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逃(骨科1v1)》 01自慰 周末学校放假,因为今天喻岸没来接她,喻想和同学结伴回家,这是喻岸叮嘱过的,一定要注意安全。 家里没人,二层小楼年纪比喻想还大,她的房间在二楼,准确来说是她和喻岸的房间。 她小时候就很粘他,夜里怕黑不敢一个人睡,总是偷偷挤上喻岸的床,喻岸拿她没办法,兄妹俩就这样一起睡了好几年,后来喻岸觉得这样下去不行,捡了些废木板给自己搭了张简易小床,就在喻想床边,这才分床成功。 喻岸一直是个活络脑袋,虽然成绩上游,但心思全都花在怎么养好妹妹和挣钱身上。高中读完就没继续念书,他要是出去读书,喻想在岛上总是不安全,毕竟家里还有个定时炸弹一样的酒蒙子爹。 喻想上初中后,喻岸搬到了二楼的另一个房间,但某次醉鬼爹带人回来喝酒,其中有个混混男摸上了二楼,他倒不敢对喻想做什么不轨的事情,只是在楼下看到少女的贴身衣服被海风吹得一晃一晃,起了偷鸡摸狗的心思。 喻岸下晚自习回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丑陋油腻的中年男人把鼻子埋进女孩子的内裤里轻嗅,脸上洋溢着恶心下流的笑。喻岸扔下书包冲过去把对方打了一顿,他虽然还没成年,但身体已经长得高大健壮,对方被揍得很惨又不敢要说法,只好拖着腿一瘸一拐地走了。 而房间里的喻想已经熟睡,浑然不觉外面发生的事情,但从这天起喻岸会提前两节课离校接上妹妹一道回家,晾衣绳被挪到二楼客厅窗边,喻岸给妹妹换了批新内衣并叮嘱喻想要把贴身衣物晾在墙遮挡的两侧。 喻岸搬回了原来的房间,他拿存的钱买了两张单人床,喻想睡里侧那张,中间用帘子隔开,只在睡觉时拉上,不会耽误通风。喻想对此十分乐意,她才不管什么男女有别,只要喻岸不丢下她。 喻岸考虑的却是,随着妹妹渐渐长大,这样明里暗里的觊觎不知道还会有多少,只有守在她的身边,他才能放下心来睡个好觉。 喻想回房间先洗了个澡,暗色肥大的成套校服被随意扔在门口,狭窄昏暗的浴室里,隔着朦胧的水雾,隐隐透出被烫得泛粉的女性躯体,她刚过完十七岁生日,现在在澧岛高中上高二,喻岸大她三岁,辍学两年有余,为了学习方便和喻岸挣钱,高中之后喻想便选择住宿,兄妹俩只有周末能见到。 小岛的夏天快要来临,空气是闷热而潮湿的,喻想从浴室出来换上清凉舒适的吊带睡裙,把换下的衣服一股脑扔进脏衣蒌,又去隔壁冰箱里找到半个西瓜,锁上房门享用起来,等到外面暮色褪尽,家里还是没有别的声响,醉鬼爹今天估计又要通宵打牌,而喻岸不知道在忙什么。 喻想上周惹了他,暂时不想联系他,本来打算等他回来聊聊,结果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喻岸用钥匙打开锁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窗户大敞的房间洒满流银般的月光,而他的好妹妹被子也不盖,任由裙摆卷上腰际,趴在枕头上睡得正香,笔直而肉感的双腿全都暴露在空气中。 喻岸过去把窗帘拉好,又把被子给喻想搭上,但喻想嫌热,直接翻身就把被子踢开了,喻岸来不及收回的手差点擦到女孩子的身体,他被吓得后退一步,把两人之间的楚河汉界竖起就去浴室洗漱。 他是习惯衣服换下就要收拾的人,见到妹妹拧成一团的校服,喻岸微皱了下眉头,还是认命地给她搓洗,结果里面还夹杂着两样不应该出现的东西,有着圆润弧度的白色文胸和成套棉质内裤。 喻岸动作麻利地清洗完晾好,好像手里拿的是什么烫手山芋,不难想象这应该是喻想有意为之,他真的拿她没有一点办法,这么晚回也的确是在躲她。 因为天知道上周喻想就在现在躺的床上自慰,女孩子得了趣,嘴里哼哼唧唧叫出的却是喻岸的名字,薄薄的帘子根本隔不了什么音,喻岸还没睡着,最难以接受的是,他很可耻的硬了。 ps:复健一下。 02汤粉 喻想好好补了个觉,醒来时已经快十点,旁边床上被子的形状和昨晚不一样,显然喻岸不至于夜不归宿。她伸了个懒腰,起身把窗帘拉开,能看见远处湛蓝的海,在岸边拍打出白色的浪花。 澧岛是个风景秀丽的小岛,因为离岸比较远,所以岛上学校这些基础设施一应俱全。这几年航线通畅,开始发展起旅游业,也吸引了不少游客。别人视这里为淳朴自然的度假宝藏地,但喻想却做梦都想离开这里。 喻想简单洗漱下就开始做起了老师布置的习题,想离开小岛,学习当然是最简单的办法,但喻岸却因为放不下她,被困在了这里。 当初喻岸其实收到了本省一所重点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他不是没想过去读,但喻国伟却不同意让喻想转学一起出去,反正喻岸不是自己亲儿子,真放这兄妹俩走了,以后肯定不会再管他,他又没个正经工作,平时还爱喝酒赌博,离开了喻岸这个能挣钱的劳动力,死在哪里都不会有人来收尸。 他这辈子算是废掉了,却想要把儿女一起拉进泥沼。 岛上师资条件有限,学生素质也比较一般,平时学校里的题对喻想来说没难度,很快完成任务后,喻想又做起喻岸托人从外面带回来的资料,其中也不乏竞赛题,她正算到关键时刻,门就被人敲响了。 她以为是喻岸回来做饭了,拉开门却是一个月也碰不上两次面的醉鬼爹,喻国伟这两年脾气稍微收敛了点,没有动辄对兄妹俩大呼小叫,主要还指望着喻岸给自己钱花。 他朝房间里瞟了一眼说道:“你哥不在吗?” 喻想不想和他多废话,直接问道:“什么事,我哥上周不是才给了你两千,又想找他拿钱?” “这不是昨晚手气不好吗,你手里有多的钱没,等我赢了就还你。”喻国伟回道。 这话喻想都听腻了,也没见他真还过钱。但是如果不给,这人就会一直赖在旁边,喻想去桌上拿手机给喻国伟看了眼自己的微信余额,只有二百七十一块五毛九,然后给他转了二百五,关上了门。 “你这孩子,给我转二百六也好。”喻国伟拿了钱嘴里还要嘀嘀咕咕。 喻想被搅和得没有做题的兴致,打算休息一会儿,正好肚子饿了,她也不想再单方面和喻岸冷战,便给喻岸发了条微信消息。 鱼:想吃黄姨家的汤粉了。对面几乎是秒回。 。 :十五分钟。 喻想嘴角不自觉扬了扬,起身在房间里活动了几圈,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喻岸的床上,她抓起喻岸的被子蒙住头,深吸了一口气。呼吸间是洗衣液清新的柠檬味还有喻岸身上特有的气味,说不出像什么,但闻了会让人觉得安心,她很喜欢,也很喜欢喻岸。 可喻岸是个不折不扣的好哥哥,也只会是她的哥哥。 喻想发了会儿呆,没听到楼下摩托车熄火的声音,直到门被人推开,她才受惊似地从他床上坐起来,喻岸把打包的汤粉放在桌上,转身看见妹妹刚刚动作间搞得乱糟糟的黑发,她是自然卷,现在像个鸡窝一样,手里还攥着自己的被子一角。 这还是兄妹俩隔了一周打的第一个照面,喻想现在彻底放飞了,也不管自己刚刚坐在谁床上,径自走过去坐下。 “怎么只有一份,你不吃吗?。”她撕开包装袋问道。 “我在外面吃了的。”喻岸说完又抱着头盔打算出去。 “他刚刚又找我拿了钱。”喻想拉住他的衣角道。 “等等哥哥再给你转点,晚饭我会回来做,你乖乖在家里好好学习,不要想别的事情。”喻岸回过头叮嘱道,又离开忙自己的事情了。 喻想只好一个人享用起汤粉,是她喜欢的酸辣口,喻岸还单加了她爱吃的虾和鱿鱼,真是笨蛋哥哥,喻想心里暗骂,明明对她那么好,为什么不可以再喜欢她一点点呢。 不一会她微信收到了三千块的转账,喻想留了五百在微信,其它全转卡里了。要不是学校贫困生补助需要银行卡,喻国伟才不会让她办卡,喻想的小金库全存里面。 哥哥对她很大方,喻想根本花不了那么多,攒起来留着以后上大学用,不知道那个时候,喻岸会不会还陪着自己。 03变质 关于小时候的记忆,大多数已经模糊不清,喻想选择性地记得些妈妈还在的快乐时光,那会儿喻国伟在外面做生意,家里就母子三人,逢年过节喻国伟回来也会给他们带礼物,通常是新奇的玩具和零食。 父母感情尚可,加上还有个疼爱自己的哥哥,喻想一度觉得自己是个幸福的小朋友,直到五岁那年,喻国伟在外面投资的P2P项目爆雷,数年积蓄化为乌有,那笔钱本来打算拿来在县城买套小房子,这样就能把兄妹俩接去教育资源更好的地方念书。 事业上的失败让喻国伟一蹶不振,他开始酗酒赌博,在外面输了就拿妻女撒气,完全像变了个人,昔日和睦温馨的家里充斥着暴力与低泣。就这样过了一年多,喻想还记得那是个风和日丽的晴天,那天妈妈说要带他们出去野餐,她久违地换上了长裙,涂上口红,就这样牵着儿女的手往岸边走去。 喻想一路都很雀跃,叽叽喳喳的逗妈妈开心,所以分别的时候她还很茫然。妈妈把自己最后的积蓄留给了喻岸,叮嘱他要照顾好妹妹,她说自己很抱歉不能陪他们长大了,她一个人没办法拉扯大两个孩子,但是她真的没法再在这里呆下去,这是座吃人的岛,会要了她的命,她最后亲了下孩子们,然后登上了离开的小船,再也没有音讯。 喻想和喻岸没有哭,兄妹俩手牵手一起回到漆黑的家。自此以后为喻想挡住拳头的从母亲纤弱的脊骨换成喻岸稚嫩的背影,直到面前的身影越来越宽阔坚实,兄妹两就这样相依为命,磕磕绊绊成长到现在。 所以当喻想发现自己对哥哥产生了些别样的感情的时候,并没有感到诧异,他们是一母同胞的兄妹,生来就比别人更亲近,喻想不在乎三观伦理,但也没想过那么早就把心思挑明。 偶然听到同学之间的八卦,某位同学的家长想要托人把女儿介绍给喻岸认识,才让喻想意识到,喻岸不可能永远是围着自己转的哥哥,他会组建自己的家庭,拥有自己的生活,或许还会让孩子叫自己小姑,这是喻想无法接受的未来。 岛上和外面飞速发展的世界脱了轨,在某些方面还残存着糟粕搬的旧传统。在澧岛二十岁结婚非常寻常,有些女孩子其实连高中家里都不让读,早早结婚生子的大有人在。而喻岸除了有个不靠谱的爹和拖油瓶妹妹,哪哪都好,脸是出了名的好看,人也能干,赚得到钱。 所以有家长打起让喻岸做女婿的想法并不意外,虽然喻岸不一定答应,喻想却不再掩饰自己的心思了。 喻想的第一部手机是喻岸淘汰的直板机,后来喻岸又给妹妹买了新潮的智能手机,学习之余,喻想在网上了解到了很多其它知识,其中不少关于性的。 她在视频中看到原来女孩子也有安慰自己的方法,只需要清洗干净的手指就能带来快乐,她是个求知欲很高的人,第一次看到就尝试起来,但腿间干涩,怎么操作也不得要领,脑海中莫名出现了她在卫生间刷牙时隔着磨砂玻璃的喻岸的影子,热水会冲刷过哥哥的身体,流过胸膛,腹肌,就像水雾在玻璃上凝结的水珠,留下蜿蜒的痕迹之后,又融进更多水里。 只是一些简单的想象就让喻想腿间湿润起来,她用手指爱抚女性独有的娇弱器官,在还没来得及溢出喉咙的呻吟中,颤抖着体验到了人生第一次高潮,而喻岸是她的性幻想对象,这一年喻想十六岁。 此后偶尔她也会趁一个人在家中时如法炮制,她平时所不可触及的东西,在梦里在幻想里都能实现。然后在得知有人想撮合喻岸相亲的那个周末,喻想故意在喻岸旁边自慰,她知道喻岸还没睡着,也没压抑喘息声。 喻想完事后倒是很快睡着了,给喻岸敲了警钟又满足了生理需求,喻岸却在旁边辗转反侧到半夜都没睡着。 第二天喻岸什么都没有说,但兄妹之间有些东西已经悄然变质,他可以装傻充愣一时,却无法粉饰太平一辈子。 04以后 喻岸到家的时候不算晚,夕阳悬在海平面上,把天际的云朵染成梦幻温暖的色彩,喻想在帮忙打下手择菜的时候,眼神总是会挪到远处的风景,虽然不想一辈子被困在澧岛,想要尽早逃离,但不得不说,澧岛的风景确实很美。 这也能理解为什么父母结婚之初,愿意把老房子推平新修了这栋小楼,当时夫妻俩打工存的钱不少,在装修上也舍得花钱,住了这么多年硬件设施都没问题。老房子的位置很好,在环岛公路边上一处较高地势,望出去不仅能看到邻里的各色小楼,也能看到海岸线。 喻国伟平日几乎都在麻将馆顺便解决伙食,见不到他兄妹也有胃口多吃几口饭,喻岸想着妹妹中午吃的汤粉,晚上就打算做东南亚口味的咖喱牛肉饭,这是他之前向岛上一个泰国餐馆老板学的,配菜准备的是冬阴功汤。 他这边牛肉都快炖得软烂,也不见喻想削好的土豆送进来,喻岸走出厨房找人,喻想还在和手里最后一个土豆较量,喻岸端起被削得坑坑洼洼的一篮,让妹妹放下刀,把手里的那个递过来。 动作交替间,喻岸不可避免的碰触到了妹妹微凉的指尖,像有电流从中经过,往日里自然得再自然不过的肢体接触,在那晚之后都好像变了味,喻岸回去继续做饭,喻想一个人在门口欣赏远处的晚霞。 没一会儿喻岸便弄好了饭菜,叫妹妹进来吃饭,平日里几乎都吃食堂,饶是喻想再不挑食也会腻,所以每周一次改善伙食的时光喻想都非常期待。 桌上摆了两碟饭,各配一碗汤,室内昏黄的灯光下,让盘子里的饭看起来格外诱人。喻岸先坐下来说道:“饭菜不够吃去厨房添。” 喻想坐他对面的位置,舀了口饭送进嘴里,是吃了会让人感觉到幸福的味道。从喻岸开始做饭以来,就很少做出什么难吃的味道,今天这一顿也足以排进好吃榜的前三名。 喻岸看妹妹吃得正欢,想要说的话酝酿了很久才说出来:“小想我还是打算搬到隔壁去。” “理由呢,上次是因为你说我们长大了,再睡一个房间不太好,那这次呢。”喻想停下吃饭的动作,盯着喻岸的眼睛说道。 “最近晚上还有些工作要处理,我回来的时间比较晚,怕影响你休息。”喻岸避开了妹妹澄澈的目光,解释道。 “我一周就睡两个晚上,不会影响到,如果你觉得是因为我在旁边自慰让你尴尬了,你也可以,反正我们是最亲的兄妹,做什么都不用顾忌。”喻想直接一顿输出让喻岸沉默了半晌。 “不对小想,正因为我们是兄妹,所以这是不能做的事情,我今晚就搬。”喻岸回。 “你不担心有变态半夜跑来猥亵我吗?哥哥你知道的,没人在旁边我睡不安心,就算你换房间,我也可以跟着换。”喻想定定的看着他,语气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喻岸知道这是谈崩了,喻想的脾气不知道随谁,认定的事情不会再轻易改变。疑似妹妹情窦初开对象是自己这件事,只能来日方长解决了,喻岸思索间便下了决定,等喻想放暑假就多带她出门和朋友们一起玩。喻岸将此归因于喻想平时不爱接触异性,所以才会在少女懵懂的青春期把不应该的感情投射在了哥哥身上。 餐盘里的饭两人都食之无味,喻岸吃得稍快一点,打算等妹妹吃完拿去厨房清洗,喻想见他停下动作说道:“你不是说等等还有工作吗?我一会儿会收拾厨房的。” 喻岸哪里有那么多工作可以做,他从很小开始就在想办法挣钱,比如初中曾经在岛上的餐厅兼职,后面长大了,赚钱的渠道也多了点。澧岛很多人都以捕鱼为生,但因为市场比较小也不太容易售卖到更远的地方,收购渔获的老板可能好几天来一次还会压价,这两年物流行业发展很快,岛上快递方便了很多,喻岸便直接从渔民手里购买又通过网络平台销售到外地,从中赚取差价。 当然如果岛上有别的来钱的工作喻岸也会做,一般妹妹在家的夜晚会尽量早归,今晚说出去有事只是借口,但是既然喻想都这么说了,喻岸也只好出门了。 他就在家附近转了转,平时里为生活而奔波,其实很少有这种休闲的时光,喻岸寻了块海边平坦的礁石,坐下感受迎面而来的潮湿海风,他从裤兜里拿出烟盒,艰难地点燃了烟,猩红的火星在漆黑的夜里幽幽发光。 青年的手骨节分明,掌心有一层因为经常劳动而生出的薄茧,烟灰在指缝间陆续掉落,喻岸没吸几口,他对烟没瘾,只有压力大的时候会抽上两根,譬如这种现在,喻岸想不通和妹妹之间究竟出了什么差错。 他脑子好用,虽然高中时就要忙着养家,但也能考到不错的成绩,不管是干活还是做生意,可以说都比较顺利。他所想的未来,并没有那么遥远,最重要的是先多攒点钱,喻想还有一年就高考了,到时候一定要摆脱酒鬼爹带妹妹离开,等妹妹把大学读完,喻岸才会考虑自己的未来。 喻想是可以拥有光明的以后的,他不能做挡路的石头。 05吹发 喻岸并没在外面待太久,手里的第二支烟还没有燃到一半,远方的天空就响起隐约的雷鸣声,明明白天还是晴空万里的,只见远处漆黑的一团云遮住了月辉,其间还有细如丝缕的闪电交错,估计一会儿就会下雨,喻岸摁灭手中的烟,起身朝家的方向走去。 远远就能看见他们的卧室亮着温暖的光,一楼黑漆漆的,显然这个不靠谱的爹又在外面鬼混,他倒是不在意,反正他能给的钱有数,随他怎么折腾。喻岸推门进去,喻想并不在书桌旁坐着,床上也没有她的影子,他转身张望,入眼便是刚从浴室出来的喻想。 虽然浴巾把身上该遮的地方都挡住了,喻岸依旧迅速把头转了回去。 喻想嘴角微扬,边用毛巾裹住头发,边往自己床边走去,她不好意思道:“忘记拿衣服进浴室了,没想到哥哥回来得那么早。” 喻岸这下想躲也躲不了,喻想从他身边走过,他视线里是喻想如蝴蝶一般的肩胛骨,往下是浴巾也掩饰不住的纤腰还有白玉似的小腿,喻岸不得不承认,喻想不再是记忆里曾和他被放进一个浴缸洗澡的小女孩,已经隐隐有了成熟女性躯体的样子。 喻岸感觉有些无地自容,明明是在自己最熟悉的卧室,却不知道该往哪里去,还好喻想把两人床中央的帘子拉上开口道:“我就在这里换衣服,哥哥可以去浴室了。” 妹妹的话让喻岸短暂解除了身体的僵硬,他应了声好,去床上拿换洗衣物,抬眼不经意的一瞥居然能看到喻想娉娉袅袅的影子,床头柜上的台灯把喻想穿衣服的动作精确投影在了浅色的帘子上,喻岸耳根一红,捏紧手里的衣服就往浴室去了。 他特意调低了水温让自己清醒清醒,喻想是他无法解决也无法避免的一道难题,他可不能自乱阵脚,脖子上的绯色被冷水一激就消散得无影无踪,他又恢复成了平时那个冷静可靠的好哥哥。 出来的时候喻想已经换好睡裙坐在书桌旁看书,如海藻般的黑色卷发垂在妹妹背后,偶尔有一两滴水珠落下,虽然然有毛巾隔着,但这样背心一定会被沁湿。 喻岸从柜子里拿出吹风机,放在喻想手边,开口提醒道:“小心感冒,快把头发吹干。” 喻想转头朝他粲然一笑,说道:“那哥哥帮我吹吗。”喻想这头卷发可不好打理,以往她没耐心把头发慢慢烘干,所以这个活一般都交给喻岸,但后来喻想住校,他又忙工作,能帮妹妹吹头发的机会就变得很少。 喻岸无法说出拒绝的话,所幸他动作并没有生疏,轻柔而富有耐心,不会让热风烫到头皮,也不会弄痛喻想。 喻想抱膝坐在木椅子上盯着手里的题,而喻岸就站在背后为她吹干头发,举起的手臂青筋明显,一看就很有力,高大的影子在地上显得漆黑一团,他衬得面前的女孩子玲珑娇小,如果忽略掉两人有些相似的眉眼,这样的场景很像是感情很好的情侣。但他们是曾在同一个子宫长大的婴儿,有着无法斩断的血缘关系。 喻岸尽量忽略掉妹妹单薄的肩颈线条,把注意力集中在手中的头发,可喻想没穿胸衣且吊带裙领口很大,这样的姿势让她胸前裸露的地方一览无余,白白软软的两团中间有条清浅的沟壑。 这二十分钟显得是那么漫长,终于连发尾也干掉后,喻岸立刻把吹风机放回原位,喻想说了声谢谢,然后演算起书上的题目,欣慰的是妹妹读书很用功且有天资,喻岸不想打扰他,从架子上抽了本小说倚在床头看了起来,两个人各看各的,互不打扰。 虽然没去念大学,但喻岸依旧在努力保持着阅读的习惯,人可以不去学校,但不能停止阅读与思考。 窗外渐渐响起沙沙的雨声,给静谧的夜增添上白噪音,不知道过了多久,室内忽然陷入一片黑暗。 06雨夜 喻岸拿出手机一看,已经快到十点,他两都没注意到细雨渐渐变成雨滴噼里啪啦砸向地面,外面风声呼啸,或许是突如其来的大雨影响了电路供应。 喻想有轻微的夜盲症,短暂适应后只能模模糊糊在黑暗中看到些轮廓,还好喻岸找到了根蜡烛点上,又让室内恢复光明。 喻岸把蜡烛固定在书桌上,说道:“今晚就别看书了吧,是时候该睡觉了。” 喻想点点头,收拾好桌上的书,去了趟卫生间出来喻岸已经上床了,喻想吹灭蜡烛,室内又恢复黑暗。 她躺在熟悉的床上却没有睡意,睁眼盯着黑乎乎的天花板。又想起母亲刚离开那段时间,也是个同样的雨夜,她一个人睡不着,大晚上缩成一团低声啜泣,因为害怕让喻国伟听到。 妻子的离开让他气得发疯,脾气更是变本加厉的坏,他们都不敢表现出丝毫想妈妈的想法。但喻想年纪还小,虽然隐隐觉得妈妈离开是好事,依旧忍不住是哭了几次,结果换来了父亲冰冷的嘲讽还有暴力,还好有喻岸及时制止,用自己稚嫩的身体护住妹妹。 喻想的动静没有吵醒楼下的父亲,却让半夜来查看妹妹是否熟睡的喻岸心疼坏了,他把喻想搂进怀里学着妈妈以前哄妹妹睡觉的样子轻轻拍她的背,喻岸就像突然出现的救世主,喻想紧紧抱住哥哥的脖子,鼻涕眼泪糊了他一胸口。 后来喻岸趁她睡熟才拿毛巾给喻想把脸擦干净,兄妹两就这么缩在小床上睡了一晚,也就是从这天以后,喻想喜欢上了挤哥哥的床,旁边有个人才让她不怕空旷的漆黑房间。 快十年过去,她已经不再是那个脆弱胆小的小女孩,但一闭眼身边坏境的声音都被放大,熟悉的恐惧感再次笼上心头,用被子罩住头也于事无补。 喻想在旁边辗转反侧,喻岸却已经迷迷糊糊地做起奇怪的梦,在梦里妹妹不是妹妹,而是成为了他的新娘,他会掀开她的头纱然后同她接吻,会拥抱会共躺一张床,他们看起来很幸福的样子,喻岸忽然有些不想醒来,理智依旧把他拉回现实。 他一睁眼就觉得不对劲,身边多了个人,温软的少女躯体紧紧贴着他,能感受到她平和而绵长的呼吸,显然已经睡熟了,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妹妹。她的脸上有些隐约的光亮,喻岸用手轻轻碰了下,潮湿而冰凉,是未干的泪。 喻岸不舍得再把喻想抱回她床上了,他小心翼翼用纸给喻想把脸擦干,重新盖好被子准备入睡,在意识模糊前还能听到喻想小声的呓语,她在说:“妈妈。” 晚上的波折让两人都睡得很熟,喻岸睁眼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乌云消散之后小岛又恢复了晴天,地面上星星点点反光的水洼是这场暴雨留下的印记。 喻岸想起身洗漱,但身旁的女孩像藤蔓缠绕得让他动不了,喻想头埋在他胸前怀里抱着他的胳膊,一只腿也塞在他的小腿肚中间,他动作小心地抽出自己的胳膊,但还在熟睡的喻想自然地抱得更紧了些,头还在他身上蹭了蹭,动作很像撒娇的小猫。 黑夜是最容易滋生出欲望的环境,他无法拒绝喻想脆弱的靠近,也无法在此时强硬的推开她,本来就摇摇欲坠的兄妹关系,经过这一夜好像更难回到正轨了。 07钩子 还好喻岸并没有维持太久这个僵硬的姿势,喻想似乎快要醒来,松开了他的胳膊换为平躺,吓得喻岸赶紧闭上双眼。喻想用手揉了下眼睛,睁眼时被明亮的光刺激得又阖上,她伸了个懒腰,手碰到的不是空气而是男性热腾腾的坚硬身体。 意识回笼,她才想起自己昨晚因为害怕又上了喻岸的床,身后贴着哥哥温热的身体,显得黑夜与怪异的风声都不再那么可怕,她这样才慢慢睡着,意外的是喻岸居然没有先她一步起床。 喻想想要叫醒喻岸,但他轻微颤动的睫毛已经暗中暴露睡醒的事实,喻想不想逗他太过,起身去卫生间洗漱了。 喻岸这才敢放松下来,趁妹妹暂时不在,他看了眼时间,已经接近中午,喻想下午又要回学校,他得赶紧把中午饭做饭,便换好衣服直接去一楼洗漱了。 等喻想慢悠悠磨蹭好下楼,锅里的菜也快热了,依旧是昨晚吃的两样,但喻岸新炒了个蔬菜。她又换上了前两天喻岸洗的那套校服,肥大宽松的裤子和T恤,只露出两条嫩生生的胳膊。 中午饭后喻岸有事得出去一趟,留喻想一个人在家看书,下午摩托车的声音准时出现在楼下,是喻岸回来送喻想去学校。他上楼提醒喻想别拿漏了东西,喻想东西很少,平时脏衣服在学校都洗了,只有书包里的书是需要带回去的。 喻岸把车尾的头盔给妹妹戴好,这才发动车子,雨后的小岛空气非常清新,亮闪闪的水坑能清晰反映出蔚蓝的苍穹,喻想特别喜欢每周喻岸送她去学校这短短的二十分钟,风从耳边呼啸而过,能感受到它的温度。 喻想同以往一样手抓住喻岸腰侧的衣服,身侧的风景在不断后移,忽然车子像碾过什么硬物,颠簸了几下,作用力使得喻想身体控制不住地往前倾,她额头往前一撞,少女柔软的胸脯同喻岸的背之间没有一丝缝隙。 喻岸敏锐感受到了身后的柔软触感,但前面的路还有些杂物,这里是离垃圾回收站很近,许是昨晚被风吹散的,他只得开口提醒喻想抓牢。喻想手里握的东西从衣服换成了货真价实的肉,她捏了捏喻岸的腰,比自己的粗很多,是不同于女孩子身体的坚硬触感。 喻岸在家里穿衣服都很注意,就算是最热的夏天,从浴室出来也会穿上T恤,所以喻想几乎没有机会看到他的身体,但喻岸又要干活还会抽出时间锻炼,想必身材不会差,她都有点好奇衣料之下裹着怎样的一具身体,下次一定要想办法看看。 后半程路恢复了平坦,不一会喻想就到了学校门口,下车的时候她还有些不舍得,她一边摘头盔一边问道:“哥周五你还来接我吗?” “有空就来,如果不能来的话会给你发消息。”喻岸帮妹妹理了下乱糟糟的头发回道。 喻想背好书包,笑着对喻岸说:“那我先走了,我会想你的哥哥。” 这句想你让喻岸不知道怎么回答,如果放在以前这只是兄妹告别最正常不过的话语,但放在现在,想你好像有多了些其它意思。喻岸只能僵硬的回答:“你专心读书,不要想那么多。” 喻想只是笑笑,朝喻岸挥了挥手转身走了。 送完妹妹喻岸又去忙活自己的事了,上一批订单昨天刚处理完,这两天喻岸受朋友委托给自家民宿重新拍点好看的照片上传到网站上。以前家里还没被败掉的时候,妈妈经常会给他们兄妹俩拍照,家里有胶片相机也有当时流行的傻瓜相机,后来妈妈走了,这些玩意儿成了喻岸想念她的寄托,他也开始学着妈妈的样子给喻想拍照,也这样慢慢锻炼出了摄影技术。 虽然没有专业的设备,但喻岸的审美还是有的,刚好朋友家有相机,他便答应了下来。秦游家也是自建的三层小楼,靠海很近,家里常住人口就他和母亲,刚好这两年澧岛旅游业发展得不错,便和母亲合计把家里的空置房间重新装修一下做民宿。 除了自住以外的五个房间,保留了部分以前的样子,新换了窗帘家具还添了很多软装,看起来有种华丽复古感,又很干净。喻岸并没有耽误太多时间就拍完了,他简单修了修,秦游在一旁说道:“我记得你家不是也有空置的房间吗,干嘛不也改改做生意。” “不太方便,打理房间也很费劲。”喻岸回道。 现在岛上这方面的监管很薄弱,但喻岸却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主要家里还有个高中生,有外人来来往往还是不够安全,更遑论那个虽然不爱着家但是颗定时炸弹的爹。 “那倒也是,你平时工作就很忙了。” 喻岸在天黑之前回到了家,喻想不在家里,家里又恢复成了平时死寂的模样,晚饭已经在朋友家吃过了,喻岸回家就直接去浴室洗澡。照例清洗衣物的时候,脏衣篓又多了几件衣服,是喻想中午换下的,昨晚被湿的睡裙,以及另一套内衣。 毫无疑问这次是喻想故意留下的,柔软私密的衣物让喻岸回忆起昨晚喻想贴在他身上的绵软触感,还有今天下午两人意外的身体接触。他觉得有点糟糕,面对这些刻意为之的钩子,他能保持永远也不受影响吗? 喻岸忽然有些不敢肯定。 08住客 时间就这样不快不慢的到了半个月后,最近喻想倒是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学校那边快要期末考试,老师们都在疯狂赶进度,年级上排名靠前的同学晚自习都会被集中在一个教室上两节拓展课,每天都有做不完的题,幸苦而又充实。 周末喻想下课的时候喻岸已经在校门等着了,喻想飞快回宿舍收拾好东西,一出校门就看到站在路边的喻岸,牛仔裤配黑色T恤,手里还夹着根燃着的烟,喻想远远叫了声哥。 喻岸听到了妹妹的声音,回过头招了下手,掐灭烟扔进垃圾桶,走上前接过喻想的书包说到:“晚上想吃什么菜,回去的路上顺道买。” “等等去市场看吧。”喻想一时想不出什么特别想吃的,反正喻岸做的她都爱吃。喻想戴好头盔上车,手扶着喻岸的肩膀,说到:“出发吧。” “家里最近可能有客人来住,如果你不愿意我就回绝秦游,他家房间订满了但是忘记更新网站,有两位客人找不到地方住。”喻岸发动车子说道。 喻想理了下被风扬起的发丝,怕他听不清,往他耳边凑了凑说道:“他们不介意家里的环境就行,我倒是无所谓。”反正她平时都待在房间,不爱出门。 他们间的距离有些近了,喻想个子比他矮,这个姿势两个人贴得很近,喻岸默默捏紧了手里的握把。 两个人在市场买了些新鲜蔬菜,回家喻岸就进了厨房,喻想放好东西后又去帮喻岸打下手。刚做到一半秦游就领着一男一女来家里了,他们都是大学生,来岛上做生物多样性调查的。 那个女孩子长着张娃娃脸,旁边的男人看着很酷,两个人牵着手,显然是对情侣。喻岸让喻想领人去楼上看看房间,喻想放下手里的菜,擦擦手走过去说:“跟我来吧。” 他们家二楼左右两侧是对称的两个房间,都有独立卫浴,中间是个客厅顺便承担了晾衣服的功能。喻岸很勤快,虽然这个房间不怎么住人,依然很干净,摆着张一米五的床,还有个飘窗能看到远处的海。那对情侣看了眼室内环境觉得还行,最主要的是这里里秦游家很近,和同学们一起出去调研也很方便。事情谈妥,秦游拜托喻岸主要也是因为这样他添补洗漱用品换床单什么的也方便点。 女孩子挽着男朋友的手去拿行李,走的时候还对喻想笑了下,看起来挺有亲和力的。等他们回来他两刚好开饭,喻岸礼貌性招呼他们一起吃。 “他们在我家吃好了,我先上楼给他们更换床品了。”秦游回道。 就这样冷清的家里又多了两个住客,晚上喻国伟久违地回了家,喻岸下楼叮嘱他别在家里喝酒,吓到别人不好。有生意做喻国伟倒乐意配合,不过他说自己手里紧张,问喻岸能不能再给点钱。 “一万可以吗。”他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掌,试探性问。 喻岸有点意外,平时他一般都一两千的要,回道:“你不就打点小麻将,哪里输得了那么多。”喻岸手里有钱,但不会给喻国伟那么多。 “之前手气好,他们说打大点,我就同意了。”喻国伟说道。 喻岸冷淡道:“我没那么多钱,最多给你五千,钱不够花自己想办法。” 其实他在外面欠了不止一万,但也不好意思找喻岸多拿。能赖一点是一点,喻岸长大后他总归是忌惮的。 喻想刚洗漱好,就听到了敲门声,打开一看是那个女孩子,对方提了一袋水果说:“我是周渺,我男朋友叫齐裕。之后这段时间就打扰你们了。” 本来喻想对她印象就很好,这下又加深了几分好感。她没推辞对方的心意,回道:“你们住着有什么问题就和我们讲,我哥也是很热心的人。” “好的,那我不打扰你休息了。”周渺说完便回房间了。 之后两天家里几乎还是只有喻想一个人在家,大家都很早出门忙自己的事情。还好很快就期末考试了,等放暑假她就有更多时间能见到喻岸了。 09手指 因为家里有外人,他们表现得和寻常兄妹无异,除了晚上睡一个房间略显怪异。这晚兄妹两躺在各自的床上酝酿睡意,家里突然多了些别的声响,是隐隐约约的男女呻吟,喻想检查了下窗户,果然还半开着。 她立起身把玻璃窗锁好,老旧的窗户在移动间会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在晚上显得尤为刺耳,隔壁的人听到怪异的摩擦声,声音也小了些。这下室内又恢复寂静,两个人各怀心事地进入梦乡,第二天喻想又回学校了。 只有最后几天复习时间,老师们都卯足了劲给同学们查漏补缺,高二结束的期末考试,成绩学校很重视,班里紧张的氛围也感染了喻想,她平时不算最刻苦的那种,胜在脑袋聪明,一点就通,连着高强度做了几天题,还是有些吃不消。 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恨不得脑袋全都放空,喻想又想到了那晚隔壁的欢爱声音,周渺的声音和白天听起来完全不一样,原来男女间也是可以有那么甜蜜与热烈的时刻的。她突然有些想喻岸,喻岸在这种时候会发出低沉而诱人的喘息吗,喻想想到哥哥底裤渐渐变得潮湿起来。 室友们都已陷入熟睡,喻想悄悄把手伸进了内裤里,轻轻安抚已然突起的肉芽,只要一幻想喻岸和自己做爱的场景,喻想就能轻而易举达到高潮,她紧闭嘴巴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腿间满是晶莹的水液,喻想缓了片刻,坏心思地从枕头下掏出了手机,在黑暗里悄悄对自己水光淋漓的手指拍了张照片,选择发送给了喻岸。 喻岸是第二天早上才看到妹妹有发来消息的,喻想不交手机老师也不介意,谓之好学生的特权,他也偶尔会收到喻想在上学期间发来的消息,他以为又是寻常地分享生活日常,没想到点进去是一张图片,黑糊糊的背景凸显出了中间白得发光的莹白手指,背景能隐约认出是喻想床上,手的主人自然是喻想了。 喻岸虽然没谈过女朋友,但也不是傻子,喻想手上的液体看起来略显粘稠,不像是清水,很明显喻想又自慰了,还耀武扬威地给他发送带有性暗示的照片,图里并没有出现别的身体部位,只有湿润的骨节纤细的一只手,仍然勾起了他的情欲,喻岸没回她消息,面无表情地进了浴室,生涩地套弄起胯间晨勃的性器,他平时连自亵都很少有,积攒已久的精液浓白粘稠,溅到了瓷砖墙面上,又缓缓往下流。 喻想也没指望喻岸会回复自己,白天她又恢复成老师的爱徒,等最后一次收卷铃声响起,她的高二生活也正式结束。喻岸去学校帮妹妹收拾宿舍的物品,还多了两个跟班,周渺和齐裕今天刚好休息,便来参观下澧岛的学校,顺便帮喻想搬东西,他们不知道从哪儿搞了一辆电动车。 喻想小小地意外了下喻岸什么时候和他们那么熟了,周渺看出她的疑惑解释道:“你哥让我们蹭了几天饭,听说你今天放假,我们就跟着来凑凑热闹。”喻岸确实身上有种神奇魔力,面冷心热,不让也做不成渔民们的生意。 多辆车确实更方便把喻想的衣物还有教材带回家,四人一道回去,晚餐照例是喻岸做,但多了两个蹭饭的客人。周渺性格开朗,连她的闷葫芦男朋友都能被她逗得说出话,席间倒是很热闹。 他们分享起在岛上发现的特殊野生物种,喻想对这些很感兴趣,她平时不爱出门,对外面的一切有着天然的好奇心,自己一直生活的小岛居然也有那么特别的花草虫鸟。 “那你可以和我们一起去做调研啊,最后这几天都是自由活动,不会很幸苦。”周渺邀请道。 喻想闻言有些心动,回道:“可以吗。” 周渺笑了笑说:“没关系,而且你对岛上也比我们熟,到时候可能还有需要麻烦你的地方。” 喻想见喻岸也没有意见,便答应下来,晚餐后就兴致勃勃地上楼选择明天穿的衣物,要长时间在外面活动,那一定得做好防晒,喻想翻出少有被宠幸的防晒衣,又找到之前喻岸给自己买的防晒霜放在床头。 第二天喻想醒得比喻岸还早,早早收拾好了自己,又去隔壁问周渺还有什么需要带的东西。等吃完早饭准备出发的时候,楼下又多了个男生,打扮潮流脸也很精致,齐裕给喻想介绍了下这是他学弟黎晓,他一个人落单又租了电动车,便叫上了他。 喻岸就在楼上看着几人远去的背影,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喻想坐在别人的车后座。 10醉酒 澧岛南部居住人口较少,生态环境也更原始,首个调研地点便选在了那里。他们先划定了几个样方,然后对里面的物种进行具体识别和记录,最后的成果会汇集给导师编撰成论文。同行的黎晓话不多,但做事情很麻利,他随身带了个速写本,喻想看他在纸上涂涂画画一会,形神兼具的一株草花便跃然纸上,喻想不由得发出了声赞叹。 黎晓看她很感兴趣,主动问喻想:“你想看看我前几天画的速写吗?”对方说完便递出了手里的本子,喻想说了声谢谢,接过翻阅起纸页。手绘和照片是截然不同的感觉,里面的花草树木有喻想见过也有她未曾留意过的,钢笔准确勾勒出了不同物种之间的特征,看得出执笔者的功底深厚。 “这些画都好传神,感觉又从另一种角度认识了这些植物。”喻想赞叹道。 那边忙着记录的周渺听到他们的聊天内容,补充道:“这些只是他的初稿,他回去还要重画的。” 喻想表情有些惊讶,黎晓解释道:“科普插画要求很严的,我这些确实还达不到要求。” 一直以来都在学校接受应试教育,被灌输的思想是有好成绩就能上个好大学,但对于大学究竟是什么样的地方,喻想并没有很清晰的概念,这还是她第一次接触到关于未来的具象范本。如果喻岸没有因为她而留在澧岛,他是不是也会和同学或者朋友做类似的事情呢,喻岸那么聪明的人,到哪里应该都能生活得很好吧,喻想不禁想到。 他们三个都是玩归玩但做事很认真的那种,喻想没有学过这些,只能帮些简单的小忙,午餐就在就近的小店糊弄了下,下午没有弄太久,今天的任务就高效率完成了。 天色尚早他们都不着急回民宿,几个人商量了下打算去玩一圈,吃了晚饭再回去也不迟,刚好喻岸有打招呼他今天到家会晚点,就不做晚饭了。 难得以游客的视角来感受这座从小生活到大的小岛,他们参观了几个打卡点,喻想又带他们去了澧岛最美的一片海滩,这里是欣赏日落的绝佳观测点,喻想走累了找了块平坦的地和周渺坐下,不一会齐裕和黎晓各抱了两个椰子过来,几个人就这样没形象地喝着椰子吹着海风。 晚餐选择的是一家特色餐馆,卖的都是本地的家常菜,各种新鲜的海鲜,他们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还是周渺眼力好,刚坐下就发现了大堂另一角的喻岸,同桌的还有对中年夫妻和看起来像他们女儿的人。 喻想一瞬间就想到了之前同学说起的八卦,所以喻岸晚上有事情是因为忙着和别人相亲吗。见他不是一个人,就没有上前打招呼,只远远地给对方示意了一下。 大家都觉得好吃的饭菜,喻想因为心里想着事情,没吃出什么滋味,她的心情从见到喻岸和碧儿在一起就跌落谷底,只能把情绪都埋在心底,佯装正常的样子。喻岸比他们先走一步,刚好饭店周围有夜市,周渺便提议大家一起去逛逛。 街道两旁有不少售卖手工艺品的小摊,很多都是阿婆们自己一针一线做出来的,并不是到处都能买到的纪念品,周渺很有兴致,拉着喻想一起试背了几款,最后选了个几种布料拼接成的帆布包,两个男生也很耐心作陪。 走了一段路,这里居然有个酒吧,里面还有歌手在弹唱,澧岛什么时候夜生活都变丰富了。喻想有些讶异,朝里面瞥了几眼,黎晓注意到她有点感兴趣提议道:“要不要进去坐坐。” 喻想从来没去过此类地方,第一反应是拒绝。周渺见她有些犹豫说道:“没关系,和我们在一起很安全的。”这话倒不假,这一天相处下来,他们都拿她当妹妹照顾。 进去之后发现店里客人还挺多,几乎都是游客,他们的位置离吧台很近,齐裕把菜单递给喻想问她有什么想喝的。一众眼花缭乱的名字让喻想难以抉择,什么龙舌兰日出,血腥玛丽,喻想选了个看起来最温和的长岛冰茶。 “这个度数很高哦。”黎晓友情提示道。 “小想要不试试莫吉托,这个比较适合新手。”周渺建议道。 “好的,那就莫吉托吧。” 最后两位女士都喝的莫吉托,齐裕点了杯金汤力,黎晓选的是长岛冰茶。没过一会侍应生便端来了几杯颜色各异的酒,黎晓往自己杯里插了根吸管问喻想要不要尝试一下。喻想没喝过酒,接过来喝了一小口,评价道:“可乐的味道,感觉酒味不太重。”还是莫吉托更好喝,,清爽的薄荷香混杂着柑橘味,喻想一不小心喝了两杯。 喻岸回家很久都不见人影,他刚想给妹妹打电话,门口传来敲门声,走过去开门看到的就是倚在周渺身上的喻想,齐裕在旁边解释道:“不好意思啊,刚刚在酒吧,喻想喝了两杯鸡尾酒,度数不高,我们以为没关系,结果一会儿她就这样了。” 11粘人 喻岸的心情很复杂,下午在饭店他就看出来了喻想和他们相处得很好,结果晚上还一起喝了酒再回家。他把小醉鬼领进房间,还好喻想不哭不闹,只是整个人晕乎乎的,看起来很呆。 喻岸准备去给喻想泡杯蜂蜜水解酒,他刚转身走两步,身后的小醉鬼就晃悠悠跟了上来,头直直撞在他背上,喻想自然地搂住他的腰委屈地开口说道:“哥你去哪,你不要我了吗?” 喻岸很无奈,看来还没醉糊涂,能认得出他是谁,他掰开喻想的手转身安抚道:“我给你泡蜂蜜水,不会丢下你的。” “那你下午是在相亲吗?”喻想说出了困扰自己一下午的问题。 喻岸不解,他只是和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一家人吃了顿饭,竟然被误会成了相亲,虽然最近确实很苦恼该如何和喻想相处,但也不至于病急乱投医给喻想找个嫂子。他把事情原委给喻想解释了一番,也不管这会儿喻想能不能听懂,好歹是安抚住了人。 上次照片的事情还没和喻想算账,今天又给他来一出麻烦,喻岸给人喂了水,打算先去洗漱,让喻想一个人先缓缓酒劲,但是回到了房间之后喻想就变得特别粘人,喻岸走一步她跟一步,连浴室也要一起进。 人他赶不走,但是澡他得洗,喻想提出了个方案,她坐马桶上,喻岸在旁边洗澡,两人中间就隔着层半透明的磨砂玻璃。喻岸当然是不同意,虽然这样在外面也看不清里面的人,但他也做不到裸着让妹妹看自己隐约的身体轮廓。 喻想最终妥协了,搬了根小板凳在浴室门口等,作为交换,喻岸的睡衣得她拿着,免得喻岸在浴室不翼而飞。喻岸对此哭笑不得,但现在和她讲不通道理,终究答应了。 浴室里簌簌的水声停了,过了片刻门拉开,喻岸腰上裹了圈就出来了,喻想终于看到了哥哥赤裸的上半身,和自己的真的很不一样,喻岸有她一辈子也练不出来的腹肌,胸肌看起来也很好摸。 “把衣服给我吧。”喻岸很不习惯这样露出身体,赶紧叫妹妹把T恤给自己,迅速套头穿上。还有裤子,但喻想并没有避让的意思,喻岸只能背过身去解下浴巾把裤子穿上,庆幸的是他身上还有条内裤。 他的卫生处理好了,但喻想的又该怎么解决呢,他试着和喻想沟通:“能自己洗澡吗?” 喻想做了个OK的手势,立马就要脱上衣,吓得喻岸赶紧按住她的衣摆说:“衣服在里面脱。” 喻想点了下头,要去拿自己的睡裙,喻岸看她走路不像之前晃悠了,略放心了点。他叮嘱道:“要是有什么问题记得马上叫我。” 这个澡算是有惊无险的洗完了,只是在刚开始出现了一个小插曲,喻岸把淋浴给喻想调到适合的温度,旁边的喻想已经脱得只剩贴身衣物,浑然不避他这个哥哥。 酒精让喻想又变得像小时候一样粘人,睡觉的时候喻想直接躺上了他的床,距离两人上次同床共枕不过才一周多,但这次喻岸不可能再纵容喻想了。 喻岸站在床边说:“小想你已经长大了,不能再和我睡一张床了。” 但头埋在枕头里的喻想充耳未闻,是拒绝沟通的样子。喻岸只能另辟蹊径说道:“你睡这里那我只能去你床上睡了。” 这次喻想肯理人了,开口道:“你不要拉帘子,我会怕的。” 喻岸只能按照她的意思做,摁下开关之后室内又恢复成一片黑暗,他们躺在对方的床上,用的是同样的床品,睡起来却有细微的差别。喻想的床上有股有隐约的女孩子的馨香,让喻岸有些无所适从,这种感觉就像自己躺在喻想旁边一样。而喻想嗅着哥哥的气味却感觉十分安心,意识渐渐变得沉重。 在睡着之前她迷迷糊糊问道:“哥哥可以一直陪在我身边吗?” 喻岸还很清醒,他轻轻叹了口气说:“我们是兄妹,但不可能一辈子都在一起的,小想你以后会认识更多的人,拥有自己的生活的。” 就像今天喻想和周渺他们一起相处那样,喻想以后会有更多同龄的能说得上话的朋友。 “但是我不想要那样,我只想要你陪着我。”喻想回。 喻岸只能开口道:“我可以保证,在你能独立生活之前,我会一直照顾你。” 在他心里终究觉得,这只是喻想一时的想法,等她见识到了更广阔的世界,只希望到那时,她不会嫌弃自己这个哥哥。 12未来 喻想这几天过得很开心,说是调研但更像大家一起玩,还能学到很多新知识。每晚回去喻想都会给喻岸分享自己的见闻,但喻岸表现得兴致缺缺,尤其是喻想在夸那个黎晓的时候。他明明希望喻想多和别人接触交流,这几天他却时不时会冒出点阴暗的想法,他发现自己无法在妹妹和别的异性交往时一直保持平和的心情,这显然有些糟糕。 转眼就到了要分别的时候,临走前周渺邀请他们一起吃顿饭,还叫上了黎晓,近距离接触下来他发现黎晓确实是个很好的人,书香门第,大三在读却能加入周渺他们的课题组,喻想以后的生活里说不定会出现更多这样的人,他莫名出现了些可以称之为自卑的心情,默默多喝了几杯酒。 交谈间有聊到喻想的成绩,昨天学校刚通知的,七百五满分喻想考了接近六百三,拉了年级第二名差不多三十分。周渺听说后赞叹道:“小想高考这个分数的话我们学校的专业都可以随便选了。” “那喻想有什么心仪的大学吗?”黎晓适时问道。 突然被问到这个问题,喻想说不上来只能摇摇头,坦然道:“暂时还没有考虑过。”喻想对于自己未来就读的专业和城市都还没什么想法,只要能离开澧岛,离开有喻国伟的地方去哪里都好,这就是她曾经最大的愿望。 晚上回去喻岸有些沉默,虽然他平时话就不多,但喻想敏锐觉察到喻岸这几天都有点怪怪的。她关上房间门开口问道:“哥你不开心吗?” 可以说喻岸生活中百分之八十的烦心事都有关于喻想,他一直把喻想放在需要受照顾者的位置,又因为母亲的离开,可以说他不仅承担了哥哥的责任,也承担起了一部分母亲的职责,连喻想来初潮,卫生巾怎么样使用都是他教会喻想的。他看见喻想隐隐有了大人的模样,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喜悦,更多的却是怅然。 听到妹妹问自己问题,喻岸否认道:“没有啊,只是在想工作上的事情。”然后就急着去浴室洗漱了。 兄妹俩收拾好好都躺在各自的床上,喻想倚在床头看书,突然问道:“哥你当时报的什么专业。” “计算机,因为这个学出来比较好就业。”喻岸回答道。 喻岸当初一个人悄悄填了志愿,但因为不能把喻想一起带走,之后录取通知书寄到家里,喻想看都没看到一眼,就被喻岸处理掉了。也就是那时喻岸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挣钱,这样才能有底气让喻想去过她想要的生活。 这个问题其实喻想一直都不敢问,当时喻岸放弃读大学她是最难过的人,明明是她拖累了喻岸,喻岸却反过来安慰她:“不去念书也没事的,留在岛上照顾你也挺好的。”这是兄妹俩心底一直的心结,还是那么久之后第一次聊这个话题。 喻想沉默了半晌,喻岸明明只比她大三岁,行事稳重得完全不像这个年纪的人,选择专业也是以就业为导向。 喻岸现在想起这些已经很释然了,大学只是一段经历,并不是每个人都要走一样的道路。没听到喻想继续讲话,他开口问道:“小想有什么感兴趣的领域吗?” “不知道,我好像没有什么很感兴趣的事情。” 和周渺他们一起做调研很有趣,但有趣更多来自于大家一起做事情的喜悦,可以说从小到大,喻想最大的爱好就是喜欢粘着哥哥。 “没关系,还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抉择,你只要做你喜欢的事情就好了。”喻岸回。 13界限 第二天喻想和喻岸一道去港口送周渺他们离开,虽然相处的时间不算很长,但周渺和喻想很投缘,看起来像公主似的小女孩,却不像外表那样无忧无虑长大,柔软而坚韧,做事情一点也不娇气,身上有种自然的生命力,连她的学弟黎晓也对喻想有些好奇。他们早就交换了微信,并约定等喻想高考完之后一定要再聚。 生活又恢复成原来的状态,家里没有别人,之前一直没有处理的问题这下喻岸更无法避免。 他白天出门忙工作,喻想也在岛上饮品店找了份兼职,老板娘看她长得好看简直就是个活招牌,很爽快地答应了,最近也正是岛上旅游的旺季。为了安全起见,每天下午喻岸都会准时接上妹妹一起回家,然后就是漫长的两人相处的时光。 喻想并不需要他的帮助就能主动找到工作,还是需要和各种人打交道的。省了喻岸的心但喻想对他的心思依旧没有改变,她企图在日常生活中慢慢模糊掉兄妹相处的界限。比如每天都把脏衣服混在自己的里面,虽然从小到大喻岸没少帮妹妹洗衣服,但内衣一向是喻想自己负责的,现在却变成了自己的活。 喻岸提醒了好几次让喻想自己处理内衣裤,但喻想依然我行我素,喻岸又见不惯脏衣服隔夜才洗,只能冷着张脸收拾好一切,习惯是很可怕的东西,从刚开始揉搓布料时的不好意思,现在喻岸已经没有什么波澜了。他有反思过是不是自己的态度不够坚决,但从小到大他几乎都没能真正拒绝过喻想的要求。 这天喻岸到得比往常早了些,喻想还没有下班,正在桌子旁和客人说话。他以为只是寻常地问喻想有没有什么推荐的景点或者店铺,这段时间喻想在这边工作得如鱼得水,很多客人都很乐意同她搭话。结果看到喻想转身想走,却被那个男生拉扯时,喻岸才意识到了不对劲。 男生在喻想送餐时看她长得漂亮,不太礼貌地夸她好看又问她年纪什么的,想要加个联系方式,喻想不乐意,果断地拒绝回吧台,手腕却被拽住了,毕竟是个成年男性,手劲大得让她有些有点痛,还好喻岸突然岔入两人中间,冷冰冰地说了句:“你在对我妹妹干什么。” 他个子高表情看起来又很冷酷,是不太好惹的样子。对方悻悻地送了手,喻岸轻轻牵住妹妹刚刚被按红的地方,去后厨找到老板娘打了个招呼,先带喻想回家了。 喻想正往头上戴头盔,喻岸无意识往兜里摸了摸烟盒,但现在不是可以抽烟的时候,他问:“平时这种情况多吗?” “只是很偶尔才会出现的,哥你不用担心。”喻想见他脸色不太好,解释道。 喻岸面色稍微缓和了些说:“如果上班不开心的话就辞职,哥哥有钱,不需要你那么辛苦。” 喻想笑了下,挽住他的手臂撒娇道:“我当然知道哥哥对我最好了,我不会委屈自己的。” 喻岸拍了拍她的手说:“松开,这么大还像小时候一样。” 喻想做了个鬼脸,说:“我最喜欢哥哥了,走吧回家。” 从妹妹嘴里听到的回家,是喻岸觉得最悦耳的字眼,对于他们来说,有彼此的地方就是家。 沿着环岛公路,一路上是沙滩,椰影和晚霞。喻想环住喻岸的腰,头轻轻倚在他的背上,温和的海风从他们身旁掠过,这是喻想一天中最惬意的时候。 晚上她在做学校布置的作业,忽然有些馋烧烤,但是又不想洗完澡之后再出门,喻岸便出门给喻想打包她爱吃的那家。 久不见面的醉鬼爹又上了二楼,开口便是:“听说你最近在兼职,能不能给爸爸点钱。” 他看起来精神不是很好,胡子拉碴的眼睛里也满是红血丝。喻想见他那副模样差点被吓了一跳,不知道最近在鬼混些什么。 “工资要等之后才发,我手里没有余钱,下学期的学费还不够。”喻想冷漠道。 “爸爸知道你肯定存了钱,先给我用用到时候我给你。”喻国伟不死心。 喻想见他很坚持,找到了装现金的信封递给他说:“这是老板娘预发的一千块,多的我也没有了。” “好好好,就知道你是我的乖女儿。”喻国伟乐呵呵拿了钱又出门了。 喻想觉得他不太对劲,等喻岸回来之后给他讲了刚刚发生的事情,说:“哥你打听下他最近在搞什么名堂,隔三岔五找我们拿钱,再多的钱也不够给他花。” 喻岸记在了心里让妹妹不要担心那么多,先把烧烤给吃了。他把热气腾腾的烤串摆在桌上,去冰箱里拿了罐冻得凉凉的啤酒。 吹着空调吃烤串配啤酒,是夏天才能享受到的美妙时刻,把喻想看得很眼热,她要求道:“我也要喝啤酒。” “你那点酒量,还是冰可乐适合你。”喻岸拒绝。上次喻想喝醉还让他心有余悸。 但他终究抵不过喻想的再三坚持,下楼去给喻想拿啤酒。结果等他回来的时候,喻想正在喝自己刚刚的那罐,还给他举罐示意说:“这罐是我的了,哥哥干杯。” 14脱轨 喻岸揉了下眉间,走过去坐下说:“小想,我是你的哥哥,不要再开这样的玩笑。”他打开自己手里那罐冰啤酒,仰头喝了一大口。 “我没有在开玩笑,哥哥你知道的。”喻想表情平静地叙述道,然后就着喻岸刚刚嘴唇接触的地方又喝了口啤酒。 喻岸哪里感受不到呢,他们的兄妹关系在那个夜晚之后就悄然变质,他一直不愿意承认,依旧恪守哥哥那条线,但在喻想温水煮青蛙一般的习惯影响下,就算他表面上没变,心里却有在悄悄松动。 这种情感与理智的交锋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喻岸,譬如看到喻想和别人相处融洽时,除了妹妹能够游刃有余应对人际关系的欣慰,更多的是妹妹能不能只对自己笑的阴暗想法。与其说是喻想离不开他,其实他更害怕自己有一天会被喻想抛弃,抛却掉兄妹这层关系,以后他或许连站在喻想身边的资格都没有。 喻岸沉默,喻想继续就着啤酒吃烧烤,全然没有被影响的样子,结果就是喻岸默默喝光了冰箱里的存货,几听啤酒并不醉人,却让喻岸心乱如麻。 他没有办法改变喻想,也做不到完全不受影响,他甚至有想过破罐子破摔如喻想的意,让喻想慢慢对他失去兴趣,却又被哥哥这个字完全框住,不敢再生出绮念。 喻岸从浴室出来,喻想已经收拾好了残局,还开窗通过风,室内空气又恢复清新。喻岸径自上了床准备休息,没有和喻想交流。从这晚起他开始单方面对喻想冷淡,虽然下午依旧会去接喻想,给她做晚饭,但和喻想之间除了必要的交流外不会多说别的话,洗衣服也会把喻想的内衣择出来。 他们变得像住在一个屋檐下的最熟悉的陌生人,喻岸对喻想的靠近的态度是不拒绝也不回馈,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这样怪异的相处折磨的不只是喻想,更是他自己。喻想其实心里并不太恐慌,喻岸越冷硬就说明他的内心有多纠结,但一周过去,她还是有些坐不住,她不想看到喻岸那么难受的样子。 但她不可能再退回成妹妹的身份,她很贪心,她想要喻岸这个人永远陪着自己,更想要拥有喻岸的心,喻岸的爱。 这天喻想说自己有事没有让喻岸来接自己,下班之后她找了家店解决晚餐,然后一个人去海边看落日。等到夕阳完全消失在海平面下,她才慢悠悠的打算散步回家,喻岸果不其然发来了消息关心她现在在哪,在做什么事情。 喻想没有回复他,也不接他的电话,而是找到了岛上唯一一家24小时无人情趣用品店,小小的门脸,一点也不引人注目,进去之后才发现别有洞天。各种眼花缭乱的情趣用品让喻想看花了眼,男的女的用的应有尽有,店里的塑料模特身上挂着轻薄诱惑的情趣内衣。 喻想买了盒安全套就赶紧出来了,原来这玩意不仅有各种口味,还分什么螺纹凸点冰爽热感,她买的是最普通的超薄款,考虑了下喻岸的体型,贴心的选了最大号。 妹妹不回消息,喻岸没法放心,他害怕是因为自己最近的冷硬态度让喻想伤心,做出什么会伤害自己的事情,于是一直在楼下等着。远远看到喻想的身影,喻岸连忙小跑过去说:“怎么不回家,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说完他观察了喻想周身,衣服没脏身上也没有伤口,应该没有出什么事。 “我只是去看了场日落,手机没电了,哥哥不用担心。”喻想笑着回。然后拉着喻岸一起回家,这段路喻岸没有再甩开她挽着他胳膊的手,连路上碰到个相识的人都夸道:“兄妹俩感情真好。” 回去各自洗漱好,喻岸郑重地对妹妹说:“为了安全起见以后去哪里一定要通知我一声。” 喻想回道:“我以为你不想要我这个妹妹了,最近对我那么冷漠。”她总有办法让他哑口无言。 他对她冷淡点,喻想就能玩一出失踪,不得不说喻想真的很懂他的弱点,比起情感上的纠结,他更担心她的安全。 “抱歉,是哥哥的不对,不会再这样了。”喻岸回道。在喻想没回来之前,喻岸就决定不再和喻想冷战了。 结果下一秒喻想就从床头柜里扔了个小盒子到喻岸手里,他低头一看,是大大的001字样,赫然是避孕套。 而他的好妹妹正微笑着对他说:“下午在店里看到的,哥哥可以教我怎么用吗。” 15欲望 喻岸整个人僵住了,愣了半晌说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小想。” “我当然知道啊,哥哥。”喻想开口道。然后女孩子起身朝喻岸面前走去。她俯下身,想亲吻哥哥的嘴唇,被喻岸偏头躲过,嘴唇堪堪擦过他的耳廓。 喻岸脸色变得很奇怪,耳朵泛起层薄薄的绯色。喻想还想跨坐在他的膝盖之上,被喻岸攥住了手腕,往前轻轻推了下,他冷硬开口道:“下去,我们是兄妹,不可以做这种事情。” 喻想一点没有被他的语气吓到,回道:“那和别人就可以吗,哥哥不和我做,我可以去找愿意的人。” “你才十七岁,还没有成年。”喻岸语气变得很严肃。 “但是人是会有欲望的,哥哥你也听到过不是吗。”喻想回。 喻岸无法反驳,他的妹妹曾经隔着张薄薄的帘子以他为性幻想对象抚慰自己,他装作听不到,却被勾起了生理反应,喻想说得很对,不止她会有生理需求,他也会有。 喻岸沉默,喻想见他就没反应抽出了自己的手,作势想出门。还没走两步,又被喻岸拉住了,他问:“你要去哪,找别人吗?” 喻想笑笑,说道:“我只是想去楼下拿罐饮料,哥哥别紧张,这种事情我还是更愿意和你做。”她解释之余还不忘又撩一句喻岸。 虽然大概率知道喻想不会那么做,但喻岸无法想象妹妹和别人做这种事情的样子,他们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喻想骨子里对他有占有欲,他同样也有。 连续多天的精神紧绷加上今天这一出刺激,让喻岸的理智有点在崩溃边缘了,于是他问出:“你确定你真的需要性爱吗?” “我确定,哥哥愿意了吗?”喻想俯下身,直视他的眼睛回道。 下一秒她就被喻岸拉到了床上,喻想还没有反应过来,室内就陷入了一片黑暗,是喻岸摁下的开关。视觉突然被剥夺让喻想有点害怕,但接着她的手腕就被喻想用什么东西系了起来,好像是她放在床头柜上的领带。 喻想只能在黑暗中辨别他模模糊糊的影子,她问道:“哥你干嘛,我怕黑。” 喻岸没有回答她,他半跪在床边,把喻想的裙摆撩到了小腹,然后把手塞进了她的腿间,喻想洗完澡之后穿的是轻薄的棉质睡裙,长度在膝盖之上,里面只有条底裤。 成年男性的手掌和她的触感很不一样,喻岸许是怕喻想乱动,一只手箍在她的腰间,而另一只手在抚摸女孩子腿间的皮肤。 白皙柔软的地方乍然被碰,让喻想不自觉颤抖。喻岸的手掌覆盖了一层薄茧,碰触喻想的时候除了硬还有麻酥酥的感觉,她不知道喻岸打算做到哪步,但只是这个开头已经让她底裤湿润了。 见她被安抚下来,喻岸放开了喻想的腰,他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高中时也和同学们看过些十八禁影片,大概知道怎么才能让女生舒服。 他不敢看喻想,所以关掉了灯,也不敢碰触妹妹身体其他的部位,双手只在喻想腿间活动,喻岸把妹妹的腿掰开,覆上喻想阴阜的时候,他感受到了温热的潮意,喻想已然动情。 喻岸大致找到了阴蒂的位置,就这样隔着层薄薄的布料,轻轻摩擦那块小小的突起。寂静黑暗的夜里,能听到手指和底裤的摩擦声,还有喻想急促而细微的喘息。 他的力气比自己大,手指也比自己的粗,虽然不是直接接触,但带来的感官刺激更加猛烈,哥哥在摸自己的认知让喻想比平时敏感,没过一会女孩子就颤抖着高潮了。 喻想稍稍平复了一会儿,她忽然很想拥抱喻岸,但两只手被绑在一起,她只好开口:“哥哥可以抱抱我吗?” 喻岸没有拒绝,他双手穿过喻想的腋下,把女孩子抱起来,这下两个人的姿势变成了刚刚未实现的,喻想跨坐在哥哥腿上,上半身被完全框在喻岸的怀抱中,这应该是他们长大之后第一次这么亲密的接触。 喻想轻轻用脸颊在喻想胸膛上蹭了蹭,像小动物撒娇一样,喻岸摸了下妹妹的头,说了句:“对不起。” 喻岸也不清楚自己刚刚怀抱着怎样的想法做出这样的事情,喻想说确定的时候他的身体已经先理智一步行动了,动作流畅得像已经排练过很多次,他好像确实无法接受妹妹和别人做这些事情。 但没有哪个哥哥,会帮自己妹妹解决生理需求的。 :卡文… 16喷涌(男口女) guaiquwei.com “为什么要对不起,哥哥让我很舒服。”喻想丝毫不介意,本来她快到生理期,刚好是欲望强烈的时候。 事已至此,喻岸也没什么好后悔的,他们本来早就做不回兄妹。刚刚的浅尝辄止让喻想有些意犹未尽,她请求道:“哥哥再摸摸我。” 喻岸把妹妹臀部往上面又托了些,就着这个姿势揉捏喻想的阴部,柔软潮湿像水泽一样的地方,底裤早已经湿透,如果灯还亮着,想必会透出里面嫣红可爱的花穴。 喻想小口小口的喘着气,被摸得舒服了会粘粘糊糊的哼唧,但喻岸的手依旧只停留在外面,没有突破底裤那一道防线。已经有过刚刚那一次高潮,拉高了喻想的阈值,她已经不满足于这种程度的爱抚,想要更亲密的肉贴着肉的接触。 她轻微地扭动了下屁股,喻岸以为她不舒服了,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问道:“怎么了?弄痛你了。” “没有,很舒服,但是这种程度还不够,哥哥你为什么不把手伸进来。”喻想回答,声音里还掺杂着情欲带来的甜腻感。 喻岸都可以抛却掉哥哥的身份和喻想做这种事情,依旧固执地不肯脱下妹妹的底裤,好像只要她还穿戴完好,他们就没有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这个姿势确实不容易让她爽到,喻岸把妹妹平放到了床上,这次他没有再用手指爱抚喻想,取而代之的是柔软的嘴唇,他先轻轻的吻了下凸起的肉丘。 喻想完全没有料到喻岸会这么做,她哥在哪里学的这些知识,一上来就玩这么超过的东西,她的疑问还没有出口,接着就感觉到下面被什么东西给包裹住,柔软湿热,喻岸正大口吞咽妹妹的花穴。 他的舌头在穴口附近流连,手指摩擦上方的阴蒂,双重刺激下爽得喻想快要哭出来,她自己哪里能做到这样全方位的爱抚,女孩子的喘息变得更加急促沉重。 “哥……你慢点。”过度的刺激让喻想感觉身体快要脱离控制,她有点恐惧这种感觉。本文首发站:haitangwo.com 喻岸闻言放过了那块小肉芽,专心的给妹妹舔穴,从急促猛烈转变成柔和缠绵的快感,对喻想而言又是别样的刺激。 女孩子小小嘤咛出声,视线的缺失还有手部的限制,让她整个人完全在喻岸的掌控中,只能感受他带来的情欲快感。 虽然不是真正无距离的接触,织物横亘在黏膜与黏膜中间,纤维要比皮肤更粗砺,但依然可以无障碍的传达出另一端的火热急促。她想要摸喻岸的头,但无法做到。 喻想适应了一会,能够沉浸于这样的爱抚,房间里满是女孩子的呻吟和吞咽的水声。忽然女孩子腰部不自觉往上抬,显然到了临界状态,喻岸强硬地把她的腰往下压,大口舔舐那颗敏感的阴蒂。喻想脑海中一片白光闪过,腰腹处都不自觉颤抖,小穴瞬间喷涌出大量清莹莹的液体,喻岸来不及躲开,半张脸都被打湿。 喻想现在是被摸一下也会有反应的状态,喻岸站起身没再刺激她,自己去浴室洗脸留喻想一个人平复。刚刚的液体并没有什么怪味,有点淡淡的甜腥味,还有沐浴液的香气。 意识稍稍回笼,喻想不自觉翻了下身侧躺在枕头上,整个人蜷缩在一起是缺乏安全感的状态,喻岸打开灯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女孩子背对着他缩成一团,裙子乱七八糟的堆在腰间,而暴露在空气中的大腿,泛着湿淋淋的水色,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自己。 这一切都在提醒他刚刚发生了什么,喻想听见他的动静,以为他又要去别的地方,连忙开口道:“哥,你别走。” 喻岸并不打算走,喻想感觉身旁的床垫下陷,是喻岸坐了下来,她又恢复成平躺的状态,用手在喻岸背后蹭蹭,出声道:“你还要绑着我吗?” 喻岸当然不打算,连忙把领带给解开了。喻想顺势做出想要抱抱的手势,喻岸没拒绝躺下把人搂在怀里,像小时候哄人一样轻轻拍喻想的背。 喻想回抱他,开口问道:“哥你会后悔吗?” 他刚刚从浴室出来看到喻想的样子,确实有过一瞬间后悔,身为哥哥没有及时把妹妹拉回正轨,反而带着她一起堕落。 但是他做的所有抵抗都是徒劳,因为他的心早已经不再把喻想当单纯的妹妹。 17变故 兄妹俩抱着躺了会,喻想虽然很喜欢这种时光,但两腿间还潮湿着,被空调冷气吹得凉飕飕的,她起身重新洗澡换了套干爽的睡衣,等再出去喻岸也把湿了一块的床单换成了新的。 这次喻想又想和喻岸一起睡觉,喻岸没有再推拒,毕竟他们两个连更亲密的事情都已经做过。难得的两人同时清醒地躺在一张床上,喻想趴在哥哥胸口,隔着肌肉,能听到砰砰的心跳声。 今晚发生的一切可以说都在预料之外,喻想虽然买了避孕套,但并不指望喻岸会用,只是想要激一下他。没想到喻岸不仅用手让她高潮了,最后还给她舔了下面,虽然自始至终都没有脱她的衣服,但这一点也不像喻岸会做出的事。 喻岸现在整个人都乱糟糟的,关于明天,关于以后,他有太多疑问。从今天之后,该如何和喻想相处呢,既然做不回兄妹,总不能真的做情侣,他们可是亲兄妹。 他暂时想不清楚,喻想的手却不规矩,以前没有机会触摸的肌肉,现在喻想伸伸手就能摸到,她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原来胸肌不发力的时候是软软弹弹的,手感很好,腹部的肌肉就没有那么好摸,相比之下更坚硬一点,但都没有他腿间那个东西硬。 喻想很疑惑,喻岸都不需要排解性欲的吗,他明明已经硬得爆炸了,但一直都没有想要纾解的意愿,礼尚往来,既然喻岸都可以让她爽,她也可以帮他射出来。 刚刚喻想摸其它地方,喻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等她摸上坚硬的性器时,喻岸拍了下妹妹的手,把她手拿开了,嘴里提醒道:“要睡觉就睡觉,不要乱摸。” “哥你不难受吗,它好硬。”喻想问。 喻岸摸了下妹妹的头发说:“不用管它,一会儿就会消掉的。”他把这当作是自己越轨的惩罚。 这都过了那么久还没有变软,喻岸的话显然没有什么可信度,但他不愿意,喻想也不能强行帮他撸,她只有点微不足道的理论经验,没有实操过,也不知道能不能让他爽。 闹了那么久,喻想也有点困了,贴着哥哥果然很有安全感,没一会儿女孩子就放心地安然入睡。听着妹妹细微的呼吸声,喻岸也暂时放下了心事,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解决吧。 昨晚谁也没有记得要拉窗帘,喻岸先被明亮的日光晃醒,睁眼看到的就是喻想毛茸茸的头顶,她窝在他的颈弯,睡得还正香。喻岸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到喻想上班的时间,连忙叫妹妹起床。 喻想还很懵然,往哥哥脖子蹭了蹭,小声说:“哥哥不要吵,我好困啊。” 喻岸被妹妹自然而亲密的动作可爱到了,但是再不起床喻想就得迟到了,他把喻想搭在自己身上的手拿开下床换衣服,嘴里提醒道:“你还有十五分钟洗漱。” 喻想微微睁开了眼,狭窄的视野里是喻岸紧实分明的背部肌肉,她还没看两秒,喻岸就穿好了衣服,简单朴素的黑色T恤,喻岸的衣柜里几乎都是这样的衣服,幸好他皮肤白,不会被黑色压得暗沉,反而衬得整个人气质冷峻。 “哥哥拉我一把。”喻想稍微清醒了些,右手悬在空中等喻岸牵她。坚硬有力的大手下一秒裹住了她的掌心,稍稍一用力,就把喻想带来坐起来了。喻岸去卫生间洗漱,把卧室留给喻想换衣服,这个早晨就这样在兵荒马乱中度过,所幸喻想没有迟到,只是早餐就只是随便吃了点路上买的早点。 喻想的好心情连一起工作的同事都能看出来,对方问她是不是谈恋爱了,喻想笑了笑做了个鬼脸说:“秘密。”接着做手里的事情去了。 结果这一切都止于晚餐,喻想和喻岸刚把菜端到桌上,家里突然来了群乌合之众,为首的人一把把喻国伟推了进来,他脸上有淤青,显然被打过。 喻岸打听喻国伟最近在做什么的时候,那些人口风都很紧,不愿意透露,加上喻国伟又不着家,所以暂时还不清楚。没想到是以这样的方式知道的,对方开门见山说喻国伟赌博输了找他们借了五万的高利贷,现在期限到了,但他还不上,所以只好找家里来了。 喻岸把妹妹拉到身后直说:“他欠的钱让他还,这么大的窟窿我填不上。” 喻国伟拼命给他使眼色,见他不应开口道:“小岸你可不能不管我啊。” “我管你干嘛,你又不是我亲爸。”喻岸回。他们妈妈当年带着他这个遗腹子嫁给喻国伟,喻岸和喻国伟之间的确没有血缘关系,这在喻家也不是什么秘密。 对方见要不到钱,态度变得更恶劣,说道:“我只要钱,不管你们的家务事。” 喻岸怕他们在家里乱来,说大家有话好好商量,出去聊,喻想一个人被留在了里面。她在楼上隔着玻璃看他们交谈,言辞之间有激烈,但好歹那伙人还是走了。 这场闹剧以喻岸付了两万块结束,作为条件,剩下的钱得喻国伟自己挣钱还并且不能再赌,喻岸知道岛上有工程正招工,可以介绍喻国伟去工作。 喻想知道事情始末都快气死了,喻国伟究竟要拖累他们到什么程度才能结束,她哥挣钱也不容易,喻岸安慰她没事说:“没关系,钱可以再挣,等再过段时间我们就离开澧岛再也不回来。” 他的脑子里却一直是刚才那个画面,带头的混混接过他递过去的钱,很轻浮地赞赏道:“你那妹妹长得不错,如果让她…你也不用那么辛苦。” 喻岸听得拳头捏得死紧,那没有出口的半句显然不是什么好话,但现在不是适合和对方起正面冲突的时候,他克制住想要揍对方的手,领着喻国伟回家,只希望这个爹还没有到无可救药的地步。 ———— 谁家游戏周年庆玩艾斯爱慕啊,虽然平时都骂你死鸟,但今天我要说做代号鸢玩家真的吃得很好。 18软滑(h) 喻岸和喻想某天下午回家,喻国伟居然已经做好了晚饭,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他两大概好几年都没吃过他做的饭菜了。喻国伟在工地上劳动了几天,虽然一身都是灰,看起来脏兮兮的,但精气神至少比成日喝酒打牌稍微好点。 既然有人做饭,兄妹俩也愿意给个面子,难得有三个人坐一张桌子吃饭的时候,他脸上的淤青差不多都散掉了,勉强看着算有个人样。但他做的菜味道着实一般,喻岸和喻想闷头吃饭,该和喻国伟说的已经说过了,他们也没再提他滥赌的事,这样气氛诡异地吃完这一顿,喻国伟似乎有话想讲,或许想拉近下亲自关系,但对着两个闷葫芦他也不好口若悬河。 喻想早早吃完上楼,喻岸留在楼下收拾碗筷,他怕喻国伟洗不干净,喻国伟心里怵他不敢缠着他聊天,也只好回自己房间了。等喻岸终于弄好一切有机会看手机,亮屏就是喻想发来的消息:“ 没吃饱饭,想吃捞汁小海鲜。”还配了个馋嘴的表情包。 他又出门了一趟,打包好东西回去的时候喻想刚好洗完澡,潮湿的卷发披洒在背后,喻岸放下小吃洗了个手主动帮妹妹吹头发,最近他们两的相处确实比从前更亲密,但和喻岸之间终究还是隔着些什么。 他像是包容性特别强的哥哥,可以全盘接受喻想的靠近,但在情感方面特别吝啬,他把自己当作喻想的玩具,如果有一天妹妹不再需要他,可以随时离开送她去拥抱新生活。 体现在如果妹妹有需求他会满足,但不会让喻想帮他纾解,面对喻想的亲吻也一直在躲避,这是喻岸能想到的目前最好的相处方式,不至于真的走上兄妹乱伦的路,也不会让喻想又作出什么刺激人的事。 但他还是低估了自己在喻想心中的分量,喻想从始至终要的就不仅仅是他这个人,而是他的心。 喻想享受完哥哥的服务,邀请他一起加餐,实话实说,喻国伟做的菜比她弄得还难吃,毕竟他久不下厨房,厨艺退化得只有原来的两成,小时候他做饭其实比妈妈还好吃的,但谁知道生活会变成现在这样。 开学在即,喻想的假期所剩无几,兼职那边也停掉了,老板娘很大方,因为喻想工作认真加上店里生意也好,在原有工资的基础上多给喻想发了五百块奖金。 她本来还想给喻岸转点钱过去,因为喻岸最近帮喻国伟花了太多钱,喻岸只是摸摸妹妹的头说:“你自己存着,不用担心我,我有存钱的。”喻想只好作罢。 吃完了海鲜喻想又开始做题,暑假作业她早完成得七七八八,最近在做高三的模拟卷,巩固以前的知识点,等她累了喻岸刚好准备睡觉。 她关掉灯,动作熟练地躺在喻岸旁边,手直接往喻岸胸肌那里去了,这好像成了最近睡前的固定环节,喻想特别喜欢摸他身上的肌肉,尤其是胸肌,喻岸刚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但现在已经可以面不改色了,但要是喻想摸得时间太长,他就会及时终止,譬如现在。 喻想按按捏捏还嫌不够,找到了他胸前的小点专门刺激那颗小小的凸起,酸痛之余还有些麻酥酥的感觉,仿佛能联通到大脑皮层。这是喻想最近科学上网学到的新知识,男性的乳头也很敏感,刺激它也能获得快感,当然她学得最多的还是怎么爱抚男性的阴茎,可惜喻岸一直不给喻想实践的机会。 身体上的刺激让喻岸下面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他赶紧扣住喻想的手说道:“不要闹了,快点睡觉。” 结果喻想反而牵引他的手来到了自己腿间,回道:“睡不着,哥哥你帮帮我。”喻岸当然懂得这是那种帮,最近他的手技可以说是突飞猛进,就算仍然隔着层内裤,依然能让喻想获得快乐。 性器官被男性有力的手摩挲,喻想身体不禁发颤,她趴在喻岸身上,下体整个被他的手包住,第一轮高潮来得很快,或许是这样的姿势太有安全感。 等过了一会,喻想还想来第二轮,喻岸打算如法炮制,喻想却带着他的手从内裤侧边塞了进去,他这次毫无阻隔地摸到了妹妹的下体,喻岸想要退回手,喻想哼唧了几声不让他把手拿开。 和平时的触感不太一样,肌肤与肌肤接触之间,喻岸只觉得这是个湿淋淋的软滑柔嫩得像豆腐一样的地方,让他不敢用力。 ———— 打算有边缘行为标h,真刀实枪do标H 19爱抚(h) 亲密无间的距离能让他的手准确丈量出手下肌肤的凸起走向,没有了布料的阻隔,喻岸能轻松摸到阴蒂的位置,小小的一粒藏在腿缝间,稍微用点力揉捏,底下那个小口就会欢快流出透明的液体。 这种单纯的性器官刺激让喻想有些受不了,身体是爽的,但情感上确实是空虚的,她身体往上弓了些,喻岸停下手上的动作,抚上妹妹的背,他知道喻想很喜欢这样的安抚。 喻想很想和他接吻,但喻岸不肯给她亲,喻想只能退而求其次吻他的脸颊他的脖子,她的吻很轻,像蝴蝶落下又飘走,有一瞬间喻岸的心仿佛被触动,生出想要回吻的冲动,又因理智而克制住,就停在这个尺度吧,如果他再往前一步,等喻想不需要他了,他不会再 心甘情愿地给她想要的自由。 喻想的吻最后停留在了他的胸口,她侧脸感受喻岸心脏的跳动,心跳有力而稳定,不像她心率会因为和他的靠近而悄悄变快。她觉得很不公平,手撑在喻岸胸口直起上身,喻岸不知道她想做什么,对她投出疑惑的神色。喻想对他微微一笑,然后褪下被体液打湿后凉飕飕粘在身上的内裤。 从喻岸的视角其实喻想并没有露出什么,她的裙子还好好穿在身上,他只看见喻想撩起一侧裙摆,然后带出了里面白色的布料,她微微抬起右边的腿从中穿过,另一边小片布料落在了她的裙摆和自己裤子交界处。 喻岸发觉她是脱掉了内裤之后,耳尖不禁染上几分薄红,但接着喻想直接坐在了他的小腹之上,撩起裙摆对着喻岸的视线张开了双腿。 被阴影盖住的地方光线不太清晰,但喻岸依旧看到了妹妹因为打湿后蜷曲的贴在皮肤上的稀疏毛发,还有下面嫣红的花瓣似的女性器官。 喻想拉起他的手,邀请道:“哥哥继续做刚才的事吧。” 喻岸只能硬着头皮抚上喻想腿间,手指沿着细缝上下移动,不一会这里又重新变得水光淋漓,如果刚好碰到阴蒂的时候,喻想会止不住颤抖,抓在他腿上的手也会暗自使力。 面对面的姿势能让他清晰地看到喻想逐渐变得潮红的脸庞,妹妹的呼吸也变得更加急促,这一切变化都是他带给她的。忽然间喻岸的手指好像滑进了下面的小口,身体忽然有异物进出让喻想不自觉用力想要把东西挤出去。 喻岸敏锐的感觉到了,他想缩回手,但是被喻想阻止了,和阴蒂不一样,这里虽然没有那么多神经分布,但能带来不一样的快感。 她让喻岸再往里面塞点,喻岸照做,但没进去多少,就被前面的东西挡住了,他只在入口这边浅浅抽动,时不时按压阴道壁。 快感之余还有些酸胀,不会难受还能接受,喻想小口小口的喘息,身体逐渐变得酸软,喻岸另一只手也加入,一上一下专心伺候喻想的敏感点。 这样的双重攻势让喻想几乎快要倒下去,喻岸抽出了塞在喻想身体里的手指,扣住喻想的腰给她借力,专心爱抚起前面已经变得嫣红肿大的阴蒂,没一会喻想眼前就闪过道白光,而穴口喷溅出来的湿液沁过喻岸的黑色上衣,流到了喻岸的身上。 喻想撑在哥哥身上大口大口喘息平复着呼吸,屁股下面能感受到炙热坚硬的异物正抵在自己臀缝,这样的认知让喻想不禁收缩了下花穴,又流了些液体出来。等身体这阵过电般的感觉过去,喻想轻轻摇了下屁股蹭哥哥的性器。 猛然被刺激让喻岸发出了声低喘,这一切让喻想感到非常新奇,哥哥的喘息低沉而性感,比她在小电影里听到的悦耳不少。 喻岸害怕再这样下去会发生别的事情,示意妹妹快从自己身上下来,然后拿出换洗衣物又去浴室了。喻想动作间半挂不挂的底裤还缠在细白的小腿上,非常勾人,喻岸感觉自己身下又火热了几分,他所克制了那么久的欲望,在今天终于一起爆发了出发。 喻岸任由冰凉的水流冲刷过身体,他生涩地抚慰自己快要爆炸的性器,只要一回忆起妹妹的媚态,还有喻想展露在自己眼前的身体,就能轻松挑逗起他敏感的神经,终于浊白的粘稠精液坠落在地上,而他的手几近于酸。 ———— 明后天有事,可能没法更新 20文玉 转眼喻想就到了开学的时间,高三学习任务繁重压力大,每周的假期缩短得只有一天,让喻想和哥哥本来就不多的相处时间又变少了。喻想不在家的时间,喻岸不用每晚承受着心里的谴责同妹妹发生边缘性行为,但在工作之余的间隙,他总会想起喻想,担心她在学校过得好不好,一个人的夜晚房间好像都变空了。 习惯确实是可怕的东西,接近半个月的同床共枕,已经让喻岸完全熟悉了妹妹躺在怀里睡觉的感觉,在一天天妹妹的温柔攻势下,他的心已经悄然沦陷。 喻岸发现自己对妹妹也有占有欲,并不是单纯的兄妹之间的那种,他以前希望妹妹可以过得开心和自由,而如今他希望喻想的开心自由是建立在有他在身边的基础上的,但他不敢剖白内心,他和喻想现在之间还没有什么差距,但再过十年,他们的生活或许会发生鸿沟般的差异,所以他不敢赌,他可以做喻想一时的情人,但他更希望做她一辈子的哥哥,兄妹之间的羁绊显然比情人更加牢固。 周末喻岸同往常一样去学校接喻想,喻想只能回家睡一个晚上,又要回去面对做不完的题目。见面的时候喻岸就发现了喻想兴致不是很高,像是有心事的样子,回去的路上喻想靠在他的背上,手牢牢环住哥哥的腰。 行至半途喻想突然开口道:“我有个同学,她这学期没来,听同学们说她被安排结婚了。”喻岸放慢了车速,明白了喻想为什么会不高兴。当身边熟悉的同龄人,因为家庭的阻挠,不能再继续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即使平时不算熟悉,但同理心也会让人感到惋惜。 喻想从别人的三言两语中知道了那个同学的遭遇,她有位大自己十二岁的哥哥,因为要结婚了拿不出彩礼,所以家里就把未成年的女儿安排给了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拿卖女儿的钱供儿子结婚用。更残忍的是,对方脾气并不好,听说她到男人家里之后因为不听话被打了好几次。 但什么又是男人所需要的听话呢,既要操持家务,照顾起居,又要满足对方的性需求,抚育孩子。她们在所谓的婚姻中出卖自己的妻母价值,还得不到应有的尊重。她不过在闲暇之余翻了翻自己曾经学过的书,就被骂不安分看不起现在的家。 那个女孩子叫文玉,住隔壁宿舍,在喻想印象中是个很温柔的女孩子,成绩虽然在中游,但是很用功,同学们也都很喜欢她。 喻岸在路边停下车,听妹妹讲述关于对方的事,这样的事情其实在岛上并不罕见,身为男性,喻岸很明白男性的劣根性,但总有些人能够刷新他的认知。这就是他为什么不愿意留下喻想一个人去外面读书的最重要的原因,到时侯天高皇帝远,他不可能时时刻刻盯着喻想,万一喻国伟发疯做出类似的事情,他怎么能接受,他不希望妹妹受到到一丁点的伤害。 喻岸手在妹妹背后轻拍,安抚她因为情绪激动而微微颤抖的身体,然后问她:“你想和她见见面吗?” 喻想点头,但是又很担心如果被发现文玉还在和学校里的人接触,又会遭受到家里的暴力。喻岸问了下那男人的大概信息,让喻想放心。 第二天喻想和文玉见面的时候,她家里果然只有一个人,男人出去工作了。几个月没见,对方的变化然后喻想有些吃惊,白白净净的女孩子瘦了很多,人也没什么精神,见到喻想的瞬间,她还下意识遮挡起了手臂上的伤痕。 刚嫁到这家来的时候,也有相熟的同学来看望过文玉,刚开始男人还没什么意见,但过了段时间就开始本性毕露,对她拳脚相加,这样大家也不敢来了,怕给文玉带来更多伤害。 所以看到喻想的瞬间,文玉还是很高兴的,熟悉的人会唤醒过去的记忆,提醒她不能就这么麻木于现在的生活。她邀请喻想进家里坐,房子稍显老旧但被文玉收拾得很干净,她起身去厨房给喻想倒凉茶,回来坐下时不好意思地说:“家里简陋没法好好招待你,还让你看到我这副样子。” 喻想摇摇头,从包里拿出几只药膏递给文玉,这是她在岛上能买到的对外伤最管用的东西,她不知道自己能对文玉说什么,在残酷的现实面前一切安慰与憧憬都显得很无力,所以只能用药膏来表达自己微不足道的心意。 “我不知道自己能为你做什么,但是还是很想来见见你,希望没有打扰到你。”喻想说道。 文玉笑笑,从眼睛里能窥见以前在校园时的风采,回道:“其实很早开始我父母就有打算把我嫁出去的想法,但我还是争取到了多读两年书,当他们说别回学校了,我给你找了户好人家的时候,我的第一个想法是终于到了这天啊。” 她的声音稍显颤抖,显然诉说这些也不是很轻松的事情,面对熟悉的朋友更难开口,对着平时接触不多的喻想反而让她有了倾诉的冲动。喻想握住她的手,听她继续讲述下去。 “我知道他们不爱我,哥哥弟弟都是这个家里比我重要得多的人,但也会希望得到他们的关心,结果当我被扔给这样一个人的时候,我彻底死心了。”他们为了十五万完全无所谓自己女儿嫁的人有残疾,可笑的是在性别体格差异下,文玉仍然无法阻拦对方的拳头。 喻想听到文玉这些遭遇,只觉得心疼。三个月来生活天翻地覆的变化,让文玉更加隐忍,她说道:“今天能和你讲这些我也很开心,我希望自己还能在这样的生活中保留自己的独立意志,虽然很渺茫,但总有一天我也想离开澧岛。” 喻想留的时间不能太长,但走出院子的时候,她看到了在夏天阳光下依旧生机勃勃的百紫莲,淡紫色的花朵随着微风轻轻晃动,她想文玉一定会有那一天的,她也有。 21退步 喻岸在两周之后接到个妹妹班主任打来的电话,原因是高三年级组织的几次周考,喻想的分数都不太稳定,甚至跌出了前十名,这在她教喻想的两年时间里还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 她和喻想聊天时感觉她的状态还算正常,但是成绩依然没有起色,没办法只好打电话给喻岸,让他关心下喻想的心里想法,毕竟这样下去可不行,她很喜欢喻想这个得意门生,不希望她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消沉下去。 为此老师特意这周给喻想多批了一天假期,可以让她在家好好休息,反正在学校也是上自习,老师们不会讲新的知识。 喻岸去接喻想的时候,远远看的第一眼,便感觉妹妹有些瘦了,等喻想走到校门口,他接过妹妹手里沉甸甸的书包,带她先在外面吃了中饭,再一起回的家。 他下午还有事得出去,喻想精神不太好,就一个人在家补觉。果然还是在家里睡得更好,喻想很快入睡,一觉睡到喻岸上楼叫她吃晚饭。喻国伟居然也在,他最近每天都规律地上班,但是晚上还是会和工友们打点小牌,喻岸睁只眼闭只眼,只要不像以前那样没有节制,他也懒得管喻国伟。 “小想,你今天怎么有空回来了。”喻国伟手里提着袋卤味,走过来说道。 “这周学校多放一天假,我就去把她接回来了。”喻岸替她答道。 喻国伟找了个碟子,把菜腾进去放桌子中间对喻想说道:“你多吃点肉,听说你们高三很辛苦,补充下营养,别累着自己。” 喻想难得从他嘴里听到关心的话语,非常不习惯,僵硬地点了下头,一段时间没见他怎么像转性了一样,突然想重建下父女之间稀薄的感情。 这一顿吃得还算顺心,哥哥做的饭一如既往的好吃,不靠谱的爹也好似恢复了正常,喻想吃了满满一碗米饭,还有很多喻岸烧的牛腩,吃得时候没注意,过了一会喻想就觉得很撑,需要散步消消食。 她帮着喻岸收拾好餐具,邀请他出去散步。喻岸爽快地答应了,他摘下身上的围裙,用毛巾擦了下手,带上钥匙和喻想一道出门去了。 兄妹两并肩走在环岛公路上,两个人的手不时碰触到对方,喻想想牵哥哥的手,但这里不是家里,碰到的人或多或少都认得他们两,他们已经过了可以手拉手一起走在路上的年纪了。 如果离开这里,到一个没人认识他们的地方,他们就可以肆无忌惮的牵手,拥抱,甚至亲吻,因为没人会知道他们是兄妹。 喻想主动提到了为什么最近成绩会下降,她的睡眠质量近来变得很差,晚上会时不时做噩梦,经常会半夜一身冷汗地醒来,在梦里身后好像有怪物在追她,她一直跑一直跑但怪物如影随形,直到跑到悬崖边,垂落进漆黑的海里。 白天学习压力又大,大家都卯足了劲在学习,课间打闹的人都变少了。喻想刚开始倒是能够承受这种强度,但时间一长,她的精力也不足以支撑了,一两次没考好她并不放在心上,但面对老师的期待还有同学的关心,再下次考试她也想恢复了到以前,就这样越想考好反而却越容易出错。 喻岸摸了摸妹妹的头,让她不必忧虑于成绩,如果在学校休息不好大不了就回家住。 喻想有些不敢相信,拉着哥哥的手往左右甩了甩,问道:“真的吗。” 喻岸点点头回道:“大不了我晚上去接你,只是早上就不能赖床了。” 比起整晚整晚地做噩梦,牺牲这点睡眠时间显然不算什么,最重要的是,又可以每天都见到喻岸了,喻想的心情又变得雀跃,闯进喻岸的怀里说道:“哥哥最好了。” 刚好碰到个认识的阿姨朝他们走过来,喻想连忙从哥哥怀里退出去,阿姨笑了笑说:“你们兄妹感情真好,不像我家的那两个成天打架。” 喻想有点心虚,他们两偶尔也会在家里“打架”,但喻岸依旧神色如常地同对方寒暄,最后阿姨乐呵呵的走了,嘴里还说道:“要是我家的孩子读书和小想一样厉害就好了。” 回去喻岸给喻想班主任打了个电话,老师很爽快地同意让喻想走读,这件事就算是敲定下来。 ———— 算了下已经欠了三章了T_T 22手交(h) 好不容易又能和喻岸一起睡觉,喻想当然不可能就这么放过他,被扔在床头柜抽屉里的避孕套可一直没有拆过。但她也没一来就直接对喻岸出击,因为喻岸是肯定不会配合她的,所以采用了迂回战术。 现在两人已经默认躺一张床睡觉了,喻想本来打算等他睡着后再行动,或许是躺在哥哥身边太安心,她很快就睡着了。旁边的喻岸搂着妹妹,听她的呼吸慢慢变得平稳绵长,轻轻给她舒展开微皱的眉头,没多久也陷入熟睡。 寂静的夜晚,外面的树在随着夜风轻轻晃动,在玻璃窗上留下斑驳的碎影,而屋里的兄妹两依偎在一起,喻想头埋在哥哥的颈窝,而喻岸手搭在妹妹背后,完全是很亲密的保护的保护姿态。 但床上的女孩子好像又陷入了梦魇,皱着眉头低泣,依旧是之前的那个怪梦,仍然是相似的故事情节,喻想朝着唯一的路跑啊跑,身后巨大的黑影好像在慢慢变小,逐渐能辨认出是个人形,她很想回头看一眼,但又不敢,直到前面出现了一个影子,是喻岸的身形,看到哥哥在前面等着自己,喻想几乎快要哭成来,喻岸也在朝她奔来,在她快要冲进哥哥的怀抱之前,喻想鼓起勇气回头,身后的黑影有了具象的脸。 是喻国伟的,他青色的脸上带着恐怖而狰狞的笑。 现实中的喻想也同时睁开了双眼,脸颊被泪弄得冷冰冰的,熟悉的环境还有旁边温热的人体在提醒她这里不是学校,而是家里。她的后背又冒了层冷汗,粘在身上很不舒服,但喻想现在并不想换掉睡裙,她更加用力的抱住了喻岸,如果现在他能醒过来,同时亲吻和安慰自己就好了。 喻想稍稍平复了下刚刚被吓到的心情,生活虽然表面上看步入了正轨,但喻想也并不相信喻国伟真的会改正,她早已对他没有任何的正向期待。但这个梦仍然让她心有余悸,这或许是个暗示,在提醒她未来可能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她暂时还没法重新入睡,一闭上眼就是刚刚诡异的青色人脸,她想完成今晚没有顺利的做成的事情,喻想小声叫了两声哥哥,当然不可能有任何回音,喻岸睡得正熟。喻想用手拂过他硬实的腹部,慢慢往下,然后女孩子的手顺利穿过了他宽大的裤腰,摸到了包裹在内裤里的鼓囊囊的一团。 喻想对它还很陌生,这还是她第一次亲手摸到喻岸的性器官,虽然隔着布料,仍然能感受到它粗大的轮廓和火热的温度。 就这样轻轻揉捏了几下,喻岸还没有反应,喻想便胆大地从他的小腹处伸了进去,入手是硬硬的毛发,不算多,但微微有些扎手,下面的性器还在沉睡中,软软的挺好摸,但这样皮肤与皮肤之间太过干燥,摩擦起来应该不会有太多快感。 喻想便抽出了自己的手,脱掉内裤安抚起自己,喻岸在旁边睡觉而她却在自慰让喻想很快就流出水,已经习惯了喻岸的手活,换成自己的感觉刺激没有那么大,喻想只是大概把手弄湿了便又套弄起喻岸的性器。 果然有润滑之后要方便点,喻想上下滑动手掌,没一会就把整根性器都搞得湿淋淋,连下面的阴囊都沾到些,沉睡的阴茎也在慢慢苏醒中。 喻岸以为自己做起了春梦,性器被泡在温暖湿润的地方,还有东西在上面轻轻蹭动,是舒服的,如果再用力点就更好了,他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喻想感受到他的变化,动作幅度变得更加大,她上下揉捏起变得粗硬的棒身,手掌时不时包裹着龟头轻蹭,喻岸在梦中发出舒爽的低喘,龟头溢出些前精,喻想把手凑在鼻子旁嗅了下,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是沐浴液加上些男性荷尔蒙的气味,还有来自她的淡淡的甜腥味。 她学着小电影里的手法,连下面的囊袋也会照顾到,比起喻岸草草的纾解,喻想的动作显然更轻柔但也更舒服,但过于真实的触感让喻岸的意识渐渐从睡梦抽离,他困倦地睁开双眼,几乎立马变得清醒。 因为他的好妹妹正跨坐在他的大腿上,自己的睡裤和内裤都被拉到了大腿根部,他的性器正直挺挺的暴露在空气中,在月色中泛起水色。 23持续(h) 喻岸的第一反应不是生气而是头痛,他一直所坚守的底线在现实面前完全没有说服力,因为他可以在睡梦中轻易地被妹妹弄得起反应,而他现在想的居然是继续而不是暂停。他正在考虑该如何收场,喻想指了指被她拿出来并开封的避孕套,对哥哥说道:“我想和你做爱。” 他们现在只是用我和你这个代称的女性和男性,抛弃掉哥哥这样的称呼,好像暂时就能把他们的血缘关系忘在身后,喻岸沉默着不知如何作答,喻想直接拿起圆圆的橡胶套在他的性器身上,值得庆幸的是,他的性器并没有在刚刚软掉。 因为他的确对妹妹的一举一动都很在意,他同样想要亲近喻想,但他是哥哥。喻岸终于开口道:“会很痛,你确定你想做吗。” 喻想往前跪趴了几步,直到凑到喻岸面前,她的发丝落在喻岸的胸膛上,甚至再往前一点就会亲到他的嘴唇,她粲然一笑说道:“我知道你哥哥你也想的,我很期待。”她现在很需要一场性爱来驱散掉刚刚噩梦带来的恐惧感。 这句话是打开喻岸枷锁的钥匙,他的道貌岸然负隅顽抗根本无法在喻想面前遮掩,他直视喻想的眼睛带着和妹妹同样的侵略性,他们是一母同胞的兄妹,也同样想在此刻将对方拆吃入腹。 喻岸扣住妹妹的肩膀翻了个身,两人的姿势瞬间对调,她整个人被笼罩在了喻岸的身体之下,喻岸脱掉了碍事的裤子,慢慢俯下身,轻轻吻了下妹妹的脸颊,耳朵,颈侧,一路蔓延下去直到腿间,喻想还有些小小失落喻岸不肯亲自己的嘴唇,但下一秒他的唇舌就覆上了自己下面的小嘴。 这次他没有再克制,大口大口吞咽起鼓胀的肉核,下体猛然承受起那么猛烈的快感让喻想直接叫出了声,娇娇的轻呼并没有让喻岸动作轻下来,他反而更加卖力了,时不时用牙在阴蒂上轻咬,酸痛中又是爽麻,然后用舌头搅弄,快感变得猛烈而温柔。 喻想承受不住,想要把双腿闭合,喻岸注意到她的动作,用手把妹妹的腿固定住,嫣红的花心毫无障碍的暴露在视野中,喻岸开口道:“不要怕,我会轻轻的。” 喻想只能小声的喊到:“哥哥!” 然后喻岸再度舔上妹妹的花穴,鼓鼓的两瓣阴唇把小阴唇包裹在其中,只有掰开才能看到细节的构造,阴蒂像小鸟的喙,颤巍巍立在其中,这里受到刺激就会变得肿大艳红,他的动作果然变轻了,舌头轻轻的舔过阴蒂再到穴口,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听得喻想都快红脸,她自己也没想到那里可以流出那么多水。 这种程度还算可以承受,喻想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不比刚刚僵硬,喻岸也拿开了抓住妹妹大腿的右手,甚至还留下了淡淡的红印,他接着把中指塞进了妹妹的穴口,在入口处浅浅抽插,唇舌专心侍弄起阴蒂。喻想嗓子里发出哼唧哼唧的声响,哥哥的爱抚让她非常舒服。 喻岸慢慢加大了力度,手指也会时不时抠挖阴道壁,唇舌和牙齿轮番上整给阴蒂带来不同的刺激,喻想感觉自己的神智逐渐涣散,她的腰腹在不自觉往上抬,又被喻岸压下去,濒临爆发的节点让喻想有些恐惧,她害怕起那种身体脱离自己控制的感觉。 随着喻岸再一次轻咬阴蒂,喻想脑子突然被白光席卷,她暂时失去意识,能感受到自己小腹里的肌肉在不自觉抽搐,身体完全被快感麻痹。 她整个人软下来躺在床上,喻岸这次没有再放任她平复,他把妹妹搂进怀里,然后又把中指塞进还在流水的小口里,这一点点轻轻的刺激也让喻想受不了,她整个人身体还在发麻,不自觉地微微颤抖。 喻岸另一只手轻轻拍着妹妹的背,皮肤接触的地方又是一阵酥麻,喻岸只是靠边缘性行为就能让她爽成这样,喻想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既期待又恐惧。 喻想的身体从灭顶般的快感中逃离出来,变得渐渐放松下来,身体里有东西进出的感觉也变得越发分明,喻岸见一根手指她已经适应得差不多又朝里面加了一根。 没有痛感,但微微有点涨,喻想哼哼了一声撒娇道:“涨。” 但顶在她小腹处的坚硬性器可不是区区两根手指就能比的,喻岸顺势又加了一根,这次是真的有点微痛了,喻想想说我不做了,又怕喻岸真的借坡下驴就这样结束了。 她皱起眉头承受着异物的入侵,喻岸见她呼吸急促起来,手里的动作轻了下来,拇指不时轻蹭上面的阴蒂,只要有快感小穴就会流出水,多了润滑好像连痛感也慢慢消失了。 24倒坍(H) 喻想渐渐从中得到了快感,她伸手去勾喻岸的脖子,整个人完全被笼罩在哥哥身下,喻岸往下低了点头,方便妹妹的动作。 室内只有点幽幽的月光,喻想看不清哥哥的表情,只能感受到对方身体散发出来的温度,还有从身下传来的源源不断的快感。 她的吊带裙已经被弄得皱巴巴的,一侧肩带滑下去,露出小半个白软的乳球,红蕊早已经鼓起来,把布料顶出了一小块凸起,这幅模样很容易激起男人的性欲,喻岸也不例外。 他借着微弱的光亮观察妹妹的神态,想要抚摸她的身体,亲吻她微张的唇角,但又被理智控制住,如果真的那样做了,就完全是情侣之间的爱意缠绵,他们可是一母同胞的兄妹,走到这步已经很糟糕了。 细窄的小口完全被手指给撑开了,拿出去的时候会留下个圆圆的洞口,在渴望着异物的再次填满,喻想感觉到身下的空虚,觉得差不多了邀请道:“哥哥,插进来。” 喻岸把手指塞了回去,但喻想摆了下腰说:“不是这个。” 除了手指,那就只能是自己已经硬得快要爆炸的性器,喻岸还一次都没有释放过,但他怀疑自己的东西真的能全部进入妹妹的身体吗,那个地方看起来那么小巧精致。 他握住肉棒,用龟头试探性的在花瓣间轻蹭,虽然隔了层避孕套,但是性器官的直接接触依旧让喻岸头皮发麻,好像戳在了像豆腐一样绵软的地方,潮湿温热,喻想也觉得很舒服,不自觉地配合他的蹭动。 借着丰沛的水液,龟头还算轻松地挤进了穴口,胀且痛,又带了些难言的麻爽,喻想抓着哥哥肩胛的手也在用力,指甲在皮肤留下白色的痕迹。 背上这点刺痛喻岸几乎察觉不到,他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两人交合处,幼嫩的穴口被粗硕的肉棒撑开,他浅浅抽送了几下,小穴紧得快要把他的东西挤出去,不仅喻想痛,他也被夹得痛。 他试探性地再朝里面深入,没进去多少就碰上了前面那层阻隔,他不敢用力,怕会让喻想觉得很不舒服,但是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也不可能再停下,喻岸只好僵持在这里,用力轻顶处女膜。 这种不上不下的滋味吊得喻想很难受,身下一直传来顿顿的痛感,不如给她来个痛快。她抬了下臀想把喻岸的东西吃进去,喻岸立马停下动作问道:“很痛吗,要不还是算了吧。” “不是,哥哥你全都插进来吧,这样很磨人。”喻想摇摇头回道。 他们两个此前都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喻想只看到了影片了主角表现出的快乐,却没有想到第一次原来会那么曲折。 喻岸也不好过,他狠下心来打算一鼓作气,大手扣住喻想的腰臀免得她躲,然后顶胯重重地把自己的性器凿进了喻想窄小的阴道。这次可以说是仿佛要把里面撑坏的痛感了,喻想用力掐住哥哥的手臂,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疼痛让她从眼角流下生理性的眼泪,喻岸给妹妹擦去脸上盈盈的水珠,把她紧紧搂在怀里。 这下他们两人之间再没有一丝缝隙,随着性器穿过坚韧的肉膜,他们之间与生俱来的血脉壁垒,这下彻底倒坍了。但如果有人在此刻骂他们是怪物,这是在乱伦,喻岸也不会停下的动作,因为喻想是他在这世上最重要的人,没有人会比他珍视喻想。 短暂拥抱了一会,喻想似乎逐渐适应起被异物填满身体的感觉,人体的承受力比想象中要大很多,她的小穴为了避免主人受伤,在不停分泌湿滑的水液,让喻岸觉得自己的性器仿佛泡在温热的泉眼里。 他被夹得很难受,想要动动缓解来自腔道的压迫感,于是问道:“这样会难受吗。” “还好,哥哥你动一动啊。”喻想回。有了妹妹的允许,喻岸便开始动作起来,刚开始幅度还不是很大,轻缓地在穴道中抽插。 适应了刚开始的不舒服之后,喻想也能体会到这件事情的美妙了,身体最私密的地方被侵犯顶撞,是和刺激阴蒂不一样的感受,如果说是肉体刺激,那当然是阴蒂的感觉更加直白强烈,因为它本就是女性身上特有的带来快乐的器官,而阴道分布神经更少,除了饱胀感,也能隐隐感受出内里性器的形状,龟头棱会在抽送中刮擦黏膜,带来不一样的快感。 喻岸平日自慰都很少有,动作也很笨拙粗暴,乍然进入女性的性器官,阴茎被软嫩的黏膜包裹挤压,没抽送几下就让他射了出来,浊白的精液被橡胶阻隔,喻岸赶紧把性器抽了出来,避免精液外溢。 他摘掉套子打了个结下床扔进垃圾桶,喻想还没高潮,夜还漫长,一时半会结束不了。 25含乳(H) 室内没有别的光源,哥哥起身了旁边没有人,喻想有些害怕。她伸展了下刚刚一直曲折的腿,开口道:“哥哥可不可以开个灯。” 喻岸摁下开光,屋子里瞬间变得明亮,适应了长时间的黑暗,眼睛被光这么一晃,喻想控制不住眯眼,她用手掌挡住眼前的光亮,也顺便遮住了被情欲侵染之后的眼。 喻岸坐在她旁边,用手替妹妹舒展刚刚弄乱的发丝,黑黑的自然卷发披洒在妹妹肩膀颈间,衬得刚刚被喻想自己咬过的唇娇艳欲滴,嫣红还泛着水色,看起来就很好亲,喻岸的手莫名就移到了那里,嘴唇被手指轻压,喻想启唇,用舌尖舔了一下哥哥,让喻岸立马就缩回了手。 喻想已经适应了房间的光亮,拿掉挡住视线的手,喻岸整个人都暴露在她眼前,他刚刚也有在出汗,喉结上还挂着水珠形状的汗液,脸色绯红,上半身依旧被包裹在睡衣里,看不见里面的肌肉,她往下看,重新恢复坚硬的性器又直挺挺立在腿间,颜色很干净,还是粉红色的。 喻岸和她对视,妹妹的眼睛里满是狡黠,显然是为了刚刚的恶作剧而高兴。喻岸问道:“要继续吗。” 喻想点点头说:“当然。” 喻岸又跪在妹妹腿间,打算先给她口,但喻想叫住了他,她拽住哥哥的T恤下摆,示意他把衣服脱掉,都已经这样了,喻岸也不扭捏,抬手就把上衣脱了。 这下喻岸对她是彻底地裸裎相见了,喻想一直都很喜欢哥哥的身材,他个子高但一点也不干瘪,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线条分明的腹肌整齐排列,胸肌上的两个小点同他的性器一样淡色,是粉嫩的颜色。 青筋从小腹一直延伸到下面的毛发中,粗硕的性器坠在腿间,喻想都有点诧异她刚刚是怎么吞进去的,如果一开始就开着灯,她或许不会有那么大的胆子,但她不知道的是,喻岸甚至还没有把整根插进去。 她握住喻岸的阴茎,另一只手在他的胸肌上乱摸,本来是喻岸打算给她服务的环节,变成了她对哥哥单方面的亵玩。喻想包住龟头用力揉捏,直到听到喻岸的喘息声才算作罢,敏感的地方被妹妹掌握,除了身体上的快感,更多的是精神上的,因为喻想的手活实在算不上好,爽快之余也有痛感,当然不排除是喻想故意的。 他的喘息声低沉而粗重,听起来很有性张力,让喻想下面也悄悄流水了,喻岸的东西太大,一只手操作起来很快就酸了。她又躺下去把腿分开说道:“还是哥哥你来吧。” 刚刚被凌虐过的娇花就这样彻底暴露在喻岸面前,肉丘分开露出里面的阴蒂还有两片刚刚被撞歪了的小阴唇,因为情欲而变得嫣红的颜色,又因为刚刚之间的性器接触,还有些抽插生成的白沫糊在穴口,又被清亮的水液冲开。 他俯下身毫不在意地把妹妹的娇花含在口中,多余的水液全都进入了他的口中,喻岸也没忘记给下面的小孔扩张,一根根手指慢慢加码,两处的刺激爽得让喻想头皮发麻,她感觉自己又快要到高潮,但喻岸却停下自己的动作,喻想睁眼,带着不解的的神色,喻岸用沾着水液的手摸了下妹妹的脸当作安抚,然后撕开金属箔给自己的性器套上避孕套。 下一秒他俯下身,抓起妹妹的腿盘在自己腰侧,然后找对位置重重地把阴茎送了进去,这一下猛然的刺激让喻想刚刚存积的快感一起爆发了出来,她竟然被直接插得高潮了。 她的腹部肌肉不住抽搐,里面的穴道也在跟着蠕动,绞得喻岸的性器又痛又爽,本来就是处男经不起刺激,喻岸克制住想要射精的冲动,等妹妹这一波快感过去才开始抽送,这次他的动作变得大开大合起来,他扣住妹妹的腰往穴眼里凿。 一下一下,没有整根没入,但几乎快要抵达宫口,喻想被爽得说不出话,如果刚刚是开胃小菜,那现在才算渐入佳境,她搂住哥哥的肩膀,整个人像藤蔓一样缠绕在哥哥身上,而喻岸的胸膛就在她的眼前,喻想鬼使神差的张开嘴唇含住了哥哥的乳头。 比她的稍小一圈,但勉强可以吮吸,喻想像个小宝宝一样吃哥哥的奶,没有奶水也不够柔软,但却能带来精神上的满足。她不知道自己的口欲期有没有得到足够的安抚,但现在吸着哥哥的奶头挨操,让她感觉非常舒服。 喻岸被她咬住乳头,动作幅度不敢太大,抽插的频率变得缓下来,这样他就可以空出手来安抚喻想的阴蒂,他在床上的目的完全就是为了让喻想舒服,没一会就插得喻想软掉身体,躺在床上,喻岸乘机拿了个枕头垫在她的腰下,这样不会累着喻想的腰。 也更方便他的动作,温和的前奏过去,接下来是狂风暴雨,喻岸几乎每一次都要抵到宫口,然后几乎抽出整根阴茎再插进去,还时不时用手掌按压喻想的小幅,在她绵软的肚皮上寻找自己阴茎的踪迹。 这样让喻想更觉得刺激,他的龟头是真的有隔着肚皮顶到手掌,她几乎快要承受不住,小声道:“哥哥轻点!” 但喻岸此刻已经听不见妹妹的祈求,性欲同爱意已经占据了他的理智,妹妹是那么可爱,被插得满脸潮红,红唇微张,仿佛下一秒就要被玩坏了,他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下喻想柔软的脸颊,然后专心操穴,他好像找到了喻想的敏感点,穴道里一块粗糙的软肉,只要碰到那里,喻想整个人就会颤抖,一缩一缩地特别可爱。 喻岸这下子专心照顾起那里,手指也不忘安抚阴蒂,水液像不要钱一样从中涌出,把两人交合处弄得水光淋漓,喻想只能抓住哥哥的手臂,小口发出急促的呼吸,没一会儿女孩子的身体再次变得紧绷,喻岸缓缓抽送延长她的快感,然后在妹妹温暖的身体里也射了出来。 26事后(h) 清晨的小岛海风和煦,阳光从朵朵白云间隙中透出,也将室内照得一片光明,年轻的兄妹依偎在小床上,喻想整个人完全陷入健壮青年的怀抱,睡裙不知何时在梦中被翻到腰际,露出白皙修长的双腿,而她旁边的青年全身只穿着一条内裤,好身材一览无余,两人肚子上囫囵搭着被子,大片皮肤都暴露在空气中。 屋子里没有通过风,室内还残存着男女欢爱之后特意的腥膻味,垃圾桶里有三个装得满满的避孕套,昨晚他们闹到半夜,喻岸的那张床被弄得满是水渍,已经不能睡人,喻想事后又很黏人,恨不得一直贴着哥哥,最后两人只草草收拾了下身上的水渍,直接在喻想的床上睡了。 被随意扔到地上的衣服,纸巾,金属箔足以昭示昨晚的热烈,最后他们用了后入的姿势,喻想被撞得像浮萍一样找不到支点,整个人都趴在床上,喻岸捞起妹妹,用手臂给她借力,凿得一下比一下重,剧烈的快感让喻想承受不住,她想往前爬,但整个人被死死扣住,只能承受身后猛烈的撞击。 喻岸在床上的风格实在不像他平时单方面给喻想服务那么贴心,他很喜欢掌控喻想的感觉,看她所有的快感与刺激都来自于他的模样,刚开始还算温柔,后面完全就暴露出本性,他们骨子里就带有同样的掠夺性。 喻岸对她并没有诸如亲吻,舔乳此类调情般的动作,更多的是性器官之间的单纯接触,但也足够让喻想爽得头皮发麻,最后一次濒临高潮的时候,喻岸的大手横艮在妹妹肚子上,如果感受到有凸起,他会配合地用手往里压,喻想甚至有想要排泄的冲动,最后她也的确尿了出来。 淡黄的尿液不仅溅到了自己的裙摆上,也把喻岸的大腿弄得一片水淋淋,她几乎羞耻得快要哭出来,喻岸赶紧从妹妹身体抽出来,把她抱在怀里安抚道:“没事地,只是正常的生理现象而已。” 喻想虽然知道,但这种身体完全不受大脑掌控的感觉让她心有余悸,这也或许就是性爱的美妙之处,摘下衣冠直面最真实的自己,坦然享受来自身体的快乐。 总而言之虽然刚开始不算顺利,但这也完全可以说是场高质量的性爱,也只有喻岸会让她对此感到好奇憧憬,因为喜欢因为爱,想要被对方填满,以及想要“吃掉”对方柔软的心脏。 但爱这个词太过于沉重,喻想可以坦然出口,喻岸却不会真的当真。十七岁的小姑娘,对这个世界还没有广泛的认知,做事情最多的动力都是源自于好奇,他的任务就是满足妹妹的好奇心,以及在该离开时离开,即使会让他的心脏鲜血淋漓。 喻岸比妹妹早一步醒来,他先去浴室洗漱,然后打算先把乱糟糟的床铺给收拾干净,再出门做事情。旁边失去了哥哥这个天然热源,喻想在睡梦中感觉到丝冷意,她翻身想把毯子卷回身上,因为整个人过于困倦,动作迟缓可爱。 喻岸从浴室 出来看到的就是半边身子裹在被子里的一团缓缓蠕动的生物,头发丝散得到处都是,也遮住了妹妹可爱的脸,喻岸看得差点笑出来,他的妹妹真的好乖。 见她冷,喻岸抓住了被角给妹妹盖好,然后把能放洗衣机的东西一股脑塞了进去,把地板收拾干净又下楼给妹妹做早饭。 但喻想并没有睡太久就醒了过来,她坐直上身想要起床,传来的第一感觉是酸痛,尤其是腿根和腰部。她脱掉睡裙,女孩子身上只穿着条内裤,肩颈那边倒是没有什么痕迹,但腰上却留下了几个青色的指印,不知道喻岸有没有看到。 她换好衣服去洗漱,走动间腿间也很不适,上厕所的时候喻想特意观察了一下,果然有些红肿。喻想找到喻岸的时候他正在厨房煮面,旁边是两碗底汤,里面有鲜虾鱿鱼还有荷包蛋。 喻想走过去从身后抱住哥哥,嘴里嘟囔道:“哥哥怎么不叫我起床。”结果出口的声音还带着沙哑,因为她昨晚一直在哼哼唧唧地呻吟。 喻岸抓住妹妹的手转身回道:“想让你多睡一会儿,怎么样,身上很难受吗?” 喻想点点头说:“很酸,那里也有点肿。” 喻岸顿时为自己昨晚的莽撞感到后悔,他很抱歉地说:“今天好好休息一下,有什么想吃的给我讲,我今天不出去工作了。” 意味着今天一天喻岸都能陪着自己,喻想非常开心,安慰哥哥说:“没关系啦,反正昨晚也很舒服。” 就这么青天白日的谈论那些事情让喻岸很不好意思,他的耳根迅速泛起绯色,还好锅里还煮着东西,可以暂时叉开这个话题,他把劲道的面条盛到碗里,点缀上几片蔬菜再撒上葱花,简单而美味的一餐就做好了。 喻想先喝了一口汤,非常鲜,哥哥煮的面火候也正好,一碗热汤下肚熨贴了她难受的嗓子还有空空的胃。 餐后喻想回房间补觉,喻岸做完家务活出了躺门,等喻想再醒过来的时候床上多了喻岸这个大活人,而床头柜上多了几盒外用的药膏,不知道喻岸什么时候去买的。 她觉得整颗心都暖洋洋的,抬起头在喻岸唇上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然后嘴角带笑再度睡了过去。 ———— 欠的三章补完咯! 27曙光 这个周末喻想过得特别舒心,在家当了两天米虫,书是一个字也没看,等再回学校投入高强度的学习,除了身上还有些残留的酸软提醒她那晚发生的事情,生活又回到了正轨。 喻岸每晚提前一节晚自习来接她,回家之后喻想也会再学习一会儿,这段时间喻岸并不会打扰她,最近和哥哥一起睡眠质量又恢复正常,精神气足了,成绩在接下来的考试中也慢慢恢复了。班主任这下彻底放心下来,看来放喻想当走读生果然没错, 他们两有过约法三章,只有周末才能有亲密接触,一般也不是做到最后一步的那种,那晚情绪上头喻岸没控制住自己,喻想现在应该把主要精力都放在学习上,除非她特别需要插入的那种,喻岸才会答应妹妹。 每晚回家意味着撞见喻国伟的概率也相应提高,因为之前那个梦,喻想对他心里多了几分提防,但架不住喻国伟的主动亲近,这晚他提了袋烧烤回来,还好不是自己做的爱心饭菜,烧烤店是喻岸常和喻想吃的那家,三人在院子里支了张小桌子,喻想碰巧生理期不能喝冰饮,只能少吃点烤串。 喻国伟忽然关心起女儿的成绩,听说喻想在学校几乎都是第一名,他还有些小小的惊讶,这两孩子真是一个比一个优秀。但女孩子嘛,总归是要嫁人的,读那么书也没有用,便是喻想成绩很差他也不会介意,只是这话他不敢明面说出来,喻岸肯定是要不高兴的。 吃得差不多,喻想准备上楼洗漱,喻国伟手机铃声忽然响起,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很突兀,他接起同对面交谈了几句,然后不好意思地对儿女笑了笑说:“突然有点儿事我出去趟,你们两早点睡觉啊。” 他走之前还塞了两百给喻想道:“前几天爸爸赢了钱,你拿着。”然后就急匆匆地走了。 喻想看着手里的钱不知道如何处理,这还是近年来第一次从喻国伟手里拿到钱,但她并不喜悦,反而觉得手里拿的是烫手山芋,总觉得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喻岸看出了她的犹豫,从她手里接过钱让妹妹别想那么多,说道:“先上楼洗漱吧。”然后他过了会儿直接往喻想卡里打了一千块。 睡觉的时候喻想撒娇让哥哥给自己揉肚子,喻岸照做,大手覆上妹妹柔软的小腹轻轻揉按,温热的触感驱散了小腹的坠痛,同那晚做爱时压她小腹的粗暴截然不同。 淤青早已经消失殆尽,后来喻岸看到妹妹身上的痕迹,反思了很久是不是自己太不知轻重,但和喻想天生皮肤娇嫩也有关系,他给喻想细细抹上药膏,看到指痕和肿胀的小穴时,下体又无法克制的硬起来,最后又在浴室草草解决。 喻岸一边给妹妹揉肚子,一边算了下自己手里的活动资金,大概有二十多万,是这几年好不容易攒下的,已经足以支付喻想的大学花销,最近喻想进入了瓶颈期,成绩保持在原地,即使老师们在不停复习以前的知识点,也没有再进一步的提升。 喻岸有在好好考虑有没有必要提前给喻想转学,虽然澧中的老师非常负责,但因为大部分学生都资质普通,教学水平相应也不算太高。不过高三转学本就困难,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办成,记得之前周渺好像有提过,齐裕的姑姑就是在省会教育局任职的,他试探性联系了对方,看能不能帮上忙。 齐裕这个人只是看起来冷淡,听说是喻想想要转学,很积极地联系了自己姑姑,告诉喻岸他姑姑联系了几所学校的负责人,马上省里就要统一模考,如果喻想的成绩能够达到前百分之十,那就愿意接受转校生。 喻岸非常感谢对方带来的好消息,但也没有提前给妹妹透底,只是叮嘱喻想不要有压力好好考试。 28篝火 这些计划自然不可能给喻国伟透露半点,他们在家的日子一切照旧,喻岸忙挣钱喻想一心学习,只不过在周末的放松日,两个人总会滚到床上去,年轻人精力好,喻想喜欢和哥哥做爱排解压力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因为喻岸真的把她搞得很舒服。 他在床上最大的目的就是满足喻想的需求,除了在上头时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力度,但那种不顾喻想的承载力的剧烈快感,每每让她爽到失神,以及能感受到喻岸也是需要她的。他无法坦诚面对性爱,也从不肯主动亲吻妹妹,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流露出一直压抑的本心。 喻岸对妹妹的成绩倒是不太担心,既然已经决定要早点离开,他也打算把工作那边的事情的处理妥善,仓库里的货已经剩得不多,但他签的租期还没到时限,不知道有没有人愿意租下仓库。秦游的人脉比他更广,这件事情就委托给他,当然有人能全盘接下他的生意最省事。 正好今天喻想考试,中午秦游留他吃饭,他们两好久都没有这样聚过了,又顺便喝了点小酒。喻岸突然说不打算做这个生意,还让秦游吓了跳,他问:“你是有什么新的赚钱路子吗?明明做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不想干了。” “可能要离开澧岛了,也不知道以后还回不回来。”喻谈坦诚道。 其实秦游也和他说过类似的话,喻岸当初是自己不想去读大学而秦游是根本考不上,少年人年轻气盛觉得哪里都有出路,结果被社会狠狠敲打了一番灰溜溜回老家,家里呆着舒服还能陪他妈妈,虽然赚不到太多钱但生活压力也不大,后来开了民宿日子也越过越好。 他私心里是很喜欢澧岛的,但也能理解喻岸为什么不想待在这里,在他看来喻岸这人不是寻常人,出去一样有前途。所以他没再多说,端起酒杯同喻岸碰了下,全在这杯酒里了。 之后两人聊得都是些轻松的话题,啤酒一杯杯下肚,秦游忽然注意到喻岸抬臂的时候露出了条抓痕,他挑了挑眉问道:“你这下人走了是不是还要带上女朋友?” 喻岸疑惑,自己什么时候谈恋爱了,回道:“什么女朋友。” 秦游指了下他的手臂道:“这难道是你自己抓的。”喻岸青筋明显的手臂上赫然有一道淡粉色的抓痕,他忽然记起这是上次喻想气他不肯慢点,抓他手时刮到的。 他当然不可能把真相告诉秦游,只好胡诌道是自己不小心弄伤的。秦游摆出一副过来人的表情没再追问,反而提起了喻想道:“你给她找了个嫂子,她没意见吗?” 在秦游眼里,喻岸和喻想分别是死妹控和死兄控,从他们认识起,这两兄妹就老是粘在一起,长大一点了要好点,但秦游还几乎都没有想过他们各自有自己生活的那一天,在他眼里喻岸和喻想一起出现就是合理的。 喻岸被这么一问,还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说:“我真的没有女朋友。” “好吧,那喻想也一起走?”秦游答道。 “是的。”喻岸回。 身边熟悉的人一个个离开,这下连喻岸也要走,秦游忽然有些惆怅,转念一想他对自己目前的生活也很满意,只能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他会衷心祝愿喻岸能摆脱掉曾压在身上的一切,迎接他想要的生活。 “那到时候要走了记得告诉我,我会来送你的。”秦游要求道。 “一定。” 第二天下午喻想最后一门英语考完,大家为这个模考心惊胆战了那么久,学校这边给他们准了两天假,让学生好好休息一下,喻岸准时把妹妹接回家,一看喻想出校门的表情还算胸有成竹,心里就明白这次考试十有八九稳了。 晚饭吃完天色尚在,喻岸便提议说要不要出去散散步,听说晚上海边会有篝火晚会。喻想还没有参加过此类活动,因为她一般都在学校,便很积极地和哥哥出门了。 天空之上弥漫着绚丽的晚霞,金的蓝的橙的紫的云朵混作一团,像意外打翻的调色盘,给海面倒映出斑斓温暖的颜色。 他们俩穿着拖鞋在沙滩边散步,现在已经聚集起很多人了,游客和土着大概一半一半,浅色的沙子陷入脚底,喻想忽然发现旁边有个小小的白色物体,弯腰去捡,居然是一个泛着淡紫色的海胆壳。 “哇!哥哥你看!它好漂亮哦。”喻想把海胆壳捧到喻岸面前,高兴地同他分享道。 喻岸接过回道:“回去给它改造一下,可以做成小夜灯放在床头。” 喻想没想过居然还能这样操作,让他好好把东西收好,回去就给它焕发新样貌。 他们慢慢走到夜风变凉,这或许是最后一次在漓岛这样散步了,喻岸心想,恍然间他忽然生出些不舍,如果不是因为摊上这个爹,其实漓岛也是很好的地方。 篝火升起,喻岸牵住了妹妹的手,防止两人在人群混乱中走失,喻想对他笑了笑,然后回握住哥哥,然后参与到晚会热烈的活动中。 29焰火 喻想和喻岸在外圈,大家手拉手围成一个圆随着有节奏感的音乐舞动,兄妹两在这方面实在没有什么天分,简单的舞步跳着跳着就混乱了,差点连累身边的人一起乱跳,他们在人声鼎沸中对视笑着对方的动作,好像一对出来旅游的小情侣。没过多久喻想实在是学不会,便和喻岸离开人群,喻岸看见不远处有小摊在售卖饮料,便问喻想要不要喝,正好刚刚跳舞身上出汗了,喻想的确有点渴,便和喻岸一起过去。 这个小巧的临时售货摊没想到饮品种类还挺多,除了诸如柠檬茶,椰子汁这类常见的,还有含酒精的调制类饮品,喻想看到菜单上的莫吉托,又心动了,但和喻岸在一起,不知道哥哥会不会同意让她喝。喻岸看出了妹妹的纠结,替她点了莫吉托附带一杯葡萄气泡水,喻想高兴得眼睛亮了亮,结果走出去喻岸把葡萄气泡水递给了喻想。 “那杯不是我的吗?”喻想接过饮料问道。其实两杯都是给喻想点的,喻岸怕她只喝酒会头晕,所以多点了杯气泡水,刚才只是在逗她而已。 “酒量那么差,为什么又那么爱喝。”喻岸回道。 喻想做了个鬼脸说道:“当然是因为好喝啊。” 她很喜欢莫吉托里薄荷和柠檬的清爽搭配,但自己这杯气泡水的味道也不错,杯底有层新鲜的葡萄果肉,葡萄汁和气泡水的比例也很合适。她让喻岸尝尝自己的,指望顺势可以品尝一下喻岸那杯,结果喻岸很大方地把整杯的给她了,说道:“感觉有点醉了就别喝了。” 他们寻了块平坦的礁石坐下,这里离人群已经有段距离,澄白的圆月悬在上空,给拍打在岸边升腾起的浪花渡上一层月光,夜风轻轻吹拂,耳边是规律起伏的海浪声。这样的环境无论做什么都会让人感到舒适,喻想喝了半杯莫吉托,又把葡萄汁交换回来了,她咽下嘴里爆汁的果肉说道:“哥你觉得我以后学物理好吗?” 冷不丁说起以后的志愿方向,喻岸先反射性嗯了一声,是带有疑惑的语气,然后说道:“如果是你喜欢的方向,那又有什么不好呢?” “但是物理好难,我不确定能不能学好它。”喻想抱住膝盖回道。 喻岸虽然没上过大学,但对物理这门学科也有些浅显的了解,它或许是枯燥无味的,同时也是浪漫而迷人的,很多人想要触及真理的殿堂,却连门也无法摸到,或者是在门口才发现里面还有千千万万道门存在。 在他看来能不能学好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学习的这个过程,他回道:“就算某天你觉得曾经学过的东西没有用,但你终究会发现,它们早已化作成你身上的一部分,有在潜移默化改变你的思维方式,影响你的生活。” 他接着道:“与其担心能不能学好,至少你有为自己喜欢的东西付出全部的热情,这就是学习最重要的意义。” 喻想点头,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然后指了指头顶上无垠的星空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物理感兴趣,但是每当我看到夜空中的星星,他们离我们有几千甚至几亿光年的距离,这是我终其一生也无法到达的距离,宇宙是那么的广阔无际,或许正在此刻就有超新星在爆发,新的生命在宇宙中诞生,我想要去了解万物运转的规律,尽管我渺小而微不足道。” 喻岸替妹妹把风吹散的头发抚到耳后,神色温柔的说道:“既然决定了什么就放手去做,你只需要记得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永远支持你。” 喻想偏过头与他对视,喻岸真的是很好很好的哥哥,他们之间的距离很近,喻想舔了舔自己冰凉的唇,还不等她亲过去,天空上突然传来爆鸣声,接着是五光十色的火星倾泻而下,美得喻想不禁张开了唇。 她刚想说:“哥你快看烟花。”没等她出口,眼前忽然覆上片黑影,而嘴唇那边传来了柔软而干燥的触感,是喻岸在亲她。喻想的脑子瞬时无法思考,这还是喻岸第一次主动和她亲吻,她的手抓上了喻岸腰际的衣料,配合着哥哥的靠近。 刚开始还只是唇瓣之间的单纯相贴,不知道是谁先开的头伸出了舌尖,演变成了唇舌之间的纠缠嬉戏,身后的烟花并没有停止,反而愈演愈烈,将这一片天幕渲染成五彩斑斓的颜色。 他们在绚烂的夜空之下接吻。 不远处的人群熙攘,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放在了璀璨的烟花上,无人知晓这里有对恋人在克制地表达自己的爱意。 回去的路上喻想问:“哥你喜欢我吗?” “当然。”喻岸迅速回答。 “我说的不是兄妹之间的那种。”喻想补充道 “那也是当然。”喻岸这次没有犹豫,说出了肯定的答案。 喻想笑了笑,没再继续追问。然后抱怨道:“你刚刚都没有好好看烟花!” 喻岸握紧了妹妹的手,说道:“你怎么知道我没有看到过。”喻想不知道之前在她眼珠里倒映出的升腾爆炸的火光有多美丽,他已经在妹妹眼里看到了最美的焰火。 ———— 写得很慢,但特别喜欢这章。 30浴室(h) 喻想已经洗漱好正坐在床边看书,外面忽然响起沙沙的响声,一场夜雨悄然而至,她跪坐在飘窗上把玻璃窗关牢,被吹了一脸水雾。喻想用纸巾给自己擦了擦脸,嘴角不自觉还带着笑意,因为今天过得非常开心。回家的路上还碰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是文玉,她是一个人来的,远远见到喻想就给她打了招呼,和上次见面不一样的是,她这次露出的皮肤上没有皮外伤,生活应该有善待她。 喻岸刚进浴室不久,没人同喻想说话,她觉得时间好像都变得更漫长,喻想敲了敲浴室的门,喻岸耳边都是水流声,听不清,便没有应声。下一秒喻想直接打开了锁然后拉开隔断淋浴间的磨砂玻璃,闯到了喻岸面前。 他洗澡用的水温偏低,加上个子又高,淋到喻想身上时已经没有太多热量,冷意激得喻想打了个喷嚏,喻岸还没有从妹妹突然出现在这里的惊诧中反应过来,便像肌肉反应一样立刻把水关掉,给喻想罩上了浴巾问道:“怎么了?” 结果喻想反而问道:“哥哥抹沐浴露了吗?”这话一出,喻岸就懂了她的意思,她已经洗漱好,自然不会是来洗澡的,喻岸耳根瞬间变得通红回道:“不要胡闹,浴室里没有避孕套。” 喻想的手从深色的浴巾下伸了出来,摊开掌心,赫然是两枚冈本超薄001,这下事情的走向就不是喻岸能够掌控的了,才披到身上一小会儿的浴巾从喻想脊背处滑下,露出来里面刚刚被水淋湿的睡裙,轻薄的布料沾点水就若隐若现的,少女躯体轮廓朦朦胧胧,胸前两颗嫣红的玫果在暖黄的灯光下清晰可见,喻岸几乎是立刻就起了生理反应。 避孕套被随意扔在了置物架上,喻想顺手挤了泵沐浴露,涂到了喻岸身上,首先是胸前,他的乳头颜色比她更浅,是很可爱的粉红色,喻想手指绕着那里打圈,没几下乳头就被细腻的泡沫盖住了。 喻想手里传来的触感是柔韧光滑,喻岸只觉得痒麻难忍,他想要抓住妹妹的手腕,不等他出手,喻想暂时放过了这里,又把他的腹肌涂成一片泡沫,细小的泡泡一个个爆裂,剩下的全残留在沟壑中。 他的性器已经完全翘起,湿亮亮的龟头抵到了喻想小腹,他怕妹妹感冒,阻止了喻想继续摸他阴茎的动作提议道:“还是回房间做吧。” “不要。”喻想很早就想和哥哥在浴室做,好不容易寻到机会,怎么会轻易放过他,女孩子双手环住哥哥滚烫的性器,重重地捏了一下,痛感和爽感让喻岸闷哼出声,低沉而性感。 他拿妹妹没办法,只好打开热水,至少这样不会让喻想感冒,他赤身裸体站在水下,像任妹妹宰割的羊,热水淌过白皙的皮肤,把兄妹两都熏得满脸浮起绯色。喻想手艺不佳,让他痛爽俱存,喻岸干脆扣住妹妹腿弯把她抱进了怀中,喻想以为他要把自己弄出去,挣扎了几下,结果喻岸直接拍了下妹妹不老实的屁股说道:“别乱动,小心掉下去。”接着他把喻想的裙子撩至腰间,大手直接陷进妹妹的腿缝间,寻找敏感的阴蒂。 原来不是想中止这场闹剧而是想要她爽,喻岸刚刚拍她屁股那一下让喻想感觉很奇妙,从小到大喻岸都没有对她动过粗,结果第一次还是因为情趣,她羞红了脸,乖乖抱紧哥哥的脖子,把头埋进了喻岸的胸前。 喻岸很轻松就拨开了内裤找到了早已凸起的软肉,入手是一片滑腻温热,分不清是上面流下的热水还是喻想的体液,只是简单的上下摩擦就能让喻想有感觉,怀里的人会因为他的动作而绷紧身体,喻岸已经很熟悉妹妹的敏感点,不一会就把喻想弄得满脸潮红,像缺氧了一样。 喻想的瞳孔逐渐变得涣散,嘴唇也不自觉地张开,蹭到了喻岸的乳粒,喻岸感觉她快要到高潮,把中指和无名指一并塞入了下面正在翕张的穴口,他的指腹还有因为劳动而生出的茧,突然进入狭窄脆弱的阴道,喻想几乎立刻绷紧了腰腹,上面爱抚阴蒂的食指没有停下动作,带动着下面的手指一起奸淫妹妹的下体。 “太快了,哥哥慢点。”喻想感觉身体已经快出于临界点,而身下还在继续传来猛烈地快感,向哥哥请求道。 但喻岸在这方面通常不会听她的,即使喻想之前曾被他撞得满眼泪花,他也不会停下自己摆动的腰,喻岸致力于在床上给喻想百分之百的快感。没过多久,喻想就在他的怀里颤抖不已,高潮的突然袭来让她几乎卸力,喻岸抽出了右手环住妹妹的背,免得她滑下去,让她放心的在自己怀里大口喘息。 而他翘起的阴茎这个姿势正好卡在喻想腿间,随着主人的呼吸一下一下蹭过妹妹还在淌水的小穴。 31馋猫(H) 等妹妹缓了会儿,喻岸把她放了下去,女孩子脚沾地的时候还有些酸软,不太能站稳的样子,喻想只好拿手臂倚在墙上借力,冰凉的瓷砖稍微驱散了些脸上的燥热,让神智得以在迷蒙的情欲中回归,她听见了金属箔被撕开的声音,是喻岸在戴套。 这会儿她没有力气转头看他,不过片刻,喻岸又贴到了她的身后,刚刚有高潮过一次,喻想已经是可以插入的状态,光是想象他给自己戴上套的样子,喻想的小穴就已经暗中流水,渴望能被硬物填满,喻岸也没有辜负她的期待。他扶住早已坚硬滚烫的性器,在喻想微微翘起的臀部中寻找那条细缝。 性器陷入了软肉中间,龟头在肉缝中上下蹭动,还刮过了喻想一缩一缩的后穴,但妹妹实在比他矮太多,这个姿势不太方便两人的性器官结合,他拍了拍喻想圆润的臀,手扶上妹妹的腰,喻想疑惑他怎么不插进去,在嗓子里:“嗯?”了一声,声音里还带有沾染上情欲的甜腻,娇得她自己都有点诧异。 喻岸手一使劲,就把妹妹掂了起来,他让妹妹踮脚,但几乎支持喻想站立的都是来自喻岸施加在她腰腹处的力。喻想的腰微微下塌,这下隐藏在白肉中间的嫣红穴缝终于显露了出来,喻岸凭借对妹妹身体的熟悉找到了湿热的穴口,他先塞了根手指,很顺利地就整根没入。 这种程度对喻想来说只是隔靴搔痒,她啊了一声然后说道:“哥哥你全部插进来吧,已经可以了。” 硕大的龟头瞬间抵上了狭窄的穴口,慢慢进入,喻想甚至能感受到他龟头棱的形状,还有上面起伏的血管,刚开始只是浅浅的在入口附近抽插,等喻想适应了这种粗度,喻岸直接用力顶到了她的阴道末端,首先是涨,感觉穴道几乎要被撑坏,接着有种宫颈被顶到了感觉。 性器在水液丰沛的穴道中不停贯穿,让喻想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后入的姿势很容易就插到比较深的地方,每一次抽插几乎都能顶到里面的宫颈,不痛但实在太过刺激,而且她除了光滑的墙面再无可以倚靠的地方,她被喻岸禁锢,只能被动接受他带来的一切快感。 “哥哥…慢点…”喻想一边说道一边大口喘气,她使劲想拿开喻岸固定在她腰侧的手,但哥哥坚硬的手指根本无法撼动,反而会激起他在情事上的控制欲,喻岸直接用手臂环住妹妹上身,另一只手环住她的腰部,这下喻想上身彻底动弹不得。 不知道喻岸哪里来的这么好的体力,几乎从身后把她抱了起来,下身还能够不断贯穿她的小穴,插得喻想淫液长流,嘴里不停溢出娇软的呻吟,又融进稀里哗啦的水流声里,第一次并非在床上的性爱,别样的姿势很快就让喻想达到了高潮,喻岸也没憋着,闷哼了一声,隔着套子射在了妹妹还在不停抽搐绞动的穴道里,他射完就拔了出来,摘下橡胶套打了个结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残留在阴茎上的白灼很快就被温热的水冲刷干净,半软的肉棒几乎立马又变得坚硬,因为看到面前浑身潮红趴在墙面上的妹妹。既然喻想拿了两个套,那当然要用完才出去,喻岸这次没有给她休息的时间,戴好套就又插了进去,喻想手反过来抓住他的手腕说:“哥哥…不要了…” 喻岸却残酷地捂住了妹妹红润的嘴唇,她不知道自己拒绝的话究竟有多么媚人,根本无法让他停下来。但这个姿势终究不太方便,他还是把妹妹面对面抱进了怀里,抱肏的动作比刚刚更丝滑,却更加考验喻岸的腰腹能力,所幸这点重量对他来说不在话下。 他还是有在考虑喻想的感受,抽插得不比之前重,但慢慢的磨穴又是别样的滋味,更何况喻想还整个人都挂在她的身上,经历了之前粗暴的快感,小穴都变馋了,有点不满足这种程度的刺激,喻想自己悄悄摆动腰肢想让他进得更里面点,喻岸不是傻子,自然发现了她的动作,他轻笑了一声说道:“小馋猫,快了不行慢了也不行。”声音完全是宠溺的语气。 他很少在做爱的时候说这种话,喻想完全没脸听,恨不得捂住他的嘴,她仰起头说道:“想要亲亲。”喻岸觉得她太可爱了,配合低下了头同妹妹唇瓣相贴,下身同时加快了抽插的频率,这次时间比刚刚持续得更久,等出浴室的时候喻想几乎都不能依靠自己走路,而她的裙子早已被打湿,赤身裸体的被喻岸裹出来换了身干净衣服, 打卷的发丝缠绕在一起还需要再一次吹干,果然在浴室不仅身体很累而且后续收拾更麻烦,喻想暗自决定以后再也不和哥哥在浴室做了,而喻岸却对新开发的环境表示很满意,如果有机会下次还想和妹妹在飘窗上试试。 ———— 明后天有事可能又没法更新,但欠的之后会补上。 32暴雨 浴室那晚之后两人没有再做,两次高难度姿势快要耗费掉喻想全部的精力,更重要的是比起为泄欲而存在的性爱,还是带有情感的水乳交融能获得精神上的满足,假期剩下的日子喻想有事没事总会找喻岸接吻,单纯的唇瓣相贴不行,每每把自己亲得气喘吁吁,喻想才舍得叫停,之前喻岸不肯吻她,打开了闸门之后,喻想的架势像要把之前缺失的弥补回来。 喻岸虽然很配合妹妹,但年轻人气血旺经不起撩拨,性器总会随之变得滚烫坚硬,又不可能和喻想做,她的肉穴还微微肿着,只好等它慢慢消下去。暂时抛弃掉工作和学习,这个假期两个人都过得很悠闲,好日子总会结束,喻想又要回学校去做一周的住校生,因为喻岸有事情得出差,晚上不能每天都来接送她。 又有几天都见不到哥哥,喻想略有些失落,但还是很快调整好了自己学习状态,而喻岸久违地再次离开漓岛,处理工作是一层原因,还有就是他打算提前去给喻想办理好入学手续。喻岸带着喻想新鲜出炉的联考成绩见了最适合喻想的高中的招生负责人,有齐裕姑姑的牵线搭桥还有喻想优秀的成绩,事情很快就谈妥了。 S中理科强化班的老师们都很注重因材施教,很擅长挖掘学生们潜在的学科能力,既然喻想想学物理,有这大半年的进一步磨练,可能以后也会更适应大学的学习。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直到喻岸踏上返程的路途,一场风暴却悄然在临海处开始酝酿,疾雨迅速席卷了周边几个市,连经常晴空万里的澧岛也被乌云所掩盖,时常有闷雷在阴沉的上空作响。 喻岸第一时间告知了妹妹飞机晚点的消息,喻想此时刚好午睡醒来,起床铃还没响,室友们还在熟睡,安静的室内能清晰听见外面传来的雨声,喻想轻手轻脚下床去阳台上看外面的情况,雨帘如珠串一般挡在眼前,地面被砸得啪嗒啪嗒的。 等下午课都上完了这场突入其来的大雨也没有停止的趋势,喻岸还没能顺利出发,喻想只期望他一路平安,她抽空给他发消息:“就算周末回不来也没关系,我会照顾好自己,哥哥一定要注意安全。” 目前从省会到澧岛最快的方式是飞机直飞市区,然后去码头乘坐澧岛专线,他本意是为了节省时间没想到却弄巧成拙,航班从刚开始的延误变成被取消,恶劣的天气让暴雨范围的地区几乎交通停滞。喻岸被困在酒店,只能等待雨势渐渐变小,唯一能祈祷的就是事态不会变得更严重。 周六喻想放假,持续了两天的大雨终于落下帷幕,本来是值得庆幸的事情,但不知道为什么喻岸突然不回复她的消息,打电话过去只能听到冰冷的女声毫无感情地播报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喻想心里很担心他,也不想一个人回那个冰冷的家,但因为学校这边通知他们下周得带身份证,喻想只好回去找喻国伟拿身份证。她的证件通常都被喻国伟锁在柜子里,只在必要时才会拿给她用。 结果家里没个人影,父子俩电话都无法接通,或许是这两天有些许着凉,喻想感觉脑子略有些昏沉,早早洗漱之后就上床睡觉了。半夜的时候喻想醒过一次,听到了些窸窸窣窣的声响,她起身想看是不是喻岸回来了,还没下楼就听到了喻国伟的咳嗽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突兀怪异,喻想只好失望地回去继续睡觉了。 第二天起床身上的不适感还没怎么缓解,喻想趁喻国伟出门之前先找到他,对方正在饭厅吃自己煮的面,喻想瞥见他居然自己做早饭,轻轻挑了下眉,开口道:“学校下周让带身份证,爸你给我一下。” 喻国伟非得问清楚是什么由头,这才不情不愿的去卧室找了出来,和喻想对视的时候两个人状态都不太好,喻国伟满眼的红血丝,前段时间应该没少熬夜,而喻想是因为风寒面色显得有些灰败,他看出了女儿身体的不舒服问:“要不要吃点早饭,我马上煮。” 喻想实在没什么胃口,现在只想上楼去补觉,婉拒了他难得的父爱,不知道喻国伟是不是突然发觉到自己还有良心,中午给她打包了份清淡的粥,还带了些感冒药回家。躺了那么久,肚子已经在隐隐轱辘作响,喻想起身把蔬菜肉沫粥喝了个精光,又喝了杯冲剂,明明精神应该变好的,意识却往无法控制的方向变得昏沉。 等她再度醒来,入目是一片昏暗,这是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而她手脚都被麻神捆缚着无法移动。 33禽兽 喻想压制住内心对未知的恐惧保持着冷静,她借着昏暗的光判断周围的环境,这里像是个废弃的仓库,能听到隐约的海浪拍岸声。喻想迅速在脑子里搜索岛上这种类似的地方,还好之前有和周渺她们好好逛过澧岛,喻想推测这里可能是岛东南部的某个废弃工厂。 她费力地够了够衣袋,还好之前随手放的钥匙还有早上刚拿的身份证都在里面,如果她能恢复行动自由,说不定能离开小岛去找喻岸。可惜钥匙太钝,用它割断麻绳效率实在太低,喻想的手同时还在控制不住地发抖,庆幸的是地上有些零零散散的铁片,喻想把钥匙换成了锈迹斑斑的铁片来解开束缚。 时间在这种情况下好像流逝得特别快,麻绳还没有全部割断就能听到外面模糊的人声,喻想心下一凉,停下动作伪装成昏迷的样子。没一会儿破旧的大门被人打开,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光线涌入室内,让空气中跳动的尘埃显出形状。 喻想微睁开眼睛看来人有谁,入眼先是一个佝偻干瘦的身影,然后看到了张与她有两分肖似的脸,居然是她的亲生父亲,熟悉的声音响起,他们似乎在讨价还价。 “就我之前说的那个价不能再少了。”喻国伟吐了口嘴里的烟开口道。 “你家女儿再怎么值钱也不值十五万吧,而且万一她哥回来我岂不是要倒大霉。”另一个回道。 两人中间烟雾缭绕,喻想看不清他们的表情,这个开头已经听得她脊背发凉。 “我还没死呢,难道女儿的婚姻大事轮得到他做主,等你们生米煮成熟饭,他也没办法了。”喻国伟先是中气十足的过了把爹瘾,又小声劝解到对方。 对方似乎有点犹豫,他转过头想再看看喻想的脸,看到他的动作吓得喻想立马闭上了眼睛,那人用下流的眼神审视了遍喻想的身体,女孩子后背倚在个铁桶上,脸往他们这边歪着,双眼紧闭,她穿的是学校的校服,白T和肥大的运动裤,只露出截伶仃的脚踝。明明什么都没暴露在外,这幅姿态却已经勾引出男人的邪火,但十五万买个老婆太贵,他一时拿不出来。 “这丫头看着是不错,但太贵了我得再筹筹钱。”男人开口道。 “反正你抓紧吧,不止你一个人愿意出这个价。”喻国伟面色变得冷淡,已经拿出手机打算寻找下一个买主。瘦男人走了,喻国伟中途接到了个催债电话,喻想隔他太远听不太真切,从他的回答中推测出估计他死性不改又在外面滥赌,这次是个他填不上的大篓子,所以才想出卖女儿这个办法。 不知不觉喻想拳头捏得死紧,如果现在可以,她恨不得冲过去打喻国伟一顿,但他毕竟是个还算高大的男性,为了自己的安全起见,喻想只能保持冷静寻找机会逃离这里。催债的电话打了很久,喻国伟求爷爷告奶奶才让对方又宽宥了点期限,他又忙着出去接人来这里,因为害怕喻岸突然回来,他不敢在家做这种事情,只好把昏迷的喻想用不知道哪来的破摩托拉到了这边的废厂房。 他其实早有预谋干这种事情,这次正好赶上喻岸离家,又恰逢大雨回不来,喻想碰巧身体不适让他有机会往水里兑了安眠药,可谓是天时地利人和。沾惹上赌瘾的人是无法又回归到正常的生活中的,因为见识过一局赢下上万块的现金,也曾一瞬间就把裤衩都输掉。他手里有点钱后又想去赌桌上以小博大,结果却是输得惨烈。 仓库又恢复昏暗,喻国伟把门锁上暂时离开了,临走前还检查了下喻想是否醒来,见她没有反应便放心走了。这次喻想把已经断得七七八八的麻绳彻底割断,大门出不去她只好从半掩的窗户中翻出去,废了好些力气还把身上弄得全是灰,喻想才暂时逃离了危险。 喻想辨别着去港口的方向,这种时候肯定不能再回家。外面的天色阴暗灰白看不出现在几点,地面上还有水痕,或许雨又会突然落下,喻想现在什么都不去想,她只想要离开这里,她妈妈说得真的没错,澧岛是个会吃人的地方,男人没用只能剥削自己的妻子,如果她没有离开,是不是也会变成喻国伟赚钱的工具。 喻想在坎坷不平的小路上奔跑,眼前的场景好像把她拉回了曾做过的梦中,喻想晃神,不小心踩滑了摔倒在地,膝盖磕到了石子上,还好只是皮外伤没有伤到骨头,她忍住痛意继续往前走,这条路仿佛长得没有尽头。 34出逃 道路两侧渐渐变得宽阔疏朗,小道并入主路剩下这段周边没有什么明显的遮挡物,就这样暴露在外面会让喻想有种随时会被人发现的恐慌感。幸运的是这里离码头应该不算太远,她告诉自己再咬咬牙坚持一下就好,步伐早已在漫长的行动中变得僵硬缓慢。 她一瘸一拐地走着,发现喻想消失就立马出去寻人的喻国伟也追了上来,他的摩托车在半路拉闸喻国伟也只能用跑的,远远看到喻想就喊道:”小想快回来,你一个人要去哪。“还装作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喻想已经听过他的聊天对话,现在避他还来不及,回头看了一眼就猛然往前跑,伤口撕扯的疼痛让她不住皱眉,右腿膝盖处的布料已经被染得一片鲜红,喻国伟不希望到手的鸭子就这么飞掉,对她穷追不舍,喻想的体力之前已经消耗掉很多了,身体也还很不适,两人之间的距离在慢慢缩短。 远远能看见港口的轮廓,喻想心里生出了些希冀,风声在她的耳边呼啸而过,把她的发丝吹得扬起,她不敢回头看喻国伟离自己还有多远,只能机械性往前奔跑,路面上还残留着许多小水洼,溅起的水花让她的裤腿变得泥泞,忽然脚下传来踩滑的感觉,喻想心里一凉闭眼准备迎接疼痛的袭来。 没有意料之中的摔倒,喻想落入了一个温暖干燥的怀抱。 熟悉的感觉让她不可置信的睁开双眼,果然是接近一周没见到的喻岸,女孩子搂上哥哥的脖子,脸埋进他胸前说道:“哥哥,我好想你。”声音里还带有隐隐的哭腔,喻岸拍了拍她的背,把妹妹紧紧搂在怀里,感受着珍宝失而复得的喜悦。 他好不容易赶回来,行李在途中不慎丢失,手机也被雨淋湿无法使用,结果到家之后发现喻想书包都在却不见人影,而他们的房间被子乱糟糟的,喻岸大感不妙,去找到秦游借他的车子找人,秦游陪着他出来,先绕了小岛一圈都没有任何发现,喻岸决定去码头那边碰运气,如果喻想还有行动的话一定会来这里。 果不其然被他撞见了喻想遭遇追赶的场景,看见妹妹差点摔倒的瞬间喻岸心弦都拉紧了,还好他及时挡在喻想面前没有让她再次受伤。 之后的事情喻想都不太清楚,紧绷了一下午的精神在见到哥哥的瞬间突然松懈掉,发烧带来的昏沉感又占据脑海,但只要在喻岸怀里她就敢没有顾虑地睡觉。等她再度醒来睁眼是陌生的天花板,空气里带着医院特有的消毒水气味,喻岸不在旁边,喻想起身寻找哥哥的影子,但被手背上的针头牵绊住,她的膝盖已经被纱布妥善地包裹住了。 喻想不知道昨天喻岸先把妹妹放进秦游的车里拜托他照顾一会儿,然后径自收拾了喻国伟一顿,本来喻国伟不作妖他也可以看在喻想的份上把他当半个父亲看待,结果他才离开几天就把喻想搞成这幅模样。拳头能发泄掉他的怒气但不能缓解他心里的自责,他擦干净了手上的血迹上车坐进后排,让喻想倚靠着自己。 秦游问道:“直接走还是要回去趟。” “回去收拾点东西吧,今天麻烦你了。”喻岸回。 “没事,我们之间不说这些。”秦游摆摆手然后发动车子带他们回家。 喻岸没有带太多东西离开,只是收拾了些必要的换洗衣服,反正别的出去也能再买。不过他把喻想家里的书都拾掇到一起委托秦游之后连带学校的教材给他们寄过去。他就这样带着妹妹离开了澧岛,刚好赶上了末班专线,乌云散开让夕阳的余晖从中透了出来,将海面都染上层金光,还有海鸥在船上空盘旋,像是在同他们告别。 下船后喻岸带妹妹直奔最好的医院,检查之后喻想是因为发热和过度劳累导致的昏迷,只要休息好了就会醒来,护士替她清洗创口,膝盖上的血痕在白皙的腿上显得触目惊心,看得喻岸心痛不已,他在妹妹床边清醒地守了一夜,只在天亮不久后趴着休息了一会,恢复了精神他就急着出去给喻想买些好消化的清淡饮食。 喻想刚好在他离开的时间段中醒来,哥哥不在身边让喻想很没有安全感,隔壁的奶奶看她面色着急安慰道:“他说出去给你买粥,用不了多久就回来了。”喻想焦虑的心情被稍稍安抚了些,过了会儿护士来给她量体温,还好烧已经退掉了。 喻岸正好在此时回来,妹妹正在和护士交谈着什么,他的心情也在看到妹妹恢复精神后缓和了些,他走过去问护士现在喻想能吃东西吗。护士姐姐看了下他买的食物说道这种清淡营养的没关系,然后对喻想笑了笑离开了。 他打开餐盒盖把粥端手里,另一只手拿勺子问妹妹现在有胃口吗,喻想委屈巴巴的点点头,喻岸给她喂了勺已经不烫的粥说道:“以后哥哥都不会离开你了。” 35新生 喻想在医院挂了两天点滴,身体终于恢复得七七八八,除了嗓子依旧沙哑。离开医院,面前是完全陌生的街道楼宇,是同澧岛没有丝毫相同点的两个世界,喻想忽然觉得心里有点空落落的,牵着哥哥的手不自觉握紧。 他们已经商量过了等喻想出院就直接去省城先安定下来,有哥哥在身边,喻想倒不会觉得害怕,只是心里完全没有曾经憧憬中的喜悦,她以为自己会在高考之后同喻岸一起离开,没想到会是个这么意外残忍的境况,如果喻岸没有顺利回去,她可能会成为第二个文玉。 自此以后她在这世界上再也没有父亲。 喻岸带着喻想打车直奔高铁站,今天的天气特别好,暴雨之后是灿烂的晴天,朵朵白云悬在城市上空,投下柔软模糊的阴影。喻想看着车窗两边飞驰而过的景色,电动车汽车川流不息,街道两旁的商铺熙熙攘攘,大家都在为了自己的生活而奔波。 只在手机中见到过的高铁,喻想也是第一次搭坐,接近叁个小时的路程,她不过靠着喻岸睡了一觉,就到了个更加繁华冷酷的钢铁森林,S中建校历史悠久,周边有大片的老小区,再外层是写字楼云集的科技园区。 因为暂时还没找到适合长住的居所,喻岸先定了两天学校附近的酒店。从人潮涌动的高铁站到这里,需要接近一个小时的地铁才能抵达,喻想一路上都拉着哥哥的衣摆,害怕人流将他们冲散。 到了酒店之后她就再也不想出门了,疲累的身体还需要休息,她现在只想洗漱之后躺进柔软的被窝中睡觉,但是妹妹还没有吃晚饭,喻岸点了外卖等她从浴室出来就能吃上。这边的口味和澧岛有些不同,喻岸点的是家中式连锁餐厅,菜选了不会踩雷的西红柿鸡蛋汤,糖醋排骨还有份碧绿清脆的荷兰豆,这种家常菜是离不开海鲜的澧岛人餐桌上少有的。 喻想对晚餐适应良好,摄入能量之后人也比之前精神了,暂时还不想休息,她抱腿坐在床边,问起喻岸之后的打算。决定学物理之后她有了解过物理专业排名靠前的院校,像顶尖的那种她肯定考不上,但她心仪的N大或许有希望冲一冲。N大在数百公里之外的江市,到时候他们肯定还会再换个环境生活。 喻岸让妹妹不用担心那么多,不管喻想在哪里,他都会陪着她的。他已经在软件上选了几套学校附近的出租房,明天可以和喻想去看看再决定定那套,经济方面也不远喻想担心,他们的存款已经足够过渡很长的时间,就算喻岸不工作也没关系,但喻岸是个停不下来的人,肯定不会愿意过闲散的生活。 喻想担心的却不是这些,喻岸放弃念大学仍然是她心里过不去的坎,她开口问道:“哥哥你真的不打算再继续读书吗?”接着她说道:“现在政策那么好,我们可以申请助学贷款,平时也可以兼职,我会努力赚钱不拖累你的。” 喻岸笑了笑说道:“我知道,但是现阶段我可能没有心思把注意力又投入到学习中。”他坐到喻想旁边,接着说道:“我从来不会因为自己的选择而后悔,包括上大学这件事情,你知道哥哥并不是读书的好苗子,学历只是为了拥有更好工作的跳板。就算我现在回去重新读一个本科,对未来的发展也不会有决定性作用,而且还要再投入四年的时间成本,所以暂时就不考虑念书这件事情了。” 喻想知道是这个道理,但她偶尔也会想回到从前和喻岸同为学生的时光。她面色还有些犹豫,喻岸拍了拍妹妹的肩膀说道:“小想只需要好好学习,做你想做的事情就可以了,不用背负自责与压力,哥哥从来没有怪过你,你更不用苛责自己。” 说完他把妹妹搂到了怀里,像小时候哄妹妹一样,轻轻拍她的背。喻想自然地回抱住他说:“我知道了,那你有想好做什么工作吗?” “暂时物色了几个还算合适的工作,等你学校那边安顿好我也要去准备面试了。”喻岸回道。 这晚喻想在哥哥怀里睡了个久违的好觉,第二天还是被喻岸的叫醒的,因为再睡下去她就要错过中午的饭点了,他们在酒店随便解决午饭之后就和中介去看房子了,连着看了几套两居室,其实都大差不差,喻想悄悄拉喻岸在一旁说:“我们真的有必要每个月多花七八百住那么大的房子吗?”省城消费高,多个房间几个月的租金下来都是笔不小的支出。 “没关系,而且万一以后你邀请同学来家里玩,总不能让别人看到我们睡一起吧。”喻岸考虑得比她全面,毕竟他们终究是兄妹,不可能像真的情侣那样生活。 喻想最后选了一套离学校很近的小区叁楼的两居室,这套房子的户型特点是主卧靠小区花园那边,有面落地窗外接个阳台,能看到生长了几十年的苍翠树木,她很喜欢能看到绿树的窗户,几乎是进房间就看中这里了。 租金押一付叁,按月交付,这边的房子很多都是租住给陪读的家长的,家电齐全可以拎包入住,喻岸签下合同打算先收拾下卫生,明天就可以带妹妹过来住了,这下也能让秦游把喻想的书都寄过来。 兄妹俩一起把房间收拾干净,主力是喻岸,喻想主要负责递毛巾之类的轻松活,因为没住人而蒙上一层灰尘的房子很快就焕然一新,下午的阳光洒进屋子里,把地板上的水迹彻底烘干,这里是再也不会有暴力争吵的属于她和哥哥的小窝,喻想不经开始期待未来她和哥哥的新生活。 入学手续办理得也很顺利,因为喻想模考成绩优秀,学校这边也乐得接收这样的学生,喻想被安排在了高叁年级几乎最好的理科班里,她还没有领到校服,在纪律严明的班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但是班主任给她安排了位很和善的女生做同桌,对方同时也是班长,能帮助喻想较快的融入到班级生活中。 ———— 到现在都还没考虑好究竟让哥妹过相对普通的人生,还是比较顺利别样的人生。 36正轨 喻想那边慢慢步入正轨,喻岸的工作也定下来了,因为在省城待不长,喻岸最后决定去一家地产公司入职销售,门槛低但是做得好的话收入会非常可观,喻岸人又清俊高大,外表在销售行业来说也算稀缺性资源,HR那边很利落地同他签下劳务合同,下周就可以入职。 S中学业压力很大,喻想的基础比起从小在城市长大的同学们还是有些薄弱,何况班上藏龙卧虎,岛上的天之骄子到这里不过也是泯然众人矣,她倒没觉得有很大的落差感,但是晚上回去的学习时间比以前又拉长了一个小时,喻想只是想尽力赶上S中的进度,偶尔喻岸都睡着了,妹妹才摸到床上钻进他怀里沉沉睡过去,学校离家很近,喻想也没必要选择住校,每晚回家也算是从高强度学习中能有个喘息的机会。 第一个周末,喻岸白天带妹妹出去逛了圈,是条外地人会选择的轻松游览路径,因为喻想一直都在岛上长大,从没切身体验过外面的世界,喻岸对她抱着弥补的心态,恨不得把一切好玩好吃的东西都捧到喻想面前,晚上约了齐裕和周渺一起吃饭,毕竟喻想入学的事情还没有当面感谢过他们。 地址约在了大学城附近一家口碑很好的烤肉店,兄妹俩到的时候他们已经入座了,周渺看到喻想进来就远远的给她挥手,招呼喻想过来坐。在澧岛呆的那段时间,她或多或少也了解些喻想家里的情况,知道他们兄妹两相依为命长大现在很不容易,现在他们终于离开了,周渺也很替他们感到开心。 喻岸和齐裕坐在一侧,两位女士坐在对面,大家一边聊天一边吃饭,气氛同在澧岛那会儿没有多大差别,齐裕问起喻岸工作方面的打算,知道他已经有工作了便放下心来,最后分别的时候周渺还约喻想有空的话欢迎来找她玩。喻岸之前打听了一下齐裕姑姑的喜好,准备了一盒茶叶托齐裕转交表达一下他的感谢,齐裕倒没推辞,只说如果碰到什么他能帮忙的请喻岸随便开口,大家都是朋友不必顾虑那么多。 最后到家的时候喻想精神还保持着亢奋,但身体非常疲惫,还好家里的浴室有一个小小的浴缸,喻岸给妹妹放好热水让她去泡个澡放松一下,他就在洗手台那边给喻想手洗今天刚买的衣服,最近天气在渐渐转凉,这里不像澧岛冬天的温度也称得上温暖,秋意已经在一场场雨中愈发明显。 喻想从浴缸出来换好衣服走出淋浴间,入眼就是喻岸的背影,她走过去环住哥哥的腰,把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喻岸身上。喻岸暂时还腾不出手来,开口道:“累了就先回房间休息吧。” 喻想在他身后蹭了蹭,是还不想走的意思,她把脸埋在哥哥背上闷闷的开口道:“你真的不穿那套西装给我看吗?” 她说的是公司那边发的定制工作服,因为是还算大规模的地产公司,在员工着装上也有要求,秋季是两套全套西装还有皮鞋,现在正晾在阳台上。 喻岸以前没穿过这种衣服,拿回家的那天喻想就对此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但因为她第二天一早还要读书,喻岸怕影响她休息没有穿给她看,谁知道穿上会不会发生其它事情,结果喻想一直记挂到了现在。 他今天没有什么理由再次拒绝喻想,等他洗漱完喻想已经把干透的衣服放到了床上,并不是高级定制款,也没有熨烫过,衬衫布料还有些皱巴,得益于喻岸的衣架子身材,把这套普通的西装也穿出了些精英的味道。喻岸手里拿着领带问:“这个也要系上吗?” 喻想点点头,眼睛亮晶晶的,一副很期待的样子。然后喻岸继续笨拙地给自己把领带套上,喻想下床在哥哥旁边绕了一圈夸赞道:“哥哥你穿这个真好看。”喻岸虽然不过二十出头,气质却已经被生活打磨得很沉稳,穿上西服不会有小孩偷穿大人衣服的滑稽感,反而把整个人衬得更加内敛斯文。 她走上前拉住哥哥的领带,把喻岸头拉得低了些,然后喻想踮脚吻了哥哥饱满的唇一下接着说:“今晚要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