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绡帐暖》 第一章 终于下雪了,景宁任由侍女给自己裹紧披风,愣愣站在屋檐下,明明是初雪,倒也下了很大,噗噗簌簌的,只一夜,雪就盖满了整个宫城。红墙,琉璃瓦,映衬着一片洁白,竟也给这嘈杂宫城添了点肃穆。 “公主,当心天冷,进屋吧。”一旁侍候的小丫头担了一百个心,要是吹了凉风,本就体弱的主子再染上风寒可就不好了。 “天冷?”景宁抬头看了看天,老天爷一改昨日的阴沉,懒懒的挂了个太阳。“哪里比得过人的心冷” 也不知道是在惩罚谁,被强硬裹上的兔毛披风下,也就只穿了一层亵衣,此时还赤着脚,汉白玉在冬天,贴着脚底尤其冰凉,可也凉不过她此时的心。 明明知道不可能的,那人本就君临天下,容不下丝毫违逆,可笑她还一直以为,自己不一样。 “父皇,我不想嫁。”昨日她未曾修饰形容,本来青春年少的女子,也不需妆容来衬。素白衣袍跪在殿内,揣着一颗惴惴不安的心,祈求一丝怜悯,她不想嫁给一个素未谋面的人。 “阿宁,起来吧,你想要什么父皇都能答应你,唯有此事,你不能不听话。”龙椅上坐着的是大周的皇帝,他怔怔的看着地上跪着的这个女孩,一晃十六年,他曾抱在怀里轻声哄过的小女孩,已经这么大了。 “为什么?”听得此话,景宁不甘的抬头看着龙椅上的人,一双美目满满都是倔强,为什么他就可以想纳谁就纳谁,给她找了那么多母妃,一个又一个,层出不穷,永远貌美如花。为什么她却不可以留在他身边,她明明尚未成年,为什么这么早就要给她指派驸马,赶她出宫。为什么? 皇帝无奈皱紧眉头,习惯了对这个女儿网开一面,唯有她是自己的特例,是自己的软肋。看她一点点长大,从天真可爱的小女孩,到如今的倾国倾城,时间在自己身上刻下印记,却也给了他最好的礼物。 只是,他不能再迟疑了,自从那日他下朝早,习惯性的去景宁的殿内看她,拦住要通报的侍女免得惊了尚在赖床的女儿。 卧房前遥遥一看,睡相不老实的小公主果然蹬了被子,无奈的走近想给她盖好被子,卧榻上那个身姿妙曼的人酡红着脸,盈盈一握的腰肢轻轻扭动着,胸前已经有了成人的幅度,晃的他挪不开视线。 “父皇,父皇。”刚刚靠近,就听到女儿嘤咛出声,语调像极了晚上自己在妃子身上放纵,那些女人的婉转呻吟,“皇上,皇上” 皇帝愣了一下,手上还带着早上的凉气,贴在公主的脸上,想给她降降温。 景宁睡梦中被刺了一下,朦胧醒来,父皇拧着眉头看着自己,还以为自己仍然在做梦,捧起父皇放在她脸颊上的冰凉的大手,贴在胸前想给他暖暖。 昨夜她闹着侍女给她弄到了妃子们会偷偷喝的酒,谁想那酒奇怪的很,有一种极其浓烈的异香,便停不住多喝了一些,晚上睡下便开始做荒唐的梦,梦里她未着寸缕,纠缠着同样裸着的父皇,做那些她在画本里看过的事。 因此她冷不丁被冰了一下醒过来,看见熟悉的脸,还以为自己尤在梦中,行为便不再恪守礼数,做着她想做的那些事。她想给他暖暖手,于是就把他的手放在了自己最温暖的地方,闭眼睡过去了。 指尖少女的肌肤细腻,胸软软的,又很有弹性。景逸大概察觉公主恐怕是着了道,才做出这种不顾伦理的荒唐事情,自己作为清醒的那个人,应该抽手离开,作为人父,应该一盆冷水把公主浇醒。 可是,他做不到。掌心那存在感强烈的乳尖一点点硬了起来,温暖着他的手。 鬼事神差,他的手动了动,不是离开,而是用他对付别的妃子的招式,抚摸着手下公主的胸。 景逸想,他应该是疯了,放下公主的床帐,他拖下鞋,俯身压在公主身上,压在他看着长大的,放在心尖上宠大的,不知什么时候,感情变味的公主身上。 也许,对他来说,此时身下的不是自己的女儿,而是一个女人。被他畸形的爱着的女人。 轻柔的印上公主的粉嫩薄唇,身下人反应青涩,只微张着嘴期待着他的蹂躏。 一开始还有几分迟疑,察觉到身下人的纵容,景逸慢慢放下了挣扎,多年的浸淫让他精通此道,舌尖熟练的搔刮着景宁的口腔,逗弄着她无处可逃的舌尖,直把怀中的未经人事的公主吻的上气不接下气的醒过来。 “父皇”景宁愣愣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随着父皇的起身,二人相连的嘴唇分开,带出一条晶莹的细丝,淫靡非常。 “对不起,你若不愿,父皇便放开你。”景逸一手轻轻拢住公主骄人的胸,一手撑在床栏,等待公主的回应。 “不,别走。”景宁着急出声,略挺起的上半身将胸更紧紧的贴在父皇手中,她知道自己坏了,从一开始,从根里就坏了,谁能相信,她爱上的人,竟是自己的血亲,那高高在上的君王。 景逸满意一笑,还好景宁的回应很得他的心,如果景宁真的开口让自己走,他会做出什么事情,他也不知道。 第二章 刚睡醒的景宁唇还有些干,一开始吻起来并没有很舒适,景逸身上还带着清晨的薄雾,舌尖舔着景宁的唇瓣,慢慢润湿她。 养在深宫的景宁哪里经历过这些,葵水初至的时候她才十二岁,午觉醒来看着身下锦缎都是触目惊心的血,小腹也传来一阵阵的疼,她惊慌失措的不顾侍女的阻拦,一路跑到父皇的寝殿。像小时候那样,不顾尊卑,未曾跪拜,直接扑进父皇的怀里。 她记得父皇的拥抱,虽有些诧异,却温暖如常,一路跑来的害怕在那一刻达到了顶峰,她不想死。 “阿宁,怎么了,莫怕,我在这。”自从景宁渐渐长大,父女二人便不再像小时候那样亲近,像这样的投怀送抱,也是好久没有发生过了,如今的拥抱来的蹊跷,景逸不由提心吊胆。 “我要死了,爹爹,阿宁要死了。”景宁像一只受惊的小兽,手脚均缠在景逸的身上,紧紧贴住他汲取这他的温暖。 “不许胡说,我的小公主一定会长命百岁的。”景逸有些恼怒,生死之事,谁也说不准,他不允许景宁把这种事情挂在嘴边。“身子不舒服吗” 景逸看向身边垂手侍立的公公,“传太医。”声音威严,却带了些微不可察的颤抖。他也害怕,万一阿宁真的出了什么事,他怎么办。 “不要。”景宁将脑袋从景逸怀中扬起,泪汪汪的眼睛盯紧父皇,指尖按在景逸的唇上,制止景逸的发言,“段恩爷爷,你能先出去吗,有些话,,,”景宁红了脸,嗫嚅道。 景逸点点头,示意这个看着他长大的首领太监退下,偌大的寝殿只剩了妇女二人。 “现在可以说了吧,告诉爹爹,究竟怎么了。”景逸将缠着他的景宁扒了下来,双手扶住她,两眼严肃的看向泪眼汪汪的景宁。 “我流血了,流了好多血,我要死了 ”被从温暖的怀抱中赶出来,景宁更委屈了,话音刚落就大哭起来。“我 ,,我肚子好疼,,。”一边哭还一边抽抽噎噎的诉苦。 景逸突然有些百感交集。 景宁出生时,皇后难产,生了一天一夜才生出了她,还未好好抱一抱,便撒手人寰。没有娘的教引,景宁自然不清楚此事。 也不是没有妃子说过要代为扶养,只是同样长在深宫的景逸再清楚不过,他还年轻,这些妃子现下没有子嗣,可难保日后生了异心,妃子可以处置,但孩童这张白纸一旦被涂了颜色,就再也改不过来了。 那是才二十不到的景逸,轻手轻脚的抱着哭累了睡着的景宁,暗暗下了决心,要保护好他的第一个女儿。 于是,景逸不顾太后的阻拦,朝臣的谏言,违背祖制,拒绝给失去了娘的小公主指个娘亲,而是把她带回了寝殿 ,由他亲手扶养。 说着是他亲手扶养,可毕竟那是也是个二十不到的青年 九五至尊,哪里会这些,照顾公主的重任多由奶娘承担了去,而景逸也倔强的学会了怎么哄孩子,怎么抱孩子才会舒服 批完折子一身疲惫的景逸,总会进到卧房看看景宁,景宁不知为何,特别喜欢景逸。不管哭的再怎么厉害,只要看到景逸,便会露出笑脸,闹着要他抱。软软的小身子抱在怀里,疏解了一身疲惫。 只是终究男女有别,尊卑更有别。景宁长到七岁 ,太后便催着要景逸给她另择宫殿 ,搬出他的寝宫。 “爹爹 你在想什么。”景宁的声音将他从回忆中拉回来。 啊,她长大了。 “阿宁不会死的,你只是长大了。”景逸伸手揉揉景宁的脑袋,十多年过去了,她从那个襁褓中的婴孩,已经长成了豆蔻少女 ,漂亮明媚,已经是个大人了。 “真的吗?”景宁愣愣的,她不会死吗? “当然了,景宁长大了。每个女孩都会有这样的,长大了就会这样。”景逸把景宁抱回来,少女的身子温软顺从 ,却不知怎么,刺痛了他的心脏。 好生哄了一番,喊景宁的侍女带她毁自己的寝殿。叫段恩找个教习嚒嚒去教公主。 “可要教公主通人事吗?”教习嚒嚒本是随口一问,历代都是这样的,葵水至,便要通人事。就算公主也不例外,要不嫁了人是会被笑话的。 景逸却陷入沉思,光是想象一下那个画面,教习嚒嚒让公主看假阳物,教她怎么伺候才能让男人开心,身下竟有些发胀。 他的公主,他一手养大的,宠大的,爱着长大的公主,以后会婉转在别人身下承欢,会用身子取悦那个男人,会在那人的手中呻吟,景逸咬了咬牙。 “只教她怎么应对葵水就好,别的不许多嘴。”景逸声音不大 ,却让那个嚒嚒吃惊不已。好在她倒是懂事,早已明白要在宫中活命,最重要的就是多做少说少问,以及最重要的,知道谁才是自己命的主人。 景逸品尝着身下人的生疏和紧绷,对那个嚒嚒满意的很,果然未曾多事。虽然伺候公主的侍女禀报过他公主想看那种话本子,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总会好奇嘛,只要不实践便好。 唇被景逸舔弄着,景宁闭着眼睛,只觉身体里有一股从未体验过的燥热,无处发泄,烫的她难受,却又有难以言明的欢喜。 第三章 景逸一边辗转亲吻着景宁,手却覆在景宁的胸上,指尖捏住峰尖一点红梅,挑逗着身下的躯体。 “父皇,,,痒。”景宁扭头躲开景逸的亲吻,眼睛带着一丝迷茫,有刚睡醒的懵懂,有未经人事的羞涩,更有被心爱的人占有的一丝欣喜。 最敏感的一点被他玩弄着,传来一阵阵的痒意,景逸的指尖点燃了景宁的火,景宁难受的很,却又不知道怎么描述,身下的某个部位竟流了些水出来,还好有衣服的遮挡,除了她自己没人知道。 “哪里痒?”景逸撑起身子调笑,“告诉父皇,父皇给你治治。” 景逸上过的女人太多了,床笫之欢他再熟悉也享受不过。他是皇帝,没人能违背他的意愿。他更是男人,得上天眷顾的男人,当他尽心尽力想让女人享受的时候,便没有女人能从他的手段里逃脱欲望的摆弄。 “嗯,,就是,,那里痒。”景宁羞红了脸,不敢直视父皇的眼。怎么能这么不知羞耻,告诉父亲,她的那个地方,已经一片濡湿了呢。 景宁也不是多矜持的女人,她也看过不少宫廷画本,上面颠鸾倒凤的画的再精致不过。女人的肉体,男人的肉体,和那栩栩如生连接的地方,光看着都让人羞赧。她偶尔会把自己幻想成画本中的人,悄悄脱了衣服想象自己被父皇压在身下,父皇的手游走在自己身上,父皇属于男人的象征插入自己,占有自己,操弄自己。 只可惜,她虽看了不少画本,可从来没有人告诉她那个地方究竟是什么构造,她也一直惊诧,尿尿的地方,那么细小的孔洞,怎么可能容纳了画本上那么粗壮的东西,会痛死的吧。 景宁伸手环在景逸腰间,嘴凑上去吻住景逸使坏的嘴,明明想堵住男人的嘴,却实打实表现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既然都送上了门,那自然不能轻易放过。景逸的唇舌极具侵犯性,霸道的吸吮着景宁的唇,舌尖抵开景宁的牙关,侵入到景宁的口腔中喧宾夺主 。 皇帝本来就是这样霸道,不容反抗。 景宁就像主动送进狼窝的兔子,享受着被支配的感觉。唇舌被占有着,身下却传来一阵阵空虚,景宁双腿不由得想合拢,却被景逸的膝盖撑开,“嗯,,难受,,父皇。。。” 景宁嘴被封着,泄出的呻吟还带着几分童音的清亮,可被景逸的手揉弄的奶团子却不由人忽视的向景逸宣示,她已经足够成熟了,可以采撷了。 景宁碍事的亵衣被景逸三下两下剥了去,少女的身体仿佛带着柔光,看起来美好而圣洁。 景逸直起身打量,胸是恰到好处的大小,刚好可以被自己一手掌握,白白嫩嫩,乳尖是诱人的粉色。腰却生的极细,,再往下,却被一双小手捂的紧紧的。 遮挡着秘密的衣服就这么被除去,景宁慌忙间只顾伸手捂住湿成一团的下体,哪怕身体被父皇赤裸裸的打量着,都不肯松开手去捂一捂。 “怎么?在怕什么?”景宁哪里是景逸的对手,如此费心遮掩反而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景逸凑到景宁耳边,刻意放低的声音充满了诱惑,“湿了吗?” “才没有!”景宁不认输,嘴硬的很。“不给你看。”脸却愈加红了起来,连带着身子都泛起淡淡的粉色。 景逸也不强迫,一手握住景宁的胸抚弄,另一侧的乳尖被他叼在嘴里用牙齿轻轻碾磨。 触感极好,弹性极佳,景逸满意的很,舌尖绕着乳晕打转,指尖也不甘示弱,揉捏按压着另一侧的乳尖。 景宁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紧闭着眼,几滴沁出的泪水顺着脸测落在枕上,消失的无影无踪。她脖颈后仰着,弯成诱人的幅度,手不知觉松开,环在景逸劲瘦腰间,掌心指尖还略沾上一丝湿润。 察觉到环在腰间的手,景逸得逞,翘起一丝笑容,空闲的手顺着景宁的腰一点点靠近,在景宁身上划过,带起一丝丝战栗。 “父皇,,嗯,,啊。”身体太敏感了,胸前的一波波的快意冲击着本来就不坚固的防线,又是第一次经历这些,景宁自暴自弃的不再压抑,溢出呻吟。 饶是阅女无数的皇帝,手探到隐秘之处还是愣了一下,还没被进入过,竟也已经湿成了这个样子。 还真是生了一副淫荡的身子啊,景逸指尖灵活游弋,轻车熟路的找到那个豆豆,惩罚的捏了一下。 “父皇!”景宁声音带了点柔媚,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狠狠淹没了她,让她无所适从。原来那个地方竟能让人如此舒适。 景逸指尖被液体打湿,却仍然不肯放松,狠狠揉捏着那粒小豆,更多的淫靡液滴流出来,景逸想这样敏感,这样淫荡的身子,若是让别人看了,当会觉得堂堂公主,竟如此不堪。 想到这里,景逸突然有一种扭曲的情感。他是君临天下的帝王,作为君王,他绝不是昏君,可更谈不上是善听谏言的明君。说一不二,杀伐果断,才是他为君的信条。 可是,唯有景宁,他无可奈何。 景宁是公主,享万民供养,当为万民表率,很多事,从来都身不由己。尤其是,婚事。 公主的婚事,不管是和亲,还是下嫁,都由不得景宁自己。更何况,他是她的亲生父亲,现在却在做这种违背纲常,罔顾人伦的荒唐事。 公主是万万不能以非处女之身出嫁的,若是一个破了身的未嫁女子,就算是平民,也会被指着脊梁骂,让家里人抬不起头,更别说是公主。 景宁已经快要成年了,成亲之事也渐渐提上了日程,太后和别的妃子,礼部,也或旁敲侧击 ,或光明正大的上折子,要求给公主择婿。草原上的部落也要求娶公主的,只是他一直都以公主年龄尚小,心性未定的理由按了下去。 可是,这个理由也眼看着不能用了。公主是迟早要嫁人的,也不知会便宜了哪个青年才俊,会像他现在一样,摸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吻她的唇,揉弄她的乳 ,甚至,做他不能做的事情。 进入她,占有她,操弄她到失神,高潮。再欣赏她第二日醒来的羞涩。 这些都是他不敢做,更不能做的。景逸生平第一次感到无能为力。 “父皇,怎么了?”感觉到景逸停下动静,景宁不解的问道。 景逸直起身,抚平自己被揉皱的衣袍,给景宁盖好被子,不顾身下硬挺的胀痛,下床背过身,“对不起,是父皇的错,你要父皇做什么都可以,只是,我们不能这样下去了。”