谎的人要吞一千根针。” / 承诺的重量尚未来得及消化,变故却一个接一个地发生。 母亲的病忽然恶化,医生建议转到省会那边的医院,但转院后专家会诊的结果仍不乐观。史尧安不想放弃,准备和母亲一起到北京去继续治疗。 庆幸的是,在北京治疗一段日子后,母亲确实肉眼可见地好转了起来。于是在安顿好母亲以后,他抽空回了家。 连珠雨考得很好,清北招生办在出成绩前一晚给她打了电话,告诉她高考省排名18.连珠雨选择了北大,那是史尧安的母校。 这趟回来,他还准备辞职。他自觉已经越过了教师的道德底线,良心受到谴责,没有资格再教书育人。且未来连珠雨和母亲都会在北京,他也已经在那边找好了工作。 办完离职手续,从学校出来,他有些心潮澎湃,打算立刻告诉连珠雨这个好消息。 连珠雨开门的时候,面色有一丝僵硬,但史尧安整个人正处于兴奋的状态,并未察觉。 “你家里……” “只有我在家。”连珠雨把他拉进来,关上门。 “老师,你怎么突然回来了?阿姨现在还好吗?” “她挺好的。” 史尧安想她想得厉害,先抱住她亲了亲白嫩的小脸蛋,然后又舔了舔她的唇瓣,最后撬开她的牙关,唇舌相交。 连珠雨也搂住他的腰,仰头承受他越来越用力的深吻。 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四片粘腻的唇才分开。 “我好想你啊……”史尧安难得说这种话,感觉有点难为情。 连珠雨却不说话,牵着他走到自己房间。 在史尧安还一头雾水之时,连珠雨却掀开了睡裙,露出白嫩的胴体。 “老师,我也好想你。” “刚才,我就想着你,在飘窗上自慰。” ========================== 这篇文很短,还有几章就结束了。 第一次写文,虽然没什么人看,但还是想夸夸自己,嘻嘻。 第十八章.原点 连珠雨跪在飘窗上,腰塌下去,臀部高高翘起,两团乳肉压在玻璃窗上。 早已泛滥的花穴,此刻被男人热气腾腾的性器从后紧紧贴着,硕大的龟头浅浅戳在微微张开的湿润肉缝里。 “啊不……”连珠雨颤抖着,洁白如玉的腰背似乎被点燃一连串的火花,顺着脊椎炸出无穷的快感。她难耐地攀紧玻璃窗,手心里的汗在窗户上氤氲出模糊的掌印。 连珠雨今天似乎格外敏感,史尧安想。 他用大腿顶撞她饱满的臀肉,肉棒便随着他的动作,擦着她软烂的肉缝一下下地磨。那一处似乎有意识地,张开小嘴吮他坚硬的肉柱。棒身上的青筋被软肉吞吐,似乎得到些许安抚,可性器却更硬更胀了。 连珠雨爽得直哼唧,手几乎都要撑不住了,脊背上漂亮的蝴蝶骨收紧,又舒展。 史尧安手掌箍紧她的细腰,压下去,性器蛮横地将她的蜜穴肏开,狠狠插进去一大截。 连珠雨一下子受不住这股冲击,胀得、酸得、麻得整个人撞在了窗户上。 沉闷的“咚”一声过后,连珠雨扭过头来瞪他一眼,美目含春,看得史尧安肉棒更硬了。咬牙掰开她肉嘟嘟的阴户,将露在外面的一小截肉棒再猛地一下全肏进去。 “啊,你好坏!”连珠雨眼角挂着的泪珠都被撞了出来,史尧安弯下腰去,轻吻她方才碰到玻璃有点泛红的额头,然后又落下一串湿漉漉的吻在她白皙漂亮的背上。这样的姿势,让性器陡然入得更深,径直撞开她最糜烂的芯儿,连珠雨爽得连呜咽声都发不出来了。 史尧安却不敢像她一样忘乎所以地投入到这场性爱里,他时刻都在关注着窗外的情况,担心有人在对面偷窥这里的春情。 偏偏连珠雨还要提起:“老师,唔……你知道吗。” “我好喜欢,好喜欢在这里露出身体……” “好想让他们看到我的奶子和骚穴……看我在这里自慰,看我在这里做爱。” “所有的一切,都是从这里开始的。” 史尧安紧绷的神经被她扰乱,情欲让身体爽得发麻。他干脆把她转过来抱在怀里,托住她肥软的臀,挺动腰身大开大合地猛操起来,把她嘴里的淫词秽语撞成咿咿呀呀的娇喘与呻吟。 这样的话,就算对面有人看过来,也只能看到她光裸的背部,无法看到她春情满满的面容,以及过分美好的身体。 他被她绞得浑身紧绷,于是低头吃她白嫩的乳肉和湿漉漉的乳头,又禁不住地用力啃咬,听着她“嘶嘶”的抽泣声,发狠问道: “老师不在的这段时间,有没有别的男人吃你的奶子,肏你的骚穴?” “有,有,有好多。” “什么?”史尧安明知她在胡说,仍然一巴掌拍打在她嫩生生的乳上,白皙的乳肉泛起红霞,乳头更是硬得像石子一般。 “有,好多男同学到我家来,一个吃我的奶,一个操我的穴,还有要给我后面开苞的,还有的让我给他们舔……” 史尧安被她的骚话激得直喘粗气,狠狠地狂肏起来,恨不得顶穿她窄小紧致的嫩穴。 “说,是他们弄得你爽,还是老师肏得你爽?” “老师,老师最爽,我最喜欢老师……” 连珠雨的下巴搁在他的肩上,绵软的乳肉紧贴他的胸膛,生殖器相连之处已是泛滥成灾,黏稠的水液被肏得四处喷溅。 真的很爽,很爽…… 连珠雨哭了。 她想,如果可以,真的好想一直和他这样,不管不顾地做爱。 两具空旷许久的身体,忽然顶撞到某一处最敏感最脆弱的软肉,一时间,竟都无法自持,相拥着抵达高潮。 连珠雨失魂落魄地想,就让一切结束在这里。 这里是罪恶的原点,也可以成为终点。 / 连珠雨不要他了。 史尧安最先意识到这个可能性的时候,是发现自己微信和电话都被她拉黑了。 他还记得最后一次与她见面,她送他出家门口,眼里全是笑意。 “老师,九月份在北京见。” 难道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就在骗他吗? 九月份到了,北京火热的夏日却等不到她。他甚至回了北大找她,却被告知连珠雨同学压根没有来报到。问了一圈她以前的同学和老师,亦都无人知晓。 她到底去哪里了?为什么连学都不上了?寒窗苦读十几年,考上了国内最高学府,却就这样置之不理? 她到底想干什么? 不久后的一天,当他焦头烂额之时,忽然发现家楼下的信箱里,被塞进了一张纸条。 是她的笔迹。 【我和母亲准备出国了,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吧。 对不起,答应你的事情没办法做到了。 但从今以后,我想当一个正常人了。】 他攥紧那片薄薄的纸,发了疯一样冲到物业办公室,翻来覆去地看监控。 终于看到那一天,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她穿着简单纯洁的白色裙子,像翩飞舞动的精灵。 当她离开的时候,像是能感知到他一定会看见她,回头冲着监控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挥了挥手。 他终于可以完全确定,她不要他了。 可他不想要这个虚无的告别,他想要她。 离开他仿佛只是一个平凡而容易的决定,她压根不在乎。至于她说过的要一直陪着他,那时有多真挚,此刻就显得有多可笑、多滑稽、多荒唐。 手里的纸条早已被汗浸透,他再也没有力气抓住。 第二十章.过道 连珠雨吓了一大跳,可她甚至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便先感受到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抵在自己后腰上。 “啊!” 那是男人勃起的肉棒! 史尧安不急不慌地将她欲往前扑的身体拽回去,顺带将她的翘臀压在自己肿胀硬挺的性器上。 熟悉的感觉与气息,连珠雨在一瞬间便回过神来,明白身后的男人就是史尧安。 精神在一瞬间放松,身体却紧绷起来。 她忍不住小口小口地喘息着,身体在轻微颤抖,小腿发软,浑身似有滚烫的气息拂过,更有从身体深处迸发的兴奋与颤栗。 许久未有男性如此亲近自己,况且是在赤身裸体的情况下。 连珠雨扭动着腰肢,下身的肉穴情不自禁分泌更多淫液,张着的小嘴更是逸出几声难耐的呻吟。 史尧安听了更觉血液沸腾,直接挥起一巴掌,狠狠打在她浑圆的臀肉上。 “啊!”连珠雨尖叫一声,下体一甩,津津的骚水从肉缝里喷溅出来,洒了史尧安一裤子。 史尧安重重地在她耳边喘气:“骚死了,水这么多,真欠操!” 连珠雨被他的粗口激得更为兴奋,已经头脑发热地摇着屁股,恨不得他狠狠地肏进来,好好地给她插一插。 史尧安却按捺住,手忽然捏住她软乎乎的奶头,用两根手指捻。 “疼,好疼……”连珠雨猛地抖了一下,疼痛过后是电击一般的快感,从那颗被人肆意亵玩的肉粒开始积攒,惊雷一般炸向全身。 “疼?那给你冰敷一下?”史尧安不怀好意地更用力捏了一把,随即把她整个上半身推向电梯门。 冰凉的金属在一瞬间与她浑圆的乳球相撞,疼,但温差更使她无法自抑地感到舒爽,那被玩弄得又红又肿的乳头,连带着绵软的乳肉,一同被按下去。 “啊,好冰,好爽,唔,要死了,啊!”连珠雨拼命摇着头,屁股也随着摇晃,眼神迷离,嘴角也溢出一些津液。 真骚,骚死了,恨不得把她肏死。 史尧安愤恨地想着,却垂下头去,用牙齿啃在她不断晃动的臀肉上,留下一个清晰可见的牙印。 连珠雨猛地抖了一下:“啊,你是狗吗?还咬人,痛……” 史尧安一巴掌拍在上面,又用指尖若有若无地摩挲:“痛?我看你喜欢得很!要不要看看你都兴奋成什么样了,流这么多水,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有多想被肏是不是?” “没有,我没有……”连珠雨兴奋得不断收缩空虚瘙痒的小穴,可嘴上却不承认。 史尧安也不与她多费口舌,掰开她两瓣臀,直接俯身嘬上她肥厚的阴户,又伸出舌尖来回刮蹭她泛滥的肉缝,鼻尖好几次都顶到她红肿探头的阴蒂,可又吝啬地一蹭而过,不愿给予她最痛快最用力的一击。 连珠雨几乎要站不住,两条手臂都攀在电梯门上,奶子被压得更扁,下体越来越激烈的快感几乎要吞噬她,可前方却无路可逃。 史尧安的舌愈发肆无忌惮,他的舌尖终于狠狠地探进去,嘬着她肉穴深处的娇嫩肉璧来回吮吸,他略微粗糙的舌面一遍又一遍刮她最柔软最敏感的花核,“滋滋”的舔穴声在空荡荡的楼道里回响,极其淫靡。 终于,在某一刻,史尧安像是玩够了一般,舌尖卷过她已经肿得不成样子的阴核,猛地顶起来,又压下去。铺天盖地的快感如洪水般席卷而来,她大声尖叫,身子一抖,就要将淫水倾泻而出。 可史尧安却不给她这个机会,在她身子颤抖得最厉害之时,他掏出硬得如铁一般的性器,狠狠磨过她可怜兮兮的阴蒂,猛地肏进了肉穴的最深处。 “啊!” “嗯……” 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喟叹,连珠雨高潮的水液全部喷在史尧安的龟头上,史尧安差点把持不住,可看到她侧脸挂着的泪痕,心里便有无名火升起。 “哭什么,骚货不是最喜欢被男人肏?” 连珠雨抽噎着道:“是爽的,好爽,老师,你肏得我好爽……” 这一句“老师”,像是开启了某个机关。史尧安再忍不住,掰开她一条腿,插得更深,然后猛烈地鞭挞起来。 “啊,啊,轻一点……” “轻什么?你下面那张嘴可诚实多了,一直在咬我。” 小穴吞吐着粗壮的性器,媚肉被翻来覆去地肏出来又捅进去,两人的体液交融在一起,在一声声“啪啪”的拍打中,几乎被打出白沫。 连珠雨在他发狠的肏弄中又到了一次,喷涌而出的淫水却再次被他的肉棒堵在肚子里,无法泄出去。男人的性器就着温热的水液,猛地一下肏得更深,顶开她最深处的肉芯,硕大的龟头似乎要发狠地撞进去,撞穿她。 连珠雨尖叫着向后捶打他的手臂,却被他整个人转过来,抱在怀里。 史尧安啃她奶子,吮她嫩乎乎的乳尖,乳晕都被吸得胀了一圈,白嫩的乳肉上更是有深深浅浅的红痕。 他又仰头,寻她的唇堵住,吮她唇瓣,在她迷离之时,又拖出她滑溜的舌尖,放进自己的口腔里。 连珠雨太久没有经历这般激烈的性爱,头脑已经昏沉,可她的眼神却很亮,她知道,有风从未关严的窗户缝隙吹来,月光投在地面上,也沐浴着他们。 她也知道,眼前这个人,或许也还是从前那个人。 什么都变了,却什么都没变。 她舍不得闭上眼睛,即便快感已经完全吞噬了她,叫她无法自拔,可她想看清他。 他还是那样的好看,岁月带给他的,或许只有内心的沧桑。 老师,其实我很想你。 连珠雨呜咽着,用舌尖舔了舔男人的唇瓣。 而史尧安竟愣住了,可刹那之后,便像受到什么刺激一般,将她整个人抱起来,又让她猛地坠进自己怀里。这样粗长的性器便直接顶到最深处,没有任何顾虑,让她在一瞬间到达高潮。 史尧安也在同一刻,恍惚着将精液射进她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