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棠怜(古言1V1 h)》 第一章韩家败,入杜宅 韩家向来子嗣不兴,所以新妇进门刚满一年就喜得麟儿,连一向严肃老太太面庞也溢出欢喜,出手的赏钱更是与平素清俭的家风相悖。稳婆们笑得牙不见眼,嘴上还不忘说着吉祥话:“小公子生得真是好,像极了老爷,日后必然大有成就。” 其中一个大胆的,边觑着脸色边掀起绸缎襁褓,“可不止呢,以后开枝散叶的重担也少不得公子出力。” 老太太嘴角的笑深得似刻进皮肉,一旁的妈妈笑啐着塞了块碎银。 韩元望作为家里的独苗,自然被寄予了无限期望,幸而他天资聪颖,又发奋图强,小小年纪在京城也颇有才名。 天不遂人意,在他行冠礼后,按例该叫通房丫鬟给他开窍了。可流水似的美娇娘进了屋,使出浑身解数,皆是含泪而返。 韩元望是天阉,尽管那稳婆夸得不错,可也只能算华而不实。 此后两年,韩家鸡飞狗跳,韩母张罗着给夫君纳妾,日日焚香礼佛;韩父有心无力,却也只能大把大把地吃药,于床榻上尽力而为。 恰逢宫内巫蛊祸事横行,太子也恰巧此时丧命,皇命威压之下,督办官员宁可错杀不敢放过,韩家拜的佛、求的药,也都化作邪佞。 三代经营化作泡影,男丁流放,女眷为奴。惟有元望,被老太太以命求得一线生机,得以入宫为奴。 “好孩子,韩家...韩家就靠你了,”老太师的掌上明珠,当今圣上的表姐,老太太豁出去仅剩的一切,卧在病榻,死死攥住他的手,“微冀,亦可是巍冀,韩微冀,去...杜家,有我故交......” # 今儿天公挂了脸,幸而阴沉中还有微风留些余地给人透透气。杜宅偏厅进深大,半丝风也进不到里,只点了三盏灯,晃晃悠悠的,昏昏沉沉中便只余闪烁的灯火。 杜雍棠不爱听教习嬷嬷讲的兵法,早把头顿顿地点起来;杜听霜倒是很感兴趣,趁着嬷嬷不注意,将手上细毫腾挪至左手,在雍棠右颊轻轻画了一笔...... 满室沉静与凝滞,倏然被一瞬倾泻的阵雨打破!豆大的雨点泄愤似的砸到地面上,噼啪的响,雍棠神识清爽起来,眼角带缕绯红,巴巴望着嬷嬷。 宋嬷嬷眼风一扫,便知这两个小丫头没有心思听了,一丝浅笑挂在唇角,一句“去吧”刚脱口,便见两道身影冲向房门。 “好大的雨!”云头履前端翻滚的祥云此刻已落上雨,恰恰打在其上的海棠花,雍棠不等芙蓉撑开伞,急急提裙步向自己的棠栖院,“快快,雨这样大,那一树海棠花该落了。” 听霜擎伞跟在她身后,竟追不上雍棠的健步如飞,“姐姐不等我吗?” 一张艳光四射的脸庞,隔着雨幕也难掩风采。嫣唇一勾,眼波一横,她张嘴道:“要看回你的降椿阁看茶花去。”脚步却慢了下来。 穿过长廊,入目便是庭院中那棵高大的海棠树,满树的粉,浓淡合度。娇花不堪雨水的摧残,剥脱下花瓣,和着风柔舞。 赏了不过片刻,便有三人从左侧走来。听霜瞧见其中一人是名陌生男子,朝来人方向行了一礼,便自觉告退。 “雍棠。”杜无朝女儿招招手,见那道窈窕身影越来越近,心中不免又是骄傲又是酸楚。 “父亲,”她垂眸屈膝,抬眼望向那张俊朗面容,“不知这位大人,如何称呼?” 眼神相触,韩元望只觉心脏都像被她如丝的媚眼缠住,一霎的愣怔,杜学士已看了过来。他立刻回道,“不敢当。奴才姓韩,贵妃派我...咱家来教小姐宫中的规矩。” 故人之子,入了宫净了身后求到门下,杜无自当庇护,可韩元望与杜贵妃又扯上关系......他心中五味杂陈,只对女儿说道:“韩先生从宫里出来,往后就在咱们家长住了。既是贵妃娘娘费心请来的,你可要好好跟着先生学。” 杜雍棠暗暗冷笑,等父亲走后,对着这位“韩先生”哪还有半点恭敬。随手指了处房间,吩咐人打扫布置,再回头,雍棠脸上又是迷人笑意,颊上一道墨痕格外显眼:“不知先生大驾,来不及收拾,先生暂且纡尊降贵住在这里吧。” # 芙蓉认为,这个韩先生倒是个宠辱不惊的人。 她家小姐闻言嗤笑一声,“杜家哪里辱过他!缺他吃还是缺他穿了,不过是个太监,也配我称先生?” 不过小姐面上倒不像她说得那么横。韩先生时不时过来指点小姐的笔法文章,她一副受教的样子,一声“韩先生”尾音绵长,极尽娇柔,也极尽阴阳。 雍棠隔着窗棂望,窥见他如竹般挺拔的身姿,连进食都温文尔雅,心下对他的目的又多了几分迷茫。 一个不像太监的太监,被她那个坏心眼的姑姑派来,哪怕她几次三番挑衅,也无所作为,甚至无动于衷,这事怎么看怎么怪。 下午,听霜下了学后又缠着她来了棠栖院。她向窗外随意一瞧,“啊”地一声向雍棠问起了韩元望。 “我也不知道他,只知道姓韩,”雍棠蹙起眉,“贵妃娘娘派来教我的。” 又听雍棠说他肚子里有些墨水,世家公子作派,听霜才故作犹疑地说出自己的“猜测”:“可是前些天,传得沸沸扬扬的案子里,韩家韩侍郎之子?早些年,咱们还去韩家作过客,喊他‘元望哥哥’呢......” 正说的兴起,雍棠余光却瞥见韩元望跟着贵妃身边的小黄门出了院门。 听霜知道她已经有了提防,心下暗松一口气,带着茉莉也走了。 作者有话说: 一个字:练!希望我能坚持下来,欢迎批评指正(有猪更好(可怜 第二章逆转,逆转 棠栖院算得上是杜宅最好的住处,一个园子,东北一座高高立在假山之上的亭子,西南各一排屋子,几处院门一关便是得天独厚的另一方天地。 韩元望从角门进了院,绕过那株海棠,屋里的幽幽亮光一下照进眼里。快走几步,推门而入,果然是杜雍棠,趾高气扬地端坐桌前。 “不知大小姐贸然闯入,所为何事?”他还是没能压住怒火,出口又一阵懊悔,拿过桌上那盏烛火去点其他的蜡烛。 “只是想知道韩公子所来为何罢了,总不会是来教我如何科考的,”雍棠盯住那盏灯火,扬声道,“我瞧元望哥哥也不是那等与虎谋皮之人,可是有什么苦衷?不如说出来,我......” “说出来?” 棠 “说出来叫你耻笑吗?”他转过头,整间屋子亮堂起来,亮得足以叫她看清楚他脸上的巴掌印。 “你......”雍棠吃了一惊,对他凌厉的神色惊骇不已。 “‘杜女为妃贵’,你们杜家卖女求荣又是有什么苦衷?”韩元望一步步朝她逼近,“贵妃叫我来干什么,杜大小姐,你是当真一无所知吗!” 雍棠似被点着的炮仗,不甘示弱道,“知道,怎么不知道呢!” “往日是看在韩家清流之名上,我杜家才对你奉为上宾。可你自甘堕落,愿作低贱阉人供贵妃娘娘驱使,既不认同杜家作为,又争当马前卒来咬杜家一口。狼子野心,我这庙小容不下大佛,韩公公还是回宫侍奉贵妃吧!” “阉人?”雍棠不知道,她戳中了韩元望心中最隐秘的痛楚,他走至床榻,捧起一只木匣,打开递给她,“贵妃正是可怜我是阉人,恐我办事不力,特地赏了我几匣子的外物,务必让小姐这朵娇艳海棠绽放。今天更是亲自训斥我,说......” “杜氏女性淫,叫我不必拿寻常女子比,”元望字字清晰,如愿看见对面那张向来跋扈的芙蓉面变了脸色,“怪我,原来怜惜雍棠是个娇小姐,现在看来倒是做了无用功。” 雍棠顾不得斥责他的无礼,羞愤惊惶地站起来,兔子似的就要溜走,却被他一把擒住了手腕。 “你说我是个低贱阉人,那你可知阉人也有欲望?甚至远超常人,”韩元望微微一笑,尽管这笑在雍棠眼里瘆人得厉害,“倒是该与小姐很相配。宫女与太监结成对食,可她们不愿,因为我们阉人,会用尽手段将欲望发泄在宫女身上......” 他另一只臂膀早已顺势锢住她的腰,那只手像散发着鬼气的地狱,无数小鬼自那儿沿着腰际攀附上来,寒意森森,冷汗涔涔。 “我听说,最厉害的那位公公曾用烧红的花钿将对食的身上烙满了纹样,待到动情时便是一身的花开,好看极了,”他添油加醋道,“这次进宫,奴才还特地请了这位公公指点,定能让贵妃娘娘、小姐,甚至是我,都满意。” 韩元望将她放到木椅上,松开手,她便软绵绵地陷进去,眼中一片迷蒙。 他眼中闪过一丝不忍,紧闭的双眸再睁开时,浓密的睫毛箭矢一般散开,锋利尖锐,一如他的眼角。 # 澄朝富贵人家,婚嫁纳娶前都对房事十分看重,男子由通房教导,女子也可由太监或女使指教。百年前前朝蒙昧,视女子初夜落红为贞洁,而今若女子落红,那么她的丈夫则会被耻笑。 雍棠母亲早逝,启蒙一事按理确实归贵妃安排。寻常女子不过是婚前那晚用玉势浅尝云雨滋味,到了她这儿,便是小臂般粗长且布满突起的玉势、七八寸长的景先生、成排的大小不一的勉铃、各色的药丸状东西...... 尽管有过设想和铺垫,可只面对这一匣物什她便止不住害怕,哪里受到了韩元望所说的那些花样? 雍棠只能在泪眼模糊中紧握圆滑的扶手,恍惚中又听到韩元望的声音,飘渺又似乎有些不耐烦,于是赶紧仰起头回答,鬼使神差竟喊了声“元望哥哥”。 古人云“色令智昏”,他可算是懂了,雍棠一张小脸气得红彤彤的,黛眉紧蹙,勾人的眼睛含着一片粼粼的池水。 手指不由自主地抚上她的下巴,这下那张樱唇也瞧得清清楚楚。 雍棠哪里看不出他痴迷的神态,当下有了思量,如同溺水的人抓住浮木,她打定主意要牢牢抓住生机。 那双微凉的手覆上来,韩元望这才有些回神,急忙松开自己的手指。 猎人可不会放走到嘴的猎物,于雍棠而言,这更是反败为胜、绝境求生的关窍。她使出浑身力气攥住他欲逃的手指,贴在脸颊,鼓起勇气般抬眸对上他的眼,红唇翕合,斩钉截铁:“雍棠求元望哥哥垂怜。” 他的指尖动了几下,如同被捕的鸟雀啄动,很快便温顺起来,只是指尖飞速流失的温度,到底还是泄露了他的心境。雍棠的心,倒是仿佛暖流交汇,热了起来。 “好。”一声几不可闻的回应,点燃了她的心。雍棠欣赏着他的面无表情,惊奇地发现他倒是有个出尘的好样貌。以后少不得先委曲求全,他长得好,日后也不至于太恶心。 作者有话说: 二更。 第三章“羞辱”,软肋 打铁要趁热,他喜欢她的脸,那就让他多看看,省的再去琢磨怎么折磨自己。 雍棠握着韩元望的手,细细描摹自己的五官,待那修长手指游至唇角时,唇上一痒,竟是韩元望用粗粝的指腹暧昧地摩挲。 “张嘴。”话音未落,手指便如游鱼探入檀口,投身其中津泉。 鱼于水间嬉戏翻腾,搅起波澜,声音令人浮想联翩,雍棠微微仰着脸,只觉后颈酸涩,提起香舌将作乱的手指往外推。 元望喉结微动,指尖不退反进,逼她后撤。他手指钓鱼般松松扯扯,张弛间雍棠的舌恍若咬钩的小鱼,手指进出的幅度愈来愈大,深深浅浅,又伴着靡靡水声,竟是模仿起了男女交合时阳物进出的动作! 唇角已有津液潺潺,雍棠气喘吁吁,想要告饶又不愿低头,眼波一横,牙关一紧,紧咬住手指不放。 他笑道:“家学渊源,小姐一点就通,希望下面的嘴日后也咬得这么紧。”说着,抽手擦拭那道向下绵延的口津。 说是擦,倒不如叫抹,眼见那抹莹亮跃过锁骨向两胸间坠去,他更是慢下来,沿着痕迹慢条斯理地抹,终于在两处微微的突起处有所停顿。 双手各覆一乳,缓缓收拢,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双指闲闲一闭,指根就夹准了她幼小的奶头,上下交迭,反反复复碾压折磨。 “元望哥哥...疼......”她颤颤巍巍地开口,后背微弓,胸被拿着又悄悄挺送,身子都有些抖。 韩元望松开手,笑吟吟的,掏出帕子将手指一根根的擦净,“胸乳太小,不盈一握,小姐日后需日日揉摸,不可懈怠。” 见她皱眉,韩元望也不勉强,“不烦小姐代劳,我亲自上手,定还小姐巍峨雪峰。” 雍棠又羞又臊,有气也无处发泄,只得沉默以对。 “脏了小姐衣裙,深感歉疚,不如我侍候沐浴,以表歉意。” 这个死太监,谁要你伺候我洗澡!雍棠心中咒骂不停,面上却一副唯命是从的乖顺样子,“我回屋准备准备。” 她起身向门扉走去,韩元望也不制止,只在雍棠略过时轻轻勾住她腰间那根浅绿丝绦。 雍棠侧身回头,脸上半分笑意也无,一双清凌凌的眼睨着他的手,兀地扯住丝绦同他较力。 元望顺着她因用力而发白的指节向上扫,手指长,手掌也偏大,日后足以包裹,,,,,, 他突然泄了力包住她的手,她的力没了对手对峙,猛地夺回了已被蹂躏得满是褶皱的细丝,转身又要走,手背又被一股大力桎梏。 雍棠不愿回头,耳畔却有热气拂过,吐字的震感带起惊天的酥麻痒意,静电般流窜至全身,险些叫她失态。 “脱了我的衣裳,你就想跑?” “我何时脱了你的衣裳!”手中腰带沉了沉,她低头一瞧,冷笑着解开不知何时系在一起的两根腰带,拧眉回身就往他身上系。 “今日算我倒霉,可我脸给你摸了,指也含了,甚至胸都被你摸了,你为何还要,”她怒火交加,竟是气哭了,鼻息粗重,胸腔起伏,手指颤动,不成动作,“还要欺侮我!我也不想当劳什子贵妃,你去找其他人教导吧......” “其他人?”韩元望边拭去她滚珠似的泪花,边漫不经心道,“比如你妹妹,杜听霜?” 听霜?雍棠像被一下子叫雷劈着,泪涌得更凶了。她不住地摇着头,攥住他的衣襟,乞求道,“别,杜听霜那丫头更不行......” 见元望一副思索的模样,明知是陷阱,她也跳了。 雍棠止住泪,眼尾嫣红,又有些难以启齿,于是双颊也是绯红一片。唇齿几度翕张,终于闭紧双眸,磕磕绊绊说出口,“她,她长得不如我明艳,一张脸整日不苟言笑,胸...平如铜镜,臀也,也似被斧劈过那般齐整,如此资质,怎么堪当大任......” “韩夫子,”她慢慢睁开眼,“你还是教我吧,我......” 声音戛然而止,因为眼前的韩元望那双狭长的微弯的眼睛里全是促狭笑意,眼尾两条飞扬的褶皱,唇抿得几乎成了一道弧。 雍棠的脸烧起来,热量从脸蔓延到全身,整个人都有些飘忽起来,心中暗恨自己这污言秽语怕是恰合他心意,还是厚着脸皮提要求:“不知,能否教的慢一些,我生性愚钝,怕学得不好。” 韩元望点点头。 这给了她勇气,变本加厉,“可不可以在白日授课?” “白日宣淫?”他佯作为难,“白日里人多眼杂,不过,若是小姐喜欢,我一定奉陪......” 雍棠面红耳赤,摆手不迭,这才记起手上还握着他的腰带,连忙双手奉上。 元望只意味深长一笑,说现在还用不着。在她满是不解的目光中,有条不紊地脱起了衣服。 外袍、长衫、中衣,一层层褪去,余光中出现他赤条条的上身,隐隐约约的肌肉。 不愧是出身名门的太监,身材这么好。不过想想自己那身材走样的皇帝姑父,要是把韩公公放在宫里,他也不太放心吧? 浅浅勾起的唇角在思绪牵扯到贵妃时变得僵硬,杜雍棠墨瞳一转,打量的目光中笑意全无。 “日后您少不了与夫君坦诚相待,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对小姐失礼在前,与其道歉,不若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再者,为师之道,言传身教,也算‘死’得其所。” 第四章雀羽楼 春日晴朗,才迈出棠栖院,无云的湛蓝便掠过一道灰影。 听霜加急了脚步,不一会儿,碧螺也从降椿阁小跑奔来,怀中揣着只健壮的灰鸽,到了跟前,从鸽子爪上解下一个小纸球,恭恭敬敬地递予她。 这是雀羽楼传信的独门秘术,听霜往缝隙处一扯,便抖出一张纸条,上面只有两个字——对柿,事事如意。 见她嘴唇抿起,茉莉和碧螺对视一眼,齐声笑道,“恭喜少主!” “现在道喜还太早,”听霜眉心像落了滴水的湖面,泛起浅浅涟漪,“此事…胜者为王败者寇,成了,再笑也不迟。兹事体大,走吧,去找翎姨。” # 雀羽楼,曾经或许叫过千机崖、藏秘阁、九思楼......总之辉煌时,其商业范围遍及民生,也为权贵提供刺探情报、杀人越货、保家护院等服务。盛极必衰,当时的朝廷派兵围剿,元气大伤,到如今,雀羽楼也就只能在幕后收集传递情报了。 母亲是雀羽楼的楼主,楼里本没有血缘承袭的规矩,可毒性入骨,没时间再栽培继承人,又应了杜夫人呵护杜雍棠的遗愿,做了继室,索性将自己女儿立为少主,悉心教导起一对女娃娃,又安排自己的羽卫来教听霜武功。临终前,立下羽令昭告楼内众人:不论身份,若有英才能胜过少主,便可得到玄鸟印,接手这雀羽楼。 虽然近十年有不少人挑战听霜,也皆是悻悻而归,可听霜却也被羽令束缚,只能是少主,进不能,退不得,更不用提近半数柱主不接受她的血脉不承认她的身份。 听霜对于振兴雀羽楼兴趣不大,全然是为了亡母的诸番心血与殷殷期盼,以及心底那一股想要证明自己的隐隐意气,才积极开拓雀羽楼的生意,壮大其声名。 两月前那件闹得沸沸扬扬、惹得人心惶惶的巫蛊案迎来惊爆消息——主谋竟是太子将要纳的侧妃家的侍卫!因为爱慕小姐,所以请人做了个小人日日夜夜的扎。偏这侍卫来头不小,既是偏向二皇子的陈御史的表外甥,又是三皇子党的刘侍郎亲弟的过继儿子。这身份,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还是皇上亲口治了死罪才算完。 在人们看来,理由实在牵强,免不了往两位皇子身上联想。有人细究,竟发现是太子妃身边的侍女买通这侍卫,意欲陷害侧妃。太子与侧妃曾私定终身,却不得不娶了太子妃,侍女怜惜太子妃芳心空落,日日垂泪...... 故事真假,也就不得而知了,倒是赚足了眼球与名声。这话本子,不,揪出来的真相,就是雀羽楼干的! 名出了,利来了,可来找雀羽楼的买卖多是些捉奸、说媒的杂活,接了不是,不接也不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为了这三瓜俩枣,众人骂骂咧咧的忙碌着。听霜哭笑不得,和自己的六位茶侍齐聚叹息。 太子身死,其位空悬,接下来就要看两位皇子的本事了。事关皇位,风大浪大,水也浑也深,趁机干一票,成事了叫东山再起,不成也虽死犹荣。 寿眉专管联络,机敏聪颖,只是到底年岁小,事儿还没议下来,便急趁府邸里信鸽归巢时,把雀羽楼的鸽子混了进去。 鲁莽完才觉出不妥,寿眉愁眉苦脸来告罪。没等听霜开口训斥,茉莉惊诧于她的胆大,先大呼小叫起来。可没想到,事竟真成了——只是新的问题来了:不知道该选谁。 二皇子齐嘉履是杜贵妃所出,三皇子齐际渊则是刘皇后的嫡次子。 若谈人品、论功绩,两位都还未行冠礼*,*没有封王,每日在国子监习策论、去近郊军营练武,端的是文韬武略、经天纬地,俱是潜龙在渊。 因着杜贵妃的缘故,听霜对齐嘉履更熟悉些。自三岁第一次入宫起,这位表哥就对雍棠上了心,满口的棠妹妹,倒叫她姐对他更疏远三分。雍棠悄悄与她倒苦水:“做母亲的不待见我,做儿子的亲近我,这一口一个妹妹,声声唤得我头疼心颤。”饶是如此,二皇子仍锲而不舍,每月总寻了机会来瞧她。 杜宅北角门在槐树巷,他便在巷子里转悠不止,心上人没见到几次,倒引来不少站在古槐下求姻缘的有心人。第一次时,齐嘉履瞧着古怪,好心上前搭话提醒,“姑娘,这株古槐是鳏夫许愿再娶的姻缘树……”见美人儿双目含情,两鬓飞红,只把眼波抛过来,方才知晓醉温之意不在酒,他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好看得令人发笑。 此事传为一段笑料,窄巷中效仿的人多了起来,她们翘首企盼的二皇子也得已入门盼佳人。天潢贵胄的事儿,谁敢乱往大街上嚷?槐树巷偏僻,从哪里凭空多了个说咸道淡的旁人? 三皇子虽是刘皇后的次子,却长久被太子的光辉所遮盖,略显平庸。他有双平静如死水的眼睛,总是垂着眼,很有点呆相。偏偏投过来的目光像潜藏在湖底的风暴,内敛又疯狂,拥有能掠夺摧毁人的魂魄的洞察力,叫人不自觉把自己轻看作蝼蚁。几年前听霜不慎与他对上眼,齐际渊分明对她微微一笑,那眼神却依旧让她浑身起疙瘩。更何况太子死后,不少太子党也顺理成章地拥簇起他来,刘侍郎就是其中一位。明面上不过几位,背地里可说不准有多少,只不过忌惮如今那位罢了。 当今皇上圣体康健,要争,至多也只是太子之位,但前朝并非没有废太子、立新储的先例,所以......这笔买卖,还真是难啊。 杜听霜脑中细细密密,全是宋翎的教诲,起身吹灭案桌上的明烛,半开的窗露出月光映照下的满树花蕾。恍然忆起半月后的贵妃的生日,又是一阵头痛。 第五章醉春风 杜家女子按出生月份选择伴生花,杜馥丹的,是盛开在五月末的牡丹花。 往年雍棠会先问问听霜送什么礼物,再从余下的品类中随意挑件略显诚心的。骂是免不了的,递给贵妃的错处不能大也不能小,免得掉了家里的份儿,败了寿星的名,以后更难过。 去年她绘了一幅蝶戏牡丹图,粉牡丹娇嫩,红牡丹明艳,一只小蝶飞来亲近,可谓妙趣横生。 杜雍棠字或许算不上顶好,画却令所有同辈人望尘莫及。画了一整月,她本以为至少躲过这一年一次的羞辱,偏贵妃红艳艳的唇角高高弯起,连画都未卷起便直直掷到她脸上。 “真是姑姑亲亲的好侄女!非要叫我忆起虞姐姐才是吗!”怒中含泪,真真是我见犹怜,好一朵沾了雨的娇牡丹。皇上连忙赶来,将她拥在怀中,温声细语地哄。 雍棠早已跪在地上,冷汗不止。旁人只道她不顾贵妃悼念亡姐的哀思,惹得姑姑生辰不得安生。她,和杜家人却心知肚明:这是还恨着当年让她替杜虞进宫的事! 触了霉头,她自认倒霉,乖乖跪在华清宫宫门,叩首时嘴里嚷着“娘娘福寿万安”,心里安慰着“只能困守在皇宫里的可怜虫,一辈子只能靠男人,不气不气...也算维系关系有功,回去爹爹赏我什么呢......”,这才好受些。 当然,今时不同往日,有韩元望这位贵妃娘娘的下属在,杜雍棠不认为自己会重蹈覆辙。 他只思虑了一秒,好像答案早已备好,说出口却又顿了一顿,问道,“你当真是愿意哄娘娘开心的?” 雍棠捧着册淫词艳曲殷殷点头,力道大得全身抖擞,猪蹄汤滋补出的胸脯也耸动起来。当真是万分诚恳。 元望便迫不及待地嘱咐,“饭后把《醉春风》背予我听,背出来才有商有量。” # “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合情,痛痛痛,”雍棠十指紧绞着青色海棠花罗袖彩花边窄袖褙子下摆,立在韩元望身前,红着脸巴巴地念,恍若大字不识般逼迫自己丢掉羞意。 正要一鼓作气往下背,韩元望倒杯茶递给她,叫她停一下。 见杜雍棠一口气喝个精光,元望拍拍腿示意她坐上来。 “‘浅酒人前共’,以茶代酒,”他执壶倒茶,端起粉青釉菱花盅杯浅抿一口,“下一句是什么?” 边听她那副清脆带着颤波的嗓音吐字,边将左手垫到她臀下,稍稍提转就把雍棠转成面对着他。右手伸进裙里,分开双腿,扶起她的一条大腿,摆成了跨坐的姿势。 读了小半个月的淫诗艳曲,雍棠已对下体微湿的感觉不再陌生,大开的双腿腿心空乏着仍是陌生,令人格外难耐,她只好膝盖顶贴他的大腿,门关开得小些。 裙摆很长,元望小心掀起,卷到能露出半个大腿的长度,又摸索至腹部的扣结,轻轻一拽,月牙白色的丝绸亵裤便褪了下来。 “回眸合抱,总合情,”他的手还没收回来,抚着她的屁股,像是一寸寸的在丈量,“痛痛痛......” 元望手掌大,手指也长,掌心按在两瓣间,手指仍可踏进那条幽隙、曲成圆满的半弯,从后向前,摸到两片肉嘟嘟的厚唇。只消两只浅并,那扇闸门便相互摩挲着咬紧,怀中温香软玉身体哆嗦一下,变着调地“嗯”声。 待他松开手指,花心也泄出第一丝晶液,湿润又粘腻,落在他又揉起阴唇的指尖恰好做了润滑。 雍棠下意识瑟缩着逃开酥痒,却又渴望他的抚摸,阴唇如蚌肉般收缩翕张,他五指全部覆上来包裹小逼,抚摸按揉,快感的累积使她的水不但流出不少,连阴唇内也蓄满了。如同浸润在水泽里的肉蚌,轻轻拍打便有水珠飞溅,使力一压,含住的水“噗呲噗呲”喷了出来。 “蚌生水域,鲜嫩多汁,怪道前人以蚌喻之,真真是肥美丰沛。”说着,元望拨开唇瓣,揪住阴蒂捏了起来。 “痛,嗯,”雍棠高声呻吟着,挺胸直往他怀里拱,两颗硬挺的小果隔着抱腹引诱人来摘。 元望却不肯施舍,另一只手只虚虚握了双乳一下,就又回到纤腰处,配合着对花蒂的凌虐。 又是一声娇呼,食指不小心被吞了进去,湿乎乎、热乎乎、滑溜溜,肉壁一下子包围着往里吸。 他一声感叹:“如此销魂...若吸进去的是男子肉根,那么这第二声痛便该是我的......‘全没些儿缝’接什么?” “这回风味成颠狂......”声音细细的,很娇气。 水液弥漫,两根、三根,穴口撑得变了形,血色伴着水色的鲜亮。 “...动,啊哈,动动,嗯......波浪似的颤音,气声是细细长长的余波,勾人的紧。 手指慢慢动起来,雍棠常为饱满的指腹所刻的纹路而战栗,分明是极其细密近乎平整的排布,肉壁却能清楚感知它的凸起凹陷,剐蹭间带起瘙痒,惹得她不住收缩甬道。 他不准她夹,每夹一下便打一下翘起的肥臀,力道出奇得轻,轻得她小逼泛痒,边夹紧肉壁边摇着屁股,渴望他下一次落手的重击。 元望加快手上动作,进进出出的指间萦绕着粘腻的“咕唧咕唧”,却又那么清脆,那么响亮,她张开嘴,溢出喉咙的只有带着哭音的“哈啊”,盖不住他冲刺的号角。 “棠儿若是有尾巴,此刻定然摇得欢快极了,”不知为什么,韩先生的声音也气喘着,飘忽不定,“这么喜欢被打屁股啊,嗯?” 后面狠狠落下一掌,前面的手指也兀地戳到阴道上的一个突起,雍棠尾椎骨都酥了,脑海里一片空白,阴蒂喷射出一波潮水,水柱打在手上,哗哗作响。 作者有话说: 《醉春风》原文 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合情,痛痛痛。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 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成颠狂,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找了一个注释,不是文中写的那样,是阴茎插入,感兴趣可以搜搜看。男主目前还是太监,设定不是风月老手,尽管有墨水,但这里解释错误我觉得也不算ooc啦。 第六章情难求 紧绷的脚尖微微颤动,白皙修长的手指缝中夹着赛雪的臀肉,不一会儿,两瓣圆滚滚的丰满便落满了红痕,倒显得有些触目惊心。 臀上的肉落雪般扑簌簌的抖,雍棠意识渐渐回笼,脸上的泪珠被元望舔了个干净,只有眼眶里还潮润润的撩人。 她臊得慌,横了他一眼,两只手在肩膀上由搂变推,“放开!” 只是声音带着湿漉漉的水意,毫无威慑。 元望倒很听话,两只手从衣里拿出,放在腋下,大拇指打着圈摩挲乳侧,“小姐当心些起,裤子还未提起,起得急了,给我看到不该看的...鄙人可就有眼福了。” 雍棠“你你你”了半天,气急败坏地掐住他的脖子,“本小姐十七年英名,今天...今天竟叫你害得变回遗尿小儿!” 原来她竟以为高潮时喷的是尿......他没忍住笑了起来,喉管被压着,笑声“嗬嗬嗬”破锣似的,脸上一片潮红,吓得她以为自己杀了他,赶忙撒开手。 “咳,咳,‘五曰尻传液,徐徐引之’,《素女经》可有好好读?”他垂眸,尖而长的眼睛布满了细小的红丝,专注地含笑看她,很是缱绻,倒叫她不敢大发脾气。 见她不信,元望还把手放到她鼻下,一副定要她分辨清楚的架势。 雍棠嗅了嗅,确实没什么味道,只有点淡淡的腥骚。她眼珠一转,“先生知道是什么味道吗?” 他作势要闻,雍棠哪能叫他如愿,双手死死钳着他接满情潮的右掌。 韩元望略略低头,伸出舌头,舔舐着未干处的水液。舔就算了,蒲扇似的睫毛一翻,对上她注视的眸。 骚太监!搔首弄姿勾引谁呢!说归说,心头仍是重重一跳,又红了脸。 “我知道棠儿是连自己的水都嫌的,”舌尖的涎水与她的水混在一块,卷进了口中,他细细品咂,“我却盼着这水多些,味道再重些骚些。” 左手复又探进小逼,深深地搅,“琼浆玉露甘若澧,到时便真是‘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边喝酒边赏花,岂不快活!” 雍棠呸他:“这花不劳你赏,你哪儿凉快哪儿待着!” “什么花不愿给我看?” 右手分别点了点左右双乳的樱果,左手又添了根指,“这朵,这朵,还是这儿那朵?下面这朵又添了神通,四指都吃得下,当真厉害!” 她哪里还顾得上还嘴?只偎在他怀里哀哀直叫,终于忍不住告饶:“先生,哈...别,为难,徒儿了......” 这称呼更增了几分禁忌的刺激,元望小腹热得快烧起来,不免情欲上涌,可觑她泪睫于盈的迷糊样儿,还是大发慈悲,用早备下的温水净手替她洗了穴。 雍棠最后还呢喃了些什么,他凑过去听,哑然失笑。从某种意义上说,她这侄女做得倒是当真孝顺。 缓步迈出她的闺房,侧身为疾冲来的芙蓉和清荷让道,元望眯起眼,享受初夏雨季难见的好阳光。慢悠悠的步调直至他推开雕花木门也未曾改变,可那瞥向泼上墨的几案的目光分明透着冷意。 # 杜雍棠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听得两个小丫鬟在窃窃私语,便醒了。 “怎么了?”算了算时间,她自问自答道,“是父亲下朝了罢?” 清荷点点头,又摇摇头,“二皇子也随大人一起来啦。” “表哥?”雍棠习以为常地侧过脸,蓦然又转回来,跳下榻,兴奋之色溢于言表,“快快快,替我更衣梳头,就梳朝云髻吧,再把那支镶花步摇拿来......” 芙蓉把着云镜,任她将发丝拢了拢,又添了层口脂,这才潇潇洒洒往正厅去了。 杜雍棠一贯爱出汗,便是冬日走几步路也能将小衣汗湿,更遑论这近夏的傍晚。日头慷慨地晒了一天,空气也湿乎乎的,散着热。她二人在后面追喊,她却充耳不闻,好似被撵着讨债一样,拎起黛紫轻纱裙健步如飞。 往日嫌小的宅院,此刻竟大得出奇,她于长廊上狂奔,终于在拐角处瞥见那扇古朴端庄的雕花木门。 “父亲,”雍棠上气不接下气地唤,“表哥呢......” 不用问了,另外那道视线的主人正端坐在木椅上。她这才有些后悔,一通折腾倒叫她先前那番打扮付诸东流了。 杜无叫她慢些,急慌慌像什么样子!她喏喏点头,心头又恼自己今日作为怕是很难不让人自作多情。 偏生她爹以为她羞,连礼也忘了,又替她告罪,“棠儿,见了二皇子怎么跟个呆子似的!让您见笑了。” 今日大约睡懵了,脑袋浆糊似的,杜雍棠提线木偶般照做,呆愣愣地对上齐嘉履笑意盈盈的眸。 “舅舅,一家人何须多礼,”齐嘉履笑道,“妹妹这副样子我倒从未见过,想来是确有急事。” 雍棠脸红是跑的,二皇子的脸又是何故这样红?杜无叹口气,让雍棠带齐嘉履去花园转转。 雍棠就走在他身侧,他余光偷瞄,余晖中的侧脸恍若神女,只她额前绒毛被汗粘在皮肤上,微微的卷,浅浅的黑。 还是他先打破沉默:“跑的这样急,是有什么事儿吗?” 齐嘉履私心盼着她摇摇头,或开口说不,那样她难得的慌乱便可以解释为她想见他。可人的情感怎会突兀转变? 雍棠点点头,立时打破了他仅存的希冀,“表哥,思来想去,也只有你一个人可以帮我。” 他的怅惘立刻被话语吹散,“但说无妨。” “我...我想请你为我寻些精铁,”她知道这要求有些强人所难,尤其还是在这当口上,“能打造一把小巧匕首便好。” 齐嘉履一口答应下来,“妹妹要这匕首想必是防身用罢?也是,换作我是这等风貌的女子,也该想法子防着些登徒子。” 旁人的夸赞虚虚实实,大多是华丽虚言。可他的明明如此朴实,那双澄澈的眼睛全然是真挚,好似日光,没有月辉柔美,却更耀眼夺目。 雍棠垂眸,睫毛弯弯,没有否认他的猜测。 作者有话说: 我女魅力无敌!下章吵架嘻嘻嘻 第七章愁山轧 思及铁矿精兵把守,且眼下是夺嫡争储的紧要关头,自己却强人所难,雍棠不免赧然,悔声道,“屦(音同“据”,草鞋)哥哥,此事是棠儿厚颜所求,万不可大费周章,寻不到就罢了,知道么?” 齐嘉履敛了笑,定定地瞅了好一会儿,见她神情不似作伪,忽地又翘起嘴角来。 “怎么了......”雍棠不明所以,视线紧跟他的手指移至自己脸庞眉间。 指腹并未落在实处,遥遥隔着一指的宽度,“难得你关心我,却还皱了眉......” 那处肌肤竟能感知指尖的温暖,暖意,随着动作,展开了微蹙的眉头。 “这样才好,”他收回手,眼中流光溢彩,竟比天边赤色晚霞还要亮,“你放心,我不是那等见色失智的庸人,也不是肯为人赴汤蹈火的义士。” “我所谋,只为利。” 这话,她不能接,也接不起,只欠身行礼。 不能逼她太急,来日方长,他总会得到她。 天色不早,齐嘉履匆忙赶在落钥前回宫去了。惟留杜雍棠一人,咂摸不出心中几分喜几分愁,失魂落魄地走回棠栖院。 芙蓉和清荷正坐在廊下为她绣鸳鸯帕,绣得专心,雍棠走近她们才瞥见,忙起身迎接。 她却只盯着鸳鸯交颈处,淡淡地笑:“何必这么早就为我备下......” 话未说完,推开门,抬脚踏进屋子。她没想到内里竟有人。 雍棠心中不快,自然话里藏针,“我当是谁,先生日日这么闲,不若学学针线功夫,替我早日把嫁妆赶制出来,我也好早如娘娘的愿,尽心服侍未来夫君。” 韩元望并不恼,“我以为你是喜欢二殿下的,现在看来倒不是。” “喜欢?”她反问道,“我喜欢谁,便能嫁谁吗?一句传言,坑害杜家女儿多少姻缘!无人求娶,生怕扣下来谋逆的帽子;便只得嫁与皇子们,成为他们争权夺利的砝码不成?” 贵妃深知所谓贵妃命全是人为,明明不喜欢她,也要以此为借口进行羞辱折磨,她怎会放任齐嘉履娶她?若她又想利用这点,使齐嘉履的上位顺理成章,那便只有...为他求娶听霜了! 想通这些,她并不觉得轻松,心中仍有千斤石,压得心口疼。 见她捂上胸口,元望起身将她抱在腿上,替她揉搓起来。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你可愿学沛公抽身以避?” 雍棠摇摇头,“我走了,留听霜一人身陷囹圄,也难心安。况且,先生你怎么会放我走?” 她的笑容太锋利,韩元望默然了。 “迎难而上倒仍有一线生机,”她有些怅惘,“可如今这样做,只算得不自量力,利用表哥,我也不能厚颜无耻得心安理得。” “那便先不去想,”元望一弹指驱散她眉心的乌云,“送与贵妃的礼物,你想不想知道是什么?” 一个吻,猝不及防落在她的颈间。他渐渐发力,两片唇狠狠吸住皮肤,吸出一个暧昧的鲜红唇印,相当显眼。 雍棠浑身一僵,像是被揪住了毛,吸得她酥酥麻麻,起了密密一层鸡皮疙瘩。 元望含住皮肉,轻轻啃咬,含含糊糊地问:“心口还疼吗?” 不等得到答复,他摸过去,手掌中的弧度已高高隆起来,心窝处肉也多了几层,“长肉了……” 边说着,指尖打着圈按揉心口,手掌则搓起奶儿。 不知是不是嫌他头靠颈窝处压得沉重,雍棠挺背微微向后仰了一仰,倒像是把未曾好好疼爱的一双乳向掌心拱送。 元望双手各拢一只,抬起头取笑她,“可是受用了?” 她哼哼唧唧不说话,悄悄把腿并了又并。 却还是叫他发觉了,摇头叹息,“还未经人事便已这样贪欲……” “怎么,”雍棠从怀中跳出来,笑道,“韩夫子言传身教,弟子敏而好学,于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做师傅的难道不高兴么?”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那口未尽的气息便滞在胸腔,带着无奈的苦咽下了肚。 她白日里心情尚佳,怎的夜里便变得如此敏感,连调情之语都不能忍让。 她的笑于是愈发的冷:“日里端庄正妻,榻上勾栏娼妓,男人不是最爱这番做派!更何况我嫁的又不是你,真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皇帝不急太监急!” 韩元望倏然起身,直觉血液肺腑俱是冰凉:原以为日夜相处近月余,至少能把这位的傲心从高处拉近,却不想,天真的从来是他。 这还不算完,雍棠犹嫌不痛快,将几日的烦躁全部发泄给他,“先生以为,你能予我真正的快活么?或者说…你算什么男人?” 她咯咯笑起来,“娘娘毕竟还是杜家人,到底不愿做得太难看,不然哪轮得到你……” 他真是气急了,心窝恍若窜了电,一鼓一鼓地震动,一掌掐上她的雪颈。 但,不知怎的,手上竟使不上力。元望觉得荒谬,这样高傲无礼、目中无人的女子,自己为什么狠不下心来! 她的杏眼直勾勾看着他,黑瞳幽深,映出他的软弱与犹疑,嘴角加深的嘲讽笑意毫不掩饰。 不要退缩,元望的指渐渐有了力气,节节收拢,紧紧桎梏那寸细颈。 他也曾是翩翩少年郎,颇具才情,有勇有谋,一夕家破人亡,贵妃遣他来又何尝不是折辱? 曾经他梦想于仕途上攀得比父亲更高,如今混到顶也不过是做帝王的贴身大太监,他该如何重振门楣,洗清冤屈?! 似乎无路可走。 他了悟了,自嘲地笑着,“哈哈哈哈…哈哈哈……” 于是手上慢慢使劲的过程一下加快了,雍棠能清晰地感到四肢的血飞也似的朝面上涌来,抓住他的指尖温度渐渐散失,只有脸上涨热得几乎沸腾。 越来越模糊的视野,正中牢牢聚焦在韩元望那副癫狂的神情上,不,不只是疯狂,还有深深的哀切。 “我们,都死了罢…死了,才不必再愁了……” “…先,生…”,生死关头,泪滴滚烫,她艰难地呢喃告饶,“我,错了……” 那泪滚落他的手背,烫得他一激灵,恍若大梦初醒,蓄在眼眶的泪溢了满面,他终于看清了她濒死的模样。 平素那张白皙芙蓉面滴血般赤红,青紫的细细筋脉盘踞额角,如同祭祀的图腾,叫人不敢冒犯。 手一下松开,雍棠双眼一阖,软着腿倒在地上。 梨:一个机关枪一个易敏感嘻嘻嘻 争取下章上肉(我尽量 第八章坐面而泄(h) 听霜不由庆幸昨儿没歇在庄子,要不她可赶不来看雍棠。卯时醒来不过随口一问,哪知竟从茉莉口中知晓棠栖院亥时请了先生。来了便见她姐姐殃殃卧在榻上,颈间掐痕斑斑,甚是骇人。 放下帷帘,她忍着怒气请元望随她一起去了外间。 不等他站定,一记耳光已经甩过来,“啪”的一声格外嘹亮,伴随听霜阴恻恻的声音:“我记得,昨个儿还警告过你吧?” “看来韩公公的不是个长记性的,”她攥了攥袖边擦手心,“姑母站得高,看不见下人也是有的,我不怕脏了手,愿意亲自给你尝个教训。哪怕怪罪下来……只怕公公也看不到了。” 话音刚落,两个壮汉便打门边大步流星走来,一左一右架住元望便往屋外走。 “且慢!”清荷从里间奔来,挡在他面前,“二小姐,小姐说先留着他,她有事要问。” 杜听霜“呵”了声,袖子一甩,大步流星掀开幕帘。 内里两人窃窃私语,外头韩元望屏息以待,或许人的命运就是如此,居高位便可判他人生死存亡。 权利与地位,他微微挪脚,半新直裰下藏的草鞋直戳戳地扎眼。元望口里一时全是苦涩。 正想着,左手边的壮汉险些把他推倒,“大小姐叫你呢。” 杜听霜正摸着雍棠的发说着什么,见了他便住了嘴,只听得她唤她“锦奴”。 雍棠却并不说要从他嘴里问出什么来,只要他这几天好好侍候自己,“此事不急在这一时。” # 成日卧在床榻,再是绵软香甜的窝,她也有些厌了。 雍棠烦躁地转着眼珠子,现在这姿势,练画不方便,看书...她枕边恰好倒有。 随意翻开一页,更觉心思浮躁、血气上涌:放劳什子艳情故事在榻上作甚! 月信约莫还有一旬来,她夹紧腿,每每这时便格外渴望,渴望棍子似的物什塞满。 思及此,雍棠扬声喊道,“韩先生,韩先生!” 面对元望,她半死扭捏也无,坐起身,雾蒙蒙的眼波一错不错地递来,换了个称呼,红着脸,娇滴滴地求他,“元望哥哥,所谓知行合一......” 葱葱玉指点了点那册书,“我阅后只知何为玉露花丛......” 元望瞧她这副勾人样儿,喉间一紧,三魂七魄都要被勾了去,到底还念着她为他所伤,刚想多问一句“你身体受得住么”,又记起自己无用的命根,终是没再说什么。 这边雍棠等不及,再含蓄不起来,拉着他的手,急色道:“非要我洇湿了被褥,先生才肯疼我么?” 院子五月中旬的景色已格外葱茏,芙蓉领着一群小丫鬟于花丛树荫间嬉戏打闹的笑音从窗外传来时,元望正跪在榻前舔她家小姐的穴。 雍棠斜斜倚靠坐榻,全身只着一件如意纹响云纱袍,腰间系带勉强维系上身体面,下体毫无遮掩。 一条长腿搭在男人肩上,脚尖时不时绷紧,带起丰满大腿泛起淫靡的肉波,被元望五指拢住,便从指缝溢出来,把指缝塞了个严实。 “吧嗒吧嗒”的水声,元望的舌尖略伸入逼口,不知疲倦地卷起汩汩水液,任其流入喉咙,又“咕咚咕咚”咽下。 雍棠嫌他进得浅,自个儿摆腰挺臀,手指插进他发间,搂住脑后,将空乏的小逼怼至他的唇畔,细声细气地恼,“舌头伸得长些,好不好么,哼,像只渴极了的狗......” 韩元望兀地用牙咬住她的阴蒂,轻轻重重地磨,娇小姐便再说不出埋怨的话,只顾“嗯嗯啊啊”地呻吟了。 这还不算完,他像是被呛到了,凉气从喉间止不住地喷,顺着雍棠翕张的嫩穴,直吹进不断收缩的甬道,连密密匝匝的凸起凹陷敏感处也拂过,往内里的灼热扔了颗冰块般,给予她凉飕飕的快意。 “哈啊、哈,”她的肉壁收缩得更快了,饿鬼般索求起一切能填满它的,不,哪怕只是一杆笔,现在她也足够攀上高潮。 雍棠不顾一切起来——她双腿绞紧他壮硕的肩颈,鲁莽地冲到元望的脸上。 幸而床周铺了软垫,元望即便被压倒在地,脑袋也没磕得疼。 她的阴埠、雪臀、大腿一概是堆雪似的圆润饱满,此刻各处的软肉推挤涌来,颊边腿肉夹紧面庞,肥嘟嘟的肉屄含在嘴里,他只觉身处云端天堂。 于是再不犹豫,他的舌进进出出,先探进甬道打圈,用粗糙不平的舌面与她骚逼的每一处打照面,再打着弯的慢慢前伸。 舌尖是进攻的冲锋与向导,元望只不过随意在愈来愈狭窄的通道中戳向某处软肉,骑在脸上的那人便止不住颤栗,颤颤巍巍间,爱液泉水般外涌,口中接住大半,剩的都溅出来,四处沥沥的淌。 雍棠只觉乏力,两腿一撑便要走,元望却不依,舌头仍在里面抽插。 她累极,晃着屁股作乱,“够了……” 趁他不备,起身整理腰带,又被他从背后揽住,“锦奴不是有事要问么?不若趁现在问。” 韩元望双手抓紧她的奶子,雍棠立时如翅翼被缚的鸟,扑腾不得。 “谁许你叫我锦奴的?”她蛮横地侧过脸,只瞧见他下巴一片晶莹水光。 那是她的水呀,雍棠心中酸酸甜甜的别扭。 梨:我女可爱不?下章玩奶嘿嘿嘿 冤枉:我喝饱了(嗝 第九章亵椒乳(h) 韩元望将她打横抱至床上,扶住她青丝散乱的头,放到枕上。 杜雍棠欢喜他做小伏低的小倌样儿,浑然忘了自己于上一场情事的溃败,手指轻佻地挑他下巴,左右端详,嫖客似的赞许道,“样貌不错,服侍得也还凑合,赏。” “错了,姑娘是我房中丫鬟,”元望直起身板,从茶壶中倒了杯茶漱口净手,“因惯是爱撒娇躲懒,便发配来做躲不掉的侍妾,日日承宠。” 她不乐意,嚷起来,“那也分明该是你见色起意,思慕我不得,使了些手段。” 总归算他占了便宜,元望忽略这些细枝末节,“既是侍妾,锦奴的奶儿自然也是由着我吃的罢?” 这话羞得床上的玉人儿别过脸,“谁要你吃!”边说边抬腿踹他。 素色帷幔层层迭迭,雍棠身上只一袭黑色纱袍半遮半掩,曲线玲珑,平添一股难窥全貌的神秘美感。 韩元望两指一扯,唯一碍事的系带便从她的腰际抽离,雍棠哪肯丢下最后的遮掩,抬手来抢,反被他一手制住,举过头顶,用这根丝绦绑住了。 衣裳大开,姿势撩人,她惟剩嘴巴负隅顽抗,“不许看!” “...晚了,”元望哑声道。 单看她此刻的羞愤神情便足以令人色欲熏心,偏她又胸前玉峰傲耸,此时仰面朝天仍不见塌陷,只随着呼吸,奶子巍巍地起伏,点缀其上的花骨朵直愣愣地矗立着摇摆,双手束缚的姿态恍若要将胸脯送到人的嘴边。 他应邀采撷,含住她的奶头细细的吸吮,不一会儿雍棠的声音便软了下来,只随着他吸的力道,从喉间溢出短促而无意义的哼吟。 “嗯,唔,”一个音节足有十八道弯,直把他骨头都酥化了,“这边也要,哈啊......” “啾啾”声连绵不停,他的湿唇每划过乳肉一次,便多一声这样粘腻的乐音。 这样密集、紧凑而淫乱的连串水声,从只有两层帷帘隔绝的床榻发出,在空旷的闺房充斥回荡,格外叫她动情。雍棠搂住他的脑袋,像是要把元望镶进自己的椒乳,想要他的舔舐含弄永不休止。 她楼的紧,韩元望的脸几乎坠进她两只峰乳间的山沟,鼻息间满是甜腻的香气,同夏时吃的酥山几乎一个味道。 “锦奴的奶子里盛了奶么?”他禁不住咬住奶头,胡乱啃起来。 “轻些、轻些,”雍棠嫌他力道重,轻了又不快意,“你就不能好好吃么!” “你该称我什么?”元望掐紧她已充血殷红的樱果,慢慢向外揪扯。 望郎?她偏不遂他的意,转而问起他为何要听凭贵妃差遣。 “你真不该此时问的,”他一下下弹指落到她的奶头,如愿听见她越来越高亢妩媚的尖叫,“你自己听听看,这样勾人的嗓音,谁会再多心思去想正事呢。” “嘘,小声些,叫旁人听到大小姐叫得像思春的鸟儿,不知该编排些什么呢,”元望缓缓替她构想出一副景象,“侍卫会说‘小姐想被男人肏了罢’,再在他们梦里幻想将你骑在身下;芙蓉这种不懂事的丫鬟,会不会进来关心你是不是病了......” 梨:短小章 第十章撞破情事羞做人(h) 适时的刺激远胜直白的秽语,她的四肢肺腑立时酥痒难耐,腰肢蛇一般缠上他的躯壳,挺胸拱开他的衣襟,腿钩紧他的臀,仿佛只有吸附在元望身上、与他肌肤相触才是仅存的方法。 “休要混说,谁敢这样对我!”泫然欲泣的声线,丝丝缕缕地撩拨,更不消说她正扭着臀,自以为隐蔽地在他腹部蹭屄。 韩元望轻呵一声,握住雍棠被挤成圆盘的豪乳好一阵揉搓,“你的水再这么泛滥下去,只怕日后我连沐浴的功夫都省了,全靠锦奴浇灌洗礼。” 二人正衣衫不整地调情,一阵急促的脚步踢踢踏踏,由远及近,眨眼间便有“吱呀”的推门声,是清荷。 “小姐,”雍棠闺房有一道幕帘,放下便可分隔内外,可这个时辰…她望着帘上人影,不确定地问道,“是你吗?” 雍棠真是讨厌韩元望这张嘴,真叫他给说中了!她忙咽口水,润润叫得喑哑的嗓,好回答她的傻清荷。 “都申时三刻了,你怎的还卧在床上,可是身体不适?”她又向幕帘迈近几步,急得团团转,“不行,给我瞧瞧,若是厉害了,趁着现下天光还亮,趁早请先生。” 她家小姐的嘴儿却被身上的男人吃得死死的,香舌也被绞着,连口中的涎水都叫他吸了个干净。 雍棠的手被绑着,缚在元望脑后开解不得,因急着脱离这羞人的姿势,几次折腾倒把他的身子与她的压得更实了。 听着清荷真情实意的心焦,她心中不免感动,只是这温情没一秒便散了——韩元望匀出一掌,抚至下身,插入水淋淋的屄里搅和,她一边压着喘息,一边还要抵御越来越快的抽插,真真是自顾不暇。 两层帘外,清荷耳尖,帐中雍棠的呜咽坐实了她的怀疑,再顾不得逾越,抬手掀起青色帷帘,意欲一探究竟。 却听一道不属于雍棠的低沉男声制止,“小姐睡了,不必忧心,这儿有我伺候。” 这个韩先生,小姐那细脖颈刚被他掐得淤紫,他倒还有脸来! 清荷拉下脸,不知给小姐灌了什么迷魂汤,怕不是个狐媚子。 于是只作没听见,将纱帘撩得高高的——透过轻雾似的帷帘,瞧见一对交迭的男女。 “啊呀!”她一手捂住眼,一手哆哆嗦嗦地朝两人指点,“无上太乙度厄天尊,天尊在上,还我清明!” “无上天尊…”清荷嘴上喃喃不止,手却不合拢,面红耳赤地瞧她家小姐紧紧环抱奸夫意乱情迷的模样,仍是极美,“光天化日之下,你个淫贼,何故强迫我家小姐?” 雍棠听了这话,羞耻得恨不得钻进地下就此长眠,可恨元望此刻仍是动作不停,两相刺激之下,竟当场痉挛着喷出大股潮液。 “还不速速出去,”韩元望转头吩咐道,在清荷看来就是一副小人得志、狗仗人势的贱人模样,“守好门,别再叫人进来。” 他转而从雍棠口中取下自己的手腕,伏在她涂满口津的奶子上,又啧啧地啃吃起来,受委屈般喘着问她,“我尝得锦奴舒服么?为何不叫出来嘉奖勉励我?” 没一会儿,房内又传出淫荡叫人动情的猫叫般的娇吟,清荷摸着自己滚烫的耳朵,时而祈求这场磨难快快终结,时而咒骂韩元望人面兽心。 梨:喊冤枉你不要太过分。 清荷:天爷呀,好大一张床! 雍棠:妈妈我不想活了 冤枉:计划通(比耶) 第十一章拜柱主(剧情) 杜家的庄子在京郊,去一趟,快马加鞭也要耗上半个时辰,遑论京城内不许百姓纵马。因而几乎每去一次,听霜便要在那儿就寝。 贵妃的寿礼早早备下了,是两坛百果酿。入口清冽微甘,细品果香四溢,回味绵长,她留了一坛,想着带回家,寻个日子和姐姐饮醉谈天。 不过,姓韩的陪在身边,一时半会雍棠也记不起她这个人。听霜鼓鼓嘴,难得这样反复无常,又命人将坛子埋回树下了。 出来一趟,自然不能只为这等小事,雀羽楼的其中一处据点同在城郊,主要负责管理商铺与讯息传递,其业务之繁多,足以撑起楼内半壁江山。此处要地由四五位德高望重的柱主轮流坐镇,本轮不到听霜插手。 前阵子任务量激增,竟也多了数十件报酬丰厚但难度极大的委托,人手不足,连柱主们都出动,各处据点自然也近乎成了空城。 今日听霜前来拜谒的,便是其中最声名显赫的一位,出身治世名臣之门,单论本朝三代帝王,便有两位是由此族族人教导,据说大柱主见解更在帝师之上。 她忍不住好奇,大柱主名满天下,为何会选择雀羽楼这样落魄的势力为栖身之所? 这处分部并不显眼,与其他庄子一样,方圆几里俱是农田,也有人在其间忙碌耕种。 只有行至门前,才多了处不同:一块五尺长、题字为“宁静处”的门匾。庄户人家,是不在意有无名号的。杜家的庄子,门上就光秃秃的,很是颓唐。 听霜扣门,左等右等无人应,田间一位老妇见状,远远嚷嚷,“不要等啦,推门直接进……” 门后,朴素得与务农人家的院宅一般无二:归拢整齐的犁耙、锄头与铁锨,一排水桶,还有几辆拉货的推车……听霜边用余光打量,边时刻警惕周围。她可不相信,如此重要的地方,守卫竟会如此松懈。终于在拐过一座摇摇欲坠的失修房屋后,瞧见了人影。 真的只是影子,一扇巨大屏风,上绘一只伫立的白鹤,一左一右两道人影,中间隔了只矮几,正品茶闲谈。 左面那位似乎是个年轻的公子,尽管听霜刻意放轻脚步且遥遥隔着两丈便停住脚,分明无意打搅,他仍轻飘飘地问向对面之人,“是着急撵我走,还是这位,也是夫子要引荐与我的英才?” 对面似浑不在意他的态度,“去去去,要走便走,当你是块香饽饽,人人争着抢么?” 那公子似是什么反应有没有,起身欲走,又顿了顿,对着她的方向说,“想来姑娘身份也不简单,当心莫被这老匹夫骗了,日后后悔。” 未等他从屏风后走出来,那位老叟先一步止住他,请听霜背过身。 不知这男子到底是何身份,不仅与大柱主关系不浅,还令他如此谨慎。她闭上眼,只听一阵闲适的脚步近了又远去,靠近时散发着一股浅淡麝香香气。 再睁开眼时,那男人的背影已消失不见。听霜一转身,吓了一个激灵——屋内又多出一道身影。 作者有话说: 卡文了。今天状态不好,对不起! 第十二章姻无主(剧情) 又是一个男人,不过听霜清楚,他应该是一早便在屋里听墙角的。普天之下,能避开她悄无声息地潜入的人,她一双手就数得出来。 邵景歉疚地朝她拱拱手,“劳你再稍等片刻,温韫,若你是女子,婚后可会怨所嫁之人并非良人?” 温韫?听霜抿抿嘴角,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人。 温韫长揖一礼,恭敬道,“‘自能窥宋玉,何必恨王昌’*,某并不会吊死在一棵树上,既非良人,必抽身另觅君子。先生多虑。” “但愿吧,”邵景一声叹息,察觉她目光有异,终于问起听霜,“少…小姐,与老夫这弟子相识么?” 什么婚嫁之事,只怕是大柱主从中搭线,以女子姻缘作比,问这温韫愿不愿意为前头那位公子效力。能令温韫如此费心思也要追随之人...也就只有那一位了。倒是与雀羽楼有所关联了。 想通这些,听霜不愿掺合,抬眼瞧了温韫一眼,正巧他也转头看过来,视线甫一相触,她便垂下眼帘,“不曾见过,只不过与我曾识得的那位有些相像,这才多看了几眼。” 不曾相见,自然更谈不上相识。 温韫却不识趣,“这不是巧了么,我也认识一位姑娘,与面前这位足有八分相似呢。不过,她是娇养在深闺的琉璃珠子,看着冰一般冷,实则一摔就炸,是个惹不得的人物。” 杜听霜知道他也认出来她了,暗自腹诽他还是如小时一般惹人讨厌,只作充耳不闻,扬起笑来,“是么,若是有机会,我定会一会她。” 他还想说些什么,被邵景挥袖打断,“闲聊到别处找人聊,我这位贵客可听不得你满嘴不知所谓的废话。” 大柱主领她去了旁侧的侧屋,很明显,这儿才是这位老先生平日运筹帷幄的居所。陈设简单,只有桌案上堆迭如山的书卷,显示着主人不寻常的身份。 “少主,今日多有怠慢,实在是不凑巧,”邵老笑眯眯地为听霜斟茶,“那二人都是,算得上吧,是我的弟子。只是你既已旁观全程,是否也心有所感?” 听霜知道他这是在考校她,屏息答道,“听霜愚钝,略有拙见。只知既是女子终身之事,便不能随波逐流,纵他人夸得天花烂坠,也得经我见过面、点了头,才作数。盲婚哑嫁不可取,虽现下和离再嫁时兴,可郎君一日不点头,二人就仍是夫妻,不得好聚好散。” 邵景没料到她竟会这么说,可细想,她说得也无甚差错。 虽未正式收齐际渊为徒,可因他的悟性,自己却不愿放他走,强迫他学辅佐之术。他却不得门路,反于治世为王一道无师自通。太子亡故,邵景猛然醒悟,忆起当年种种,将齐际渊视为天命所在。 自己的选择,就一定对么?这一刻,他竟有些动摇。 杜听霜抬头,深吸一口气,诚挚的眼神像是看透了他:“这只是晚辈的浅薄之见。说不准以后,你我二人殊途同归,柱主毕竟比我见识广,也熟识那位的品性。不过......” 邵景追问,“不过什么?” “那位不像是个宽厚的,若是以后意欲投奔下家,他不会放手的......”当着人家师父的面这样说...听霜连忙找补道,“或许是我年纪轻了,看不准也是有的。雀羽楼说大不大,说小也是上下几百条人命,晚辈私以为,应当审慎些做决定才好。” “不,不,”邵景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敢直言不讳,指出齐嘉履的睚眦必报,笑得直不起腰,脸上沟壑皱纹一览无余,叫人不得不信,他确是花甲高龄,“你说得没一点儿错处。” “可有一点你忘了,他既是这般心性,又怎会不对你一开始便另择他人怀恨在心呢?” 所以,这是无解的死局。 听霜心情沉重,得了柱主的夸赞,这滋味却并未同自己多年来渴盼的一样甜美,反而叫她清楚自己身上的重担,几乎将她压垮。 温韫这个没眼力见的,专在门下候着,嬉皮笑脸地凑上来,“羞不羞,这么大的人儿了,还哭鼻子呢。” *出自唐代鱼玄机的《赠邻女》,既然已有了这样的才貌,宋玉这样的才子也可以求得的,又何必去怨恨王昌这样的才子? 作者有话说: 我恨早八呵呵呵 第十三章共迎难(剧情) 见听霜拉着脸不睬他,温韫略显尴尬,犹犹豫豫从袖子里掏出一条帕子,递到她眼前。 “你,擦擦泪,”他拘谨地开口,巴巴地盯着她的发旋,可听霜一直没接那方帕子,“你你你,不会要我帮你抹眼泪罢?” 温韫的手一寸寸向上爬升,终于缓缓凑近她的眼下肌肤,隔着一层绸布,轻触到眼睑的细腻。下一秒,他的指节就会将她的脸颊按下一个浅浅凹陷,泪珠的凉会顺着丝绸蔓延至他的肌肤,叫他体味她的心伤。 却并不是,听霜在那个褶皱触碰的一瞬间便仰起头,似笑非笑地回答道,“多谢温大公子怜惜,只是可惜我今日并未难过至垂泪的地步,白费了公子一番心意。” 一双清凌凌的眼眸,明明白白蕴着浅淡笑意,哪有水雾迷蒙的样子? 温韫找补道,“你眼中分明有红丝......” “那是......”听霜猛地翻出一掌,险些将他推到在地,就在温韫张口欲骂的瞬间,一道凌厉的箭矢破空而来,“咻”地一声擦过听霜的发,那个位置——恰好是刚才他喉咙的背面! “快走,”风声忽然急促起来,风声中混杂着数十道飞箭刺破气流的轻快声音,恍若一曲欢乐,她却忌惮其中危险,又一掌打向愣在原地的温韫,“你的马在哪?” “我叫小厮牵着我的马,在二里地外等我,”他回过神,见她扫视一眼,径直向前冲去。 温韫本打算向后退一退,躲进宁静处,但既然听霜打算冲出突围,他也不能大难临头弃她于不顾。 方才那一眼,她发觉田间的人都不见了,想必是退回宁静处防守了。瞧这架势,多半是奔着她二人来的。后方是雀羽楼重地,她既为少主,便不能祸水东引。 听霜自然不是鲁莽,从箭划出的尖锐细声,她已判断出弓弩手的方向与大致人数。每个方向的箭声都并非一起发出的,所以这人数便要打折扣了。左侧最多约有五人,右侧则只有三人,她的马伏在左侧的树林中,所以须得迎难而上。区区五人,她有信心应对。 不过,还得后面这位大少爷配合才行。听霜抽出袖里剑,边挡掉射向她的箭芒,边在箭雨中灵活奔走。不多时便来到距埋伏处仅有几丈的位置。 趁着两拨箭雨的间隙,她一个助跑,凌空而跃,在那人惊恐的目光注视下,由上一剑刺穿他的喉咙。 他的同伴立刻丢下弓弩,拔出剑与她厮杀在一起。 听霜右手握住袖里剑,从他倾倒的身体中拔出,任温热的血液飞溅了满脸;左手同时从他腰间抽出长剑,向左一挥,将一人拦腰斩作两段。 “温韫!你去拖住右边三个人!”剩下三人谨慎起来,将她团团围住,她回身喊道。 对方以为抓住她的破绽,其中一人从背后直直刺来,听霜闪身一避,从包围中跳出,一剑劈向他的腿,那人立时栽倒在地,血流如注。 “你们俩,谁想先去见弟兄们?”听霜颇有闲情逸致,看温韫从地上拣了几块石头,倒与那三人打得有模有样。 左手那人满脸横肉,面目狰狞,嘶吼着挥剑,“年纪不大,口气不小!” 听霜一脚踢中膝盖,补上一刀,再看最后那一个,竟早已跑了老远。 “站住!”她一急,捡起地上弓箭,手起矢飞,流星一般扎进他的胸膛。 一转头,温韫一拳砸得地上的人脑浆四溢,朝她邀功,“三个人,全被我揍死了!” 作者有话说: 打戏真是我第一次写了。。不知道为什么,写得很憋屈,我果然还是不合适。将就看吧呜呜呜。有指点意见请评论! 第十四章情微动 听霜并不懂他的热血沸腾,眉梢轻轻抽搐,又重复了一遍,“三个人,全死了?” 温韫以为这是对他身为男人的质疑,立时执起剑,给躺在地上的人一人来了一记胸穿,“嗯,死得透透的了。” 她袖里剑也来不及揩,提剑奔至他跟前,夺命杀神一般,好像下一个死的就是他一般。 “都死了,这还有什么活口啊,”听霜气得牙痒痒,伸手拎他的耳朵,“什么消息都被你杀没了!” 堂堂八尺男儿,被一个姑娘拽得头四处晃,温韫嘴中唉唉叫着,墙一般厚的面皮,此刻臊得似烧化的泥浆,随着肌肉的扭动流淌起来。 “有人,有人,还不快跑!”他胡乱喊着,企图让她放开他的耳朵。 听霜狠狠拧了一个旋,边擦剑,边气咻咻地走进树林,她的追月正卧在杂草间隐蔽,见她来了,一溜烟伏起身,扑闪着长长睫毛蹭了上来。 “走吧,”她亲亲追月,摸摸她的鬃毛,悄声说,“今天要辛苦你了,连这个呆子也得带回去。” 她利落地翻身上马,居高临下地睨着温韫,“温公子,请吧。” 不等他坐好,一手扯紧缰绳,另一只手摸了下追月的毛发,追月载着两人,从林中疾驰而去。 听霜没注意到,追月的尾巴上绑了跟竹筒,正扑簌簌向下落着碳粉。 “你确定你家小厮带着马在这儿候你么?” “向来都是如此,”温韫心中一沉,“多半是…被杀了或者掳走了。” “可明明那些人身边没有马匹,”听霜沉吟道,心头也是一紧,“那就说明……” “他们还有同伙。”两人异口同声。 于是再不敢耽搁,听霜一夹马腹,忍住被后方那人紧搂腰肢的不适,风驰电掣的回了杜家的庄子。 后日是贵妃寿宴,现下已近酉时,城门戌时五刻落锁,今日是无论如何都赶不回去的了。二人商量好,明天一早赶在开城门时回城。 “可你能骑马入城么,”吃了饭,温韫的脑子灵光起来,看向她的目光饱含深意,“日里情况危急,我竟忘了问你,第一,你与邵夫子是何关系?他可称你为贵客呢。第二,你究竟是什么身份?杜侍郎家的二小姐可不会有如此身手,杀人如麻、面不改色,更像是位老练杀手。” 看似是两个问题,可只要知道她的身份便能得到全部答案。 听霜眼睫微颤,不动声色答道,“亡母与邵老先生有故,女子习武则是杜家家学。我又对此有些兴趣,所以缠着师傅多得了些指点。” “我可把老底全抖搂给你了,”她虚捣一肘,斜飞了个眼刀,开口时声音却颤得厉害,“当时我不在怎的,头脑一热,朝他们冲了过去,回过神时,便已近在眼前,不得不厮杀搏命……回过神,虽然惧怕胆怯,可也不愿死得不明不白。” “又想到我在前面冲锋陷阵,你在后方玩耍,连活口都弄没了,自然…自然就激愤难当。” 杜听霜平素冷清清的神女相,此刻身着破烂、衣溅血滴,恍若落难的仙子,眼神虽还发着狠故作倔强,可眼尾泛红、轻抿下唇,分明委屈得泫然欲泣。 温韫心头一跳,暗悔自己往日的懒惰,不仅叫人家一个姑娘护着,还咄咄逼人追问人家身份。一时对听霜关切不已,“你、你别哭,对不住,我不该问这么多…衣服破成这样了,可有受伤?” 没想到装柔弱这一套这么好用!听霜嘴角实在压不住笑,只好将这欣喜装成对他这份好心的回应,“我无碍,温公子你何时学会关心人的?这转变倒叫我…叫我一时束手无措。” 温韫被她一激险些就要发作,到底先头那份愧疚占了上风,瓷声瓷气地哼了声便作罢。 她的笑意更深了,他瞪着她唇角的浅窝,竟觉得那处小洼越来越深,像储着蜜的罐子,他陷进去,鼻息口唇俱是醉人的蜜,耳畔只余心跳隆隆。 “喂,呆子,你看着我干嘛?”她不解地在他眼前挥了挥,见他两眼发直便径自离开了。 谈吐间的甜腻香风给罐子封了口,他困在其中只顾沉沦。 回过神时,一门之隔的沐浴水声将将停歇,听霜扣门,“若要沐浴,且先用这间。这儿还有些伤药,你自己看着上罢。” 温韫胡乱应了声,听到她关门的声音,这才进了盥室。 旁边木桶中的热水蒸腾缭绕,他本转身欲走,却于朦胧间瞥见沾染斑驳血迹的 衣物。 霜:妈,一不小心把人迷成傻子痴汉了怎么办?(装) 梨:摸摸头,1/2目标达成。 给各位看官一碟小甜点~下章让温韫自渎! 第十五章明心意(h) 那件被主人丢在地上的淡青色褙子可怜地趴在地上,温韫俯身捡起,不曾想,里面竟还包了件鹅黄抹胸,掉了下来。 温韫一时有些踟蹰,脸不知是被雾气熏的还是出于羞赧,喉结上下滚动间,便捏起了那件小衣。 他的手掌宽大,手指亦是修长,京城里的女郎会在他手执折扇时,投来欣赏爱慕的目光。可这件小巧的绸缎,是怎么...怎么容纳她的庞大? 好奇心来得实在不是时候,他终是没忍住,靠在浴桶边,将皱巴巴的抹胸铺在腿上,用手掌寸寸丈量。 曾与听霜的乳紧密相依的,现下正在自己的手心,与他的肌肤依偎亲密,温韫想到这儿,只觉那块绸布分外烫手,像是他亲手抚上那片高地,触摸到的体温。 儿时永嘉公主的百日宴上,两人便结下梁子,此后每每碰面总是少不了几句言语机锋,旁人总奇怪他惯来温润,为何独对杜二小姐不客气,他自己也犯嘀咕,只含糊道自己看她不惯。如今想来,也许,他对她的心意早就不同。 不止心跳如雷,温韫抓起抹胸深嗅一口,隐隐约约一股细而不腻的香气,只能辨出一点茶似的馥郁。 下身立时灼热起来,他索性脱得只剩亵裤,将热水倒进浴桶,仰面躺在水里,怕掉进水里,把那方沾有听霜味道的布料于脑后打个结,两手探至身下,隔着裤子抚弄起来。 温韫曾做过一场关于她的绮梦,如今她的贴身衣物更足以令这场幻梦弄假成真。 梦中的情节倒是十分俗套,疏离冷淡的杜家二小姐被无数人觊觎着,然百密一疏,她饮下了一杯下有春药的茶。 尽管燥热难安,可面对他,听霜仍然是铮铮铁骨,“现在滚,我兴许还会给你留具全尸。”说话间,气息紊乱,胸前乳儿抖擞,瞪来的目光中水汽弥漫,湿漉漉的,反而更像是缠绵的邀约。 “滚开,”她不断挥开他伸过去的手,弄得自己衣衫凌乱,向来工整的发髻歪斜垂散,青丝妩媚,格外撩人,“臭呆子,离我远一点!谁借你胆子碰我的...嗯!” 温韫一手拢住她的绵软,换来一声几乎令他缴械投降的嘤咛。 他乘胜追击,隔着衣料不断揉搓着她的奶儿,流水一样,软得仿佛随时能从指间溜走。 包裹住肉刃的手掌兀的变成刀一般锐利,痛得他从回味中抽离了片刻,这才低喘着继续撸动。 “舒服了么?” 手中的奶子与掌心摩挲得愈演愈烈,几乎将整个球都送进手中任他把弄,隆起的高度近乎要冲破衣服的桎梏,定是身下的娇娘挺着胸脯呢。 见听霜不再抵触,温韫壮着胆子将手伸进她的抹胸,托起两只雪兔般跃动的奶儿。然而小衣把宝贝护得紧,两只奶子挨挨挤挤的,樱果被衣边勒出凸起,只露出来半个粉白雪乳和一抹娇艳乳晕,远比衣襟大开来得更秾丽淫靡。 “疼……”唇齿间溢出一道呻吟,这般风光霁月的女子,竟在他的注视下,用那双玉手捂上自己丰满的胸乳,轻轻揉了起来。 许是温韫的盯视太过狂热,听霜缓缓放下手,转而抓起衣襟,一寸寸向外剥落。这样细微的动作,她的奶子却像一池乳水,涟漪不止。 她将那件高洁的青蓝绣兰花的褙子褪尽了,一身的玉瓷肌肤显露出来,恍若不得不坠入凡间落难的神女,端庄的脸染上半数纯情,沾满晶莹的唇瓣吐出句令他神魂俱灭的话,“舒服,可还不够。温呆子,你再替我揉揉。” 明明梦中夹在那两团绵软间的,是他的手,胯下阳物却也似被裹住似的,于手间跳得厉害。插进那方密地,温软的乳肉便自发覆上来,浪波般一浪一浪翻涌而来,绮丽中暗含杀机,轻柔地击打着茎身,痛感与快感不分彼此的累加。在愈来愈高亢的“噗呲噗呲”声中,他长长闷哼,肉刃颤抖着从孔眼中射出液体,让本就浸满水的亵裤又沉下去几分。 温韫依稀记得,梦中的人儿,曾郑重其事地要他答应...... “温韫!你在做什么?”半梦半醒间,听霜那一管流水般潺潺的音色染上些许愠怒,他分辨不清,边喘着,边慢腾腾地伸到脑后解开抹胸的结扣。 鹅黄的锦缎反射着烛光,从他的脸庞慢慢滑落,光慢慢爬上这张温润如玉的粉面,汗水遍布额头与颊边,也濡湿了他的睫毛,口边涎水涟涟,喘息声声不绝。只一双黑瞳,迷离地望着她 “...嗯,”温韫喉结滚动,掀起眼皮看向声音所在,“梦中犹嫌不够,还要与我云雨一番么?” 这话其实唐突,可懒散的语调与磁性的音色太过迷人,叫听霜一时噤了声。 “那就再敞开襟口,把你的大奶子赏我衔一衔,可好?” 她臊得脸热,闭闭眼,一巴掌甩过去。 直到火辣辣的肿痛裹挟,温韫的眼神才复又清明,定定望着听霜结冰的脸色,久久不作声。 新浴后的她,已近夏至,衣着单薄,一袭绯红软纱长袍,腰收得紧,衬得她胸前更是巍峨壮观。 他的呼吸还未平复,一下又被勾起,索性放浪地叫喘着,不断唤她的名字。 “哈,,,听霜,嗯...敢不敢睁开眼,好好看看我,”温韫快慰得眼瞳都失了焦距,仍执着地瞧着她的颈,“看我怎么...念着你......” 他的声音飘忽不定,忽地又沉下来,命令道,“杜听霜,看着我。” 作者有话说: 现实生活中当然能跑就跑。 第十六章花间醉(亲亲) las hu wu .c om 五月廿八是个顶吉利的日子,华清宫上下早早便为这吉日寿宴操持忙碌。 杜贵妃待人不算严苛,底下的人也惯是会觑眼色的,只要识趣地避开她心情欠佳的时候,这儿当得上一份清闲肥差。因此,对主子的生辰,他们一个赛一个的上心。 杜馥丹闲靠在美人榻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抠着手中新贡的荔枝,长而红的蔻丹戳着绿油油的果皮,“听听,外面这些黄毛丫头,毛手毛脚的,竟是比我还兴奋呢!” 曲姑姑为她捏肩的手一不停,“娘娘连这也能挑出错来!都是些年纪轻的,叫她们乐着吧,沾沾华清宫的脸面。” 正拌着嘴,一个宫女有事禀告,躬身说道,“您派去的韩先生,把大小姐勾得魂都丢了,上次的伤还未好便又,又日日腻在屋里,不许人近。” 贵妃一下“咯咯”笑起来,“果然,便是嫡女又高贵么,还不是都同我一般,被手段、欲望裹挟。如今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更多免费好文尽在:po1 8in fo.c om “御花园旁的几间屋子可要打扫干净了,点场香艳的戏热闹热闹,但盯紧了人,要是扰得角儿不自在,可就不好了。” # 雍棠向她屈膝一礼,下颌乖顺地收着,那段雪颈根部的红痕便不经意窜进她的眼。 杜馥丹没来由的有些失望,冷淡地叫她起身,再没正眼瞧过她,只是心思仍是系在她身上。 原来杜雍棠也没什么不一样,杜家的规矩山一般压向谁,谁就引颈受戮,没有什么不同。从前她以为自己的不幸皆来自庶女的出身,这才没得到杜虞那般装病便能逃脱的爱宠。可眼前这位回避着俊俏郎君递眼色的女孩,分明是千娇百宠,没有挣扎,便跃进她为她备下的、杜家祖传的牢笼。 她微微一哂,不,比当初的她还要天真。她可没这般轻易,就献出自己的情。 流水一般的贺礼被一一介绍了,她又是那位雍容华贵的贵妃,笑得仪态万千:“今日这御花园万花争艳,陛下恩准,寿宴便设在园中。百花宴还早,诸位难得入宫,不若先领略一番。” 众人忙屈膝行礼,待她离去,雍棠也随大流往御花园走去。 原以为是一片赤橙黄色的艳丽却单调的花海,实则百花错落分布,另有藤蔓葱茏点缀,几乎十步一景,百步一界。本拥挤的人群也渐渐散开了。 正徜徉于馨香悦色中,冷不防手臂被人拽住,雍棠一声惊呼呼之欲出。 韩元望两指搭在她牙关,动作狎昵,雍棠一扭头便甩开。 “皇宫重地,先生怎的如此孟浪,便是一时也忍不得么?”她语带嘲讽,音调顾忌着,并不高。 元望默不作声,她却慢慢觉出他的颤抖,捧起他的脸粗略一看便觉出不对:“脸色这样难看!进宫前分明还好好的,可是碰了什么诱发的旧疾?” 他蹭蹭她的掌心,只觉往日的冰凉格外舒爽,察觉她撤手,竟攥住她的玉手锢在两颊。 “说话呀!快撒手,当心叫人瞧见。”雍棠东张西望,手如同被擒住的鸟,展翼碰撞。 “…不会有人的,”韩元望开口,声音被囚禁在胸腔,一句话只能吐出半个字,“咳…刚才,娘娘叫我过去了……我不过饮了盏茶……” “皮肤这般滚烫,总不至于…”她睁大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磕磕绊绊道,“太…净了身,春、春药还会见效么?” 元望忽而仰面,酡红的面色、沁水的桃花眼、张口喘息时将要溢出的粼粼水光,好似被人蹂躏怜惜了一番,叫雍棠也有些难以招架。 “少不得劳烦你了,”他一字一顿,胸腔起伏,汗水顺着睫毛滴进眼中,更添迷蒙,“实在是无路可走,想来…也只有小姐可以帮我,可否先把我扶至那边的房中……” 于是雍棠便搀着他烂泥似的身躯,于花间小路遮遮掩掩地前行。 元望尚有意识,只轻轻倚挨着她的肩膀,因而也算不得沉重。只是这小路还需她辨别,又因今日来人繁多,纵是小路也有人迹,少不得停下闪避。 最棘手的…雍棠乜他一眼,还是他这副情潮灭顶的欲态,不止是不能叫人瞧见误会,偶尔侧头察看他的情况,她自己也有些意动。 做了几天真真假假的戏,倒真是食髓知味,决了欲望之堤。她不自觉叹口气。 拂过耳畔的喘息声却更重了,一呼一吸极尽绵长,吸气时的微顿转调成了飘扬的“啊”声,吐气却又沉下音变为流星尾巴般的长吟,嗯嗯啊啊的,徘徊在她的脑海。 前方有人声渐近,雍棠屏息示意他抑制住自己,元望却用暗涌的水流似的嗓音说道,“锦奴,我口渴。” 她只当他意识不清明,气声哄着,“再有一盏茶的功夫就到了,我给你倒水喝。” 元望充耳未闻,反而微微张大嘴巴,里面涎水已积了半个口,树枝斑驳间投下的光束将其照得晶莹透亮,他舌尖兀地搅动起来,拍打津液,潺潺不绝,靡靡之声与前几日的舔穴一般无二。 雍棠趁来人还未注意,掏出帕子就要塞进去,却反被钳住手腕,腰侧也环上一臂。 她没料到元望如此不知轻重,抬头便瞪,丝毫不知这就是他要的效果。 于是嘴唇便遭人衔住吸吮,呼吸交缠,直到她唇瓣麻酥酥一片。 她忍不住松了唇关,一尾泥鳅似的舌立时钻进口腔,挑逗起她的香舌,点戳面覆,纠缠旋转。腰际的巨掌慢慢收拢,把着臀上那处极细,来回摩挲。 雍棠彻底丢盔弃甲,连唾液都被掠夺个精光,等回过神,两张嘴间暧昧的银丝便在眼前消散。 韩元望比先前气喘得还要厉害些,衣襟散乱,深陷的锁骨蓄了半池汗,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 他的眼瞳中分明是装不下的促狭,混着几分魅惑,却道:“哈啊…对不住,我、嗯……实在渴得利害,先与你借口水。” 第十七章苦肉计(微h) 雍棠蹙眉,侧过憋得赤红的脸,想看看先前那几人是否还在。 他补充道:“人已经走了。” 她却仍不展眉,拿帕子把唇里里外外揩拭一遍,指尖都泛起白色,没了绸缎遮掩,元望这才发现——她的嘴艳红得更胜先前。 她的唇瓣在他注视下翕合,开口轻声解释:“这我本就会,不值得你教授。” 不值得,不值得,好一个不值得!他面上红霞都有一霎褪尽,胸中仿若银针穿刺,刺得他内里漏进不知从何而来的凉风。 是不值得他,还是他不配呢? 元望扯了下嘴角,若无其事道,“是我冒犯了,未曾想…这药药性如此霸道,许是传闻中专为阉人研制的‘还根’,若不及时解毒,便会七窍流血直至血尽而亡。” 她呼吸一沉,“先生知道得倒是仔细。” 他步履不停,呼出的气息照旧喷洒于她耳后,“我这般身世,自该对此了解一些。小姐难道闻所未闻?” 雍棠摸摸耳廓,摇摇头,“的确不曾听过。” 话音未落,一座偏殿便从郁郁葱葱的高树后展露眼前。她扶着他推门而入,屋内陈设简单,只一张放了茶壶的木桌,一张带被褥的木床。 她一松手,把将韩元望丢到榻上,再不去看簇新的被褥,转身便走。 手上一烫,却是那中了药的人儿,拉住她的手挽留,“我难受,小姐陪陪我可好……” “苦肉计虽好,可也别把人当成傻子,”雍棠毫不留情,甩开他的手,“娘娘又许了你什么好处?” 元望自顾自站起身,走至桌前,执壶便向口中倒去。 他生得一副好相貌,桃花眼中总含着情,此刻是荡漾无边的春情,直勾勾地望着它,壶中的水汩汩流出,他伸舌去接,反倒溅射得满脸都是水。 他一步一步向她逼近,脸越来越红,碎发睫毛滴滴答答地向下沥水,沿着肌肤纹理滑向衣襟……雍棠视线下移,男性躯体的线条由肩向腰收拢,到胯部又放宽,中间隐约有个起伏的轮廓。 元望来到她身前,她的头本垂着,鼻子嗅到一股异香,立时仰头后退,惊异道,“方才那壶水——你疯了不成!” 但,仍是迟了。两臂一左一右揽住她,向前轻轻一带——胯下那物什便正正好好抵住了她。 疑问丛生,雍棠那双神采飞扬的眼眸也难免呆滞,怔忡地与他目光相交,心如擂鼓间,颤声问道:“你…你不是阉人么……”现下在她小腹处一跳一跳的巨物又是什么? 元望为她难得的可爱情态取悦,眯着眼睛笑了起来,眼下的红晕看起来有些病态。 她却几乎要尖叫起来:他分明绷臀顶跨,在用他的物什顶弄她的小腹! 下半身动作粗俗,他偏又凑过脸来,温柔地亲吻她的眼,割裂得判若两人。 “我从未对人说过,”元望的手臂一点点收紧,把她禁锢在怀中,沉声道,“自然也是羞于提起——毕竟韩侍郎的独子怎么也不该是天阉。父亲母亲操碎了心,一大把年纪了,恩爱夫妻间竟要插进几房小妾,母亲道佛二教一同供奉…呵,如此诚心……” 不必多言,雍棠也知晓他所谓何事。 “…祖母身子本就是强弩之弓,为我求了一条活路,概因我既已是阉人,便无需再净身,又或许是陛下开恩,许我留个念想——为我,也为韩家。” 元望叹口气,“‘还根’的药性烈是假,可要人性命是真,贵妃娘娘本也不欲如此残忍,可她一句话就让我改了主意,锦奴不若猜猜是什么?” “我猜不到。你方才…明知水里溶了药,为何还要喝?” “先前剂量太少,不太见效。这壶本是以防万一,我却觉得,刚才若是一饮而尽,效果岂不更好?”元望意有所指,轻喘起来,“唔,我已有些忍不住了。” 她急忙转移话题,悄悄向后移动腹部,“她说了什么?” “她说‘这药可疏通鼠蹊联通下体的经脉,于天阉有奇效’,况且,”他低头,拱她的颈窝,“杜雍棠再冷漠,也不会罔顾人命、见死不救。” “焉知我不是?”雍棠抬手劈向他暴露出的脖颈。 没打中,她顾不得失望,屈膝一闪,从臂膀下方逃出,拔腿便跑。 刚至门处,她伸手欲推,身后那人迈了几大步,一手抓住她的腰。 明明推开这扇小小木门便能呼救,隔着面前薄薄一层糊纸她已看清屋外的怡人景色…… “推罢,门开着,恰好叫人瞧见……”他从后方把着她,抬起她的臀,已将肉刃塞进臀缝前后抽插,“你便推说是我强迫于你,逼你衣衫褪尽、酥胸赤裸、水漫金山…锦奴,好不好么?” “纵是死,也只有一处可惜,”元望撩起她衣摆,扯下亵裤,肌肤相触,阳物大开大合地在腿心进退,这一次挺进得格外凶狠,从后越过阴唇,直直冲撞阴蒂,察觉到她的震动,“哈,看来锦奴这处十分敏感呢……” 他掌着腰胯的手平展,神入裙内,由外侧向内梭巡,一寸一寸,渐渐探向那块秘地,指尖绕着肥厚阴唇打了几个弯,兀地掐住小小突起,两指捻动。 “呀,”雍棠抑制不住地尖叫,半是疼痛,半是爽快,湿意迸发。 “不要湿,”他拍了拍沾满水的阴唇,“啪啪”声中,汁水轻溅,“我这子孙根并无万千子孙填你这无底洞,见不到锦奴被我射满小穴的媚态,你说,可不可惜?” “先生是要我谢你还留存几分,自知之明么,”她断断续续道,“宫闱禁地,能让你,冒风险也要如此施为,怕是不会这么简单罢。” 果然是冰雪聪明。他将肉棒从雪臀下抽出,解开她的对襟,一手握一个圆滚滚的肥乳,问道,“先生今日教你怎样解‘还根’之毒……” 第十八章口含浊(口h) “‘还根’的药力疏通堵塞的血脉与经络,贯通精关,”发烫的指尖轻点淡粉奶头,那樱果倒有寒梅的坚韧,不退反进,硬挺着受击,“就如女子泌乳,只是初时量少,难以冲破长久淤塞的奶孔,经婴孩吸吮方才打通。” 雍棠不可置信,回过头来,艳丽的一张小脸满是愠色,“你竟想叫我伏在胯下舔你那脏物!你怎么敢……” “木已成舟,我又有什么不敢,”元望面色苍白,只余两颊酡红,方才不过抽插了一刻钟,此刻又落下滚滚汗滴,“小姐疲懒,不会连男人的阳物都要人喂才肯吞吃罢。” 他惯来会设言语机关,等她自投罗网。 她扭头哼笑一声,“先生能者多劳,似我这般好逸恶劳,情愿摊在榻上一辈子。” 他恍然大悟地“哦”了声,“懒人有懒福,此话诚不欺我。小姐只管流着水绞着我的舌快活,苦了我,费心劳力操练口舌。” 话音未落便是一阵天旋地转,乳上的手一落,雍棠被打横抱至木桌上,与元望面面相觑。 他衣衫不整,胸腹裸露,一层窗纸拦不住的日光照在肌肤上,块垒沟壑间被汗水填满,似上了漆的将军像,尽管她从未见过如此逼真的木雕,也没窥见过将军的裸体。 他又开口讲话,胸肌微微起伏,雍棠头抬得迅疾,仍被他逮住了一霎的出神。 “你喜欢我的胸么?”见她摇头的动作迟缓,元望抬起手,朝那一对轻颤的奶儿扇了上去,“何必遮掩?我就欢喜锦奴的两只大奶子,瞧,受了罚也不使性子,照旧摇着脑袋邀我来吃。” 那一掌虽不重,可落到乳肉上不免一阵翻涌耸动,瓷肌泛粉,乳浪澎湃,哪里是在引诱他?她心中不平,胸腔起伏,又是一番风情。 他却跪在地上,揽住她的臀拉近,阴埠抵上凸起的腹肌,舔舐起寿桃般丰硕的奶子来。察觉她的出神,又是一巴掌,直把翘臀扇得雪颤肉擞。 口中含弄的动作不停,元望抬眸告诫,混着吸咂声,愈发含糊粘腻,“只再示范一次,学不会,等会儿有你苦头吃。” 奶头吃在他温热的口腔中,小逼别蹭在硬挺的隆起与凹陷间,雍棠飘飘欲仙,从头至脚俱是畅快,自然顾不得领略揣摩其间要义。 灭顶的酥麻感尚未自尾椎骨攀升,胸口一凉,她又被他提下桌,跪坐在铺了他单袍的地上,眼角眉梢的春情都来不及藏。 回过神来,雍棠抬眼欲嗔,眼前白影一晃,随着目光上行,白皙粗壮的大腿腿根处,两个拳头大小的囊袋,拱卫着正中一条狰狞勃发的欲龙,通身艳粉,供奉时燃的蜡烛般粗长的肉刃上,青筋盘虬,在她一错不错的注视下,上翘弯折处点头跳动不止,隐隐有膨胀的趋势。 元望一手放至脑后,将她的头仰面向上推,只闻得一股甘松香气愈近愈浓,那张嫣红小嘴此刻紧贴着硬物,一张嘴便能含住昂扬的龙头。 他哄道,“我仔细搓洗过的,乖乖,先含住龟头尝一尝。” 在家都没人敢强迫她吃不喜的饭菜,雍棠本能地瘪瘪嘴,反倒与那阳物亲了个嘴。 他立时“嘶”地抽气,再开口,嗓音低沉喑哑,“疼惜我些……锦奴,单靠唇瓣亲香,怕是想射也射不出的。” 她这才知这反而折磨他,存了分愧疚,思及眼下处境,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横竖都得吃下他那粗物,她生出一股豪迈,松开唇关,温热的口腔内壁慢吞吞地从眼孔覆上去。品了品,到没什么怪味道。 元望只见那两瓣唇间显出一条缝,自己茎端的可怖便一点点被吞进了,如同浸在软乎乎的沼泽地,一陷进去便自发裹上来,拢得亲密又疏离,激得一线电般的酥痒自马眼、褶皱、经脉汇聚,齐齐窜向椎骨,骨头都酥麻。 那小孔收缩一下,险些就通开精关,那感觉却转瞬即逝。 元望不免失落,喘着粗气央求道:“再吃得深些……” 雍棠闻言呜咽着表达愤怒,才入了不及一半,她的小脸已被撑得浑圆,脸皮薄得怕是一碰就裂。防着他强入,嗦住肉茎,舌从根处立起,抵住粗头尖端,却也不肯松口。 他被吸得进退不得,索性狠力一捅,挺进她的咽喉,那根长棍顿时只剩短短一截还露在口外。 见她眼中蓄泪,眼神哀切,元望知道她实在是含不下,不再强求,“今日吞不下便罢了,来日,下面那张嘴可是吃不下也得塞进去的……” 雍棠只想快些结束这场磨难,自然无有不应,忍着喉间不适,任肉刃于口中肏弄。 一下一下,挺进撤出,进出时肉物不可避免与牙齿触碰,门牙边缘细小的波浪纹的剐蹭与虎牙尖利的刺痛从头贯穿至根;喉口狭窄,最粗大的龙头探入,喉壁粗糙不平,丘峦坑洼,时阔时窄,抽插的速度极快,松紧爽痛便几乎齐齐涌来;她口中津液潺潺,肉棒恍若胎儿浸浴于羊水之中,温暖宜人…… 含了已有小半个时辰,雍棠早已腮疼牙酸,又因他分身进退得愈来愈快,带出不少沾在茎身的涎水,沿着唇角向下淌。 元望的叫喘急促得令人脸红心跳,双目紧闭,面色潮红,胸腹剧烈起伏,就连…就连她口中那根噎人的物什都在颤动。 她索性好人帮到底,牙关轻阖,喉咙压紧,奋力一吸,就听见身前人不可自抑地喘叫,“嗯…哈啊!” 元望没料到她的“好心相助”,阴茎登时抖如糠筛,尾骨又是一酥,将要拔出的阳物马眼翕张,一股股微烫的浓稠白精就这样交待在她未合拢的嘴中,从嘴角漾出来几滴,留在脸上点缀。 他的精液粘稠,膻腥味浓郁,雍棠当即就要吐出来,鬼使神差地张大嘴巴,杏眼微眯,将自己含精的淫靡情态呈给他瞧。 作者有话说: 写了三天,没找到感觉硬写的,凑合看吧。 第十九章刀刃开(剧情) 红艳艳的唇边挂着几滴白精,口大张着,莹白如玉的一截牙下,翘起的淡粉舌尖似一汪白浊中将要沉没的浮萍。 雍棠邀功般的神色在触及男人深邃的情欲时骤变,她拾起一截衣料,捂嘴吐出那滩秽物,涩声解释道,“‘还根’已解,我只是想叫先生自己看看……” 看看他射得多么多又多么稠么,即便脑中已被就地媾合的念头统治,元望还是克制地笑,“棠儿想我从中看出什么?” 这人肚子里净装着这档子事儿! 她心中窝火,只恨恨伸手把堆在乳下的抱腹系好,遮住双峰和其间沟壑,穿好直襟和亵裤,最后剜他一眼,便头也不回地夺门而出。 “…走了好,再不走…竟真忍不住了……” 只余一声长叹,随着门扉掩上,再不为人知晓。 # 御花园里的熙攘与静寂照旧,杜雍棠却只管避开人声往僻静处走,不一会儿便听得人流源源不断往设宴的亭中汇聚。 她摸摸肿痛的嘴,决意先避避风头。 宴席即将开始,奴仆们正往园里进,待寻着芙蓉替她端正仪容,她眸中冷意森森,回到百花宴上推说是蜂蛰的,姑姑也自会替她遮掩。于是脚步一转,向人声鼎沸处走去。 远远地,竟瞧见一黑衣人拥着一个杏色衣裙的姑娘,说不出地诡异,雍棠现下正狼狈着,本不欲多事,脑中忽然灵光一现——当即回头喝到,“好大的胆子,你是何人,敢于深宫作乱!” 这一嗓子纯属虚张声势,足够震慑住挟持听霜的男人,却也不至于惊动远在喜筵的众人。妹妹虽绝口不提自己身份,她也不是个傻的,此事保不齐就与此有关,少一个知晓之人就多一份周全。若是听霜不能借此时机脱困,她现在的距离也足以再喊一嗓子。 不出所料,雍棠咧嘴一笑,旋即疼得捂住唇,跑到更远些的树后偷偷看二人缠斗。 男子因那一声喊叫转头,原本握刀横在脖颈的手臂也随之侧屈,反倒离血管远了些。瞬间,听霜本为告饶而举起的手擒住他的手肘,向上高抬,同时左小臂向后推掌,迅速借力拉开身距。 到手的鸭子飞了,只漏出双眼的男人目眦尽裂,咬牙恨道,“找死!不过是苟延残喘!” 听霜不语,两指将颈间红痕一抹,提起裙摆,腿间竟束了一把小巧钢刀。 “寻常弱女子怎会准备匕首,东西果然在你身上,”胡六只恨自己一时手软,竟信了她方才的鬼话,“早知刚才便杀了你了事!” “我自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听霜把利刃从鞘中一寸寸拔出,锋芒闪若银辉,“可你们不分青红皂白,挟持我要东西的态度,我却不喜。” “谁管你喜不喜欢!”胡六只觉莫名奇妙,持刀逼近,“你死了,东西照样归我。” 听霜却只是持刀抵挡闪避,皇宫人多眼杂,她不好出手,况且这人的攻击实在迟缓,根本伤不到她。 终于,在她又一个滑步躲开他直愣愣的刀刺时,胡六怒中火烧,一把弃了匕首,与她赤手空拳搏斗起来。 他反而厉害起来,下盘稳固,上身灵活,拳法老练不失刁钻,一拳急急捣出,来势汹汹,迫使听霜持刀相抗,他着力点陡然一转,撞至她的腕部,那柄小巧匕首“当啷”一声掉落在地。 人声渐近,听霜又被架住,雍棠瞧得心焦,却见她腰身后仰,似拉满的弓般圆,将要倾倒。 绝非强弩之末——反是借力施力,自听霜交迭的双臂迸发出一股巨大的推力,一下将胡六壮硕的身躯弹开! 趁他踉跄,她顺势追击,拾起他的匕首,双手持刃,闪身来至他面前说了句什么。在他惊愕之时,一刀捅进腹部,拔出后温热的血液溅上了那张圣洁的面容。 她复又一下下刺着,在赶来的众人眼中,端庄的杜二小姐该是怕极了,血混着流下的泪,手抖如筛糠,麻木地重复着捅的动作,哪怕他已瞪着眼死透了。 在覆手上去的一霎那,雍棠分明感受到她的掌心一下止住了颤抖,清清爽爽,没有一丝汗。 听霜垂着眸,不动声色地在地上寻找属于她的那柄匕首,捆在腿间的刀鞘扎得心中一凉。 作者有话说: 剧情有点拖沓,难受。不过剧情是为肉服务的嘿嘿嘿嘿~猜猜我们小霜的刀被谁捡走了! 这几天现生太幸福了,麻麻陪我,朋友陪我,所以码字时间不太多...(心虚) 不过买了新键盘,以后再也不用担心手腕疼啦!祝大家也天天开心哦! 第二十章辇藏春(剧情+微h) 提点刑狱公事与仵作应召而来,于众目睽睽之下检验喝报,证实胡六是锐器捅伤致死,“且行凶者不是个用惯刀刃的,各位请看,伤口翻出的皮肉呈锯齿状……” 贵妃首当其冲,凑过去看了一眼便吓得捂住眼,慌得那官员连忙伏地告饶,她摆摆手,“秉公办事,本宫自不会怪你。况且也说得不错,我这侄女儿啊,可是个娇小姐,今个儿怕是受惊了。” 说罢携着听霜的手安抚地拍了拍。贵人既已决断,旁人再无异议,皆喏喏称是,只有仵作间最末的那个女孩抬起头,对上听霜的视线。 “哎呀呀,百花宴上竟出了这样的事,”杜馥丹皱眉笑道,“禁卫军请大家看了一场笑话,天子栖息处,本该固若金汤,可守卫松懈至此,什么人都能混进来行不轨之事了!” 忽而一道娇俏女声传来,“娘娘生辰是吉日,何苦为了他们动气!” 来人正是永嘉公主齐琅,不过十四五的年岁,两颊坠着未褪的婴儿肥,显得下巴似桃子般尖翘。满头的珠钗耳珰,随着她狡黠灵动地眼神轻轻摇曳,“丹娘娘,暂给他们留些面子,回头叫父皇重重地罚!先去吃酒好么,我有些馋了……” 她年纪虽轻,分量却极重,竟说得贵妃笑眼弯弯,揽着她回至凉亭。 “啊呀,大娘娘托我送来的贺礼竟被我忘了,”齐琅吐吐舌头,“娘娘瞧了定会喜欢!” 只见一朵牡丹花上,粉白与紫红同时出现,相互交融,被苍翠的枝叶映衬,更显艳丽。 永嘉脆生生地介绍着,“此花名唤‘洛阳锦’,十分名贵,我也是今日托娘娘的福才初次得见呢!” 可“洛阳锦”别名二乔……贵妃终是牵了牵唇角,“臣妾谢皇后娘娘大礼。”此外再没发作。 作为宫中唯一的公主,永嘉不仅维系着后妃间的关系,也是两位皇子间的桥梁,更是皇帝最宠爱的孩子。 雍棠早听闻过这位小公主的厉害,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流水一般的精致菜式由宫女们供上来,一众女眷窃窃私语,把酒言欢,为贵妃献上礼物与祝福。 # 贵妃特许听霜提早离席,她登上停在皇宫掖门马车,却许久没有出发。 车夫轻声询问:“二小姐,何时启程回府?” 听霜摇摇头,攥紧手中染血的锦帕,阖上眼,“且再等等罢,待姐姐出宫,一起走。” 四下无人,她索性卸了发髻上斜插的累丝金簪,并那支镶珠蝴蝶步摇一起,随手放至座子上,回想这几日的好些事。 三皇子那边等不及,前日一早竟修书来,寥寥数语便将不满表达得淋漓尽致,一句“吾久等不至,此约作罢”,一句“另有一言指教:当断则断”,落款是齐际渊的私印,格外嚣张。幸而传信至二皇子处,他仍愿合作,也总算找到倚靠。 在其位谋其职,她本是果决的性子,可遇上雀羽楼的事却格外犹疑,听霜叹口气,担子虽重,她也自信无人能比她做得更好,谨小慎微总不至于行差踏错。 于是把头靠在窗牖边,在热汽充盈的微风吹拂下渐渐睡了。 只是睡得不安稳,意识中有个声音提醒着有什么遗忘了,听霜贪恋小憩的迷蒙,不肯醒,直到车夫从车轼前跳下的窸窣声,把她吵醒了。 睁开眼,视界灰蒙蒙一片,一道蕴着笑意的男声从身侧传来,“睡醒了?今日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倒睡得安稳,可见并无大碍。” 她懵然侧头,温韫正隔着半人的距离神情专注地玩弄她垂落的一缕发,一圈圈绕在指尖,很有几分旖旎缱绻。 听霜霎时忆起忘记的事是什么,不过他既然来了,也省得她再去巴巴寻他。摸索半天,她奇道,“怪了,我的簪子和步摇怎的不见了?”是了,定是叫他拿了。 温韫为她怀疑的眼神所伤,佯装递还她的首饰,趁机将她的髻拆了个彻底。 黑鸦鸦的长发散落肩头,凌乱的发丝沾上少女的嫣唇,墨瞳中的嗔怪欲语还休,玉面雪肤,多了几分烟火气。 听霜气得捶他,“谁许你碰我发髻的!” “庄子里…咳,明明是你求我以后护你周全,”回想那夜荒唐,温韫也不免红了耳朵,结结巴巴道,“我应了,才换来你眼含春波的一瞥,与我梦中分毫不差……” 这个登徒子原来早就肖想她至此!听霜红着脸懊悔,早知他爱慕之心,何必付出这么大的代价。罢了,既与三皇子联手不成,这伏笔也不算亏。 “…虽、虽是你我二人私下之约,我也是当了真的,”温韫温吞说着,眼睛却晶亮似饿狼,偏生眼尾微微下垂,好生无辜,“你便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头发而已,有什么看不得的。” 好罢,听霜勉强接受他的牵强附会,忽而眼皮一跳. “况且…在那梦中,听霜的奶儿我也是瞧过吃过的……”他低声呢喃着,她却听得分明。 梦梦梦,我还梦到我修仙问道呢!听霜再按捺不住羞愤的情绪,转过身蓄势欲打,却被温韫一把按住。 他气势骇人,她只能从眸中望见要把她溺死的温柔笑意,看不清蓬发的欲望与迷恋。 他说了句叫她怀疑自己的话,“听霜,你该仔细想想,每次打我,你是真的气愤,还是单纯觉得羞呢?” 听霜被他问住了,呆得连那张烦人却清俊的脸凑上来都不知道躲,两唇甫一相触,他的舌便擦着她的牙伸了进去。 真是奇怪,他的舌头开始只是胡乱地舔她的牙与舌,慢慢竟绕着她的舌头打转,待她不由自主跟着节奏缠绵,又左一下右一下地拍打挑逗着,引她回击。她伸出舌,落入他的地盘,顺着舌面,将她的津液席卷掠夺。 听霜被他捧住脸,亲得晕头转向,脑中一片空白,自腰以下俱是酥软,随着他的进攻,只得紧倚厢壁。退无可退,二人胸膛都依偎在一起。 温韫吻得忘乎所以,回过神来,便见身下人连呼吸都忘了,双眼无神,口中“呼哧呼哧”喘着气,将两只口间的情丝吹得摇摇欲坠,显然是被自己弄得狠了。 他趁胜追击,看看挤在胸前剧烈起的乳儿,附在她耳边蛊惑道,“霜儿奶子痒不痒?夫君替你揉揉可好?” 听霜迷迷瞪瞪地胡点头,他欢喜她这只为他绽放的娇憨,不吝夸奖,“我就知道霜儿最是通情达理之人!” 作者有话说: 大家帮我想想温韫算是什么性格啊?我也不知道写出来啥样子,感觉纯是禽兽没有温润了…… 第二十一章意绵绵(揉奶h) 许是近乡情更怯,虽说这两座峰峦是温柔乡,可他的思慕之心毕竟分毫不少,温韫的呼吸也粗重起来。 双手虔诚地抚上去,朝圣一般,他的手指弯曲着去契合奶子的弧度,隔着一层水杏轻纱,紧密相触。 听霜嘤咛一声,婉转爱娇,眼中睡起的朦胧雾气顿时散了一半,似是欢愉,似是鼓舞。 他眼中光亮更甚从前,直勾勾地紧盯着手覆上去的两坨,“既是止痒,我便使点气力捏了。”边说边拢了手,绵软得恍若水儿似的一左一右两个球,手指一紧便从指缝漾出去,竟怎么也勾勒不出原有的丰满。 温韫把着两只乳儿,指尖按压着乳肉,手掌也不忘向里推挤,奶儿如同落入石子的水池,不仅回弹,还溅射出水波似的,剧烈晃动起来。 听霜尚未平复的气息又急促起来,只是这次胸前的翻涌不再是因为呼吸,而是男人的抚弄。她不得不微张唇齿用来呼吸,一张一翕间,渐渐多了几抹细碎的晶亮,唇瓣添了几分红润魅惑。 见她受用,他也放肆起来,浑身的血液都涌到十指与掌心,一手紧握一只奶子用力揉搓,似要把这团软玉攥成凝固的玉疙瘩,疼得她难得克服羞怯叫唤了声痛。 温韫果真轻了手,只是这骤变,反倒叫已在粗暴抓握中得了趣的嫩肉空虚起来,取代疼痛的是前所未有的痒,叫嚣着渴求男人重重的把玩,并在他若即若离、不痛不痒的刮擦下,欲望膨胀得厉害,俨然烧成一片燎原的火,足够烧毁她现下的清明。 不能…方才的逾矩尚有睡昏了头作借口,既已清醒便不该放任……听霜的思绪还在斗个天昏地暗,两团乳儿却已不由自主地迎向那双手,贴过去乖乖蹭动。 “呀,”温韫的一双眼弯成了月牙儿,笑吟吟地讶异道,“霜儿的奶儿怎的变成两只长了尖嘴的大兔子了?与她主人不同,反而亲人得很,直往我手里窜呢。就是这小嘴,尖得扎人,让我摸摸——” “啊!”听霜羞怍至极,只头靠壁角紧闭着眼作聋作哑,不防他掐住她的乳头,像是采茶般要撷走这两朵娇花,这一声如泣哀啼便猝不及防从喉中溢出来,叫人听了不免生出怜惜,却更想狠狠凌虐。 “奶头都硬了,还是不与我说,”他哑声道,“奶子大如熟果儿,奶头却这么小…霜儿是天生的尤物。” 她红了眼眶,不是为他淫秽的赞颂,而是为自己竟从他的虐行与骚话中获得了异样的快感,几乎舒爽的战栗。 温韫却误以为她不喜,忙从情欲中抽身,替她理齐衣襟,嗓子仍是喑哑的,“对不住…是我昏了头,父亲一准我娶你,我便来寻你了…我想着你早晚是我的妻,又忆起周二教我的那些讨姑娘欢喜的话……你既不悦——” 听霜却止住他的话,“丞相大人应允了?” 他点点头,“是。” 罢了,她的婚姻注定是利益为上,这个人已是最优选。她心头忽而冒出一点前所未有的甜,刚要笑又放下了,“周二?那个纨绔教你说的荤话?” 温韫清清嗓子,“只半年前与他吃过一次酒,那时我心里已经有你了…不过以后不会再……” “我很喜欢。”未完的话又被听霜打断,可他瞧着她微红的脸,心里蜜一样甜。 作者有话说: 求求你们了,谁跟我说一句有没有ooc啊啊啊,我想进步—— 第二十二章“谈婚论嫁”(剧情) 齐际渊立在几十步远的一株柳树下,翠绿的柳条幕帘似的笼在他头上,是这场盛宴难得的僻静地。 “喂,你是不是存心的,”齐琅气鼓鼓地走来,那双本就圆亮的眼睛此刻同夜枭般烧得灼灼,“我好不容易——” “齐琅,藏起你的小心思。”他回过头已沉了面色,难得唤她正名。 “皇兄你知道什么?”她敛眸咧嘴笑道,“二哥心悦的女子,我好奇瞧瞧罢了,果真是极美的。你不是与他不对付么,怎的转了性,也管起他的闲事来?” “绵绵,”齐际渊伸手刮刮她的婴儿肥,她抬起眼,向来淡漠深邃的目光竟被哀伤取代,“收手罢,莫要强求个结果。” 往常叁哥的眼神是犀利得叫她怕掩不住心事的,可现在赤裸裸的,全然是对她的疼惜。齐琅含在眶中打转的泪,在这样的视线照拂下,一股脑儿的涌了出来,心中百感交集,仿佛飞蛾扑火时彻骨的痛与暖。 她埋在他胸前点点头,誓要把那份心意和着鼻涕眼泪,一同留在叁哥的衣襟上。 # 雍棠踩着脚凳,掀起车帘,瞧见听霜先是一愣,坐定后怪道,“姑姑都已恩准你回家歇着了,你在这儿枯坐着候我,岂不更气闷不适么?” “倒也并不无聊,”听霜任由她摆弄自己头上的珠钗,“适才…温韫来与我说了会儿子话。” “就在咱家这马车上?!”雍棠瞪圆了杏眼。 细细想来,虽是他孟浪无礼在先,偏生她也未赶他下去,自己同样该担些罪责。听霜在唇上磕了下牙,忙去堵她的嘴:“姐姐轻声些!” 平素在家是个稳重的,出来就不守规矩,雍棠一手掩唇,一手去捶打她这个听话的妹妹,“天尊在上,你真是害了病了,今日掖门多少高门命妇!若是被嚼舌根的瞧见了,你——” 她的酒还未醒,再加上被气得急了,竟是红了眼圈。狠狠瞪了始作俑者一眼,便偏过头去,再不肯多说一个字。 “我错了,”听霜凑上来,被推开后仍锲而不舍地黏着她,“好姐姐、好姐姐!他来是同我通声气,他二老已点头准了婚事……” “婚事?温家公子与你有何——”雍棠回过神来,转过脸,一下下点着她的眉心,“你俩不是打小不对付么?怎么几个月就转性了?好啊,你到底瞒了我多少事!” 长了眼的人都能看出来那小子对她家霜儿有意思,但郎有情、妾无意的,她也不好点破。成了固然是一段佳话,可这不通情爱小女子怎么忽而开了窍、动了心? 长姐如母,雍棠自觉责任重大,循循善诱道:“青女,你实话告诉姐姐,温韫是不是许了你什么好处?” 他确是能给她不少助益,但那个呆子不知道她的算计,听霜从她怀里仰起头,摇着脑袋回道,“不曾。” “可别说你是心悦于他,要不我需得寻个名医治眼睛了。” 听霜被她的夸张逗笑了,思索一番后道,“他喜欢我,也适合我。不过得等你先许了人家,相府才好与叔母商量呢。” 雍棠小时便没了母亲,受父亲影响,把家族责任看得重,尽管不认同那劳什子“贵妃命格”,也做好了任由天家摆布的准备;她自己呢,牵挂的只一个雀羽楼,一门心思钻研如何重振荣光,挑的夫君自然是有权有势的好。 她拉着雍棠的手,反过来劝道,“这世道不许女子为官,凭什么家族中男子仕途要靠女儿婚嫁来保?姐姐,母亲若在…不说母亲,我娘也定不愿也不会叫你进宫的!” 车厢内的颠簸不知何时便止了,想是已稳稳当当地停在家门口了。寂静了有一盏茶的工夫,车夫恭敬的声音飘进来,“大小姐。二小姐,已到大门了。” 雍棠不愿再谈下去,只颤着眼睫,捏着她的手顾左右而言他道:“走罢,现下天色已晚了,叫小厨房炖碗热汤喝。”说罢就起身离开了。 外头热热闹闹,清荷吆喝着吩咐厨房,听霜却无力地靠着厢壁,感受手间残余的凉。 早知如此,她该与那两位都恭维着、慢慢相看的——这何止是在争储?还是在选姐夫。 作者有话说: 二更,我很勤劳吧? 第二十三章猜(剧情+微微h) 雍棠瞥眼桌上热气腾腾的红枣金鸡羹,鲜味儿直往嘴里飘,可厚厚一层灿黄的鸡油雪被一般盖在面上,好看是好看,她却觉得腻味。 芙蓉和清荷一左一右地杵在身旁,不住地赞这汤:“谢妈妈把那只大公鸡煨得软烂,里头的油花全出来了,小火慢炖,只得了这一碗。这羹做得正是时候,月事这几天就来了,喝了暖身子。” 清荷附和道:“闻见就知道一定鲜得很!小姐,要不再添碗饭?你不是最爱吃羹泡饭么?” “自己馋不要扯到我身上,”再是兴致不高,对着两个活宝情绪也低落不了,雍棠尝了片肉,又饮口汤,将银箸玉勺撂下,“吞口水的声音未免也太响了些……用完了,快撤下去罢。” 大户人家的东西,就拿这吃食来说,没沾过筷子的,纵是赏的也算偷。一顿毒打是免不了的,运气差的,甚至会交由人伢子发卖。 她们家大小姐心肠自然是极好的,两个小丫头相视一笑,清荷这个嘴馋的顾不得烫,端着莲花碗欢天喜地地跑了。 院子还未点灯,透过窗棂却窥见西厢房的光亮。雍棠的唇跳痛了下,仿佛在提醒着什么。她起身从柜架上翻找起来,书册、画集、字帖……约莫小半个时辰,她终于找到了那本幼时的泛黄旧册。 一刻钟后,韩元望便再一次踏进她的闺房。 屋内烛火通明,雍棠站在案前,发上的琳琅珠饰已被一支玉簪子取代,松松绾在脑后。几案上铺满宣纸,那方罗纹抄手砚内已研好了墨,她正执笔画着,见他来了,搁下笔盈盈一笑。 他的心砰然跳动起来,她身上仍穿着那件欢好时的褙子,一侧眼,收拢的帷帘后的床榻尽收眼底。 她像是能看透人心的巫女,点破他泛起的欲望:“先生胯下那物又立起来了罢?” 言笑晏晏的一张脸似是欲拒还迎的宴请,元望走至她身后,手掌轻车熟路地寻到她的乳,自后往前,最是能全然把握的姿势,又恰好将她环在怀里。 他不急着问是什么事,一手绕道解开抹胸的结扣,一手接住挣脱束缚掉下来的奶子,先是雪崩似的扑簌着弹动,沉甸甸的,继而温驯地落在掌心。 身前人对这一切无动于衷,微微探着身子,仍在纸上勾勒着线条。 虎口紧卡着雪乳的下缘,元望收拢指尖丈量,一左一右是两个未成的半圆。 他也俯身,同她的背贴在一起,呼出的气洒在耳后,“吃的时候怎的没发觉,大奶子竟吹气似得鼓胀起来,比泌乳的妇人还丰硕些。” 那条墨线顿时拐了个弯,笔尖回得再快,也终是突兀。 虽然本就是做个样子,雍棠仍恼得咬牙,偏他那根翘棍随着他的前倾,嵌合在她臀缝间,倒像她自己撅着屁股给他弄似的! 胸前的手仍不紧不慢地揉搓着,她佯作气馁,嚷着坏了事,放了笔扭头笑道,“先生有句话提点了我,原先不明白的事,现下还哪有不明白。” 她吊着他,又一时兴起地提议道,“不如我们做个游戏罢,上好的生宣可不能浪费。我为韩先生作幅画?” 他性器昂扬,她玉乳袒露,这画作得自然讲究一个情趣。 元望指缝夹着珊瑚珠似的奶头,答应下来,“不止这样简单罢?” 鱼儿上钩了。雍棠那双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瞳中情欲翻涌、热烈妩媚,“我自问自答先前的疑惑,若是猜对了,你便得褪一件衣服或摆一个姿势。” 脑海中忽然警铃大作,可缠绵一整日的躁动压倒了理智。他再一次毫不犹豫地应下,甚至对此满怀期待。 “在此之前,”她笑得得意,“我先告诉你‘还根’的副作用罢。” “凡事过犹不及,‘还根’也是一样。有疏有堵才可平衡,‘还根’通经络,你的元精惟有泄尽才算解毒。 “我猜,先生今儿可是一发不可收拾,于房中手淫个不停罢!” 作者有话说: 来月经了,只能把肉往后推了orz 实在没感觉。 第二十四章性淫(h+少许粗口)未修 “是,”元望坦诚得干脆,“在百花宴上谈笑风生时,你可曾有片刻想过一个男人正想着你的穴儿纾解?” 雍棠被他这一句反客为主问得羞臊,眼神飘忽,似汪荡漾的春水,“谁家女子会……哎呀,是我来问!” 问便问,他手指钻进裙内,向那馒头般饱满的埠地一触,湿淋淋的,显然是先头的诚恳起了作用。 上下两只手都不老实。一个掐着两只奶子,挤得夹在中间的缝儿都满了;另一个呢,摸着摸着便往肉缝里钻,却也入得不深,像专来导水的,把穴里流出的淫水一下一下的带出来。 无妨,待她把他衣服脱光,她自然可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还要狠! 这样想着,雍棠笑得愈发灿烂,舔舔唇,唇瓣立刻添了惑人的流光溢彩,边环上他的脖颈边道,“你先前并不晓得‘还根’是什么,是贵妃告诉你的,是也不是?” 元望点头,任她缠上,将褙子短衫一齐脱了,裸着上半身与她紧贴在一处,坏心眼地鼓起胸肌推挤她傲然扬耸的奶儿,“水儿似的,怎的这么软?” “你的硬,硬得硌人。”她不假思索,直到他胸膛震动带起了酥痒,这才自觉失言,恼得红着脸咬他锁骨,又磕了牙。 “锦奴难道不知这儿也硬着么?”又来了,这讨人厌的言语官司,“快些问吧。” 待会有他求着她的时候,雍棠忍下这口气,由着他手指拨开肉唇捏上花蒂,下体的刺激搞得她语不成调,“却有一丸药可以弥补亏空…你、可是,哈,贵妃告诉你,来杜家找的?” 那些话颇有些轻贱人,可放在当下却恰合时宜。 元望拉下她的胳膊,放进解开后松垮的亵裤里,叫她抚摸感受高高勃起的阳具,靠在她颈窝慢条斯理道,“‘杜家的秘药不为外人知晓,皆是因为杜家女子性淫重欲,多数欲求不满,故而只放在嫁妆里给姑爷增补’,当时我只道娘娘竟憎恶你至如此地步,现下……” 他轻抹了一把小屄,掌心立时多了水淋淋的一片晶莹,“娘娘果然真知灼见、独具慧眼,杜家大小姐一碰就出水,骚逼一刻也离不开男人的鸡巴。” 他竟也说这样的粗话!雍棠本应对轻浮的脏话感到厌烦,可她的穴儿“咕噜”一声吐出一大口水液,自尾骨弥漫攀升的酥麻叫她身子软了大半,穴中软肉剧烈地收缩着,倒真像是饿极了,渴望着粗长肉棒的插入。 作者有话说: 很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